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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师穿越日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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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中央是一尊石制棺椁,紧紧闭着,棺椁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皆有一条粗壮的铁链连接四面墙壁上的圆形铜环。
不像是正经的北戎王棺椁,怎么看着倒像是个监牢,想要将人锁在棺椁之中呢?
汉生暗自纳闷。
她曾为秦王,大秦王历任秦王都会在生前为自己选好一个风水上佳的王陵地址,在生前就开始建造王陵。北戎这边不似大秦一般为王陵选址,历任帝王王陵有特定的地方,却也会选择自己的棺椁。
铁链是不详的象征,普通的北戎人里,也从未见有人会选择一个如同牢狱一般的棺椁,更不必说帝王了。
这座墓穴真的是那位特殊的北戎王的陵墓吗?汉生陷入一瞬间的怀疑。
不过很快她的怀疑便被惊讶所取代。
她看见棺椁之后,有一个木头架子,木头架子上盛着一副盔甲,银色闪闪发亮。
银色盔甲旁,还有一口百炼刀。刀上沾了血迹,眼尖的汉生发现,百炼刀上的血迹除了暗红的,还有鲜红的。
这把刀伤过姜,汉生很快意识过来,心头一紧。
明明石室里面没有人。
除了这座被锁起来的棺椁。
汉生一瞬间联想起自己来虎口镇时,在沈岩家借住的第一晚曾经做过的奇怪的梦。
“镇墓湿奴?”
汉生试探性地开了口询问。
石门大开,她和年稷尧入内了虽没有像姜那样狼狈,依然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目前为止连镇墓湿奴的影子都没有看见,而镇墓湿奴是每座北戎王陵墓的标配,不论是不是那个特殊北戎王的陵墓,都必有镇墓湿奴镇守。
汉生在石门外寻找镇墓湿奴时没有任何发现,那边说明镇墓湿奴极有可能还在这石室内,而目前为止石室内除了这座被铁链锁起来的棺椁以及那把沾血的百炼刀,没有任何镇墓湿奴出没的痕迹。
即便镇墓湿奴死去,也会留下痕迹。目前没有任何痕迹,只能说明镇墓湿奴还活着。
石室内很安静,没有人回答汉生的问题,四条锁着石制棺椁的铁链却微微一动。
汉生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守墓人?”
半晌无声,铁链微微的动静也消失,正当汉生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石室顶部那个像是眼睛的形状却动了,两条弧线连成的图案中间出现了一个圆。
真的是一只眼睛的图案!
如果说刚才看上去这只眼睛是闭上的,当汉生说完那句“守墓人”之后,则算是眼睛睁开了。
一个古老的声音传入汉生耳内:“你来了。”
“你是守墓人?…是谁的守墓人?”
汉生惊讶于墓中这个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声音,也感觉到这个声音暂时对自己没有恶意,结合之前的梦境大胆发了问。
“你回来了。”古老的声音没有回答汉生的问题,反而说了一句汉生听不懂的话。
什么叫她回来了?
汉生被这个声音弄得摸不着头脑。
她的目光又一次转向那座盔甲和那把明晃晃的百炼刀,意有所动。
她很想看看那把百炼刀是什么样子的。
一念刚起,百炼刀如同能够听到呼声一般,竟然悬空而起,摇摇晃晃飞到汉生面前,将她吓了一跳,连忙朝后退了三步。
见到汉生后退,百炼刀如同通人性一般依然悬在空中,停了下来转了方向。
刀柄对着汉生,刀身朝着另外的方向,似乎在邀请汉生用手去握住刀柄一半。
汉生犹犹豫豫,百炼刀乖乖悬在空中不动弹,最终汉生还是朝前走了三步,缓缓将手放在百炼刀的刀柄之上。
刀柄一入手,便是熟悉的触感,仿佛以前曾经握过一般。
原本闯入墓穴的不安心理也缓和了不少,似乎受到了安慰一般。
汉生握住刀以后,随即将目光转向那座银光闪闪的盔甲,盔甲竟然也如同能够读懂汉生心思一般,飘了过来,一瞬间附在汉生的身上。
身旁的年稷尧被这样一个场面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手里死死攥着的菩萨蛮和左手衣袖中时刻预备扣动扳机的机弩也停住,呆呆看着汉生。
汉生似有所悟,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墓的主人是我?”
