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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阴阳妃:扑倒傲娇世子-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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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汉君是荆家庶女,与荆家新任家主荆晟的关系,大概是姑姑与侄子的这种。
“母亲,二娘。我们走了。”
穆澄和穆澈两人身披铠甲,面色沉重,在穆府的门前,并肩跪地,给眼含不舍,极力隐忍泪水的端怡公主和荆汉君这两位伟大的母亲,伏地叩首。
又有哪个母亲,舍得让自己还年轻的孩子,就这么去了虎狼之穴的战场。
雲南有难,他们身为从小被雲南子民护在手心长大的孩子,这个时候,就必须义不容辞的站出来。
“起来吧。”
端怡公主和荆汉君互相搀扶着,纵然不舍担忧,却也只能上前去,替他们将插着火红翎羽的头盔佩戴好。
“去吧。澈儿,澄儿,记得听你们的父帅调遣,不可再任性行事了。”
“澈哥哥,世子哥哥。怜儿会和未出生的咱家老三,一起在家里等你们回来的,你们一定要赢。你们知道的,怜儿不喜欢输”
战鼓敲响,这是帝琉笙最熟悉的声音。
每当立于阵前,听着战鼓的那一刻,身心都会被极大的震撼和鼓舞。
穆澄和穆澈,平日里看上去,就是两个意气风发的贵胄少年。
可是一旦上了战场,他们骨子里的英勇血脉,就会被激发出来。
斩杀敌将,毫不犹豫手软。
前锋战场上的号角吹响,穆澄长枪一挑,尸体的鲜血喷涌出来,溅在他白皙俊容,有种妖冶之美。
“大哥,敢不敢和我比一场?”
两匹骏马驰骋疆场,穆澈勒住马缰,仰天一声爽朗长笑。
“好!”
“比什么?”
“南晋前锋官的项上人头!”
战场是冷酷无情的。
南晋凶猛,势在必得。一处战局到了白热化,那几乎就已经是满地尸块和断肢残骸。
温热的血液浸润土壤,穆府军队死伤惨重。
第1062章 不要说了,本侯相信陛下()
穆府陷入了苦战,因为人数差异实在悬殊,即使再怎么屡出奇兵,敌人就像是割掉倒下又重新生长起来的一批批两眼望不到边界的麦子。
“可恶。”
穆长英立在指挥台前,脸上神情十分愤怒。
“从开战那一天起,我方就已经派人八百里加急赶往即墨,向陛下通禀战情,请求加派人手。可是这都已经有半月过去。怎的却还不见援军到来?”
看着愤怒的穆长英,一旁的穆长懿沉默不语,穆澄和穆澈两个年轻人没有插嘴的份儿,只能安静站在一边,不敢惹在气头上的大将军。
指挥营中的气氛一度很紧张。
最后,还是时任朝廷委派滇南牧的齐潇怀出来打了圆场。
“大将军莫要动怒,陛下下令让潇王带兵前来支援的圣谕已下,就自然会来的。许是路上碰到南晋人从侧为难,给耽搁了。”
然而穆长英的火气并没有因着齐潇怀的和稀泥言论而有任何消散下去的趋势,反倒越来越暴躁。
“鬼扯!”
穆长英手指着面前的山地布局模型,“你自己看看,从即墨到雲南的脚程,顶多只有十天。就算是因为大军行进缓慢拖了速度,齐潇然带着先头部队,就算是爬,也早就该爬过来了!”
“呃”齐潇怀满头大汗,对于暴躁状态的穆长英,他即使身为滇南牧,也还是害怕的。
“许是,许是王爷已经到了境内,只是先去作战了,没跟穆府通报一声呢”
穆长英一拍桌案,“胡说八道!好了,你也不用再为你这位宗亲兄弟开解了。你说他现在已经到了雲南境内,却不来告诉我们一声,这件事我信。可是他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自己去作战了,分明就是因为害怕,不敢上前线帮忙罢了!”
