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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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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让出‘陆氏’百分之8的股份,邱董觉得这样是否能够让您容易选择些呢?”

    邱名山心中暗笑,不动声色抬起头,“如果是28,我倒可以考虑。”

    邱名山一句要28%的股权,看似玩笑一般随意,陆海洋却听得后脊梁一冷,浑身寒意顿起。直到此时,他才突然发觉,邱名山这人的厉害,果然不仅仅是传说。

    不然为何放着那么多数字不选,偏偏盯上这28?要知道“陆氏”上市的股份虽然有31%,但其中自己、小叔以及三个堂兄弟共占去9%,真正掌握在股民手中的实际是22%。而邱名山索要的这28%显然便是针对那22%所讲。

    很明显,人家这是早已摸清了自己的底儿,就坐等自己投上门来。而刚才的那句话,不只是开出条件,更是一种□裸的示威。

    “这……恐怕不是十分合适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还望邱董莫要虚言,直接开个底价,我也好回去与董事们商议,速速谈妥此事。”事到如今,陆海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一笑,佯作那只是个玩笑。

    邱名山却没有时间和他开玩笑,板了脸,他斩钉截铁道:“28%,这就是我的价码,没得商量。”

    言下之意,你愿意,ok,咱们好好合作,共创美好明天;不愿意,那……出门左拐不送。

 第六十章

    邱名山一句要28%的股权;看似玩笑一般随意,陆海洋却听得后脊梁一冷,浑身寒意顿起。直到此时,他才突然发觉,邱名山这人的厉害;果然不仅仅是传说。

    不然为何放着那么多数字不选,偏偏盯上这28?要知道“陆氏”上市的股份虽然有31%,但其中自己、小叔以及三个堂兄弟共占去9%;真正掌握在股民手中的实际是22%。而邱名山索要的这28%显然便是针对那22%所讲。

    很明显,人家这是早已摸清了自己的底儿;就坐等自己投上门来。而刚才的那句话,不只是开出条件;更是一种□裸的示威。

    “这……恐怕不是十分合适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还望邱董莫要虚言,直接开个底价,我也好回去与董事们商议,速速谈妥此事。”事到如今,陆海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一笑,佯作那只是个玩笑。

    邱名山却没有时间和他开玩笑,板了脸,他斩钉截铁道:“28%,这就是我的价码,没得商量。”

    言下之意,你愿意,ok,咱们好好合作,共创美好明天;不愿意,那……出门左拐不送。

    陆海洋的脸色变了又变,与生俱来的那种傲气直冲心头,使得他几乎欲抛下几句狠话,直接拂袖而去。

    然而想到危在旦夕的“陆氏”,想到明明心痛不已却装作不以为然的陆天运,想到欲卖掉早逝的父亲留给自己唯一遗产只为帮助他这个不争气表哥的白月,他的心便再也强硬不起来了。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邱董您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吧?这份额的点卡的那个位置,恕我实在不能接受。”陆海洋陪着笑,好言好语确认道:“真的没得商量了吗?”

    邱名山的嘴角有不易觉察的笑,佯作思索了几秒,他挑眉:“除非……小以肯为你出面。”

    谈判终于如邱名山事前料想的一般,不欢而散。说到底,今日之事终究不过对弈中的一步棋,早已算计地了然于胸。

    邱名山朗声一句“不送”,房门被缓缓关上,他立时莞尔,知道隐忍不发的陆海洋这是尚为他自己留了一条退路。

    不错啊,小伙子,有进步。

    侧方的卧室门带着风被猛地拉开,女人尖厉的声音蓦然而至,难听并刺耳,“打人不打脸,邱董果然好手段,开口便往人家心窝子上捅,佩服,佩服!”

    邱名山听得一皱眉,再转向岳歆怡时脸上已平淡如水,“与岳小姐您这位临阵倒戈、吃里扒外的陆家准主母比,我这些区区手段,实在上不了台面。”

    “你!”岳歆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着实被气得不浅。不过到底不再是当年那个不成气候的“小鬼”了,三年光景,她已得岳睿遥真传,不但算计上愈发狠毒,就连脸皮也是越来越厚。

    “承蒙邱董夸奖。”强压下火气,她竟绽出一个狐媚的笑容,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挺身向邱名山欺来,“既得邱董这般赏识,那方才我提过的那件事,您意下如何?”

