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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征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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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边上一个中校参谋叫了一声。

“嗯?”郝兵回头。

“师长,我记得咱们部队没有明越饭店这个共建单位。”

“我刚批准的。”

“是,我明白。等回部队之后,我把手续办好送来。”牌子挂的比批准还早?中校参谋是个聪明人,不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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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茶吧,郝兵端着茶盅,闻香、看色、品味,和吴越、高启明闲聊几句后,命令参谋,“给我接震泽军分区朱司令。我要和他通话。”

“郝叔叔,这点小事平亭就能管,你给整到震泽去?”高启明有些不以为然。

“震泽不管平亭?朱司令是震泽市委常委,让他出面联系吧。”郝兵不能明说,其实他也不认识平亭的头头脑脑。谁让他级别高到平亭市的领导没资格和他打交道?

很快,平亭政法委书记杨兴和公安局长汤军,带着一批人马赶到明越饭店。

显然,郝将军没有应付的兴致,淡淡说了几句挥挥手继续品茶。

谁敢质疑将军的轻慢?当然,立在一边当木头人,杨书记和汤局长也老大不乐意,再三表态一定严惩不贷并会把处理结果及时汇报郝将军后,大批人马又匆匆而去。

威风!大丈夫当如是!看着郝兵连微微欠身送行的表示也没给出一个,吴越也不禁感慨。

闲聊在继续,地点没换,只是茶换成了酒,茶吧临时改为吴越、郝兵、高启明的专用包厢。

酒到酣处,高启明缠着要吴越再表演一次单手碎砍刀的功夫。

“小吴,来,让我也见识见识。”郝兵也极为感兴趣。

砍刀送上来了,一尺半长的砍刀在吴越两根手指间就像是膨化米饼,“嘎巴、嘎巴……”轻松拗断成一块块铁皮。

“大侠,你比陆小凤还强。啥时也教教我?”高启明看的心往神驰,恨不得他也能马上玩出这一手,瞧瞧自己手指,嘴里念叨,“小凤啊,小凤。”

“小凤?小明,你找女朋友了?嗨,好小子,对你郝叔叔保密。”郝兵问了一句。

高启明看了看郝兵,脸古怪的抖抖,“扑哧”一口酒喷了出来。

66章 年前

郝兵师长待了两个多小时,喝光了一瓶特供茅台后,先行离去回部队。

吴越和高启明两人改在二楼郑媛媛的办公室继续喝,只是三两的大杯子换成了一钱的小酒盅。郝将军的突然造访让吴越改变了原先的打算,也没再邀请方天明、陈立强过来。

吴越还好,高启明已经有了点醉意。

“大侠,你就不能教教哥们这一手?”

“师门规矩我不敢破,让我干爸知道,还不揍死我?”

“那容易,师傅在上,受小徒一拜。”高启明从沙发上一滑到地,作势欲拜。

吴越摇摇头,“少帅,搞这套也没用,迟了。这是童子功,从小练也要十五、二十年。”

“算了,十五、二十年,到那时我就成了小老头。”高启明身子抬起往沙发上一倒,向吴越举杯示意,“大侠,再走一个。咱哥们才开了头,就要散场喽。”

“嗯,啥意思?”

“过了年,哥们就要调回石城了。”

“转业?”高启明才二十四,这也早了点吧?在吴越看来,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高启明有些意兴阑珊,“说实话,想。哥们受不了这拘束,可家里准备让我再干几年。我是调江南省军区的,离家近些,狗肉朋友也多些。”

“不就两小时车程嘛,又不是去天涯海角。哥们有空会去看你,除非你高少帅到时不认我这个哥们。”吴越拍拍高启明,递过去一根烟。

“这话说的。我就沾了点我姥爷的光,公子圈里哥们算什么?靠边站,坐冷板凳的货!就拿我现在说,二十四的少校,看起来招眼了?是不是?其实谁也没真指望我来继承姥爷的衣钵。贺家有我几个成气候的表兄在前头,我家世代教书匠,你说哥们算哪一号人物?”高启明帮吴越点上火,叹了口气,“郝叔叔过年也要走了……”

郝兵也要调走?吴越看了看高启明,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也没追问。

高启明沉默了一会,站起看了看表,“不早了,兄弟该走了。大侠,我的手机你有号,记得常去石城找我玩。哥们真把你当兄弟的。”

