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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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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几个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来,又是摇头。

    沈翊低头看着手里的玩偶,许久,忽的对我说:“我找不到武亮在那时候开枪的理由,还有他那几句话,我想不明白,他自己也有孩子,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我依然不明白,问道:“你想说什么?”

    沈翊很犹豫,却摇了摇头,没有明说出口,只是说:“你好好想一想那天的情景,如果我们的感觉相同,或许那就是真的。”

    我心里一片冰冷,脑子里的血液都被抽干似的,看着沈翊,有一个想法埋在心底,即希望是真的,有生怕说出口之后是错的,会更加失望,与他一样,选择了沉默。

    我们对乐乐的事情缄口不言,想用其他的事情来把自己填满不去想,可有时候,却总是事与愿违。好不容易熬过些日子,二十九号那天晚上,沈翊才让我去准备陈锐让我递的投名状。我一开始只以为是写个申请,被沈翊带着到了他们一个对头的ktv里才知道,那是个血契,要想与他们为伍,就要先变成与他们同样的人。只要大家都做过恶事,就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摆脱谁。

332 没那个必要() 
那天他的人打探好了消息,说那里有一场假面舞会,很适合隐藏身份动手,于是选了一个客人最多最热闹的换班时间,确定他们老板在之后才过去。因为沈翊是熟面孔,进门时戴了帽子,把帽檐压低,与我两个人分开先后进去。

    我依照他的吩咐,进门之后就说要找他们的老板谈生意,对接待的经理做了个吸毒的手势,他立刻便明白,把我带到了楼上的包厢。路过吧台的时候,我悄悄看了一眼沈翊,从机器上五颜六色的反光上,模模糊糊的看着他在我们走过之后便起身跟了上来,心里有了底。

    我自己一个人坐在包厢里,在经理出去的时候塞给了他一小包用于检验质量的毒品,这是沈翊的配方做出来的那种,这种东西目前只有百乐有,普通市场上很少见。我知道他一定会见我,等起来却还觉得时间过得又快又慢,十分煎熬,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才看到一个中年慢悠悠的走进来,一坐下就开门见山的问我有多少货。

    我问他想要说多少,他犹豫了一下,说:“当然越多越好,但也要看你的价格,我们这场子你看到了,跟百乐的受众面不同,标准自己也不同。而且我也听说了,这东西制作成本比一般的毒品还要低个一两成,只是麻烦点,又是新货,现在数量少才把价格提了上去。我还不知道它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能不能卖得好,不会在这上面下大本钱,但如果它经得起市场的考验,我们之间还可以有更多的机会。你好好斟酌一下,我是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的,但我可提醒你,千万别把我当傻子,我这块肉,你小心宰不动。”

    我点了点头,说:“价格好商量,我这是私货,很便宜,对自己内部的人更是优惠,你可以放心。”

    老板挑起了眉,没有明白,“自己内部?这位小姐,我们恐怕还没有这么熟吧?”

    他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就被人打开,沈翊手里拿了个托盘伪装成送酒的服务生,脸上带了一个假面,低着头进来,顺手把门锁了。

    我见事情顺利,接着沈翊安排好的往下,对这位老板说:“现在还不熟,很快我们就会变成一家人。”

    那位老板反应也快,立刻明白过了上了套,就要起身的时候,沈翊比他更快的在弯腰布酒的时候,握住酒瓶的瓶口,回身朝他头上砸了过去。洋酒的瓶子坚硬,砸到他头上的时候,在墙壁上甩了一下,也成了碎片,棱角的地方顿时划破了他的脸,眼角的地方裂开很长的一道。

    他本来张嘴想要还手大骂,被沈翊用那截酒瓶抵在了脖子下面,刺破了肌肤流出血来,不敢妄动,刚要开口,又被隔着一摞厚厚的纸巾捂住了嘴巴。他们的动作都很快,那位老板还想按铃叫人,沈翊右手摸出一把匕首的同时,把那些纸巾塞进他的嘴里,第一刀捅在了他的大腿上,紧接着又在挨着的下方扎了第二刀,第三刀。

    他满脸都是疼出来的冷汗,脸憋得通红发紫,额头上的筋好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在蠕动,腿抽搐了似的,一抖一抖的无力挣扎。

