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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无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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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利双收,义和团成为铁帽子王爷们的利器,利器在手,操刀必割,想收拾谁,只要吆喝一声。这儿说一个典型的例子。因为得到慈禧太后与载漪的允许,义和团首领可以自由“出入禁中,日夜无期度。扬言将尽灭诸夷,不受赐,愿得一龙二虎头。一龙谓上,二虎庆亲王奕劻、大学士李鸿章也”。 试想,连光绪皇帝都成了他们威胁的对象,惶论他人。“一龙二虎”之号发明者还是载漪,据《崇陵传信录》披露,“载漪讼言上奉天主教,宫阉多入教者,率大师兄入宫大索,几及圣躬,卒无佐证,追坐荫桓罪赐死”。张荫桓参与戊戌变法,因此流放新疆。从杀张,可知载漪们的狠毒。
还有一次,载漪竟领着义和团头领闯入慈禧太后正在养息的颐和园,要检查太监中是否有教民,方法很可笑,即验看太监头顶有无“十”字,而这“十”字,又是别人看不见,只有义和团首领才可发现的。结果,义和团首领用此法指认两名太监是基督徒,要带出杀掉。慈禧太后大怒,高声说:没有我的许可,谁也无权把拳民带入宫中。而载漪则说,这首领法力无边,能杀尽洋人。后来,慈禧拗不过载漪,两太监被杀。
这个例子说明,义和团已在载漪掌握之中,成为他要挟太后与皇帝的工具。
武卫军五军虽属荣禄节制,但武卫后军的董福祥甘军一部,因为是载漪举荐进京屯扎的,所以也成了载漪的工具。董军完成了杀害日、德二国使节的任务后,载漪又向慈禧太后建议“用兵攻使馆”,这才有四天的御前会议,决定宣战。会上,载漪扬言“请围攻使馆,杀使臣”。 而主攻任务,当然交给了董福祥。这时候,载漪已经羽翼丰满,不但他“管理总理衙门,兼管虎神营,外交、兵权并在掌握”,他的哥哥载濂、弟弟载澜也都“深被宠任,附和拳匪”。 一门三王公,手握生杀权,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统一思想,越发变得简单起来:不听话,杀无赦!
本节开始所述许景澄、袁昶等五人的被杀,即肇祸于四天的御前议政会议。载漪的专横,也达到极点。
如五月二十日议论第一天,翰林院侍读学士刘永亨跪奏:“臣顷见董福祥,欲请上旨,令其驱逐乱民。”这乱民,即指义和团。话仅说了一句,端郡王载漪便抢过话头,伸出大拇指,厉声呼曰:“好!此即失人心第一法。”而当仓场侍郎长萃夸赞义和团为“义民”时,载漪与其弟载澜均言长萃所言极当,“人心不可失”。此时,光绪帝按捺不住,便问:“人心何足恃?徒滋乱耳。士夫善谈兵,朝鲜一役,朝议争主战,卒至大挫。今诸国之强,十倍日本,若遍启衅,必无倖全。”载漪不识趣,复言董福祥善战,剿回时大著劳绩,夷虏不足惧也。光绪帝又说:“福祥骄而难驭,各国器利而兵精,非回部可比。”·輪·輲·訛 从这针锋相对的对话,一见光绪帝之清醒,二见载漪之嚣张,人臣之礼,无复存在。所以当他听到袁昶说“拳实乱民,万不可恃。就令有邪术,自古及今,断无仗此成事者”,“拳民断不可恃,外衅必不可开,杀使臣,大背公法”时, 在他心里,早已腾起杀机。而到会议第三天,载漪亲自提出了“攻使馆、杀使臣”的方案,遭到内阁学士联元的反对。联元力言此计不可,“倘使臣不保,他日洋人入城,鸡犬皆尽矣”。听了联元的反驳,载漪恼羞成怒,竟然诬蔑联元因刚从使馆回来,里通外国,其罪当诛。慈禧受了他的蛊惑,亦大怒,立命斩联元。群臣伏地求情,慈禧才收回成令。
一个多月以后,袁昶、联元等五大臣还是被载漪集团送上刑场,御前会议,已见杀机。
朝中的大臣,违者皆杀。黑名单列好了,有大学士王文韶、尚书廖寿恒、侍郎那桐等人。因为联军入京太快,当权者未及下杀手,得免。
而外省大吏,相对较为安全,因而也敢于上书进言,反对恃拳民、攻使馆。两广总督李鸿章、两江总督刘坤一、湖广总督张之洞、四川总督奎俊、闽浙总督许应骙、福州将军善联、巡视长江李秉衡、江苏巡抚鹿传霖、安徽巡抚王之春、湖北巡抚丁荫霖、湖南巡抚俞廉三、广东巡抚德寿等地方大吏联名合奏,言:“乱民不可用,邪术不可信,兵端不可开。其言至痛切。山东巡抚袁世凯亦极言朝廷纵乱民,至举国以听之,譬若奉骄子,祸不忍言矣”。
鞭长莫及,慈禧与载漪们不高兴,也只有听之任之。
宣战诏书发出的那一刻,清政府便犯下了一个低级的、无可挽回的、自毁神器的错误。
袁昶的话,简单而明了:“团民非义民,不可恃以御敌,无故不可轻与各国开衅。”一个内政,一个外交,双双都错,谁能救他?
