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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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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小姐,这方子可不是温太医开的?”齐大掌柜的惊讶的接过药方问道,温太医的笔记他太熟悉了。



  “是的,齐大掌柜,照方抓药吧。”福伯沉声道。



  “好咧,稍等!”齐大掌柜的微微摇了摇头,客人都没问题,他自然也就没问题了,拿着药方去抓药去了。



  孟岩没有发现于欣,在兵马司巡街的人赶到之前,他已然悄悄的离开了。



  至于他需要的药材,姜峰和沈聪会带回去的。



  门达死了,一个锦衣卫副千户,从四品的官员,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



  这在别的衙门,也许就是一件意外,查明死因,案子就了解了,该恩恤的恩恤,该递补的递补,总之只要不是他杀,一切都可以迅速抹平。



  锦衣卫不同,锦衣卫是天子亲军,皇帝的爪牙,文官眼里的杀人魔窟,恨之入骨却又不能把其怎么样的存在。



  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机构,突然死掉这么样一个高级官员,其影响绝对小不了。



  很快的,这个消息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人们开始议论纷纷,门达的过往,坏事,好事都给扒了出来。



  东阁会议上,御史李铎弹劾锦衣卫百户蓝斗侵占他人住宅,敲诈勒索,劣迹斑斑。



  紧接着,锦衣卫副千户门达死在一家书寓内。



  两道消息不约而至,全部事涉锦衣卫!



  一时间,锦衣卫内部有点风雨欲来的节奏,指挥使马顺随后被王振叫去一顿痛骂,匆忙返回衙署,马上就召集有关下属开会。



  “郭大人,说说案情吧?”



  “马大人问的是哪一个案子,是蓝百户被人殴打,抢走官袍和腰牌的案子,还是门副千户在小雅书寓暴毙一案?”郭怒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问道。



  “门达暴毙的案子!”马顺不耐烦的一挥手道。



  “现场勘查,排除他杀的可能,尸检初步结果,门副千户确实死于马上风。”郭怒慢条斯理道。



  “郭兄,你是锦衣卫的老人了,难道还要本官提醒你,门达暴毙一案不同寻常,是有人在针对我们锦衣卫!”马顺微怒道。



  “马大人,我们锦衣卫办案也要讲究证据,如果真有人针对我们锦衣卫,那也得找到证据,才能抓到幕后之人!”郭怒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



  “那依照你的意思是,没有证据,就不能抓人了?”马顺十分不满的质问一声,锦衣卫抓人,还需要证据吗?



  “马大人,没有证据,我们怎么抓人?”郭怒道,“难不成我们说谁就是谁吧?”



  “郭大人,听说本案有目击证人?”北镇抚司镇抚使卢忠阴测测一声道。



  “是,是书寓的主仆,她们也是本案的报案人。”郭怒道。



  “门副千户正当壮年,怎么会突然得马上风呢,卑职怀疑,有人给他下药了,这小雅书寓的一对主仆嫌疑很大!”卢忠怀疑道。



  “卢大人说的有道理,郭兄,这对主仆你可曾审问?”马顺点了点头问道。



  “时间仓促,还未来得及审讯!”



  “那就不劳烦郭大人,把人犯交给我们北镇抚司就可以了!”卢忠道,“卑职保证她们会一五一十的将杀死门副千户的经过说出来的。”



  “卢大人,这好像是我南镇抚司的案子,你北镇抚司插手进来,不合适吧?”杜重冷哼一声道,“还有,你凭什么说杀人的是那对主仆?”



  “案子已经惊动圣上,圣上下旨,要我们锦衣卫彻查此案,三日之内就要结果。”马顺冷哼声道,“南镇抚司不是有蓝百户的案子,门达的案子就交给北镇抚司好了。”



  “既然马大人都这么说了,下官只好从命!”郭怒没有任何争论,而是很平静的接受了,只是有些面无表情道,“杜重,回头跟卢大人办理一下交接。”



  “是,郭大人!”杜重表情悻悻然的道。



  “那就辛苦郭兄了!”马顺有些惊讶,郭怒的顺从令他有一丝不舒服,不过见目的达到,便不再为难郭怒。



  “不敢,马大人是上官,上官的命令,下官自当遵守,马大人若是无事,下官还要回衙处理公务!”郭怒微微低头道。



  “郭兄请!”



