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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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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你自己付！”他桌上的一人开口，“这么多鞭我可不想付！”这人再次强调。
“就是，完全不理会人家受得了受不了啊你！”桌上的另个人搬出大话西游的桥段。
“嘿，黑爷。”点鞭的正是小黑的舍友之一，他没有理会其他小伙伴的嘲讽，只是扭头看着不远处的一桌，“沈赤霄好像在那边！”他回过头看着小黑。“我去给你报那插鼻之仇！”他猛拍桌子，愤然起身！
“报你妹的**之仇！”小黑也是拍案而起。“谁是老大？”他怒视着点鞭小伙伴，径直走向沈赤霄。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小黑本是怒极，然而当沈赤霄注意到向他走去的自己时，小黑的脚步下意识地放慢了，接着当与沈赤霄同桌的，看着面熟的某人也扭头看着自己时，小黑竟有了回头冲动！危险！别去！小黑的潜意识在他脑海呐喊！
“**们老大鼻孔的仇怎么算！”点鞭的小伙伴掠过小黑，一掌排在沈赤霄面前，怒目而视！
“你想怎么算？”沈赤霄平静地看着点鞭的小伙伴，泰然自若。
对峙，沈赤霄与点鞭小伙伴之间，谁都不想输掉这场眼神的对峙！比起点鞭小伙伴的怒目而视，很明显的，沈赤霄的泰然自若更来得神色放松。
僵持，点鞭小伙伴渐渐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他锁着的眉头好酸，弯着的背也好酸。坚持住！点鞭小伙伴咬牙硬挺！
“不好意思让一下！”服务员轻轻挤开碍路的点鞭小伙伴，“客人，您的蘑菇炒青菜醋海带炖排骨煮牛肉炸鸡翅烧好了！”服务员挂上得意的招牌微笑，躬身退下。
“你要吃一口吗？”沈赤霄看着僵在一旁的点鞭小伙伴，眼神依旧平静。
“我请客。”沈赤霄夹起一个蘑菇，一甩手，这个蘑菇便不偏不倚地卡进了点鞭小伙伴的嘴巴里。“这食材好像也是鞭的一种吧？”沈赤霄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嘴里的蘑菇。
“呸！”点鞭小伙伴嘴里的蘑菇激射向沈赤霄。
“别客气。”握着筷子的沈赤霄又是一甩手，蘑菇便激射回去，又卡在了点鞭小伙伴的嘴巴里。
当场吃掉！点鞭小伙伴恶狠狠地咀嚼着，恶狠狠地从沈赤霄桌上抽了张餐巾纸，恶狠狠地擦了擦嘴，然后恶狠狠地转身就走！机智的男人就是这么处变不惊！从蘑菇的一来一往之中，他深刻认识到这个叫做沈赤霄的男人根本不好惹！
“喂！”沈赤霄的声音从点鞭小伙伴身后响起。
他停下脚步，回头……
“你还没说谢谢。”沈赤霄看着他，眼神平静。
“谢谢。”他木木地回答。
“乖！”话音刚落，又一个激射而出的蘑菇突破嘴唇的防御，卡在了点鞭小伙伴闭紧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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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1 记忆缺失
apter记忆缺失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随着十声键盘的敲击声，百度的搜索栏里出现了“记忆缺失”这四个字。啪嗒，按下回车，百度为您找到相关结果越3，970；000个……
第一条、记忆缺失 百度知道：可能是你最近状态不太好。首先记忆缺失是每个人都有的，只是频率问题，当人情绪波动很大，或者最近做事情不用脑子思考、记忆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做过的事情像没有做一样。
