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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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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过身来挺奇怪的笑了下,“你知道我不抽烟,我都说了那不是我,我们两个真的不一样。”“你嗜酒。”我说。“没有。”他说话有时候会直视着别人的眼睛,比我更无奈,“我是被和陈灿两个酒鬼拉下水的,平时不喝,也不是喜欢。”“不喜欢你还喝。”我把他的手机摸过来到手里,开机之后输入了密码,映入眼帘的全是我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沈翊也看到了,好像不太高兴,但假装什么事都没有,说“因为你喜欢,你让我喝的,现在又赖我,讲不讲道理?”他勉强的笑着,我翻他的通话记录,因为是生活号,除了我之外,就有一个谢文初,通讯录里存的号码也一眼就能看个干净,很少,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我问沈翊“你记得你前天和昨天都去哪儿了吗?”他锁眉,“前天去了一间诊疗室,去看医生,昨天应该是和陈锐在一起,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清醒过两次,在诊疗室,现在。”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在诊疗室谢文初都跟你说什么了?”沈翊一脸的不想告诉我,“能不能别问了。”“他不是个好人,我必须要知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不然我没办法安心。”我急急地说。沈翊好像有些动容,反倒是我怔愣了一下,那时候的他,真的很容易被打动,有时候只是给他的一个笑容,没想到现在再清醒也一样。“谢医生只是做了点常规的检查,然后随便问了几个问题,比如我的名字,年龄和学号之类的,开了瓶新药,还打了针补充能量的药水,叮嘱我暂时不要睡,其他的就没了。”“药呢?”我伸出手。他在身上摸了摸,没摸到,奇怪的想了想,最后跑下楼去,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白瓶,标签跟上次是一样的,但里面的药片要更小一点。他时间逻辑有问题,药明明是谢文初带来,在家里就给他的,不是在诊疗室,而且,暂时不要睡是什么意思?我直接把瓶子踩扁扔进了垃圾桶,沈翊刚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已经完成了这两个动作,拍拍手,看着他说“就这么简单的话,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他皱皱眉,又开始头疼,扶了扶窗台,说“我不知道,就是不想提那间诊疗室,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也许跟他有关,有时候感觉他很排斥心理医生。”“那他怎么还要去?”我扶了扶他,让他坐下来。沈翊捏着额角,有些痛苦,说“有人让他去,但我不知道是谁,我看不到。”我揽了揽他,帮他按按,他不但没有缓和,反而还有越来越重的迹象,脸色惨白,额头直冒冷汗。“要不你先躺会儿吧,别乱想了。”我帮他擦擦汗,他摇头,只是坐着。张婶来敲了敲门,说“苏小姐来了,想找先生说事,在楼下等。”我愣了一秒,她什么时候来不行,非得现在来,沈翊对她有没有印象还另说,怎么应付?我看向沈翊,问他“你认识苏娜吗?”他点头,“苏远峰的妹妹。”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刚想跟他说点什么的时候,一口气噎在了胸口,“你确实是妹妹?”沈翊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疼的有点懵,我纠正说“是陈锐的干妹妹,苏远峰的侄女,那是他二叔。”沈翊嗯了声,犹豫着,“我要去见她吗?”“你要是疼得厉害也可以不……”“我可以。”他看着我,打断了我的话。我看着他的眼神,一阵说不出的滋味,给他拿了件外套披上,说“那你一会儿见了她就装胃疼,老毛病她会信的,说头疼她一定会问。可以少说话,听她说就够了。”沈翊想对我说什么,没有开口,我把手机打通了之后让他带着,他下了楼之后苏娜就立刻跑过来甜甜的叫了声四哥。沈翊颔首微微笑了笑,“苏小姐。”我怔怔,苏娜噗嗤笑起来,蹦蹦哒哒的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蹭了两下,说“四哥你转性了啊,这么客套,还苏小姐,哈哈,酸死了。”