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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园福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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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光”,这是袁县令对白老大的称呼。

    “袁叔——”,这是白承光同学叫袁县令的声音。

    好吧,有时候跟领导建立感情也不一定非得靠金银财宝大鱼大肉,一辆自行车就能搞定。

    两个大汗淋漓的男人回到了拉面馆,袁县令大呼“痛快”,拉着白老大一个劲儿的感谢。

    “这物件是个宝贝,两个轮子,真的可以行驶的稳稳当当,好,确实是好!”

    白老二送上沏好的茶水,借此谈起自己的三轮车和嘎石灯买卖,袁县令听的格外认真,不时问询几句发展的计划和现状。

    县令大人和县千总大人,其实起的作用就是互相制约,用句时髦的话说,就叫“军政分开”。

    卢千总对自己的买卖确实够照顾的,但是从不与白家多亲近,也没有坐在一起商谈几句的机会,总是卢管事牵头在里面周旋。

    若是再能得到县令大人的庇护和支持,那么,白家这些半不大的产业,就一定可以得到更好的发展。

    何况袁县令年到四十岁,读书与做官的经历都很丰厚,尽管不知晓他是为什么缘故,到了这个年龄又做起县令来了,但是,他的阅历和眼界,一定比白家这些人要强要广,随便指点几句,就有可能受益终身。

    有这么句话说得好:“你能够走多远的距离,取决于你是在跟什么样的人一路同行。”

    当白家兄弟走出迷糊阵,当白老二走出朱阳镇,当白家兄弟与袁县令坐在一起聊天说地,他们的视野已经越发开阔,他们的性情,已经在更加豁达的道路上高歌猛进。

    再不是萎缩在迷糊阵村外荒郊野外的杂草破落户,再不是唯唯诺诺每年要出三个河工服役的穷汉子尿泥儿,尽管生活不断地在摔打在锤炼每一个人,白家兄弟还是成长起来了,摔打与锤炼,使他们的心智更加坚韧。

    因为说的投机,袁县令的晚饭,也留在了白家一起吃,小阿文第一次见到父母官,也是进退有度不卑不亢,谈吐之间的表现,令袁县令大为赏识。

    上面没有长辈的谆谆教导,几个孩子竟然全都没走弯路,还个个活的兴高采烈,各自有各自明确的生活目标,这是多么令人惊叹的一件事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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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六十九章 美人再现

    袁县令就此成为白家兄弟拉面馆的常客,三不五时的,会带着手下来喝一碗热腾腾的拉面,有时自己散了衙后闲逛到此,跟白家人聊聊天,问一问阿文的求学进展。“小#说看本书无广告更新最快”

    他来到朱阳县以后的第一项重大决策,就是扩张县城面积,在原来朱阳镇的四面划拨土地,规划街道后立下优惠政策,号召十里八乡的有钱人家在路旁建房。

    阿圆的砖窑厂首当其冲要相助一臂之力,不但自己第一个买下大片的路边荒地建房,还推出了几项政策,为响应号召,在县城边缘建房的人家,购买红砖瓦片时给予优惠。

    白老三的新房,就计划在新规划的土地上兴建,趁着便宜,大手笔的也跟风划了一大块地界出来,还去了三十里屯子准丈人家里一趟,回来后就屁颠颠儿的开始了图纸设计。

    白老二的新店铺也规划出来了,具体操作是绿柳主管的,其实,铁器作坊在迷糊阵干的就不错,镇子上也已经买了铺子,之所以一定又添新宅院,都是为了支持袁县令的工作不是?

    现在的朱阳县县衙办公用具鸟枪换炮了,人手一辆两轮车,想去哪里,两只脚一蹬就能到,用不着骑着马呼啸来去,还得费工夫喂草料养护。

    虽然,这两轮的自行车价格真是不菲。

    与袁县令平分秋色的卢千总,近来却骤然紧张了起来,除了妻子待产。有传言说边关要打仗了,作为武将,要随时听候调遣,并且训练兵卒,不可有一日松懈。

    只是,再紧张的气氛,小老百姓都感受不贴切,这不,小两口出门了。

    “说起来。这袁县令的手笔够大够快的,这才来了有半个多月呢吧?头三脚就要踢腾开了!”阿圆坐着牛车准备回迷糊阵,白老大驾辕,夫妻二人悠哉悠哉的往县城外走。

    “那是,听说袁叔从前做的官可大,京城里面上过朝廷的呢!现在到了朱阳县做个小县令。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儿?咱县里的事务,他每天坐一个时辰的衙门就全处理妥当了!”白老大提起袁县令,那就是由衷的钦佩。

