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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女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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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

艾萌萌一颗心低微又猛烈的跳动着,身子被他折叠成无可逃匿的姿势,被迫的迎上他的‘探究’,她唇间不时发出泫然若泣的低吟;欲啊望像是天空被扯破的黑洞,极速的旋开,迫切的渴求,抓狂的强烈要求充填,满足,释放。

她嘴角抽出扭曲的莞尔一笑,开口的话音,因为欲啊望的升级而一字一顿,犹如幼童般天真又娇痴,“欢,晨,进,来,蹂,躏,我,吧。”

何欢晨闷笑一声,湿腻之地随即抽出的双指由硕大火热的男性象征所代替,艾萌萌无声的张大嘴巴,连如泣如诉之后的一音小尾音都梗塞在喉间,在他强悍又肆意的顶弄下,突然爆发出尖锐又抽搐般的尖叫——杂乱无章、破碎不堪的尖叫。

月光彻底隐匿在暗空后,细碎星光下,两具年轻的躯体折叠、起伏、扭动,像是原始的打斗,从交啊媾中得到愉悦,得到沉沦,抵达解救的彼岸。

闷哼低吟尖叫构成靡靡之音,淫啊秽的气息挥洒满室,消迷不散。

他像是有用不尽的力量,她早疲惫不堪,却在一遍一遍里得到永生般的高啊潮。

两具躯体滚落在床沿,他一腿探下地板,猛地擒了她柔软的躯体把在自己胸前,起身。

下意识的,她双腿缠绕上他坚实的腰肢。

中门大开,蜜啊穴再次被插入男性昂扬,她脊梁一挺,更用力的勾紧他脖颈,忍不住仰头低哼。

娇小的躯体恍似腾空,却无法忽视由下而上的顶弄,她哼叫间羞怯的侧头,微眯的剪水瞳蓦地睁大——

星星光亮在雪白的墙面上打下人影疏疏般的倒影,两具缠绕的影子在墙面上上上下下晃动,娇小的躯体像是蜥蜴般匍匐在高大影子胸口,又像是蔓藤缠绕而生;上下晃动之间,男性象征在羞耻之处、进进出出,清晰可见,淫啊秽不堪。

“啊——欢晨——停下——去床上——床上。”

她惊叫,双手松懈的一刹那,身子差点掉下来,惶急里再次勾紧他脖颈;这样的处境,像是被悬挂在半空里,而他,是她唯一的依附之地。

“不允许!”

他低哼,更加卖力的晃荡她的躯体,把在她臀部的双手像要恒久不变的保持那样的姿势,不容她退缩半点。

“欢晨……求你……放我下去……”

次次从海岸被掀起再次从半空中猝不及防的拍下,心脏都摇摇欲坠,再不堪负荷;这样的激烈,她再不能熟视无睹。

“我说,不允许!”

他强硬至极,俊秀的面孔微微扭曲,腾散着闷热的气息。

“啊——哦——放我——下去——”

她嘶哑羞辱的低吟,身子软趴趴的贴上他肩臂。

顶弄猛地停止,他一腿跨在床沿上,她迷离失神的剪水瞳微掀起撞进他黑眸里,黑眸欺近,在眼前一闪而过,她唇上猛地一片疼痛,他竟然又咬了她!

“你……”

她恼恨的声音破碎点点,毫无威慑力。

他脑袋抵在她胸口,咬上她锁骨,大掌捏上她脊椎骨,一下又一下,乐此不疲。

“嗯……”

她闷闷的低哼。

“那件事,亲口说出来,那么难?”

他抬起下巴盯着她,黑眸星光暗涌。

“呃……什么……”

疲惫的心松懈下来,她挂在他脖子上昏昏欲睡,突然醒悟,痴痴盯着他,“你……知道了……”

时间仿佛顿在那一刻,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流淌忧伤,“你竟然不肯和我说,难道……我没有权力知道,你就那么自以为是的斩断我们的关系。在别人身边可以毫无顾忌的伤心难过,而我……就只能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

白天调档,他拿着那份档案,心绪久久不能平息——

姓名:艾立国

性别:男

婚否:丧偶

……

她母亲一直身体不好,他知道,甚至还在假期随她看望过,不想,时光荏苒,艾妈妈去世的时间竟是在那一年那一月。

她的瞳眸渐渐放空,又像是渐渐泛起水雾,脑袋贴在他胸膛,能感受到微微的战栗。

“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

闷闷的呢喃着,带着哽咽和酸楚。

“我知道了,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萌萌,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的隐藏。”

他的手来回在她肩背上游移,又插向她发间,托起她脑袋,与她对视。

“我……害……怕……”

细细碎碎的疼痛爬满艾萌萌心口,压得她鼻腔酸痛,闷闷的笑,一字一顿说出,微扬的下巴,半垂滴泪的眸子,代表了心中的矛盾,在今日还无法全部消除。

“害怕什么?”