苏娜抬头的时候,果然发现了他的异样,沈翊在第一次出错之后,便很少说话,照着我教的说,苏娜也没有怀疑、我趴在栏杆上看了他们一会儿,跑去给徐医生打了个电话,询问他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得到的回复却是,只有这个人格放弃对身体的支配,或者陷入睡眠,而另一个人格能打败他把权力争夺过来,才有可能恢复原本的样子。我看眼下面的人,他也悄悄看我一眼,露出一个笑容。苏娜今天格外兴奋,拉着他问东问西,沈翊偶尔回答两个,耐心极好,只是始终与她保持着距离,出了一开始,两个人就没有过肢体接触。我靠在栏杆上想,其实这两个人,也没什么好纠结的,十八岁的沈翊有同龄的乔绫来爱,二十九岁的乔绫爱的也是同龄的沈翊,就算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也没办法说不爱谁,只是时期不同,爱情的方式意义也不同。我不想让任何人消失,但是这一刻想要的,是现在那个沈翊,而且这种环境,也只有他才能适应,这一个应付苏娜可以,但如果要去百乐,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越是担心的来的就越快,苏娜说的大致都是些关于工厂的事情,还提到了赌场。我录了音,等苏娜说完正事之后,忽然说“四哥,还有件事呢,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咱们这一年熬得这么难,过几天又有大生意要做,哥说平安夜大家一块儿去祠堂拜拜,我们俩一块儿吧,你不舒服,正好我开车,我驾照违章刚处理完,现在是新本儿。”沈翊没吭声,苏娜悄悄的说“晚上有惊喜,哥会送你件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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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我会配合()
沈翊默不作声,苏娜习惯了他冷冰冰的样子,只当做是默认。这种事沈翊除非双腿截肢站不起来了,否则的话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于是她只是对着沈翊笑,然后从口袋里掏了掏,愣是摸出了一盒奥美拉挫,递给沈翊的时候假装潇洒,却还有些忸怩,摸着头发找借口说是给袁颢的,先给他吃。袁颢虽说身体不太好,但他很少沾烟酒,生活习惯也好,我估摸着是没有胃病的,只是体弱经不起大的打击风浪,大多时候说生病应该就跟沈翊说堵车的性质是一样的。苏娜这药应该是特意给沈翊备着的,我对她会在这种细节的小事上关心人,存有一些小小的惊奇。沈翊看了眼桌上的药盒,因为苏娜是站着,就也起身对他发自真心的微微笑了笑,说“谢谢。”苏娜一怔,揉了揉脸说“那我先走了啊,你吃了药就休息一会儿,晚一点我来接你。啊,对了,四哥,你给赵嘉齐打个电话吧,最近没见着他,哥说他有事儿,自己会去。你要是想跟他一块儿的话也行,咱们仨一起。”她抓起沈翊的手腕想看时间,结果上面空空荡荡,沈翊很快的把手收回来,离她远一点,有些不悦,又不想失了礼数,心情不形于色,只淡淡的示意她自己看手机。苏娜好像觉察有些异样,奇怪的看了沈翊一眼,“你以前很少摘腕表,还有这衣服……。”“四哥你今天对我客气的像个陌生人,让我浑身发毛。”苏娜着搓了搓手臂,抬了抬眼偷瞄他的脸色,紧张地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还是我哥又跟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了,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沈翊低头看眼自己,微微皱了下眉,“我这样真的跟平时差很多?很奇怪?”苏娜点头,却松口气笑起来,“但是更适合你啊,我早就觉得你以前太死气沉沉了,那种色调风格更适合我哥,太成熟了显老气,你还不到三十岁呢,干嘛把自己弄得好像过完了大半辈子似的。你看我哥有时候在家还花里胡哨的扮嫩,你就太素了。不过四哥,你怎么忽然转了性子要换风格了?还有啊,你怎么还住在这里呀,我们家附近的那套房子不是装修好了么?你什么时候搬过去,我们三个就可以一块儿出门了。”我心里一凉,沈翊从来都没说过他换地方住的事情,居然还是跟苏娜和陈锐在一片儿,这又意味着什么呢,沈翊是不是真的要娶苏娜,跟她求婚?可若是那样,他对我那些话又算得了什么呢?沈翊对这些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勉为其难的扬扬唇角,没有回答,送客道“今晚见。”苏娜原本滔滔不绝准备好的后话,被他一句噎了回去,不满的嘟着嘴,没几秒又换了张期待的脸,手背在身后,样子看起来有些矜持,抿了抿嘴,抬头对他说“那就……六点半我来接你。”沈翊应了声,又道一声谢谢。