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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驭王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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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妆见他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不由得微微蹙起眉头,重新回到夜名晨身旁,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夜名晨见蚩雾灵失魂落魄,只觉好笑,又想到此人明知玉妆是自己的未婚妻,还这般无礼,心中又有些着恼,当下道:“蚩少主远道而来,一路劳乏,不如先随夜某进城吧!”
蚩雾灵为了掩饰尴尬,笑道:“夜公子能遇到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爱侣,可真是好福气啊!让在下羡慕嫉妒啊!”
夜名晨微微一笑,当下带领他们向城内走去,之后将之安置在接待贵宾的东篱苑。
经过一夜的休整,次日,蚩雾灵整理妥当,见到夜名晨之时,便要拜见冀北国国主夜非。当下夜名晨便带他前往冀北国的议事大堂“诤言堂”。
由于蚩雾灵是代表普天国而来,所以会见之时须以国与国之间的礼仪来接待。
两人走进“诤言堂”之时,只见大堂宽敞明亮,布置简洁疏淡,所有摆设未施脂漆,都是木材本色,脚下猩红的地毯直抵尽头的三层台阶之下,台阶之上是一个青石玉案,案桌之后一个伟岸伟岸男子正神光炯炯地望着他。
东西两侧各有一排座椅,上面都坐满了人,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蚩雾灵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台阶之下,对着伟岸男子施礼道:“小侄蚩雾灵奉家父之命特来拜见夜伯伯,在此有礼了!”
夜非朗声道:“贤侄免礼,来人啊,赐坐!”
蚩雾灵道了一声谢,大方地坐在一旁。
夜非直接道:“贤侄不辞千里劳顿,造访冀北,想必是专程而来吧?”
蚩雾灵道:“不错,小侄久闻冀北国物阜民丰,百姓乐业安居,更被世人称为‘神域的天堂’,所以特地请教治国之道!”
夜非笑道:“贤侄倒是听人误传了,自从夜某执掌冀北一来,不过是发扬前人的传统,‘神域的天堂’可是不敢当的!”
蚩雾灵轻笑了一声,抠抠手指,道:“夜伯伯何必自谦,如果不肯解囊相受,那小侄可就白跑一趟了。小侄自知腿脚没那么名贵,但回去后,家父问起,没法向他老人家交代,家父说不定会误解为没有受到礼遇,到时候影响我们两国长久以来融洽的关系,可就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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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辩论国道
蚩雾灵此言一出,整个场内的气氛立时一僵,所有人都面露愤然,有几个性格暴躁的长老,已经拍案而起。
夜名晨听后,暗道:“此人言语如此嚣张,而且气定神闲,不知他的信心从何而来!”
夜非摆手示意稍安勿躁,不动声色地道:“蚩贤侄此言是要威胁我了?”
蚩雾灵环顾四周,若无其事,悠然道:“威胁倒是不敢,小侄也是求知心切,还望各位能够理解。”
旋即又道:“既然夜伯伯不知从何说起,就由我来发问好啦。”
“不知何为统治之道?”
夜非道:“统治之道广而庞杂,很难拿一言以蔽之。大体可分为霸道,王道,人道三大类。”
蚩雾灵道:“三者可有不同?”
夜非道:“霸道为己,王道为国,人道为民。”
蚩雾灵道:“既然如此,可见夜伯伯是以人道治国了。”
夜非点头道:“不错!”
蚩雾灵道:“如今神域各州动荡不安,想必夜伯伯也有所耳闻,不久的将来战事必定会波及我们北岳州。恕小侄愚钝,您这般无为而治,既不增加国防,训练军队,也不征收税赋,充盈国库,全让其自行发展,一旦异军入侵,不知如何去安保冀北的子民不受屠戮?难不成你让这一群乌合之众自主反击不成?与其说是为民着想,到不说没有远见,偷活苟安。”
众人听他开始所说,认为有些道理,大多数人已是默默点头,听及他说最后一句,厅上众人勃然惊怒,纷纷喝骂道:“好胆小贼,活得不难烦了么?”
