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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之入局 作者:林筱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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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琛反应有些慢,因为她看见对面餐桌前正是那次去装裱画时遇见的女子,不出意外在没隔几步远的地方看见了明台。
  "林小姐,林小姐。"平泉一连唤了几声,林琛才把目光收回,而平泉手里的酒杯已经举到了她眼前。
  

☆、95

  林琛接过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偏头回味,觉得味道不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平泉聊着天,不知不觉间一杯酒也饮尽了。
  视线中的人影已经开始重叠,林琛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浑身无力,却因被人搀扶而未倒地。林琛轻咬舌尖可自然无济于事,短短片刻整个人就沉沉睡去,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平泉半抱半揽着林琛从人群中穿过,在别人看着他怀里的林琛露出暧昧笑容的同时点头回应,神采飞扬,多年执念即将达成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走到楼梯口,平泉干脆将林琛打横抱起,脚步轻快的走上楼梯,长腿一迈就跨过了警戒线。
  二楼厚重的窗帘将明亮的月光锁在了窗外,多年的等待让平泉的耐心早已消耗得一干二净。他随手推开一间办公室,走到里间,将林琛放到用来平日用来午休的小床上。
  他借着幽暗的灯光看着林琛恬静的睡颜,扯掉自己的领带,顺带解开了领扣,露出一个微有些狰狞的笑容,整个人便俯身压在了林琛的身上。
  唇舌相交,哪怕林琛只有下意识的反应似乎也不影响平泉的兴致。他的手已经深入了林琛衣内,被拽下的衣服遮挡不住林琛莹润的双肩。
  "平泉,平泉。"
  这时从走廊内传来大声的疾呼,平泉懊恼地一拳砸在床上,却也知道这种场合无事自然不会有人打扰。
  他不甘心的在林琛锁骨上轻咬,听得林琛嘤咛一声,才深深看她一眼,领扣也不扣,就这样满眼不甘地走了出去。
  刚出房间关上门,就有人拽着他的胳膊往大厅的方向走,一面走还一面拉扯:"快点,快点走。"
  楼梯口,平泉看着一个扑着厚厚一层香粉穿着和服的女人挽着一个身穿燕尾服的男子有说有笑的走过。
  平泉来到领事馆大厅的时候,大厅已经是一片混乱,一名日本军官在喝了红酒后,突然倒地。
  平泉和另外一名日本军医交换了一下看法,商量后宣布:"是急性心脏病。"说着二人轮流给昏迷者做人工呼吸和心脏按压。
  急救车已经在来的路上。
  间歇,平泉抽出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突然想到刚才他们说的,是喝了红酒之后,又想到自己的把戏,心里顿时有些不安。
  这时急救车也到了,他和另外的军医应当跟随军官一起前往医院,匆忙之间只能叫过卫兵粗略叮嘱两句。
  明台和程锦云在机要室的门口汇合,得手撤退时却被人发现,不得已撤离门廊时,明台的手表带因剧烈摩擦而断裂,名表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一墙之隔,桃子小姐横尸于外而林琛则在药物的作用下睡得安详,对一切的骚乱毫无所觉。
  南云课长接到消息火速赶了过来,在发现桃子尸体的时候立刻鸣枪示警。
  同一时刻,明楼和明诚接到了南云气急败坏的电话,他们知道明台得手了。
  南云看着熟睡的林琛表情有些复杂,平泉的心思她可以说是一清二楚,只是现在,她对一旁的士兵道:"等她醒来,立刻通知我。"她也不知道阿诚见到林琛会是个怎样的反应,会不会影像两人之间的合作关系。
  而正在参与日本军官急救的平泉则被紧急叫了回来。
  "我看见这个女人和一个男的上楼,但是楼上灯光太暗,我当时又被人拽着急着下楼,没有看见男人的样子。"
  "好了,"南云看见明楼的车到了,截住平泉的话,"你先避一下,我想你应该不愿意现在见到阿诚君。"
  