他探前身子,嘴巴在一张一合间擦过她脸颊,声音蛊惑又低哑,诱使她倾诉。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所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可是,多渴望得到,就多害怕失去,你那年要与我订婚,我想到的,只是万一你将来寻了别人,那我,情何以堪……”

“你竟然会这么想,从来都不同我讲过。”

“妈妈去世就在我们吵架后,我回到家中,她就……她不行了……”

她脑袋顶在他胸口,再难发声。

“我都明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女孩都是敏感的,即使神经再大条,何况心思玲珑如她,抑或即使分离还未到,她已担心爱情在现实里将会碰撞出无法躲避的、深深浅浅的擦伤,留下道道难掩的沟壑。

她心绪是杂乱的,在经历母亲去世的事情后,更消沉哀哀,最后干脆做了鸵鸟。

他今日,都明白了。

他曾经忿恨过,伤心过,痛苦过,此刻却是自责又难过,更清晰的明了自己的无力——逝者如斯,她当日之伤痛,不是他可以改变,就算当日他知道,他能陪她一起难过,除此还能如何?

幸好,兜兜转转几年,她回到他身边。

碎吻缓缓沿着她鼻尖蔓延上眼睛,他虔诚又温情的细啜着她眼角的泪珠。

那么咸,蹿沿上舌尖的却是苦涩。

他不在是青涩的少年,不会在此时许下‘永远再不叫你痛’之类的诺言,因为诺言是一时的,是虚无的,他要舔干她的泪水,尝到她的伤心,回味到点滴她当日的揪心。

让她明白,她痛,他欲以身代;她苦,他感同身受。

雾气霭霭的暗夜里,宁静代替了喧嚣。

她哽咽,恸哭,啜泣,痛哭,最终抽泣转化为淅淅沥沥的幽泣,渐渐是喉腔上隐约鸣动的呜咽……耷拉在他脖颈里的脑袋缓缓沉下来,进入昏睡……

☆、第 20 章

刚醒来;艾萌萌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只是直觉眼睛肿痛睁不利索;而双腿间;柔腻腻的一摊里不知道咯着什么……

翻了一个身;腿间那玩意滑溜出去;在她大腿上划下一片湿腻;她顿时醒了过来。

何欢晨带着浅笑的面孔就在身畔,她替他拢拢被角;坐了起来。

□胀胀的,她视线瞄了过去;倏地红潮爬满耳根——

三角地带到处是白浊,淫、秽一片,最奇异的是何欢晨的手在她臀部一侧,两根手指上面泛着淫靡的水色。

她拍了额头,脚尖探下地板。

“呵……”

身后轻微的一声闷笑,腰肢倏地被揽住。她侧头看他,嗔怪又羞恼,“几点了?”

何欢晨瞄了一眼没拉着窗帘的窗口,笃定的说:“七点半,还有五分钟洗漱时间,五分钟吃早餐,剩下的二十分钟……”

“要如何?”

她瞪他,猛地被他拉上床,撞进他结实的胸口。

“再来一次考验准老公的房事能力如何?”

他神采奕奕,笑眸濯濯,张口轻咬上她耳垂。

“唔——我今天下班就去买本驭夫杂志——不治治你——随你姓!”

她恼羞。

“何夫人,我能理解你欲盖弥彰的小心思。”

他轻笑,分外得意的曲解她的意思。

她眼眸一闪,掀开被子,邪佞的瞧着他挺翘的玩意,“何先生,一直好奇一个问题,烦你解答一下?”

“No problem。”

“内裤三月一换是公认的健康期限,我想知道,如果你三个月内频繁穿着一条内裤,那么,它最明显的磨损处,在哪里?”

她正儿八经的问,眼眸上弯露出了戏谑的端倪,格外顽劣。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深深的瞳眸快要把人吸了进去,缓缓捏了她手指,覆上男性象征顶端。

“这里顶着的部位。”

……

晨曦霭霭,笼罩了满室春|色,飞鸟啼叫,男女闷哼,混杂在一起,像极了一曲低吟浅唱。

吃过早餐后,何欢晨要去市郊的开发新村,先把艾萌萌送在大学门口,艾萌萌边和他道别,别打通幺妹电话。

“亲爱的,上班没?”

