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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无悔路无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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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就不会错了吗?你之前倒是一路没怎么说话,只是把我当是奸人一般防备难道就是对了?”
张侠义哪里能够抵挡这女子口舌,连忙告罪:“在下错了。”话说如此,但丝毫不敢对这女子掉以轻心。他看出这女子轻身功夫不错,在这丛山峻岭之间行走如履平地,也不见丝毫气喘。若是一般寻常女子早就该喊累了。这女子毫无疑问身有武功,只是不知深浅,也不知道是何来路。
那女子终于不再揪着他话头不放了,她问:“公子还没告诉我去陆家堡有何贵干呢。若是我带了歹人过去岂不是反倒造了罪孽。”
张侠义说:“事关重大,在下只能跟陆堡主说,还请姑娘见谅。在下敢对天发誓,此行对陆家堡并无歹意,姑娘尽可放心。”
那女子又再轻笑:“公子可也够天真的。江湖中风波险恶,发誓犹如呼吸一般寻常,岂可取信于人?江湖中发过誓的人不知凡几,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信人君子,一辈子不违反自己的誓言。公子连我的信任都赢取不了,又打算如何赢得陆任峰的信任?”
张侠义犯难了:“那,那可如何是好?”
“这话问得好,我也想知道。”那女子不再言语,带着张侠义九曲十三弯走了大概有一个时辰,转过一处瀑布,终于见到了一座大庄园。想必就是张侠义此行目的地陆家堡了。
那女子敲敲门,一名老人开门见了是她,诧然道:“是你?小姐怎么去而复返了?”
“福伯如此说来难道是不欢迎我了?”
那福伯显然也不敢招惹这女子,连忙迎了她跟张侠义进去。
那女子指着张侠义说:“这位公子苦苦寻找陆家堡要见陆老爷子,我只是带路的。福伯你告诉他这是哪里吧,要不他还以为我拐他去卖了。”
福伯好笑道:“这位公子,这里确实是陆家堡。”
张侠义老早就不好意思了,连忙称谢。
福伯问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姓张,名叫张侠义。有要事禀告陆堡主,还请老人家通报。”他还真的怕陆任峰因为他寒酸而不见他,“事关重要,请陆堡主务必百忙之间抽空见在下一面,千万千万。”
那老人家一听“张侠义”三个字已经变了脸色,赶忙安排小童带张侠义到客厅坐下奉上茶水点心,自己匆匆入内通报陆任峰去了,倒是把那女子忽略一旁。那女子也不在意,跟着张侠义进了客厅,满脸感兴趣地再仔细端详他。张侠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问道:“姑娘何事?”
“原来你就是张侠义啊。”她点点头道,“你的事我倒是听说过不少。石不遇那小子可是对你赞口不绝。”
张侠义奇道:“你认识石兄弟?”
“石不遇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我怎么就不能认识他了?”
那还真是巧了。这女子看来跟四大世家的人都有往来,想来也是大有来头。他拱手问道:“敢问姑娘是…”
“呵呵,这么久了你终于想起问我姓名来了?提防了我一路却没想到问我来历,我是该说你勇敢那还是该说你愚蠢呢?”
张侠义惭愧得很。
“我复姓东方,行首。东方家的大当家东方无敌就是家父。”
“啊!原来是东方嫣然姑娘。”
“你晓得我的名字,定是石不遇那小子老说我坏话了。”
“不是…”张侠义还想为石不遇掩饰,不过就这东方嫣然如此聪明,自己的掩饰恐怕也无济于事。难怪她的嗓音有点熟悉的感觉,原来是当晚在秦守师府上听过她说话。那晚上他离得远,没瞧清楚她的模样,自然是认不得了。他想起石不遇说这东方家的大小姐难以相处,现在看来果然不假。只是石不遇说她脾气大,在他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她只是太聪明了而已。他苦笑道:“若知道姑娘就是东方家的大小姐,在下也不用防备了一路。”
“这话说来也好笑。你若早说你是张侠义的话,你也就知道我是东方嫣然了。”
张侠义哭笑不得,只好连连应是。
这时候内堂转出来一位老者。只见他须发皆白,满脸皱纹,脸色枯黄还有凄切之色:“我是陆任峰,公子就是张侠义了?”
张侠义连忙起身拱手:“正是在下。老爷子节哀。”
陆任峰冷哼两声:“人都死了十几天,也该是节哀的时候了。”他脸色稍缓,“听东方家那丫头说,是你跟花间派的言锋葬了我们家少然。虽然你们救他不得,陆家堡也领了这份情。请坐。”两人分宾主坐下。陆任峰也不寒暄,直接问道:“公子此来据闻有要事相告,却不知是何事?”
