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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解梦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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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慧城到太平县要两天半的路程,虽不算太远,但问题在于路上并不太平。特别是马车在山间的路上行走,很容易遇到盗匪拦路。马车不只载我一人,半途又有一名男子带着男童上来与我同乘,他们艺人装扮,看上去这男子有二十七八,男童六岁左右。路途颠簸着,颇为无趣,中午会在半路休息一会儿,夜晚就赶到驿站住宿,行车的车夫自然拿捏得准。
    眼看再有半天便到太平县了,马车行驶进了一段荒山野岭,两边是山,中间是路,不见人烟,车夫扬起鞭子急赶马匹。探头到窗外向四面看了看,这地方确实险要。我转回头正襟危坐,然而天气热,很快失了精神。车拐了个弯,窗帘在风中飘摆,我用眼的余光向外一扫,前边山上突然跑下几条黑影,同时,车夫急忙勒住了马缰绳。马车骤然停下来,我们在马车里颠得差点儿飞起来。
    “出什么事了?”坐我对面的艺人打扮的男子转回头看向窗外,那男童紧紧抓住男子的衣衫。看到窗外的情景,男子又赶紧把脸转了回来,搂紧身边的男童。
    “下车,都下车!”外边有人叫嚷。
    虽然我与对面坐着的男子和男童并没有多说过话,但依旧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起下了车。车夫已经下了车,抱着头蹲在一边。我们见到的是六七名手拿钢刀的黑衣人,他们脸上蒙着黑巾,只露着双眼和嘴。
    “都到一边蹲好,手抱头上。”一个黑衣人用眼瞪着我们厉声说。
    男子搂着男童,边小声地安慰着,边走到一边,两人蹲下用双手抱住头。我也照着做了。两名黑衣人钻进马车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货物。
    “妈的,又是空车。”一个黑衣人说。
    “看这几个人也是穷鬼。”一边的另一个黑衣人说。
    “妈的,你以后别再说穷鬼两个字。”为首的黑衣人开了口,“穷人就穷人,我们不穷也不会抢劫。”
    “是,老大。”刚才说话的黑衣人立即毕恭毕敬地点头说,“我以后不说了。”
    “你们也不用怕,我们是抢钱,不是要命。”为首的黑衣人对我们说。
    “可是我们没钱啊。”艺人打扮的男子微微抬起头,哭丧着脸,“我老婆在家里病了,我才带着孩子赶回去。”
    “好啦,我们不要你的钱就行了,你别哭!”一个黑衣人说了一句,被他们首领白了一眼,马上又停住了。
    “我这只有不到三两银子。”我说,“你们想要就拿去好了,你别再难为我们了。”
    “呵呵,你是书生。”那首领看了看我,然后又说,“放心,看上去你也没什么钱,你的银子我们不要了。”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啊?”我问。
    “我打算把这匹马牵走,然后卖了。”那首领说,“看上去应该值几两银子。”
    “这样不好,你不如把我的银子拿去,虽然少了点儿。但你卖马的话容易被官府记住。”我说,“而且这对父子还要尽快赶回家去,没有马,这荒山野岭的我们也没法走。”
    “是啊,求你们不要带走马匹。”艺人打扮的男子说。
    “你倒是会想,话说你不是更想我们被官府抓住么?”首领身旁的一个黑衣人抢白了我一句。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我看了看那首领,继续说,“既然你们不想伤我们,我们也不会盼着你们被官府抓。”
    “嗯,你说得倒也有理。”那首领说,“那好,把你的银子给我,我不要马匹了。”
    我站起身,在腰间摸索着,把装银子的小口袋解下来双手捧递过去。一个黑衣人走过来,把袋子拿了过去。
    “老大,果然就二两多银子。”黑衣人说。
    “每次都这么少的东西,我们的日子也难过啊,老大。”首领身旁的黑衣人说。
    “他还有个玉坠子,坐车时我看到了。”男童抬头指着我说。这时候,几个黑衣人目光都看向我。