    邱名山坐着纹丝未动,左手上却转眼已多出一把鲨鱼刀,刀尖朝前,刀刃在灯光的映照下冷光闪闪,“买卖成交,人——不送。”

    ***************

    卖公司的提议被否决后,白月一直怏怏不乐,直到看见姑父陆天运瞧宋世勋时的眼神,她才恍然大悟。

    宋世勋与陆海洋几年校友,虽平时相处并不十分和谐,但事到如今,眼睁睁看着“陆氏”垮掉显然也于心不忍,况且又有白月这一层关系。所以在白月的恳求下,他第二日一早便驱车前往市政府。

    然而素来对他千依百顺的父亲这一次却似吃了秤砣般,不容他再说二遍,已挥手赶人,冠冕堂皇的理由完全没有任何信服之力。

    出师不利,不由得小两口不郁闷起来,办公室里没精打采好容易熬过一上午,却又突然有噩耗从天而降:

    陆海洋不见了。

    所谓“不见”,其实不过不见了一晚上外加一个上午,若是往常,或出差,或谈生意,倒不稀奇,可现在这种非常时期,便成大事。

    火急火燎赶去陆家,姑姑白灵已慌乱成一团,双手冰凉,拉住白月就仿佛抓到了救命草,再不肯放开。

    小两口好劝歹劝,总算暂时安稳,再试着给陆海洋拨去电话,情形依旧如陆天运所讲:关机。

    “或许表哥寻到生机,正在奋力一搏,经不得打扰。总之,没找到人之前,我们先不要自己吓自己。”托老爸宋千的福,宋世勋到底见过些大世面,虽然平时不怎么靠谱,但临到紧要关头,倒也能撑起一面。

    陆天运连连点头,说世勋说的不错,手下散出去那么多人,找到海洋只是迟早的事,先不要自乱阵脚,白白担心一场。

    而事实也确实如陆、宋二人所想,当日天色刚刚沉下去,他们便见到了毫发无损的陆海洋,只是……

    陆海洋是自己打车回来的,目光迷离,并满身酒气,显然醉得不轻。

    一进屋,他便直接瘫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白灵心疼儿子,舍不得叫醒他,想要上楼去抱被子,让费尽心神的儿子好好睡个安稳觉。

    陆天运却十分失望,在他的观念中,作为男人,你可以喊苦喊累,也可以犹豫不前,然而借酒消愁这种事却是最最要不得。儿子不会是因为从小顺风顺水,没经过什么大的挫折而就此被打垮了吧?

    想到这里,他再淡定不得,顺手抄起茶几上早已冷却的茶水,一股脑都浇到了陆海洋的脸上。

    随着白灵惊慌失措的尖叫以及宋世勋、白月的面面相觑,沙发上原本人事不知的陆海洋竟然“额”的一声,勉强睁开了眼。

    他曲着眼,目光呆滞地望着面前正握着茶杯的陆天运,显然还未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手已下意识地向脸上、眼上抹去。

    “白月赶紧的,找毛巾给海洋擦擦。你这死老头,好端端的,这是发什么疯呀真是……”白灵一边手忙脚乱张罗着,一边十分不满地唠叨着老伴儿。

    谁曾想,素来温顺的陆天运这一回竟然意外爆发,一句“闭嘴”呵斥地气势十足,白灵脸色一变,当时就怔住了。

    “陆海洋,给我起来,立刻!马上!”老头子的声音不高,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坚决。

    陆海洋直着眼睛愣了几秒,终于醒过闷儿来,手上一使力,撑着沙发坐了起来,“爸,妈。白月……世勋?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不等别人搭话,陆天运已皱起眉头,“还问我们为何在这儿?那你呢?这一天一夜,你又去了哪里?喝得烂醉如泥,一身臭气,丢不丢人?”

