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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这样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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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就跟别的人恋爱时一样呗——你真可笑,奈莉。”

  “一点都不可笑——回答。”

  “我爱他脚下的土地,爱他头顶的天空,爱他摸过的每样东西,爱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我爱他的所有表情,爱他的全部举止,爱他那整个人,还有一切,好了吗?”

  “为什么?”

  “不行——你这是拿我开玩笑,真是太恶毒了!我可不想开玩笑!”“我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凯瑟琳小姐……”

  “……”

  我简直要哭了,受不了了,又一把关掉了收音机。

  凯瑟琳!希思克利夫!这两个被爱与仇恨桎梏一生的悲剧人物,在很多年前就震撼了我,后来多次读过这部小说,每次都被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感动落泪,可能就是这种书读多了,让我对现实中的爱情总是倍感失望。爱得再彻底,对方也未必认同。若如此,我宁愿不要爱情,就象现在,凯瑟琳的声音已经消失,白考儿却还活在现实!

  可是房间里空寂如坟墓,更让我受不了,开着暖气,我还是感觉冷得彻骨,只得歪在沙发上继续呷着杯里的酒,希望酒精能让自己暖和一些,结果很快就醉得神智不清,仿佛是一种潜能,没了意识反而变得坚强,我跌跌撞撞地抓起茶几上的电话拨了一连串熟稔于心的号码。

  “喂,哪位?”是他的声音!

  仿佛遭了雷击般,我震动得几乎跌倒在地,手中的酒杯“哗”的一声掉在地上,我扔掉电话,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捂着脸泣不成声。
              

    『11』第二章 第一次听他弹琴就弹离别曲(三)

              
  是什么时候让这个男人乘虚而入的呢?

  应该是从研究这个男人开始。

  很难用一个准确的词语来形容耿墨池,有时候他很随性洒脱,有时候也放荡不羁,有时候又阴沉得可怕,更多的时候是深不可测,我费尽心机地想看透他的心思,但是看不透,反而不知不觉中被这个男人深深吸引,这种吸引就是在不断猜测他的过程中产生的。他的艰涩难懂让人对他油然而生一种研究的兴趣。而且我在研究他的同时,他好象也在研究我,经常给我打电话,刺探军情,搞心理攻势……我当然中计,渐渐的已不再排斥他,因为跟他说话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起码可以一整天心情舒畅。

  耿墨池好象很忙,我们自那次酒后闹了一场后就没再见过面,只用电话联系,每天他总要打一两个电话给我,两个孤独寂寞各怀鬼胎的男女在电话里天南地北地瞎扯,用电话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谁也没想要更进一步,谁也没表示要就此打住,两个人都在静观其变,伺机以伏,关键是要找到更利于自己的战略位置。

  有一阵子那家伙忽然很少打电话了,后来干脆销声匿迹了好些天,我以为他知难而退了,不想圣诞节快到的时候他又跟我恢复了联系,而且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电话骚扰。“喂,在干嘛呢?”圣诞平安夜的头天晚上他又打电话。我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十二点。

  “先生,你精神这么好吗?你不睡觉的啊?”其实我也没睡,正靠在床头看书。

  “睡啊,不睡觉要死人的。”

  “你也知道不睡觉要死人?”

  “可是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大白天?你有病啊,你看看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

  “哦,对不起,我忘了这边是白天你那边是晚上。”“你在哪?”

  “巴黎。”

  “你上那去干嘛?”

  “这边不是在搞中国文化周嘛,他们要我也过来,我就过来喽。”

  “什么时候回来?”我随口问道。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来?”他反问。

  “你什么时候回来关我什么事。”

  “干嘛这么冷酷啊,我一个人在这边很无聊的,对了,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我带的?”

  “东西?巴黎盛产什么?”我故意问。

  “很多啊,象香水啦,时装啦,手工艺品啦,很多很多……”

  “没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男人,听说巴黎的男人很浪漫很出色,你要不给我带个过来?”

