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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无敌234未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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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低头,哦哦,黛蕾尔那身标准穿着——红色长裙,被我睡得是裙摆皱巴巴,而且上面沾了很多草屑,确实有点风情万种的乱。
  
  这几日既没洗脸洗澡,又没镜子可照,自己那副尊容成了什么样子,我自己也能猜出些来。八成像是很随意地在草堆里滚过吧。唔,引人遐想。
  
  我伸手扶一扶脑后快要松坠的发髻,很想如新龙门客栈里的张曼玉一般,扭着腰肢走出散发自然魅力的脚步,也好光荣退场。
  
  只是我实在不到人家那个级数。窃以为,张曼玉那样的风情,是需要时光的淬炼和感情的经历两样积累的,而眼下的我呢,实在是一样都不具备。
  
  我只好讪讪退下,经过花仙子阵列时顺手揪来一人,靠近低声问道:“你们一般都在何处梳洗整理?”
  
  那花仙子可能看在我“蜂群女王”威名的份上,很耐心地给我讲解了一条寻找活泉的线路图。好在我方向感极强,记路的本领高超,一听之下就明白了她的指点,谢过之后就脚底抹油,冲往梦想中的女溺泉。
  
  我好久没洗澡,觉得虽然没出什么汗,身上也没有不良气味,但终究觉得不甚爽利。此刻四周无人,大家都去了集合听令,这正是我痛痛快快洗个干净的大好时机。
  
  我把自己那件红色长裙脱下来丢在岸边,又把自己在来时路上已经预先摸来的两块长长的布摆在岸边我伸手可及的地方,打算等一下用来当浴巾。
  
  我那匹御赐坐骑——银色独角兽,本来自己就挺喜欢洗澡,今天我正在街上转悠,琢磨着怎样才能从为精灵猎手制作标准服饰的裁缝铺里摸几块绿色麻布来做浴巾的时候,遇见了也在街头闲逛的它。于是我在它的协助下,偷摸翻进裁缝铺后院——反正精灵建筑的一大特点就是要嘛干脆没围墙,要嘛围墙低得我鸡手鸭脚都能轻易翻过——拿了两块浆洗好了正挂在后院树枝上备用的绿色细麻布,就骑上它迅速逃离了作案现场。
  
  现在它也泡在水里,还能给我权充天然的遮挡。
  
  生活在森林里也有好处,就是那些天然的洗浴用品易寻。我找来皂角,认认真真把头发洗了。那一头红发,啧啧,太丰厚了,洗起来得花上半小时。
  
  回想在现实世界里的那个我,发质轻薄,发量也不算丰盈,发色还有点天然的茶色,所以时常在理发的时候被理发师赞我这头发染得如此之自然,实属好手艺,想必定是上得起高级美发店找得起好师傅的小资MM,而我只能报以苦笑。
  
  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现在我这一头红发,虽然不是自己努力长出来的,但绝对够格做洗发水广告了。
  

34



  还有,这游戏里的人设,真对得起我。耶泽蓓丝既然绝招是“妖妇”,身材惹火那是自不必说了;就连这精灵族爱玩蜜蜂的小姑娘,都是肤色白皙,腰肢纤细,身段玲珑有致得很。
  
  我喜滋滋地暗自欣赏了一回自己的那双修长的腿。对于我这个素来的长腿MM控,在原先的世界里,生平最得意事乃是自己虽然平了一点,却长了一双极修长的美腿,可以聊补身材上的小小缺憾。如今被扔到游戏里,居然能够获得如此标准的美女身形,总算让我心理平衡了许多。
  
  我吹着口哨继续洗澡。都洗好了,还一时不想上岸去。遂把银色独角兽招来,让它伏在近岸的浅滩上,露出大半个身子,然后我把头搁在它背上,很悠闲地仰躺在水面上晒太阳。
  
  芬丹急赤白脸地召集军队,想必没空来理我。我赶着去了集合地点,一看自己的杂兵都被打散编入其它部队,就知道至少这一仗是没有自己上阵的份儿了。那么,在他领兵冲锋陷阵的时候,我就洗得白白嫩嫩香喷喷的,好等着他获胜归来,带着大家风光入城吧。
  
  许是身上沾了水又吹了风吧,银色独角兽打了个好大的乞嗤,身体跟着一抖。我猝不及防,那个大喷嚏震得我的脑袋从它的背上滑落下来,身体也失了平衡,差点没一头直接栽到水里。
  
  我愤怒,直跳起来,叉着腰对它喝道:“你这匹大笨马!要打喷嚏也不先预告一声……”
  
  它无辜地看着我,鼻子呼呼出气。可能是刚才那个大喷嚏打得狠了,流出一些鼻水,它的鼻子里突然冒出好大一个鼻涕泡泡儿,“卜”地一声,在阳光下破了。
  
  我愣了一霎,随即哈哈大笑,笑得又弯下腰来,一下抱住它的脖子,弄得它懵懵懂懂的,满头雾水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鼻涕泡儿!喂,大马,你就叫‘鼻涕泡儿’,好不好呀?”
  
