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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爱上黑道男:薄暮晨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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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的时候终于放了几天假,方晨立刻买了票回老家。
  老家离C市并不远,坐汽车从高速一路往南开,差不多两个小时就能到达。
  之前她也邀请过苏冬一起去过年,结果苏冬说:“你见我一年到头哪天可以休息的?”
  电话里传来热闹的划拳声,隐约可以听见旁边有男人在唱:“……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还混和了娇滴滴的捧场叫好声。
  苏冬懒洋洋地说:“等你回来陪我去静灵寺烧香吧。你不在,我一个人也不爱去。”

薄暮晨光  (一)(17)
通常,只有遇到不顺心的事,她才会想到去庙里烧香拜佛,所以方晨一边答应下来一边问:“最近又有什么事情不顺利了?”
  只听苏冬在电话那头笑:“这些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我去拜佛祖,希望能多活两年,不要早早就被她们给气死。”
  方晨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是午饭时间,家里的小阿姨早就烧好了一桌子菜,只等她来就可以开席。
  近几年,母亲曾秀云几乎不再全国甚至世界各地跑了,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家里,与小阿姨一道做做家务,偶尔在画室消磨一下时间,但也终于在向传统的家庭主妇靠拢了。
  见到女儿回来,曾秀云脱下围裙,先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才微微皱眉道:“太瘦。”
  方晨不以为意,凑到陆国诚的旁边,说:“爸,老妈为什么还是这样挑剔?”
  她的声音柔和眉眼温顺,分明带了点撒娇的味道,亲昵地搂住陆国诚的胳膊,因为,似乎以前陆夕就是这样的。
  “你这丫头,我还不是心疼你。”曾秀云摇摇头,又去拉她,“快去洗个手可以吃饭了。”
  方晨在浴室里拿洗手液洗干净了手,又仔细擦干了这才走出来。
  或许搞艺术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怪癖,曾秀云的洁癖就十分严重,也连带遗传影响了陆夕。
  方晨记得,小时候陆夕穿的几乎都是白裙子,而且似乎总是不会弄脏。
  可是方晨不一样,成天与一帮男生爬上爬下打打闹闹,从小到大都不知勾坏了多少件衣服。
  她想,大概这也是自己从小就不得母亲喜欢的原因之一吧,因为她总是脏兮兮的,并且根本不听话。
  有时候好像曾秀云根本不爱多看她一眼,都是家里的保姆帮她洗澡换衣服。
  现在帮佣的小阿姨是四川人,比方晨还要小两岁,已经好几年没回家过年了,今年也不例外。方晨大年初一给了她一个红包,又带她上街买了件新大衣。
  接下来的假期方晨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平时没什么事可以做,便陪着父亲陆国诚下棋喝茶,又或者同母亲一起看电视聊天。
  这天下午,她正在客厅里看央视的春晚重播,结果手机突然响起来。
  肖莫的名字在屏幕上闪动,她心情颇佳地给他拜年:“新年好。”
  “在做什么?”肖莫问。
  “看电视。”她吃了颗草莓,随口问,“你呢?”
  “你猜。”
  “我哪知道啊。”电视上赵本山的小品正好出来了,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她有点心不在焉地想了一下,胡乱猜测,“在应酬?”
  大概只过了一秒钟,微微有些低沉的轻笑声就传过来,肖莫半真半假地表扬她:“你真聪明。”
  “多谢。肖总,您真辛苦,大过年的也不能休息。”
  “是呀,而且我发现我喝醉了,没办法开车回去,怎么办?”
  “让司机去接你,要不就叫计程车吧。”
  这一回,电话里静默了一下,然后才听见他状似无奈地说:“我让司机放假了。而且,从这里打车回C市,估计很贵。”
  日进斗金的奸商也会考虑到车资的问题?她简直觉得诧异,下意识便说:“难道你在北京?”
  “不是。我在新洲西路上的翠微轩。”
  在翠微轩最大的VIP包间里找到肖莫的时候,方晨犹自觉得惊讶。
  她问:“你怎么来了?”