我挂断了电话,倚在贵妃榻上发呆,直到过了大约有半个来小时,他才重新回到楼上,头痛看着没有那么厉害了,坐到我身边,浅浅的吸了口气,说“乔绫,你带着乐乐去国外待一段时间吧,过些日子再回来,好不好?”我托着脑袋看他,“你呢?”他不语,我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连他是怎么跟苏娜相处的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仗着她喜欢你,你早就露馅了,你真的觉得你可以过好他的生活?”“我会尝试。”他眼神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定定的看向我,“我可能没他那么强势,做不了他的这些事,可我会想办法脱离这个环境,至少我不会伤害你。”“你都不了解他的处境,怎么脱离?”我盯着他,问“你敢开枪吗?敢在陈锐他们面前动手耍心思吗?”“我为什么一定要拿枪?一定要杀人?”他不急不躁,说“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这里不是学校,如果你失败了,就很可能再也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你不要胡闹了,沈翊,你把身体的控制权还给他吧,你不可能应付得了今晚的饭局。”我试图说服他。他顿顿,说“我没有胡闹,我只是想试试,如果可以呢?”“就算不想承认,我跟他也算是一体,我了解他的心,他对未来没有那么多渴望,就算他真的想过要跟你在一起,更多的也是渺茫,他对你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爱,也会怀疑你,会……”沈翊说到一半,像在说别人的秘密似的,似乎觉得不妥,没有说完,面容有些愁虑,“他只是一直在克制。”“他喜不喜欢我跟我爱不爱他不是一回事。”我说不出别的什么,鼻尖一酸,低声道“我不想看你们出任何事,也不想冒这种风险,陈锐他一定会发现的,被人知道他的病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的话,所有人都会来对付他,你怎么脱身?没人会信一个精神病人的话,到时候你想怎么证明自己?就算你告诉他们,你是多重人格,是不用的人,可有人相信吗?他们会把这当做一个你已经病入膏肓的笑话。”“我希望你还是过去那个一切都好,活在阳光下的男孩儿,而不是双手沾满血腥,走上跟他一样的路。你现在有选择,没必要承担这些,只要你肯把身体还给他。”我坐直了望着他说“你不需要把他当敌人。”沈翊皱着眉,带了点火药味,“那你想过我吗?乔绫,我也是的个体,为什么没有为我自己做选择的权利,就一定要承认我是个精神患者然后消失?”我也有些头疼,因为他说的没错,他是的,他有自己的思维,自己的人格,那么我们让他们融合,是不是也算在某种程度上的谋杀?我想不明白,即使我很想把他们当做一种病态,而这些次人格全是一些发病表现,可现实发生的一切让我无所适从,找不到安慰自己的理由。我抓抓头发,弯下腰来,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你真的不能去祠堂,陈锐在筹备生意,警察也在准备抓他,他现在让大家聚起来,能有什么好事?更不要提苏娜说过他会送你一件什么礼物,肯定不会简单,你能保证到时候不管是什么东西,你都能收得下么?”他很久才开口,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差劲,我可以,只要你肯相信我。”“你让我冷静一下。”我抱着头,“你也先去休息一会儿,我们都好好想想行吗?”我脑子里就像放了一家鼓风机,呼呼响个不停,我觉得我们可能很难再去沟通下去,因为我们的意愿相驳,不能达成一致的话,是没办法聊到一起的,所以我需要一点空间,来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再来考虑今天晚上的事情。沈翊在我身边坐了一会儿,起身出去带上了门,我从模糊不清的余光里看着他的身影,依然寂寞,自始至终都是这样。我决定先给赵嘉齐打电话,给自己留条后路,要是他坚持的话,赵嘉齐还可以帮他,为他打打圆场。蓉蓉在南山馆很久了,赵嘉齐从上次走了之后,就没来看过她,人间蒸发了似的,除了有一次,提出过要把蓉蓉接过去,我考虑到王圳没有同意之外,就没有了半点消息。我电话打过去,他接的不慢,声音含含糊糊,我跟他说了点沈翊的事情,问他能不能五点过来看着他跟他一块儿,结果他在电话那头为难的犹豫了下,说“乔姐,大哥让我接人,今天没办法过去了,我们可以在祠堂见,你要是实在不放心,陪他到附近,我再过去接应一下也可以,你就说去附近办事,娜娜不会介意的。”我应了声,有些好奇他接的是谁,他好像很忙,我很快把电话挂了,从贵妃榻上挪到了床上,趴在枕头里假寐,睁开眼睛时,瞥见我的包,忽然有了主意,从床上翻下来去找沈翊。