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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的匿名捐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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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剑!
百十来号农民堵着大路不让开工,派些个死女人硬抱着他的大腿。跟泼妇讲道理有个屁用?死耗着也不解决问题。嗓子喊干了,嘴皮子也磨破了,开打吧——再不打该耽误吃晚饭了!
开矿的身边必然有一群职业打手,科班毕业,亡命之徒,把农民的脑袋当砖开,算是“战斗队”的急先锋。矿工也不是游兵散勇,大多是四川民工,天生抱团,而且招募的时候刻意招些个父子兵,就为了pk时有战斗力!
农民这边的凝聚力不用怀疑,大村子肯定兵多将广,小村子相对没实力;人多地少的村子战斗力强,穷了自然少顾虑,打起来敢上,啥兵器都敢用。富裕点的村子战斗力相对弱些,但很富裕的村子也是麻烦,他们有钱用得起“雇佣兵”,有时候也能出其不意,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清楚地记得,他所经历的最惨烈的一仗就是在马村开矿的时候。马村的矿煤质好,还是露天矿,连井都不用打就能采煤,多年来却一直没有人敢开矿。因为马村人太生猛,好勇斗狠,抗日的时候,就连“太君们”提到马村都打怵。
为了叫他到马村开矿,当地佂府提出近乎白给的条件,让他实在不忍拒绝!
战斗打响之后,马村人先是埋伏在山谷两侧,用百十来个燃烧弹硬是把他们的奔驰炸成了奥拓,伤了他们的人之后,又在煤矿的必经之路上布雷管,埋炸药,大有叫他们有来无回的架势。
他姓晋的天生就是个杠头,一看这情况连夜叫人从青海买了一批散弹枪、火枪,严阵以待村民向煤矿发动总攻。
那是何等可怕的一场战斗啊!每每回忆起那次”大会战“,还是忍不住脊背发冷。
战斗刚打响没多久,抡起来的铁镐就卸断了晋长荣的小腿,他背着两把散弹枪,手里握着一杆火枪,拖着对方撤到了附近的房顶上。
从屋顶往下看,这特么哪是人民内部矛盾啊?散弹枪、火枪乒乒乓乓打得烟雾弥漫,马村的后生们胸前被炸得稀烂,惨叫声五里开外都听得见。
他一鼓作气轰完了三杆五连发,一低头的功夫一把铁镐就刨进了他的大腿,跟着一柄铁锹就把他的肠子给铲出来了。他憋着一口恶气愣是没倒,抡起枪托把扑过来的人眼珠给砸冒了。
后来,不知怎么被人送到了医院,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钢钉,缝了多少针。
只记得他一睁开眼就恼横横地打电话向造沟姆纷颖г梗兴窍麓伟亚雇凶幼龀缮模茉宜廊说模≌馀姆至坎还唬畹愫Φ美献用裁涣恕!!!!!
包办住房 大爷难当
一路沉默,迈巴赫不知不觉已开到了公寓楼下。晋三虎恍然回了神,透过全景天窗望向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建造的三层红砖楼。仔细一看,墙上居然还有一排几乎退了色的大字,“大海航行靠舵手。。。。。。”
莫莉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兴高采烈地张罗道,“我到了,谢谢你大老远地送我回来。还得麻烦你再次穿越北京,路上慢点哈!”拢起少得可怜的头发,在脑后绾成一个小小的鬏,顺嘴询问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我?”愕然挑眉,不免有些心虚,“呃。。。。。。”吞吞吐吐,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告诉她呢,还是隐瞒才好。低头思量了片刻,敷衍一笑,“呵呵,就叫——‘老虎’吧。”
“啊?你姓老么?”大睁着双眼,一副白痴透顶的表情。
“有姓老的么?朋友们都这么叫我,老虎——我的小名。何况,我也挺老的。”
“这不好吧?”郁闷地嘟起小嘴,“你好歹也算我的长辈,我一小屁孩,叫你小名这合适么?”
“虎蛋?虎子?虎哥?虎爷?虎爹?虎叔?你方量哇,爱叫甚叫甚。”双手叉在脑后,悠然靠回了椅背上。
“那就——虎大爷吧。”捂起小嘴,半真半假地坏笑。
“别!这不能。免得我耳根子整天发热。”
“怎么了?”不解地眨巴着眼睛。
“你大早起挤公交,把人踩一脚,那人狠狠瞪你一眼,直接问候‘你大爷’。在北京这地势,当大爷真不好!”