    “我……”酒精的作用尚在牵扯着神经,陆海洋刚刚张口,便痛苦地扶住头,口中禁不住呻吟一声。

    白灵在一旁看得肉疼,又不敢贸然多话,只得轻轻叹口气,给白月递了个眼神后,转身去厨房准备醒酒汤。

    陆家没有儿子,白月又自小父母双亡,在陆家权作亲生女儿一般养大,其地位甚至比陆海洋有过之而无不及。白灵心中清楚,此时能够出面为陆海洋化解的,大概也只有她一人了。

    而白月显然和姑姑想到一处,待白灵转身离去,她便凑上前来,指着陆海洋的鼻子,一脸怒其不争的悲痛,“姑父说的是,表哥你到底怎么回事,知不知道现在什么形势?连我都知道,分秒之间,局势便可能天翻地覆,你竟然还有心思玩失踪,一天一夜啊!你说,你是不是退缩了?公司,你是不是不要了!”

    小姑娘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义愤填膺,所以被她挡在身后的陆天运并未察觉到她挤眉弄眼,明里暗里的那一套。

    陆海洋此时的意识已恢复大半,见状,立时积极配合,眉头拧地仿佛能滴出水来,“公司是爷爷、爸爸和叔叔们的心血,我怎么可能不要!如果真的可以那样容易就放弃,我当初也不会答应和岳歆怡……”

    此言一出,整间客厅内立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小心翼翼,又带着诸多的无语。

    良久,随着老爷子陆天运的一声叹息,几个人终于活了过来,白月冲陆海洋眨眨眼睛,继续问道:“那消失这么久,干什么去了总得和大家交代一声吧。你是没看到,你不在的时候,姑姑姑父都急成什么样儿了!”

    “嗯,跑去喝酒让大家担心确实是我的错,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陆海洋十分诚恳表示了自己的歉意,随后又解释道:“当时离开邱名山那里后心情不好,不知怎么就走到酒吧了,哎……总之,我保证,绝对没有下回了。”

    他一个保证说得信誓旦旦,可其他人的注意力却完全没在其上。

    “你去找邱名山了?”三个人异口同声,对视,又重新看回他,目光之中感情复杂。

    白月十分自觉地后退一步,和宋世勋并肩而立。

    陆天运则不客气地上前去问陆海洋:“邱名山……他怎么说?”

    陆海洋无精打采垂下头,眉宇间有不甘心的痛楚,“之前便在‘陆氏’和宋市长之间摇摆不定,如今‘陆氏’这种情形……”

    陆天运“嗯”了一声,扭头去瞧白月,见白月的目光闪烁不定,他便立刻有了知晓,轻轻叹气。

    宋世勋神情尴尬,弱弱说道:“对不起……”

    “算了。”陆天运摆手,“你父亲愿意出手,那是他心念旧情,我们感激;他既不肯,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一切都不关你的事,不用自责。”

    回转头,他又问陆海洋:“你听他的意思,完全没的商量吗?”

    陆海洋苦笑:“有,28%的股份,他就干。”

    客厅内的氛围一时有些凝重,有一种绝望的味道在空气中缓缓散开。

    白月依旧不死心,执着问道:“别的呢?还有别的选择吗?好歹以萱姐和咱们旧相识一场,他不会那么赶尽杀绝吧?”

    陆海洋默了片刻,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不错,确实还有一个选择,如果以萱可以为我求情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醉醉回归了,这么久不更新真是抱歉啊亲爱的们

 第六十一章

    听筒中的“嘟——嘟——”声响了许久;每多响一次,白月的身上便凉下一分;到后来;她只觉得一颗心都冻结了冰;也顾不得去分辨那其中声音的改变,仓皇便挂了机。

    攥着拳头;小姑娘一阵懊悔,想之前自己不顾陆海洋的反对,厚了脸皮坚持要打这个电话,而今人家果然拒之千里;连电话都不肯接,又怎么会出面替陆海洋求情呢?真是自取其辱!

    她正对着空气发呆;手下突然一震,立时惊得她回神。低头去看,竟是方才拨去的那个电话又打了回来。

    “以萱……姐?”尝试着叫出那个有些生疏的称呼,白月的心里依然七上八下,没有准头。

    倒是电话里那位,热情如往昔,一上来就捏着嗓子调侃道:“刚去厕所就打电话,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白月妹妹。哦不,如今似乎该称呼你一句‘宋夫人’了,哦?”

