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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女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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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额上沁出汗珠阳宗海笑道:“如何?”白衣少年忽地一声冷笑道:“也没怎样!”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手法倏地又脱出身来。原来阳宗海一时轻敌说话分了心神那少年剑法精妙之极短剑向前一探立刻解了他粘连的阴柔之劲绕到他的侧边唰地又是一剑。
阳宗海一个“退步连环”先避一避那少年的攻势长剑一指又想依样画葫芦再吸着他的短剑哪知白衣少年竟是溜滑之极再不上当却绕着阳宗海疾跑起来左一剑右一剑前一剑后一剑宛如穿花蝴蝶看得樊英眼花撩乱。
阳宗海暗运内力一心想找那少年的剑但那少年的身法轻灵之极随意挥洒有如流水行云好几次两剑险险相交却总是一惊即过碰他不着。阳宗海不由得暗暗惊奇猛地心头一震看这剑法竟似江湖上传闻的一个隐居大侠的嫡传宗派!
阳宗海起先跟他疾转碰不着他的剑反而迭遇险招这时心中一悟脚步倏停抱守收一长剑封着门户只守不攻其实每一招都是寻找空隙暗藏着极厉害的反击招数白衣少年渐觉出去的招数每受牵制但却又不能改变战术只得一股劲地仍用“穿花绕树”的身法和他游斗时候一久但觉心跳气喘越来越是难以支持。
樊英看得心惊目眩这两人各以上乘剑法相扑稍一不慎便有性命之危。樊英对剑法虽然没有精研却也看出那少年渐趋劣势这时樊英运气活血穴道的酸麻已经止了猛地一声大喝提起缅刀便想上前助战。
阳宗海惯经阵仗自是眼观六面耳听八方樊英身形一动他已倏地剑交左手长剑一震将白衣少年逼退两步右手一扬出了一把铁莲子分打樊英和那白衣少年。这时他再也顾不得一派宗师的身分为了怕被两人合手围攻。得连暗器也用出来了。
樊英脚上受伤纵跃不灵横刀磕飞了奔向上盘的几颗铁莲子胚骨却又中了两颗关节一麻又摔到地上忽听得那少年笑道:“来得好!”樊英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时耳边但听得满空呼啸之声抬头一望只见十几朵金光闪闪形似梅花的暗器宛如洒下了满天花雨将阳宗海全身罩着。
樊英大喜叫道:“好啊!”只见阳宗海陡地一个“白鹤冲天”身形凭空拔起长剑一挥在半空划了一个弧形顿时一片梵音空响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金花四面飞射白衣少年喝道:“着!”扑前又是一剑!
只听得“嗤嗤”两声阳宗海的两肩已各印上一朵金花叫道:“好家伙!”肩头一摆那两朵金花被他暗运内劲震落于地长剑一摆扬空一闪竟是若无其事地迎战那个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吃了一惊他那一手十二朵金花被阳宗海击落了十朵已是难极想不到打中了他肩头的两朵竟也无济于事心道:“这阳宗海果是名不虚传怪不得在江湖之上竟能与我的师父齐名。”
樊英见势危险顾不得腿上的疼痛挥刀又上白衣少年忽地一声长啸那白衣少年从林中奔出快如闪电。樊英还未冲到此人的跟前那白衣少年突然虚晃一剑身形飞起一把抓着樊英的衣领恰好落到白马背上白马一声长嘶四蹄疾跑。