我最近状态不好吗？我情绪波动很大？好吧，可能被沈赤霄插过鼻孔之后情绪是有点波动。但我做事情不用脑子思考、记忆？作为一个黑客，我脑子运转起来简直快过闪电博尔特，而且根本停不下来！怎么可能不思考！小黑坐在电脑前，毫不犹豫地pa掉这一条所谓的相关结果……
第二条、记忆缺失 百度百科：暂时的或是最终的失去记忆，即记忆缺失症，常常是缘于一次情感上的打击，甚至是创伤。它涉及到一部分生活或者只是一次回忆。而后，记忆缺失就像一架机器运行起来一样，以阻止你回忆不舒心的事。如果仅是过去的记忆变得模糊或者当人们不能记起现在，对固定的事物开始遗忘，我们就说这是记忆的缺失。
为什么百度知道和百度百科的答案差距这么大？小黑直盯着屏幕。情感打击是什么鬼？我大it男根本不需要情感，精神的寄托只需要眼前的电脑，而**的寄托，我的左右手完全可以搞定！硬要说打击的话，那就是我天蓝色的梦之遗床单居然不见了！但即使这对我打击很大，那也是我记忆缺失之后发生的事了啊！不对，小黑再一次pa掉这一条所谓的相关结果……
下一条、婴儿的记忆去哪了？再下一条、短暂性记忆缺失（老年痴呆），再再下一条、记忆缺失（同人小说）……下一页、城市记忆的缺失与重建，再下一页、记忆缺失用英文怎么说……再再下一页、记忆缺失服务免去你的一切烦恼，业务电话123525123，联系人陈先生……
切，够玄乎的啊！尼玛的怎么不去卖忘情水？还能靠提供包邮服务来增长业绩！小黑最鄙视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小广告。于是，他又按下自己的手指，让网页跳转到下一页……
等等！小黑又点击了后退的按钮。我缺失了记忆的事本来就够玄乎的，当够玄乎的遇上同样够玄乎的，说不定撞出什么火花来呢？果断的，小黑利落地按下手指，进入了记忆缺失服务的链接里……
于是，出门，打车，走泥路，过坑洼，小黑终于站在了这雄伟壮丽的建筑之下！
他保持着一个抬头眺望的姿势，眼前的建筑是一座雄伟壮丽的大桥，鲜红亮丽的支架吊牢着圆拱形的桥身，坚固粗圆的立柱隔出大大小小的桥洞，还有耀武扬威的狮子坐镇在大桥两头！好一座狮门大桥！小黑不禁赞叹。
当然，再凶悍的雄壮美景也架不住游人的脖子酸痛，不一会儿，小黑就低下头，一边伸手揉捏着自己的后颈，一边平视着眼前的桥洞。
这是一个光鲜明亮的大桥之下的阴暗洞穴，本该照耀它的阳光，正被身躯硕大的大桥遮得严严实实。而河岸独有的潮湿，又侵袭着这里，滴答滴答的水声不停从里面传出。更何况如今正值秋季，初秋的微凉让这里更显萧瑟。
然而，再萧瑟的景，少了萧瑟的人，必不够萧瑟。所以，小黑的眼前，有一竖泛黄的幌子，幌子上写着“删去记忆，重获新生”八个大字。幌子的旁边是一张桌子，这是一张朱红的桌子，严重的掉漆正揭示了它的历史。而桌子前正端坐着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约摸三四十的年纪，利落的短发，拉碴的胡须，整个人挺得笔直。萧瑟，在这一个笔挺的身姿前，正做着最好的诠释。
除了萧瑟之外，在他的左手边，还诡异地杵着一口巨大的青铜编钟，它同样巨大的分量狠狠压着河岸松软的泥土，整个钟口都深陷在泥土里。
“你是来看我，还是让我来看你？”桥洞里的中年男子突然把头转向小黑，“如果你是看我，那既然看过了，就走吧。如果让我来看你，就坐到我的面前来。”中年男人消瘦的面颊上，一双睿智的大眼看得小黑心头一震。
变小变小变小变小变小……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在它的面前，小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颗小小的水滴，滴进一片浩瀚的大海，成为大海里谦卑的渺小……
正是因为这种水滴之于大海的敬畏，当小黑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坐到了中年男子的面前。
“你，在我看来，并不是要删去记忆，而是想找回缺失的部分，是吗？”那一双睿智的大眼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对小黑的注视。