  “下官告退!”



  “慢走,郭兄,不送了……”



  出了锦衣卫本部衙署。



  “大人,为何将门达的案子……”



  “回去再说!”郭怒冷冷的瞥了杜重一眼,不再理会,直接上马返回南衙。



  杜重忙打马跟了上去。



  “爹!”



  “回来了,那小子呢?”郭怒惊讶的望着女儿,其实郭越是他的女儿,名字叫郭月,之所以让自己女儿看着孟岩,也是有他自己的小心思的。



  现在他对南衙内的所有人都不信任,除了自己的这宝贝女儿,而且她跟着孟岩,也可以确保孟岩的安全。



  京城有头脸的都认识,所以一般人看到郭月,都会掂量一下,得罪他郭怒的后果。



  “他去药店买药了!”郭月低着脑袋,小声回答道。



  “你怎么没跟着?”郭怒一拍脑门,自己这闺女平素聪明机灵,今天怎么变得傻乎乎的,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那句话?



  “爹,我喝酒了,而且还喝醉了,他找了辆马车把我送回来了……”说到最后,郭月一颗脑袋都快埋入胸口了。



  一听郭月说喝酒,郭怒立马知道坏事了,自己这个闺女没遗传他母亲的温柔贤惠,习武,喝酒,这都是跟他学的。



  也难怪,她母亲去世的早,他一个大男人带一个女孩子,又没有续弦,从小又把她当男孩子养,长大了不随自己才怪呢。



  “人呢,去哪家药店了?”郭怒气打不一处来。



  “长安街的惠民药店!”郭月支支吾吾道,“他自己说的。”



  “他说你就信,他是个小滑头,你是个小糊涂蛋!”郭怒气的骂了一句。



  “爹,孟大哥其实人挺好的!”



  “他,人还挺好的!”郭怒这下子怒极反笑了,这小子到底使了什么魔法,自己女儿那是从来极有主见的,连自己都搞不定,这才半天工夫,这小子居然把她给搞定了?



  难道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大人,卢镇抚使……”



  “让他外边候着,没看见我这忙着呢!”郭怒呵斥一声,吓得进来通病的小吏连忙退了出去。



  “爹,要不我去把人找回来?”郭月眼珠子一转,转身就要往外跑去。



  “你给我站住,他既然想要撇开你,自然不会让你轻易找到,还是乖乖的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郭怒道,这丫头要是这出去找人,指不定会闹出什么风波来。



  按照郭怒对孟岩的初步了解,他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应该就会回来的。



  “噢,爹!”郭月瘪了一下嘴巴,答应道。



  “丫头,跟爹说说,这半天他都干了些什么,对你说了些什么?”郭怒问道。



  “先去阜成门的煤市买了五万斤煤炭,然后去宣武街的‘小肥羊’刷锅吃饭。”郭月道。



  “就这些?”郭怒瞪大眼珠子问道。



  “就这些呀?”郭月报以无辜的大白眼道。



  “买煤炭,这小子买这么多煤炭干什么?”郭怒一下子困惑了,怎么自己好像一点儿都看不透这小子呢,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脱离自己的掌控。



  “我也不知道,问他,他也不说,就说是找点儿生计,免得坐吃山空?”郭月道。



  “难道他想做煤炭生意?”郭怒心头一个大大的问号,可这挖煤的生意水深着呢,没有后台,多说钱投进去都血本无归,当朝中那些人都是良善之辈,一个个吃人不吐骨头。



  “你们吃饭,都谈了些什么?”郭怒循循善诱道。



  “也没说什么,就是,就是……”郭月想到孟岩说到“吃口水,会怀孕”的话,顿时羞涩的红着脸低下了头。



  “丫头,他对你说什么了?”郭怒一瞅,他是过来人,看郭月的模样,定然是吃亏了。



  虽然因为脸上的胎记,郭月的婚事一直不顺利,可做父亲的,女儿无论怎样,那在自己心里都是宝贝疙瘩,自己说的,别人那都是欺负不得的。



  “爹,孟大哥也说什么,就是说是吃口水,会怀孕!”郭月忸怩羞涩道。



  “轰!”郭怒顿时脑袋一阵空白,这还没有吃亏,都吃口水了,这是什么意思?



