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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的夏娜-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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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色的彩霞被吹散了——正当他这么想的瞬间,那彩霞又再次集中起来化作了握剑的仙女。

    面对再次从头顶上直劈下来的利剑,修德南在危险关头以枪柄抵挡住了。

    两人互相使出全力压向对方——

    “虞轩,你还真是走运。现在你可以亲眼目睹‘神铁如意’的全力攻击了。”

    正当两人在极近距离内互相瞪视的期间,墨镜裂成两半掉落在地上。

    “是吗?那么蚩尤,我也用‘舍身剑醒’的奥义来回敬你吧。”

    “要来了!”

    以帝鸿的声音为信号,下一瞬间,双方都在手上猛一使劲,同时拉开了距离。

    彩霞形成的仙女,在烤灼着屋顶庭院的同时以优美的姿态翩翩起舞,展开双手飞翔起来。她飞到了远高于屋顶的空中,然后解除了身体的形态。位于中央的“昆吾”开始横向旋转,并不断加快度,越来越快——最后连彩霞也变化成平扁圆盘状的力量漩涡。

    忽然,那漩涡生了倾斜,把旋转的锯面对准了上海外界宿的屋顶——对准了'化装舞会'的将军直冲而去。

    那个漩涡,面对抬头注视着它的修德南——

    “!!”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惊人度,轻而易举地把他挤碎在屋顶上。不仅如此,其破坏的余波还贯穿切裂了整座楼房,一直势头不减地贯穿到地面上。

    周围观望着单挑状况的“使徒”军势都僵住了——看起来是这样。

    在冲击的余韵在空间里消失后过了几秒钟,中间部分被削掉了一大部分的高楼,出如同呻吟般的响声逐渐倾斜,开始慢慢倒塌了。

    在茫茫尘土中漂浮的彩霞利刃,迅恢复了仙女的姿态。虞轩和帝鸿眺望着自己造成的壮观破坏场面:

    “怎么……样?”

    “气息怎么——”

    还没等两人说完——

    “的确是相当华美的招数……但是,很可惜。还是没能触碰到我的心和性命。”

    “什么!!”

    “唔!?”

    跟之前的劈头直斩一样,摆出抵挡攻击姿态的“千变”修德南,正傲然挺立在那里。高举在他手中的刚枪“神铁如意”上,并没有一丝伤痕。

    “不可能。”

    “竟然……完好无损……”

    面对惊愕的两人,屹立不倒的男人释放出锐利的目光和声音。

    “我们三柱臣的宝具是特制的啦。这根‘神铁如意’.只要我的意志不希望那样,就绝对不会被折断和扭曲,而只要我希望的话——”

    在周围的尘土之中逐渐崩塌的楼房。突然停住了动作。

    霎时间,在邪碎裂的断面上,张开了无数的眼睛和嘴巴。

    大小种类各异的那些东西并不是'化装舞会'的士兵。所有的一切,都是“千变”修德南本身。在高楼的所有楼层中,都充满了他的一部分——或者说是全身。

    摆出抵挡姿势的修德南膝盖以下的部分,就像覆盖着地面一样向外扩展,一直延伸到了两侧的楼房上。这就是引诱和抵挡着自己攻击的、修德南布下的巨大陷阱——虞轩她们在事后才察觉到这一点。

    “可恶!”

    当她们打算解除仙女姿态脱离的时候——

    已经为时已晚了。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修德南从周围的所有嘴巴中出的咆哮,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从两侧的楼房中伸出了几百几千根缠绕着浊紫色火焰的“神铁如意”。径直朝着化身为彩霞的虞轩刺去。就好像向里侧伸出针刺的刺猬一样,这些压倒性的突刺和打击,都向着唯一一点收束而去。

    向着作为火雾战士“剑花挥舞者”的中核的神器“昆吾”伸去。

    向同时承受着数干刚枪的打击而颤抖的剑伸去。

    “——哼!”

    在其正面,人身的修德南所持的“神铁如意”陡然劈空刺出。

    锵!

