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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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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此时机,陆丰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石头,一下子,砸到了年轻人的后脑上。啪,也不知道年轻人是被砸死了,还是砸晕了,反正是不动了。

“不要碰茶水。”陆丰见韩履霜有意要查看茶水,好意提醒道。

就在这时,只见那洒落在地的茶水,流到了不远处的土地上。地上野草,就像是得了萎缩症一般,迅速地干枯,最后连一点渣都不剩。

看到此情景,韩履霜不自觉地吓了一跳,窜到了陆丰身边。还好刚才没有去碰,不然自己也会像那些小草一般。

“怎么办?”韩履霜顿时没了注意,把目光望向陆丰。

陆丰紧皱眉头,看来自己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用这么狠毒的毒药,这是要至人于死地。身在将门之家,陆丰很清楚,这种毒药绝不是一个普通下人能拥有的。那个孙择,一定有更大的问题。

“快,去找师傅。”说完,陆丰拉着韩履霜,往主堂的方向跑去。

第十一章  又是青铜派

孙宅,主堂。

韩大伟在这坐了没多大一会,但心里要多郁闷有多郁闷。本来拜访就是客,应礼貌有加。再加上今天要带走人家小弟,说话更不能再硬道。可是为什么每次一谈正事,这个孙择就不让说呢?

孙择站起身来,时不时地看着门外。这让韩大伟很不解,貌似这个孙择正在等什么。

韩大伟看了看冯铁山,见对方摇了摇头,无奈地继续坐着。

“这个……,孙老大……”韩大伟刚一开口,但听孙择又道:“别着急,那小子也不知道去哪倒茶了,咱先坐着等会。一会边喝边聊。”

里屋,陈忠诚躲在门内,偷听着主堂的谈话。至于为什么茶水一直没到,他也心生疑问。于是退后几步,小声对田不一道:“茶水那边可能出了问题,我这还有一瓶遣神散,你想个办法送过去。”

田不一拿着遣神散,心里紧张又害怕。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心里清楚,这药可是连神仙都能毒倒的药。生怕这小瓷瓶稍有裂痕,从中漏出几滴沾到手上。

陈忠诚见田不一盯着药瓶不放,哼一声道:“放心,里面是粉面壮,流不出来。”

“呵呵!”田不一尴尬的笑了笑,道,“他们认识我,我出面不太好。不过,我有注意了。”

说完,转头把屋子里的茶壶盖打开,大量的药粉倒了进去。晃一晃,当药性融合后,打开窗户跳了出去。看到这里,陈忠诚点了点头。这小子也不是一无事处,这个法子刚才我怎没想到呢。

原来,田不一跳出了窗外,正好是侧院,与陆丰他们所在的院子不在一条线上,所以三人并没有碰上。并且,田不一很顺利的遇到一位下人,把茶壶端给他,并叫他送进主堂。

下人的使命自然是听话了,而这个田不一虽然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但怎么说也是家主的客人。

这名下人,也是一个年轻人。身材不高,体型也偏瘦。走起路来,唯唯诺诺的。韩大伟见这年轻人走路的样子,打心眼儿里想笑。要不是出于面子问题,很有可能已经笑出声来。

“哼,这点事儿都办不好,连端壶茶水都用这么久吗?废物!”孙择指着那送茶水的下人骂道。随后,亲身倒茶,以表歉意。

“不敢,不敢。”孙择急着让这二人喝茶,但没想到出于心急,惹来冯铁山的连连推托。

“给你倒,你就喝,大男人的,墨迹啥?”孙择也是急了,拿起茶壶就倒。惹得冯铁山一阵心虚,难道孙大哥知道我要离开他,故意向我示好,不想让我走?