“哈哈哈!”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抱怨道,“不行了!就赖你,笑岔气了都。。。。。。呵呵,我觉得你这人特搞笑!把别人逗得要死,自己还不笑。”
“是嘛?”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有人说他搞笑。
“嗯。你自己不觉得么?”
郁闷地皱着眉,茫然摇了摇头,“我抑郁了。。。。。。抑郁症,不哄你。”直白坦言道。
“不会吧?看不出症状。”不以为然地撇着嘴角。
“呵,”干笑一声再次望向头顶的大标语,轻言道,“时候不早了,回哇。房子的事儿,我帮你想办法。给我个名片儿,最多这个月底,等我电话。”得知她是莫老猫的女儿之后,这租房子的事还非办不可了!更何况人家还跟他叫了几年干爹呢,虽然她的信他一封都没仔细看过。
若非上次那两封皱皱巴巴的信是晋长荣替他收的,他才想不起看呢!一般也就扫一眼,直接甩给下面人看着办了。。。。。。
“说了不用了!”无功不受禄,这点道理她莫莉还是懂的。
“把我当朋友不?”恳切地注视着她,“那还跟我争个甚?我比你大哇,这事儿我做主了!”
“呃,我再考虑考虑。。。。。。”毕竟萍水相逢,怎么好白吃白住呢?
“真往死了闹心!有甚可考虑的?你是对我不放心还是咋?”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当个好人咋就那么难呢?忽然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抱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倒回了座椅上,“点个头就完了!我都快饿死了。。。。。。”
陈年古董 双刀火鸡
莫莉开门下了车,转身望着挥手告别的“忘年交”,欣然笑道,“大爷,我先走了,前面小街上有夜市,实在饿得不行就将就着吃点,别真把您老人家给饿死了。”
晋三虎无奈地指了指对方,半真半假地抱怨道,“说了甭叫‘大爷’,故意的哇?商量一下,干脆把那个‘爷’去了,直接喊‘大’。” ;在山西诸地和内蒙南部的方言中,“大”就是爸的意思。
“嘿嘿。。。。。。”笑而不答,扶着车门歪头笑望着他。
“笑甚哩?我给你当大,不够格儿么?”
“不是,”心里不由念起资助了她这么多年的“干爹”,轻笑一声,腼腆地摇了摇头,“一个人这么多年了,突然有了大,不太习惯。”
“慢慢就习惯了。”回头看了看不远处摆出了街口的夜市,无精打采地嘟囔道,“算了,回家煮面条哇!这儿就点凉菜、啤酒,也没个啥。”
莫莉收回飘向小龙虾的目光,挑眉笑道,“面条好办,我给你煮,吃完了再回。”
晋三虎称心如意地一拍巴掌,“哎——要的就是这句话!这‘大’可不是白叫的,到了家门口,好歹得管顿饭哇?”
莫莉脸颊阵阵发烫,觉得自己神经不大正常。明知道付美莲夜里三点之前不会回来,居然叫一个陌生老男人去她宿舍。她对灯发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太寂寞,故意找个理由拉个人闲扯。也可能是太渴望一份亲情了,突然有了“大”,太兴奋了。。。。。。
晋三虎安排人停了车,对着后方奔驰上下来的“黑超”吩咐了几句,跟着她踏进了黑漆漆、脏兮兮的走廊。灯光昏暗,只听见钥匙哗啦啦一声脆响,房门吱扭一声开启,女娃儿啪的一声按亮了日光灯,嘴里小声嘟囔,“坐,你随便坐啊。。。。。。我点根蚊香。一入秋,蚊子咬得慌。”
晋三虎停下脚步,将狭小的双人间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嗡嗡作响的日光灯上,怔了片刻,难以置信地惊叹道,“这灯有凸十来年了哇?我记得我上小学那会儿教室里都是这。房子不咋——”扬手摸了摸靠墙搁在烂角柜上的老式石英钟,善意讽刺,“这堆‘古董’值俩个钱。”
“还有更老的呢!”