    “啊,对,我这还有个玉坠子,是出门前朋友送的,怕我钱不够,情急时路上可以典当十两银子。”我边说边解下玉坠子。
    “妈的,不老实,信不信我砍了你!”刚才那黑衣人又过来一把夺过我的玉坠子。
    “我并非有意欺骗,确实是忘记了。”我说。
    “嗯,我还看得出来。”那首领拿过玉坠子,看了看,说,“不过既然你有这么有钱的朋友,我就把你带到山上去,看看他能出多少钱赎你。”
    “啊?!”我心下一惊,看着那首领。
    “我们把他带走之后,你们剩下的人再走,先蹲着别动。”那首领吩咐。
    艺人打扮的男子和男童,连同马车夫都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几名黑衣人把我推推搡搡弄上了山。半路上,一个黑衣人用黑布把我的眼睛蒙上了。
    “老兄,您轻点。”我说,“其实你蒙不蒙都无所谓,我向来不记路的。”
    “你老实点儿。”那黑衣人说。
    我大约被带到了一个屋子,他们塞了把椅子在我身后,按着我坐下,然后开始审问我。我只好一一做了回答。这些人听了到一旁议论了一会儿,之后他们的首领向我走过来,我听得出这脚步声。
    “我会派人去调查,如果你说的是假话,我们饶不了你!”土匪的首领说,“这有碗饭,你拿着吃了吧。”
    我伸出手摸了两下,拿起碗和筷子,不过蒙着眼睛,吃饭实在别扭,大约掉了不少。
    “可不可以把蒙眼睛的布解下来?”我问。
    “这么吃确实别扭,把他带到桌子这儿来,再给他拿个羹匙。”那首领吩咐。
    过来个人把我带到了桌子前,安置我坐下,又递给我一个羹匙,这样确实比方才容易得多。碗里下边是饭,上边是菜,切得很碎,里边还有点儿肉沫。吃完之后我用手背把嘴边抹干净。
    “你们什么时候能调查结束?我这样蒙着眼睛实在是不方便。”我说。
    “我们不可能为你一个都蒙着脸,所以只能委屈你了。”那首领说,“明天就能调查出你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如果联系你的朋友赎你的话,说不定还要几天时间。”
    “是啊,这几天你就好好习惯习惯吧。”另一个人说。
    “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问。
    “已经过了中午了,你累了吧。”那首领停了下,又说,“带他去休息吧。”
    我不知道被带到了哪儿,大约是个房间里,在床上躺下去。我也确实累了,刚才走山路,而且这几天睡得也不好。躺下之后,为了防止我逃跑,带我来的那人又把我的手绑了起来,双手合十放在肚子上。已经酷夏了,这样绑着更是不得好睡,不过我依旧睡着了。后来又醒了,我不知道什么时间,只觉得还是挺困的,依旧躺在床上,直到被带去吃晚饭。下午睡觉了,夜晚我倒有些睡不着了。手被绑着,连方便都成问题,好不容易叫醒了看守我的人,到外边,他骂骂咧咧把我的手和眼睛解开了一会儿,方便之后,又给我蒙上眼睛,回到屋子里又把我的手绑上,就算我说我不会逃也不行。这样,我已经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了。第二天上午也如此。我没见到那首领,看守我的人讲首领又带着人出去“打猎”了。说起来我的心情糟糕极了,想哭,想砍人,想自杀,不过手被绑着,只得老老实实地任由他们摆布。我不知道看守我的人有几个,即使只有一个我也不敢逃,对这地方不熟悉,何况我太容易迷路。
    下午的时候,首领带着人回来了,大概那名派出去调查我身份的人也回来了。我又被带了过去,首领让人把我的手松开。他对我说话也变得温和许多。
    “我们打听到了,你就是奉平县里传说的王生啊?”
    “是啊,就是我,我曾经在庙旁摆摊儿给人解梦测字。”我说。
    “我们打听到一些事,你和你朋友为人都不错,那个叫徐凡的确实是官家出身。”首领说着停了下,又说,“不过他家是好官。”
    “是啊。”我说,“你们还查到什么了?”
    “查到你们曾经帮县里的张大人为县里除了一害。”首领说,“还有你娘被人杀了。”
    “是啊。”我说,“我娘被人杀了,我非常失落,所以才出来散心的。”
    “呵呵,可以理解。”那首领说。“说起来你的父母双亡,命也算够苦的。”
    “那你们想怎么样?”我发现有这黑布蒙着,我想哭也哭不出来,又问,“拿我做人质去向徐凡要赎金?”