齐潇然那个小子,他迁来雲南的时候,还是一个比穆澈大不了多少的毛头小子。
就算这几年,即墨那边的人怎么赞誉他的状元之才,在穆长英的印象中,这文文弱弱的家伙就是不靠谱。
面前的大将军已经开始辱骂皇族,齐潇怀却不敢多说一个字,也找不出来能够反驳的证据。
只能将求援的视线,扫向了一旁的穆长懿。
“侯爷”
侯爷你倒是管管啊,你弟弟竟敢质疑当朝亲王,这可是大不敬啊!
穆长懿没有瞎,自然看到了齐潇怀的求救视线。
最后,一直沉默的穆长懿终于还是开了口。
他的眉眼沉静:
“长英,不要再说了。”
“可是”
穆长懿将目光挪向齐潇怀,神情真挚,“本侯相信陛下,也相信十六王爷。所以穆府会竭尽全力,撑到援军到来的最后一刻。”
开战第十九日,南晋前线先锋官被斩于少将军穆澈手下。
开战第二十五日,大齐的援军没有来,后方的西川抚顺刺史府却断了粮草供应。
穆长懿屡次催促,对方却给出了是押送路上手下管辖不力,一时疏忽,被山贼给抢走了的言论。
第1063章 这是穆府的骄傲()
开战第二十七日,南方前线战场粮草尽断,开始朝着临沧全速败退。
“这样下去,不出一月,大理就会陷落的!”
穆长英几乎含泪哀求,“求你了,兄长。就让我去试一试吧,如果能出其不意,从侧翼击溃,打通川府官道,粮草就能够进来,前线就有救了!”
穆长懿神色凝重。
无论穆长英如何恳求,他都不肯点一下头。
“兄长是还在期盼着所谓的援军吗?先不说陛下是否真的派了援军,就算援军真的来了,他们只顾及着自己队伍的伤亡情况,牺牲穆府,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在前线上死伤惨重,这种人,有什么值得我们为他死守前线的?”
穆长懿闻言,神色骤变,语气中夹杂着气怒。
“难道就因为援军迟迟不来,我们便要放弃雲南,放弃死守,把这雲南十六郡疆土全部拱手让人吗?!”
穆长懿语气悲愤,“南晋是什么样的军纪,我们和他们厮杀了大半辈子,难道你还不清楚?他们恨我们,恨雲南,一旦攻占雲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屠城。”
“百姓相信我们,相信镇远侯府,相信穆家人,不是为了让我们在这种生死关头,把他们丢下抛弃的。哪怕战至最后一刻,哪怕穆府的每一滴血液都就是殆尽,我们也不能撤!这不是为了大齐,是为了我穆世代忠烈的骄傲和信仰!”
“兄长教训的是。”
穆长英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单膝跪地,在穆长懿的面前,含泪请命:
“既然如此,就请兄长应允,让我带一支骑兵,做最后一次尝试吧。这是弟弟想为雲南百姓,做的最后一件事。”
“你可知道如果西川府早已经跟南晋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你在路上,就会遭遇埋伏。这是他们引诱我们的陷阱,一旦陷入,你可能就”
“我知道。可是西川府堵上了官道,就代表不仅仅咱们的人过不去,所有从南方来的人,包括和他们苟且龌龊的南晋人,也同样过不去。我也从来没指望,能够让西川府自己认错帮忙。所以,我唯一的方法,就是带够兵马,带最强、最坚不可摧的兵马。西川府人手不够,他们想拦也拦不住!”
西川府临阵倒戈,其实雲南穆府也不是不能够理解他们。
毕竟南晋大军压境,雲南一旦顶不住,下一个要遭殃被踏平的,便是西川。
西川府没有穆府这么强悍的兵马,原上只有老弱病残,到时候毫无抵抗之力。
如果此时跟南晋求和,在中间保持中立,最起码南晋对他们的仇恨,没有对雲南的这么深刻,不会选择屠城。
西川得以安宁,左右不过开城献降,这是为百姓的安全考虑,最为合理的选择。
可是穆府跟西川处境不一样,穆府世代受皇恩,有强兵,驻守的乃是边境。
如果南晋从雲南这里撕开了豁口,穆府责无旁贷,就是大齐的罪人。
南晋兵马会从这里长驱直入,直取帝都即墨!