  “应酬啊。”他用手支着额头,懒洋洋地倚在沙发里,西装外套脱在一边,只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将面色衬得有点虚白,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令方晨深感佩服的是,他讲话的条理倒还是很清楚。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薄暮晨光  (一)(18)
直到一同坐进出租车里,肖莫还在微微有些抱怨地看着她,问:“这里的人都这样能喝酒么?早知道就应该先向你咨询一下,好歹也多带个司机来。”
  “还好吧,至少我认识的人酒量都不错。”
  方晨见他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连眉心都不自觉地微微皱起来,便问:“是要休息一下,还是吃点东西垫垫胃?”
  “都行。”肖莫很大牌地闭起眼睛,含糊地应了句。
  最后她想了想,只得给前面的司机报了个地名,又拿出手机打电话轻声说了几句。
  十来分钟后,她领着肖莫进门,小阿姨立刻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说:“米刚下锅,还要再等一会儿啊。”
  “没事。”她又简单介绍了一下,“爸妈,这是我朋友——肖莫,临时过来办事的。”
  “伯父伯母,新年好。”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露出一个微笑,谦和有礼地说,“时间有点匆忙,都没来得及买东西带过来,实在不好意思。”
  方晨侧过头看着他。这男人,在车里的时候明明连声音都懒得发出一点,现在似乎酒醒了,还能顾及到这些礼貌周全,表面功夫很到位。
  她领着他进了客房:“躺着休息一下吧,等粥煮好了我叫你。”
  肖莫毫不拘谨地坐下,随意靠在床头,问:“这时候带个男人回家,你就不怕他们误会?”
  “不会,谁让你条件太好了。”
  粥熬好时,他已经睡着了。
  方晨让小阿姨用低火温着,自己跑到楼上去,在一堆旧物中翻翻捡捡。
  陆夕不在以后,她过去住的卧室便一直被闲置着,曾秀云每隔一段时间就进去打扫一次,除此之外,其余时间门都是锁上的。
  不过方晨偷偷配了把钥匙,偶尔回家来,都会进到里面去看一看。
  随着时间的流逝,仿佛她与陆夕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虽然时常会梦见陆夕,虽然在每个突然醒来的晚上都要给陆夕写邮件,可到底时间长了记忆还是觉得模糊,有时候甚至都会想不起陆夕的脸来。
  依稀只记得陆夕笑起来很温柔,声音也很温柔,搂着爸妈说话的时候永远都像在撒娇,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窗帘四合,屋子里显得有些暗。
  方晨顺手开了顶灯,灯光如水般倾泻下来,静静地流淌在天蓝色的床罩上。
  一切都和当年一样。
  和她上次回来时也一模一样。
  陆夕最后一次离开家、飞回美国读书的前一晚阅读的《梵高传》还摆在枕头边上。
  方晨没有翻它,只是手指在封面上停留了一会儿。
  她走到房间另一侧的书架旁边,随手抽了几本画册出来,全是陆夕的作品,被精心地分好类,有些还是当年出事后父母从美国带回来的。
  从素描到水彩,从风景到人物肖像,不得不说,陆夕遗传了母亲所有的艺术天份,甚至在某些方面表现得更加出色。
  陆夕最擅长、最喜爱的还是肖像画,或许是那段求学的日子给她增添了许多经历,那满满几本画册里头全是各式各样的人物。有街头卖艺的黑人,有风情万种的吉普赛女郎,还有校园里看似很普通的学生……
  方晨一页页翻过去,偶尔会特别停下来多看两眼,几乎可以想像出陆夕当年画画时候的样子。
  “在看什么?”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方晨迅速合上画册,转过头看到肖莫正悠哉站在门口,嘴角边带着一抹轻淡的笑意。
  “这是你的房间?”他并没跨进去,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
  她不回答,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将东西一一摆回原位之后,才走到他面前,问:“有没有吃东西?” txt小说上传分享

薄暮晨光  (一)(19)
“你不在,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吃。”
  “我爸妈很随和的。”虽是这样说,方晨还是和他一起下了楼,又陪着他喝掉一碗紫米粥。
  傍晚时分,方晨临时决定返回C市。
  陆国诚倒是没什么异议,这么多年,对女儿的事情他向来管得很少。
  只是曾秀云说:“咦,不是还有两天假期吗?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
  “先回那边休整一下,等过完年开工了肯定又是天天忙。”方晨又转头同肖莫说,“搭个顺风车,不介意吧?”