点头，小黑对他的敬畏已让他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他怕他开口却说不出该说的话，所以他选择了点头，用这一种简单明了的方式。
“你确定想找回来？”中年男子重复了一遍。
点头，小黑也重复了一遍。那逃不开的敬畏。
“100块！”中年男子的手掌摊开在小黑的眼前。
恭恭敬敬的，小黑拿出了自己的钱包，然后整个放在了中年男子的手掌里。对于自己敬畏的事物，信徒可以奉献自己的一切。
“正好100！”中年男子从小黑的钱包里抽出一张毛爷爷，然后把钱包递还给了小黑。
收下，略微迟疑，又不容回寰的，小黑收下了中年男子递还的钱包。
“那我们开始？”中年男子的眼神突然变得狂热。
点头，对于所敬畏的人，即使他要加害自己，也许在别人看来那是一种邪恶，但对于自己，那却是奉献。所以，这是真诚的一次点头。
咚……好像有什么声音直接在自己的脑袋里响起，但奇怪的是，中年男子仍然兴奋地盯着自己，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咚……在脑袋里乍起的声音似乎是绵远的钟声。
咚……终是看见了，中年男子左手边的大钟，竟自顾自的震颤起来！
咚……咚……咚……这声音似乎是停止了，又似乎一直回响在脑海。又或者，声音没有停，只是小黑的思考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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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2 论青铜器的正确携带
apter论青铜器的正确携带方式
校外，楚街，就给力小餐馆。
“沈赤霄！你什么时候还我钱？”曹寓气急败坏地朝沈赤霄大吼！
“四眼，现在可不是欠债还钱的时候。”认真非常的，沈赤霄把手搭在曹寓的肩膀上，注视着他。
“那什么时候还？”曹寓不依不饶。
在这样一个热闹的餐馆里，闹哄哄的人声充斥在所有人的耳蜗里，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兴奋点，让人迫不及待地投入到热闹的聊天队伍里。但同样身处此地的沈赤霄不同，他用他沉静的眼神，试图稳定下曹寓躁狂的情绪。
“钱的问题，不是现在，现在我们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提前解决。”沈赤霄心平气和的对曹寓说。
“什么问题？”曹寓的好奇心被勾起。
“你们不觉得我们青铜器的携带很不便吗？”沈赤霄看看对面的曹寓，又看看斜角的张奕一。
摊手，曹寓耸耸肩，摊着手表示无奈。
“这你都抱怨？”张奕一皱起眉头，“你们使剑的比我们扛鼎的可要轻松多了！”沈赤霄的问题似乎戳到了他的痛处。“要知道，我的鼎可是比我的人还重，移动起来还特显眼！”张奕一忍不住诉苦。
“什么叫你们使剑的？”曹寓也不服气了，“你们扛鼎的有召唤魂兽的有效距离，以魂师为轴心，鼎与人最高轴距五十米，人与兽的作战轴距也是五十米，这距离完全可以让你们忽略青铜器的累赘。”他推推眼镜，继续说：“我们呢？我们近战的武器只能随身携带，我藏在裤腿里的静岳不知道已经刺穿我多少条裤子了！”曹寓也是大吐苦水。
“就是啊！”沈赤霄怒拍桌子附和！“我……”
“客人……”在沈赤霄正想发表自己的看法时，服务员从走道正送菜上来。“客人，请问这份煎鸡蛋炒鸡蛋炖鸡蛋盐焗鸡蛋鸡蛋饼是哪位的？”服务员送上一个招牌微笑。
曹寓的手利落地举起来，“我的。”他说。好一个鸡蛋超人！
“您的煎鸡蛋炒鸡蛋炖鸡蛋盐焗鸡蛋鸡蛋饼，祝您用餐愉快。” 服务员又用上微笑。
沈赤霄在服务员转身的瞬间，憋在嘴里的话语终于可以脱口而出：“我藏在……”
“客人……”沈赤霄的表达再一次被无情打断，“客人，请爱护餐馆桌椅。”服务员回过头，送给沈赤霄一个大大的微笑。
沈赤霄不敢相信地看着服务员，原来在自己身处的空间里，眼前的这位服务员才是最从容不迫的一个，她的出现直接打乱了自己静如止水的心境。厉害！他不由赞叹。
“你插在腰带上我早知道了。”曹寓替沈赤霄说下去，“难道，莫非，马萨卡，你的承影随着你走路时的起伏，一晃一晃，一晃一晃，一晃一晃的就切到了你的小丁丁？”曹寓好奇地问。