第1064章 可他没能回来()
什么都可以丢,就是雲南不能丢!
穆长懿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的双拳,因为过于用力,都泛着青白之色。
“你有几成把握?”
穆长英说的不错,只有打通了官道,把后方的粮草给放进来,前线才有可能逆转败势。虽然在五十万大军的面前,这一点点的军队,可能还是在螳臂当车,以卵击石。
可是只要援军赶到,就还有一线生机。
他们要把敌人给打怕了,打得都不敢继续向前了,这场战争才能结束。
“三成。”
穆长英抬起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能回来,还请兄长照顾好汉君和怜儿,不要让澈儿做傻事。”
还是他能够为雲南百姓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认,心甘情愿。
送别骑兵的那一天,下了入春以来的最大一场雨。
殷殷切切的雷声轰隆作响,劈闪而过的天际电流凄烈,犹如婴儿哭号,声声刺人心肺。
雨水顺着两位少年的眼睫淌下,穆澈抿着嘴唇,看着领头的战马之上,那个英气雄浑的男人。
那是他的父亲,是雲南百姓信仰的英雄,是传说中最为骁勇的男人。
那一天,穆澈除了叩首远送,连一句话都没能与男人说上。
长长的骑兵队列,用了很久很久,才完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帝琉笙看到了穆澄的记忆:
西川府叛变,穆长英率领的部队遇袭,全军覆没。
领军穆长英拼死相抗,身中三十多支横飞而来的羽箭,仍未倒下,其英勇程度,震撼了整个西川。
可是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能回来。
在临死之前,他在官道上撕开了一道口子,让粮草进来。
雲南得以苟延残喘,继续在前线血战顽抗。
“不可能!”
穆澄从未见过大哥穆澈有这么疯狂的时候,那双猩红的双眼,已经让他五官狰狞,再不见平日里的阳光爽朗。
“大哥叔父他,已经”
穆澈推开了穆澄,冲到了穆长懿的面前:
“伯父,这不可能的!西川那么一点残弱老兵,何来的兵力,让他们甚至能够围追堵截一支骁勇骑兵?”
“我父帅带了五千骑兵,他们想要靠普通军民包围,没有五万以上的兵马,想都不要想!”
“好,就算西川巡府真的疯了,调动了西川境内所有兵马,把县令府上的衙役也都算上,恐怕也凑不到三万之数。这三万东拼西凑,甚至都称不上一支军队的乌合之众,又是如何围追堵截我父帅带领的兵马的?”
“伯父,难道这结果还不够明显吗?西川有帮手!而且明显是来自北方的帮手!”
西川堵了官道,是不分敌我的,连他们自己的军队都过不去。
南方已经是绝对的堵塞,南晋想派这么大数量的军队增援西川,怎么可能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是西川以北的境内,却是通行无阻的!
能够悄无声息出现在西川,帮助西川府堵截足足五千精锐骑兵的,一定是北方来的军队!
第1065章 父亲,就让我去吧()
“你有证据吗?”
穆长懿只回问了穆澈这么一句,却足以让因为丧父之痛而失去理智的少年,彻底清醒过来。
“欸?”
穆澈的眼泪无意识落下,而那厢穆长懿句句如刀的逼问,却不曾放过他。
“澈儿,我知道你在怀疑谁。可是这世界上的很多东西,不是一句指控,就能够有用的。他们太狡猾,我们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还可能,最后你父亲这么惨烈的牺牲,却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诬告成匹夫之勇,莽夫所为。”
“澈儿,你明白么?”
穆长英是穆长懿的亲生手足兄弟,从小一起长大,连娶妻建府,都一定要赶在同一天。
穆长英从来不会介意跟穆长懿一起挤在侯府,因为他觉得自己即使成家了,跟兄长仍是一家人。
没有兄长的提携和爱护,他也不可能有如今的地位和声誉。
即使别人都在背地里说他甘愿做穆长懿手下的跟班,他也很乐意。
因为他就是想一辈子跟在兄长的身边啊。
失去穆长英,就好比活生生的砍断了穆长懿的左膀右臂。
镇远侯心中的悲痛和怒火,不比任何一个人要少。
他也心痛。
他也悲愤。
可是他此时感到更多的,却是寒心。
因为穆长英不是死在了他引以为豪的战场上,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死在了权利的斗争中。
整个雲南,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此时已经成为了这些人的博弈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所以即使悲痛,穆府上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先把前线顶住!
