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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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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哥哥……”

落落喜欢这样娇娇地叫他们,那两个字,禁忌,刺激,在唇齿间缠绕成无尽的带着疼痛的快乐。

“落落……好落落……亲亲落落……宝贝落落……”

他们不知道怎样疼她爱她才好,她清纯着,她妖娆着,她嗔怒着,她撒着娇,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能随时将他们送上天堂打入地狱。

她是他们的劫,如果注定无法躲避,他们心甘情愿沉溺。

只要她喜欢,只要她也愿意。

“哥哥呀,我要……”她身子拱成一张弓,玉米粒般的脚趾头全都蜷起来,带着可怜巴巴的哭腔细声细气地叫。

她并不胖,可是骨架很小,全身都是软肉,皮肤薄薄的又很敏感,像一只鲜嫩的桃,一碰就流出丰沛甘甜的汁水。她要什么?她要他们怎么样?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焦渴,那是一种身体深处涌起的寂寞。

他们将她抱至单人沙发上,两条细长的腿被提起来,挂在扶手两侧。

两兄弟一卵同胞,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唇,此时连眼里的欲望都如出一辙,直勾勾地望着少女腿间粉色的闭合得紧紧的肉*缝,直要望进那条神秘的甬*道,望进她小小的子*宫里去。

这样娇艳的美景,哪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会忍耐得住?何况,那是他们最爱的小人儿。

“震声!我忍不住了,我们……”钟震文坚硬得快要爆了,声音发着颤,狭长的双眸被欲望熏染的发了红。

钟震声却只是将手指和唇覆上去,帮她,“落落乖,乖落落,等你再长大一点,等你满18岁那一天,哥哥们会好好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耳机恶味趣……

4、人家那里都破皮了

第二天去学校,自然是迟到了。

落落在校门口下了大哥钟震声的车,再见也来不及讲,急匆匆地跑进学校去。

“钟静言!”那声音说不出的嚣张跋扈。

落落皱了眉头,脚步却不停,满不在乎地继续往教学楼冲。

“钟静言,还跑,你给我站住!”胳膊被人拉住。

落落回过头去,恼怒地瞪着陈君墨,“放手!”

陈君墨得意地指指手臂上的值日袖章,“又给我逮住了吧?喏,在这里签名,等着写检讨挨罚吧!”

落落索性站住了,掐着腰,抬高下巴,轻蔑地觑着他,“陈君墨,你有够无聊的!你就这么喜欢给教导室当狗腿吗?一天不找我的茬你会死?还是你喜欢上了本小姐?”

“我喜欢你?我会喜欢你?” 陈君墨几乎要跳起来,就像受到人生最大的侮辱。“钟静言你都不照镜子的吗?这学校里多少美少女等着本少垂青……”

“那我就放心了,你赶紧的垂青去吧,别成天找我麻烦惹人厌……”落落不等他话说完,扭头就走。

“你……”陈君墨又拉住她胳膊,原本酷酷的脸可疑地涨得通红,“你你你,你迟到,又违反校规改短了校服裙,你家的镜子小得只能照见鼻孔吗?没看见你下面屁股都快露出来了……”

此时她们恰好走到教学楼楼梯转角处,落落被他实在缠得烦,倏地站住,将蓝底白边短裙像蝴蝶翅膀一样快速掀起又盖上,里面穿着的白色史奴比小内裤一闪而过,冷笑:“露出屁股又怎样?也不干你事!”

趁他瞠目结舌,赶快跑掉。

还好高三的课都是自习,她从教室后面溜到座位上去。

“你终于来了?”同桌晓宣的头鬼鬼祟祟凑过来,“怎么眼圈这么黑?老实交待昨天晚上干什么坏事了?”

她将课本掏出来,打了个老大的哈欠,“我二哥从国外出差回来了,陪他们玩得比较晚。”

又将一支香奈儿最新推出的COCO小姐香水推过去,“我二哥带回来送你的。”

“哇哦,咱哥哥真体贴!”晓宣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拧开瓶盖喷在手腕上,瞬间教室里弥漫开优雅的甜香。

“美得你!”落落有点不高兴,认真地说:“什么咱哥?那是我哥哥!”