幺妹压低声音说话,俨然是在上班时间,“萌萌,昨晚够滋润啊?”

“……说什么呢,昨晚我爸打不通我电话,给你打去了?”

“是啊,我就知道你和何欢晨在一起,先是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叫他放心,后来估计是何欢晨看见你手机未接电话了,就给我打过来说了几句。”

幺妹笑的贼贼的,问:“我这伴娘什么时候用得着你尽管吩咐,看来你在学姐婚礼上接了那花球,的确发挥作用了!赶明我也蹭一个去!”

艾萌萌莫可奈何,明白她只是玩笑话,嘟囔了句:“……傻子!”

“对,就是傻子,所以说我就得配一疯子!”

“我看苏笑晏这会儿还健康的很,没成疯子的可能性,除非是老年痴呆症,你好好等着吧。”

艾萌萌忍不住出言讽刺,爱上自己亲生哥哥的人,多半真的是又傻又疯,简直是自作自受!苏笑晏纵使是回国了,也已经已婚了,苏幺妹她还想如何?!

电话那边空荡荡的,听见她吸了吸鼻子,艾萌萌忍不住心软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你别受了刺激。”

幺妹置若罔闻,答非所问的说:“所以,作为朋友的你才更应该多多的幸福,那样好歹我能沾点福气。”

“……好的,我很幸福。”

“我当然知道你很性福了,嘿嘿。”

两人打闹片刻,艾萌萌挂断电话快步走进办公室,她上午有节大二工作室的创作课。

刚下课,何欢晨的电话就过来,要带她去医院。

“你知道我课程表?”

艾萌萌刚上车,就凑过去问。

何欢晨摆摆手,“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跟我打什么哑谜。”

艾萌萌嗔怪,转而懊恼,“真去医院,其实一点事都没了,肚子不痛,吃嘛嘛香,身子倍棒!”

何欢晨不管她这套说辞,车子倒后,直接换挡,飞快的冲进车流;半晌才闷闷的说:“你以前就痛经,这次好好调理下,免得以后每次疼,麻烦的是我。”

还真是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牙,艾萌萌拽他腰间嫩肉,得意道:“花蝴蝶说过,男人是治痛经最有效的办法。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女主阴,男主阳,往后你多奉献你的阳气,打通我四肢五脉,让血液流转,我就什么都好了。”

何欢晨不言不语,艾萌萌对自己的说辞更是得意,片刻见他总是朝路旁瞄着什么,好奇的问:“你找什么呢?”

“野合不是更集聚天地灵气吗,我看有没有安静的辟地供我们实践你阴阳调和的理论。”

何欢晨淡淡的说。

“啊——”

她一把揪住他胳膊,讪讪的笑,“别啊,先前补得太多了,我怕你精尽人亡,况且我现在头脑清醒,全身精力充沛,心脏跳动有力,全身血液回暖,甚是舒坦,这都是你的功劳,但是物极必反,我们要节制,再节制。”

何欢晨点头,不朝路边瞄了,又突兀的冒出一句,“花蝴蝶是谁?”

“秦……”

艾萌萌脱口而出,何欢晨睨她,喉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嗯?”

随后他貌似无状的问:“和秦任怎么认识的?”

“相亲。”简单明了。

“……”

他无言,一手拉了她手,闷闷的说:“我嫉妒了。”

艾萌萌甩开他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身心都被你占了,还嫉妒……”

何欢晨闷笑,“虽然秦大少是稳定增长型基金,可我也算支潜力股,不会叫你后悔的。”

艾萌萌乐了。

医院里消毒味重,医生说话更是重口味,妇科大夫问:“有没有过性生活?”

艾萌萌窘窘的,“……医生啊,有没有有区别吗?”

