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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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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你放心,本府自然会还你个公道!听闻你夫王斌也曾经是江湖侠士,当差多年百姓们一直为他的侠义所称道。本府猜想,他一定也不希望你去枉罪好人,你说对吗?”包大人看着李氏,他虽然不喜欢这女人的咄咄逼人,但她为夫告官不畏强权也让他佩服。他看的出来,这女人的眼里虽然含悲愤,却带正气,若然让她懂了这事情也就解了。包大人转脸又对展昭说:“展昭,你的案件未清,若杀了你就难道就不毁本府的清誉了吗?”
  展昭再一次无言。
  “江先生。”包大人唤江尧。
  江尧听唤赶紧回话,“包大人有何吩咐。”
  “你是神医,又曾经验过王斌的尸体,本府问你他的死因如何?”包大人继续问。
  江尧回道:“死于利器之下,一剑毙命。但身体之内留有寒气,必定死于阴毒的武功之下。”当时他的确是给王斌验过尸体,不过当时没想到这会成为呈堂证供。
  包大人在问:“李氏,你现在可相信展昭不是杀人凶手?”
  李氏摇头,“包大人,一时之间很难让民妇相信。”她的确早些年就听闻展昭的侠名,但既然称为侠就不可恩能够用阴毒的功夫。
  正在这时候白玉堂和蒋平从堂外走进来,“白某有证据能让你相信。”他来到李氏的面前。
  李氏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白大人有什么证据?”
  “这件事必须要白某和您单独详说。”说完他转身叩拜大人,“包大人,请您先行退堂,明日再审。”
  包公点头,“先将展昭押进大牢,明日再审。”
  蒋平将李氏先行带下,白玉堂走到江尧身边。“江先生!”
  “什么事?”江尧看了他一眼。
  “展昭他现在一心求死,还请先生能劝劝他。否则就算我求得李氏不告,我怕他也会自找烦恼。我想……先生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说不定会听你的。”
  江尧苦笑,“老夫这是上辈子欠了你们两个的冤孽债!不用说了,有这时间你还是去好好的解释给那李氏听吧。”
  进了牢房江尧一皱眉,虽然开封大牢里十分洁净,但是因为是在地下所以阴湿的很。展昭的身体刚刚痊愈没多久,若是受了阴湿之气恐怕得大病一场。
  “江先生。”展昭在牢中鞠躬。
  “你可有觉得不适?”江尧还是很担心,毕竟这展昭的命是自己救了的,他江尧救活的人就不能轻易的再让他死,否则他的救就白搭了。
  展昭摇头,“我现在还有什么可不适的。只等大人明日一判了。”
  “你认为你该负责?”江尧看着展昭。这个人似乎想把整件事都揽在他自己的身上。可是他好象是忘记了,他根本就是受害人,和那些死了的人根本就没什么区别,甚至这件事对他来说更残忍。
  展昭苦笑,“先生这是什么话,人是我杀的当然要由我负责。”
  “如果今天这件事换成是别人,你是否还一定会要他一死抵命?”江尧盯着展昭的眼睛问他。
  展昭身体一阵,“可是这件事现在不是出在他人身上。”他不想去构想这个或许,他认为那样就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一个让自己逃避责任的借口。
  “展昭,大宋律法虽说杀人偿命,但无心之过也能法外施仁。包大人问你个仔细,你可明白他的意思?”江尧懂,他也在堂下听审。正如包大人所说,这件事人证物证皆在,只要李氏继续告下去展昭必死。但包大人还是一字一句问个清楚,就算他只能依律而行,他也是在还展昭一个清白。
  “晚辈自然明白大人的意思。但是不能因为晚辈一人之过,而毁了包大人的清誉。”他展昭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包大人的意思。
  江尧冷笑着看着展昭,“所以你就一心求死?”
  展昭点头,“展某一定要给死者一个交代。”
  “那你可想过,你对活着的人做何交代?”
  展昭一愣,“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活着的人?还需要什么交代么?
  “皇上和包大人对你有知遇之恩,你这一死可忠?你的母亲和兄长养育你成人,你这一死可孝?那些人因你之过尚且在人世受念失亲之痛,你这一死可仁?这一干人等对你舍命相救的弟兄之谊,你这一死可义?你展昭原来就是这么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吗?”江尧说话的语气说不上愤慨,但却十分的激动。他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一死而寻求避世之人。
  江尧的话让展昭无言以对,他展昭难道就成了这么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了吗?
