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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妖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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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良琊对他不是没有恨意,能将这股恨意黯淡下来已是不易,如今还要求他帮忙,恐怕是没有任何机会了,他的软硬兼施不会有任何作用。

    就算是死,王良琊也不会妥协,他信他做的出来。

    “殿下若肯立下密函,王某便愿相助。”

    “密函”想不到峰回路转,谢孤棠立刻打起精神道:“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后宫佳丽,我统统都可以给你”

    “不,我想要山河图的秘密永远消失。”王良琊淡然一笑道:“其余的事便交由我来解决吧”

    王良琊从衣袖里摸出一张图,他将那图撕地粉碎撒在空中,这一刹,便分不出是纸屑还是落花,只见漫天飞雪一如当年,天地白茫茫一片。

    “你做什么”他忽地紧张起来,“难不成这就是”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你的权倾天下,我做我的山野村夫,今后你我二人天涯海角,永不相见。”

    他没想到王良琊如此解决,他更想不到自己一直寻寻觅觅的至宝如此被毁。

    “山河图是你王家的传家之宝,你”

    “哈哈”他凄然一笑,“王某孤家寡人一个,还有这些身外之物有何用就像你说的,就算我能登上高位又如何,我连个正常男人都不算。”

    这话说得太过酸楚,让谢孤棠有些怅然。

    他站起来做辞客状道:“殿下就先回去吧,有了消息王某自会修书来见。”

    “那就静候侯爷佳音了。”

    “呵,侯爷现下王某罪人一个,在世间已无立足之地,哪还能称地上侯爷”

    “你若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定不会亏待你”谢孤棠目光灼灼。

    而王良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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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眼神却依旧淡然如池水,不起波澜,“但愿殿下说到做到,不会反悔。”

    谢孤棠又敬了他一杯酒,随后转身离去,那股墨色的影子卷着漫天飞雪而去,那些藏在角落里的杀手们也咻乎离去。

    他望着那群人远走的背影,觉得这院子格外空旷,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一个人自斟自酌地笑:“还是逃不过,逃不过这一劫。”这一待就是一整夜,直至夜尽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来者

    他自幼生长在江南,见惯了柳絮轻拂、飞花似雪,真正的雪到见的少了,北境雪花纷纷,落在他肩头嬉戏调皮,他一笑,整幅画卷就温柔了起来,站在他身侧的中年男子有着沧桑的面庞,二人就立在这天地间,久久无言。

    “小侯爷”那人毕恭毕敬道:“多年不见,你可安好如今朝廷”话到嘴边,欲言又止,彼时相见,面前这欣长清秀的青年不过是个不足三岁的稚童,而如今倒真的长成了他爹当年的英俊模样。

    王良琊拢了拢身上的黑色大氅,眯着凤眼眺望远山,“乾叔,此次冒险前来,委实有事相求,王某现在四处逃命,本不该出现在此为您添乱,可是此事若不说清楚,事态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徐乾乃昔年杏花侯旧部,对杏花侯忠心耿耿,那场战役他本也该随军前去,可家乡的母亲病重便告假回家,谁知这一别竟是天人永隔,“朝廷的心思,谁也猜不透哇”徐乾捋须谈道:“侯爷当年命人与我划清界限,我还赌气,现在想来,若不是当时留了一手,如今我哪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乾叔,这里的风景真好啊,离朝廷远倒也不是坏事。”他眼睫轻颤,望着远处的湖泊与群马,陷入重重回忆,那时父兄伟岸的背影,消失在天涯彼端,自己废人一个,终是无法为王家增光了,就连报仇,也谈不上。

    “小侯爷若想东山再起,也不是没有可能”徐乾转动浑浊的眸子望着王良琊笑道:“小侯爷以为何如”

    王良琊抬手轻仰,昂首接住漫天飞雪,“乾叔,我无意争天下,父亲也不愿我步他后尘,我所能做到的只是以我的方式定国安邦。”

    “定国安邦”徐乾提高声调,怒道:“皇帝昏庸,皇子无能,当年杏花侯立了多少功,最后还不是功高盖主死于歹人之手,与其如此,不如”

