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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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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很红,也不知是笑红了脸,还是没说真话心虚的脸红。

敏敏倒觉得她这话挺靠谱,你这种性格,张建中能把你当女人吗?张建中也不可能喜欢你!然而,心里还是酸酸的,晚上,打电话给张建中,便想听到从他嘴里说出与阿花没有那么一层关系。

“你见到阿花了?”

“我跟她很谈得来,她跟我说了很多你们过去的事。”

张建中试探地说:“我们过去有什么事?”

“反正,她都告诉我了。”

“都告诉你些什么了?”

“你不知道啊?还要我说啊!”

“我真不知道,你说给我听听?”

“你别装糊涂啊!她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她心里藏不住事,还没等我问,都一五一十说了。”

张建中不相信阿花会傻到那程度,何况都是以前的事了,好端端的,谁还去揭自己的丑?

“她不会说我暗恋她吧?”

“你说有没有吧?”

“那都是青春萌动期。”张建中觉得,这个可以有,可以老实交代。

“后来呢?”

“后来她嫁人了。”

“没那么快吧?还应该有点故事吧?”

敏敏以为自己很聪明,却不知露了馅,如果,阿花把什么都告诉了她,就不会这么问了,张建中与阿花的故事,是阿花嫁人后才发生的。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张建中追加了一句:“她都嫁人了,还能有什么故事。”

“我问你,没嫁人之前。”

张建中胆子大了,笑着说:“阿花不是告诉你了,你还问我干什么?我和她清清白白的……”心里想也算是清白吧!说到底也没有成事啊!“她能说我什么?阿花虽然是直性子,但决不会编些假情节,说我的坏话。应该是你的疑心太重吧?”

敏敏不承认,说:“我疑心重吗?你心里没鬼吗?你都承认了,暗恋过她。”

张建中“嘿嘿”笑,说:“暗恋都不许啊?那时候,我还暗恋过好几个女明星呢!”

“就是不许,从现在开始,就是不许。”

“现在,我还会吗?一则早过了那个天真无邪的年纪,二则也没那必要了。”

“谁知道你啊!”

张建中松了一口气,有一种石头落地的感觉,就像下午文艺演出结束时那样。演出是五点结束的,收拾好道具,也不过六点,演出团体在食堂吃了饭就赶回县城了,郝书记回到家,十点左右,见敏敏在煲电话粥,就问:“你爸呢?”

“不跟你说了,我妈回来了。”敏敏对着话筒说,放下电话,又对着妈妈说,“他去市里吃晚饭,说是今晚不回来了。”

郝书记想,肯定是市里的老战友听说她春节忙,顾不上他,就把他叫到市里去了。

“怎么还不睡?”

“你没回来,我怎么睡?”

“你还小啊!怕黑啊!”

敏敏说:“现在就睡。”

说着,回房间了。

因为,在回来的车上,小睡了一会,洗了澡,郝书记一点睡意也没有,敏敏却抱着被子从房间里出来。

“怎么了?”

“鞭炮那么响,想睡也睡不着。”

“你是不困吧?”

话音未落,鞭炮声又响了,春节总是这样,到了晚上,好像每家每户都轮着燃放鞭炮,此起彼落,一直烧到初七初八。

“这叫人怎么睡啊!”

其实,白天敏敏也睡得太多,一点睡意也没有。坐在沙发上,随手又要拨打电话。郝书记说,还打电话给小张?也不看看几点了。你不睡,不等于他不睡。今天一天,他连坐都没时间坐。敏敏把手缩了回来,心里也清楚,昨晚张建中也没怎么睡。

除夕夜,有几个年青夫妇不玩点新花样?新一年开始嘛!虽然不迷信,但也想有一个新开始。张建中和敏敏的第一场新开始就在床上。

“今年,你想要的第一个新开始是什么?”

“是明天的文艺演出圆满成功,从此,注入边陲镇过春节的新原素。”

敏敏见他贼笑,就说:“你是故意的。”

“这怎么是故意的呢?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忙了那么久,还不是希望文艺表演圆满成功吗?”

“在床上不准谈公事!”

他们躺在床上,敏敏枕着他的胳膊。

“那谈什么?”

“在床上当然是谈床上的事!”