  “孟岩,你个小王八蛋,老子跟你没完……”愤怒的声音都能讲屋顶掀翻。



  “郭叔,火气这么大,这是跟谁生气呢,须知,怒伤肝,郭叔,看你这几天肝火特别旺,我在药店给你抓了一副药,你吃下去,保证神清气爽……”说话间,孟岩笑嘻嘻的提着几包药从外面走了进来。
第二十五章:“祸”从口出
  “我吃你个大头鬼,小混蛋,你说,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郭怒冲上来,一副拼命的架势。



  “您女儿?”



  “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孟大哥没把我怎样,我只是用他的碗喝了一下汤而已。”郭月连忙解释道,一张脸红的跟红透了苹果似得,左脸颊上的月牙胎记更是鲜艳如血。



  爹!



  孟岩一下子愣住了,虽然心里猜到了一点,可真没想到郭月会是郭怒的女儿。



  “郭叔,郭月真是您亲闺女?”



  “废话,整个北京城都知道,她是我亲闺女!”郭怒怒气冲冲的对孟岩道,虽然他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但还是很生气。



  一个未出阁的少女怎么能够跟一个年轻男子共用一个碗呢,这应该是夫妻之间才能有的亲密。



  孟岩讪讪一笑,虽然是开玩笑,但这尺度确实有点儿大,自己到不觉得什么,但是在这个时代,问题不小。



  而且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丫头,你先出去,爹跟孟岩有话说!”郭怒突然平心气和下来,对郭月道。



  孟岩的第六感是十分敏锐的,即使是换了一具身体,天赋并没有就此消失。



  一听这架势,他就感到后背一丝凉风吹过,汗毛都立了起来,接下来的谈话绝对好不了。



  “爹,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女儿面前说?”郭月不满的问道。



  “爹这是谈公事,你要知道做什么,回避!”郭怒冲女儿一瞪眼,斥道。



  “是,爹!”郭月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公事她就不适合留下来了,不过临走之前还悄悄的给了孟岩一个担忧的眼神。



  很显然,女孩子的第六感同样敏锐,这两人之间谈的肯定不是什么公事,八成跟她有关。



  “郭叔,有麻烦?”



  “嗯,这一次马顺亲自出马,把门达的案子硬抢过去了!”郭怒点了点头,“而且限期三日交结论。”



  “看来,门达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他的死对马顺对南衙的掌控打击很大!”孟岩正容道。



  “这我自然知道,所以我没打算现在就跟他撕破脸皮!”郭怒点了点头道。



  “马顺怀疑门达的死跟您有关,您这么一撒手,他反而不知道该怀疑谁了。”孟岩道。



  “你小子似乎猜到会是这么个结局?”郭怒一抬眉头,盯着孟岩问道。



  “也不是,只是站在马顺的角度考虑一下问题而已,门达突然死亡,而且毫无他杀的痕迹,整个锦衣卫内,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恐怕非常有限,您肯定是其中之一,我说的对吧?”



  “嗯,算是吧,但也不绝对,跟马顺不对付的不止我一个!”郭怒道。



  “您这么一撒手,您在马顺心里的怀疑就减轻很多,他该转移目标了!”孟岩道,“门达平时应该得罪不少人吧?”