“无耻狂徒,冀北国哪容得你撒野!”更有性情暴烈者,便要掀起桌子,提刀和他拼命。
蚩雾灵不为所动,冷笑道:“怎么了,被我说到痛处,恼羞成怒了?”
夜非不料此子思维如此缜密,一时竟语塞。他在施行人道之时,这些事如何想不到,只不过他曾答应过上一代冀北国主,不蓄养军队,永不主动挑起战事,所以才以人道治国。
蚩雾灵见夜非无言以对,更加得意起来。
众位长老彼此相顾,均看出彼此眼中的羞愤之色,暗道:“堂堂冀北国君臣,如今被一个他国乳臭小儿指长道短,冷嘲热讽,倘若传扬出去,岂不要国颜扫地?”但他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却无从反驳,焦急之下,额头都见了汗。
恰在此时,夜名晨突然哈哈笑道:“面对当今局势,人道既然行不通,不知蚩少主以为如何?”
蚩雾灵傲然道:“当然是以霸道治国!世人都有奴性,只有通过严明苛刻的法律作为约束,惨无人道的刑罚作为震慑,才能让他们为我所用!”
夜名晨反问道:“舟之所以能够行于水中,请问靠的是什么?”
蚩雾灵脱口道:“自然是绵绵无尽的水流!”
夜名晨道:“统治者之所以能够掌控天下,是因为全靠子民来承载,这就好比舟行于水中,蚩少主以为然否?”
蚩雾灵不知夜名晨做这个比喻意欲何为,微微点头,瞬也不瞬地盯着他。
夜名晨道:“舟浮于水上,水流顺时可以长风破浪,航行万里,水流若是不顺,掀风起浪,有可能有瞬息溺亡之危,蚩少主以为然否?”
蚩雾灵隐隐猜到夜名晨想要说什么,面色一变,脸上的得意立时不见。
夜名晨继续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统治之道也是如此!统治者眼中若是只有自己,不在乎民众的死活,一味地为所欲为,施行****,到时候惹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民众一但暴动,烽火四起,试问你的统治之位还能稳如泰山么?正如你所说,一旦异军入侵,内乱尚未摒除,谈何抵御外侵?由此可见,若想长治久安,施行人道必不可少!”
夜名晨此语一出,立时震惊四座,众人心中大快,见终于有人替他们出了口恶气,轰然叫好。
夜非赞赏地看了夜名晨一眼,笑而不语,将目光投向了蚩雾灵。
蚩雾灵眼珠飞转,努力思考反驳之语,然而夜名晨的话却是无懈可击。
好半晌,方才缓缓道:“夜公子所言是有些道理,不过你却不能否认我刚才所说贵国的当今的国情,可以用不堪一击来形容。”
夜名晨刚要说话,夜非摆摆手,道:“既然蚩贤侄如此说,不知贵国可有抵抗之力?”
蚩雾灵傲然道:“那是自然,现如今我们国力强盛,兵强将足,步兵百万,飞兽军三十万,水军二十万,足以抵抗任何外侵。”
众人听后,无不哗然,面露震惊、不可思议之色。
夜非听后,面色一整,正色道:“贤侄可是在说笑?”
蚩雾灵笑道:“君子无戏言!”
夜非道:“不知你可曾听过当初我们北岳州三大国成立之初的约定?”
蚩雾灵不以为然道:“倒是有所耳闻!”