    直剑的刀锋和刚枪的枪尖在一点之上生了碰撞,瞬间,“昆吾”就被击成粉碎了。剩下的红梅色彩霞。也被怒涛般的紫色火焰所吞没,形迹尽灭。

    没有声音、没有姿态、也没有任何动作,虞轩就这样零落了。

    仿佛要取代其存在一般,同时刺向同一点的“神铁如意”在火焰中互相交混,把楼房中的所有身体部分吸引过来,恢复了完整的一人一枪的姿态。

    “红颜薄命……比艳花零落更为迷人……吗。”

    仿佛以他的声音作为落幕致词一般,失去了支撑的楼房——上海外界宿总本部开始晃动起来。墙壁和柱子纷纷碎裂,仿佛被埋没在尘土和轰隆声中一样,这个世界屈指可数的重要据点正在逐渐崩溃。

    几分钟后。践踏着最后一颗滚落的小石头,修德南向着街道迈出了步伐。

    在他背后,仿佛理所当然似的躲起来避难的欧罗巴斯和蕾拉耶屈膝下跪.说出了祝颂的话语。

    “恭喜您,将军。”

    “这场胜战,势必会让我们的盟主大人为之高兴吧。”

    与此相呼应,周围的士兵们都同时向将军出了欢呼声。

    “呜噢噢噢噢噢~!…将军阁下万岁~!”“赢了!赢了啊~!”

    “我们'化装舞会'千秋永在!”“三柱臣万岁!”“‘干变’修德南阁下万岁!”

    但是,修德南本人却眺望着远方,露出了没有多大兴致的表情。

    为了不让士兵们听到,欧罗巴斯以只能在三人间传达的声音(之所以不用仅限于两人听到的声音,就是他性格正直的表现了)向尊敬的将军说道:

    (虽说是杀戮同胞的讨灭道具,但是我也体会您讨伐了旧知交的心情。)

    (如果在攻略过程中有什么让您感到在意的东西,那就不如趁这个时候由在场的全员展开挖掘工作吧?)

    蕾拉耶也厚着脸皮加入了对话。

    修德南丝毫没有介意,以声音回答道:

    “嘿.别想那多余的顾虑了。刚才跟她们的战斗,我们彼此都好好享受了包括死亡在内的乐趣,我想应该这么说吧。而且,人类布置的机关什么的,并不是用自在法能查探出来的东西,再怎么找也是多余的。而且,我也没接到要搜索外界宿的命令。”

    (那么,到底为什么——)

    欧罗巴斯依然以无声的声音——

    “您为什么露出不太高兴的神情呢?”

    蕾拉耶干脆用嘴巴提出了疑问。

    “我正在考虑这场战斗将会导致的结果。”

    回答之后。修德南就拿出了香烟,轻轻一挥手指就将其点燃了。

    “无论是拒绝配合起单独挑战而遭受了巨大打击的‘傀轮会’,还是获悉这个结果的其他地域的领袖们,之后都应该会出于危机感而服从欧洲的命令了吧。”

    两人终于明白了他所怀抱的悬念的具体内容。

    “为了让世界上的重要线路陷入不安定的状态,我们已经破坏了相当程度的据点数量。以我们的单方面突袭和他们毫无准备的迎击这个条件能获得的最大战果,也已经在这个地方实现了。恐怕,接下来并不是能轻易应付的对手,现在当然不是得意忘形的时候了。”

    如果再生下一次的话,那就是决战了。

    对这个意见深感同意的令人,也怀着沉重的觉悟伏下了身子。

    “是!为了来日能更好地应战,我会把军队统配得更强大、更庞大。”

    “繁杂事务就交给我们去办,请将军阁下专心于执行御命吧。”

    修德南喷着紫烟,想道:

    (御命吗……也对,我也该差不多回去跟我的黑卡蒂、还有归来的盟主大人见一面了。)

    现在存在于他意识中的“那个”,据说已经偏离了原来的浮游路线,停留在极东的岛国之上。

    在无人知晓的世界上空漂浮的'化装舞会'根据地——移动要塞“星黎殿”,已经在某个地方停泊了数日。尽管在气泡般的异界“秘匿圣室”的作用下,位于内部的所有人的气息都会得到完全的隔离和隐蔽,但是在平时的话,这是不可能出现的长期逗留。

    然而,现在根本没有人会对这种程度的细微差异感到在意——根本不是想那种事的时侯。因为现在正生着一件更为重大的事情。

    在要塞内部,由于想要亲眼看看那一幕、盘算着运气好的话还能见证那个时刻的“红世使徒”成员。都从世界各地聚集了回来,展现出数百年难得一见的人声鼎沸局面。

    放下了宫桥的城门双塔。占据了要塞上半部分的城墙和尖塔群、下半部分的岩块区域和吐出来的掩体道和兵士们的岗哨所等等,除了岩块区域中的秘密设施之外,都无处不在地挤满了“使徒”。

    因为现在还基于诸多原因布了禁足令,所以他们就更是在要塞内部走来走去,对现在生的、或者接下来将要生的事情进行互相谈论,抱有期待,或者互相询问。

    在其中一角的酒馆——提供饮食娱乐的休息所兼联络所——里面。

    “斯托拉斯大人!”