张侠义说道:“实不相瞒,在下跟金满楼恩怨颇深。之前也曾多次跟金满楼接触。东方姑娘曾跟言锋言大哥见过面,这她也应该是知道的。”东方嫣然微微颌首表示确实如此。他继续说道:“金满楼向来手段凶残。这么说可能不好,但他们绝对不会只是杀害了陆大公子就此罢手。”
陆任峰冷哼道:“他们不罢手那是正好!我正要派人打听那金满楼的人在哪里,在哪里有堂口,又有什么人在!不把金满楼的人斩尽杀绝誓不罢休!”
张侠义连忙说道:“老爷子如此就中了金满楼的奸计了!如果陆家堡派出精锐打探金满楼的消息,堡中空虚,防备削弱,正是他们进攻的好时机!”
陆任峰不以为然:“此事老夫自有分寸。若你过来就是为了提醒老夫这个事的话,那恐怕你也太小看陆家堡了。哼,我陆家堡地势险要,人才济济,难道还怕那金满楼来进犯么?我要让他知道我陆家堡可不是那小小的鹿山派可比!就算他金满楼精锐尽出,我也要让他们有来无回!”他站了起来,随意一拱手:“你远道而来想必也是累了。福伯,送这张公子下去休息。好好招待。”说完竟不理会,自己走入内堂。
张侠义愕然。他万万想不到陆家堡的大当家竟然是如此刚愎自用之人。这陆任峰甚至不让他把话说完就把客人留在这里,这是何等的粗鲁无礼!枉他陆家堡名列四大世家之一,竟是徒有虚名。
东方嫣然笑了:“傻子,你难道以为这陆老爷子真有闲心来应付你这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么?”
福伯赔笑道:“老爷本也不是如此。只是大少爷的事…哎,晚年丧子,如此伤痛岂能不令性情大变?”
张侠义长叹一声:“如此说来,我这趟是白来了。”他顿了顿,尽最后的努力了:“在下曾探听得出金满楼打算在大寒之夜大举进攻,还请老人家转告陆老爷子,也好让他们有所准备。”
福伯应道:“张公子所言,定当转告。”
张侠义见那东方嫣然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裳,竟是要就此告辞了。他大为惊讶:“东方姑娘难道不在这留下么?”
“既然你也说了金满楼就要大举进犯陆家堡,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她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张侠义,“我那点武功于事无补,难道你还以为我会留在这里帮着陆家堡陪葬么?”
张侠义甚是气愤:“辟尘山庄跟陆家堡好歹也是同列四大世家之列,理当同气连枝。如此危难关头你如何能够一走了之!”
东方嫣然看着张侠义好笑:“难道就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能这样跟女孩子说话么,会被人讨厌的。”
“你…”
“好了好了,别你你你的。我劝你也赶快离开吧。呆在这个地方当真是于事无补。陆少然若是还在的话,你留在这里还有个人会听你说话。既然他都不在了,也就没人会对你说的话感兴趣,也没有人能劝得动那老爷子。你留在这里他才不会谢你好心,顶多认为你是过来白吃白喝的。”东方嫣然再次端详张侠义,“你或许不知道,你我两家祖上还有点渊源。有缘再见的话,我再跟你说吧。”说完挥一挥手,也不跟陆家堡上其它人打个招呼,就此离去了。
张侠义盯着她的背影,似乎还是不能相信。这东方嫣然跟他认识的其它人太不一样了。他长叹一口气,跟着福伯下去用餐休息了。他确实有意留下来助拳,但也正如东方嫣然预言的那样,那陆任峰老爷子对他是不理不睬,偶尔见了他说说话,话里也是带骨头的,讽刺他大好青年有手有脚的却在他这里蹭饭吃。气得张侠义几乎就想拂袖而去,但想着陆家堡这么多条人命,能救得了多少是多少。说不定就是因为他留了下来,陆家堡又能多活几个人呢?他也遇见过陆少然的几个弟妹。那些陆家少爷小姐们个个都是武功高强自命不凡,虽是客客气气地谢过张侠义之前的恩德,但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那几个小姐还暗自讽刺这张侠义寒寒酸酸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中了她们家的财产才黏了过来。总之这几天张侠义在陆家堡是受尽了闲气。他倒宁愿在东方嫣然面前受气,起码她确实是聪明,酸他也酸得有理。这陆家堡的世家子弟却是一个比一个难受,一个比一个自大。让他好几次就想夺门而逃。
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寒。那陆老爷子还专门把他招了过去。他冷笑着对张侠义说:“张公子你说金满楼的人今天会攻来。老夫不敢让他们刀剑伤了贵客,你就在我身边呆着就好,看看老夫如何对敌!哈哈哈哈,就怕那些个兔崽子连门都没找到,就在这鹿山里头迷了路成了死鬼!”这话看似说得客气,倒是把张侠义当成贪生怕死之徒了。
张侠义忍住气:“老爷子亲自坐镇,这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不过我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岗哨巡逻,还请老爷子多加防备才是。”
“愚蠢!如果老夫安排好了防备,金满楼那些龟儿子见状怂了怎么办!好不容易盼到他们自投罗网,老夫如何能让他们跑掉!年轻人不懂事,这叫做瓮中捉鳖!”
