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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世代的男欢女爱 全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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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从杰斯怀里掏出被子,我轻轻地把被子盖在我们身上,我轻轻地钻进杰斯的怀里,我轻轻地把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我轻轻地闭上眼睛,我轻轻地往他怀里蹭了蹭,我轻轻地蹭,轻轻地蹭……啊,我总是这么轻轻地啊!我们多久没有这样了?好像做梦一样啊!真是做梦啊!我的脸又贴在他的皮肤上了!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好幸福好幸福的感觉。我要的其实真的不多,只是一个踏踏实实睡在我身边的男人,一个不会睡在我身边却想着别的女人的男人。我要的不多。我知道我可能也不配要很多,可我真的觉得自己要的并不多。

“小灵通”突然就响了,把我的梦碾碎。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杰斯已经在梦中皱起了眉头,我心中一凛。James在电话那头冷冷地说,到第一医院来吧,别忘了叫上那个人。

杰斯含糊不清地问,谁啊?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他是果果的男朋友。

“他找你干什么?她的哪个男朋友?”杰斯忽然抬起头睁着眼睛看着我,加重了这句话中怀疑的成分。

“果果出事了,在第一医院,我过去看一下。”

我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回答清第二个问题。杰斯哦了一声重新躺下,让我早点回来,回来的时候别忘了给他带点吃的,然后翻身睡去。我看了一眼钱包里的钱,还有七十多块,到第一医院应该够了,回来的时候不赶时间可以坐性感小公车。临出门时我照了一下镜子,左眼像草原上凸起的蒙古包,伤口结了血痂,脏乎乎的。说实话,看到自己成了这个样子,我当时也挺难受的,不过没有“后来”难受。后来为了这只眼睛张小京曾带着我跑遍了这个城市的各个医院,医生们一致表示,没治了,各种修复手术对我这种情况无能为力。眼部皮肤只有普通皮肤三分之一的厚度,即使冒着雪上加霜的危险强行手术,我的脸上也会留下一块很明显的色斑,还不如不做手术呢!何况还有手术失败变得更糟的危险。

因为这块疤,我的头发永远呈梦幻般的偏分状态。有时我就在想,我就是一部活生生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还用得着看电视剧吗?因此奉劝所有女孩在交男朋友之前,不妨让他先做一个心理测试,看看他有没有暴力倾向,省得给自己的将来种下祸根。心上的疤还有隐藏的可能,这脸上的疤要把它藏到什么地方呢?

已是浓绿色的六月了,即使我身处这样的荒郊野地,还是感受到了初夏的温柔。那几棵珍贵的小树异样的挺拔明快,暖夏的气味盛开在我的鼻尖下。

我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惊诧地看了一眼我的脸,听到我要去第一医院之后表示分外理解。我告诉他快啊快点啊,人命关天的大事啊!司机竟然被我的话逗笑了,我开始惊讶于自己竟有这么丰富的幽默细胞。他真是个乐观的人。

因为领教过果果视生命为草芥的功力,所以James告诉我果果吞安眠药自杀了,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这小妮子曾经因为给马达打电话,接通后马达不耐烦地说在忙,她就认定马达和前任女友在一起。一怒之下她转身进了商场,买了一把“植村秀”的修眉刀,出来坐上出租车上就把腕给割了。鲜血啪的一下冒出来,她还勇敢地安慰司机说没事,让人家继续往学校开。可怜那位黄色微型面包车的主人,人家见过上车就往胳膊上扎针吸毒的瘾君子,哪见过上车就割腕的小妹妹啊。据果果后来描述,司机师傅的脸比她还白,下车还在劝她想开点呢,连钱都找错了(当然是少找了)。果果捂着手腕进了学校,直奔杰斯的宿舍,她的意思是要杰斯带她去找马达,抓贼抓赃嘛!没想到却在杰斯的宿舍里看见马达在打拱猪,耳朵上还插了两张扑克牌当猪耳朵,看来是输了。果果一见他,说了句:“原来你在这啊!我还以为……快带我去医院,我不能死。”然后就晕了。医生告诉马达,果果只是皮外伤,没什么事,不用费一针一线,言外之意好像是果果自杀的决心不够坚决似的。那件事之后,马达觉得自己凭空伟大了许多。都有一个女孩为他自杀了,他还不伟大吗?可果果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此次事件直接导致她在和马达分手后,在学校内再也找不到追求者,只能向校外发展。原因很简单:一、别人认为她太爱马达了,不想当马达替代品。二、有事没事就拿死来威胁,谁敢往身上背人命啊!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昨天那段儿童不宜的暴力加色情片之后,我就已经偷偷地删除了张小京的号码。其实当初也不是故意存在手机上的,只是……唉,也许杰斯生气也真有几分道理。如果他不是恰好出现的话,谁能说得好我和张小京会怎样呢?没准真会弄点什么事出来。杰斯只是防微杜渐罢了,要把一切罪恶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中!这是大男子主义者的必备素质。可现在就比较惨啦,要我怎么找到张小京呢?听James的口气,果果好像是为了张小京才自杀似的,就算不是,他那口气也暗示着张小京要在里面负点什么责。