  见展昭低头不语他继续说:“就算你那些都不想理。那白玉堂对你这一腔真爱,你就没有想过要如何与他交代吗?你一死他如何面对以后?他得一辈子背负着你的阴影过不可终日的生活。死有何难?一刀一剑一白绫一毒酒,甚至身边随便一物都能让人至死。你连死都能面对,为什么不肯面对自己的过去给活着的人一个交代?”
  这一连气的话让展昭彻底没了言语,江尧说的句句理字字真。这段话让他懂了,或者该说叫做清醒。如果他死了,他会对不起更多人。别人即便不想,可母亲,兄长会当如何?玉堂又会如何?他捂着胸口觉得好闷。可是事到如今,即便他明白了这个道理,怕也是枉然了,玉堂能不能劝的了那李氏他没有把握。
  江尧叹了口气,“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明日还一心求死,老夫绝对不会再说第二个字。”说完他离开了牢房。
  次日再升堂之时,所有开封府的人等俱在。
  堂下李氏看着展昭摇了摇头,然后对包大人说:“包大人!民妇要撤回诉状不再上告。”
  展昭一愣,“您这是……?”
  李氏看了他一眼,“纵然我现在相信你杀人之时全无知觉,但并不表示你与我没有杀夫之仇。我今日放你一马只是不想亡夫在天之灵不安。”
  包到人微微一笑,“李氏,你可真要撤回诉状?”他看了看白玉堂,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劝下这固执的女人的?
  李氏点头,“民妇虽然是一女流之辈,但也懂得言出必果的道理。”
  “好!既然你撤回诉状那本府现在就判展昭无罪开释!”
  包大人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这么多天他们就是等着这么一个结果,白玉堂连忙走到李氏面前倒身下跪。“李大娘,谢您成全之恩。”
  李氏看了看白玉堂,“白大人,你可别忘答应过我的事。”说完她朝包大人深施一礼,转身离开了开封府。
  见李氏走了众人这才拥了上来。
  听到自己无罪展昭的心也放了下来,昨日江尧那一段话让他思虑了一夜,加上这么久以来他一天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实在是够累了。“谢谢诸位哥哥。”说完他转身跪在包大人面前,“大人,属下给您添麻烦了。”
  包大人连忙搀起展昭,“展护卫,你先下去休息吧。本府和颜大人还要处理那十七条命案一事。”说完他带着公孙先生和张龙等人离开了内堂。
  “展弟,你赶紧去洗个澡,去去身上这霉气!”卢大爷说。
  “对对对,老五你去帮帮展弟,我和其他兄弟们去准备酒菜!”蒋平朝五弟使了眼色。
  白玉堂笑着点了点头。
  回到展昭的房间,一切准备妥当。他摸了摸水温刚好合适。“猫儿,你还不赶紧把这身罪衣脱了?”见展昭迟迟没有动作他伸手就要解展昭的衣服。
  展昭一推,“我自己来,你出去。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你跟我这里找什么别扭?”白玉堂把展昭拉在身前,“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害什么臊啊?”
  “白玉堂,你是不是想跟我打架?”展昭瞪着白玉堂的脸。这个人怎么一但事静就会找自己的麻烦,不,不对。应该说是找自己的便宜。
  白玉堂一笑,“好吧!看你今天刚刚解了牢狱之灾,五爷就放你一马。我这就出去,你洗好了叫我。”说完他转身离开房间,嘴里不知道嘟囔些什么东西。
  半个时辰过后,“猫儿,你洗好没有?”那边的酒宴怕是都摆上了,这猫儿怎么还没洗好。“猫儿???”还是没有回答。白玉堂一伸手把门推开,见展昭早就换上了衣服躺在床上睡了。他一皱眉,“你倒真行!五爷这大冬天的在门外候着你,你倒自己睡下了。”说完他低头就像偷亲。
  展昭一抬胳膊把白玉堂档了下来,他睁开眼睛,“李氏为什么放过我?”他没有说话是因为想不通这件事,他虽然不了解李氏,但是他也看的出来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个容易罢休的人。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让我亲一下?”白玉堂推开展昭的胳膊。
  展昭一皱眉,“你正经一点,我没有心情和你闹。”虽然说自己无罪开释,可是他心里还是堵了个大疙瘩。
  白玉堂也收回了笑脸,“事情的经过她其实早就知道,只是无法相信你被邪功控制。我只好拿了慕容焉死前写的那张纸条给她看。”
  展昭惊讶的看着白玉堂,“你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了?”