夜非道:“百余年前,三大国本是一脉同源,成立之初各国国主都有约定,为了确保北岳太平,各国永不蓄兵,倘若遇到危难彼此相互扶持,一但有违背,人人得而诛之。倘若真如你所说,你们可是破了各国先辈们长久以来的承诺,到时候,可是北岳所有人的公敌。”
蚩雾灵眉毛一挑,冷笑道:“那又怎样?就凭你们当今冀北国的国情,说得出,能做得到么?与其说你们天真,还是说你们尚在梦中没醒好呢?看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实话告诉你吧,不止我国蓄兵,歌黎国也早就励精图治了,而且国力与我国不相上下。你们冀北国现在可是一只肥羊,据确定消息,早就被他们盯上了。我此次来的目的就是给你们指条明路,与其任人宰割,不如投靠我国,在我们的庇佑之下,尚能保住弹丸之地,否则势必国破家亡。何况我们三大国本是一家,夜伯伯的前任蚩渊按照辈分说来还是我的祖辈,你只不过代我们蚩家先祖执掌冀北,是个外人,如今冀北国终归我们蚩家,倒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如果觉得我的提议可行,我会给你们一处封地的。”
“小子,你这是找死!”只见东墙之下第一个座位上的白眉老者猛地立起,面色紧绷,眼中杀机立现。
此老者名唤蚩灌,是冀北国的三朝元老,在冀北国成立之前便跟随蚩渊的祖父,无论声名威望都是数一数二,连夜非都得礼让三分。
他的话音方落,“仓啷”一声,寒光闪耀,殿上的武士齐齐拔刀,将蚩雾灵团团围住,似是等待一声令下,立时将之斩为肉泥。
蚩雾灵眼皮都未曾眨动一下,浑不在意地道:“倘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普天国的百万雄兵立时挥师东进,稍微动动手指,便会将冀北夷为平地,甚至连草木都不剩下一根,诸位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夜非见他这般有恃无恐,又想到一开始的嚣张,知道他所言非虚。
原来三大国最初的国主本是三兄弟,都是蚩姓一族,建国之初便定下条约,不得征兵,彼此永不进犯。夜非本是蚩渊的结拜兄弟,更是开国功臣,而蚩渊没有子嗣,于是临终之时,将冀北国禅让给夜非,并告知夜非这个传统。夜非本是重信义之人,因此自他执掌冀北以来,将重点都放在民生上面,从未加强国防军事。他虽坚守约定,但如何能确保他人也一样遵守?
夜非向大长老蚩灌微微摇头,对蚩雾灵道:“这么大个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先容我与长老会商议一下,七日之后,再给你答复。这段时间希望你不要四处走动,既然身在冀北,我须对你的人身负责。”
蚩雾灵笑道:“如此最好,我就静候佳音了。”说完也不打声招呼,狂笑一声,有恃无恐地大摇大摆而去。
夜非对蚩雾灵的话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打算先去派人前往其他两国打探虚实,然后再定夺。无论情况如何,只要他还在冀北国,普天国就不敢轻举妄动。
三日后,夜非派出的哨探用飞鸿传书带回消息,结果普天国、歌黎国的情况果真如蚩雾灵所说。
夜非立即召集长老会在仗义堂集合,当他将消息公布之时,场面立时骚乱起来。有人惊慌失措,有人木无表情,有人愤然破口大骂,有人面露讥诮嘲讽。
夜非高声道:“各位都有什么想法,如今的形势,也没什么可隐瞒的,直接畅言无妨!”
众人七嘴八舌,吵吵嚷嚷,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最后分成三派,分别为主战派,主降派,中立派。主战派正是以蚩灌为首,共有两位长老。主降派以霍奴为首,共十五位长老,中立以鼓罩为首,共四位长老。
其中大部分都主降,夜名晨将众人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终于知道什么叫墙倒众人推,世态炎凉。在面对生死存亡之时,什么国家大义,个人气节,都是些风凉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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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国难当头
夜非似是早已料定会是这种结果,表情出奇的平静,最后深吸一口气道:“无论是战,是降,还是中立,我个人对诸位的决定都没有异议。但蚩渊国主临终之时将冀北托付给我,我没有尽到责任,唯有以死相报。今日之后,我立即准备抵抗事宜,誓与冀北共存亡。为了免受战乱波及,我奉劝想要图安自保的各位还是尽早离开为妙,因为对待敌人,我向来不手软。”
霍奴众人听后,无不羞惭愧疚,纷纷低头默然不语。
大长老蚩灌见此,指着霍奴一众,大骂道:“你们这群混蛋,平时的神气都哪去了,如今国家正直危难之际,不去想想如何身先士卒,力挽狂澜,却反而先打退堂鼓,将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也不想想素日夜国主对你们如何?”