郑晓宣知道她在这件事上面一贯莫名其妙地较真,一切东西都可以与她分享,只除了她两个哥哥,也不以为意,随口追问道:“昨天陪你哥哥们玩什么啊,玩这么晚?”

玩什么?落落的脸似乎有点红。垂着头半晌,吱唔着说,“也没玩什么啊,就是在家看看电影什么的呗……”

“那你刚才进校门有没有被陈君墨抓到?我看到今天轮到他值日,哗,他头发剪短了,更帅了呢,越来越像米勒,早上好多女生围着他看……”

“他帅?赶不上我哥哥们一根头发!那些女生都眼瘸了……”

二人叽叽嘎嘎瞎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中午,手机压着下课铃声准时响起,是大哥,她走到教室外面,找个僻静处接起来。

“下课了吧?中午想吃什么?红烧狮子头、香煎牛扒、清蒸鲈鱼和蚝油菜心,配猪尾汤,好不好?我让小刘十五分钟后送过去。”

落落却不说话 。

“怎么拉落落?”钟震声察觉到妹妹的异样,马上紧张地问。

“……疼!”只一个字。

钟震声坐在市委第二秘书处办公室里,透明玻璃窗外人影穿梭,窗前一株绿萝,叶子宽大而肥厚,长得生机勃勃,电脑屏保上的相片,他和震文还剪着可笑的西瓜太郎头;两个人双手交错,做成一顶花轿,妹妹那时才8岁,缺了两颗门牙,坐在轿子上挤着眼睛笑得像个丑丑的小新娘。他忙碌了一早上,脑子还有点黏稠僵硬,但只是这么一个字,心里的某个角落,却一下子都松了,软了,化成了一滩水,淌成那个小人儿的形状,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哄着她,“乖落落,告诉哥哥;哪里疼?”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人家那里都破皮了……”

“呵……”话筒里传来钟震声低沉悦耳的笑,震得落落耳膜痒痒的,她站在一株夹竹桃前面,艳粉色的花开得正盛;压得那些枝叶密密匝匝地垂下来,她不停地去揪那些叶子,听电话那头钟震声说:“好了,乖落落别生气,下次哥哥们再不会这样了……”

“讨厌!你还笑!下次,下次我也把你们的咬破皮!”

想到哥哥们暗色的豆子和下面的大棒子被她啃得肿胀破皮的样子,落落终于笑起来。

话筒里少女的声音微扬,感应到她的心情好转,钟震声的心也跟着飞了起来,细心叮嘱她别乱跑,乖乖呆在教室里等司机送饭过去,才挂了电话。

还没走回教室,手机音乐又响了,这次是钟震文。

她重新走回僻静处,又站在那株夹竹桃前一片一片揪那些叶子;“二哥……”

娇娇软软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少女的童音,电话那端钟震文的心立刻便像接通电源般酥了。

“落落,大哥说你那里擦破了,还疼吗?我让小刘顺便带药过去,记得自己找个地方涂一下。”

“坏哥哥!我才不自己涂!”

钟震文整颗心荡漾起来,低低地笑,“好落落,自己先涂一点,才会没那么疼,放学直接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涂……”

又想起来什么,“哦,不行,落落,今天放学让小刘直接送你回家去,哥哥们今天要出席一个商务酒宴。”

“大哥也去吗?”落落不掩饰声音里的失望。

“对。落落听话,我们会尽早回去陪你的。”

“你们都要带女伴去吧?这次你们都带谁去?大哥还是带小文姐姐”她试探着问。

钟震文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她,“大哥会带青玉姐姐去。”

落落在电话这端立马垮下脸,“我也要去。”

怕他不答应,马上又接着说,“我都已经长大了,你们应该带我去社交场合见识一下,爸爸也说过的,让你们多带我出去见见世面。”

他们的宝贝,他们只希望能一辈子把她放进口袋里,捂在心窝上,哪里舍得让她站在世间男男女女的眼前供人观赏招人觊觎。

却还是挨不过她的软缠硬磨,“说好只这一次啊,落落,我们说好的。”

如果,如果人生还可以重来,他是否还会答应这一次?