    牛车驶出了县城,再次汇入苍茫茫的郊区荒野,行人渐渐地稀少了。此时正当春末夏初,荒野里、地头上。间或会看到一树一树的槐花,如棉絮白云。给整个行程送来了阵阵槐香。

    微风吹过,有时候,还有干瘪了的细小花瓣随风飞上牛车,落在肩头发间,很是曼妙旖旎,让人忍不住放飞思绪,回到过去的画卷流连忘返。

    甚至。阿圆此刻,竟然有了时空倒转的感觉。槐花,跟几千年之后的槐花并无两样,这具躯壳也适应了,跟自己原本的使用起来相比还要得心应手,但是人,却真的不一样的。

    如果死亡,可以带我们转换另一个时空去重新生活,那么,死亡就真的全无可怕之处。

    我们可以从头再来,把遗憾过的、失去过的东西一一找回,包括财物,包括情感,包括渴望的心痛的幸福生活。

    阿圆不肯让自己成为一个“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酸腐文艺范儿女人,此刻,荒野的风吹上脸颊,看离离原上草一枯一荣时,她却不由自主的感怀了起来。

    一只灰色的野兔,骤然从草丛中跃起,擦着大黄牛的肚皮,飞速的掠过弯弯曲曲的路面,打一个滚儿,然后急速起身不见踪迹。

    大黄牛却受到了惊吓,嘴里“哞”的一声,撩开了四蹄,很是疾走了一段行程。

    白老大嘴里“吁吁——”的叫着,急忙拽紧了缰绳,安抚着大黄,堪堪制住了颠簸的七荤八素的牛车。

    只不过,大黄的牛眼睛犯了倔,把牛车就横在道路的正中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坚决不肯带顺了车辙。

    庄稼人对牛都宝贝着呢,根本舍不得打骂管理,好言哄劝吧,它还未必能听懂。

    阿圆的伤春悲秋被彻底打断,听着白老大对大黄作下的一连串提高待遇的保证,忍不住拍着手笑起来。

    身后,却传来“踏踏踏”的马蹄声。

    那声音,就像是战场上急行军一般的节奏。

    两骑轻尘,一白一红,转眼间就奔驰到了眼前,不远处,还有一辆马车,紧赶慢赶的缀在二人身后。

    竟然,是那个卢府的尊贵客人!

    网络上流传过一句话:“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他可能是唐僧;带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那可能是鸟人。”

    眼前这个白马汉子,就是那个万恶的鸟人!

    好在,阿圆还知道自己只是女流,不会脑子进水的在这个荒郊野外找男人理论是非,自家这边只有一个白老大,还是别去迎战两个甚至是更多的仇恨了。

    所以,她只是跳下牛车,去帮助丈夫想办法把牛车归位让出道路,那个“鸟人”,也果然并没有认出她来。

    本来嘛,一个在牛车上被灰土折腾的“尘满面鬓如霜”的已婚夫人,谁稀罕盯着仔细看看认不认识?

    “赶紧的,给小爷闪开道儿!耽误了我们马少爷的洞房花烛,你们可当不起!”骑红马的那一位,也***不少好东西,一出口就是急咧咧的。

    这是急着去成亲的?谁是马少爷?白马的鸟人吗?不是姓谭?

    “对不住啊,牛刚刚惊吓到了,不听话,我们马上就把车让开。”白老大满脸歉意,不再哄劝那头牛气哄哄的牛,转而让阿圆闪到路旁,自己一哈腰,抱起了牛车的后车身,“蹬蹬蹬”拐到了道路的右侧。