古老的声音没有开口,倒是神屋开了口。
“你回头看看那个石门。”
神屋的话汉生不怀疑,她依言回头,发现石门反面的雕刻与正面一模一样,还有门上四角的那四条蛇。
门环上正八边形的龟壳造型,四条蛇依然盘在无花果树上,盯着眼睛看着她。
“有没有觉得这个龟壳有点眼熟?”神屋耐心提示。
汉生凑近去一看,龟壳乍看之下只有八边形,靠近了看便能看见龟壳上雕着细细小小的纹路。
汉生看了一眼门正中的龟壳,再看了一眼自己左手小拇指上的龟甲戒指,心思沉重起来。
分明是一样的。
世界上不可能有两只龟壳纹路一模一样的乌龟。
如今和神屋龟壳一模一样的乌龟雕刻出现在这里,加上莫名穿到她身上的盔甲与握在她手上的百炼刀,都只能说明一件事这座墓是她的。
第一五六章 八世记忆
年稷尧盯着汉生的动作看了许久,明显感到她师父情绪的不对劲,正欲出言相问。
汉生一个箭步冲到被锁住的棺椁前,几刀砍断四条锁链,随手将刀丢到一旁地上,开始朝外推石板,看似极重的棺材板竟然被她一个用力推到一旁,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她后退两步,直接倒坐在地上,神情呆滞。
棺椁内是空的。
她开口:“为什么?”
古老的声音再一次出现,“转世轮回,千年以降,永不停息。吾王,你是命中注定之人。”
“命中注定?我的命,谁注定的?”汉生眯起眼。
年稷尧听不到那个古老的声音,却猜得出来汉生在与另外一个人对话,默默陷入沉思。
结合之前看到的两幅壁画,以及随着汉生一起看到这座陵墓空空如也的棺椁,亦有所感。
或许死去的人真的能够复活,就像姜那个样子。她的伯牙哥哥,或者真的有希望能够重新回到她身边,或许这一次前来北戎十三陵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年稷尧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复活伯牙哥哥的办法。
古老的声音听到汉生的发问,没有回答,又是一声叹息:“你该走了,吾王。”
汉生皱起眉头,“你说你是守墓人,多年来却守着一个空棺椁,如今装作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对我说上一堆来路不明的话,我为何要信?”
古老的声音低沉起来,还是重复着那一句,“你该走了,吾王。”
汉生嗤笑一声,“你说让我走便走?凭什么听你的?”
说完居然直接跳进棺椁之中,干脆在棺材里躺下,近乎耍无赖的态度。
年稷尧再一次被自己师父的举动惊呆,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棺材这样不详之地,正常人根本连碰一下都嫌忌讳,她师父居然直接躺了进去。
汉生感受到背部的冰凉,一面看着石室顶部那只睁开的大眼睛,“既然我是这墓的主人,你是守墓人,你就该听从我的号令不是吗?我的镇墓湿奴在哪里?给我找出来,我正好吸收一下能量。”
汉生这个直接躺进棺材的举动,就连神屋都觉得有些不妥,想要制止,“汉生,棺椁的确不祥,先出去吧。”
汉生满不在乎:“连姜这样的死人都遇上了,我还在乎什么祥不祥的。”
古老的声音这一次没有再重复那句“你该走了”,终于回答了汉生的问题,“吾王生前曾有命,不设镇墓湿奴。”
“我这么说过?我完全不记得。”汉生摇摇头,她有关于秦王稚的记忆,关于自己曾经当过北戎王的经历和记忆却是半点都没有。
这个声音既然对她还算友好,应该也不会骗人,她相信了。
只是没有镇墓湿奴让她觉得有些失望,毕竟失去了一次难得的进补机会。
“只设刀兵俑两万。”
古老的声音说完,汉生就愣住了。
刀兵俑?!
北戎十三陵最为著名的刀兵俑?!