    “不,听了你的事,徐家又不是坏人,我们不想这么干了。”那首领说。
    “你的意思是,你们会放了我?”我问。
    “嗯,我们会放了你,并且还一点儿银子给你,足够你回到家。”那首领说。
    “能不能把那玉坠子还给我?那是徐凡送的,我实在不想弄丢。”我说。
    “你小子可别得寸进尺!”那首领旁边的一个人对我吼。
    “呵呵。”那首领笑了,“我们这一行,到手的东西,哪有往回吐的。”
    “那你们别当了,日后我有钱再赎回来。”我说。
    “看来你跟你的朋友关系确实不错,不过你朋友家未必在意这么一个坠子。”那首领说。
    “虽说是这样,但这一路上,这个坠子都算是我的护身符。”我说,“我实在不想它落在外人的手中。”
    “可以理解,不过我们不可能与你做这个交易。”那首领说,“我们会把你带到一个地方,然后把路指给你,日后你不可能再找到我们。”
    “这样还真的是很为难。”我说。
    “你回去了,还有朋友,为何要如此看重一个坠子呢?”那首领说,“恐怕你的朋友认为你的平安比这坠子重要得多。”
    “嗯,好吧。”我点了点头,说,“你说得也不错,这个坠子就留给你们做个纪念吧。”
    “哈哈哈。”那首领大笑,在我肩侧拍了几下,“做人,要想得开才行。”
    “呵呵呵。”我苦笑。
    “等我们吃完饭,我就带人送你下山。”那首领说。
    “那就多谢了,最好能把我送到一个容易认路的地方。”我说,“我一向容易迷路。”5贰2b00K“这个你放心。”那首领说。
    一起吃午饭时,我依旧被蒙着眼睛,用羹匙吃。边吃边听这些人谈论着,我也不知道他们都在谈论什么,也许匪徒有匪徒的语言。吃完饭,那首领唤过来一个人,这样两个人一起护送我下山。
    “王生,日后可不要恨我们。”首领说,“我们也是迫不得以才做这一行。”
    “放心,我不会恨你们的,你们愿意放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说。
    “哈哈哈。”首领大笑,“我也喜欢识趣的人,最好说你没见过我们。”
    “这个当然,我蒙着眼睛,也真没见过。”我说。
    “嗯,好。”首领说。
    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儿,他们让我停下。那首领给我解开蒙眼睛的黑布,又摸出两块碎银子放到我手上,然后开始指点我怎么走。
    “你看那边,有个村子。”首领说,“那就是太平县下属的村子,你到村子里一打听就知道怎么去太平县了。”
    “嗯,好。”我点点头。重新看到了阳光,我不禁眨了几下眼,赶紧用手拢在额角。
    “到了太平县城,你再想办法回奉平去。”首领说,“我们只送你到这里。我们要走了,你不可以回头看。”
    “是,我明白。”我说。
    我点头答话之后,他们俩离开了。
    我没有回头看。
    按照那首领的指点,我往那个村子里走,是一段下山的路,虽然有点儿弯却一直可以看到那村落。进了村子,我这心里才踏实了许多。找乡人问路,怎么去太平县城,正巧碰到了一家卖菜的,我便搭了他们的车,坐在马车后边。回想自己遭遇绑架,还真如同做了一场噩梦,我往胸口摸了摸,玉坠子果然不在了,便叹了一口气。
    马车总比人快,坐在后边一步一颠的,却也有趣儿。到了太平县城,刚好是下午卖菜的时候。谢过卖菜的乡人,我琢磨着自己是找个店住下还是赶回奉平去?最后决定先找个店先住下。无疑,我已经怕了,这趟出来,被抢、被偷,又被绑票当了两天人质,留在县城里至少安全些。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我先在街道上转一下,没想到迎面碰到一个个子很高的家伙,一看,竟然是姜成顺。
    “成顺,是你么?”我惊叫了一声,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颂平!你怎么在这?”
