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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妖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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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不想赚大钱吗赚了大钱才能买好看的东西送给小花啊“他哄骗着夏小雨,夏小雨也喜笑颜开,拍着手道:”好啊,好啊,那我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离村

    王良琊带着夏小雨离开时,天上落下瓢泼大雨,出走的事情进展并不顺利,村庄太小,一点芝麻大的事情就能闹得沸沸扬扬,饶是王良琊千般隐藏还是难逃村民的追踪,就在他和夏小雨走到后山时,灯火亮了起来,村民们将其团团围住。

    “想走看来就是你这个村外来的人丧尽天良,犯下这些案子吧“人们质问王良琊,夏小雨抓着王良琊的衣服,哆哆嗦嗦地躲在他身后,眸中一片惊恐,”梁,梁公子,我就说不要趁晚上走吧“

    王良琊哭笑不得又不便发作,他本不想与这些村民敌对,可又不想夏小雨落在他们手中,只好恶语威胁道:“梁某感激各位的厚待,只是要事缠身必须离去。”

    “走就走,干嘛还要带走小雨”人群中有人起哄。

    夏小雨一脸愕然地望着王良琊,王良琊心知包庇这个杀人真凶亦落不得好下场,可内心不由自主地想救夏小雨。

    他如今手无寸铁,避无可避,到底如何吓走这些村民呢正在踟蹰之际,轰隆隆地巨雷在空中作响,刹那间电闪雷鸣,风雨更急,夏小雨被这水冲得脑袋疼,不断地捂住头顶道:“求你了,求你了,放过我吧”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这孱弱男子的身上,可当他再次起身之时,天地变色,他亦变色,夏小雨捡起脚下细长的枯树枝,仿佛持剑而立,眼角渗出点点血色,他的声音亦变得阴阳怪气“挡我者死”抬头的那一瞬,王良琊亦被他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

    看来夏小雨是受了莫名刺激,如若不阻止他,想必今晚定会血流成河。

    “小雨,小雨”王良琊不断呼唤着他,可在那个久远的梦里,他只有杀掉阻挡在眼前的所有人,才能真的解救自己。

    他挥枯枝如挥剑,那些村民不知其厉害,贸然冲上去,谁知一会儿就被夏小雨所伤,王良琊不想看到这种局面,又不敢贸然出手,只得抱着夏小雨令其不便行动。

    “你们还不快走,他是疯子,是疯子,你们根本打不过他的,快走吧“王良琊朝村民狂喊,那些村民哪见过这种阵势,一时犹豫不决,有些人直接将灯笼砸向二人。

    “会遭报应的你们会遭报应的等着老天爷来处置你们“平素里温和和蔼的村民一时都变成了恶狼,大雨中他们不愿意再纠缠,而是慢慢把二人逼到了一处山坡上山上的泥石流一旦冲刷下来,二人死无葬身之地,村民们将王良琊与夏小雨逼入绝境,夏小雨情绪不稳,二人脚下不慎,双双滚落坡下,村民眼见二人顺着泥水掉下去便也不再追缉。

    三日后,安仁镇。

    王良琊与夏小雨虎口脱险,身上已没有多余的盘缠,夏小雨饿得肚子咕咕响,三日前那一夜的事他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光翻着白眼打算盘不是有钱公子吗原来是个落魄秀才

    王良琊身上没有多余可典当的东西,二人已是山穷水尽,他好不容易将夏小雨救出来,却不想徒增祸端,夏小雨的事从那个小村子里传出去,人人都知道九墨曜前任教主夏飞绝逃了出来,谢孤棠的探子也打探到此事,特意去那村子里打探了一番消息。

    “殿下“那探子山前禀报道:”夏飞绝果真没死,据说还杀了不少人,看来是真的走火入魔了。“

    “哼,绿拂死了,这个夏飞绝却活着,真是无趣“他用一柄镶嵌着猫眼石的西域短刀逗弄着被拔掉毒獠牙的长蛇,那蛇意欲攻击不遂,却被谢孤棠一刀斩断钉在墙上。

    “把蛇皮给我剥下来。“他将刀轻易甩在一边,拿锦帕擦着手挑眉笑道:”你说那王良琊究竟死了没有“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我现在拿不到山河图不要紧,可我也不想那东西落在他人手中。”他的笑容里早就没了恐惧,他只有无所畏惧的狠绝,这天下,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不过就是那区区杏花侯而已,难道还能阴魂不散地缠住我一辈子