☆、96

  领事馆内灯火通明,走廊上,清洁工正用清水刷洗着地面上的血迹。
  明楼和阿诚又了过来,南云造子一回眸,叫道:"明先生。"
  "南云课长。"
  二人也不寒暄,直入主题。
  "一共死了三个,里面死了一个,门廊里死了两个。两个是领事馆的宪兵,一个打字员,死在办公室了。"南云造子向明楼介绍着现场的情况,她顿了一顿,目光越过明楼落在他身后的阿诚身上,"阿诚君,林小姐也在这里。"
  阿诚跟着明楼的脚步就是一顿,脸上浮现出慌乱的神色:"阿琛,她在这里?在哪?"
  南云造子的手指向了小门。
  阿诚顾不上说一声径直就走了进去,南云注意到他拉开门时微颤的右手。
  明楼有些尴尬地冲南云笑了笑:"阿诚是关心则乱,南云课长不要见怪。"
  "无事。"阿诚的这样表现反而让南云心安,"让她稳定下林小姐的情绪也好,待会还有话要问。"
  阿诚进到房间里的时候,林琛刚刚被人弄醒没多久,这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阿琛,阿琛。"阿诚试探性地叫了两声却没有等到回应。
  他转到林琛的面前,一眼就看到了林琛锁骨上的咬痕和已经被扯破的衣服。他脸色一变,随机恢复正常。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林琛身上并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不断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玻璃上映着阿诚的脸,没有了往日里温和的笑容,眼里是满满的恨意。
  毫无疑问,是那个叫平泉的日本人。
  没有预料之中的哭泣,阿诚听见了林琛低低的回应:"没事了。"
  阿诚没有说话而是把她抱得更紧。
  南云抬眼看了眼表:"时间差不多了。"
  一旁的卫兵会意敲了两下房门,将门直接推开,南云走了进去:"林小姐去旁边的屋子吧,有些问题需要你解答一下。"
  阿诚把林琛扶了起来,看着林琛只是眼角泛红,但神色还算平静,轻声道:"可以么?"
  林琛点点头。
  "阿诚君还真是怜香惜玉啊。"南云感慨了一下用眼神示意卫兵跟着林琛去了隔壁看着阿诚忧心忡忡的样子,特意补了一句:"林小姐只是服了安眠药并无大碍,希望阿诚君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南云课长放心。"阿诚没有直接应下。
  "好了。"明楼出来打圆场,"去现场看看吧。"
  阿诚深吸了两口气,集中自己的精神,审视着现场拍照取证和寻找可疑物品的人,不经意间看到走廊黑暗角落里一块闪闪发光的东西,不容犹豫地走了过去。
  是一块破碎的手表。
  他没动,站在那里用最快的速度扫视各个有可能注视到自己的方位,皮鞋踩在了那块破损的手表上。
  "几号文件失窃?"
  "第二战区兵力部署计划副本。"
  明楼和南云造子的谈话还在继续,但是二人的目光都在不经意间扫向阿诚。
  "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们赢得了时间。"
  "也赢得了一半的主动权。"
  "这种事情没有内应是绝对进不来,一定要把这只恶鬼给找出来,无论他藏在哪里,披着什么样的画皮。"说着递给明楼一份文件,"这是名单,我负责日本人的部分,你负责调查新政府的人。"
  "明白。"
  此时,阿诚蹲下来系鞋带,暗自把手表揣进口袋。看着他这一举动,明楼脸色严峻,却已经无法制止。
  南云造子的目光再次看向阿诚,表情愈加怪异。
  这时和林琛去隔壁的卫兵回来了,在南云的身侧耳语几句,南云诡异的微笑:"阿诚君。还有一些问题需要核实,要委屈林小姐去76号小住了。"
  阿诚的脸色腾就变了。