  “哈哈……”耿墨池在电话那边大笑,“要男人还需要从巴黎带吗?把我送给你就行了。”

  “谢了,我要的是巴黎品种的。”

  “我就是啊,我在巴黎待过六年。”

  “那不算,品种不够纯正。”

  “怎么不够纯正啊,我一身的巴黎味,身上穿的衣服用的香水都是巴黎的……”

  “那也是杂……”我捂住嘴巴笑,后面的那个字没说出来。

  “白考儿!你敢骂我!”他在电话那边叫了起来,“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谁收拾谁还指不定呢?”

  “为什么骂我?”耿墨池怒气未消,但声音却相当温柔。

  “是你先打电话骚扰我的。”

  “我是怕你寂寞才跟你聊天的。”

  “我寂寞与你无关。”

  “可是女人的寂寞通常跟男人有关,我是离你最近的男人……”

  “你在巴黎呢,先生!”

  “我已经回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她没听明白。

  “我刚从巴黎回来,就在你楼下。”

  我从床上跳起来,跑到窗边拉开窗帘一看,天,那辆银色宝马真的停在楼下的花圃边,而耿墨池则靠着车门潇洒地冲我挥手呢。我急得满房子乱转,但是来不及了,不到三分钟门铃就响了,现在是深夜,我怕吵到邻居只好去开门。耿墨池一进门就来了个法国式的拥抱,我推开他,半信半疑:“你刚从巴黎回来?”

  “当然,我才下的飞机,”耿墨池一本正经,换上拖鞋直奔客厅,“刚才你没闻到吗,我一身的巴黎味,要不你再抱抱?”说着他真的转身做个要抱的样子,我赶紧闪开,气呼呼地说,“现在几点了,你上这来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我一下飞机就直接过来了,反正一个人回家也没什么意思,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神色确实很疲惫。

  “可是……”

  “别可是了,有什么吃的吗,我还没吃晚饭呢,飞机上的东西简直不是人吃的,”耿墨池脱掉浅蓝灰色的风衣,露出里面藏青色的羊毛衫和同色的休闲裤,他很会穿衣服,什么衣服套在他身上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劲,见我愣着没动,他就装出一副可怜相,“拜托,我是真的很饿了,就是一个叫花子上门讨吃的你也不能无动于衷吧?况且……”他看我一眼,坏坏地笑,“一个男人如果饿着的话,面前的女人通常都很危险……”

  我二话没说赶紧进厨房下面条,我可不想把自己喂狼。耿墨池显然是真饿了,一大碗面条几分钟就被他消灭得干干净净,我问他吃饱没有,他就说,“勉强吧,你暂时是没危险了。”完了他故意朝卧室看了看,死不正经地说,“不错,你很规矩,简直可以立牌坊了,大冷天的也没个男人暖被窝……”

  “吃饱了没有?”

  “干嘛?”

  “吃饱了就回你自己的家!”

  “你不要这个样子嘛,”耿墨池又装出一副可怜相,“就是个叫花子上门避风你也不能把人家往外面赶吧,外面很冷呢……”

  “我这不是慈善机构,你请回吧。”我转过脸,不想跟他再啰唆。

  “对了,我给你带了好多礼物,你一定喜欢。”他装作没听见,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我看了看,有两顶天鹅绒软帽,一顶是蓝色,一顶是米色,做工非常精致,特别是那顶蓝色的,还镶有同色的蕾丝花边,显出别样的高贵和不俗,另外还有两个华贵的小包装盒,可能是装着香水之类的化妆品,最不可思议的是那件黑色短大衣,光滑水亮的水貂毛,款式简洁,整件大衣只有一粒金色扭扣,在灯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怎么样,还喜欢吗,我也没太多的时间上街选购,随便在酒店边的两家店里买的。”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你想收买我?”我探究地看着他问。

  “哪里,我就是想给你买嘛,大老远的去一趟巴黎,总要带点东西回来吧,”耿墨池诚恳地说,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我现在又没有其他的人送了,当然只能送给你。”