  它目光十分忧伤地看着我。
  
  我才不管。
  
  “鼻涕泡儿,以后你就叫这个名字了,知道吗?”我严肃地正告它。
  
  它低下头,仿佛对自己这残酷的命运屈服了。
  
  我很满意。
  
  不过我的得意劲儿只持续了几秒钟。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岸上有人恼羞成怒地大喝。
  
  我大骇,这不是芬丹的声音么!
  
  我下意识一低头,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姿势,刚巧能让鼻涕泡儿把自己的身体遮住大半,何况披了满背的、长长的红发,也可以保证我不致当众走光得太多;但是我还是羞窘难当,血冲头顶。
  
  谁知道他的视力是不是5。3啊。万一他眼尖得很……我实在是羞愤交加,不敢再想下去,慌忙滑进水里,死死抱着鼻涕泡儿不放,只从它背上露出一张脸来,怒气冲冲地对着岸上那个色狼肌肉男叫嚣:
  
  “你……你才是有病!有事叫个花仙子来唤我一声不就可以了吗?自己巴巴儿地跑来干吗?莫非想偷窥不成?”
  
  芬丹可能生平还没出过如此大丑,也没被姑娘家如此栽赃诬陷过,又羞又恼又撇不清楚,气得连声音都有点发抖了。
  
  “我怎么知道你居然跑来这里洗……!让你找个地方整理整理头发和衣着,你居然能耗上大半天!早上我让加兰去把你放出来,结果你骚扰了人家一顿,我现在怎么好意思再派别人过来传唤你?!”
  
  我一想,准是那个加兰去他面前告状了。哼,小心眼的花花剑客。
  
  “我哪有骚扰他?我不过就是拍……”我抗辩,看到芬丹那铁青的神色,自动把自己的行为力度下调了一个等级。“……摸了他一下么……”
  
  奇怪,对于我调整后的力度,他似乎还是不满意。
  
  “你快上来!别一直磨磨蹭蹭的!还有任务要交待给你!”芬丹呼喝。
  
  我这会儿算是冷静下来啦,反正我想得开,这具身体不就是我出任务的时候暂借的么,说白了就是一件大点的人形衣服罢了——于是不禁又起了逗他的心思。
  
  “你守在岸上,我如何能上得去。芬丹大人,可否先把那两块细麻布丢给我,然后自此地撤离,好让我能把自个儿整理好了,再去见您?”我嬉皮笑脸,下巴架在鼻涕泡儿厚实的背上,伸出右手遥遥指着他脚边。
  
  芬丹那张严肃且面瘫的脸几乎要涨成紫红色。他恼怒又有丝慌乱地低头,却看到那两块本应做成猎手服的绿色细麻布躺在地上,这下可真是火冒三丈。
  
  “你……!你竟然偷拿军队制衣用的布……!”他咆吼。
  
  我抚额叹息。可能他觉得我亵渎了他们精灵猎手神圣的着装吧。可是我又不是要拿那两块布当完浴巾晾干后再回锅做猎手装,他至于反应这么激烈么?
  
  “好吧,大人。谨遵您的吩咐。那您直接把我的裙子丢过来好了。只是我得丑话说在前头,我现在可浑身湿淋淋,这裙子一穿——”我停住,留下一个意蕴无穷的结尾,让他自己猜去。
  
  只是这结尾实在太明显了,就算芬丹纯情到从未近过女色,也知道是什么后果。
  
  “你……!”他恼火,左右为难了片刻,纯情的羞窘还是战胜了他对于老本行猎手装的尊敬,他拿起脚边那两块细麻布,狠狠丢给我。
  
  这两块布可是来势汹汹啊,呼的一下,挟带风声,在空中半展开来,张牙舞爪地掠过鼻涕泡儿,直冲我当头罩下。
  
  我接个正着,愉快地向他挥手道别。
  
  “回见,大人。”
  
  芬丹看起来很想砍了我。他的双拳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来回折腾了几次,毕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对我脱口咆哮:“你下次要是再敢这样……一定从严处置!绝不宽贷!”
  