清政府的决策层群体,都疯了。
一个疯狂的政权,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仍以被人称为“袒拳中坚”及“祸首”的载漪为例,在其大权掌握的两个多月时间内,“每出,扈从数百骑,拟于乘舆。出入大清门,呵斥公卿,无敢较者,盖得意甚矣”。
中国近代史的庚子之变一章,没有认真剖析载漪的决策作用,当为一大失误。所谓“伪造历史”,不一定指生生造假。颠倒了轻重,隐瞒了关节,模糊了是非,回避了责任等,都是“伪造历史”的常用手段。读史上当,不可不防。一个人,因为私利,因为愚昧,又因为权倾一时,误了一个国家,载漪为一显例。大清朝的庚子灾难,人多归于慈禧,于今思之,载漪之罪尤大。
还有一个疯狂的大吏,德行不可遗漏,此人即毓贤。从山东巡抚调任山西巡抚时,他在北京做过短暂逗留。时间虽短,他却办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宣传义和团的“义”及“扶清灭洋”。“毓贤入都,见端王载漪、庄王载勋、大学士刚毅,盛夸义和团忠勇可恃。载漪等信之,据以入告,遂拜巡抚山西之命。毓贤至,任卫军数十人,皆拳党也,自称义和团统领,拳术渐被于山西,浸猖獗”。
毓贤赴山西巡抚任在光绪二十六年庚子(1900)初春。这年春天,正是义和团由直隶城乡奔聚京津的时候,朝廷谕各省督抚,拳民与教民应无分畛域,一视同仁。但毓贤承载漪、刚毅私意,置朝旨不遵,而以纵拳仇教为务。
他与载漪、刚毅相通密函,自言“阃外事惟贤所主,晋中洋教,得净绝根株,然后更及其他,贤必为公等分忧,对朝廷尽忠,对上官尽职,对地方尽力,对义民尽信,对天下后世无愧”。·輪·輷·訛 他的“无愧”,即是除洋教,杀洋人。
刚到太原时,他便听到了李莲英对他的一句赞语:“方今督抚中,惟毓贤一人可算得尽忠报国。”闻言,毓贤喜不自胜,“因命太原冶工,精制钢刀数百柄,分赐拳童,刀环皆镌毓字。呼其众入署,亲谕以仇杀洋教,宜并力一心,勿负我意等语”。
如果说山东的义和团是毓贤收编的,那么山西的义和团完全是毓贤缔造的。
山西义和团因为官办、官助、官褒的背景,平地起雷,烈焰遍地。“各属教民,富者皆为拳匪掠夺,其被逼背教,抗而死者,先后数千人。被祸最惨者,为大同、朔州、五台、太原、徐沟、榆次、汾州、平定,匪势蔓全省”。
死难的“数千人”,都是中国人。
毓贤是用“挑动群众(拳民)斗群众(教民)”的手法,无中生有地掀起仇杀。因而,他就是山西拳教矛盾的制造者、激化者,是山西屠杀教民的元凶。
事情至此并未刹车。毓贤的最终目标是杀尽山西洋人。当年五月,北京拳乱趋于白炽,载漪、刚毅密函至晋,饬毓贤“力庇团民,痛除洋贼”。六月,毓贤命义和团焚烧太原大教堂,驱戮教士。毓贤登高观火,叹曰:“天意也!”营官欲施救,毓贤不许,斥曰:“汝何人?敢违天乎?且非有吾命,胡仆仆为?”