    王良琊就像被拔掉獠牙的毒蛇不足为惧。

    江湖上追缉狼邪,朝廷通缉杏花侯,王良琊每日都将自己易容为中年人,与夏小雨到处逃难,夏小雨走得乏了,忍不住问起来“梁公子,你还是放我回去种田吧”

    这么一直逃下去,天大地大也逃不过谢孤棠的手心,无论如何都不是个办法,这几日收集了些消息,大抵知道山河图是安全了,谢孤棠根本没有找到,妖娆剑谱也已失传,无人知晓寂灭录的秘密,至于他的寂灭刀,倒是有些消息。

    黑市上寂灭刀价格炒得很高,据说其中藏着武学秘籍,当然,此刀在何人手中却不得而知。

    王良琊心中十分清楚,即使拿不到山河图,七皇子依旧会兴兵造反,到时候免不了血光之灾,生灵涂炭,一想起心机白费,依旧阻止不了这个顽固的皇子,内心就陡生出许多愧疚。

    “爹爹琊儿对不住你。”

    他倒也活不了多久了,这一日,他与夏小雨辗转来到一处风光旖旎的陌上,二人席地而坐,王良琊当掉了最后的首饰,讨来一壶酒,二人施施然对酌起来,风拍打在脸上,好不惬意。

    “小雨,如果有机会让你成为一个受万人崇拜的大英雄,只有五年,你愿意吗接下来的十年你都要忍受敌视与误会。”

    “英雄,什么英雄”夏小雨睁着天真的眸子道:“吃饱穿暖足矣,小雨不想当大英雄。”

    这回答让王良琊顿生欣慰,夏小雨来到安仁镇之后再也没有在夜里犯过毛病,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既没了夏飞绝的戾气,也少了当初混不吝的痞气,这样的夏小雨,单纯的让人心疼。

    可好日子过不了多久,接下来迎接他的是意想不到的腥风血雨,命运操纵在谁手中,不得而知。

    作者有话要说:

    、棠堂

    千金散尽还复来,王良琊咂摸了一番这句话,望着眼前旌旗招摇的酒肆,忽地计上心头,倒也不算走投无路,这些年来,他明里是个纨绔侯爷,暗地里却一刻也未松懈,就算到如今,他也并非钱财散尽,走之前,他曾经命绿拂将一部分钱给存了起来,现下是用这笔钱的好时候了。

    嗅着巷口的醇厚酒香,他打算驻马在此,买一件铺子开一间酒肆,亡命天涯也无路可逃,不如就大隐隐于市,也可探听八方情报,当然,更为了给这个神智不清失去记忆的夏小雨一条活路。

    “棠堂”很快就开了起来,因铺子占据了金边银角,生意倒是颇为热闹,而“棠堂”最为出名的便是海棠酿酒,酒香馥郁扑鼻,惹得十里飘香。

    王良琊没想到,夏小雨倒真是块学酿酒的好材料,平日里店里店外跑来跑去也不喊累,反倒乐在其中,看着这安逸如流水的日子,他险些醉了,只是匾额招牌上的“棠”字还时不时在心头涌动,如刻在巨石上的字,任山川更改,四季流转,那痕迹不会变,不会走。

    这些日子里,江湖上的风波却也平息了一些,因为找不到狼邪的踪迹,更大门派便依旧如往日格局,也不再斗得你死我活。

    而朝堂内的风起云涌则一刻也未停歇。

    昔年七皇子的母妃本就颇得圣上眷顾,而七皇子也本可以足登太子之位,可阴差阳错之下只能屈居王爷头衔,顾棠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手上能用的兵力大臣毕竟有限,他名不正言不顺,如何倾覆这天下

    华烨池边,他深眸浅漾,一袭墨金色衣衫顿显贵胄气度,那个浪迹江湖的大侠谢孤棠已死,如今,他是一心一意夺权的七皇子,把玩着手中的琉璃酒盏,舌尖那一丝甜蜜地苦涩,他难得笑了这味道为何如此熟悉

    众叛亲离的他,在这人世间没有朋友,没有真正的亲人,唯有这杯酒,独酌至天明。

    “小山子,这是什么酒”