  我一怔,难不成这绿色无情肌肉男,还以为连关了我两回禁闭,算是从宽处理还是怎地?
  
  我伏在鼻涕泡儿的背上,阳光晒得我有些懒洋洋的,敷衍地向他挥手:“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大人。下次我一定注意,把您的喜好脾气都摸清楚了再做事,避免再无辜受罚,行不行?”
  
  “你……!”芬丹怒焰冲天,可又不敢再过来,踌躇了一下,愤愤地转身走了。
  
  我目送着他冒火的背影。唔,那匆匆离去的脚步里,怎么能够觉出一丝仓皇逃窜的意思?我不由得觉得有点好笑了。
  
  呜,无心插柳了。还真是又天雷又老旧的桥段啊。最可惜的是,他还没上钩。
  
  唔,如果连暴露都没有效果的话,我可怎么才能顺利完成魔王大BOSS的重托呢?
  

35



  我施施然梳头穿衣,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集合地点。
  
  四下一望,却有点奇怪。
  
  也许是芬丹布置任务已毕,大家各自散去,现场并无人影。
  
  我跟鼻涕泡儿面面相觑。我问它:“嘿,你们塞利斯塔拉的第一要臣,上哪儿去了?”
  
  它无辜地摇头,嘶叫了几声。
  
  那个加兰又板着一张脸无声无息地出现,对我传旨:“芬丹大人命你往中央要塞城楼上见他。”
  
  我抬头一望天色,讪笑着指指天空,问道:“这么晚了,芬丹大人还去巡视要塞防务?”
  
  加兰白我一眼。
  
  “那媚姬在城外扎营,只怕明日天亮便会发起攻势,大人当然是要加倍谨慎,做好一切可能的准备!”
  
  我耸肩,这个加兰看来不太待见我,跟他的上司一样啊。
  
  “也罢,那么我就赶着去了。”我跨上鼻涕泡儿,把加兰扔在原地,颠颠地往那座曾在我手里失陷、又由芬丹夺回来的中央要塞进发。
  
  这个芬丹,也不知道是不是属猫头鹰的。好像我每次和他碰面,多半都在晚上。白天他就跑得连个人影都不见,也不知道他就是一武将,哪来那么多大事小情让他日理万机。好像只有到了夜色降临的时候,他才有空搭理我似的。唔,夜黑风高,月色撩人,这样下去很难不让我想歪啊。
  
  我到了要塞城楼上,一路上无数人热情地与我打招呼:“喔,黛蕾尔,你又被放出来了啊——”
  
  我恼怒。什么叫“又”?!
  
  虽然我知道这些思考线路比较简单的善良小绿人儿们没有别的意思,但是……这话听起来真的很像是在说“喔,狗狗,你家主人怎么又没把你栓好,让你跑出来了啊”!
  
  我全身迸发着怨念的小宇宙,气冲冲登上了城楼。
  
  芬丹正在城上一边眺望城外拜娅拉的大营,一边听取我方探子的报告。我暂时无事可做,看着城上城下无数人来来去去,为明日可能到来的大战做着密切有序的准备,不由得也被这样的豪情壮志所感染,即席赋诗一首: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君若有胆量,出阵来决斗——”
  
  四周忽然静了。
  
  我环视左右,发现人人都是一副被雷劈了的目瞪口呆状。我讪讪,心想我不过是发发感慨,最多也就是吟得抑扬顿挫了一些,至于这么惊恐么。
  
  毕竟还是芬丹镇定,顿了一霎之后,又张罗着听取汇报、布置工作,一时间把那些地位还在我之下的小小头目们调动得脚不沾地,一片繁忙。
  
  我也不敢再吟诗抒情了,乖乖站在城楼一隅,等待芬丹吩咐。
  
  终于他把每个人都派了一堆活儿遣走了,城上重新恢复了宁静。这时,他才有空转向我,脸色陡然一黑,吼道:“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安生一会儿!刚才你叽叽咕咕都说了些什么?”
  