我拿捏不好这个分寸,不知道该不该把张小京牵扯进来。如果我还保有他的电话号码,我倒可以没义气地把它贡献出去,由那对暴力爱人随意处置。而现在我说不出这个号码,事情反倒变得有点暧昧。

我想我是挺没心肝的,唯一的好朋友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还在这里琢磨这些破事,挺没义气的。可我能做什么呢?果果出事了,有男朋友照顾,有朋友赶去慰问,还有家人的关心(如果她愿意)。而我呢?我看我最好不要出事。我的脚已经骨裂过一次了,如果张小京不出现的话,可能到现在都是我一个人去医院。果果不会知道的,告诉她干什么呢?她能帮上我什么忙?是让她背着我还是抱着我?我妈当然也不会知道,何必让她平白无故地担心?杰斯?我倒是想告诉他,可我怎么告诉他呢?

一路上我想的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害怕看到果果的脸,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多希望现在可以出现一个人告诉我该怎么做啊,最好他替我去做才好呢!天,又绕回来了!

坐出租车花了我二十多块,心疼肉疼比脸都疼,要是杰斯能开车送我来就好了,我还要一个礼拜才发工资呢。那辆POLO,我好像只在付款的那天在里面试坐了一下。算了,我付不起汽油钱。

在第一医院的门口,我接到了张小京的电话。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经过了怎样的思想斗争,才伸出手打通这个可能会要了我的命的电话。而当那一串似曾相识的数字在屏幕上跳跃时,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从昨天到今天,从今天凌晨到今天上午,从今天凌晨的雨丝到今天上午的艳阳,真的仿佛走过了好几个世纪!我们的对话显得那样的生疏,那样相隔了好几个世纪的生疏。

你的脸还好吧?

挺好的,没事。

去医院了吗?

我现在就在医院。

啊,那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样了。

我挺好的,谢谢。你――有时间吗?

我?

对,你有时间吗?

有啊,什么事?

能来医院一趟吗?我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他――没陪你吗?

话到这里我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不好意思,打扰了”。他以为杰斯发疯了吗?他会陪我到医院看病吗?别做梦了。

是果果,果果想见你。

她?

“是这样的……”我站在医院的院子里转了个身,背对着医院大门。倒不是因为我害怕别人看见我这张面目全非的脸,在医院什么恐怖的脸没有啊,我只是觉得阳光刺眼而凛冽,我得躲开它。这里的雨要比我家那边下得大,院子里还有小小的积水。被雨水滋润过被阳光洗过的柏油路面有种不真实的苍白,我的影子映在上面,那么……那么孤独。

“昨天,我们走了以后,果果吃了一些安眠药,可能有点过量。”我小心翼翼地措词避开“自杀”这样的敏感字眼儿,凭空往别人身上加一条人命是不道德的。“今天早上James给我打电话告诉我的,他――还要我叫上你。我想,大概是果果想见你吧。”

“哦。”他仅仅这样平淡地“哦”了一声,“需要我做什么吗?”

