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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解梦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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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吮懔毂怂土覆葜г痪煤笸跄绿挪餮裕焙λ髫拧9r知情后,尽力劝柬王穆,但没有被采纳。于是郭瑀离他而去,跑出城门抱头大哭。悲痛过后,郭瑀慢慢举起手,向城门作揖说:“我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完匆匆离城而去。他回到家中,觉得与其苟活,不如一死,便早早晚晚祈祷早死。这样的念头终于化入梦中。这一日夜里,静寂无声,他矇眬入睡,梦中,恍恍惚惚骑上一条龙,龙载他蜿蜒而上,但到屋顶便停下了。梦醒后,他便自测此梦,不禁感慨:“龙本应载我上天,可现在却停留在屋顶上,此梦不同于常理,而从文字上讲,‘屋’这个字,上‘尸’下‘至’,这岂不是我将死的预兆?听闻古代贤人,从不死于家中。”于是他走出家门,上了山冈,坐在悬崖上,在那里绝食而死。
    郭瑀的这个梦有些别致,不过心中所想化作梦境完全合乎常理,最终他算求死得死。不过我可没有求死的心思,二十二岁年华正好,家有老母,所以我这个梦与其说求死,不如说在担心被人加害。这里我必须承认,解梦未必准确,但梦境多半都是一种具体的担心,虽然我的梦与死相近,但还不等同于死,并非没有生机。
    这一天,我胡思乱想,过得匆忙。下午的时候,董瑶玉和丫鬟宁彩儿借去庙里上香之机,来到我的摊子前。这时候,我的眉头才舒展开。
    “瑶玉,你怎么今天还要来庙里上香?”
    “瞧你说的,我家小姐还不是因为被蛇咬了,来祈求菩萨保佑。”宁彩儿说,“难道要靠你?”
    “上次的事,确实是我疏忽。”我说。
    “别听彩儿胡说,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董瑶玉说,“只不过这两天心神不宁,便前来上香祈祷下,顺便到你的摊子前转转。”
    “心神不宁?所为何事。”我问。
    “你这人还真不识相。”宁彩儿说,“我们小姐还能为啥?”
    “细雨斜风作晓寒,淡烟疏柳媚晴滩。入淮清洛渐漫漫。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宁彩儿的话让我有些窘迫,我轻轻地背了一首苏东坡的词。
    “你以为只有你会背诗啊?”宁彩儿说,“我们小姐也会背那句叫什么‘不关风与月’的。”
    “彩儿,别乱说,我们走吧。”董瑶玉说,“别打扰公子了。”
    “这就要走啊。”宁彩儿回头看着董瑶玉,然后两个人一起走向远方。
    我看着董瑶玉的背影,知道她确实在离我越来越远。“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她背的该是六一居士这两句诗。接下来,我完全没有心思给人解梦测字,拿着书也看不下去。也许我该胆子大一些,也就是说我该托人向董老爷提亲,否则将成路人甲了。唉,收摊子回家。
    说起来我真的很愁,好像麻烦事越来越多,都不是能靠解梦测字解决的。回到家,看时间还早,我跟娘打了声招呼,便去了姜成顺家。我为什么要去姜成顺家?连我也不清楚。简单地说,姜成顺是个简单的人,而我是个复杂的人,所以遇到烦恼事我愿意去找简单的人倾诉。至于徐凡,不用说,他也有一箩筐的烦恼。
    前边说了,姜成顺家是开磨坊的,日子过得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差。是忠厚老实、勤勤恳恳过日子的一家人。姜成顺是独苗,徐凡和我也都是家里的独生子。我们三个是同窗,自然在一个师傅的门下。说起来,我们这个时代,在书院里读书,一个师傅的门下弟子颇多。而我们对师傅的感情也不深,什么传道授业的,其实从来不一视同仁,至少我们心里都是这样认为的。在书院的日子,其实蛮快乐的,至少现在回忆起来蛮快乐的。姜成顺经常挨打,因为背书记性差,我和徐凡还好,不过徐凡也挨过几次打手板,因为他跟人打架,还有就是在课堂上看春宫册子。当时看春宫册子的当然不只徐凡,姜成顺和我也一起跟他躲在书院后山的树林里看过一眼。不过徐凡胆子太大,竟然拿到了课堂上去看,当时把师傅气得胡子直颤抖。不过据徐凡说,我们的师傅虽然看上去很凶,打学生时却下不去手,姜成顺则没有这样的感慨。