“这么说来,老爷子已经安排好埋伏了?”
“埋伏?何须埋伏!等他们攻过来就是了。我们陆家堡的人随时随地都准备好应敌,他们什么时候攻过来我们什么时候反击。要抓他们这帮兔崽子何须天罗地网?他们只要进了这个陆家堡,他们就别想逃。”
换而言之,陆任峰毫无准备。张侠义知道自己劝不了这老头子,还是说道:“那金满楼高手如云,就那害了陆大公子的女…”
“别说了!少然武功是我亲手教的,这世上还没有能敌得过他的女人!花间派姓言的那人说得不尽不实,定是没瞧到那女子是如何暗算了我家少然。若是光明正大的对敌,区区女人何足挂齿!若是那女的来了正好。听说那女的长得还可以,就送给你当个女奴好了,也当是还你一个人情。哈哈哈哈。”
张侠义按耐不住了,他起身说道:“既然如此,就请老爷子坐镇这厅堂。或许在下多虑了,还是想四处巡查。”
陆任峰哪里管他,随意挥手就打发他下去了。
张侠义一肚子窝囊气没处发泄,只好提着剑到处走走。这陆家堡天然就是一座极其容易防御的庄园,围墙高耸不说,而且还留有箭孔。若是有敌人来犯,陆家堡可以轻易以一敌十防住。可见这初代陆家大当家雄才伟略,已经估摸着以后会有仇敌进犯。只是这陆家称雄江湖多年,早就习惯了唯我独尊,丝毫不把别人放在眼内。此刻堡中虽然好手甚多,但毫无防御,如何抵挡得了金满楼突如其来的袭击?他只能寄望于他们的警觉真的如此之高,能够在金满楼发难的一瞬间马上奋起还击,否则明年今日就是陆家堡上下几百口人的忌日。
今天是大寒,全年最冷的一天。虽然烈日在当中,带来了丝丝暖意,可是山里头寒风刺骨,依然难受。张侠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好冷的天!他再看看偌大的陆家堡,却不见多少人在走动。恐怕陆任峰也早就让家仆们疏散开去,以免今日遭到刀兵之灾。他叹了口气,继续一个人慢慢的巡查——即便他知道自己一个人巡查这么大的一个庄园注定只能徒劳无功。
张虽寿当日跟燕不群约定是大寒晚上围攻陆家堡。张侠义也就从中午一直巡查到晚上。他其实也不确定他们会不会临时改变计划,毕竟张虽寿已经知道自己听到了他们的商议。但也不知怎的,在心底里他确信张虽寿不会改变他的计划。燕不群还有金满楼那三处分堂分舵众多高手必然会在今天晚上杀入陆家堡。至于他们将会如何进攻,他却是毫无头绪。
夜色已浓。早就过了晚饭的时候,张侠义没有吃饭,还是一个人在那到处查看,就怕漏了一丁点蛛丝马迹。福伯亲自端过来了一碗羹汤:“张公子辛苦了,喝口热汤暖暖身子吧。”
张侠义感激道:“谢谢福伯。”这些天在陆家堡他受尽侮辱,也就这个老家仆还对自己友善。他结果羹汤却没有喝下,问道:“老爷子可还在中堂?”
福伯说道:“老爷子和各位少爷饭后都在中堂里候着,今晚大概是不睡了。其它各位爷都在各自的屋里,恐怕还醒着。”他眼看着张侠义手中的羹汤,又说道:“张公子快喝吧,再不喝就冷了。”
张侠义叹道:“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喝汤吃饭?他们难道就没想过这可能会是他们最后一个晚上么?”