  嘿嘿,精灵们不懂古代中文啊。我暗喜。
  
  说到这里,我要赞叹一下那个把我丢进该游戏的大神。虽然我英文程度不错,但也没利索到连这游戏里通用的古英语都能玩转的地步。但是当我作为耶泽蓓丝睁开眼睛的那一霎开始,不管我脑子里用的是中文还是英文来进行思考,反正我嘴巴里冒出来的就都是游戏里的官方语言。
  
  所以当我偶尔唱唱中文歌,吟几首打油诗的时候,他们就如同听天书了,绝对是有听没有懂!
  
  这让我很有一种小小的优越感。曾几何时,我也成了双语人才哩!
  
  我满脸堆笑地把我方才吟诵的那首打油诗的意思给他翻译了一遍,满意地看到他那张严厉面瘫脸上阴晴不定。
  
  嗯,是谁说过,如果有本事把一个冷面无情男折腾得七情上面,就说明你对他实在有些影响力。这么说来,即使他连关了我两回禁闭,且对我面如阎罗地训斥过无数次——不过,我们大约还是应该有了一个良好的开始。
  
  但是,我想芬丹一定不这样认为。
  
  因为他的神情严峻得厉害,紧皱着眉,索性不再理会诗兴大发的我,双手撑在城墙的栏杆边上,向要塞外遥遥望去。
  
  我也跟着他往城外看去,看到影影绰绰的简陋营帐,东一堆西一堆风中凌乱的篝火,还有或站或坐或躺或卧的恶魔军队,三三两两凑在一块,一看就是一副军纪松弛人心涣散的模样。
  
  不过,我和芬丹心里都很清楚,恶魔军队胜在人数众多,阵中会几手简单的破坏魔法的也不算少,加上妖姬这一系与生俱来的无限反击技能,若是修炼到宠姬那个级别,一出手就连攻对方三四个兵种的部队,确实也不容易对付。
  
  何况看来拜娅拉这次要在魔王面前露脸的决心不小,一次次派手下狗腿子来进攻都被打退,此番亲自带兵赤膊上阵,一昼夜之内就直抵中央要塞城下,只怕知道我也在此驻扎,想必也是存了一箭双雕的心:要嘛攻下要塞,在魔王面前狠狠挣一回面子;要嘛攻不下,回去只管在魔王面前进谗,把责任都推我头上,说我暗怀贰心,只怕早晚要给魔王坏事云云,她自己好趁机踩着我的肩膀上位。
  
  哼,我在心里暗自冷哼。
  
  拜娅拉,我已经为了卖个人情给你,蹲了好几天草棚子了。才被放出来就又成全你一回?你哪来这么大面子?何况我这边,眼看着魔王给我的任务刚刚有一丝起色,要是这个时候我胳膊肘往恶魔那方拐去,恐怕这微妙的情境立时要变为查处内奸喊打喊杀,回去怎么向魔王交待?我可不想开自己小命的玩笑。
  
  今夜奉了芬丹的吩咐,大家一律不得回营安歇,而是都在要塞大门之内的空场上,拉开阵势露天宿营,以备从来都是十分卑鄙的恶魔军队万一半夜偷袭,大家也好及时响应。此刻城下亦是燃起一堆堆篝火,衬着流萤飞舞,与城外那些面目狰狞行为愚蠢的恶魔们相比,却完全是另外一副情境了。
  
  夜晚的风挟带着篝火暖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风里带着木柴烧焦的淡淡糊味,有些呛人。我不禁咳嗽了一声,眼里也被呛得有些酸涩。
  

36



  记得上一次看到这样多的篝火,还是在年少时学校组织的一次春游远足。那一次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脑筋搭错,居然把我们带到荒郊野外深山野岭里,借住农家一宿,且第二天必得闻鸡起舞,清晨登山。自然大家一片怨声载道。
  
  然而当夜在山脚下举行的露天篝火晚会,却那样闹热,那样纷扰,那样欢乐,那样温柔。拂面而过的晚风中都带上了一丝暖意,老师们善解人意地留在房间里闲聊或者打牌。而我们呢,有人从外衣怀里掏出偷偷带来的听装啤酒;有人笨手笨脚地跟着农家院的主人一家学着在篝火上烤肉,还卖弄着信口胡编的新疆腔普通话;有人在火堆旁伴着录音机里播放的磁带金蛇狂舞,博得阵阵笑闹叫好。
  
  我记忆里的那场篝火晚会,永远是那样混乱吵杂而温馨如昨。我永不能忘却当我在冲着旁人递过来的一串烤焦了的羊肉串皱眉噘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捕捉到的,那个少年的温文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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