我以为他会去看乐乐,可门打开之后,我发现他哪里都没去,就站在栏杆前,看着下面客厅的灯发呆。“你想好了?”他问我,没有回头。我牵起他的手往楼下走,“跟我去医院。”他脚步顿住,警惕的看着我,眸中布满了痛意,额间又沁出汗珠来,沙哑道“这就是你想到的答案?”“我们只去做个检查。”我说“我保证他不会对你做任何事,我只是想了解,谢文初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他手臂在颤,我握紧了他的手,十指紧扣,紧紧盯着他,“你对我说的是实话吗?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连你也被他骗了,他给你注射的东西是什么,葡萄糖?你知不知道他以前给你的药都不能吃,他故意逼你变成一个疯子,你还敢去找他。一口一个谢医生,被人卖了还往里搭钱说的就是你!”沈翊眼底的茫然一闪而过,我不想再跟他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多说,道“我只问你,你到底是信我还是信谢文初?”“我不是不信你,我……”他说着忽然怔住,他猜想说的应该是他不想去,可是在这个我字出口之后,他却沉默下来。我说“只要你肯配合,我便不再提他,你想怎么做都好,只是问几个问题,晚上你想的话还可以去祠堂,去看看他的生活,我保证不会拦你,而且听你的安排,只要你有能力在这里自保。”沈翊神色黯淡,像失去光芒的星星,变成一片片破碎的石头。我不安又急切的等待着他的回答,心如擂鼓。他脊背僵硬,艰难的点了点头,低低应道“我不是他,我不想跟你谈条件做交换,只要这是你想的,那么我去,我会配合……就算你最后想要留下的那个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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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童年的打击()
我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生离死别般的气氛,连艾米自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过,那时候我还可以抱着他大哭一场,可现在我看着他,没有任何办法。那天徐医生看到我们的时候,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对沈翊真的肯来抱了丝疑惑,我递给他一个眼神,他稍稍一怔,很快明白,并对此带过不提。他们两个在谈话的时候,我就在外面等,没有陪着。沈翊从头到尾真的很配合,他们聊了很久,我一直在想,等那个沈翊醒过来,他会不会有这段记忆。有的话,我该怎么跟他说,会不会因此而产生什么芥蒂。我推门进去时,他们的对话已经结束,沈翊坐在那张椅子上,放松的姿态,头垂下来,看不清脸,我站到他身后询问道“你还好吗?”他没有回答,徐医生收起录音笔装进口袋,合上了面前记录的本子,在我看他的时候,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稍稍松了口气,徐医生起身道“让他休息一会儿,我们出去说。”沈翊还是垂着脑袋,眼睛看着脚下的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忽视了我们的存在,对我刚才的话也像是没听到一样。这个时间医院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走廊里有几个护士推着送药的小车走过去,跟徐医生打着招呼。我跟着他到了另一个房间,面前放了杯热水,我握紧杯壁,掌心灼热,浑身却冷的发颤。“你要听一下吗?”徐医生拿出那只录音笔,我摇了摇头,他说“在他身上承载的只有他以前从b市转学到l市之后的记忆,然后产生了一段空白,连接处在遇到你的朋友陈灿,参加那场婚礼开始。他的话很零碎,并且有很多漏洞和矛盾,因为他的这部分记忆就像一盘被抹过的磁带,残留下来的很少,而且很模糊,所以我目前还没办法对他下什么定义。”我看着杯口冒出的白雾,说“我们俩就是刚上初中的那天认识的,后来他没说一声就莫名其妙的走了,也搬了家,我直到开学也没等到他。我们两个再重逢,就是在陈灿的婚礼上。”我说着笑了一下,都不知该说这是巧合还是什么,他之前没办法做那事,我也是第一次,我们九年都没见,可就那么发生了,还偏偏是在排卵期,我又因为命案忘记了那盒药片,又怀上了孩子。我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形容我们俩这段孽缘,想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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