福伯应道:“老爷子和各位少爷小姐都是武功高强,饶是金满楼要来进犯,他们也自料理得了。公子无需担忧,还是快点吧汤喝了吧。”
张侠义微微皱了皱眉头,这福伯如此催促自己喝热汤,倒是有点奇怪。他多少留了个心眼,作势喝汤,眼睛却瞟向福伯。只见他老朽的脸上露出喜色,眼睛定定地盯着他手上的汤碗。他汤到口边又停了下来,却见到福伯脸上失望的神情一闪而过。他问道:“福伯也来这陆家堡有段时间了吧?”
“四年了!四年前大少爷见我家穷苦,收留了我在庄上服侍。其实我一个老人家的,什么也不懂,能干得了什么,也就是大少爷可怜我老朽没用,赏我口饭吃。哎,这大冬天的,如果在四年前我可是连口汤水都没有。”福伯有意无意地强调了汤水二字。张侠义明白了,装模作样地喝了两三口,却是把汤汁倒在袖中。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里,福伯哪里看得清楚,只道张侠义真的都喝了下去。
张侠义怕作状过分了会露底,把剩下那半碗汤水递了回去:“实在是喝不下了。”
福伯笑眯眯地道:“那也就足够了。”
张侠义不大确定这是**还是蒙汗药,暂不露声息,走了两步路,哎哟一声作势倒了下来。福伯微微冷笑:“还道你喝得少点会醒得久点,瞧你这窝囊样连两步都走不了。”听着话,果然汤水里头有迷药。他走了过来,对着张侠义的腰间踢了两脚。张侠义一声不吭忍住了。还好这福伯确实是没有武功,否则这两脚可是能要了他性命的。张侠义脑中念头飞转:这金满楼原来有这个内应在此,怪不得燕不群说来胸有成竹。这福伯在陆家堡四年了,想来陆任峰等人也没有对他起过疑心。刚才福伯说陆任峰他们都用过饭了,也不知道这饭里面有没有迷药或者**。这可如何是好?这么一来就算陆家堡真的有所防备,也免不了被全歼。
福伯以为张侠义已经没了意识,把他拖到一边。老人家力气不大,拖着张侠义一个年轻人倒也花了不少力气。他喃喃咒骂着,临走又踢了两脚才急匆匆地跑开。整个陆家堡还是一片宁静,看来金满楼的高手还没到位。
张侠义爬起来掉在福伯后面。那福伯年纪大了,而且不会武功,跟踪他不费吹灰之力。福伯偷偷地出了陆家堡,左右瞧过没人了,才闪进树林里头:“姓张的小子弄死了。”
有一个人回话,听声音就是燕不群:“哼,也不知道那小子从何得知我们今晚行动。你也通报得太迟了,否则我们今天就不来了。”
“这不也是没办法嘛,陆家堡这地方又不是我说能出来就能出来。”
“废话少说了。他们都服了药了吧?”
“都混在晚饭里头了。他们用的是你给的药,大概过半个时辰就要发作。有几个姓陆的没有用饭,我也没办法。”
“这没关系,谅他几个人也算不了什么事。这药服下去就能迷了他们一个时辰,够我们烧了这破烂宅子了。”
“我说你们也是,直接把他们都毒死了多省事。”
“少废话。**多有味道,陆任峰又不是初出江湖的傻子,不用轻点的药他还尝不出来么?”
燕不群不再跟福伯多说,回头跟其它低声吩咐:“再过半个时辰就进去,先把醒着的干掉,再把那些倒了的砍了。”
“那大小姐怎么办?”
“她的目标只有陆任峰,可以不管她了,只要把剩下的姓陆的都杀了就算完事。之后一把火把这山头都烧了,陆家堡也就在江湖除名了。到时候论功行赏,楼主不会忘了各位兄弟的份。”他手下那些人低声欢呼,仿佛胜利已经在望。
张侠义不敢再浪费时间听他们说话了,赶忙溜回陆家堡里。他直奔中堂去见陆任峰:“金满楼的人已经来了,就在庄外边。”
陆任峰闻言大喜:“那些兔崽子倒是来了!”
张侠义见他正想招呼子侄们到庄外应敌,忙说道:“各位稍慢!福伯是内应,他早在晚饭上下了迷药,也不知道药性如何,说是会在半小时后发作。诸位请先服些药物抵制药性,否则万事皆休。”
陆任峰这时候却怀疑起来:“姓张的,我看你才比较像是内应吧?他们什么时候进攻陆家堡你知道,来了什么堂口的人你知道,他们的人在哪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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