阳宗海一声呼啸将坐骑唤了出来立刻上马便追阳宗海的坐骑乃御苑名马自是非同小可但比起少年的那匹白马却又是望尘莫及这时已是拂晓时分追了一回起初还能见到背影再过片到便只是一点白点渐渐没了。阳宗海叹了口气忽觉肩上微微疼痛他跳下了马走到溪边解衣一看只见双肩上有两朵淡淡的花痕。阳宗海吃了一惊幸喜这种暗器没毒否则两条肩膊便要废了。心想:再过两年这少年的功力长进那还得了。
再说樊英被掷于马背那匹马长嘶疾跑看如腾云驾雾樊英暗暗心惊觉着那少年就在身后樊英便想回头致谢心中说道:“多谢尊驾相救敢问尊姓大名。”那匹马突起跳过一道山涧樊英左足受伤挟它不稳险些给马抛了起来急忙用力挟住不敢回头只听得那少年冷冷说道:“不要说话小心骑马。”叱咤一声向空中挥了一鞭那匹马越跑得快了。
但见晓色云开朝阳渐渐升起少年倏地勒住马僵道:“可以了!”跳下马来面不红气不喘一双妙目注视着樊英樊英走了走神道:“这真是天下罕见的宝马。尊姓大名可以见告了吧?”那少年眼珠一转忽地身形一长一伸手倏地就把樊英腰间的那口宝刀拿去习武之人保护兵刃已成习惯樊英本能地伸手一格想樊英武功亦非泛泛这一格一拿乃是擒拿手的恶招却连少年的手指都没有碰到待得樊英觉只见那少年已棒着室刀面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樊英亦是惊疑不定只听得那少年道:“你这宝刀从何处得来?”樊英道:“这是张风府的宝刀。”少年道:“张风府为何将他的宝刀给你?”樊英道:“恩人容禀……”将张风府那晚壮烈之死简单说了说着说着流下泪来。道:“只恨我樊英无能眼看张伯伯归天;到了京城又眼见于阁老成仁连他的六阳魁也给别人取去。”
那少年拔刀鞘向空中虚劈两刀忽地仰天狂笑道:“好张凤府也算死得其时不负不负于阁老对他一番赏识。”这笑声苍凉之极樊英禁不住心头一震眼泪却自然止了。细想那少年话语似乎和于谦、张凤府都有极深的渊源。
但见那少年将刀插回鞘中却悬挂在自己的腰间。樊英道:“请相公将这口宝刀还我。”那少年瞪眼道:“为何要还给你?”樊英道:“恩人爱这口刀自主道:宝刀赠壮士红粉赠佳人。恩人也配用这把宝刀。无奈这口刀张伯伯己托我送与他人而且这其中有极大的关系”白衣少年冷冷说道:“什么关系?”
樊英说道:“这宝刀我是要送给张大侠张丹枫的!”张丹枫的名头当时最响天下习武之人无不知道若是别人听了就算是有名望的也恐怕要必恭必敬将宝刀奉送过来。那少年眼眉一扬却仍是淡淡说道:“送给张大侠做什么?”樊英道:“还有中毒血衣张风府和张丹枫乃是至交张风府死时以不能见着张丹枫为憾所以这幅血衣是留给张丹枫让他如见亡及;这口宝刀却是他留与张丹枫请张丹枫代他寻觅儿子若幸而寻获则请张丹枫收他为徒这口宝刀就交与他的儿子。”那少年道:“张风府的儿子是不是那日在水塘边戏水的顽童?”樊英道:“不错他叫张虎子。”少年道:“那幅血衣呢?”樊英道:“嗯在这儿。”取了出来摊在手心在樊英之意以为少年尚未相信所以拿给他看不虑有他。那少年道了个“好”字忽地手臂一抬闪电般地把那幅血衣又抢了去。
樊英惊道:“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我的恩人但要这宝刀血衣却是万万不能!”那白衣少年将血衣折好放入怀中道:“张丹枫不见外人这血衣宝刀我与你交给他。”樊英道:“这这——”白衣少年突然反手一推左脚一勾樊英一个踉跄向后跌倒;少年转身一跃在樊英身将触地之际又轻一推将樊英推得转了个圈圈身子却因此挺直起来仍然站到原来的方位这两个手法精妙绝伦樊英又惊又怒只听得少年冷冷说道:“这玄机掌法你未见过也该听过吧?”樊英猛然一惊记起张风府曾和他说过张丹枫的玄机掌法有内八圈和外八圈之分能在最小的***里把掌力运用得收放自如要攻敌人哪一部分无不得心应手看来这少年刚才所露的这一手必是玄机掌中的内八圈无疑。樊英急忙问道:“请问你与张大侠如何称呼?”