    那些纸被塞进他嘴里堵住了没出口的呼叫声,沈翊扯了一块胶带把他的嘴巴封了起来,在后面死死地按住了他,递给我一个眼神。

    我有些不适,反应慢了一拍,还是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合同,扫掉桌上的碎玻璃放在了他的面前,强装镇定的按照我们之前计划好的说:“我叫乔绫,是百乐的新人,到这里没有别的意思,您清楚这行的规矩,我只想借您的场子用一用,给大哥送份礼物。您也不用说别的,如果同意,您就在这里签个字,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我会给你供货,我们有钱一起赚,这地方平时还是归您管,您要是不反对,就点个头。”

    我忐忑的看一眼沈翊,他也看我,示意我没有问题。

    那位老板眼神里满是怒意,瞪圆了眼睛看着我,鼻孔张大喘着粗气。

    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接口,沈翊就立刻又给他补了一刀,他还是不同意,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透过满脸的血迹怒视着我,我背后冒出冷汗,僵直的坐着,看沈翊在把他腿上刺出几个血洞之后,忽然就把刀子扎进了他的肚子。

    这跟我们原来的计划不同,我立刻站了起来,沈翊拎起一瓶酒来开了就往他头上倒,酒水冲着伤口,他就像一条下了油锅的鱼一样,挺着身体肌肉跳动起来,鼻涕眼泪也流了出来。

    “现在去医院,还来得及。”沈翊淡声开口,在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把他的手指分开按在桌上,刀子插在了指缝里,对他说:“我知道你还有家人,父母身体都不好,我们没想要你的命,给你留个做孝子的机会,既然你不想签字,为了你的性命,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我们留下你一根手指来按手印。”

    他说着举起匕首,就在快速落下的同时,那位老板立刻点了头,紧紧闭着眼睛,看起来有些绝望。

    我赶忙喊停,虽然知道沈翊心里有分寸,还是免不了会怕他再做下去会真的要了这个男人的命。

    沈翊的刀口停留在离他的手指只有毫厘的地方,收起来站在了一边。

    我吸了口气,把笔放在老板面前,看他哆哆嗦嗦的趴在桌上按着那份转让合同扭曲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底下的纸页沾到了一点血迹。

    我把合同收起来放回包里,那位老板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趴在桌上浑身发抖,我站起身,如释重负的正要出门时,听到身后传来打碎杯子的声音,回过头去看到沈翊正把一张毯子裹在那个人的手上,而另一边的桌上剩了一根手指,带着血滚到桌边,沈翊用了一个透明的袋子把它用刀尖一挑放了进去,抹了一道封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呆呆的看着他俯在那个老板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走过来递给我一个眼神,让我在前面先走。

    我木偶似的出了包厢门,先一步出去到车里等他,他过了五六分钟才跟出来,把帽子和假面都扔在了垃圾桶里。我拧了钥匙开车回家,沈翊上车之后就靠在座位上阖了眼睛,在我提出疑问之前先行开口说道:“不这样做,我们连那个门都出不了。你要让他知道你够狠,他才会怕你,以后才会敬你,守你的规矩。那根断指我回去帮你收起来,明天你直接跟合同一起送给陈锐,作新年礼物。”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

    “不是什么好话。”他没有回答。

    大年三十那一天,我把爸妈他们骗回了家,自己一个人留下。

    跟沈翊说过那一番话之后,我对乐乐的事情有了一丝解不开的疑惑,而那些所有说不通的东西,最终只把结果指向了一个答案,要想去验证,我们就得好好地活着,把这日子过下去,在寻找的过程中,也把自己所有的事情处理干净。特别是沈翊与百乐的这一层关系。

    沈翊很早就起来了,站在床边看着外面干枯的花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换好了衣服,出门之前还抱着希望给沈岩打了一个电话,问双陈的事情,他在那边忙的焦头烂额,声音里都是憔悴的,说还没有找到凶手,陈律的尸体也一样没有消息,已经上报了,司法方面正在调查。

    这情况跟之前一样,几乎没有什么进展,我只好跟着沈翊去百乐,一路上都在想,沈翊的档案到底在什么地方,会不会是罗婧看漏了,其实还在陈律的办公室里。

    沈翊见我走神,问我在想什么,我就如实跟他说了,问他:“我们要不要再去一趟?”