    “哐——”一声,尘土飞溅,牛车落回地面。

    这一小手儿给露的!那两个“鸟汉子”也看傻了眼,张张嘴,不敢随便乱喷了。

    “赶紧走啦!再拖拖踏踏的,回头小爷还得抽你个二亦子货儿!”红马鸟人对着身后的马车呼喝了一声,再次扬起马蹄子跟白马汉子就要启程。

    白马的鸟人,却实实在在的盯着白老大那张脸看了几眼,微蹙着眉头,似乎有什么事情没想明白一样。

    “走了马兄,乡下土包子,有什么看头儿?大力汉哪儿都有,还不都是吃得多下力气练出来的!”红马的鸟人催促几句,白马才行动起来,马蹄声还是很有些迟疑的样子。

    红马的汉子很是琐碎,声音依然传了过来:“马兄,二亦子货儿还挺惜命,我只要他敢跑,就敢下死手灭掉,偏偏老老实实地跟着,愣让兄弟找不到灭他的理由,嘿嘿——”。

    原来,这个肖似白老大的鸟人姓马,那就是传说中京城马王爷的儿子喽?

    可是,为什么马王爷的儿子跟白承光如此相像?难不成自家这丈夫跟啥子王爷有关联?

    阿圆的脑子立刻又乱了,可是这还乱的不够,身后那辆马车也不敢离那两人太远,已经“嘎呲嘎吱”的来到了眼前。

    赶车的车夫,包着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阿圆,一道鲜红的鞭痕,正扫过他的太阳穴,隐入了面巾。

    马车没有停,但是车夫两只交缠在一起的手拽着的缰绳似乎动了动,速度,也似乎慢下了一些。

    那双眼睛,是阿圆永世不会忘记的眼睛。

    妖孽、疯狂、绝望……

    那么多的情绪在那双眼睛里面跳跃,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

    前面的两个鸟人离得并不太远,马车也没敢真正停止,马车夫的眼睛,终于变成了侧脸的轮廓。

    阿圆被震撼住了,甚至,没来得及叫上一声。

    可是,这震撼依然不够,远远不够!

    马车厢里,是一下又一下撞击的声音,在经过阿圆身边的那一刻无比清晰。

    “咕咚”,马车里面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

    这辆马车的后部只用了一个遮帘,现在,一颗女人的头颅探出遮帘,出现在了马车的后尾部。

    这个女人,同样包住了多半张脸,因为撞击,因为仰躺的角度,可以发现包布下面似乎还填了东西堵住了嘴巴。

    额前的美人尖儿,皮肤细如凝脂,眼睫毛黑而密而长,且向上翻卷着,上面搁一只铅笔,绝对没问题!

    眼睫毛下面露出来的那双眼睛,也是似曾相识的。

    就好像最哭笑不得的狗血剧,一下子,把这么多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绝色双眸同时送到阿圆的跟前,好似要映衬出阿圆的长相平庸来。

    只不过,阿圆一点儿都没觉得自惭形秽,相反,她此时遍体冰凉、心脏狂跳,一只手禁不住伸向了怀里,抓住了一把冰冰凉凉的东西。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丹凤眼的眼梢儿微微的向上轻挑去,眼珠子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又透着流转的光彩,右侧的下眼角处,一颗嫣红的小痣若隐若现,从面相上来说,这种痣美而纠结,叫做“伤心落泪痣”。

    据说,长这样的痣的女子,天生薄命又薄幸。

    此刻,这颗鲜艳的“伤心落泪痣”,正与她前额的鲜血互相映衬着,触目惊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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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肖似马王爷

    就算阿圆是傻子,此刻也能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被红马鸟人叫做“二亦子货儿”的是阿福,白马鸟人要洞房花烛的是“豆腐西施”。

    这两个人此刻都被制约住了,阿福的两只手是被捆缚住的,嘴巴也是被堵住的了,“豆腐西施”亦然。

    或者,车厢里面的美人被捆缚的更加厉害?连双脚也没有自由?

    阿圆的脑子里轰隆作响,怎么办怎么办?要大声呼救吗?苍茫茫不见一个外人,凭借白老大的臂力救下两个“美人”?他只是一个莽汉子,并无功夫在身,那两个人,可是在马鞍旁配着宝剑的!