张建中用嘴唇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我累了,今晚不谈床事了。”

“你累吗?你会累吗?”敏敏抚摸他,说,“你不会是洗澡的时候,躲在卫生间干什么坏事了吧?”

“我才没有那么傻,那种粗重活,当然劳烦你帮我干。”

“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说累了吗?你又不相信。”

510 差点睡过了头

敏敏便不碰张建中了,嘴里却说,我还以为,今年让你有一种新感受呢!张建中问,什么新感受?敏敏动了一下,越过他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个小瓶子,问,知道这是什么吗?张建中借着灰暗的床头灯看了看,问,干什么用的?

“不说了,反正你也没兴趣。”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会没有兴趣呢?”

“告诉你吧!这是一种润滑油,就是皮肤干燥,可以增加皮肤的润滑。”

“这是你们女人用的东西。”

“如果,给你用呢?”

“我可不用。”

“你怎么不明白呢?你不是说,每次都会弄痛你吗?我想来想去,如果,抹在这种油,效果会不会好一些,还不是因为不够润滑,才弄痛你的。”

“你哪来这些鬼点子?”

敏敏脸红了红,说:“你别管。”

她那想得到这些,还不是妈妈告诉她的,那天,妈妈交给她这个小瓶子,说你应该会用得着。她还迷惑,想自己从不用润滑油,妈妈怎么不声不声就给她买这种东西?妈妈提示她,给小张用的。她还是没明白。妈妈不得说,对他好的时候,不会伤着他。她这才明白,嘴里还骂了一句,瞎超心!

张建中跃跃欲试地说:“试一试?”

敏敏说:“你有兴趣,我反而没兴趣了。”

“我刚才是逗你玩的。”

“逗我玩也不会没反应吧?那里是不会骗人的,是不会受你控制的。”

“现在呢!你看看现在!”

张建中拉住她的手往下移,说:“你的手一拿开,它就不听话了。”

她手没下移,却抬腿压下来,张建中夸张地叫,说:“你要谋杀亲夫啊!”

“你不是说它不听话吗?你不是想要它听话吗?不对它狠一点怎么行?”

敏敏并没马上试用那瓶润滑油,她要他刺激她,像每一次那样,把那条小溪弄泛滥了,就把丑小子放进去,还是只能进入三分之二,就不敢再前进了。

敏敏说:“好想再多进一点。”

“不能再多了。”那里似乎有一道关卡,是无法逾越的禁地。

“你不想吗?”

“不想。”

“不是真话。”

张建中开始进进出出,还是能感觉磨菇头挤进去的爽,感觉那圈深深的沟壑被摩擦得越发膨胀,只是很难爬上巅峰。

敏敏先是放软身子,随他捣弄,呼吸渐渐急促了,就绷紧自己,嘴里喃喃:“快一点。”

张建中加快了速度。

敏敏抱住他,摇晃着脑袋,说:“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反而停了下来,张建中温存地拨弄她耷散上脸上的头发,吻她闭上的眼睛。

“你怎么停了?”每一次都要这么明知故问,“再有一会,我就要死过去了。”

“所以,不能让你死过去。”

敏敏便很感激地吻他,心里又有几分内疚。

张建中说:“休息一下,再来。”总是屡次三番,敏敏很清楚,他不可能进入最佳状态,更多还是为了自己。他控制得很好,她就要承受不住那一刻,他便停下来了,也就是说,他总能给予她可以承受得住的愉悦。

“该我了。”她擦拭他头上的细汗说。他就把她翻到身上,感受她的吻一点点下移,最后就在那里盘旋,她的舌尖很灵巧,顺着杆儿往上爬,在磨菇头上画圈圈,嘴一张,便吞噬了,张建中身子不禁一挺,敏敏怕太深忙往后退,不能说话,只是轻轻打了他一下,他便不动了。

“你讨厌!不给你弄了。”

“别啊!”

“那你乖一点。”

还是不能都吞进去,还是剩了三分之一在外面,冲剌的时候,总是用手,这天有那瓶润滑油,敏敏便把润滑油倒在手掌里,再*那个丑小子,上上下下,很滑润。

“好吗?”

“好!”

敏敏加快了频率。

“不痛吧?”

“不痛。”

速度更快,发出“滋滋”的响声。张建中双腿紧绷,身子半仰,狠狠抓住敏敏胸前那两团肉,还是很弹性,还是感觉里面有两个鸡蛋似的硬。

“爽吗?”