    “禀殿下,这是海棠酒。”那小太监颇为得意,他心知这七殿下爱喝酒,又听说一个小镇里有这么特别地酒,便令人千里迢迢地带了回来,不想真的让七殿下眼前一亮。

    “海棠酒是海棠花瓣所酿”他起了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人白衣轻扬。

    “你从哪儿弄来这酒的”他又酌了一口,味道让他沉溺,好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眼前涂满阴霾的颜色顿时被化了开来,仅余远处青山,近处秀水。

    “殿下若是喜欢,小的再给您带一些回来。”那太监喜不自胜。

    顾棠抬了抬眸子,摆手道:“不用了,我要亲自去,会一会他。”

    “会谁”

    七皇子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华烨池,那一年那个白衣少年便是整日与他在此饮酒作乐的,可如今物是人非,终究是错过了。

    王良琊待人恭谦厚道,没过多久便与附近的店家相熟起来,兴许是经商辛苦又或者尚有未了之事牵挂心头,他的脸颊越发消瘦,为了逃避追查,他整日以浓厚胡须掩面,久而久之已看不清他真正的模样,只有抬眸的那刹那,琉璃般剔透地眸子在告诉你他还是当年那个杏花侯。

    “掌柜”

    王良琊命夏小雨称呼他为掌柜,久而久之,夏小雨便不再梁公子梁公子这般唤他,两个人相处的倒也默契,再加上“棠堂”的生意蒸蒸日上,夏小雨赚得多,人也精神爽朗。

    这般恬淡的日子倒也没什么不好,小镇上人来人往,时而热闹,时而安静,来客人了便忙碌一阵,无人时待在店里看着日升日落,看着尘世喧嚣,远离了江湖的刀光剑影,淡去了朝堂血淋淋地厮杀,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静。

    平淡日子里的幸福,唯有此时的王良琊最能体会,而那个彼时爱出风头的夏小雨如今也安安分分地酿起了酒。

    “掌柜,来尝尝吧,这是我新酿好的,还没取名字呢”

    ”此酒入口回甘清冽,不如就叫雨山前吧”

    夏小雨抱着酒坛天真地咧嘴笑道:“好名字好名字”

    可就在王良琊已经快要忘记谢孤棠这三个字的时候,一纸请柬压到了柜台上,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让王良琊亲启,那熟悉的字体惊得他眼珠都快跳了出来。

    却不想山高水长,我避世于此,你还是如此咄咄逼人,王良琊想着打开信笺,起初是有些怅然,看着看着便开始发笑,末了他将纸揉成一团哈哈大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信上写着约其于镇外山郊见面,王良琊自然不会去,而他不去,谢孤棠则必会登门造访。

    “小雨,你替我去上江进些东西回来吧”王良琊担心夏小雨看见谢孤棠再受刺激,找了个理由支开了他。

    他就一个人守在“棠堂”,等着那个不速之客登门造访。

    这一天,还是来了,不早不晚,刚刚就在院子里海棠开得正盛时。

    那人来的时候悄无声息,店前的落叶轻轻被拂开,碎金般的阳光透过叶子的缝隙照在他身上,深深浅浅,因为心冷,所以人静,欲于万物争,则无所谓争与不争,他背着手走进店内,不去看易容后的王良琊,只一言不发地寻觅着什么。

    定睛在那坛酒上“海棠花落”,是啊,海棠花落,如尘世纷纷扰扰来去匆匆,欲辩已忘言。

    身着黑衣的男子淡然回首,刚好撞上掌柜抬眸的一眼,就算隔着茫茫人海,千里江山,在四目交接的刹那,还是认出了对方,在无涯的岁月中,这种默契难以泯灭。

    “此次我来,是找你有事。”谢孤棠开门见山。

    “何事七皇子权倾天下,有何事要劳烦我这区区商人”

    “事情我已经摆平了,也不会再找你要山河图,你就帮我这最后一次好吗”他婉转地笑着,甚至搭上了他的手,“到时候荣华富贵,少不了你,就算,就算是你想要恢复名誉,那也是我伸伸指头的事。”

    王良琊嗤鼻一笑,怒而甩开他的手道:“你我两不相欠,为何还要纠缠”

    “哈哈,两不相欠”他的语调戏谑而轻蔑。

    王良琊望着街上熙熙攘攘地人流,绕到门前拉上门板道:“走,后院说话。”