  我看着他,看不透,不知道他深夜造访又送东西的目的何在。

  “你放心,我不会要求你什么的,就这么几件东西就要求你,你也把我太看扁了。”他看透了我的心思,好聪明的男人!“我如果存心接近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必定是非同寻常,绝不是几件礼物就可以收买的,”他看住我,眼中透出一种巨大的光芒,“我绝对相信自己的眼光,你在我眼里绝对的价值连城。”

  “谢谢,我很高兴我还卖得起价。”我冷笑。

  “你想把自己卖了?”他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

  “目前还没这个打算,以后就说不定了……”

  “考虑我,我绝对是你最好的买主!”他当仁不让。

  “你真的该走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在这住一晚上不行吗?”

  “不行,想都不要想。”

  “你误会了,我又没说要跟你睡一张床,我睡沙发,这么晚了还要我去住酒店,你太残忍了吧……”

  “你不是有家吗?”

  “在装修啊,上次你砸成那个样子……”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耿墨池已经醒了,站在阳台抽烟。他的背影正对着漫天朝霞,感觉却很孤独,心事重重。我看着他的背影半天,还是看不懂他。

  下楼的时候,我碰见了从外面买早点回来的隔壁邻居刘姐,她一脸惊诧地看着我们这对壁人。我尴尬地问了声好就赶紧逃下楼,刚下楼又碰见了住楼上的李大爷晨练回来,我连眼皮都不敢抬胡乱点点头,不知道自己慌什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但我还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个新寡的女人留一个男人在家里过夜,没事也会有事。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耿墨池的车。

  “完了,我的好名声今天在你手里毁于一旦。”

  一上车我就懊恼地跟耿墨池抱怨。

  “你的名声很好吗?”耿墨池笑,又在挤兑我。

  “什么意思?我的名声未必不比你的好?”

  “可能吧,”他实话实说,我正想点头应允,他又丢出一句,“不过物以类聚啊,跟我在一起的女人名声肯定好不到哪去。”

  “耿墨池!”我叫了起来。

  “别生气,我话还没说完呢,”他拍拍我的肩,继续说,“我这个人是有社会公德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损害公众的利益,宁愿让自己名声扫地也不能让你弄得别人名声扫地……”
              

    『12』第二章 第一次听他弹琴就弹离别曲(四)

              
  元旦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回湘北看望祁母。自从祁树杰死后,这还是我第一次去看望曾经的婆婆,不去不行,母亲已经三番五次地打电话要我去看看那老妇人,说什么好歹曾经也是一家人,不管祁树杰如何不对,可老人没过错,不去看看会让人戳脊梁骨等等。我不以为然,心想她什么时候把我当作一家人了呢,但已经答应了母亲,不去怕挨母亲骂。

  谁也没想到,正是这次的湘北之行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本来大家都挺和气,祁母对我的这次拜访也表现出了少有的热情,但到了吃饭的时候,祁母突然像有话说的样子,欲言又止的,让人感觉很不自在。

  “妈,你是不是有事要说?”

  祁母面露难色,支支吾吾:“是有点事,主要是看你愿不愿意。”

  “什么事啊?”

  “是这样,考儿,树杰他长沙姑妈的儿子喜宝你认识的,要结婚了,可一时也拿不出钱买房子,他姑妈就跟我商量,看你能不能把房子借给喜宝住几天,也就住几天,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就搬出去,喜宝的媳妇有了肚子,结婚很急,没办法,要不也不会想到找你借房子。”

  “那我住哪?”我心中立即来了火,祁树杰没死几天就有人打起了我房子的主意。祁母也看出我的不悦,忙说:“你就跟过来我住啊,反正我身边也没人,而且你父母不都在这边吗,人老了,格外怕寂寞,你来也好跟我作个伴,当然,如果你实在觉得为难也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我要过来了,我的工作怎么办?”