白衣少年却不答这话。反问道:“凭这一手你总信得过了吧?这宝刀血衣我代你送去你不必多跑一趟了。”樊英道:“这这——”白衣少年道:“这什么?”樊英道:“我要将这血衣宝刀为凭请张大侠代我索回官银。”白衣少年眉头一皱道:“什么官银?”樊英只好耐心将官银被蒙面大盗所劫之事和盘托出白衣少年道:“山东道上居然有如此这般的蒙面大盗么?”樊英道:“这蒙面大盗也就是那晚偷走于大人头颅的人我瞧不出他的路数此事非请张大侠来办。”
此言一出白衣少年面色突变跳起来道:“偷走头颅的人就是他好此事也在我的身上。你和我去找他。上马!”樊英一阵迟疑已被他推到马背上中午时分到了一个小镇那少年道:“此地已是山东境内。到蒙古用不了三天我给你买一匹马。”樊英正想说话那少年嘱他在客店等候旋风般跑出门去。待樊英吃过了饭少年已另乘了一匹马回来。
看那匹马蹄斑白毛色光泽虽然远不及少年那匹白马也不及阳宗海那匹御马但若比起樊英原来那匹黄膘马却也并不逊色。樊英正在出奇:这少年竟然能在这样短促的时间买来了一匹好马。那少年道:“樊大哥既然到了此间我们也不迟在这一两天我们合乘一骑本无不可官道上来往人多给人见了却怕要说我们小相。”樊英心中本无芥蒂也并非走要与那少年合乘一马见这少年如此郑重地解释反而感到好笑。
这少年与樊英同行数日任樊英如何转弯抹角地试探总是不肯说出自己的姓名来历。樊英是个江湖上的大行家熟知江湖上的禁忌见这少年不说便也不敢多问。
第三日到了蒙阴那是樊英当日碰着蒙面大盗被劫去官银的地方樊英再三解释那蒙面大盗在此做了案子之后断无再守在此地之理那少年却还是要来寻找果然探查了两三天一点盗踪也探不到。第四日少年还想到附近明查暗访樊英笑道:“再待在这儿岂不是守株待兔吗?”少年一翻眼皮冷冷说道:“那你就带我找他去。”樊英道:“似这等巨盗行踪无定我怎能知道他的去处?”少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再到你被劫镖的地方走一趟。”樊英只得依他。被劫镖的地方是一个林子旁边那条黄泥路上连当日的马蹄痕都已没了。少年拔出剑来拣那靠近路边的大树刻了几行大字樊英一看几乎笑出声来。那几行字是“号称大盗实则鼠偷做了案子不敢出头。”如此做法等于孩子吵嘴故意激怒对方。樊英想那大盗既敢做下巨案自必老谋深虑岂能像孩子般地不堪一激?
这一日的查探自然又是落空。第五日一早少年忽道:“此地在泰山之南据我看来那蒙面大盗的巢穴多半在泰山之上。”樊英道:“泰山矗立中州附近都是平原山虽高却无险可守历来大盗极少在此安营立寨的你若要到泰山去看名胜风景那多的是若要去找盗踪那恐怕又是落空。”少年不听樊英又只好依他。心中暗笑这少年武功虽高却是一点不懂江湖事体。
泰山号称五岳之一孔子并有“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言其实比起中国的各大名山泰山却并不算高只因山东地势平坦有这么一座大山便显得特别雄伟罢了。但正因其如此泰山上的寺观建筑便比别的名山多风景名胜也屡经人修缮每年游人甚多(若像天山喜马拉雅山等之高出云霄那就不可能有游客了。)泰山脚下也开有客店接待登山游客少年与樊英投宿要了两间房店小二便过来兜揽生意。
少年一开口便问道:“泰山上可平静么?”店小二怔了一怔答道:“怎么不平静若不平静我们还能在此地开店么?两位是不是要上山游玩。我们这里有人可以陪你们去玩只要五钱银子省得你跑冤枉路。嗯泰山上可看的地方可真多呢有人带去担保你不会漏了一处。”樊英点了点头向少年微微一笑少年不解他是暗含讥笑也点头说道:“好极好极!”
当时初春泰山上杂花盛开浓香满谷山景果然秀丽两人跟着向导上“岱宗坳”上中天门那向导不住地指点名胜古迹滔滔不绝地解释:这是八仙桥这是王母地那是“孔子登临处”那是水帘洞那是歇马岩那是元宝峰少年与樊英无心观赏不住地催那向导快走。
过中天门看了“五大夫松”据说那是秦始皇登山封禅曾在树下避阳所以把五棵松树封为大夫听说原来的树已经死了后人补种的也只剩下三株其实没有什么看头游客却最多少年更不耐烦看了一眼便过忽听得背后有冷笑之声樊英回头一望见一个道士陪着一个富商模样的人指手划脚地似乎在那儿讲解五大夫松的来历那富商笑道:“有人登山犹如赶集如此游山真不如躺在家里睡***春秋大觉还好元任兄你说是不是?”后一句话是对另一个同伴说的那个叫做元任的摇头摆尾他说道:“对极对极。偷得浮生半月忽闻春尽强登山。既上山来便当尽情游览。”樊英看这两人所作的附庸风雅之状几乎忍不住笑白衣少年却狠狠地瞪了那两人一眼忽道:“我去一会儿。”樊英忙道:“不可多事了。”少年一溜咽地跑了却并非去找那干人的晦气而是到另一处乱石之后的隐僻所在向导道:“在山上小解不妨事的。”背转了身樊英偷望见乱石堆中隐有火星飞起心中义暗暗好笑明知这少年哪里是去小解敢情又是在石头止刻字去了。
少年回来把樊英拉后两步悄悄问道:“你看那两人是什么路道?”樊英笑道:“依你看来人人都与那蒙面大盗有关了。你刚才又是去留字骂人是鼠偷不敢露头是不是?”少年笑了一笑意似默认道:“人不可貌相。那阳宗海难道不是扮成臃身庸俗的商人模样吗?”樊英心中一凛再看时那干人已不知到哪里游览了。樊英自己开解:世间哪能有几个阳宗海?