    谢孤棠也有此用意,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后院,院子里一地落英缤纷,他不说,他却兀自好笑,这漫天飞雪,满地落花莫不是你故意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

    、来访

    院子是极朴素清淡的院子,与江南杏花侯府的富贵滥觞比起来,简直有些寒酸的好笑,王良琊径直走到院中的石凳上落座,谢孤棠便也跟了过去,满院落花似雪,飘飘洒洒,落在他的肩头,发间,柔化了他冷冽的棱角。

    酒已摆好,客已落座,可那些令人神伤的话如鲠在喉,难以倾诉。

    我已不想与你争,你为何还穷追不舍,这或许是王良琊最深的无奈,而高高在上的七殿下只把玩着手中的瓷杯,佯装瓷杯地冷笑道:“借兵给我,如何”

    连求人都可以如此地故作姿态,却也只能是谢孤棠能做出来的事了,王良琊大方一笑,露出皓白贝齿,浅眸里有覆水难收的阴暗,“那殿下可愿拿这江山抵给我做酒钱”

    谢孤棠双眸一凛,他没想到素来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也有咬人的时候,愣了半晌才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真的能调遣杏花侯的旧部助我一臂之力。”

    “我要,呵,我要的,你真的可以给我吗”他未饮酒,却已酩酊,斟满眼前那杯酒站起来,对着满院繁花锦簇大笑道:“你肯屈尊下顾求我,当真该浮一大白”说着豪饮下满满一杯海棠花落。

    满目繁华都是创痍,他在荣华富贵里浸泡了那么多年,不但没有活得更加潇洒,反而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他好不容易可以逃离那身份天涯相忘,可这眼前之人偏偏纠缠至此。

    “过去是你纠缠我,今日我特地登门造访,你为何就如此地不坦诚”他依旧不觉自己有错,反倒认为自己大度地放了王良琊一马,这个杏花侯为何还如此不识趣

    可他终究是忘了,是谁二话不说,以肝胆相照,就算送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继续循循善诱道:“昔年杏花侯一呼百应,在朝中颇有势力,就算到如今也还有旧部残留在天南地北,你既是王家唯一的子嗣,他们自当助你,再说,若能翻案,你也可以给列祖列宗一个交代了”

    王良琊垂首擎杯,眼中溅落玉色,他自嘲般地勾了勾唇角,“殿下这是在跟我做交易可到时候殿下成了九五之尊,生杀由你一人掌断,王某区区贱命一条,倒不够你杀的。”

    “你”他怒气攻心急道:“在你眼中,我就如此不守信用”

    “殿下无法控制自己的欲念,恐难成大事”他斜睨了一眼谢孤棠,眼神宛若以命相谏的大臣。

    “哈哈,我身边倒当真少了你这么一个直言不讳的谋士。”他突然开怀大笑道:“这么多年了,就算你已经藏了起来,可是一旦现身,依旧锋芒难挡,这就是我怕你的原因。”

    “你太懂得韬光养晦了。”谢孤棠为王良琊斟满一杯酒笑道:“为什么这么可惜呢”

    可惜做不得兄弟,可惜难成朋友。

    在漫长的岁月里,王良琊已不在乎自己喜欢的那个人究竟如何相待,在他心中,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情,与那人无关,纵然他伤他再多,可情已至此,覆水难收,他唯愿他好,若是不好,他也不会相阻,各自有各自的命途罢了。

    只不过他已没有借口纵容这个人为祸世间。

    “你究竟帮还是不帮”谢孤棠命令似地问道。

    “如若王某不肯相助,殿下是否就要把我罚下十八层地狱,那句话我可还记得,你说七年后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兴许是过去的王良琊太不计较了,现在计较起来令谢孤棠难看不已,他本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应该,一切都是他的施舍,可不想那个人姿态一旦高了起来,如此棘手。

    谢孤棠的眸光瞥到王良琊腰间的一个翠绿玉瓶上,心中一凛,这绿意盎然让人想到了那个名唤绿拂的少年。

    是谁赶尽杀绝,是谁弄得谁家破人亡

    王良琊对他不是没有恨意,能将这股恨意黯淡下来已是不易,如今还要求他帮忙,恐怕是没有任何机会了,他的软硬兼施不会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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