“呃?”回头望向方才插好蚊香片的小丫头,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眼前这些东西都跟着“光辉岁月”一起远去了,那一瞬间又好像都找回来了。
莫莉掀起堆在墙角的烂塑料布,吃力地拖出笨重的煤油炉,拍了拍手上的灰,扬起手背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叫老古董呢!我就佩服那房东,就这也叫‘灶具齐全,拎包入住’!”
敛眉望着那个很可能比他年龄还要大的煤油炉,郁闷地嘟囔道,“不是哇?煮面——用这个?”
“这煮出来才好吃呢!葱花,火腿肠融合了煤油特有的芬芳,你不知道,我绰号‘双刀火鸡’,就《食神》里面那个——卖杂碎面的!”
双刀火鸡?茫然摇了摇头,“呃。。。。。。弄不清楚。。。。。”
天伦之乐 失败婚姻
关于“火鸡”,这个这个嘛,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莫莉实在没力气解释,干脆开了电脑给他放个电影。破例用自己的杯子给他倒了杯凉开水,伏在他耳边叮嘱道,“我煮面,你看电影,好了我叫你。”
晋三虎一时间感慨良多,摇头哼笑道,“我真后悔没生个女儿!我觉得我就跟那老太爷一样一样的,往炕头上一个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嘿嘿,当初生儿子的时候肯定把你的嘴都乐歪了!想不出真生个女儿,你得郁闷成啥样?”中国的男人都一样——重男轻女!
“一小子一女儿,最好!就一儿,不愁把人气死的。”
“行了!好好看您儿的电影哇,别得了便宜卖乖了。所有的人都偏心儿子,不然我妈能把我扔了?”转身走向煤油炉,将一块二尺见方的小砧板架在了上面。又从断了腿儿的塑料架上抽出个小铝盆,翻出一个土豆,半根胡萝卜,一绺香菜,开门去了水房。
多半是病情的关系,再热闹的电影晋三虎也看不进去,二十分钟不到人就打起了瞌睡。待到莫莉将热腾腾的面条端上桌的时候,对方居然依在被垛上打起了呼噜。
“咳咳——”小丫头假意咳嗽了一声,放下碗筷和醋瓶低喊道,“时候不早了,吃完了回,回去早点睡!”
晋三虎恍然一惊,极不情愿地抬起眼皮,愤愤地抱怨道,“咋?怕爷睡这儿不走了?好容易打个盹儿,你就在爷耳边一个劲儿的催啊!”
“面坨了。。。。。。”眉头一皱,郁闷地嘟囔道,“说了饿又睡!”
长长抻了个懒腰,接过碗筷释然长叹道,“有面吃真好!爷顾不上死了,先把肚子填饱。”
莫莉端起自己的一小碗热汤面,陪在一边张罗到,“吃吧吃吧,我是福利院伙房里混大的!手艺还行。不过一个人的时候也懒得开火。还不如买现成的呢,也吃不了多少。那‘古董’用一次屋里透味儿可大,不放干净睡不着觉。”
晋三虎在铺上盘腿大坐,抄起筷子西里呼噜地吃了起来。顾不上说话,吃得很香,好像八百辈子没吃过饭一样。吃了几口,大咧咧地一抹嘴,一个劲儿地点头称赞道,“不赖!赶我老娘做的好!我老娘活着的时候,管它咋,好歹有人给做一口。老娘一死,我就再没吃过家里的饭!”
“你想吃什么没有啊?饭店那么多,要什么风格有什么风格。”
“我就不知道饭店的饭有个甚吃头?我吃得可恶心!啥菜都是一个味儿,就那一桶桶油。卖相可好,那才叫一个难吃呢!”
“五星级。。。。。。”心里以为,就算钓鱼台他也吃得起。
“七星级的也不是家里的味儿!”紧忙吃了几口面条,嘴里愤愤嘟囔,“我这辈子就是女人没找好——那真不是个东西!那就不叫个人了!”
“停停停,打住!”看他那副躁狂发作的表情,赶忙劝说道,“这年头还有几个女人下厨房的?知足吧,给你生个儿子就不错了。等我结婚,连孩子我都不要!”
“你是新新人类,她是个甚?正宗农村妇女!自己还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整天哭呀闹呀离呀。我一气之下——去你妈的,离就离哇!儿子得留下,你给老子滚得远远的!”