蚩灌越说越是气愤,突然起身上前,一拳击在霍奴的脸上,立时将他打得栽倒在地。
夜名晨平时对这老者印象很不好,因为他时常倚老卖老,对夜非都不假辞色,对他更是高高在上了,没想到关键之时,却有如此气节,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突然生出敬仰之心。
散会之后,夜非将国家的处境如实下达全国。结果竟没有一人逃走!都愿意与夜非共进退,与冀北国共存亡!
夜非知道后感动得热泪盈眶,立即派人将主动报名参军的勇士进行编制,统一发放战甲武器,又指挥民众加固城防,修筑战壕。在他的指挥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
这一日,夜名晨正在操练军士,突然敦艺赶来,带给他一封匿名信。
夜名晨拆开一看,是一封宴请信,署名竟是霍奴。
夜名晨暗道:“这个叛国之徒,不知要耍什么花招?”猜了半晌,也想不通其中意图,当下命敦艺回复送信之人,说是他会准时到。
夜名晨知道霍奴虽消极抵抗,终究没离开冀北国,对自己不敢有不轨之举,当下只带了敦艺一人前去赴宴。
夜名晨走进正厅,入眼便望见上座的蚩雾灵,愣了一下,随即释然,原来他早已投靠敌国了,想必此番也是蚩雾灵的授意。
霍奴看见夜名晨,面有愧色,搓搓手,干笑道:“多谢夜公子能够赏脸,里面请!”
夜名晨心下鄙夷,对他视而不见,径直走向上座,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蚩雾灵的对面,自顾自地斟饮,竟理也未理蚩雾灵。
蚩雾灵忍不住笑道:“夜公子即将成为阶下囚了,还有心情开怀畅饮,这份心胸气度,真是令人敬佩啊!”
夜名晨眼神一眯,直直凝视着他,冷冰冰地道:“如果你再出不逊之语,我敢保证你一定比我早成为阶下囚!”此言一出,气氛立时僵冷下来。
突然鬼雄瞪眼叫道:“吆喝,小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夜名晨看也未看他,似笑非笑地道:“如果不想再被我丢飞,就一边眯着去!不要以为我开玩笑,我从不和讨厌的人开玩笑,如果你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下场只有死!”
场内所有人都被夜名晨杀气腾腾的话吓了一跳,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喘。
霍奴知道这两边他谁也得罪不起,夜名晨若是在他府上出了事,他绝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若是蚩雾灵有恙,他的前途同样没有保障,擦擦冷汗,连忙打圆场道:“两位公子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何必伤了和气!”
蚩雾灵笑道:“夜公子不要多心,我此番差霍长老邀你前来,并无恶意,纯粹是请你来品酒赏舞的!”
夜名晨道:“倘若真是如此,那就先谢过蚩少主了!”
蚩雾灵对左右道:“来人啊,将我珍藏的那罐十五年的‘英雄祭’拿来,我要与夜公子一醉方休。”
蚩雾灵将美酒开封,离席亲自为夜名晨斟满,又为自己斟了一杯,举向夜名晨,道:“常言道斩敌人以刀剑,赠知己以琼浆,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夜名晨一饮而尽,道:“如果我们是平常人,或许能成为朋友!”
蚩雾灵道:“此言差矣,如果夜公子能说服夜伯伯放弃抵抗,我们不仅能成为朋友,或许还是最要好的兄弟也说不定。”
夜名晨听后,暗道:“正题来了,看来最近他也察觉到了冀北国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不堪一击。虽然兵将不足,但优势在于众志成城,此刻已到了全民皆兵的地步,仍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凝聚力,即便能够攻破,也会损失惨重。何况歌黎国又环饲左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不慎,为他人做了嫁衣。先前威逼不成,他又采取了怀柔政策。”
夜名晨笑道:“蚩少主还是不要再劝了,冀北国好儿郎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即便剩下最后一人,也会与入侵者死战到底。绝不像某些人,为了贪图荣华富贵,不惜认贼作父。”
霍奴一听,老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连忙低头喝酒,装作没有听见。
蚩雾灵叹了口气,诱惑道:“夜公子何必如此执着,以夜公子的睿智英武,加上我的腹黑手狠,如果我们联手,到时候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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