至于穆澈
“澈儿,从明天开始,你就先暂时不要回前线了。去侯府休息几天,等想清楚了,再回来吧。你的位置暂时由你弟弟负责,你就放心吧。”
穆长英的死讯,对于雲南前线上浴血奋战的士兵们来说,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
尤其是那些常年跟随在穆长英身边,被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将领。
虽然他们也很敬重统帅穆长懿,可是穆长英对于他们来说,仍是特殊的存在,是其他人无可替代的。
前线战场溃散,急需一个人上前去稳定军心。
穆澈在侯府休息的这段时光,穆澄毫不犹豫提枪上前:
“父亲,就让我去吧。”
他和穆澈的赌约,是他输了。
穆澈先他一步,斩下了前线南晋先锋官的头颅,大大振奋和鼓舞了穆府的士气!
而大哥能做到的事情,他也能做到!
这位俊朗天真的侯府世子,似乎从叔父死亡的事实摆在眼前的这一天,终于开始成长了。
穆府并不是无坚不摧的。
战争本就是一场残酷的事情,叔父的死已经给所有人敲响了警钟。
此刻,已然是穆府存亡时刻。
穆澄接下军令状的那一天,帝琉笙就一直在一旁漂浮着,看着少年的眼神安静,却又带着几分期许。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穆澄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做一个鲜衣怒马、无忧无虑的贵门子弟。
第1066章 穆澈失踪了()
可是另一方面,她期望看到真正能够独当一面的少年,能够在战场上浴火重生。
穆澄拿着军令,从前线边境一路劝说安抚过去。
帝琉笙就跟着他,默默看着他含泪叩首,向所有的南晋军民跪地保证,只要穆府在一日,就永远都不会弃他们而去。
因为穆长懿要去最前方作战,无法亲历亲为这件事情,所以就交给了未来的穆府少主来完成。
穆世子亲来保证,军民又怎会不相信穆府的诚意。
虽然中途还是会收到语言难听的嘲讽,以及有些人的挑拨离间,穆澄都压下了所有的少年锋芒和心中怒火,一声不吭的忍受了。
帝琉笙想着,或许木头骨子里那些隐忍的本能,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养成的吧。
前线的军心,因为穆澄的这一趟安抚,而大为稳定。
开战第四十二日,西川官道上被穆长英搏命撕开的裂口,又再次被堵上了。
穆府弹尽粮绝,却仍然没能等来所谓的援军。
绝望的穆长懿背水一战,决定与南晋誓死顽抗,拖到最后一刻。
可是噩耗连连。
没有了粮草的穆府将士们即使再怎么骁勇善战,却终归是疲惫之师。
开战第四十五日,临沧三郡丢了。
在大帐中的穆长懿听闻此消息,当场呕血,吓坏了一旁的几位副将。
可是上苍似乎并没有放过穆府,就在穆澄和穆长懿在死守南诏的时候,大理那边的镇远侯府又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已故大将军穆长英的长子穆澈,失踪了!
“大哥怎么会失踪?母亲她们有好好找过吗?这可不是能够随便下结论的事情!”
穆澈是个很有理智的人。
穆澄相信他不会因为叔父之死而做想不开的事情。
但穆澈在这个时候失踪,无疑是雪上加霜。
穆澄和穆长懿一时没有任何的思绪,直到穆澈身怀六甲的母亲从大理一路日夜奔波赶来,将一封被射在侯府门板上的书信带了过来,交给穆澄的那一刻,穆澄才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字如面,穆澄,如果想要你哥哥的性命,就来临沧找我。南晋墨檀儿,敬上。”
穆澈的母亲接连遇上丈夫战亡,儿子失踪的噩耗,整个人都像是被苍老憔悴了十岁。
她用颤抖的双手拉住了穆澄的胳膊:
“澄儿,你能不能告诉二娘,你跟南晋公主墨檀儿,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带走了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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