心狠手辣 教子无方
莫莉放下筷子,顺手推了推眼镜,“我真佩服你这魄力!人家们不都说了么,有钱的男人都怕离婚。一离婚大半家产就打了水漂。”
晋三虎脖子一歪,邪气挑眉,“咋,你当老子是吃干饭的,她想要多少就给她多少?有命活着她做梦偷着乐哇,吭老子的钱,爷怕她有胆要没命花!”
“不是有法院么?”白痴兮兮地看向他。
打量了她片刻,呵呵地苦笑起来,“幼儿园小朋友,你叫爷咋跟你说好?不说了,吃面哇。。。。。。”
“哎呀,说嘛!”最讨厌话说一半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放下碗筷子给她醍醐灌顶,“她敢劈刺,老子就敢往死了弄她!老子让他三更死,她就见不着明天早晨的太阳!”
“犯法!”瞪大了眼睛,心惊肉跳地低呼。
“呵,她心里最清楚,我就一法盲。。。。。。”每年矿山上多少条人命啊?他从来就没觉得人命算个事儿。说到底,不就是钱嘛!
“有钱就是狂!土匪一样,无法无天了还?”满心无处抒发的正义感,瘪着小嘴小声嘟囔。
“大就告给你一件事,命是可脆弱的东西,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千万甭逞强!有些人想要你的命,分分钟的事。他想叫你死,明儿你就出车祸挺在楼底下了。公安局随后就有人报案自首,你死得可冤,弄你的人照样活得可滋润!”
“你说的那人是你么?”她觉得他挺老实的,看着不想那种无恶不作的人。
眯眼一笑,“嘿嘿,我这人,一看就一良民!长得多老实。。。。。。可我有一条,没事儿不惹事,有事不怕事。能过得去就得了,甭把我逼急了。。。。。。”
“逼急了就不良民了,多了个反犬旁。”
“是这么回事!”低头吃完了剩下的几口面条,心满意足地揉了揉肚子,“吃饱了,回!明儿安顿人到医院慰问个老朋友。那人太讨厌了!”下地提上了鞋,一瘸一拐地走向窗口,顺着楼下的大路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爷从九楼跳下去没摔死,这烂房子没tm一点想跳的冲动!”
“为啥总想死呢?不是把别人弄死,就是把自己弄死?”放下饭碗,疑惑不解地打量着对方。
“吃多撑的!”没正经,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要是你每天就花钱玩儿,什么好玩我买什么。”忽然想起自己的背包还在温泉浴场的衣柜里,也不知道付美莲有没有帮她带回来?别的不重要,关键是里面有她的小幺鸡。
“就好花钱!跟我那小子一样一样的。”轻声数落,摆出一副父亲的威仪。
“那不一样。你儿子有的花,我就想想。”
“呵呵,”敛眉苦笑道,“我那儿子,被我那女人惯得不像个啥,整天就是个惹是生非!换了四五个学校,没一个能念住的!这不,老师才打来电话,十来天没见人影了。宿舍不回,警察也寻不见,没办法,等哇!没钱了悄悄就回来了。一进门就‘爸’。。。。。。’”垂头丧气地长叹一声,“那是我祖宗,我上辈子没干好事,该不完他的!”
羡慕嫉妒恨,身子一倒靠在摊到的被垛上,“孩子得管,不能惯!”假惺惺地龇起一口难看的钢牙,“呵呵,开玩笑的。你别理我,我是没人惯坑的。。。。。。。”
整容打算 有惊无险
垃圾箱,烂抹布,胶皮手套,废纸篓。。。。。。
莫莉终于将心一横,投入了全职保洁工作。干了三天,就开始担心物业大婶抢她的饭碗。
每当她将各个办公室收集来的废物倒进楼梯间的垃圾箱里的时候,总能看见大婶在隔壁电梯间里辛勤劳作的背影。忍不住唉声叹气,揉着酸疼的肩膀在心里暗暗抱怨:有些人呐——实在是太能干了!
碍于雷大老板严重的“过敏症”,只有在对方开会或者外出的时候,她才有幸奉丽莎高之命来到三十八喽打扫雷总的办公室。
第一次走进那间屋子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跟她想象中的富丽堂皇全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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