    果然是姜成顺,我上前一把把他抱住,眼泪随之流了下来。姜成顺也很诧异,拍了拍我的后背。
    “说真的,颂平,你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姜成顺问,“感觉你又变瘦了。”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放开姜成顺,擦掉眼泪。
    “你受什么委屈了么?”姜成顺又问。
    “一言难尽,先别说我了,先说你怎么到太平县来了?”我问。
    “我啊,我爹让我来这儿办事啊。”姜成顺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奉平?咱们一起回去。”我说。
    “好啊。”姜成顺点了点头,看着我说,“你外出了一个来月,变得好奇怪。”
    “是吗?”我说,“等我慢慢跟你说吧。”
    “你吃晚饭了没?咱们一起去吃饭吧。”姜成顺说。
    “嗯,好。”我点头答应。
    姜成顺带我找了一家小馆子,点了三个菜和米饭。姜成顺和我边吃边聊。我吃得很急,虽然算不上狼吞虎咽,却把姜成顺惹笑了,我看了他一眼,也笑了。
    “你不知道,这两天我饭没吃好,觉没睡好。”我说。
    “那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姜成顺问。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以后再告诉你。”我对姜成顺说。
    “那这顿你就好好吃吧。”姜成顺说,“当我提前给你接风洗尘了。”
    “你可别想这么糊弄过去。”我说,“我回去还得吃徐凡和你的,我这回差点儿死在外边。”
    “行,行,随便你。”姜成顺笑了,又说,“徐凡跟杨巧莲已经结婚了。”
    “嗯,我估计他们就结婚了。”我边把菜塞到嘴里嚼着边说。
    “那你有没有想董瑶玉?”姜成顺问。
    这句话问得足可以让我吃不下去饭。
    “不知道,她还好么?”我手伸到脖子后挠了挠。
    “嗯,还好吧,我也没怎么见过她,不过听徐凡说她一直在担心你。”姜成顺说。
    “唉。”我叹了口气,说,“我始终觉得我跟她不会有什么结果。”
    “这就看你的了。”姜成顺说。
    “对了,我娘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我问。
    “还没结果。”姜成顺摇了摇头说,“贺捕头一直在调查。”
    “那先不说这个了。”我看了看姜成顺,又问,“你跟小翠的关系怎么样了?”
    “呵。”姜成顺笑了下,脸红了,不抬眼看我,“我们明年结婚。”
    “真的啊?!”我瞪大眼看着姜成顺,“那真该恭喜你了,想不到你人老实,追女孩子还真有一套。”
    “哪里,哪里。”姜成顺越说越害羞。
    吃过饭,姜成顺付了账,带我去找旅店住下。近些天的夜晚热得难过起来,被盗匪绑架的那两天我已经有所感觉,不过毕竟在山里,还有些清凉的风。
    第二天起来,洗漱完,吃了早饭,我跟着姜成顺离开旅店。姜成顺要去办事,便跟我约好了一个会合地点。他走后,我在太平县的街道转悠了一圈儿,感觉这儿跟奉平县的景象也差不了太多,寺庙旁很热闹,有一些摆摊儿算命的。看着这些人,我觉得既熟悉又陌生,近两个月前,我也在摆摊子给人解梦测字。一个算命的人离老远看了我一眼,我心下一悸,一个念头刺进了我的脑中。
    我一路打听,到了驿站,不多时,姜成顺也赶了来。我们上了一辆马车,赶回奉平县。
    马车赶到奉平县,已经过了午时。姜成顺和我下了车。外出近一个月,再回故乡,我心中有一种久违的怅然,酸甜交织。姜成顺看着我,捅了我一下。
    “颂平,你发什么呆啊?”
    “哦,没什么。”我转头看了看姜成顺。
    “我们先去吃点儿东西吧。”姜成顺把我拉到附近一家馆子,随便吃了些东西。吃完之后,姜成顺又对我说,“对了,我把你送到徐凡那儿去吧?”
    “不,我想先回家走一趟。”我说。
    “好,那我陪你去。”姜成顺说。
    “你爹要你去办事,难道不怕他等得着急?”我问。
    “就算我爹着急了,我也不能把你扔下。”姜成顺说。
    “呵,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笑了。
    “那也不行,你的样子就让人不放心,如果我这时候把你扔下,日后徐凡会骂我。”姜成顺说。
    就这样,姜成顺陪我回到我家门前。没了母亲的打理,又废弃了这么久,门上积满了灰尘,推开门走进院子,长出了不少杂草,房门紧闭着。
    “你还要进屋去看看么?”姜成顺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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