她内心掩藏不住激动,终于从躺着的状态坐了起来。
“刀兵俑在哪里?我要看看。”
“吾王需自行寻找。我说得已经太多,很快便要消失。”
古老的声音响起,只不过声音已经小了许多。
自行寻找…汉生若有所思,视线再一次转向棺椁之中。
“吾王乃八部轮回最有希望修炼圆满之人,此为天定,我使命已尽,亦当顺应天命而去。”
古老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遥远。
“后会无期。”最后一句话说罢,整个声音消失。
“喂!”汉生想要呼唤,却再没了回应。
“八部轮回?”
这是汉生第一次从神屋以外的人嘴里听到这个词,不由有些好奇,“神屋,我为秦王稚时便听过八部轮回一词,之前在秦阳军中你也简单给我解释过,到底八部轮回是个什么东西呢?”
神屋道,“所谓轮回,是佛教术语,乃转世的意思。八部轮回的意思,便是八次轮回。”
汉生举一反三,“你的意思是,我修炼了八部轮回,便得有八次转世轮回吗?也就是说,我的前世除了秦王稚的一世,还有北戎王的一世?算上如今这一世,甚至有可能还有另外的五次?”
“不,转世轮回永无停息,灵魂不灭,转世不止。八部轮回,只不过是你有所记忆的几世罢了。八部轮回的功法圆满,意味着你能够觉醒八世的记忆。守墓人的意思应该是说,你命格奇特,生而为王,最有希望觉醒八世记忆。”
“生而为王?命运天定?”汉生说完第一反应就是摇头,“可我不信这个。”
秦王又如何,北戎王又如何,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就是天生高人一等的幸运儿,王侯将相绝无天定,而在人为。
在其位才谋其政,就如同她此番前来北戎为自己增强实力,说是有称王称霸之心吗?不是。
她只不过是想帮助这个世界尽快结束战争,带来和平,仅此而已。
而在实现这个目标的过程中,她需要实力,势力,运气,和心智。目前她实力不够,便增强实力;势力不够,便培养势力。缺什么,就补什么。汉生眼里的道理就这么简单。
至于什么宿命论,她从来都是不信的。历史都能改变,命运为什么不能?
神屋继续说,“我也不信。不过目前来看,的确如他所说,你前两世皆为王,这一世说不定也是。”
“那又如何,不管前世种种如何,我今世是否为王,都与命运无关,我也不会就因为什么可笑的宿命论去改变自己。难不成我为了破除什么谣言,刻意避免当王不成?”
汉生对这个说法颇不以为然。
“照你这么说,我之前在现代,怎么没有当上主席?”
“什么主席?”神屋纳闷。
“算了,没什么。”
想到神屋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经在现代的那一世,汉生没有继续说下去。
“既然没有镇墓湿奴,我倒是想找一找那两万的刀兵俑。”
汉生从棺椁内爬出,捡起跳进棺材前丢在地上的百炼刀,走出了石室。去找刀兵俑之前,她要先解决掉一个小麻烦。
第一五七章 解决麻烦
出了石门,路中间的姜还在木板下苦苦挣扎。
汉生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不做声。
姜自然注意到来到她面前的汉生,看到了她全身的银色盔甲,以及手里握着的那把百炼刀,心中一紧。
“秦厉,你想做什么?”
汉生看着姜笑了一声,“我来帮你。”
说着汉生又朝着姜走了一步:“天之力又如何?在这墓穴当中一样使不出来,在十三陵之外固然呼风唤雨,但这墓室之内,雷电不及,你从何处借势呢?这块木板这么重,想必不轻松吧,不如我帮你解脱。”
姜脸色变了一分,更为紧张看着汉生,“你到底想怎样?”
汉生闭口不答,又朝着姜走了一步。
姜睁眼醒来后,本能地感觉到这座墓不简单。其他陵墓中除了镇墓湿奴之外再无任何吸引她的地方,而这座墓没有镇墓湿奴,却透着一股她也无法彻底感知的力量。就算没有汉生,她也打算前来一探。
至于如何避开陵墓内那些普通机关,如何对付镇墓湿奴,这座墓的主人生平习惯,陵墓之内的禁忌,几乎如同本能一般长在她的脑子里。包括推开那扇石门前需要注意的细节,皆是如此。
因此此番进入石门,于姜而言更像是一次冒险。只不过万万没想到,进入了以后便是一阵强光让她极为不适。
她自恃天之力,以为就算有危险也能轻松应对,不想石室之内根本隔绝了所有灵力,一把百炼刀凭空而起朝她攻来,刀刀凌厉嗜杀,她不得不狼狈应对,直到最后受伤破门而出,还被困在这机关之下。
此刻汉生却安然无恙地从石室内出来,还穿着盔甲,手持百炼刀,让姜又惊又怒,“你究竟是谁?为何能穿上这套盔甲?”