“我知道,兄弟放心。有空我就带上两个好兄弟一起过去陪你热闹热闹。”吴越握住高启明的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聊了几句后,送他离开明越。

“留步,咱们石城再见。”高启明一脚踏上车厢,想了想,又回头指着饭店门口挂着的军民共建铜牌,“大侠,这牌既然郝叔叔批准挂了,就没人敢把它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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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媛媛原先的办公室现在成了温馨的小屋。

吴越趴在宽大的浴缸边,郑媛媛披着睡衣,用浴盐轻轻在他背上摩擦。

“这批客人走了,饭店就歇业了吧?”吴越问,小镇的居民不像是城市,没有在饭店吃年夜饭的习惯,就连春节留客设宴也全在家里。

“后天歇业,组织员工打扫一天,大后天正式放假,初六开门。”

“那好,初六给我办一桌酒席,我把朋友们全请来聚一聚。”吴越转身躺下,泡在温热的水里,看着郑媛媛,“你准备什么日子回去?”

“我也大后天?”郑媛媛迟疑着,期盼吴越能叫她留下,陪他过新年。

“嗯。回去看看家里人也好。我大年夜值班一直到初三,初四到初六休假。”吴越从浴缸里伸出手,郑媛媛赶紧用干毛巾帮他擦干,递了一支烟过去,“多买点年货回家,让饭店的面包车送你。还有,从我账上拿一万块带去。”

吴越没有挽留,这让郑媛媛略感失望,不过,他的细心和大方又使她高兴起来。

“钱不用,我每个月寄回去两千呢,多了,我爹妈就得奇怪了。”

郑媛媛想象着自己坐在饭店的新面包车里,顺着石子路从村上一家家的晒谷场缓缓驶过,车屁股后面跟着一大群看热闹的小屁孩,然后车子在自家的屋前停下,爹娘大包小包的帮她从车上拎东西,大妹、小弟围上来,亲亲热热叫她姐姐,欢欢喜喜从她手里拿走礼物。

村里人会这么说吧:喔唷,坐着车子回家过年,老郑家闺女可是村里第一个。

小媛可出息了,听说是江南一家大饭店的老总呢。

瞧这大包小包的,该花多少钱啊。

谁说闺女不如儿,我家三个小子加起来还比不上郑家一个女儿。

爹妈听了一定会很高兴吧,郑媛媛这样想着,无声的笑起来,但一丝担忧又随即驱赶了欢喜,如果旁人说,爹妈问,小媛啊,你过年虚岁二十五了,这么大的姑娘家还不找个对象?

她该怎么回答?要是他能陪着去,就完美了。郑媛媛偷偷看着闭着眼沉思的吴越,难免有些许哀怨。

不想了,不想了,妈说过,要的太多,老天也会看不过眼,会收回去的。郑媛媛无意间手指划动撩起的水花惊醒了吴越。

“哦,你还在。先出去吧,我等会就来。”

………………………………………………………………………………………………

欢愉后,郑媛媛甜甜睡去,吴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哥,怎么啦?”郑媛媛睡意朦胧的问。

“没事,你先睡,我出去喝口水。”

吴越披上衣服,下了床,轻轻掩上门,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白天发生的事,走马灯的在他脑子里转。

像他这样没有根基的,二十四岁就成了指导员,在平亭监狱足可自傲了。他也曾暗自得意过,可一出监狱,他的这个身份丝毫不值得骄傲,他还是从前的他,要想解决的问题还得用从前的方法。朗巧巧的事还好说,可如果不是碰巧结识高启明这样的兄弟,上门收保护费的长乐帮恐怕早给廉飞放走了,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就连混混带廉飞一网打尽。

大丈夫、大丈夫!吴越心里闷了一把火,站起来推开窗,寒风刺骨,却扑不灭这一把旺火。

吴越看着平亭市区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呜呜……”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

这么晚,谁打电话?