韩大伟没有那么多的顾及,等了这么久,早就口渴了。孙择倒完茶,就端起来送到嘴边。

所谓无巧不成书,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个石头飞射过来,正好打在了韩大伟的腕关节处。要说这石头不歪不邪,力度也刚好。不仅没有打碎手上的茶杯,又让韩大伟把茶杯往前一送,扔到了地上,避免了被水溅到的可能。

啪,茶杯粉碎。茶水留了出来,如果用肉眼看,可能看不出什么端倪。毕竟在主堂内,没有野草。但韩大伟是何等境界?不仅看出了水里有毒,同时还看出了这毒药的来历。

“铁山,别喝。水里有毒!”几个字一出口,里屋的陈忠诚顿了一下,转头对田不一小声道:“不好,被发现了,快跑!”说完,也不等他,开窗就跳了出去。

饶是冯铁山再无心机,听了这话,也一时愣在当场。手中茶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如果不喝,这摆明了是不给老大面子。

没等孙择做出反应,韩大伟抢过冯铁山手中茶杯,往堂内一株盆景上倒了过去。在冯铁山的惊讶之下,那盆景瞬间枯萎,最后连个渣都没剩。

冯铁山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为什么,平时对自己那么好的大哥,为什么会来害我?

孙择见手段被揭穿,也不知所措。他自己深知,就是全孙宅里的人加在一起,也不是这位修真者的对手。为什么自己这么傻,做这等极端之事?如果好言相谈,也许能挽回一条小命。但现在看来,只有傻子才会放过自己。

韩大伟巨目一瞪,吓了孙择不自觉后退一步。

“说,你是否跟魔教妖人有来往,这遣神散哪来的?”韩大伟快意恩仇,别看他对老百姓喜言相待,但遇到魔教,只有刀剑说话。

一把抓住孙择的脖领,双目如同喷出火来。吓得孙择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差点没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没,没和魔教妖人来往,他说他是青铜派的。”

“胡说,遣神散明明是五毒教的‘三圣毒’之一,怎么会和青铜派搭上关系?”说完,韩大伟不自觉地征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孙择被抓得快要喘不上气来,趁韩大伟征了这么一下,连忙解释道:“其实,我也不认识他。他是田不一带来的,说是青铜派第四十九代新入门弟子,叫什么烟尘道长。”

“那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跟他有什么关系?”韩大伟抛开刚才的想法,继续追问。

“他说,你要对付我们,于是就把遣神散给了我,让我给你们下毒。还说,这毒无论是谁,就是神仙吃了,也三日必死。”孙择害怕这发了疯的韩大伟真的要杀他,索性一股恼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韩大伟听后陷入一片沉思,把孙择扔到地上。可能修真界别的人不知道,但自己确实曾听说青铜派也有遣神散一事。只是这消息极为隐秘,因为能不确定,所以只有昆仑派高层人士才能知道,仅是探讨而已。

恰巧,当时的韩大伟因为功力深厚,刚刚被重用,进入高层。当时所有人,都表示不相信这条消息,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今日发生这种事,看来并非空穴来风。青铜派有遣神散之事,也不一定就是谣传。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修真界,又要变天了。

冯铁山听到孙择言下之意,定是那田不一从中挑拨离间,所以误信谗言才要害他。但就算如此,差一点就命丧于此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孙择。

看着还在沉思的韩大伟,冯铁山有些歉意的道:“韩真人,真是对不起。但是因为我,田不一才心生妒忌,搞出这等离间之事。还差点害了韩真人,铁山在这里向你道歉了。”

韩大伟看了看冯铁山,又看了看被自己摔在地上的孙择。缓缓道:“不是你的错,青铜派跟昆仑派,自来就有仇,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甚至连我都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仇。”

“原来是这样,”冯铁山听到韩大伟说这话,心下也放宽了不少,又道:“坏了,光顾在这耽误时间,刚才应该把他们抓住。”冯铁山一拍大腿,大叫道。

直到这时,韩大伟才反应过来。不过已然晚矣,自己知道就是现在冲出去,恐怕都不知道上哪找到那个青铜派弟子。想想刚才发现茶里有毒时,就隐约听见里屋有开窗之声。当时没有理会,谁家没有个开门关窗的声音?只是现在想想,那应该就是青铜派弟子逃走时的声音。

韩大伟叹了一口气,一把抓住孙择的脉门。这一举动,着实吓了孙择一跳。以为这么快,韩大伟就要对自己动手了。闭目等死之际,韩大伟突然又松开自己,但听说道:“你全无内力,并非修真之人。看来你所说的多半属实。念你也是受人蛊惑,就饶你性命。”

说完,又看了看冯铁山,对着孙择又道:“这次我们来,是想跟你说一声,冯铁山以后跟我回昆仑山修道,虽然不一定能入昆仑派,但与我道家有机缘是肯定的。最不即,收做外门弟子也是可以的。今天专程来向你道别,没想到会遭到你如此待遇。”