“是的！”说话的却是张奕一，“我同意你的看法！”张奕一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切你们个头，信不信现在我操起承影，手起刀落，把你们的小丁丁全切下来，刷刷刷刷刷刷，我要你们的小丁丁真的碎成一粒一粒的小——丁——丁！”沈赤霄单脚踩在椅子上，伸手摸向腰际。
“客人……”在沈赤霄正想发泄自己的不满时，服务员从走道正送菜上来。“客人，请问这份青菜拌菠菜拌白菜拌拌青葱拌香菜拌空心菜拌西兰花是哪位的？” 服务员送上一个招牌微笑。
张奕一举起手。“我的。”他说。好一个变态素食者！
“您的青菜拌菠菜拌白菜拌拌青葱拌香菜拌空心菜拌西兰花，祝您用餐愉快。” 服务员又用上微笑。
“客人……”服务员再把头转向沈赤霄。
“小姐，请问我的菜什么时候好？”成功逆袭！这一次顺利抢下话语权的，正是沈赤霄。
“客人，由于您的菜过于奇葩，请您再稍等片刻。”服务员退开时的表情依然是招牌的微笑。
“另外……”服务员回过头，“另外客人，如果您听得懂中文的话，请爱护餐馆桌椅，谢谢。”宠辱不惊的微笑，似盛开在雪山之巅的白莲，单纯地让人心悸！
这一阵，波涛暗涌的，依然是座位上的沈赤霄，他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啧啧啧啧啧……”对面的曹寓不住地摇头，“小丁丁受伤的男人果然应付不来女人。”他推推眼镜。
“是的！”很快的，张奕一附和了一句，“我同意你的看法！”张奕一也装模作样地跟着摇头……
“跑偏了啊你们！”沈赤霄奋力地从他们的鄙夷中挣扎出来，“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怎么更加方便地携带青铜器！”沈赤霄再次奋力地把他们拉回原先的话题里。
与其说沈赤霄把曹寓和张奕一拉回了话题，不如说他把他们拉进了沉寂，铺天盖地的喧嚣里的一寸沉寂。这沉寂就像老师课堂里的提问，无人回应……
他们就这样僵在这里，桌上的茶水缓缓冒着热气，盘里的食物散发着古怪的香味，周遭的喧闹把他们全部淹没，直到……
“客人……”直到这一声亲切的打扰闯入了他们的沉寂，“您的酱鸡脖烤鸭脖咸水鹅颈爆炒微脖好了。”服务员把盘子递到沈赤霄桌前，然后附送微笑一次。
退开，服务员微笑着鞠躬，转身退开。
“刚刚没注意，这妹子长得挺不错的啊！”曹寓注视着服务员离去的背影，吃了一口他的鸡蛋。
“怎么，你想泡她？”沈赤霄夹起一块鸭脖。
“除非我弹吉他的水平跟使剑一样高，不然没戏！”曹寓舀了一勺炖蛋。
“弹吉他可以泡妞吗？”张奕一咔哧咔哧地嚼着蔬菜。“四眼我们一起去学吧！”张奕一跃跃欲试。
“等等，你们说吉他？”沈赤霄如梦初醒，“我们可以把剑藏在吉他盒里啊，又方便又能装逼！”沈赤霄突然提议！
“是的。”曹寓推推眼镜，“好像是个不错的注意，这盒子正好能衬托我酷酷的气质。”他捋了一把自己的秀发。
“等等，那我呢？”张奕一着急地看着沈赤霄，“我的鼎怎么放？”他的眼里满是期待。
“你可以把鼎藏起来之后，再大摇大摆地背个吉他盒，纯粹地装个逼！”沈赤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同意，反正你可以远距离操控，你个人的风格怎么搭，完全跟鼎无关嘛！”曹寓夹起一块炒蛋就往嘴里塞。
“让我只背个吉他盒也可以啊。”张奕一喝了口茶，“除非里面装的是你们的尸体！”他突然袭向沈赤霄！
扭成一团，沈赤霄完全招架不住张奕一突如其来的攻势，整个人不得不扭成一团抵御着……
“对不起客人。”熟悉的声音忽然闯入这场惊天动地的战斗，“卿卿我我请去隔壁的旅馆。”服务员看着演变为互挠痒痒的两人。
“这是一位客人送你们的西芹去丝去丝再去丝。”服务员把盘子放到桌子中央，“这里还有一张纸条，交给沈赤霄先生。”服务员拿出手里的纸条放在盘子的旁边。
拿起，打开，合上，塞进口袋，沈赤霄处理纸条的动作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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