过了南天门上天柱峰那便是泰山最高处的玉皇顶了山顶有个玉皇观门面相当整齐游人多到这里借宿。这时已近黄昏樊英和白衣少年也借宿观中樊英睹暗留心。却不见那一干人。
第二日一早起来依白衣少年之意便要回去。向导言道凡有登泰山之人未有不看日出的樊英也道既然来到那也不迟在这一些时候少年想了一想也答应了。
在泰山绝顶看日出果然别有佳趣东方刚现鱼肚白云层下面便抹上一层淡红的朝霞远眺东海一条条白色的水纹像微风中飘动的彩带突然一轮红日似忽地从大海中跳出来片刻之间射出万丈光芒山河大地都像被上了新娘红色的头纱樊英长走江湖却也未曾见过如此奇景偶一回头只见那白衣少年凝望云海如有所思眼角忽然掉下两颗泪珠悄然吟道:“日出东南隅大海耀明珠谁知游子意难报三春晖。”樊英略通文墨却不解其中深意只道是少年思念他的父母心中兀自暗笑:这少年到底是未出过远门的雏儿。忽听得侧面言笑喧喧原来是另一群游客在右手边的“迎旭享”下面看日出其中便有昨日所见的那像商人模样的人樊英心中一动注视那些人却是并无异状渐渐爬上更高的峰顶去看日出了。
到红日升起白衣少年已是意兴阑珊匆匆吃过早点便即下山回到了客店恰是黄昏时分店小二出来迎接问道:“客官游得如何我给你保荐的向导可没错吧?”白衣少年哼了一声樊英道:“还好还好!”两人要了两间房吩咐店家准备晚膳。
白衣少年回到房中便骂那“不敢露面”的蒙面大盗樊英走过来道:“老弟你武功是高明极了但在江湖之上似乎不多行走吧?常言道得好:须防隔墙有耳……”话不说完白衣少年便抢白他道:“哼我若怕他也就不来寻找他了那号称大盗的鼠窃狗偷之辈我巴不得他听到我骂他的说话。”越说越大声樊英只好苦笑。忽听得外面也有吵闹之声樊英道:“咦怎么有这样凶的客人咱们出去瞧礁。”他是想藉此机会转移那白衣少年的注意叫他不要胡骂。
外面来的三个客人竟然是一个道士和两个乞丐敢情是店家不让他们投宿只听得那道士骂道:“开馆子的不怕肚子大开客店的不怕肮脏客你是看衣裳不看人的吗?为何不让我们投宿?”店小二道:“道爷你要住房尽管吩咐这两位花子爷咱们的店规是不收留的。”那道士骂道:“胡说天下哪有这样的店规?”那两个叫化子忽然笑嘻嘻地道:“道长俗话说狗眼看人低果然说得不错。”忽地面色一变道:“你家花子爷不爱穿凌罗绸缎你管得着么?”“啪”地将一锭大银掷了出来道:“花子爷的银子也是白花花的并不比大爷们的银子缺了成色你瞧清楚去!”
普天下的客店虽然没有订明要何等样的客人才肯招收但不欢迎乞丐投宿那却是间间如此不须说明的而事实上也从未曾有过乞丐投宿客店之事那叫化子一出手就是一锭雪白的银子看来足有十两店小二不觉呆了半晌说道:“两位大爷既走要光顾小店那也可以通融通融。”那叫化子又骂道:“什么通融?干脆说你愿不愿服侍大爷。”眼睛一瞪那店小二道:“服侍服侍!”赶快给那道士和两个乞丐准备上等房间。
白衣少年看得甚是好笑和樊英回到房子击桌说道:“那两个乞丐倒是妙人骂得痛快。”樊英迢:“这一干人若非侠客就走是强盗咱们不要在背后议论他们。”白衣少年道:“什么?你说他们是蒙面大盗的一伙吗?”樊英道:“这也未可料。”少年道:“好那么我就要骂他们了。”樊英忙道:“天下异人甚多也未必就是那蒙面大盗的党羽。”白衣少年道:“你怎么说话老是模棱两可!”樊英道:“我委实是不知道呀。你不要骂错人了。”白衣少年道:“好那我不骂他们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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