    我与徐凡、姜成顺两个人不同,我在师傅的得意门生之列,成为重点栽培的对象,主要因为我听话、肯学。徐凡、姜成顺和我会成为好朋友,完全因为同住在一个县。书院里的学生间经常发生殴斗,以地域为帮派,而徐凡从小练过武,书院里没人敢惹他,姜成顺和我也沾了光。学了三年,我们一起走出书院,回到县里,现在对师傅和其他同窗的印象已经不多了,能想起来的就是一些乐子。即使这些乐子,我们再细想,也是往事不堪回首,因为只有蠢笨才会惹出乐子,我们不想承认这一点,毕竟我们也闹出不少乐子。
    姜成顺不聪明,但绝对算不得笨,至少我这样看。只是我们师傅的期望值过高,大约希望他的弟子都穿上朝服站到皇帝的金銮殿上当大学士。实际上,他的弟子中目前出现俩芝麻官算不错了,而且当初还都跟他关系不好。其实很多人都不会走仕途这条路,后来听说我们的师傅过于失望,回老家隐居去了。
    从我家走到姜成顺家差不多要三刻钟。这时节他家里有点儿忙,他爹就雇了两个帮工,不忙的时候姜成顺搭把手儿就够了。他家磨坊和住的房子之间砌了一面墙,有门洞通着。我先在菜市场买了些肉和蔬菜,之后直接走进他们家,青砖的房子,有些年头了。
    “颂平,你来了啊?”姜成顺的娘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看到我便打了声招呼。
    “姜大娘,成顺呢?”我问。
    “哦,成顺在那院帮他爹忙着呢。”姜大娘说,“你找他有事儿么?”
    “也没什么正事儿。”我说,“我也好久没过来了,来看看你们。”
    “哟,这么客气,还买东西干吗?”姜大娘说,“你先进屋里边坐,我这就找他去。”
    我也不客气,先进厨房,把东西放下,然后走进屋子里。姜大娘边甩着手上的水,边走到门洞那儿去叫姜成顺。
    “成顺啊,颂平来看你啦。”姜大娘喊,“你快点过来啊。”
    “哎,就来。”
    我坐在屋子里看着窗外,不大会儿,姜成顺就穿着短袖的粗布衣衫从门洞走了过来,大约汗水流得过多所致,太阳下,皮肤泛着光。他先找手巾擦了擦身子,然后走进屋。
    “颂平,今天没出摊儿么?”
    “没出才怪。”我说。
    “那怎么了,生意不好?”姜成顺诧异了。
    “也不是,今天比较闹心。”我说,“所以没心情继续摆摊儿,就提早回来了。”
    “哦,你为什么事闹心啊?”姜成顺坐下来瞪大眼睛看着我。
    “你觉得呢?”我看了看姜成顺说,“还不就是男女之情。”
    “跟董家小姐的?”姜成顺又问。
    “要不还有谁。”我说。
    “我说你啊……”姜成顺用右手食指点着我,晃着头,却没有说下去。
    “其实我蛮羡慕你的,生活得够单纯,没有这么多事。”我说。
    “我还羡慕你呢。”姜成顺说,“你有什么好怕的吧?”
    “怕的多了,比如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我说。
    “什么梦?”姜成顺说,“你不会自己解梦?”
    我把昨天晚上留徐凡在我家住,还有我晚上做的梦都跟姜成顺说了,并且把梦的预兆也告诉了他。听完之后,姜成顺眉头一皱,也不再言语了。
    “你怎么看?”我又问姜成顺。
    “这个,我也不在行。”姜成顺说,“不过既然你知道这个梦很凶险,你还是该告诉徐凡和贺捕头。”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们的事情也够烦了。”我说。
    “但是事关你的性命啊!”姜成顺抬头看着我。
    “是啊,我也知道。”我说,“所以我先来找你聊聊。”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一直都没你们聪明。”姜成顺说。
    “我觉得正因为你心思单纯,所以我才会更加需要听你的想法。”我说。
    “呵呵。”姜成顺摇着头笑了,“还有这样的说法?不知道你在抬举我还是损我。”
    “我说的是心里话啊,我一直都这样认为的。”我说,“你话不多,所以话更踏实。”
    “哈,其实我还羡慕你们呢。”姜成顺说,“这么看来每个人的想法还真不一样。”
    “不管怎么样,我们是要好的朋友,我绝对不会说诓骗你的话。”我说。
    “嗯,这我分得清。”姜成顺说,“你如果真的要我说,我就直说了。”
    “你说吧。”我对姜成顺点了点头。
    “董小姐那边,你先别考虑什么门当户对之类的事,想办法找人去提亲吧,我和徐凡都觉得你们很相配。”姜成顺说。
    “真的?”我问。
    “是啊,我们真的觉得你们很般配,而且你将来也未必只是个测字先生。”姜成顺顿了顿,又说,“你忘了在书院的时候,师傅多么器重你?”