☆、97

  
  明楼抢先一步道:"那得麻烦南云课长问完了把人完好无损的送回明公馆。"
  "这个自然。"南云造子答应的很是痛快。
  阿诚嘴唇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被明楼一个眼神止住了。
  离开领事馆,阿诚开着车在街上缓缓前行着。后座上的明楼阴沉着一张脸,许久突然蹦出一句话,语气严肃:"你做的好事!"
  阿诚不解,从口袋里掏出那块表。明楼接了过去,脸色更暗。
  "限量版伯爵,我怕雁过留痕……"
  明楼截住他的话:"雁过留痕,不是他而是你。"
  阿诚还想解释,明楼叹了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呀,关心则乱。这表的位置明显不对。是南云故意放在那里。她的视线一直盯着这块表。你怎么?居然犯这种错误。"
  "你不碰它,它就没用,你一旦触及到它,你的危险就来了。"
  "你私藏了证据一定有你的目的。现在南云造子可以堂而皇之的拘捕你,搜查你,审问你直到你说出全部真相。"明楼从镜中看到阿诚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盘,"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临时起意把林琛扣下。她在等你的答案。"
  阿诚的车越开越快,由于速度过快车子也有些摇晃不稳。
  阿诚吞了了下口水,"这块表当初是我出面买的,不如说是我送给阿琛的。"
  "车不准停,你给我开稳了,开得稳稳当当。"明楼严厉,"深呼吸,稳住了。"
  阿诚深吸一口气,一吸一呼后,从知道阿琛出事后就迷茫的大脑终于逐渐清晰冷静了下来,车子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你行事一直谨小慎微,很少犯错。今晚,今晚这事也不全怨你。"明楼先是安慰了下,紧接着却又是斥责,"胡说些什么!太牵强了。你就没想过林琛否认自己带表后的后果么?"
  "错是我犯的,我拿命搏。"
  明楼厉色:"你有几条命!还要把林琛的命搭进去么?"
  阿诚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不敢再言语,心中惶惶,暗自后怕,摸摸开车。
  "既然已经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唯一一个的弥补办法就是继续犯错。"明楼缓缓道。
  林琛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小房间,她被卫兵粗鲁地推了进去。门关上之后,没有一丝光线。林琛摸索着坐下,将自己紧紧地裹进阿诚的外套里,仿佛在从中汲取一丝丝的温暖。
  出事了,这是林琛的反应,她自然知道自己本来是应该和阿诚他们一起回去的。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第一次,她后悔自己没有仔细看过伪装者。
  闭目沉思,生死关头,她已无暇顾及自己身上的事情,打定主意三缄其口。
  "林小姐。"南云的声音把林琛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
  "南云课长。"林琛回应,却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林小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阿诚君,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明白的,林小姐。"南云不轻不重的步伐一下下犹如踏在林琛的心上,"早知道,阿诚君不能时时守在你身边。今天的事情也许在某天就会重演。"
  "怎么,阿诚做不到的事情,你能做到?"
  "我不能。"南云说得很是坦然,"不过我能让所有人有所顾忌而不能下手。我再问一遍,阿诚君,他,究竟是做什么的?"