  “你们学校不是有单身宿舍吗,平常你就住宿舍嘛,周末了再回湘北。”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老女人,她居然要将我赶出家门,我把遗产全让给了她,她竟然还要夺走我唯一的栖身之所!我顿时感觉血往脑门上涌,牙齿咬得咯咯响,就要一触即发,但转念一想,跟她吵势必会撕破脸皮,为这么个老女人犯不着大动干戈。我重重地放下碗筷,狠狠咽下了这口气。

  “过些日子再说吧,我要考虑考虑。”我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那也行,是要考虑考虑。”祁母看到了希望。

  过了一会,她要走了,祁母又好像有事要说。我问还有什么事,祁母就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是听说的,你跟那个叶莎的老公有来往吧,好像事情还闹得挺大,好多人都知道了。”

  我怔住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祁母的脸色有点难看,很刺耳地说:“按说你现在是一个人了,我没权利过问你的私事,可树杰尸骨未寒,你也应该为他考虑才对,毕竟闹出那样的事不怎么光彩,何况还是跟那个叶莎的男人,人活一世,还是要讲点脸面的……”

  “够了!”我再也忍无可忍,跳了起来,“我是不讲脸面,可祁树杰也好不到哪里去,是他先负我,要我为他想,他为我想了吗,抛下我跟别的女人殉情,他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骂一个死去的人,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的丈夫!”祁母也提高了嗓门。

  “他把我当妻子了吗?他把我当妻子就不会跟别的女人偷情!”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些破事烂事,从前的那些丑事我都知道,要不是树杰坚持,我当初就决不会让你进祁家的门!”

  “我是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也是你儿子自个挑的,他当初追我的时候跪在地上求我嫁给他,要怪就怪你教的好儿子!”

  “哎哟,我前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家门不幸啊,娶了这么个媳妇进门啊……”

  祁母捶胸拍掌起来,又是鼻涕又是眼泪,闹得隔壁邻居也来看究竟。我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待,摔门而去。今天真是撞邪了,早知道就不该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祁树杰背着我在外面玩女人,现在死了,还要我给他守节,他死了没几天,他的母亲竟然要将我扫地出门,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冷酷贪婪的女人!

  我气得浑身发抖,虽然从前和那老女人较劲时也委屈过,可从没象今天这样彻底崩溃,对祁树杰的不可原谅,对祁母的彻底失望,让我心中压抑的怒火一触即发,我觉得自己就要燃烧,恨不得即刻就燃烧,最好化为灰烬,连渣都不剩……本来还想到自己父母家里去一趟的,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了,直接到火车站上了返长的火车,下了火车后还是越想越气,周围嘈杂的世界在我眼中变得混浊不清,我看不清前面的路,刚横过火车站广场外的马路,迎面就跟一人就撞上了,我看都没看就吼了句:“没长眼睛啊!”

  “小姐,是你撞的我!”声音很熟。

  我定睛一看,吓一跳,是耿墨池,一脸委屈地站在面前。

  “真是见鬼了,怎么是你?”

  “见鬼?我是鬼吗?”耿墨池盯着怒气未消的我很不解,“谁惹你了,气成这样,大老远的就看见你气呼呼的往这边冲。”

  我看了看他,祁母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脑中电石火光般一闪,也就两秒钟的时间,我横下了心,忽然就换了张笑脸,捶了他一拳说:“死鬼,你一个大男人在大街上转悠什么,车呢,怎么没看到你开车。”

  “车送去保养了。”耿墨池大概很惊讶我这么快就换了表情,“主要还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在大街上遇见你,看来我的诚意感动了上帝,还真让我碰见了。”

  我神经质地大笑起来,笑得耿墨池心里直发毛,我知道,那不是一个正常人在正常情况下发出来的笑声。

  “你怎么了?傻笑什么呀?”他莫名其妙。

  “好,好,很好!”我收敛住笑容,连连点头。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摆摆手,环顾四周说,“你怎么在这出没在这种乱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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