    “没那个必要。”他把车往祠堂开,路上有点堵,速度慢了许多,问我说:“你说过沈岩去找过许立吧。”

    我有点莫名其妙,这跟我们的对话明明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说:“找过,但是找错了,不是那一个,说是校方可能弄错照片了。”

    “没弄错。”他说:“他警校是花钱托人上的,开学的军训就差点被人开了,在炊事班混完了学历,毕业就回老家了,就是个混混。”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沈岩都没说这些,而且……“炊事班也能混学历?可以这样的?”

    “特殊情况下,可以。”他在等红灯的时候捏了捏眉心,淡声说:“他去炊事班是陈律找人安排的,实际上等于被半开除,他能拿毕业证,你以为是谁在帮他完成那些考核?”

    我愣了愣,他说:“我为什么不让阿岩去查许立,他查到最后又能怎么样,找到那个废物对他而言没有半点意义,再深一点,事情最后只会落到我头上,坏了我们整个的计划,他得到消息上报,被陈锐的人知道,我们这些人全都会没命。”

    我呆呆的,“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用许立的名字,你在警校读的时间又不长,不是参军了么?”

    沈翊蹙了蹙眉,“我在警校不能有档案,后来也是一直用这个名字,入警之后为了防陈律才要求在警局留备案,当时是有,但陈律也许早就把它删了,这样就算陈律死了,陈锐的人也找不到任何资料,我会是安全的,最差的结果,就是以后一直待在百乐。”

    “可是这样你就没有别的退路了。”

    他嗯了声,表情淡淡的,略有意味的说:“你忘了,我是沈源的儿子,他在做线人的时候就中途反悔逃跑,浪费了他们为他铺的很多资源,陈律他为了让我到陈锐身边,牺牲了多少人,又怎么不会防我,让我真的做个警察。”

    我安静坐着,中途都没有再说话。

    祠堂还是那副老样子,青灰的烟把空气也分成两截,上半截也是灰色的,下半截是站着坐着的人,手里点着烟,卖力的制造着这层烟雾。

    沈翊进门之后就被人笑脸相迎,很多人跟他说着恭喜,很奇怪的,对我也好像很客气。他现在坐的位置变了,反倒是我被人带到了他之前的座位上坐下,我环视了一圈,很多熟人,袁颢和嘉齐到了之后,罗婧不久也来了,站在嘉齐身边,对上我的视线,低下了头。

333 团圆() 
祠堂里的气氛更怪异了,陈锐是最后来的,跟苏娜一块儿,两个人闹了别扭似的,谁的脸上都不好看,阴沉沉的。▲≥八▲≥八▲≥读▲≥书,。√。≧o陈锐进门之后,大家看他的脸色,像是一条湍急的水流,忽然之间被人用一把剪刀从中剪断,顿时没了声息。

    大家面面相觑,祠堂里一时寂然无声,众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的站坐的坐,绝不敢再多口一句。

    陈锐说话的时候,我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苏娜,她的心思也不在这祠堂作秀般的仪式里,视线正越过我偷偷看着沈翊,当沈翊察觉到她的目光,侧过头来的时候,她便很快的把视线转移到远远的另一边。倒是我被沈翊捉到走神,他蹙了蹙眉警告,我立刻打起精神,准备好的东西就放在身边,腹中暗暗想着一会儿陈锐会问的话,组织着措辞,该怎么回答才会合适。

    没想到的是,一切都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并且简单得多,只是我把东西交给陈锐的时候,他神情微怔,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沈翊,把合同和装在盒子里的断指收了起来放在一边,抬了抬手,手下便有人快步走上来。

    来人两个人抬了一大坛酒,放酒的桌面上是红色的布,错落有致的耷拉着几个角。酒坛上的盖子也是用红绸子包着,上面还贴了一张红纸,写了一个奇怪的字符,认不出模样。

    这颇有些像举行婚事准备喜酒的套路,可摆在这种场景之下,那红变得像沁了血一样,在开封之后,溢出几滴,沾在那上面,一路顺沿而下,渐渐浸透了里子,渗入到每一丝一道的痕迹中去,更加恐怖起来了。然而这上了酒还不算完,陈锐在关公像前上香的时候,紧跟着就有人抱了只公鸡过来,抓住了拿刀抹了脖子,倒立着把那鸡血滴进酒坛里。

