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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案追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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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多方了解,房东和几个死者接触者的叙述,秦泰得知了几个相关信息。第一,死者一家人刚搬来县城不久。一家人一共七口,一对老夫妻,一对小夫妻,还有一个六岁大的女孩子。第二,七口人都死在了自己的家里,当时门窗从里反锁,没有被破坏过。房东也在事后,仔细勘察过,除了自己派人撞破的大门外,没有其他痕迹。第三,他们是一起死的,但并不是中毒而死。不然的话吃了他们肉的老鼠怎么会没事?第四,房中的钱财没有短少,基本可以排除入室抢劫杀人。第五,在铜陵死者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没有人来认领呢?
询问了几个和死者有过接触的邻居,他们异口同声说死者来自于一个叫小月村的地方。听说小月村出现了妖怪,他们一家人才被迫离开,来到铜陵县的。
秦泰分析了案情,认为这不是一般的杀人案,而是一桩有预谋的灭口案。一定是这家人知道了什么不应该知道的事,才导致被杀人灭口的。小月村应该是关键才在,小月村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再说小月存在闹妖怪,秦泰更有兴趣去会会这妖怪了。所以他们五个人才决定去一趟小月村。
临走时秦泰嘱咐了贾百顺几件事,第一件事,死者的尸体一定要保管好,不得火化。第二件事,继续追查死者的家庭背景和人际交往。第三件事,看管好犯罪现场,不得破坏,更不得转租给他人。第四,这件案子先不要上报知府,一切等秦泰他从小月村回来再做打算。贾百顺一一答应了,却在背后对这些不以为是,最后给破案带来了不少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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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令人担忧的朝廷局势
在来小月村的路上,秦泰他们各有心思。“马三刀”是兴奋,终于又可以抓犯人审犯人了。再不抓几个犯人过过手瘾,他都要忘记他的手段了。
比起已经是老狱卒的“马三刀”,展小小更是激动不已。他从来没有办过案,虽然他到处吹牛,说自己是展昭的后人。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自己没有做过一件可以吹嘘的事。要不是早一步听说“马三刀”被脱了官衣,赶过来和“马三刀”一起再找机会的话,展小小根本就不能和秦泰搭上话,秦泰也不会找他这个外行人做事。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办案,他一定要办出一点成绩出来。
小灵子比起前面几个,年纪要小,却要现实不少。他已经在铜陵县衙看见了七具已经完全变了型,又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的尸体。从尸体上,小灵子基本上没有发现可疑线索。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凶手要么不是人,要么就是一个高手。七具尸体身上没有大的伤口,也没有中毒现象,几乎没有什么挣扎就断气了。这种案子要么到最后查不下去,要么就是牵连到一些重要人物或者案件。
老酒鬼是最轻松的一个,虽然他见过铜陵县关于小月村的地图,但是他根本就是在瞎领路。要不是葫芦里的酒快没有了,他才不急着去小月村。
比起其他四个人,秦泰心里想的事令他很烦心。在没有离开铜陵县衙的时候,贾百顺和他说过一段话,令他很是担忧。贾百顺和他说的不是贾百顺自己的事,也不是直接关系到秦泰的事,但是间接的关系到他们两个的未来前途。