    “哈,他只是觉得我比较听话而已。”我说。
    “不,我觉得不,因为我也听话不是?”姜成顺叹了口气,又说,“应该说你适合培养,当个官什么的。”
    “是这样么?”我说,“我可没告诉他我小时候做的梦。”
    “呵呵,先不说这个,至少你的性格可以培养得在金銮殿上站得住脚,才智也够。”姜成顺说,“徐凡太调皮了,而我又太笨。”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想的。”我说,“我的性格恐怕还不适合官场。”
    “我们三个人中你最适合了。”姜成顺说,“我的应变力肯定不行,徐凡的性格能伸不能屈,而你,当个解梦测字的先生都能出名,可想而知了。”
    “你这么说,想一想,也不是没道理。”我说。
    “所以就尽量大胆地托个媒婆去提亲,说不定就有希望。”姜成顺说,“你不是也见过董老爷,感觉人如何?”
    “人嘛,还好相处,不过作风还是很严谨。”我说,“这件事我会考虑,那另一件呢,我的那个噩梦。”
    “你的噩梦我就无能为力了。”姜成顺说,“虽然我很替你担心,但真无能为力,你最好去找徐凡,他说不定是你命中的贵人。”
    “也只好如此了。”我叹了口气。
    晚饭我在姜成顺家吃的,他的父母都是热情好客的人,吃饭时打听了一下我家的状况,又问了我解梦测字的生意是否还好。我一一做了答复。
    “人家颂平就是行事儿,摆个摊儿也能出名。”姜大娘说,“咱家成顺啥时候能出个名呢?”
    “你就歇歇吧,颂平是颂平,成顺是成顺。”姜大爷扒了口饭说,“有些事不是谁都能行的,我觉得现在成顺就挺好。”
    “唉,那就算我没说。”姜大娘说。
    “是啊,人各有命。”姜成顺说,“各有各的烦恼。”
    “是啊,我觉得你们一家人就挺好。”我说,“平平安安的,清平乐。”
    “嗯,至少没啥大烦恼。”姜大爷说。
    “谁说的。”姜大娘抢白了姜大爷一句,“我正想着给成顺物色个对象呢,要不成顺这性格,怕怎么也找不着。”
    “这个啊,如果遇见成顺中意的,我和徐凡也会帮忙。”我说。
    “你们还是先忙你们的吧。”姜成顺说。
    边吃饭边说着家常话,偶尔笑一笑,这样久违的氛围令我想起父亲在世的时候。吃完了饭,我要回家,姜成顺送了我一段路。
    “晚上要注意。”姜成顺说。
    “嗯,我知道了,你回吧。”我说。
    回到家,跟我娘道了晚安,然后回到自己的屋里,我的心情放轻松了不少,看来找人倾诉一下是对的。可我该怎么找媒婆去提亲呢?我该先告诉董瑶玉,然后再找徐凡商量,让徐凡帮我托媒婆。想过之后,我长出了一口气,脱掉外衣上床躺下去,估计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
    之后的两天一如往常,我继续在庙旁摆摊儿,生意尚可。心里虽然还有些担心,但那噩梦并没有应验,也许还没到时候。不管怎么样,心情好了,反倒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
    有一位姓洛的男子,看上去比我大了几岁,不到三十岁的光景,来到我的摊子前占梦。
    “王生,前日我得一梦,梦见井上生桑,心中甚疑,所以来找你帮忙给解一下。”
    “这个梦很不吉利。”我想了下说。
    “哦,何解?”洛生问。
    “因为桑并非生长在井中,只有将它移植到井外才会存活。看这‘桑’字,拆开来看,上边是三个‘十’,下面一‘木’拆开为‘十’‘八’,加在一起便是‘四十八’,而‘桑’字谐音‘丧’,由此来看,你的寿限不会超过四十八岁。”
    “哈哈哈,四十八岁,我已经很满足了。”洛生大笑。
    洛生留下解梦钱在笑声中离开,我拍了拍脑门儿,有时候,或许是我太悲观。说起来,一个好的测命先生,必然善解人意,懂得听他人心声,就如同一个好医生要有慈悲之心,其间都免不得移入自己的感情而悲观。同样,神医华佗也有治不了的疾病,一个测命先生测不准的事也不在少数。
