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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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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自家小子的心性还不懂?”
丁文早劝父母回桑家坞去,桑家坞现在的条件适合颐养天年,父母辛苦了一辈子,也该卸下担子,那笔巨款大方地转入母亲手里有这份想法掺杂在里头。
周大生珠宝店是县城最大的珠宝店,丁母不嫌贵的,只叫最好的拿出来。一套200多万的首饰也算破天荒大方一次,试戴在桑木兰身上,让店员说了一大堆夸奖的话儿。但依丁母个性,不砍价说不过去,珠宝店亲自出面拍板95折。还有一对伯爵的情侣表,是正牌十大名表之一,打88折。
“我和你爸的几年工资回来了。”
看母亲倍有成就感,丁文咧起嘴好笑,问珠宝店再要一对情侣表,虽然不如伯爵表名贵,却也是欧米茄的。
说来准备的东西不少,什么都要全新的,内衣、外套、床上用品等等等等。瞥见父母亲手中的红单子,丁文向桑木兰伸了伸舌头。至于酒席等所用的糖果、烟与酒,丁文说让鱼庄去准备好了,没必要事必躬亲,还得回去准备请贴呢。
请的人除内外亲,更多是同事、同学和朋友。从县城回到桑家坞,一家人列出一份名单,各自均大吓一跳。
当准备好的请贴都发出去后,选定的日子越来越逼近,两家都张灯结采、贴红挂喜,来帮忙的人不少,可父母亲的整日说个不停,嗓子都哑了。
老家的人提前两天来了,幸好食住都安顿到桑家鱼庄,小玉不满嘀咕说桑家鱼庄是专替丁文服务来着。丁文把楚婉玉悄悄拉到一旁,问阿叔会不会来?楚婉玉瞪起大眼好一会儿,然后白了丁文一眼,说他肯定不会来。丁文嘶了一声,说自己当时终究无知,让小玉你难做了。楚婉玉惨然一笑,双眼闪过一抹黯然。
老家来人一见桑家坞新村的生活条件,拉住父子俩长谈,说该回去认认亲,否则到下一代亲情就凉了,就算堂兄弟以后在街掐架也不懂原来是自家人。
丁文在腹诽,掐架也得看风势,碰上这几位堂兄弟个个人高马大,早怵跑人了。
见大伯他们塞来大红包,丁父连忙摁回去,说小文这次结婚一律免收礼金,大伙儿能抽空从大老远赶来凑热闹,心意已经足够,既然来到这地方,就当自己老家一样不要拘束、客气,这里也是小文的其中一个产业,有什么需要直接说。
父子俩退出客房,丁父脸上添了一份笑容,边走边与丁文说。事实上原先与几位兄弟闹过意见,家里的自留地被收回去,赔偿的钱被几位兄弟不声不吭分掉,不留个人口份儿;现在咱家发家致富了,当年的怨气也就散去。
“爸,观赏鱼的事前景不错,我让蓝子把股份全转给你,就当你们以后给丫头添个嫁妆。”
“好,你妈以前常说我不务正业,我就要以养观赏鱼赚到钱,让你妈也信服一回。”
第一八二章婚姻殿堂
大日子快到,亲戚朋友同学陆续赶来,各融各的圈子,把鱼庄的客房全都住满。
桑家坞的习俗,女方提早一天办酒席。
丁文悄悄打电话给桑木兰,问怎么不请他?至少明天前咱们俩是同学加兄弟。
桑木兰卡卡地笑,你好意思来么?刚才泡泡也问过。
不请我么…后果很严重,我明天肯定上门抢新娘了,这个新娘子我抢定,抢回家当老婆那我专等着你来抢。
“哥你恶心不?嫂子才回家三天你就耐不住。”丁香在旁听得受不了,抢过电话说,“嫂子,明天一大早我哥骑着大红马前去,不会让你等得太久。咱们明天见。”
这丫头尽做电灯泡,气人。
丁香神气地说:“哥,你明天可要准备好大礼包,我们关新房。”
一看母亲莞尔一笑,丁文挠首,瞪了丁香:“丫头你敢?你可是咱家人,哪有自家人敲自家人竹杠的理?”
“没事,爸替你哥准备了这份大礼包,就看你自己能否把握机会。”
丁香被丁父说得莫名其妙,难道真有其事?