    为了享受用餐乐趣而来到这里的“翠翔”斯托拉斯,被某个人叫住了。

    “哎呀,是‘蛊溺之杯’皮尔索因吗?”

    斯托拉斯把那没有头部的身体转了过来。身为老资格布告官的他,有着翅膀状的双臂、全身覆盖着兽毛、在挺拔的胸部上长有一对眼、腹部长着开裂的嘴巴——是这样一个既不像鸟也不像人的异形。但是因为在自我意识和yu望都很强烈的“使徒”当中,他却有着比较罕见的温和性格,所以跟他交好的成员也不在少数。

    而隔着人潮把他叫住的“使徒”,也同样是其中一员。

    “我听说您跟随将军出去远征了,原来已经回来了啊。果然是跟这次的事情有关吗?”

    在周围穿梭不止的人潮中蹦来眺去慢慢走近的人。是一个斜视眼的小孩子。那衣袖快要碰到地面的宽松长袍.以及像古代强盗一样背在身上的大麻袋,更强调出他身材的矮小。不过他却是一个相当有名的搜索猎兵,跟搭档的巡回士一起立下的大功也不少。

    面对久违的熟悉脸孔,斯托拉斯笑着回答道:

    “不,我是奉了将军阁下的命令,偶尔回来而已。你呢?”

    “当然……是为了拜见我们盟主的微光啦。”

    身为成员的“使徒”们集中在这里的理由,都是因为这个。

    今天再过一会儿,在这个“星黎殿”即将举行祝贺盟主归还的典礼。为了前来拜见那登上长期空缺的宝座、几乎所有人都只听说过传闻的盟主,或者是为了亲眼确认他是否足以担任盟主之位,“使徒”们就从世界各地集中过来了。

    皮尔索恩也作为其中一员,在声音中蕴含着单纯喜悦之外的感**彩。

    斯托拉斯在感觉到这一点的同时,也暂且当作没有现,只是环视了一下周围。

    “说起来。‘蓦地祲’利贝扎尔大人呢?当然应该是跟你一起来了吧?”

    那个利扎贝尔。就是经常跟皮尔索恩搭档执行任务的巡回士,尽管实力不凡。却是因为其言行举止的粗鲁而出名的“红世魔王”。

    “唔,算是啦。”

    皮尔索恩转动着斜视的眼睛。指示出他所在的位置。

    “不过现在。还是别惊动他的——”

    “‘翠翔’斯托拉斯!”

    打断了他刚说到一半的声音,几乎跟怒喝无异的声音在酒馆里响起。

    “过来这边,一起喝酒!”

    热闹的嘈杂声顿时断绝,挡在面前的人墙也逐渐开出一条路。毕竟任何人都不想跟这个一不可收拾的粗暴者扯上关系。

    善于待人接物的斯托拉斯则没有露出半点畏惧的神色,从人群中敞开的通道走了过去。

    “您心情好像不太好呢,有什么事吗?”

    “还有什么事不什么事的——”

    坐在酒馆中间的桌子前,手里拿着特大的木制酒杯狂饮不止的人,是一个直立着那大象般的巨大身躯的三角甲虫。在四条臂膀之中,下面的两条正紧紧地抱在一起,上面还缠卷着水晶串成的念珠。

    这个丝毫不逊色于斯托拉斯的异形“魔王”。一边拿着酒桶向杯里倒出蜂蜜酒,一边以咬字不清的怪声叫嚷道:

    “你也看到了吧!竟然说那就是我们归还回来的盟主……开什么玩笑!那不就是‘密斯提斯’吗!不管暗藏着什么样的宝具,不管寄宿了多强的力量,只要我们‘使徒’稍微动点手脚的话,那就只不过是随时会消散的人类残渣而已!”