  “如果不说她怎么能够信你?她也是习武只家出身,自然知道这么大的事我不能骗她。所以也不得不信了。”白玉堂心中苦笑。那些所谓正道人士真的很无聊,别人家爱男人爱女人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何苦用那副嘴脸看人?难道男子相爱就会有碍正义?
  “可是这件事……她要是对别人说了怎么办?”展昭坐起身拉过白玉堂的胳膊。
  “你怕被人知道会毁了你南侠的名号?”
  展昭摇头,“我孑然一身,最多不过是归隐江湖辞官不做。可你不同,你还有四位兄长,还有那百万家业。一旦这件事传到江湖之中,你让四位哥哥如何见人?”
  “这是你和我的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和你一样归隐江湖辞官不做。只要你愿意我白玉堂愿意散尽家财跟你远走他乡。”
  展昭叹了一口气,“我展昭究竟有什么能让你为我如此?”
  白玉堂一笑,“那我白玉堂又有什么能让你为我如此?”
  两人对视一笑。
  “对了,那会儿在堂上李氏最后对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答应他什么了?”展昭突然想起。
  白玉堂笑着说:“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你要让我亲一下才能告诉你!”
  “你不说算了!”他翻身下床,走到桌边。
  “就亲一个!就一个!”白玉堂纠缠上去。
  外面敲门,“我说,你们好了没有?”
  白玉堂气的差点吐血,“一会儿就好,四哥你先回去等着吧!”这蒋老四为什么永远在这个时候出现?!!!
  展昭连忙开门,“四哥,我们现在就去,别人诸位哥哥们等着。”说完他迈步离开房间。

  第十六回

  关于文中的白虹剑:本来评书和原著里五爷用的应该是刀,而且的确不是宝刃。据说75里五爷用的是画影?汗,不是很知道。我之所以在文里给了他一把白虹是因为他的兵器被昭给断了,汗|||||||||||||||||
  所以本来就是同人,大家千万不要要纠结这个问题||||||||||||||||||||||||||||||||||||||||||||||
  ………
  十六 '认义子李氏赠白虹 留辞信南侠离开封'
  酒席宴前只有五鼠弟兄,欧阳春,智化,江尧和展昭。其他人都跟着包大人去了刑部审理血玲珑的案子,全都不在开封府。
  展昭先给江尧敬了杯酒,“江先生,多谢您数次救命之恩。我展昭实在无以为报,请先生受我一拜。”他跪在地上双手举杯。
  这个动作就连江尧也吓了一跳,他连忙把展昭搀起,“你这谢我领了,可是这大礼就毫无用处了。老夫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谢的。”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展昭自满一杯刚想喝,就被江尧拦了下来。“这酒你不能喝。”
  “为什么?”展昭不解,哪里有敬了人家酒自己不回一杯的道理。
  江尧笑着回:“你身体刚好又受了牢内的湿气,这酒是冷的你不能喝。”若是展昭再病就必然是大病,到那时候那白玉堂还不得烦死自己。
  听完这话白玉堂连忙从展昭的手中接过酒杯,“那这一杯我替他喝了。”
  江尧一笑,“那刚刚这杯酒,老夫就全当是你们谢当日那一谎之恩了。”他不好说的再明,只要这听的人能懂就够了。
  展昭和白玉堂脸一红,没再接这个话题。
  “各位,我和智大兄弟明日就走了。今天借这杯酒跟大家辞行!”说完欧阳春举起酒杯。
  众人愣住了,蒋平问:“老哥哥,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智化一笑,“我和欧阳老哥哥还要去处理点其他的事,而且花蝴蝶这一跑没有了音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我也想去到处查看查看。”这个恶淫贼从自己手上逃了数次,如果不抓住他,实在难平心头之愤。
  欧阳春也点头,“是啊,我也是这个意思。我相信大家不久之后还会再见面的。”这杯酒饮尽他看了看展昭,“展弟,你千万不要再为了过去的事想不开。”
  智化也说:“没错,堂上我们的供词可是千真万确。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就当没发生过吧。”
  展昭苦笑一下,“多谢二位哥哥教诲。”只是就算自己不记得,也不可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现在不过是连忏悔都找不到门路罢了。
  第二天欧阳春和智化向包大人告别之后离开了开封府。
  蒋平拉过白玉堂,“老五,你答应李氏的事和展昭说了没有?”