“太,太爽了!”

敏敏也半卧着,让他抓得更随手,更用劲,感觉丑小子比铁还硬,磨菇头膨胀得吓人,呈紫黑色。

“不行了,不行了。”

“行,你行,你太行了。”

“晕过去了,我要晕过去了。”

“晕吧!晕吧!”

张建中“哇哇”叫起来,僵硬不动了,敏敏也跟着叫。手里那个丑小子却很有劲地抖,抖一下,喷出一道弧,抖一下,又喷出一道弧。

敏敏让他体会到另一种快感,这种快感并不亚于真刀实弹的干一场,本来,想休息一下,天亮醒来大年初一再爽一回,但夜里迎春的鞭炮声响个不停,怎么也睡不踏实,迷糊迷糊,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

郝书记在电话里问:“还没醒啊!”

“醒了,醒了。”张建中一下子清醒过来。

昨天说好,一早载郝书记一起回边陲镇的,差点睡过了头。

敏敏梦呓般地问:“谁啊!这么早来电话?”

“不早了,八点多了。”

“这么晚了啊!”

“你再睡一会吧!”

“那我不管你了。”

张建中以为,敏敏又睡了,爬起来洗脸刷牙,却见她头发散乱,睡意朦胧地走进卫生间。

“你怎么不睡了?”

敏敏摇晃着蹲下去洗手,说:“我还是跟你去我妈那吧!给我爸我妈拜了年,还要去给你爸你妈拜年呢!”

……

洗了澡,郝书记从卫生间出来,见敏敏坐在沙发上发呆?就问,想什么呢?敏敏脸儿一红,说,没想什么?说着,抱着被子往房间里溜。

郝书记说:“你爸有没说过,他今晚回不回来?”

“应该回来吧!大年初一的,谁会留他在那边过夜!”

“回来也应该到了,这都几点了?”

“我怎么知道。”

郝书记说:“你怎么也不问一问?”

“我上哪去问?”

“他说去市里的时候,你就应该问清楚。”

“我怎么问啊?他就只说去市里吃晚饭。”

郝书记想了想,没插在上门,只是用钥匙从里面锁上了,如果丈夫回来,可以用钥匙在外面开门。

李副书记并没想在市里过夜。

这天,呆在办公室也是闲着,就打了十几个拜年的电话,都是老战友,有还在部队上的,官儿大的,已经晋升少将了。也有转业到地方的,市里那几个,平时走是近,自然多说了几句。当过李副书记副团长的丁建转业在市里的一个局当办公室主任,一直提拔不上来,前几年便下海办公司,职务没变,挂一个好听的总经理头衔,知道郝书记春节更忙,就说:“你过来吃晚饭吧!春节前总想约大家聚一聚,一个个都没时间,正好趁年初一,大家都闲着。”

“常务副市长也参加吗?”

“我给他电话约一约。”

李副书记在部队的时候,常务副市长也是团长,但晚几年转业,提到了副师长,那时候,部队也想到了应对地方降一级使用转业军官的政策,凡转业前都提一级,他转业的职务便是正厅。

李副书记从县委常委提到现在这个位置,常务副市长出了不少力。

丁建再打电话过来,说常务副市长也参加。李副书记便坐不住了,边陲镇的文艺演出圆满结束,就叫司机载他去市区。

兴宁县去市区走的不是去省城那条路,不用过渡,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丁建也干脆,对司机说,你回去吧!晚上,我派司机送你们李副书记回去。年初一出车,司机本来就有气,只是不敢发作,这会儿,自然愿意,谁知道你们吃饭喝酒到什么时候?