“丫头,别瞎起哄,咱们先出去,让你哥早点休息。”丁母打发走丁香和丁父,与丁文交代几句便顺手拉上房门。
辗转反侧间无法入眠,某人嘀咕这也许所谓的婚前焦虑症吧,不知什么时候迷糊睡过觉,却做了一个梦。梦见汹涌的大海,海浪滔天,站在岸边六神无主……
惊醒时冷汗涔涔,外面天色大亮,已人声吵动。
自从青木戒加身极少有梦,丁文赶忙起床冲个热水澡,穿起新衣后,开门步出卧室,看到一层大厅内的大伙儿忙个团团转,都在准备迎亲事宜。
泡泡和李若琳是伴郎和伴娘,正听着丁母仔细吩咐。
按照乡村习俗少不了繁文缛节,其实就几步的路程,只在新区兜个圈而已,咱妈还是怕中途出差池,连细节都说个好多遍,真难为了泡泡他们。咱妈叫老家来人就为迎亲,说明是欢迎蓝子进丁氏的家门,明正言顺,有时好偏执这个理。两口子过日子没必要计较外人口舌,现在又不比古时候。
瞅着时辰出迎,虽然母亲多番吩咐,但丁文仍一头糊涂。一路锣鼓弹唱,爆竹不停,以车代轿,端的是土洋结合,让乡亲们围在路旁,好一番观看。
几分钟后到达蓝子的家门,被迎了进去。
刘沈几个要好同学围住丁文,笑说今天样子好傻,不过可以观摩当地风俗习惯。罗元在丁文交代下四处分烟发糖,阿曾凑来说,想把蓝子顺利带出家门,怎么个也要二十条中华和十袋喜糖,不然他们六个会拦着,二人别想踏出这个家门口。
这叫闹喜,丁文小时候也闹过别人家,不过现在的行情看涨啦,没办法,谁叫咱今日最小,咱妈一直交代随人家闹闹,今天是大喜日子,不许生出一丁点的恼,多笑少说话。
闹喜的花样百出,有拦轿、贴物、藏人等等。
没关系,车后厢有的是烟和糖,大媒人四舅妈壮起胆气这么说,立刻引起一阵哄然。
由着四舅妈带上二楼蓝子的卧室里。蓝子今日艳妆打扮,看去妩媚动人,丁文的目光都直了,惹六位大姨子掩嘴偷笑。
“小文,我家的蓝子耐看吧。”桑六丫这话不无揶揄,逗起丁文。
平常见惯桑木兰清淡装扮,这时的艳妆自有另一番风韵,丁文微笑着点头,桑木兰抿起唇无声地笑。
“哟,谁敢说蓝子一个不好,我就与他评评理。”四舅妈活灵活现地担起职责,几家人本是熟稔,自然少了拘束。她这会儿忙啊,这不又去找蓝子的父母,走个程序。
话说古时有一急智媒婆,在定日子时,对男方家说姑娘家眼下缺点东西,男方以为女方家准备还不充足,要媒婆回女方按原定日子就是;媒婆又到女方家,说男方手头不便,女方以为男方缺些银两,也回说那没关系。结果洞房当晚,塌鼻子的新娘和单手新郎大呼上了媒婆的当,几日后找到媒婆,媒婆理直气壮给予分说,双方无法反驳,但这双身体有缺陷的小伙和姑娘却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现代社会给媒人发挥的余地越来越小,媒婆只是一个形式。婚纱、车子、鼓吹、拜堂…说明时代的发现,这些如一锅大杂烩一样,混合交杂。
迎亲队伍用过饭后,门口的爆竹响个不停,意在催促女方让新娘早些上轿。在这样特定的气氛下,蓝子抱住母亲哭个稀哩哗啦,沾染了她的六姐姐都一起拭泪。四舅妈说,傻丫头哭啥呢,回娘家不过几步路,以后想回便回呗,也许只有蓝子的父母能体会其中的区别。
丁文象木头人一样旁观,劝不是、不劝也不是,干瞪眼。
蓝子一阵子谢礼后,临出家门还是被阿曾他们拦上一道,开价三十条中华烟和二十袋喜糖,经过四舅妈一番磨嘴皮讨价还价后,双方妥协了,才让丁文顺利领走桑木兰。
虽然短短的几分钟车程,路上被拦了十几次,尤其是小玉和她的那班同学,不仅要喜烟喜糖的同时,还要表演些肉麻的节目。晕,这几丫头真够瞎起哄,尤其小玉蛮横得不讲道理,小俩口的亲呢行为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四舅妈经验老到,撑起一把伞遮去众人的目光,然后发放喜烟喜糖,就这样蒙混过关?