    说完,不等白月答话,她已兀自笑了起来,声音婉转动听。

    仿佛春日旭阳映照,白月的身上重又恢复了温度,心里亦是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感动。

    “以萱姐!”她亦嗔亦怒,亦不成声。

    自从三年前程以萱不告而别后,她便和这个同事、朋友兼十分知心的好姐妹失去了联系,虽然之后程以萱重回N市,但是鉴于那时陆海洋因某些原因和岳歆怡走在一起,她却不可以将这原因知会,实在无颜相见,所以便没有再联系。

    谁又能够想得到,如今这一联系就是开口求人,叫人好不尴尬!

    程以萱并未听出她这一声“以萱姐”竟然蕴含了那么复杂的感情,只当她是久别重逢,太过激动,于是笑着调侃她:“瞧瞧瞧,叫你一声宋夫人,不知道怎么美了吧,话都不会说了?”

    白月拭去眼角的泪水,也笑:“什么宋夫人,宋夫人,就是一个臭宋世勋他老婆!以萱姐,你就别捉弄我了行不行?”

    久未相见的好姐妹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又哭又笑聊了几箩筐的生活琐事,好不幸福。然而待笑过、闹过后,白月的心情却又沉重起来。

    似乎感觉到她情绪上的变化,静了几秒后,程以萱主动问道:“怎么了,白月,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白月犹豫了一下,知道早晚也得开口,于是不再隐瞒,将“陆氏”如今的处境以及邱名山的条件一一说与她听。

    末了,她轻咳一声,硬着头皮补充道:“以萱姐你人那么温柔善良,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听筒中是死一样的静寂,除去因信号不佳时而划过的电流声,再无它声。

    白月揪着一颗心,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可随后她又想到了一些事情,认为还是十分有必要解释清楚。

    “那个,以萱姐,我知道表哥曾经做过错事,让你伤心,你大概是不愿意帮他的,但有件事,到如今再瞒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我想告诉你……表哥并没有背叛你,他心里深爱的一直都是你!至于和岳歆怡在一起,那只是为了救‘陆氏’不得已的法子,‘陆氏’不能垮,尤其不能毁在他的手上。以萱姐,你就帮帮他吧,好吗?”

    程以萱“哦”了一声,语气淡淡,“为了‘陆氏’吗?看来邱老大真没有说错,原来陆海洋早就知道‘陆氏’快要不行了。他那样骄傲的人,竟然肯为‘陆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也真难为他了。”

    听她如此说来,白月仿佛看到希望一般,立时接口:“是呀,是呀,明明心里已经没有空位,却还要强颜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尤其还是岳歆怡这种货色,表哥他真的很苦。”

    她原以为有了自己这一番解释,程以萱定会顾念旧情,出手相助,然而这一次,情况却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

    “他很苦是吗?可是,我又不是他的谁,这一切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程以萱的声音轻飘飘的,似乎并未带有任何不悦的感情,可她越是这样,白月的心里便越没有底气,一颗心也随着她的声音飘着,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落点。

    “可是他还在深爱着你啊。”措辞半晌,白月小心翼翼试探道。

    程以萱轻轻笑了一声,“是么?那就可惜了,因为我已经不再……爱他了。”

    ****************

    放下手机,程以萱终于再坚持不住,一头扑倒在床上。床褥柔软舒适,暖暖的,又充满阳光的味道,这便是邱名山的贴心之处,永远记得她每一个嗜好,哪怕只是晒被子这种小事。

    将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吸了几口气,周身的不适感终于有所缓解,程以萱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该恨那个人的,明明知道自己和他是那样的关系,可为什么当不爱的宣言从口中吐出时,她的心还是那样痛,一下、一下,仿佛有刀在刺,百孔千疮。

    我一定是疯了!

    她开始为自己的情难自禁感到羞愧,努力说服自己的痛并不是为他,而是为了那个即将崩溃的帝国,为了那个既像姐妹又如闺蜜的丫头,为了那个她从未叫过爸爸却从骨子里烙着他印记的男人。

    对啊,那个男人,曾一脸慈祥地望着她,唤她以萱好儿媳,也曾不顾悍妻白灵的反对,坚决支持陆海洋和她在一起,虽然他对她的爱和恩情远远比不得程修业所给予的,但说到底,他还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对她好过的不是吗?

    对于这样一个男人,她可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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