  “我说,你这个脑袋是怎么长的,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呀?”郭怒惊疑道。



  “郭叔,在北元十年,我可是天天看着这种戏码上演,只要是脑子不太笨的,看得多了,也想明白了。”孟岩嘿嘿一笑道。



  “说的也是,逆境出人才呀!”郭怒感叹一声。



  “郭叔,门达死了,他在咱们南衙内的死党,可以清理了!”孟岩提醒道。



  “现在清理,会不会太急了?”郭怒微微一沉吟道。



  “马顺知道,您心里肯定不待见门达,所以门达一死,您迫不及待的将门达的人清理出去,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如果您不这么做,他反而会怀疑马顺的死跟您有关。”孟岩道,“已经是个死人了,您还顾忌什么,这南衙还是您当家。”



  “不错,你说得对,趁机清理出一批人,打他一个措手不及!”郭怒眼睛一亮。



  这孟岩真是给了自己不少惊喜呀,就这份才智和应变能力,那是上上之选,跟他那个呆板木讷的父亲完全不一样。



  “郭叔英明!”孟岩赶紧马屁奉上。



  “孟岩,马顺他们不会查到你身上吧?”郭怒问道。



  “不会,虽然门达是跟我有些关联,但是还不至于牵连到我,郭叔,你您放心好了!”



  姜峰他们已经转移地方了,痕迹也清理干净了,锦衣卫固然厉害,可自己却多了几百年的经验和智慧,要是这点儿都玩不过,趁早卷铺盖卷跑路好了。



  “门达的死帮我们转移了对你的关注,现在,你的案子到了我的手中,这对我们是有利的!”郭怒道。



  孟岩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姜还是老的辣,郭怒把门达的案子交出去,蓝斗的案子恐怕马顺就找不到借口再收回去了。



  如此朝令夕改,马顺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的威信就荡然无存了,还落得一个以权压人的名声。



  孟岩也想把自己的案子控制在一个影响范围之内,如果弄的太火,反倒会对他不利,他要顾忌朝中文官们对他的看法。



  要知道,有些读圣贤书的把脑子都读坏了,对派卧底潜伏到帝国的手段很是不屑一顾,整天想着用什么怀柔,王道什么的。



  仿佛大明朝一纸诏书一到,这些番邦蛮夷们都乖乖臣服了,这些家伙很蛋疼,可又有很多人占据高位。



  而且御史言官们专门干的就是找茬儿的活儿,如果自己这个卧底曝光太多的话。



  对自己倒是暂时没有影响,对可能尚在北元潜伏,还没有被发现的同袍们就有巨大影响了。



  “郭叔这招高明,这样一来小侄就要仰仗郭叔您了!”孟岩忙深深的一躬道。



  “你这个无赖的滑头小子,知道这事儿我担了多大的干系吗?”郭怒佯怒,训斥一声道。



  “郭叔,您的恩情,小侄日后一定报答!”



  “得了吧,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不背后算计我,就烧高香了!”郭怒道。



  “郭叔,我没那么不堪吧?”孟岩讪讪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跟郭月共用一个碗了,还说什么吃口水,会怀孕的荤话?”郭怒问道。



  “郭叔,我那是随口一说,逗令千金开心呢,其实那碗我根本没用过,干净的!”孟岩忙解释道。



  “你是随口一说,可我女儿她信以为真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郭怒道。



  “郭叔,您不会是想……”孟岩智商顿时捉急了,这玩笑果然不能随便开,会出人命的。



  “你爹跟我是多年的同僚,兄弟,他走了,我这个做叔叔的也应该照顾你,对不对?”郭怒问道。



  “您老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是不是想吧令千金许配给我?”孟岩直接问道。



  “咳,咳……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郭怒老脸一红,总感觉有点儿女儿嫁不出,非要硬塞给孟岩的意思。



  “不行,这我不能答应!”孟岩拒绝道。



  “为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女儿长得不漂亮,她脸上的那块胎记,我问过大夫了,只要结了婚,圆了房之后就会消失的!”郭怒不满的道。



  “先不管您听谁说的,作为一个粗通岐黄之术的大夫,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您,这是不可能的。”孟岩认真道,“其次,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得讲究两情相悦才行,您老还不知道令千金是什么态度,就急着拉郎配,这样的结合,毫无幸福可言!”



  “自古儿女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都不在了,我就是你的长辈,我女儿,我这个做父亲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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