  他笑了笑:“当然不介意。”
  肖莫的酒醒得非常快,只不过休息了一会儿,便又重新恢复了精力。
  一路高速,他将车开得极稳。
  走到中途的时候,他问她:“不睡一会儿?”
  方晨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盯着窗外枯燥乏味的风景,没有回话。
  其实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回到市区,方晨也不觉得饿,但还是被肖莫载到餐厅解决了一顿晚饭才回家。
  肖莫送方晨到公寓楼下,临分手时开玩笑地说:“下午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你妈的眼神?估计以为你提早回来是被我怂恿的。”
  “乱讲。我妈才没这么无聊。”她有点恹了,但还是强撑着精神和他说话。
  “这没什么,搞艺术的人想法浪漫一点也很正常。”他停了停,故意说,“况且我条件这么好,你被引诱了也是理所当然。”
  方晨却不由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奇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做这行的?”
  “怎么?突然发现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其实也会关心艺术,令你很吃惊?”
  公寓外花坛四周的矮灯在深冷的夜里蒙着雾气,透过车前玻璃照进来,一片虚白朦胧的光线恰好映在肖莫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他的目光显得格外清亮灼然。
  方晨与他对视了两秒,然后平静地移开视线:“她这几年的曝光率已经很低了。你千万别说家中还有她的作品,那样我才会吃惊。”
  “那倒没有。我有个朋友也是艺术家,他本人很喜欢你母亲的画。”
  “哦?我还以为你的朋友都是些背景复杂的人士。”
  “你指的是韩睿?”肖莫仿佛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更深地看进方晨的眼里,笑容和语气却尽是一派云淡风轻,“这世上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韩睿,想要再多遇见几个恐怕也不容易。”
  听了他这样说,她好像突然来了兴致:“真的?真有这样夸张?”
  肖莫却不肯再继续这个话题,亲自动手替她打开安全带,说:“很晚了,上楼去吧。”
  果然如方晨预料的一样,假期结束,踏进报社便又立刻忙到人仰马翻。
  偶尔闲下来的时候,老李就说:“唉,这哪是工作,简直就是打仗,而且是场永不结束的战役。”
  “等你辞职了不就结束了嘛。”一位同事说。
  “在家待着更无聊!老婆啰嗦得很,成天吵得人头疼。”
  旁边的人笑起来:“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就是天生劳碌命呗。”
  “可不是!”
  三五个人边聊天边往食堂走,同事问方晨:“小方,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方晨拎着手袋下楼:“不了,和朋友有约。”
  身后有人顺口问:“男朋友?”
  她回头笑笑:“一个小朋友。”
  方晨和小朋友约定的地点是在KFC里。
  虽然年过完了,又不是周六周日,不过店堂中照样人满为患,靳伟坐在靠窗的位置冲方晨招手。
  她快走了两步过去,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有点突然地,她话语的最后一个音节硬生生地消失在热闹的喧哗声中。

薄暮晨光  (一)(20)
方晨的视线与靳伟对座的那个女孩子相接,不期然地愣了一下。
  靳伟说:“姐,这就是我常常和你提起的方晨姐。”
  靳慧是典型的南方女孩,身材娇小,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几乎没有化妆和特别打扮,只别了一枚样式简单的发夹扣住刘海,露出光洁明净的额头。
  “方小姐,你好。”靳慧微笑着站起身,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盈盈流动着光彩,如同令人眩目的宝石。
  方晨想:她恐怕已经完全忘记我们曾经见过一面——在那样一个纸醉金迷的、只充斥着声色的世界里。
  作为唯一的男士,靳伟很主动地走到柜台去点餐。
  靳慧对方晨说:“方小姐,听说你一直都很照顾关心小伟,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不客气。
  “小伟想考清华,他说你还鼓励了他,让他觉得好有信心。”
  “靳伟本来就是个上进的男生。”方晨正视着那双纯净的眼睛,想了想才说,“他好像一直都挺依赖你的。”
  “是呀。”靳慧不自觉地又笑了一下,“我们的身世大概你也知道了吧,现在就剩我们姐弟俩,其实是互相依赖。”她的语气十分坦然,好像真把方晨当作一个值得交心的朋友。
  方晨却不再作声,倘若不是她记性太好,恐怕真的无法把这个明媚温柔的靳慧,与那晚在苏冬面前细声细气脸色苍白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这样的女生不应该是那种为了金钱,被迫让自己陷入到难堪的境地、任陌生人狎戏的女人。
  靳伟还远远站在队伍里,这个时间点餐是需要更多耐心的。
  从方晨的角度看过去,他似乎又长高了一些,头发剪得短短的,已经是个宽肩窄臀的高大少年,至少背影看上去仿佛已经值得让人依靠。
  阳光斜射进明净的落地窗,方晨静默了半晌终于问:“他知道你平时都在做什么吗?”