毓贤屠杀山西教士,还耍了一个阴谋。他先是将朝廷“保教”谕旨,行下各县,做个样子,换得教士的信任。后又发下通告,说因各县兵力单薄,防范疏漏,传谕各县教士集中到省城太原,以利保护。教士闻讯,心怀感激,先后至者七十余人。教士被骗入彀,毓贤开始实施他的“灭洋”阴谋。《清史稿》本传所载较简单,略谓:“乃扃聚一室,卫以兵,时至蔬果。一日,毓贤忽冠服拜母,泣不可止,曰:‘男勤国事,不复能顾身家矣。’问之不语。剧出,坐堂皇,呼七十人者至,令自承悔教,教民不肯承,乃率出斩之。妇孺就死,呼号声不忍闻。”
七十多个外国传教士及其亲属的生命,就这样被轻轻一笔带过,毓贤的“为国尽忠”倒留下了一个哭天抹泪的巨影。
且看公私史家的补叙。
《凌霄一士随笔》载:
庚子六月十三日,毓贤大杀外人及教民,计中外男女老幼共七十余人。令下后,藩司李廷箫谒毓,劝勿孟浪。毓曰:“吾已熟计之矣,吾以一颗头颅换数十颗异样之头颅,亦大值得。”迨行刑毕,复谓李曰:“吾头当稳被洋人砍之。”将来大祸盖亦已虑及,其志固拼一死以报国矣。
《拳变余闻》载:
六月,焚毁教堂,毓贤登高楼观之曰:“天意也!”营官将施救,毓贤不许。英教士逃出,号于众曰:“昔晋省大饥,吾输财五六万,活数千人,今独不能贷一死耶?”卒戕之。一英妇挟儿出,跪言:“吾施医,岁活数百人,今请贷吾母子。”语未绝,一兵以梃击之,仆,推置火中,复奋身出,仍推入,与其子同烬焉。毓贤以兵守城门,禁教士出入。复移教士老幼于铁路公所,以兵守之。他日复驱入抚署,毓贤坐堂皇,命行刑,杀英教男女老幼三十余人,服役二十余人,枭首示城门,剖心弃尸,积如丘山。又驱法天主堂教女二百余人至桑棉局,迫令背教,皆不从,求死益坚。兵士择貌美掠数十人去,皆不屈,死焉。
《十叶野闻》载:
先下令守城门,禁教士出入。行道者皆检其身,有无佩十字章,佩者皆捕之。复移教士老幼于铁路公所,以兵团守,绐言将送之都,众以为有生望也。无何,复命驱入抚署。毓自坐堂皇,历声数教士惑众之罪,命即日行刑,凡杀英教士男女老幼三十余人,服役者二十余人。枭首悬城门示众。卫兵之与教民有私仇者,任意剖心弃尸,积如丘山,毓勿问也。毓自上奏,言彼设一巧计,将洋人尽数擒捉,以练锁之,均在抚署处决,无漏网者,惟有一洋女,割乳后,逃走,藏于城墙之下,及查得,已死。此等丧心病狂之词,公然见于奏折,可谓一时之戾气。又抚署杀教士之翌日,尽驱法天主教堂童贞女士二百余人至桑棉局,迫令背教,皆不从,令斩为首者二人,以盎盛血,使诸女遍饮,有十六人争饮尽之,毓乃令缚十六人悬高处,迫其余皆背教,仍不从,求死益坚。兵士择貌美者,掠数十人去,欲肆行非礼。闻无一人屈者,或扼杀之而淫其尸焉。其后诸女子皆被杀,尸横如獭祭,见者莫不惨伤……·輫·輴·訛
《龙夫人:慈禧故事》引用一个目击者的描述,略谓:
首先被带上来的是法辛先生。他的妻子紧紧地抱着他不放,他轻轻地推开了妻子,走到士兵的面前,一声不响地跪下,刽子手的大刀一挥,他的头就被砍下了。很快,接下来的就是霍德勒先生、贝农先生、罗维特先生和威尔逊先生,他们都在刽子手的挥刀之下而身首异处。巡抚大人毓贤显得有些不耐烦,吩咐他的卫兵,让他们全都拿来长柄大刀,帮忙砍杀其余的人……男人杀完之后,女人被带来了。法辛夫人被她的孩子们紧紧抱住,士兵分开了他们,一刀将他们的母亲斩了首。刽子手砍下了所有孩子的头,技法娴熟,只需要一刀……罗维特夫人戴着眼镜,紧紧拉着她小孩的手,即使被杀的时候也是样……当新教徒被杀了之后,罗马天主教教徒被带了上来。主教……质问巡抚为何滥杀无辜。我没有听到巡抚大人给予他任何回答,只见他抽出自己的佩刀,照着主教的脸重重一击,鲜血顺着他花白的胡须倾注而下,他就这样被斩首了。
很惭愧用文抄公的伎俩摘引了一串资料,私心很怕遗漏了毓贤的“爱国”事迹。
毓贤是一面镜子,照出了权力者一旦“丧心病狂”,其害至大,其孽至深。中国人无须一百年后站在“现代”的视角审视他的凶残,即便站在中国传统的儒教、道教、墨家、法家、兵家、农家、阴阳五行、旁门左道……任何一种人的、理性的立足点上,都不能理喻毓贤式的“灭洋”。