明朝中叶,朝廷可以说是内忧外患。百姓多灾多难,地方官员更是不把治下的老百姓当人,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对老百姓任意加税。东南沿海的倭寇更是非常的猖狂,到处在地方上烧杀抢劣,其做法已经令人发指。朝廷的官员不是胆小怕事,就是昏庸无能。就算有几个能打仗会打仗的将领敢于面对敌人,也会因为兵力不足或者调动缓慢,导致对敌失败。地方上的烦心事已经不少了,中央更是不省事。道宗皇帝嘉靖已经多年不上朝,不直接处理国事。所谓“道宗”皇帝不是指他怎么合乎天道,而是说他这个皇帝过于相信道教,一心只想着长生不老。所有的朝廷大事丢给了内阁和司礼监,当时的内阁首辅是赫赫有名又在后世臭名远扬的严嵩。他是嘉靖皇帝最为信任的一个老臣,可以说是权力大到只手遮天。司礼监的老大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吕芳,司礼监本来没有印可以掌,所谓的“掌印”,掌的是皇帝的大印。也就是始皇帝传下来的传位玉玺,上面刻有“受命于天,其寿永昌。”八个大字。
严嵩已经当了十多年的内阁大臣了,在京城还是在地方,可以说是门生遍布天下,他咳嗽一声,天下都要大乱。司礼监大太监吕芳是一个比较守本分的人,安心管理着嘉靖皇帝的私人财产,并不太插手国家大事。其他几个内阁大臣不是严嵩的人就是不敢正面与严嵩为敌。所以说严嵩的势力可以左右朝局,影响到国家大的方向政策的实施。
然而不是严嵩怎么说就怎么算了,随着严嵩年纪越来越大,一些不甘心屈从于严嵩的官员开始暗中活动起来了。加上严嵩的儿子严世蕃为人过于尖刻,处处不容于人,树立了不少的政敌。一些朝廷的忠义之士,还有一些和严嵩不对路的人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联合起来对抗严党。
渐渐地一股不可小视的政治力量出现了,它不是马上崛起的,也不是完全铁板一块的。但他的力量绝对不可小视,为首的是内阁第二号人物,次辅徐阶。组织里包括了所有不是严党的在京官员,其中最为出名的是内阁大臣都察院左都御史高拱,礼部尚书王为,内阁见习行走刑部侍郎张居正等。
虽然两派之间还没有发生大的正面冲突,但是从京城到地方小矛盾,小摩擦可以说没有停止过。双方在一些人事任免和地盘划分上,可以说是寸步不让。虽然严党势力比较大,但是得罪的人太多,一些地方势力也不太支持,使双方的势力相对平衡。这一切其实都是嘉靖皇帝在背后指使的。作为一个皇帝,他绝对不允许一党独大,影响到他的皇权。所以他有意无意地默许着徐阶培养新势力,就像当初他允许严嵩强大起来一样。他虽然不上朝,不管国家大事,但是天下还是他的,有他在他的天下只有他可以说了算。
徐阶一方的势力也不是徐阶一个人能左右的,它是由多种势力联合起来的。要不是为了推翻强大的严党,他们才不会走到一起。其实他们的政见和理论并不一样,甚至于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任何一个官员都知道,这种的联盟是暂时的。只要严党一倒台,这种联合就会自主瓦解,成为对立的政党。但在严党没有倒台前,这种微妙的关系不会有大的影响。但各方势力都在培养自己的后备实力,为将来谁能主政做最后的准备。这是已经半公开的秘密了。
严党其实也感觉到了危机,也想扭转不利的局面。首先老谋深算的严嵩严格命令手下不得随意找对方麻烦,不要挑起事端。再有严嵩要自己的儿子严世蕃和几个亲信一定要争取到历届的科考主考官职务。因为只有争取到了科考主考官的职务,才能发掘出为他们所用的人才。至于加大自己的后备力量才能最终斗败对手,取得最后的胜利。第三就是加大拉拢地方武官的步伐,只要军队在他们手上,他们手上有兵权在手,就算嘉靖皇帝也不敢轻易动他们。
为了让天下的老百姓不再记恨严嵩一党,也为了多立战功,掌控好军队。严嵩派出他的爱将兵部尚书胡忠宪担任闽浙总督,全权处理剿倭事务。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倭寇的主力,与其交战,重创倭人,将他们赶出大明。这是一件对国对民对自己都有好处的事。