吴越拿起一看,号码是他父亲单位值班室的。

“小越,回家过年吗?”吴庆荣试探的问,他越来越觉得亏欠了吴越这个儿子,而且也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儿子,没门没路的半年工夫竟然当上了中队一把手(这是肖党生告诉他的),六百多一月的工资却雷打不动的每个月给他一千块(他也担心过吴越是不是犯错误了,又是肖党生告诉他,别瞎操心,小越儿可是走正道的)。

吴越淡淡答了一句,“爸,我大年夜一直值班到初三。”

“那你初五回家,你小叔在饭店留饭。”

吴越有一个叔叔吴庆光和姑姑吴庆芳,这个叔叔十多年前曾为了乡下的祖屋和他父亲大闹了一场,最后叔叔得了祖屋,他父亲被老婆万桂枝嘀咕了十几年,所以这些年来,两家人几乎没来往过。

奇怪,难道是小叔这几年办小化工厂发了点财,让他那个记仇的后妈也忍不住想贴上去弄些好处?吴越没有吭声。

“你姑姑一家也来呢。”听不到儿子的回应,吴庆荣赶紧加上一句。

姑姑吴庆芳对他是好的,也疼惜他这个从小没妈的侄儿。尽管姑姑在他出生前就去了内陆城市支边,并在那儿成家生儿育女,但每年总会想起寄些东西给他,衣服啦、书包啦,一直到他上大学。

“好吧,我去。”吴越挂了手机。

那头,吴庆荣松了一口气,他明白自己弟弟留饭的用意,一是招待远道而来难得回老家的姐姐,二是向他们炫耀。当年为了几间乡下的祖屋,弟兄反目,他也一直咽不下这口怨气,而他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这个二十多年来被他忽略的儿子——吴越。

67章 过年之监狱的春节

六号是大年夜,三号犯人就停工休息了。

监区大门挂上了大红灯笼,正对公路的细石子路两旁插满了彩旗。不时有装满鱼肉的大卡车从公路拐向三大队。

犯人大浴室的水烧得热热的,三个中队的犯人排着队,依次进入,洗涮一年的晦气。

过年这几天,伙食的标准大大提高了,犯人大伙房整天飘着香味。一些行动自由的门卫犯时不时去张探一番,回来后再绘声绘色讲给监房犯人听,惹得他们口水滴答的。

中队的监房也是张灯结彩,“欢度九七春节”的横幅系在二楼栏杆,四周用小彩灯装饰了,一闪一灭,倒也喜气。

吴越由中队统计犯朗鸿寒陪着,一个一个犯人小组转过来。只要吴越经过,不管手里在忙什么,犯人们都会自觉的放下,然后立正,恭恭敬敬叫一声,指导员好。

“缺衣少被的,全解决了?”

“指导员,一个不落。”

“嗯。”吴越点点头,“从今天开始,晚上十二点前收监。中队活动室全天开放,学习室放一台彩电,喜欢看电视的也可以进去看看。这几天,天气不错,可以组织几场篮球比赛,第一名中队有奖。伙食好了,要提防暴饮暴食吃出毛病来,这一点你要及时传达给每个犯人小组,落实到小组长头上……”

“好的,嗯、嗯。”

朗鸿寒边听边记录。

“我跟中队其他干部打过招呼了,春节期间,抽抽烟不作为违反监规狱纪处理,但是要注意场合,别当着干部的面肆无忌惮的,如果机关下来巡查一看每个小组烟雾缭绕的,恐怕我就得吃批评。”

“我知道了,我会去提醒的。”

“那好,我去大伙房转一圈,你去传达吧。”

“指导员,巧巧的事,我还没机会谢你……”朗鸿寒跟上几步,小声道。

吴越停住脚步,摆摆手,“谢什么,这事我办不好,还怎么在二中队当指导员?王大第一个就不会饶我。对了,我在门卫室放了一条金南京,你拿去给同犯发发。工作虽然不错,但同犯之间的关系还是要搞一搞的,以后减刑假释,过不了同犯票选,总是不太好的。”

“指导员,我……”吴越的关心让朗鸿寒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去安排吧。踏实改造,争取早点回归社会,你女儿还眼巴巴盼着你呢。一个家,少了你这个顶梁柱,过的很艰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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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队犯人大伙房所用的犯人全是二中队的,他们白天在大伙房劳动,收监前回中队休息,计分考核、奖惩、减刑假释也纳入二中队的体系。