妇科大夫抬眼瞟了她一眼,“你要是破了就能直接检查不用做B超。”

“哦哦,破了一次。”

艾萌萌头晕脑胀回答道。

妇科大夫幽幽的再次瞟了她一眼,起身给她去做检查,嘟囔道:“女人还能破几次啊……”

爱萌萌囧,幸好何欢晨不能进妇科办公室,在外边等她。

做完检查,大夫给配了不少中药,艾萌萌离开的时候,听她咕嘟着嘱咐,“年轻人节制点嘛……是新婚吧……告诉你老公……太放纵了……最后难受的是你……那个蜜月型膀胱炎一直虎视眈眈呢……”

出了妇科,艾萌萌恨恨的把开药单子甩在何欢晨手上,何欢晨吓了一跳,“医生怎么说?要住院吗?都怪我上次……太混了……”

穿过幽暗的过道,两人一前一后下楼,拐角处艾萌萌无意的回头,瞥见两抹熟悉的人影,一把扯过何欢晨手里的车钥匙,甩下一句话后贼溜溜的跑开。

“你去取药,我在车里等你。”

半晌何欢晨回到车里,脸色暗沉,发动车子直冲冲往大门口开。

自然是被挡车器拦住了。

“四块钱——”

“……”

艾萌萌明白这所医院看大门的大妈大爷还有一项收入,就是收取停车费,所以她很快抽出四元钱往车窗递。

何欢晨一把拍下她手,对等钱的妇女说:“按照规定,营业性停车场收费需办理收费许可证,公示收费标准;即使医院这样的公益单位,专业停车场也需取得收费许可证后收费,麻烦你把许可证出示一下。”

那妇女明显顿了一下,张嘴辩驳,“你这是说啥?俺在这收费老久了,从来没有人过问!你说说你,你这么一大小伙——你太抠门了,你——”

“据我市出台的《xx市城区机动车停车场等级收费标准》,你的收费存在明显的,不明码标价、擅自提高收费标准等问题,或许,你可以拨打12358,向物价部门询问下。”

他说话沉稳又‘讲理’,眉宇间隐隐的威严不容侵犯,那妇女焦急起来,恨恨跺脚,蹦出了一句专业话语:“俺们医院停车收费并不是为了盈利,俺们只是——希望通过收费来规范医院的停车秩序!”

何欢晨微微侧头,似笑非笑,“那么,你知道我停车时间是多久么?”

“……”

“从十点三十六分到现在,刚好半小时。‘对于病人以及家属探视或在30分钟内停车,禁止医院收费’,或者你可以在我交费后提供发票?”

这样的不专业停车场哪里有劳什子的发票,妇女错愕,还要张口辩驳,艾萌萌赶紧喊停,递出四块钱,笑眯眯的说:“好了,阿姨你快放行吧,别理会他的‘吹毛求疵’了。”

说着嗔怪的瞪了何欢晨一眼,何欢晨面色平平,意味不明。

拦车器很快升起,那妇女嘴巴里不满的嘟囔着什么,何欢晨直冲冲的把车压过人行道,奔上大道。

“怎么了这是?被医院消毒味刺激了你律师的本能?”

艾萌萌调笑,“不要计较了,这是在中国嘛,大家心照不宣的收费,心照不宣的交费,就算是在法律条文上,一件大案可能有法可依,这样的小事件,估计连市长大人自己都说不清的。”

何欢晨不言不语,艾萌萌算是看出来了,自从出了妇科,他就这么个冷淡淡的态度!

“我惹到你了?”

她问,手掌托腮,认真的进行自我反省。

“周末去你家怎么样?带我见你父亲?”

他突兀的问,口气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艾萌萌微错愕,“你不是见过了吗?”

立马迎上何欢晨一记凉飕飕的眼刀,她笑嘻嘻凑过去拉他胳膊,改口道:“这么急着求亲去?不是说好了吗,等你忙完这段时间……”

车猛地停下,何欢晨侧过头来,淡淡的说:“呵,不用说带我去见你父亲,就算是遇见你家亲戚,艾萌萌你也不想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是吧?”

“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那么做的理由呢,是我不符合你的结婚要求,还是打算随时放弃这段感情,又或者……”

“喂!我说现在的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善变呢?”

“……这是原则问题!”

“什么原则?我看你压根是不可理喻的乱发脾气!”

“你——”

“那么,关于我,你在书记大人和白律师那里备案了吗?和我结婚不会只是你的说法吧?”

何欢晨冷冷盯着她,手抬向离合器,“好,我今天就带你回家,恰好书记大人今天有空!”

“别!”

艾萌萌赶紧拉住他手,好笑的看他,“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做了十恶不赦的恶事,引起你这么大情绪波动?”

何欢晨撇过了头。

稍顿,他吐出几个字,“看见你表哥……为什么不带我去打招呼……反而偷偷摸摸的跑开?”

表哥!

艾萌萌立马被雷到了,惨兮兮的抽抽嘴角,“你看见拉?”

“看见了。”

他回答。

艾萌萌是本着: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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