“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
汉生蹲下,用百炼刀挑了挑木板上的铁钉尖刺,看着面目沾了血迹神色尤为惊恐的姜。
“我进入石室以后,那人说,我是这墓的主人。”
姜眼睛瞪大。
“所以很不巧,我和你一样曾经也是王。有句话叫做,侧卧之塌,岂容他人鼾睡。你既然打扰我,我自然也不会和你讲客气。”
汉生皱起眉头,“我看你实在辛苦,帮你解脱解脱吧。”
“秦厉你住手!大不了我不去找药引了,你我以后各不相干如何?我虽吸了一些你的血,也给你了洗髓丹,之后也从未害过你。我今日也不用你救,咱们从此一拍两散,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汉生笑意嫣然,“不好。”
满是笑意的眼神里,藏着比手里沾满血迹的百炼刀还要明晃晃的刀子。她站起身来,轻轻朝着木板上方一按。
原本就吃力支撑木板的姜身体下沉一分,铁钉尖刺陷入她的肉中,除了早已被洞穿的手掌,身上也开始渗出血迹。
年稷尧皱眉不忍,干脆别过头去不看。
“看来力道还不够。”汉生干脆整个人坐在木板之上,再将百炼刀朝着木板上一搁。
这下效果显著,姜整个身子被铁钉尖刺洞穿,鲜血横淌很快没了动静。
这百炼刀和这身盔甲,汉生穿着感觉倒轻,但她知道,这一身其实挺重的,只不过是因为穿在她身上才显得不重。
姜已死,整个墓内再无其他动静,只有盛着两个发红光的蜡烛烛台,摇摇欲熄,汉生干脆借着最后一点灯光,看完了最后一幅壁画。
汉生细细看着壁画上画的内容,最后一幅壁画上,是许许多多人立在地底下,许许多多人横卧河水之中,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垂悬在天上。这一次画里面没有高台也没有少女,只是画的边缘看上去十分奇怪,像是卷曲着的。
汉生看着这幅图皱起了眉头。
她后退了几步,再一看才发现,整个壁画远看之下,是在一本书中,最外圈的卷曲,构成了书页的样子。
汉生盯着最后一幅壁画,死死地看,看了很久,久到年稷尧投向汉生的眼神都有些不解。
忽然,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几乎要掉出眼泪。声音张扬放肆,不带丝毫掩盖。笑声在整个安静的墓室回荡。
好一会儿,才停下。
“走,我们去石室。”
看完最后一幅壁画以后,汉生带着年稷尧又回了石室。
“师父,你知道刀兵俑在哪里吗?就这么进来石室?”
年稷尧也不压低声音了,既然这是她师父的墓,师父本尊都在这里,大点声音说话应该也不妨事。
“我虽然没有北戎王的记忆,单凭我对我自己的了解,最宝贵的东西,一定是放在离我最近的地方。”
再次回到光线明亮的石室,汉生径直走向那具石制棺椁,开始左左右右观察起来。
除了被自己轻易用百炼刀砍断的四根铁链,就是一些常规的棺椁纹路。
到底在哪呢?
汉生转了两圈毫无所得,干脆又跳进棺材,开始再一次观察石棺的内部。
石棺内四下光滑平坦,除了铁链连接之处。
她仔仔细细用手触着四个方向的铁链连接处的凸起,并没有任何异常。
“咦?”
年稷尧却发出一声惊叹。
门口那四条蛇,在汉生触摸到铁链相连凸起处时,离开了门边上雕刻的无花果树,朝着中间的龟壳爬去,四个边的链条摸遍,四条蛇皆爬进了龟壳。门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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