    这日下午收摊儿前,徐凡又来到我的摊子前,虽然看他的样子没有不快,但我还是看得出有事发生了。我整理一下,收了摊子,徐凡跟我一道回我家。
    “发生什么事了么?”我问。
    “到你家再说吧。”
    我不再问他,半路上他怕晚上菜不够,又买了些熟肉。到了我家,他把熟肉交给我娘,然后跟我到了房里。
    “现在你说吧。”我说。
    “邻县又发现尸体了。”徐凡说。
    “就是说这大盗真的开始行动了。”我说。
    “是啊。”徐凡说,“薛家虽然可疑,但无法找到线索。”
    “你还需要耐心。”我说,“你跟杨家小姐的事如何了?”
    “还不是那样,我们又吵了一小架,不过不耽误关系。”徐凡说。
    “呵,偶尔吵吵架确实不耽误关系,还是一种情趣,不过你可别太过火了。”我说。
    “我知道,这段时间事也比较多。”徐凡说。
    “其实我也有事正想找你说。”我说。
    “啊,什么事?”徐凡问。
    我把那个噩梦解出来的结果告诉了徐凡,他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看着我,我接着把想托他找媒婆替我向董家说亲的事告诉他。
    “你终于想通了?”徐凡问。
    “是啊,想通了。”我点点头。5贰2b00K“这个,我一定帮你。”徐凡说,“至于那个噩梦,我和贺捕头只能派人在你家附近看着,还有在你的摊子附近也安排了。”
    “这就行,我始终觉得那个大盗会在奉平县行动。”我说,“他不会不报复贺捕头,现在只是个开始。”
    “我也这么想,他现在在制造恐怖气氛。”徐凡说,“不过案子发生在邻县,我们实在不好插手。”
    “对了,你们有没有调查死者有什么共同之处?”我说。
    “什么共同之处,伤口都一样的刀法。”徐凡看着我说。
    “我是说死者背景。”我说,“也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这倒是,目前死的两个人都是开店的商人,都不是实力很大的商户。”徐凡说,“这,有关系么?”
    “只有两个人的话,确实不好作出判断。”我说,“不过这应该是这名大盗的惯例。”
    “这么看就得问贺捕头了。”徐凡说,“他了解这个大盗的过去。”
    “你对薛家了解多少,他们是怎么经营的?”我问。
    “他家的生意虽大,却很少自己经营,都是出钱跟人合作,然后按比例分成。”徐凡说。
    “这就对了,这就是他家做大的方式。”我说。
    “你是说……”徐凡看着我,话只说了一半。
    “他们不对本地下手,一来惧怕贺捕头,二来本地也已经发展得差不多了;他们不对大户下手,怕惹来麻烦。”我说。
    “你这么分析也有道理。”徐凡点了点头,又说,“我会和贺捕头再作研究。”
    “等这件案子完结,向董家帮我提亲的事就拜托你了。”我说。
    “好,你要不要跟董瑶玉说一声,我又安排了一个活动哦。”徐凡说。
    “不会吧,你哪来那么多的钱?”我问。
    “说起来也花不了多少钱。”徐凡说,“这次在‘明心山庄’,吵完架总要哄哄巧莲,正好为你制造机会。”
    “这样恐怕会被你爹发现吧?”我说。
    “呵呵,放心,钱不是从我爹那儿来的,我还有娘,还有奶奶不是?”徐凡说,“过年总有压岁钱的,不过也快花完了。”
    接下来,徐凡在我家吃了饭,然后我把他送到大门口,他告诉我不用再送了。
    回到房间里,我躺在床上思考着,关于这名大盗,我们离揭开他的真面目应该已经不远了。
    
    第七章 出游遇歹徒,险些丢性命
    
    “明心山庄”就处在发生命案的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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