面对这样的“外交语言”,我只能硬着头皮把话说下去。当然,我也能理解,张小京也说不出别的。如果他这时表现得太过激动和关注的话,我们怎么会有“以后”呢?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张小京同意出现。事后我觉得自己这事做得不太好,挺“三八”的。尽管我戴着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帽子,而实际上,我似乎是为了再见张小京一面才这样做的。我本可以就此把电话号码给James或者果果,随他们去闹好了,自己何必去趟这浑水呢?但是,我说服自己,我这是为了果果。多么大公无私啊!我在病房里对着James说“他一会儿就到”时,那表情、那神态、那语气显得是多么正义凛然啊!

果果已经醒了,正在输液,看到我进来,礼貌地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没有微笑,把头别过去面对着血光点点的墙壁。James说,那是下胃管时,从鼻孔里溅出来喷到墙上的。我决定以后自杀决不选吞安眠药这种方式。

我看了James一眼,也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他憔悴了许多。这对可爱的小人儿谁都没发现我的脸上有了变化。我低声对James说:“他一会儿就到。”果果忽地一下回过身坐起来,对我们愤怒地大喊:“谁让你们告诉我爸爸妈妈了?”

果果的喊声招来了护士,她们以为果果这种自杀患者会抵制救护工作,强行把她按住。不按还好,一按果果反倒拼命挣扎起来。James一声断喝就制止了她:“你喜欢的那个人一会儿就到!老老实实呆着吧!死了就看不见他了!”

果果果然安静了,我和James料定她不会再作什么妖,一起退出病房,溜达到楼道抽烟。James说昨天折腾了一夜挺累的,考虑到果果还要考试,也就没怎么提这件事,想等她考完了,两个人再好好谈一次。没想到今天早上叫果果起床的时候怎么也叫不醒她,一掰她的手心,发现了一个空药瓶,大概是吃什么药了,就送到医院来了。到医院折腾一通才知道果果吃的是安眠药。好歹把果果救醒了,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想见张小京。James自然气得牙根儿都咬碎了,可还是给我打了电话。

我和James商量,要不要通知果果的父母。James说算了,如果让她爸爸妈妈知道,果果和他在一起时吃安眠药想自杀,更不会让他们在一起了。我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还在幻想和果果重修旧好,如果是的话,他的日子会很难过。这个刚刚告别处男还有“处女情结”的男孩,真的不适合有女唐璜之称的果果大侠。

我们在楼道里默默地抽着烟,James痛苦万分地对我说:“南北姐,我是真的喜欢她。那个男的不就是比我有钱吗,等我到30岁的时候,我比他还有钱呢!他能像我对果果这么好吗?”我嘴上说是啊是啊,心里却一点也不认同他的观点。他到30岁的时候还得11年呢!那时果果都36了,她能忍心用自己青春靓丽可人的外形,赌到拉皮除眼袋吸脂都无法再现昔日辉煌的那一天吗?果果喜欢上张小京是再正常不过的了,James老弟,你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全身而退吧!你才多大啊,有的是淫尽天下美女的机会,着什么急?那条栽满谎言、背叛、性病、流产、“一托二”、“一托三”乃至“一托四五六七”的爱情小路,将被你走得轻车熟路,到时候你会后悔今天如此剖白心迹的。放心,有了果果这碗酒垫底,遇上什么样的女人你都喝不醉了!

一支烟抽完了,我把烟蒂狠狠地踩在脚下,估计张小京快来了,叫James和我一起回去。James不想看见张小京,我也没强迫他,自己回去了。

张小京来电话了,问我果果在哪个病房。我一边接电话,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站在交费口的那个人。他却突然回过头来像是在找什么,目光扫到我身上,脸上有说不出的惊愕。我知道我脸上的伤挺吓人的,但也没必要吓成那样吧?真讨厌!我背过头去和张小京打电话。等我挂上电话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人用试探性的口吻喊我:“南北?”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老安,之前的一个多月之所以没有他的音信,没受到他的骚扰,不是因为我拒绝得好,也不是“小灵通”信号太差,而是因为那次电话之后他就在冷乾的茶社里旧病复发,被光荣地送进这家收费昂贵的医院抢救,结果就没轻易出来。他五年前被诊断出肺癌,还好发现得比较早,切了一片肺叶就OK了。这次比较背运,已经开始咳血了,医生怀疑病情恶化。还算幸运,做了一系列检查,花光所有积蓄之后,他只是有点肺积水。