听到这里,孙择才恍然大悟。什么冯铁山出卖了自己,什么昆仑派要对付自己。这些都是那狗屁道士和田不一的离间之计,自己怎么这么糊涂,上了这个当。亏道上的朋友还说自己巨目鹰眼,看人之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田不一身上翻了船。

冯铁山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在大哥眼里,俺只是一个不值得深信的人。今天,向大哥拜别了!”说完,便和韩大伟一同走了出去,没有再理会孙择。

孙宅外

饶是每天都活泼乱跳的韩履霜,遇到这种事情后,也不禁显得后怕。

“爹,刚才真的好险。要不是陆丰师弟紧急时刻给你扔了一块石头,不然你就喝进去了。那么远的距离,喊你也没听到。”一会不说话都难受的韩履霜,见众人沉寂,于是开口想缓解下气氛。

只是这句话刚一说出口,便有两个人全身一震。

其中一个是陆丰,另一人,便是那被石头击中的韩大伟了。

是呀,刚才光顾研究孙择那边的事了,怎么忘了那块石头?那块石头力度相当,进退有度。最重要的,准确度拿捏的如此精确。照霜儿刚才这么一说,连喊叫都没有听到的距离,竟然能如此准确地打到腕关节处。换了一般人,别说打得准,就是能不能扔过来,还是个问题。当时第一感觉,扔石头这个人,定是个高手。但却没想到,这人竟然是陆丰。

想到此处,韩大伟放慢了脚步,一脸凝重地看向陆丰。

第十二章  外功高手(上)

城角镇,韩大伟四人徒步前行。只是陆丰的表情略显尴尬,甚至可以说有点忸怩。刚才韩大伟问其石头是怎么扔出来的,陆丰竟然美名其曰地说是随手一扔。这不是糊弄鬼呢嘛,话刚一说完,陆丰自己都后悔不已。但谁能想到,韩大伟竟然信了。只是真信假信,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让陆丰很奇怪,心里一只隐约着某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师傅已经看穿了一切,却又不点破一般。就好像这一次,明知道那石头不是一般人能扔得出去的,但师傅却只是随口一问,连追究都没有追究。

韩履霜年小,又没太多阅历,只知道陆丰很厉害,很崇拜。倒是冯铁山从中看出了些什么。毕竟三十好几的人了,可不是白活的。

这四人一路向东走,没多大一会,便走出了城角镇。但四人都没有说话,可以说是各怀鬼胎。本来韩大伟的意思是在收徒的过程中,好好的历练陆丰。将自身所学,一点点教给他。但通过这一系列之事后,他决定暂不传功,多行考验一翻。

数日后

四人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巷阳城。此城是最近一座大都市,比洛阳城小不了多少,而且此城以商贸为主,富甲大商齐聚一堂。

既然是寻机缘,自然是人多一点的地方,机缘也就越多。之前路经几处小村小乡的,只是借住一宿,从不多留。直到此处,韩大伟看着若大的巷阳城,才有意多留几日。希望能找到天赋异禀,骨骼清奇之人,好收为徒弟。

“伙计,两间客房。”韩大伟掂量着手中银子,想来可能要在这住一段时间,昆仑派多年香火稀少,已经没有太多的经济条件了。想来,自己和女儿睡一房,陆丰和铁山睡一房,这样不仅可以省点银子,也算合理。

“等下,这住店的费用,还是我来吧。”冯铁山本来是踏实保守之人,没有心眼。但自从跟了孙择老大当起混混,这看人脸色,动点心眼的,倒学会不少。所谓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只要不遗失本性,也就见怪不怪了。冯铁山一眼便看出韩大伟的难处,于是拿出自己的积蓄,对店伙计道:“开四间客房。”

店伙计高兴地拿着银子走人,连路都没有带。只是指点了四个房间的位置,就让他们自己找去了。陆丰还真有点不习惯,自己在洛阳城的时候,就是再牛的豪华客栈,也没有像这位伙计的服务态度呀。连路都没带,这是什么概念,瞧不起人么?哪怕他再怎么笑脸相迎。

韩大伟四人的房间挨着,都在二楼的边侧。房间不算好,也不坏。总体来讲还算干净,只是物品略少,显得空荡荡的。推门一看,屋内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连个柜子都没有,一点也不像高档客栈的样子。本来以为这样店是高档次的呢,看来是失望了。