☆、98

  
  "跟着明先生做事而已。"林琛轻描淡写地道。
  "真的?"
  "真的假的南云课长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那可不一定,毕竟你是枕边人。"
  "那恐怕要让南云课长失望了。阿诚学的是经济艺术,做的也是经济方面的工作。"
  "你再好好想想。"
  "没什么好像的。"
  南云造子挂在嘴边的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忽就消失不见了,声音也冷得刺骨:"那就委屈林小姐在这里多呆几日了。"
  咣当一声,门被关上,林琛重新陷入了黑暗中。
  黑暗和寂静是最容易让人崩溃的,林琛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多久。
  明楼阿诚回到家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明镜担忧的目光。
  "大姐,还没睡呢?"明楼边上楼边关切道。
  明镜轻叹一声:"我以为是明台回来了。"
  明楼惊疑:"明台还没归来吗?"
  不等明镜说话,桂姨端着热汤走了过来,把热汤端到明楼面前:"先生,喝点姜汤,去去寒。"
  阿诚接了过来,眼皮都没抬一下,"你下去歇着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桂姨的脸上有些失落,讪讪应着声,低垂着头下去了。
  而情绪低落的阿诚似乎对桂姨的情绪毫无所觉。
  将明镜劝回了房间,明楼直接走进书房,进门后径自向窗户边走去。"他们一直跟着。"明楼透过湿漉漉的窗户看着楼下的车,面色凝重。
  "大哥,我们怎么办?"此时的阿诚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和焦虑,求助地望着明楼。
  明楼缓缓开口:"我们只有一个选择。"
  五分钟后,明楼问:"听明白了么?"
  阿诚点头。
  "马上给南云造子打电话,给她想要的。"
  阿诚拿起电话,还有一丝犹豫,眼中竟有泪光。
  "稳住了。稳住。"明楼不断叮嘱,"这是你骗取南云造子信任,救你,也是救林琛唯一的机会。相信我,也相信自己。"
  阿诚重重地点头,,在明楼示意后拨通了电话。
  一遍,无人接听。
  第二遍铃声随之响起,南云造子接了电话。
  一句一句,阿诚按照与明楼商量好的一步步在争取南云造子的信任。
  通话到了尾声,南云造子意味深长地问:"阿诚君,你是值得我信任的吧。"
  "当然,不过我更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接我妻子会来。"
  南云造子可以明显的察觉阿诚的声音在颤抖,她更得意了:"你在害怕?"
  "我为什么害怕?"阿诚反问,似乎是在给自己鼓劲。
  "怎么?你不应该害怕么?"
  "我在帮您拔除祸根。"
  "我更在意事实真相。"
  "我在意她的安全。"
  "我可以不动她,但是我要一个期限。"
  "一个星期。"
  "好,我信你一次,但是,你若是骗我,不光是你,还有那个林小姐,都会被挫骨扬灰。"
  "我知道。"
  之后就是长长的忙音。
  南云一点都不生气,她勾了下小手指,身边的大汉立正站直身子,吩咐道:把我们的人从明公馆撤回来。明天,不,后天,给林小姐送盏灯过去。"
  "是。"
  阿诚放下电话,额头上渗着涔涔汗水,"对不起,大哥。"
  "这三个字,你不该对我说。"明楼严厉道,"而且我也想听到有人说这三个字。"
  "是。"
  明楼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看向明镜房间的方向,"这次也算给我们提了个醒。一个林琛能让你方寸大乱,如果换成大姐……"
  "不堪设想。"
  "没错,而且大姐脾气更为急躁。"明楼一手撑在桌子上,"此事一了,你立刻联系梅师兄,争取早日把大姐送到香港去。"
  "是。"
  "孤狼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我查了……"
  夜深了,明楼书房的灯却一直亮着,而难眠的又何止他二人。
  

☆、99

  明镜担心了明台一晚,早早就起了床。站在走廊上看着楼下的明楼,走了下来。明楼问声抬头关切道:"姐,怎么这么早?"
  明楼拖着疲倦的身体坐在沙发上:"明台打过电话回家吗?"
  "没有。"
  "太不像话了,外面这么乱,昨天就不该放他出去。"
  "大姐,您别担心,他在巴黎,香港的时候,玩得昏天黑地,您也没这么担心过。"
  "那是我看不到,管不了。"
  明楼打着哈欠。
  "还说我,你一夜没睡吧。要不担心他,你等到现在?"
  明楼找不到特别恰当的理由,再加上他确实担心明台的安危,于是只好默认了。
  "对了,林琛呢。好像昨天晚上就没看见她。一个女孩子,可不能那么疯!"
  "噢,林琛她加班。"明楼一愣,飞快地编造了个理由,"之前那个共党的手术方案定下来了,就要手术了。"他知道真相是不能告诉明镜的,不然只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在明楼和阿诚就要出门的时候,他们听见了阿香的喊叫声:"小少爷回来了。大小姐,小少爷回来了。"
  阿诚冷眼看着明台唱作俱佳,一个汉奸家属几道血痕就轻轻巧巧就把大姐的怒火转化成了心疼,端汤的端汤,拿衣服的拿衣服,取碘酒的取碘酒,打电话的打电话,一家子围着明台转了起来。
  阿诚有些迁怒,昨天晚上明台也是在的。林琛没受过训练,明台是接受过的。若是他能分出一分精神在林琛身上,让她不要着了那个平泉的道儿,接下来的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今天她也能好好地坐在这里。
  所以阿诚把衣服递给明台的时候动作生硬,紧绷着一张脸。
  "阿诚哥这是怎么了?"明台接了衣服半是抱怨地问。
  "他一宿没睡,心情自然不好。"接话的是明楼,阿诚的想法他能猜到五分,"阿诚去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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