    利扎贝尔说到中途,已经变成不是对别人说,而是自己跟自己说了。

    明知这样。斯托拉斯也还是用心地听着他的话。在说话之前先倾听别人的心声,是作为在组织中枢、搜索猎兵和巡回士之间负责联络事项的布告官的一个重要职能。

    已经进入了独演状态的利扎贝尔颤动着身体:

    “那种不知是哪根葱的家伙……为什么我们的参谋阁下和大御巫要对他卑躬屈膝地在旁侍奉!”

    咚的一声,他用力以脚爪在地上蹬了一下。

    不仅仅是铺石的地面被踏裂,整座酒馆也顿时晃动了起来。天花板上哗啦哗啦地掉下一些尘土,周围的“使徒”中也有一些为了避免被卷入骚动而离开了现场。身为酒馆责任人的“使徒”,把求救般的眼神投向跟他同席的两人。

    (哈哈,也就是说——)

    斯托拉斯很容易就能推想到他不高兴的理由是什么。以视线确认了一下周围,只见皮尔索恩也苦笑着点了点头。

    (唔,就是这么回事。)

    利扎贝尔作为组织的成员之一,同时也作为拥有强大力量的“红世魔王”,更重要的是作为贝露佩欧露的直属亲信,对执行被赋予的任务一直都感受到无比的欢喜和充实感。

    现在自己所信奉的长官,却好像理所当然似的,毫无抵抗地屈膝跪在别人面前。面对这样的状况,越是对长官忠诚的人,当然就会感到越强烈的愤慨了。

    这时候,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斯托拉斯,面对这样的情景——

    (果然是这样吗。)

    在盟主归还之后,“星黎殿”中感觉到的奇妙气氛——他感觉自己总算把握到其真正原因了。

    尽管对利扎贝尔的狂暴举止感到无奈和烦闷,可是却没有任何人责备他对盟主不敬的言行。不仅如此,在各处若无其事地狂饮暴食的人,和默默地注视着骚乱状况的人们之间,甚至酝酿出一种无声的支持气氛。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斯托拉斯刚才归还的时候,也看到了一幕“令人吃惊的光景”。

    看到那个情景的话,如果知道那是盟主的意思的话……那么以数百年、资历长的甚至是以千年为单位、一直对'化装舞会'效忠的“使徒”,当然会对那种难以原谅的轻率行动感到愤慨,看到那种对身为精神上和实质上的指导者的两人做出的无礼行为,他们也自然会感到不满。

    即使是性格温厚的斯托拉斯,也产生了一种不自在的感觉,那么其他性格暴躁的人们心中,到底会气愤到哪个地步呢。

    (而且,出身和性质并不是太重要的问题……本来大半部分的成员们都几乎对盟主的事情一无所知,现在突然对他们说什么“这是盟主,你们要遵从他的号令”的话,那大部分人感到困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即使不是这样,“使徒”的组织跟人类的组织不一样,并不是建立在伦理规范的基础上的。三柱臣率领组织至今的实绩,以及与其相对时所怀抱的感情,才是让他们服从组织的原动力。在这一点上,斯托拉斯也并不例外。

    (说不定,今天的谒见典礼,除了把盟主的存在展现在我们面前之外……还有别的其他意图吗?)

    利扎贝尔以另外的话语代替他提出了疑问。

    “而且那所谓的盟主,接下来打算要干些什么啊!?虽然他突然说什么‘我回来了’就坐到王座上,可是他能比参谋阁下更轻易地推进事项吗?能比大御巫更让我们同心协力吗?能比将军阁下更高明地指点战事吗?”

    叫完之后,他为了滋润咽喉而倾斜起酒桶,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他顺手就把酒桶捏碎。

    “可恶!快把下一桶酒拿来!”

    以极其不快的口吻,向着酒馆的责任人怒喝道。

    终于看不过眼的皮尔索恩,挺高身子拉扯着搭档腹部紧抱着的第二对手臂上的念珠末端,以此来安抚他说道:

    “你喝太多了,利贝扎尔。就算是蜂蜜酒也是酒啊。”

    “你给我闭嘴!甜的东西反而会有醉感。当然没问题!”

    面对作出了牛头不对马嘴的反驳的利扎贝尔。斯托拉斯以温和的声音说道:

    “唔,也不用那么暴躁啦。不如就由我来向上头报告一下,就说成员之间有‘这样的一种气氛’怎么样?如果是参谋阁下的话,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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