    王良琊适时止住徐乾道:“徐将军,听我一言,如今太子并非无德无能之人,倒是七皇子刚愎自用欲夺权,我此次前来,就是想稳定这局势,避免天下乱局。”

    “乱啊,乱不好吗乱了我们这些兄弟就来拥立小侯爷你称王”

    徐乾说话越来越放肆,好在这里雪飘得紧,远近无人,一片空旷,倒也没人窃听到这番谋逆的谈话。

    徐乾心绪激动的眼泛赤色,“难道,难道小侯爷就不想报仇吗难道还想帮那个狗屁皇帝永固江山“

    “徐将军,你可曾还记得当年为何从军“

    徐乾这人向来直来直往,立刻不假思索道:“报效国家“

    “是啊,是报效国家,保护黎民百姓,不是维护朝廷,若当今太子登基,势必另立新政,太子宅心仁厚,定不会乱来的。“

    “可若是那七殿下夺得天下,就麻烦了。”

    徐乾笑道:“那七殿下向来讨皇帝开心,若不是因为那件事,说不定他才是当今太子。”言语里颇有些支持七皇子的意味,“那七殿下性子刚烈,文治武功都大大在太子之上,此等人杰不得天下,难道还要那唯唯诺诺地太子称帝吗”

    “可心中没有天下苍生的人又何以为黎明百姓造福”

    徐乾动容一叹道:“小侯爷本是人中龙凤,这些年为何默默无闻听那些江南来的官员说了系风言风语,末将听来心中甚是不自在。”

    杏花侯纨绔风流,千金买醉的行径在朝中已不是秘闻,传到徐乾耳中也不意外,王良琊面露惭愧的一笑:“让乾叔见笑了,与父兄比起来,良琊真是没有出息。”

    “哼”徐乾怒而拂袖道:“你堂堂七尺男儿,难道就不能抬头挺胸,光耀门楣吗”

    徐乾与杏花侯素来交好,也曾听闻其小儿子王良琊天资聪颖是块学武的好材料,不想区区数十年不见,昔日的好苗子变成了如今身形单薄的病弱青年,他蹙眉凝望着那个人的儿子,看见这年轻男子倚在城墙上,眉目里依稀有那人当年的英伟模样。

    还是不忍,不忍去斥责这个晚生后辈,于是敛了脾气道:“罢了,小侯爷今日来找徐某,究竟有何事。”

    “此事说来话长”冷风如刀割在脸,吹得他薄瓷一般的面庞如冰封,他亲启唇齿,呵出一口热气,便在这冰天雪地里说起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王良琊说完后,徐乾垂首沉思良久才抬头道:“所以小侯爷的意思是是要我做个局吗如此倒可以自保,可若是七殿下到时候追究起来,末将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没有那个能耐的,咱们斩断他的羽翼,他就不会再有飞起来的那天,再说,你不是也想报仇吗”他说得轻描淡写,久经沙场的徐乾望着面前这个镇定自若的小侯爷,从心底里泛起寒意。

    徐乾暗自咂摸道:“原以为是个孱弱风流的败家子,没想到心机倒比想象要深。”想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小侯爷先回帐内休息吧,徐某定当不负重托。”

    急雪乱回风,披着黑氅的身影远去城墙下,而千里之外的江南,瑟瑟秋冬也冻的人不像话。

    夏小雨办完事回到“棠堂”,只见人去楼空,掌柜失踪,王良琊走得匆忙只给他留了一封书信,他目不识丁也看得不大清楚,只好问起隔壁的人,那些人只道王良琊走得时候是一个人,没有留下特别的叮嘱。

    偌大的“棠堂”只有一坛坛酒和他这么一个人,心里竟然有些空落落地难受。

    这一日日落西山,他望着薄暮天色习惯性地合上了门板,就在准备打烊的那一刻,一个锋利的颜色割开了门板,直勾勾朝他劈去。

    “店家,我想买酒。”

    夏小雨望着那人,惊得说不出话,他这辈子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那张脸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这人的五官轮廓比掌柜还要深邃之分,远山一样的眉拧着一股挑衅之意。

    他哆哆嗦嗦地答道:“这位客人想要什么呢我们还没关门。”

    “听说你们这儿可以按客人要求酿酒,不知店家可否为我酿制一坛叫做孤棠的酒呢”黑衣客人的笑里有毒令人欲罢不能的情毒。

    作者有话要说:

    、薄暮

    明明是薄暮天色,远方的云烧得天际红彤彤一片,可夏小雨的双眸被一片墨色覆盖,蓦地,万籁俱寂,什么也看不见了。

    “咦,这位公子,你遮住我了”他起先是以为有布遮住了眼睛,可跌跌撞撞地冲到大街上,这才发现自己看到的世界还是一片黑蒙蒙。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了半晌,这才发现是眼睛瞎了,莫名其妙地被黑暗吞没。

    “我怎么看不见了怎么会呢怎么就看不见了啊”他大喊大叫像一个疯子一样冲冲撞撞,大街上人烟稀少,可车马还是不免来往,前方正有马车冲过来,他躲避不及眼看就要撞上去。

    “小心”被一个温暖的胸膛揽入怀中,鬓发厮磨,“好熟悉的感觉”他在心中喟然一叹。

    那时也是这样,长街冷寂,唯此二人孤立街头,那时的夏小雨刚从杏花侯府逃出来,而如今则是站在王良琊的店铺前,种种前尘往事他都不记得了,好在是不记得,若真想起,又该如何自处

    墨衣人犹如一只毒蝎,步步紧跟着夏小雨,他不轻言放弃,还是张牙舞爪地缠上来,他深信,夏小雨还是会被他所欺骗,只要他想,他骗得了全世界。

    “小雨”低声轻唤,犹如魔咒。

    夏小雨打了一个冷颤,应声道:“哎,这位公子,小的兴许是犯了夜盲了,怎么也看不清,想必是没法干活了,近日掌柜不见,也许要店歇几日,如若公子不着急,就再等上半个月,等掌柜回来了就好办了。”

    夏小雨说着双手抚上斑驳的木门,作势要关门回去休息,他要将自己关入一个人的黑暗中。

    “唉”夏小雨转头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小雨“

    “哦,在下慕名前来,自然要打探清楚一些。“墨衣人慢悠悠笑道:“如今店家目不能视,一个人恐不方便,不如就由在下来助一臂之力好了”

    明月清辉,一地流霜,他也来不及细想,只当这远道前来的客人是真正的好心人,便也颇为羞赧的应声下来。

    夜已深,夏小雨沉沉睡去,墨衣人坐在床边,不动声色地望着他,嘴角噙笑,笑容中满是嘲弄,薄透月光映得他玉面更加阴森。

    他笑着站起来,轻轻阖上木门,一阵冷风拂过,落叶轻旋,身手矫健地黑衣人停在他面前,跪着请命道:“禀殿下,王良琊那边没有异动。“

    高高在上的七殿下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望了一眼妖娆月色道:“这几天宫里情况如何“

    “宫里一切太平,太子没有起疑。”

    “好,我得在这儿多待几天,对外一定要称七皇子身体抱恙,我若不装出玩世不恭,病恹恹地样子,皇兄兴许早就如捏蚂蚁一般把我捏死了吧“

    黑衣人显然是谢孤棠的心腹,他领了命令后就飞快地消失在了夜色深处,无影无踪。

    黑衣人走后,谢孤棠一个人在院子里缓步慢踱,走了几步来到圆桌石凳前,凳子上仿佛坐了一个人,那个白衣飒飒,一脸笑意地望着他,再走几步,那人的影子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四面八方攻来的利剑,他闭眸再睁眼,那些剑又瞬间消失,他揉揉额头的穴位,觉得自己是乏了。

    他还是怕,怕那个逃脱他掌心的杏花侯一不留神越飞越高,越走越远,他总要想点法子让王良琊毫无退路可走,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想了好久,终于在夜色将尽之时有了些眉目。

    不知不觉,杏花吹满了头,海棠孤落一地,夏小雨正打着呵欠,伸着懒腰推门走出来,恰恰撞到了谢孤棠,此时晨光微曦,天色明朗,他的眼睛又看见了,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咦,公子,你这么早啊”他天真地望着谢孤棠。

    谢孤棠抬眸报以深沉一笑道:“对啊,在下在此等了一夜了,就等着店家为我酿酒“

    夏小雨颇为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道:“公子如此诚意,小的实在感动,既然如此,我就试试吧“