秦泰作为一个监察官员,早在京城的时候,就有人来拉拢过他。可惜他只对破案有兴趣,对政治不太有兴趣。不管是“科”还是“道”,他们都有一种共同的称呼,叫做“言官”。早在成立之初,明太祖洪武皇帝朱元璋就下过严令,“言官可以畅所欲言,言者无罪。”这“言者无罪”这一条只适合言官,换成其他人,就算是当朝一品,内阁首辅也不能随便乱开口。所以拉拢一个言官,就等于多了一个对付敌人的利剑,哪一派的势力不想争取?可惜秦泰就是一个榆木脑子,不懂里面的奥妙。其实他不是完全不懂,而是不屑参与这种政治斗争罢了。
而铜陵县知县贾百顺在和秦泰私下交流时,毫不掩饰的说明了他的立场和派别,他和他的姐夫都是徐阶的死党,徐阶的亲授门生。与他姐夫不一样的是,贾百顺是通过他的姐夫才认识徐阶的。徐阶对于贾百顺这种小人物并不太上心,但许诺贾百顺只要政绩突出或者拉拢更多的官员的话,徐阶就是他最大的保护伞,没有人能动得了他。
贾百顺对秦泰这么说,有两重意思,第一重是想拉拢秦泰,为徐阶所用。第二重意思更为明显,就是提醒秦泰,他贾百顺是徐阶的人,有这么大的靠山在,不是秦泰一个小小的提刑司能够扳倒的。
秦泰隐隐约约觉得,朝中两股大的政敌,将有爆发大的冲突。这对现在的局面很不好,如果爆发大的冲突的话,绝大多数的官员将会卷入风暴中。由此地方事务将要瘫痪,许多的案件将要搁置。官员调动和势力大调整是必不可免的,这样对地方上的安宁影响很大。历史上每次内乱,就会有大的案件产生,一些作奸犯科的人就会蠢蠢欲动。
秦泰是一个专心实务的官员,一心就想为老百姓平反冤案。但是社会动乱的话,对于破案审案将会起不小的副作用。如果官员们判案不公,审理案件不清不楚的话,老百姓就会发生民变。官府如果不能及时制止或者在初步时扼制事态发展的话,就会爆发暴乱或者是起义。这样的话,多灾多难的国家,又要受难了。老百姓的日子将会更加难过。
政党是必然存在的,但是党争过于激烈的话,就会影响到国家的根本。“党同伐异”是一个必然现象,只要是自己的一党,就算对方再错,在犯罪,也可以相互隐瞒,相互包庇;如果不是一党,是政敌时,就算对方做的再好,也是要故意贬低,有事时小事变大事,没事找事。实施针对对方,不给对方一点出头的机会。这样一来公道就成为了摆设,国法成为了他们对付政敌的工具,权力成为了他们私人交易的筹码。正义,理智,公正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奢望。这怎么能不让忧国忧民的秦泰为国家为老百姓忧心忡忡。
第六回 分析案情
来到小月村后,秦泰和大家故意在“瘸子李”的酒铺演了一场戏,就是想引起村里人的注意。从而看看村民对他们到来的反应,这也算是敲山震虎,打草惊蛇了。如果妖怪是村民假扮的话,说不定会再出现。秦泰他们就要看看这个妖怪,看看它是人还是怪?
当老母鸡下了锅,隐隐散发出香味的时候,小灵子又无声无息的回到了楼上。这时候老酒鬼也醒了,秦泰也教训好了展小小。“马三刀”也关上了房门,五个人坐到了一起。
秦泰和老酒鬼坐在大通铺的炕上。展小小好像被秦泰骂了不高兴,远远的坐到一个角落。小灵子接过秦泰给他倒的一碗茶水,连忙喝起来。“马三刀”背靠大门坐着,不要小看这个“马三刀”。这个家伙从小在监狱里长大,学的就是监视和看管犯人。他这么背靠大门,不但可以看清楚房间里每一个角落,更能及时的了解到房间外面是否有人走动。长期监狱的生活,使他练就了一双灵敏的耳朵,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的耳朵。这就是他的本事,他的特长。
秦泰示意小灵子,小灵子马上将喝光的茶碗放下,说:“我去看了看。现在小村庄里已经没有几户人家了。现在是大白天,也没有几个人走动。我跟着那个醉汉回到了他的家里,他家真的只有他一个人了。偌大的一个空房子里,没有像样的家具,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跟踪醉汉回家是秦泰布置给小灵子的任务之一,小灵子首先汇报了这件事。秦泰和大家都没有说话。