我想我忘记他是正常的,没有那令人心悸的咳嗽,老安这个形象就不复存在了。而他现在这么正常健康地喊我的名字,吐字清楚没有任何伴奏音,我实在想不出自己和他有过什么交集。

他说一开始他也没认出我来,因为我脸上的伤破坏了我留在他脑子里的印象。可是我一打电话他就听出我的声音了,那是他迷恋的声音。他可能没想到,同样的一副声带,在不同的时候竟可以发出那么多不同的声响。说话时、喊叫时、生气时、撒娇时、哭泣时、大笑时、兴奋时、呻吟时……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幸亏有单位发的录音笔作证,我才可以相信那兽一样的快乐嚎叫竟是出自我的喉咙。即使是这样,我也在怀疑是老安做了什么手脚。比如,在我的饭菜饮料里下了春药。

我进门的时间很不凑巧,正看见果果拉着张小京的手,或者说张小京拉着果果的手也说不定。我再次肯定了一个基本事实,果果就是漂亮,即使没有化妆,即使这样折腾了自己一夜,呈现在她脸上的还是那样一种憔悴的美丽,让人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地疼一疼。我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永远达不到林黛玉那个级别。我想,很多时候杰斯表现得不够爱我大概就是因为我这副好身板,那么健康的一个人,用得着谁疼呢?扔在“神五”上一年都死不了!果果就不一样了,那么瘦,弱不禁风的样子,小细腰连一尺七都没有,男人一看见她就想试试一只手能不能把她搂过来。唉,我多想看见她身怀六甲的样子啊!她天生就是一个囤积爱情的粮仓,每个男人都想往她那里“交粮”。什么“让我做你的双腿”,见鬼去吧!

果果先看到我进门,破例对我笑了一下。我也笑了,说杰斯还在家等我,先走一步了。果果笑得更甜了,说:“那你走吧,放心好了,有小京陪着我,我不会有事的。你和杰斯什么时候结婚?”说完还冲我顽皮地眨了眨眼。她怎么知道我要结婚了?我真不知道她这么兴高采烈的是为我和杰斯和好而高兴,还是张小京给了她什么承诺。但听她一口一个“小京”,如此清脆悦耳,我估计是后者。唉,可怜的James。

“我送送你吧。”张小京站起来说。

“不用了,你好好陪果果吧,她爱吃‘老四川’水煮肉片里面的生菜。”

“那我送你到门口吧。”

我看了果果一眼,她脸上有不高兴的神情。张小京回过头对她重复了一遍“我送送她”,果果才有点高兴,没忘补充一句“快点回来”。

楼道里站着冷面的James,我对他说我走了,言外之意是张小京不走。他对我点点头,说慢走。我看他的方向是要进病房,赶紧拦住他说:“你忙吗?不忙送我一下吧!”James好像是个天生的笨蛋,根本没理会我的意思,还要进去再看看果果。我就差喊果果不想见你了。后来一想这事已经和我没什么关系了,随他们去闹,我走我的吧。

张小京问我:“昨天还好吗?”

我笑了一下说:“挺好的,我们和好了。”

“是吗?”他脸上的笑容有点僵,“你们真要结婚了?”

“我想,差不多了。”

我不喜欢果果散布的这个“谣言”,可这样的“谣言”偏巧是我希望的,于是我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真诚许多。虽然话说得有点迟疑,但却是满心欢喜。“结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关键词,点击之高让我总把这个“结婚情结”归结为星座原因。巨蟹座就是恋家,就是想要家。所以巨蟹座的我,一定要结婚!只要想到可以结婚,我就兴奋得不得了。以前和杰斯在一起时是只敢想,不敢真的对他提出来。现在,经过了这些波折,他还是回到了我身边,不就说明我们已经具备结婚的情感因素了吗?何况,他昨天都说要给我买戒指了,不就是要娶我了吗?难道我还要他给我搞个求婚仪式啊?

“什么时候结婚能告诉我一下吗?”

“行,没问题!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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