吴越是二中队的指导员,他去大伙房检查,合乎情理,这一点就算是司务长李达也不会觉得吴越越权了。

大伙房操作间,一排五只一人深的大铁锅,锅铲就像长柄的铁锹,炒菜必须在锅台边放一张方凳,犯人站在方凳上,挖土似的用力。

此刻大铁锅里镇煮着大块红烧肉,整包整包的盐、糖,大桶大桶的酱油、料酒往里倒,一小脸盆生姜,几大把八角也只是一锅的配料。

灶膛里烧的是煤,燃的旺旺的,不一会,“噗噗……”的气泡浮出锅面,破裂后,肉香就四溢开,飘荡在操作间。

一只只煮好的咸鹅整齐的码在大缸里,熟牛肉、卤好的猪耳朵、舌头、尾巴也分门别类的堆放在不锈钢大托盘里。

操作间地上几堆小山高的蔬菜,大水池里满满的都是一尺长的鲢鱼。这样的工作量,显然光靠原有的人手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临时从中队抽调了二十几个犯人过来帮忙。

“指导员。”

看到吴越进门,正在劳动的犯人赶紧起身。

“吴指导员,也知道咱辛苦,慰问来了?”李达闻讯从办公室走出来,向吴越打招呼。

吴越笑着把烟递过去,“司务长的地盘贴了封条,我就不能来?”

“欢迎,欢迎。领导有何指示?”

李达心情很好,这几天大量的菜进来,菜贩子少不了要孝敬几条烟、几瓶酒的,合理收入,他受之无碍。

“小心王大听见扒了你!司务长归大队管理,你让我指示,岂不是投错了庙门?”

“指导员,我可是已经替你受过累了。你倒好,跑去二中队当一把手,把三中队减刑假释材料全留下给我加班。你说不是你大队级,我凭啥帮你打工?”李达半是玩笑半是真。

“有啥合理要求,尽管开口。”

李达呵呵摇头,“还真给你蒙对了。来,上我办公室说话。”

大伙房常年三十个犯人的岗位编制,按这个比例一般能占到二中队减刑假释人数的十分之一。只是司务长在二中队讨论犯人减刑假释的问题上,没有任何发言权。犯人的改造表现直接与奖励挂钩,中队干部平时也极难清楚大伙房犯人改造的具体表现,不清楚的有决定权,清楚的却一点话也说不上。管理和奖惩权力分离,让李达工作上难以确立威信,他也十分头疼。

“这事容易,开会讨论算你一个。大伙房犯人减刑假释的初步名单你来提。”

“指导员,你没开玩笑?”李达大感意外,他本来只是试着说说,按理这个要求是非分的,这不摆明了要吴越分权嘛,平亭监狱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开什么玩笑?愚人节还早呢。不就是支持一下,你李大司务长工作嘛。当然,你真要是认为我在开玩笑,我可以收回。”

“别,别。兄弟以后的舒心日子就靠指导员大人了。”

李达慌忙站起来,那副惶急样,逗得吴越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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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从小年夜开始,到了大年夜达到了高潮。

五菜一汤,这菜和汤都是盛在不锈钢脸盆里,用大板车送到各个中队的,一时,监房中欢声笑语不断。

吴越带着值班干警再次巡查后,锁了监房大铁门,赶去大队干警食堂。

干警食堂摆了四座酒席,一个中队一桌,大队领导和下基层慰问的监狱领导一桌。

菜很丰盛,色香味俱全,看得出章龙双下足了功夫,酒却不贵,不过几十块一瓶的平亭春。

来三大队的监狱领导是政治处主任刘林和狱政科的杨科长。刘林自不必说,杨科也正紧跟着老华的步伐,在这两人面前,吴越也用不着顾忌什么,放开量的喝酒,超额完成了大队长王国生交付的任务——刘林扯着嗓子当场飙歌,杨科跑出去扶着食堂门口的香樟树大跳钢管舞。

监房里。气氛也很热闹,两台大彩电摆放在楼前空地上,小品相声不时引来犯人的阵阵哄笑。

午夜时分,锁在库房的礼花、鞭炮被犯人搬了出来,“噼噼啪啪”,映红了三大队监区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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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照例要拜年。

监狱领导给基层干警拜年,中队干警也要给中队服刑人员拜年。

吴越提早备下了几条金南京,带着值班干警,每个犯人小组去拜年。小组长半包烟,犯人每人二根。

彼此说声新年好,说几句祝福和期望。这一刻,不再有干警、犯人的区别,这一刻,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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