小灵子又说:“我在村子里走了一遍。本来的村子规模不小。能够住上一两百户人家,属于一个比较大的村落。现在除了这里有两户人家,村中有醉汉一户,村尾有三户人家外,只有一户人家里面还有一些家具摆设,但是里面没有人住。我初步了解了一下,这家酒铺是村里最太平的一家,几乎没有传出过什么怪事。他一边的一家是一对哑巴夫妻,七年前搬过来的,听说是来这里逃难的。醉汉家的事不用我多说了,他的家人都死的死,走的走,失踪的失踪。村尾的三家人是姻亲,三姐妹嫁给了三户人家。因为她们年纪大了,又不舍得离开故乡,就没有和孩子们一起离开。但她们很健谈,我有不少消息都是她们提供的。村东头的一户,是她们的唯一外甥。他是一个猎户,一年到头有一半的日子在山上。每次下来就给他三个姑姑送去吃的,要不是有他,三个老太太也活不到现在。现在村里一共七户人家,八个人在村里,一个人在山上。这就是小月村所有的资料了。”
小灵子刚说完,展小小就迫不及待的说话了。他说:“这里只有九个人,三个老太太七老八十了,估计路都走不快,不会是什么妖怪,就算是妖怪附了她们身也跑不快。醉汉更是没有可能,如果他是假扮妖怪的人,总不会连自己的亲生孙子也一起害了?还得自己的儿子儿媳妇失踪,自己的老婆病死吧?这家酒铺的老板是一个瘸子,行动不方便。虽然他这个人我不怎么看好,但是也不太可能是凶手。瘸子都这么大了,他的娘怎么也有六十多了,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嫌疑人。剩下就是哑巴夫妻和那个整天不在村子里的猎户了。”
大家都没有说话,一起看着秦泰。秦泰还在回味小灵子的话,没有马上接下站小小的提问。一边的老酒鬼却说:“不是他们。他们不会是凶手。”说完又自己管自己喝酒,不再理会看着他的三个年轻人。
秦泰也在这时候说话了,他说:“对的,猎户和哑巴夫妻应该不是凶手。”大家都有看向了他,希望他能给三个听不懂的人一个满意的答案。
秦泰说:“首先,那对哑巴夫妻不会是凶手。凶手如果假扮妖怪吓唬村民,再到外面杀了知道真相的村民的话,一定是一个健全的正常人。大明有规定,凡是身有残疾的人穿州过省,或者走亲访友的话,都要当地的里正或者地保开具证明。而且小灵子刚才说了,他们两夫妻是来小月村避难的。冲到了小月村后,就没有在离开过这里。他们怎么去铜陵县城杀人?而且一对身有残疾的夫妻怎么能完全不被人发现的完成一件密室灭门杀人案?再说那个猎户,听小灵子说,他的三个姑姑和他都没有离开过小月村,不适应外面的生活。一个从来没有离开过小月村的猎户,怎么能在铜陵县城制造出密室杀人案?然后从容不迫的离开,回到小月村呢?所有我觉得他们三个应该都不是犯罪嫌疑人。”
三人才有所领悟,原来表面上最有可疑的三个人经过秦泰这么一解释,变成了最没有可疑的三个人。
秦泰说:“小小,你刚才说醉汉没有可疑对吗?其实他不能排除嫌疑,第一,他说他的孙子是被妖怪吓死的。有谁可以证明?第二,他的儿子儿媳妇失踪又有谁证明?或许不是失踪而是去外地了呢?他们就有在外地杀人的条件了。他们可以在铜陵县城住下,熟悉了环境再向被害人下手。而且被害人是醉汉家的远亲,如果怕秘密泄露的话,醉汉一家人最有可能是凶手。第三,一个失去了所有亲人的老年人,虽然会借酒消愁,但是不会逢人便说自己的惨事,要知道这里是小月村,一年到头都不会有外人来这里。何必要装出一副怨天尤人的样子?我看这个醉汉装出来的成分多于真实。还有小小,你说就铺老板没有可疑。他虽然是瘸子,但是瘸的并不厉害,并不太影响他的日常生活。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的身手应该也不错。还有他的娘年纪大了,不可能是帮凶或者凶手吗?要知道这里小月村已经没有生意可做,没有再留下的必要,瘸子一家为什么还要留下?特别是小灵子说的一句话,这村子里瘸子家最安宁,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村子里闹妖怪,村民脸颊都不要了,纷纷搬出小月村。可瘸子家连只老母鸡都没有少,妖怪就不吃这只老母鸡吗?最可疑的是,这个瘸子虽然装出贪小便宜的样子,可是这是装出来的。第一,这个人很警慎,时不时地问我们的来历。第二,他的酒不一般,是正宗的山西汾酒。一般的人是酿不出这么正宗的汾酒的。如果不是他们两母子酿的,代表村中还有一个外人不知道的人存在着。第三,他对村子里的人其实很大方,任由村民随意丢下一两件皮毛后,就可以随意在他这里喝多少酒都可以。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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