  白玉堂一笑,“他有老母尚在,这件事还是我来吧。”反正他白玉堂父母双亡,这件事答应也无妨。
  蒋平一皱眉,“要是被展昭知道了,我看他非和你翻脸不可。”
  “我这是帮他啊!他翻的什么脸?”
  “他的脾气难道你还不清楚?不是他的事他都往自己身上揽,更何况这事本来就该是他的。”蒋平实在是不同意白玉堂的做法,为了这么点事就吵架不值得。
  就在这时候展昭从包大人的书房走出来,“四哥,你们在说什么?”
  白玉堂摆手,“没什么。”
  展昭不信。“到底什么事儿?”
  蒋平看了看五弟,“你们两口子的事自己说去吧!我进去找包大人。”说完他迈步走向包大人的书房。
  “到底什么事?”展昭追问。
  白玉堂闷了片刻这才说,“也没什么,就是李氏说他和王斌现在无子无女,灵柩之前无人陪礼,发丧之时无有孝子,所以……”
  “所以他让让我去给王捕头守灵发丧是吗?”展昭盯着白玉堂的眼睛问。
  白玉堂点头,“你还有老娘尚在,所以这件事还是我去吧。毕竟我们是欠她的,她的要求也不过分。”
  展昭一笑,“你说什么傻话,这种事怎么能让人代替。你也说她的要求不过分,这守灵发丧是我该做的,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要求。”这也真是算不上什么难事。人是自己杀的,哪怕无意也好,他总不能没有个态度。况且不管怎么说李氏对自己也有饶命之恩,她的要求自己绝对不会拒绝。
  “万一被你娘知道……”家有老人尚在,做儿子的怎么能给别人当孝子?
  “我娘是绝对不会反对我这么做的。她老人家从小就教导我做人要敢做敢当,是我的事我就一定要做。更何况我娘堂前还有我二位哥哥,这不妨事。你这就带我去见李氏。”
  王斌的原籍就是在汴梁,所以坟地也自然选在周围。
  葬礼十分简单,只有开封府的几个人参加。原本李氏和王斌也没有什么亲戚,即便有的那些朋友也都远在乌江。
  骨灰下葬之后一切这才算有个最终的结果。
  众人散去之后展昭和白玉堂留在坟前。
  李氏为丈夫点上冥香,“你这也算死的值得,虽然我们的女儿早亡,可如今开封府的两位四品护卫给守灵发丧,你也该死的瞑目了。”
  展昭跪在坟前点燃纸钱,他一言不发。这种场合他实在是说不出一句话,也没有适合他应该说的话。
  “展昭,你起来吧。我们的恩怨也就算了了。”李氏亲自把展昭搀了起来。
  “李大娘,您以后有什么打算?”白玉堂问。
  李氏一笑,“我一个孤老婆子有什么打算,乌江府还有家有地,回去就是了。”
  展昭一皱眉,“您真的肯原谅我吗?”
  李氏点头,“你连孝子都给死鬼做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原谅你呢!”她伸手拉过过展昭的胳膊,“算起来你比我把死鬼丈夫还要冤枉。算了吧,人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再想了。”
  展昭心头一酸眼泪掉了下来,他倒身跪在地上,“如果您老人家不嫌弃,我展昭愿意给您老做一辈子孝子,给您养老送终!”他从没想过自己能亲耳从李氏的嘴里听到原谅二字。这个女人能做的到的,那些男人都不见得能做到。从当初不畏强权以民告官,到之后为求公理上告开封,再然后了解真相放自己一条生路,到现在恐怕这让自己做孝子一事也是为了让自己良心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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