  靳慧搁在桌沿的那双手仿佛不自禁地轻轻抽搐了下,她说:“我不懂……”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们见过面的。”方晨不动声色地说了两个字,说出一个对靳慧来讲或许如魔魇的名字——“苏冬。”
  靳慧那张清秀的脸果然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如同在瞬间被吸走了所有的血色,脱落成一张白纸,仿若只余下一副失了魂的空壳。
  方晨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好像再次回到了初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再强的光线也遮盖不了靳慧糟糕透顶的脸色,一双眼睛如同泛着雾气,慌乱得几乎不敢正视任何一个人。
  她好像做错了事一般,明明不敢看别人,却还是为了某种目的,不得不留下来,继续做着自己或许并不情愿的那些事。
  柜台前的队伍向前挪动了一点,靳伟已经站在了最前面,正仰头看着餐板。
  靳慧突然慌了,语无伦次:“为什么……你怎么会知道?其实……”
  她硬生生地停下来,呼吸凌乱,强自定了定神,才忽然又说:“苏冬是谁?我不认识……方小姐,我想你认错了,我们没见过面。”
  靳慧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如同擂鼓般重重撞击着胸腔,说:“你大概是认错了吧。”
  尾音很低,如同一个叹息,很快消散在空气里。
  等了很久,像是有几个世纪那样漫长。
  直到靳伟端着红色的托盘走过来,靳慧才勉强对他扯出个笑容:“好饿,怎么去了这么久?方小姐下午还要上班呢。”
  她仍旧不去看方晨,抓起一杯冰可乐,猛力吸了两口,借以压住背后泛起的冷汗。
  一顿简单的快餐之后,三人在店门口道别。 。 想看书来

薄暮晨光  (一)(21)
方晨上了出租车之后立刻拨电话给苏冬。
  苏冬还在睡觉,迷迷糊糊地听她把事情讲完,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方晨说:“我明明认出了她,确定那晚见过的就是她,可是又不忍心说给靳伟知道。他那么崇拜依赖这个姐姐……”
  末了,她说:“要不你辞退她吧。”
  这是一个多么天真的提议,苏冬听后直接忽略,拖长了声音懒懒地回复:“姐姐,我早上五点半才上的床,您就不能体谅一下么……有事晚点再讲。”然后啪地把电话给扣了。
  到了晚上,苏冬打给方晨,说:“靳慧自己选择的路,旁人最好不要去掺和。”
  方晨自然明白这个“旁人”指的是谁,她无奈地说:“她见我认出她来,吓得要死。现在只希望她赚够了钱就早点离开那里。”
  苏冬却嗤笑一声:“尝到了甜头之后,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我告诉你,她早已不是几个月前你见过的那副模样了,如今她的生意好着呢。什么时候你再来看看就知道了。”
  陈泽如按先前的约定,每个月都抽出两天时间去慈恩孤儿院看望小朋友们,用最简单的心理援建手法与他们沟通交流。果真起到些积极的效果,好几个原本性格内向孤僻的儿童都渐渐开朗起来。
  方晨抽空也会过去瞧瞧,但没能再见到靳伟。
  张院长说:“听说学校里每周都要考一次试,唉,这孩子也够辛苦的。”靳家兄妹是她一手带大的,所以感情特别深,几乎是将他们视若己出,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一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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