陆丰转头看向楼下,这家客栈的格调还算新颖。二楼属于阁楼那种,可以直接俯视楼下。再看对面几间客房,几人从中走了出来。就在开门之际,陆丰仔细望了一眼门内。好家伙,感情那店伙计真没瞧起人。人家房间内,那是要啥有啥,再看自己的屋子……

冯铁山也发现了这点,有些尴尬地笑了一笑,站在走廊上,和陆丰并肩俯视楼下。一楼是吃饭的地方,相比之下要比二楼热闹许多。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在两人无聊看热闹之际,只见一楼来了一伙人。这伙人说来也很奇怪,有身穿华丽的少妇、公子,也有身穿粗糙布衣的穷小子。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身份,却走在同一水平线上。如果是下人,应该走在后面才对。再看几人坐下吃饭,那布衣穷小子,更是跟那两名富家子弟平起平坐。

由于距离的关系,陆丰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是心中感觉奇怪,在洛阳都城时,不是没见地富甲大商,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陆丰的印象里,穷人和富人是不可能走到一块去的。

“丰儿,铁山。”就在陆丰思考之时,听见师傅在叫自己,也不多想,便走了回去。

夜晚

陆丰每晚只要身边无人,便会专心地修练“大诺般德功”。今晚也是如此,修行到很晚,才算把真气运转一个小周天。对于陆丰目前来讲,连“大诺般德功”第一层都没有达到,顶多算得上入门。但天赋异禀的陆丰,在这么短时间内,已经可以练出真气,并让其运转一小周天。要是让天量大师知道,一定又会被称做修真界奇迹。因为天量大师本人,第一次用此功法运转一小周天的时候,可是苦苦练了近一年。而陆丰才学习多久?更何况他还是个什么功法都没学过的男童。

正当陆丰入睡之时,只听外面隐约有哭声。这声音并不多么凄惨,反而带有悔恨之意。陆丰刚练完功,也不是很困,就在好奇心之下,小心走了出去。

顺着哭声,一路向外,竟然走到了大街之上。虽然陆丰年小,但还有句话说得好,艺高人胆大。陆丰仗着自己的三十六路罗汉拳,大胆地往声源方向逼近。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身后不远处,韩大伟轻声的一路跟上来。

“这小子要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看他去的方向,应该是被那哭声所吸引去了。他也是,要是个女人哭去看看还能理解,一个大老爷们哭,有啥好看的?”韩大伟在陆丰背后,暗中跟着,不时还心下叨咕几句。

“是你?你怎么了?”陆丰终于在客栈外不远处,看到了一个年轻穷小子。这人正是今天白天,在客栈中看见的奇怪人群中一员。

如果没记错,这人身边还有两个富家子弟,一男一女。怎么现在只剩一个人了?

那年轻穷小子抬头一看,原来是八岁大小的男孩。看向陆丰的眼神中,明显透露出一种失望之色。

“你怎么了?大半夜地,在街上哭。声音还这么大,会吵到别人的。”陆丰说得是事实,起码自己就被吵到了。

穷小子看上去二十出头,一脸英俊,消瘦的身材。如果他不是穿成这个样子,还以为他是个书生。而现在的打扮,倒让人以为他是个落魄的浪人。尤其是见他大半夜的,还有心情在街上大哭。

穷小子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没想到,我故意大哭后,别人没引来,竟然引来个小孩子。看来我命该如此,人世间已经不再适合我了。”说完,也没理会陆丰,站起身来,转头就走。

陆丰挺生气,好心好意出来问候你一声,你给我的就这态度?

“喂,你这人太不礼貌了。”陆丰生气之下,声音不免大了许多。

穷小子浑身振了一下,是呀,虽然他只是个小孩子,但起码也是出于关心才会过来的。于是转头,很和谐地微笑道:“小家伙,你帮不了我。谢谢你!”说完,又不理会陆丰的感受,转头就走。

陆丰气这人好不风趣,既然人家没看得起自己,那还多管什么闲事。正待陆丰要离开之际,便听那穷小子用颤抖的声音叫道:“又,又是你们!”

陆丰转头一看,穷小子颤抖着双肩,一只手指着前方。

咦?前面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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