511 只能锦上添花,别想雪中送炭

常务副市长最后一个到,五六人正在酒店的房间谈得热闹,但还是停了下来,一个个站起来,等着他检阅视察似的。有三人也像李副书记一样,从各县赶来的,他们职务却没李副书记高,就站在后面。

“坐,坐。你们都坐,那么多规矩干什么?”常务副市长还是握住李副书记等人的手说,“丁建这家伙是怎么组织的?大年初一,还要你们赶过来。”

他外面披着部队发的呢大衣,内穿笔挺的西服,系领带,既体现军人的威严,又让人感觉到地方领导的新潮。那时候,地方领导穿西装是一种紧跟改革开放,观念更新的标志。

丁总说:“怪不得我啊!你市长一直没时间,所以才拖到今天。”

别看一个个职务比丁建大,钱却没他方便,这类聚会,吃饭喝酒都是他组织他埋单。

大家聚在一起,喝着酒,聊着部队当年的事,渐渐就有人发牢骚了,说地方干部根本看不起他们这些从部队转业回来的干部,说他们是粗人,动不动就发脾气骂人,说他们不懂业务,动不动就下命令瞎指挥。遇到提拔总没份,其实,他们早就过了那个级别,提拔他们也不会增加财政负担,倒是新提拔别人,增加工资,反而增加了财政负担!

常务副市长说:“你们就不会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就不会认真分析人家说得对不对?”

——你们的确一个个都是粗人,性格暴躁,对待地方同志,还像在部队对付兵们一样,想训就训,想骂就骂,一个个没把部队的光荣传统带回来,军阀作风却一点也没丢!

——你们看看老李,转型得多快,在部队是好团长,在地方是好领导,在县委办当主任,八面玲珑,处处都照顾到,书记县长都说他的好话。他不就提上来了,转业那会吃了亏,回到地方只是副主任,现在已经是副书记了,再有几年,县长书记都有可能。

有人说:“我们怎么能跟老李比?”

有人说:“我们怎么能跟李团长比?”

丁建捅了捅李副书记,说:“你还不快敬市长,他已经给你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已经暗示你,在未来的日子里,他将为你披荆斩棘,冲破重重阻力!”

大家便说:“丁总说得对!”

“老李,你应该敬市长一杯!”

常务副市长指着那些起哄的人,笑着说:“你们这些人,就会找理由B我喝酒。”

李副书记说:“应该的,应该的,这杯一定要敬,没有你市长的提携,我那会有今天。”

常务副市长说:“老李啊!你这句话,我不爱听,想当初,我们都带着一个团,每次演习都是并肩作战,我冲在你前面,你总是不服气,现在怎么就服输了。”

“不是服输不服输的问题,是承不承认现实的问题,如果,我还像以前那么跟你叫板,你还不是个文件,把我拉下来?”李副书记跟常务副市长碰了杯,说,“你随意,我喝完!”

常务副市长一仰脖子,把杯里的酒喝干了,抹着下巴说:“我们是战友,我们是团长,以后,这种聚会,我们不分上下,平起平坐。”

“这可不行,别说现在,就是在部队,你也是师级干部,我如果不是转业的快,也在你指挥领导下。”

丁建说:“老李这是实在话。”

常务副市长说:“话又说回来,单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老李的品格,能上能下,上是领导,下听指挥,你们行吗?你们更多还是仗着级别高,不把地方领导放在眼里吧?领导批评几句,就跟人家比级别,脾气比人家还大。说老实话,地方的领导这一点比我们要好许多,轻易不会批评下属,更不会乱发脾气!”

——老丁就是典型例子。别以为,你请我吃饭喝酒,我就不说你,别以为,你那会儿是老李的副团长,不该我指挥,我就不说你。

——你当个破办公室主任,竟然顶撞副局长,安排你做事,不听指挥,自搞一套,批评你,还说你的作法正确。正确不正确是你下评定的?打仗可以分胜败,谁胜谁正确。搞建设就不一样了,你的作法即使可以打九十分,比人家的好,人家也能挑出毛病来,人家职务比你高,完全可以说你的作法不正确。现在不是滚蛋了吗?滚去办公司了。

——你不要得意,不要以为现在赚几个钱很风光,哪一天,一刀切,与政府机关脱钩,你那公司就是一个十几人的小企业。

丁建“嘿嘿”笑,说:“再干个三五年,不要我脱钩,我还争取要脱钩呢!”

常务副市长说:“你们看看,就这德性,难怪地方干部看不起你们!”

大家的兴趣反而被丁建调动起来了,问他那个公司一年能赚多少?问他每月奖金拿多少?丁建笑着说,这怎么能告诉你们呢?一个单位有一个单位的秘密,把底都亮出来了,你们眼红眼绿得还不把我脖子掐了。他把手里的大哥大放在桌子上说:“就这家伙,一个月的话费就是一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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