    这些沈翊在之前都给我打过预防针,可听着跟亲眼见着又是不同,当真碰了那碗鸡血酒在手里的时候,我站在袁颢身后,举着碗对着关公像僵硬的跟着背他们的誓言,额头忽的冒出冷汗来,在他们都把酒仰头灌下去的时候,才跟着咬了牙跟着深吸了口气,憋着往下咽。

    这酒的味道本是香醇,可混着血只有恶心,嘴里满是铁腥气,一进到肚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碗片碎了,我脑子里空白了一片,陈锐说完了要说的话,我恍恍惚惚的站在那里,等各自散了开席,我悄悄松了一口气,跑到外面洗手间里哇的吐了,抬头看到镜子里眼圈有些泛红。

    出了门眼前递过一瓶水来,沈翊靠在门口等我,眼神隐隐透着点担忧。我拧了水咽下几口,总算把那味道冲散了,故作轻松的对他说:“陈锐的规矩也是够老派的,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喝下去的,血是生的,还不知道有没有虫。”

    “没事。”沈翊淡声说着,伸手揽了揽我安慰。

    里面的人热热闹闹的喝起酒来,恭喜他的人更多了,至于我……大概有人爆出了内幕,知道我这就是个空壳子,虽然面子还客气,但态度已经没了刚开始那么热情。我并不在意这些,找了个角落坐着,拿酒性子烈,那么几口居然有些晕,放了沈翊去与人应酬,自己挑拣着吃东西垫肚子。

    大家热闹着,陈锐一个人过来跟我说选择一个搭档的事,许是念在我初来乍到,居然给了我自由选择的机会。我问备选人都有谁,他平淡的笑着,扫了一眼,让我随便挑。

    我想了想,试探的指了罗婧,心里寻思着她一个女孩儿这个卧底并不好做,眼下的局势,放在自己的阵营里大家抱团也好,终归是自己人,比选一个监视自己的眼睛要好。

    陈锐当下没说同不同意,点了支烟到一边去了,隔了不久,见他跟赵嘉齐说了点什么,嘉齐往外这边看了看,对他点了头。我想这事这样大概是成了,却总觉得安不下心来,下意识的往袁颢那边看了过去。他也是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很安静,身边有人与他攀谈,他也并不应声,手里握着茶杯吹开茶汤面儿上碎末,看起来好像与往日并没有不同。可若是细看了,就能发觉他捏着茶杯的手太过用力,指头底下一般都是青白色的,神情也过于冷冽,眼神盯住了正在跟罗婧说话的陈锐身上,一层客套的表皮底下积郁了怒意。

    我有点弄不懂他这副样子是为了什么。因为职位的变故?可他之前说要退位让贤的时候,表情看起来并不是虚假,而是真的不在乎这种调动。

    等罗婧从陈锐身边走开,袁颢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我眉心跳了跳,难道,袁颢也是真的对罗婧动了心?

    我正想着,罗婧已经到了我身边来,把自己的碟子放在桌上,看着周围人少,坐下来小声的说:“陈锐让我到你身边,盯着你一点,你自己小心点吧,百乐不是好混的,陈锐可没有真打算给你权利,你须要看清形式,千万不可自大妄为,凡事多跟沈翊商量吧。”

    顿一顿,又道:“也可以来问我,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的多。”

    我点了点头,感激道:“谢谢你了。”

    罗婧笑笑不语,拿酒的时候手僵住了,我疑惑的抬起头来,就见袁颢绕开了熙攘的人,自己从侧门缓缓地出了祠堂的门。

    很多人的心在遇到一个对的人的时候都是软的,我虽不了解这两个人,可一场戏若是做久了,入戏太深,会不会情难自拔?

    只是罗婧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波澜,面色有些冷,平声跟我介绍了几句在百乐能管事的人,说改日带我去认识一下。我原想问问她的意思,可想了想,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免得惹出麻烦,便收了话茬,专心往肚里塞点心。

    沈翊这天又喝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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