记录下毓贤的事迹,是为了给中国留一份极端化的耻辱符号。
我们不要太自以为是。因为被侵略的屈辱,中国人经常记错帐,讨错债:洋兵杀人,找洋教士赏命;洋政府签约,找洋教会挑衅;人有罪衍,向上帝兴师。那杀人的刽子手,就是中国的“兵”。在同样拿武器的人(不论洋人、非洋人)面前,他们是孬种;在手无寸铁的人面前,他们是屠夫。一百年后,我们已不必再分辨他们在太原城杀的是洋教士、洋女、洋娃或中国教民、中国修女了。他们杀的是平民百姓!仅此一点,足可证明这支军队决然担负不起任何崇高的使命。
面对1900年的太原屠杀,我们有权叹息:中国的官德丧尽了!中国的军魂死亡了!这样的官与兵,只有等着惩罚。
上帝睁着眼睛。
政治恶贯满盈。载漪们推着慈禧,拖着国家,向黑暗走去。“五大臣”的死,是黑暗的序幕。
本来,战争离中国很远,可是铁帽子王爷们为了自身的利益,硬要将国家拖入战争。义和团这时已经完成或接近完成其“点火”的任务,而退到边缘。'奇…Q…i…s…u…u…。…c…o…m…书'直面八国联军的,是中国的百姓,中国的山河,中国的无价珍宝……
载漪们留下的教训只有一条:一个国家,为了转移国内斗争方向,而激化对外矛盾,或试图将内部破坏力,转化成对外抗拒力,那是极端危险的游戏。相关的清醒理念是:正视国家内部的所有难题,并一一解决之,对外,我们才无比强大。
三、天网恢恢“罪”与“罚”
四十年间,清朝皇帝两次被外国入侵者打出京城,这是一项国耻纪录。慈禧太后的幸运,是两次逃亡都赶上了,虽然一次的身份是“懿贵妃”,一次是“皇太后”,扯平说是“皇后”跑反,亦不为谬。两次出逃的不同之处颇多,最大的一点,即咸丰十年(1860)八月八日(9月22日)的逃离圆明园奔向热河(承德),慈禧个人无过错;而光绪二十六年(1900)七月二十一日(8月15日)的逃出皇宫奔向西安,慈禧则是国家灾难的第一责任人。
与四十年前在大队御林军和三千太监簇拥下,彩旗招展,香车满道的出行形成显明对比的,是这次出逃简易而狼狈。不妨看一下当时见证人的记载。
《景善日记》载:
(七月)二十日下午五钟,通州陷,洋兵将至京……今日召见军机五次于宁寿宫。老佛将避往张家口……夜半,复召见军机,唯刚毅、赵舒翘、王文韶三人在前。老佛曰:“他们到哪里去了?想都跑回家去了,丢下我们母子二人不管。无论有什么事,你们三人必要跟随我走。”又谓王文韶曰:“你年纪太大了,我不忍叫你受此辛苦,你随后赶来罢。”又谓刚毅、赵舒翘曰:“你们二人会骑马,应该随我走,沿路照顾,一刻也不能离开。”王文韶答曰:“臣当尽力赶上。”皇帝忽若惊醒,谓王曰:“是的,你总快快尽力赶上罢。”两宫究于何时离宫,则予不甚清悉……二十一日文年告予,老佛寅时即起,只睡一个时辰耳。匆匆装饰,穿一蓝布衣服,如乡间农妇,盖太后先预备者;梳一汉头,此太后生平第一次也。太后曰:“谁料今天到这样地步。”用三辆平常骡车带进宫中,车夫亦无官帽……皇帝悲愤之极,至于战栗。太后曰:“上你的车,把帘子放下,免得有人认识。”皇帝穿蓝纱长袍,蓝布裤。老佛又传谕溥伦曰:“你挂皇帝车沿,好招呼。我坐的那辆,教溥儁挂沿。”谓李莲英曰:“我知道你不太会骑马,总要尽力赶上,跟我走。”当此危急之时,唯老佛一人心神不乱,指挥一切。又谓车夫曰:“尽力赶,要有洋鬼子拦阻,你不要说话,我跟他说。我们是乡下苦人,逃回家去。我们此时先到颐和园。”于是两宫遂启程,出宫北门(即神武门)而去。动身时,宫中妃嫔皆跪送,恭祝太后、皇上万寿。仅有军机大臣三人乘马随行,其余百官皆奉谕往颐和园会集。予邻居文年曾恭送一程,见圣驾至德胜门……满洲之骄子,今落此可怜之结局……老佛一生,此为第二次避敌出走,亦如周幽王被犬戎之难,蒙尘于外。
景善(182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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