    这一试便是半月有余,二人相处下来倒也颇为和睦。

    夏小雨甚至觉得这个好心的客人为他的掌柜人要好,他的掌柜待人温和却不免有些死心眼,做事太过呆板,而这位客人则圆滑许多,有趣许多。

    心里卸下防备,做起事来则更加认真,他把酿制“孤棠“当做自己的事,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有了起色则喜形于色,失败则一脸苦相,这半个月里心情时好时坏,好在终于是成功了。

    杯倾甘露溢清香,墨衣人咂摸了那酒,望着夏小雨期待的一张脸,点头笑了一笑,接着,他趁着月色将“孤棠”也倒了一杯给夏小雨“如此良辰美景,岂能独酌”

    夏小雨醉在了这幅画里,画中人气质飘逸,漆黑地眸子如九尺深潭耐人寻味,他接过酒豪气的一饮而尽,喝着喝着竟高兴地醉了。

    “小雨,小雨,你醒醒”谢孤棠摇了摇夏小雨,确定他没知觉后便请出了暗处藏着的黑影。

    “我费了这么大的劲,让他自愿上钩,你们若是套不出话来,休怪我不客气。”

    那暗处的人影终于步了出来,长袍及地,满脸斑纹,状如远古巫师。

    “夏小雨,黄泉路上等三等,你可还有未了之心愿”那人匍匐在地上,如毒蛇吐信一般在夏小雨耳畔低喃,他忘我地吟诵着旁人听不懂的符咒巫文,夏小雨竟渐渐坐直,睁开无神地双眸。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夏小雨恶狠狠道:“谢孤棠,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生若不雪耻,我不会罢休”

    那个被他诅咒的男人此刻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像玩弄一只折翼飞鸟。

    “来吧,想杀我吗想杀我一定要用妖娆剑法,你还记得吗剑谱呢”谢孤棠循循善诱。

    “剑谱,剑谱在”夏小雨哆哆嗦嗦地念道:“不要,不要,我不记得了,别逼我”

    作者有话要说:

    、皇宫

    翌日天明之时,地上血迹斑驳,神秘的巫师已经不翼而飞,谢孤棠拦腰抱起夏小雨将他送回房中,余下的手下则开始清洗地上的血痕。

    血是谁流的不言而喻。夏小雨唇角蜿蜒着殷红一片,紧闭地眸子时不时拧起眉头,他根本未意识到自己在恍恍惚惚间舞了一遍妖娆剑谱,已将所有的章节都背于谢孤棠。

    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不必存活于这世间这是谢孤棠的人生信条,想着他拔起短刃准备刺向夏小雨的心房,“哐”一声,一个人破门而入喝道:“住手”

    这声惊呼也惊醒了梦中的夏小雨,他挣扎地睁开眼,望着眼前人揉揉眼皮笑道:“咦,掌柜,你回来了”

    王良琊救下夏小雨,谢孤棠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起了手中刀,二人一黑一白针锋对望,眸光中短兵相接。

    “您好”他装作不认识王良琊般伸出手。

    王良琊冷淡拂袖绕到夏小雨身侧轻声问道:“小雨,你何时放进来一个人若是偷得我们的秘方怎么办”

    “我”夏小雨唇色苍白,支支吾吾解释了半天也未说清,倒是谢孤棠无比坦然地笑道:“既然掌柜回来了,那在下也可以放心离去了。”

    “慢着这位公子可否留步片刻,在客厅等我”王良琊也装作素未谋面一般客套道:“在下有事相商”

    谢孤棠顿了顿脚,回眸笑道:“好的,我等你。”

    王良琊轻轻掩上门扉,谢孤棠穿过院子来到厅堂内,他择了个坐等着王良琊,等着这个风尘仆仆归来的人如何向他交代。

    院子里一派清明,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照在身上,可再温暖的东西也驱散不掉他散发出来的寒意,白衣人浅浅而来,身影由远及近,如飘起来的一片塞北之雪,那片雪停在他眼前,琥珀色地眸子里有碎金潋滟。

    他眸子里映出的实则是他身上的金线,谢孤棠勾起唇角笑道:“一别多日,别来无恙。”

    “何必客套,有话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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