    马车,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掠过去了,她没有任何可以马上处理问题的好办法,可是,她的一只手,却自动自发的从怀中抽出,一个冰凉闪亮的东西,抛向了马车的后车厢,险险没有砸上美人的眼睛。

    “承光,马上走!回镇子上,快!”阿圆手脚有些抽搐,勉强爬上了牛车,冷风吹来,立刻全身凉透,不知道什么时候,汗水已经透湿了脊背。

    这会儿的功夫,白承光只来得及把大黄牛理顺方向,重新架上行辕。

    “为啥回去镇子上?都赶到这里了,落下了什么东西的话儿,明儿我回来取!”白老大笑吟吟的扭回头看自家媳妇儿。

    “先别问,快走!那两个人,是——抢劫犯杀人犯!”阿圆顾不得仔细解释,捡最恐怖的职位去刺激白老大的神经。

    “啥?媳妇儿你说啥?”白老大登时笑容褪尽,再不迟疑。嘴里问着话。手上已经再次搬转牛头。牵起缰绳转换了方向。

    “驾驾——”“啪——”,这次,鞭子终于舍得往不听话的牛身上抽,大黄不敢再傲娇,撒开四蹄以它所出娘胎之后创下的最快历史记录,飞奔。

    “媳妇儿你别怕!有我呢!万一那贼厮撵上,你先驾车走,我拦着他们!”白老大大声的宣告着他的爱情誓言。在这个时刻,尤其显得珍贵。

    “嗯,我不怕!”阿圆的手,再一次伸入怀中,已经空空如也,她赖以壮胆子的东西,没有了。

    这种时刻,不能怕,只能拼命想办法。

    万一那两个鸟人发现了“豆腐西施”已经露出了头,再生杀人灭口的心怎么办?

    “承光。牛车上装什么趁手的家什没有?棍子?菜刀?”没有武器的女人心里没底啊!

    谁出门需要配备那些东西?白老大皱着眉头苦笑。

    好吧!阿圆深吸一口气,在牛车上直了直身子。又是一声喊:“承光,你跑着去搬几块石头,放在牛车上,万一真追来了,我们也有个抓挠头儿……”

    于是,苍茫的土路上,槐花的香味里,一个汉子怀里抱着石头,正追着一辆牛车疯跑……

    “够了,上车歇一歇吧!”阿圆双手按住冰凉的石头,心里终于稳定了一些。

    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姐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应该说,白老大这人确实善良,在逃窜的跟两只惊弓之鸟一般的情况下,遇到相向而来的陌生人,他还总是跳下牛车伸开双臂阻拦人家继续前行:“千万别走了,前面有抢劫犯,杀人犯!快回去镇子上报信儿!”

    然后继续奔跑着去撵自家的牛车。

    他们都跑成了这个阵势,谁还敢往前走?

    “天啊!听说了吗?前面有抢劫犯!快跑啊!”

    “前面杀了人啦!快找县令老爷报案啊!”

    “什么?杀人啦?杀了多少人?”

    “杀了好多人啊!快跑啊!”

    ……

    白老大的牛车,前面后面都开始聚集行人与牛车,两条腿的,四条腿的,都不要命的往回跑,转眼间,一个掳人的案子,就被传成了惊天的血案!

    “前面有劫道的山贼,杀了几百口人了……”。

    好吧,群众的想象力是丰富的,白老大夫妻俩已经没办法分辨解说,他们自己就把故事补充完整了。

    别看起初夫妻俩上路时行人很少,那是没到回村的时间,现在可赶上热闹了,快要跑到朱阳县城门口时,前前后后的逃难队伍,足足得有了二百口老少妇孺。

    这得是多大的动静?尽管朱阳县城还没修城墙大门,保留着镇子的畅通无阻旧模样,但也足以惊动镇口闲逛的守门衙差。

    一个迎上前来细问端倪,另一个,早就撒丫子飞奔去县衙报信儿了,甭管是民乱还是被劫,都得第一个报给县令大人知道,这可是新公布的纪律,谁也不能违抗。

    坐马车的自然比白老大的牛车快,可惜说的天花乱坠,并没有亲眼见到实际情况。

    待得白老大的牛车驶进,阿圆跳下来,简单扼要的把事情禀报清楚。

    不得不说,袁县令这半个多月的成绩斐然,那个衙差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爆竹模样的东西,打火石一敲,引燃了,抛向了空中。

    “嘭——嘭——”,两声炸响,在空中回荡。

    这是袁县令与卢千总商定好的信号,事关人命,就可以使用。

    县衙里的衙差与千总的兵马,听到信号就会即刻整装聚集。

    这个聪慧的衙差手脚都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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