小玉略有不甘,看着迎亲队伍离去和身旁同学们分享闹喜成果,跺了跺足。
回到自家门口,被大婶他们拦了一道,这会儿梳妆台不晓被谁藏走。呃,有点儿混水摸鱼。和蓝子站在家门口,寒风嗖嗖地吹来,只好脱下西装给披上。
大婶他们有两个要求,一是抱新娘入屋,二是喜烟喜糖少不了。经过四舅妈再次出马,在众人喝采下,丁文抱起桑木兰入到大厅里。
大厅里堵满了人,烛台点起,二人焚香祷告祖先。在司仪的高呼唱礼下,笙箫鼓乐齐奏,鞭炮声震耳欲聋,二人拜过高堂过礼仪,然后齐入洞房。
新房被关得紧紧的,肯定是丁香和表弟表妹这班小孩。
“丫头,你们到底要什么东西快点开出来,你嫂子冻得发抖。”四舅妈不知去哪儿,丁文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只好自己开口。
“这要你们的心意了,我一个人又做不了主,如果哥哥手头不便的话,写个条子给我也行。”
“条子?打什么条子?就签个名行不?”
“可以。”丁香自然开出烟和糖果,丁文只好照办。
丁香拿到丁文签上名的红纸,连忙把它塞荷包里,乐得忘乎所以,而把烟和糖都给了一干表弟表妹。做为伴娘,李若琳看得真切,与泡泡说这张签过名的红纸可不得了,泡泡将信将疑。丁文过几天才知道,原来丫头和他们早有准备,这张红纸要价不小啦。
四舅妈适时出现,站在二楼走廊大声喊,谁抱走的梳妆台?谁拿枕头、被套……
这么一闹一拖延,不觉地过了下午四点,丁文管不了这么多,本人喝下几口水后,要马不停蹄到各家各户通知酒宴时间,以表诚意。
农村的婚嫁过程中充满两个字,喜和闹。新郎倌这时要多辛苦些,还好全部集中到桑家鱼庄置办宴席,否则今日会忙得分身乏术,不过媳妇聚进了门,辛苦也算值得。
按照原来的习俗还要“会亲”这套数,向新娘子介绍自己的内亲和外戚,亲戚们都给新娘子见面礼。但在丁文要求下,省过这一节,说在宴会上介绍也说得过去,而且桑家坞毕竟不是老家,许多人都很熟悉,没必要让别人破费。
六时开席,蓝子此时高挽起发髻,已换上一套红底金丝古典仕女装束更衬托出身材的高挑,甜蜜而微有害羞的神情让她显得楚楚动人,美艳不可方物。在司仪主持下,爆竹声中二人相携步入宴会,引来一阵热烈掌声。
饮交杯酒、谈恋爱史等都不可少。不过,在这样的场合蓝子基本上不说话,自然由丁文一人应付,想必人常说的夫唱妇随,说起恋爱史,丁文简短地说是早看中的,戏称蓝子是童养媳,最后归结为一句话缘份。这显然不能令人那班同学满意,还“大婶”够折腾,把战火引到咱爸头上,不知从哪儿抓来的面粉,洒得他满头浑身都是,闹得整个人宴会场一阵阵哄笑,咱妈真个好笑又好气。
小样,我可记住这个仇,看“大婶”你和蜡笔小新结婚时咋办,哼。
前面这些程序走过后,司仪宣布宴会开始。
真饿了,赶快垫些肚子,丁文再顾不得风度,悄悄问蓝子,累么?饿吗?蓝子微微一笑,轻轻摇头。听咱妈说,现在有了酒楼倒省事,否则新郎倌不能上桌,要围上围裙专门给新娘子这一桌端菜来着,咱爸那一代人就是这么着。
呃,都说从奴隶到将军,男人在这一天还是奴隶,不过桑家坞人说这是爱家男人的体现,新娘子在这天地位可不低。至于新郎倌的在岳父家地位最高的一天,是新娘子第一次回门当“新客”,过了这一天以后在岳父家,酒不能上席,有的地位低只能在灶前烧柴火,当然这是旧时候那例,现代不兴这个。
宴过半时,二人要轮桌敬谢亲戚朋友赏脸光临,顺便介绍认识一下。今晚不是逞酒量的时候,百桌酒席,用水兑过的青红酒也喝得肚子发胀。自然有朋友或同学留难,多劝了几杯酒才放二人过场。
丁香跟在二人身后斟酒和收见面礼,不过丁文吩咐过,一定记上名字,待退席的时候归还人家。而三奶奶她们倒干脆,准备好的金戒指套到蓝子手上,咱妈说这个不能退回了,是礼尚往来,今后她们家嫁女和娶媳妇时都要还的。
嘶……
“木兰,你的幸福样子让人羡慕。”邱碧琼拉住蓝子说着,却罚了丁文一大杯酒,说是丁文该罚这杯酒。
咱认了,喝下这杯酒了却一桩因果,善哉善哉。
至于老家的叔伯们,只得由咱一个个介绍给蓝子,蓝子也跟喊过一次。大伯说,按老家的例要喝三大碗白酒,这才是老丁家的风格。大伯啊,改日陪您喝个痛快,今晚可不能对外人失礼,咱大伯看上去是挺豪爽那种人,他想想也是,不过吩咐今年正月回老家,一定不醉无归哦。那是那是,丁文暂时搪塞过关。
这场宴会结束,丁文和桑木兰在门口送走一些宾客,又让“大婶”十几个捉撺着闹洞房。
哥们,忒会折腾了吧……
第一八三章年底春闹
新婚后的日子甜如蜜,新媳妇儿很快地名正言顺成为贤内助。
蓝子这些天整日和咱妈出双入对,俨然成为娘俩;而咱爸泡在观赏鱼公司里。
这天饭后,全家人都在。
丁香丫头攥着那张红纸,扬言说等她考虑好以后,寒假时再好好算帐。
妈,丫头不会当真的吧?丁文看丁香真有那么回事的神情,不禁地问起母亲。咱妈慈笑了几声,回答说你笨啊,当时不会写明条件,活该让你有个教训,这时反悔迟了。
看来丫头这么做是有人怂恿,咱妈自然默可,都说父母有偏心,咱妈这时肯定偏向丫头。算了,蓝子都说无所谓,随她去。
不过丫头没有等到寒假,经过高人指点后,红纸已写上省城那套房子、观赏鱼公司股份和孵化基地6股份,蓝子爽快地答应,并在红纸上再签下自己名字。
看一旁的父母亲嘴角挂着满意笑意,咱并无不忿,告诫丫头片子不要四处摆阔,别失去年轻时创业的激情。
这会儿,咱爸顺口提到老家,问咱妈今年正月是否打算回老家一趟?咱妈说那些叔伯心里倒亮堂,现在桑家坞的事儿多也脱不开身,不如等以后领着孙儿一起回去。
孙儿?丁文在暗暗苦恼,其实俩人在一起也没采用什么安全措施,想必这是青木戒的后遗症吧。类似的话题,小俩口不是没聊过,给力了却没成果。被双方四位长辈盯着,二人想想还年轻,倒不急在一时。
说实在话,这段时间的确不得空闲,咱甚赞成咱妈这话。蓝子却问起二老提前退休的事儿,咱妈说申请要到这学期后才会得到审批。于是,在咱婚后第五天二老便回县城,临行前却免不了多番嘱咐。
今年是年内开春,这立春未到,去年未下的一滴雨仿佛今年又全部补回,没日没夜连绵地下着,仿佛没个尽头,把新村笼罩在烟雨迷蒙之中。
雨天让老河道桥梁和前山通往养殖场道路施工停停干干,看是要把工期向后推延。丁文让桑木兰呆在养鳗场好了,自己穿起雨衣雨鞋前往察看工地,听了工头诉苦和包品之建议,同意年底可提前放假,但春节后不管天气如何,施工单位都得早一些进场。
“包工,年底要搬来新家了,你可得准备准备,需要什么尽管支声。”
包品之舔着干燥的嘴唇笑起,说省得。其实家里人早在叫了,赶在年底搬入新家,雨天倒让他意外得到空闲,一听丁文顺口这么提起,他乐得答应。陪同丁文来到养殖场施工现场,望向退潮后的滩涂,养殖场的围垦已有了些眉目。
“虞姨,鱼庄那边今天没送鱼来么?”丁文刚进简易活动房便看到虞翠花在准备午餐,扯下雨衣问道。
“哟,小文你一来,老天就下起雨。老章和阿曾他们都在立航标,不过咱们的伙食可不错,昨天的鱼还没吃完呢,你别惯坏他们。”
“皇帝不差饿兵,在施工期间大伙儿特辛苦,咱们宁愿多支出伙食费,别让大伙儿饿了肚子。开春后将出售些苗种,反正不差这些小钱。”
“好喽好喽,我遵从你的指示。天底下的大老板者象你一样善待别人,世界就太平,工钱和砂石款每十天一结,难怪那些工人和运砂船越聚越多,有的还半夜三更寻上门来,老章说管起来也容易。包工,你那边应该也一样境况吧。”
包品之不回答,也不是默认,这些里头不是三言两语。
几句训包工头的话经常挂在包品之嘴边。不是不让你赚钱,等你做好做完了事,该赚的钱可以全拿走;我们不内行,但可以请内行人监管;别以为拿走钱算完事,我们是私人出资的,一旦出现质量问题,十倍的罚金可以告得你倾家荡产。
桑家坞几顶工程都容易拿到工程款,但包品之每回都是动真格,整日拿着数码照相机,一拿到证据便开违约罚金,罚得施工队心惊肉跳。
看敢不敢造次
因此,几个管事连烟钱都一律报销,就为防微杜渐。
躲在简易活动房里,除了避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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