5、晚宴上的公主

晚上刚刚放学,钟震文的车子便到了,接她到一间沙龙去做头发,换衣服。

钟家之前宴客的时候,落落倒是也穿过礼服,不过都是小女孩的款式,蕾丝啊泡泡袖之类,今天她特意交待设计师给她挑了一套少女装。

她推开更衣室的门走出来,有点不自在地拉拉裙摆,又摸摸头发,“哥哥,我这样穿好看吗?”

岂止好看?简直像梦游仙镜的爱丽丝。

钟氏兄弟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走出来的女孩,手中的杂志滑落了也不知道。

她的头发颇为繁复地从发顶开始编成麻花辩,在脑后挽成发髻;露出少女光洁的额头和颈子,鬓旁簪了一朵新鲜的白玫瑰;脸上第一次上了淡妆,显得那双眼睛越发黑白分明;大得惊人,配上一点红唇,孩童的纯真和少女的娇媚跃然而出,身上是一套斜肩的绿色及膝短裙,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微凸的锁骨,当她无意识地摆动手臂,那里便汇聚成一个蝶翼形的小窝,盛满性感。

原来他们的小妖精,真的长大了,长大到足以令每一个男人疯狂。

钟震声终于走近去,却是皱着眉,“落落,谁帮你挑的衣服?换掉!”

他很少这样严肃地对她说话,吓得她以为自己真的很丑。

旁边的设计师是这间沙龙的首席,刚从法国进修回来,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钟先生,我和您的意见刚好相反,我觉得钟小姐这样非常吸引人……”

震声一向给人宽厚温和的印象,他的教养和如今的身份令他不会说出令人难堪的话;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气势却令人很难忽视;“请给她换掉!”

“大少二少,酒会还有二十分钟马上就要开始了……”一旁的司机小刘为难地提醒。

“那就给她拿条披肩或者围巾!”什么都行,总之不能以现在这付样子出去见人。钟震文也站起身走过去,将妹妹重新推进更衣室。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今天去赴的是一场假面舞会,这样才可以将妹妹整个人从头到脚藏起来,永远藏在他们的身后。

那天的酒会,三兄妹出现得稍晚了一点。

许多年以后,还有不少人都记得,那天也是钟家三兄妹唯一一次共同出现在公开场合。

音乐已经响起,香槟已经斟上,满场的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主办方致辞已毕,下半场舞会即将开始。

当宴会大门被推开的瞬间,众人纷纷回头望去,一个娇美的少女,站在两个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中间,就像骄傲的公主,紧挽着守护她的骑士。少女的表情略有些紧张,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一点好奇和漫不经心的兴味。

“看哪,那就是钟家的三兄妹,啧啧,钟家几辈都出人物,钟家老爷子自不必说,钟邦立刚升到北京去了,想不到他家的几个孩子也这么出色……”

“那个女孩儿好像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呢,虽然生得也不错,但似乎没有她两个哥哥那般出色啊……”

宴会厅因为他们兄妹三人的到来,出现短暂的嗡嗡议论之声。

落落被哥哥们安排坐在角落的沙发里,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帮她取好了足够的食物,她百无聊赖地叉起一片三文鱼丢进嘴里,芥末却蘸得太多,辣得她鼻涕眼泪都出来了,边咳边向不远处站着和别人应酬的震文震声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刚想夸夸你今天这身打扮还不错,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啧啧,鼻水都快溅到我身上了……”突然坐到她旁边的居然是陈君墨。

纸巾就在他手边上,他却只顾撑着下巴幸灾乐祸;将她狼狈的样子当猴戏看。

“你可真是阴魂不散!”

她恶狠狠地瞪他,自己伸手去取纸巾,他却偏偏手快地将纸巾抢到怀里,不怀好意地不给她。

哈,她可不是好惹的,身子一低,将整张脸胡乱蹭在他白色西裤上,鼻涕眼影睫毛膏,将他的大腿活生生蹭成调色盘。看着他惊得跳起来,然后落落则哈哈大笑。

他喜欢他,她知道,他斗不过她,她更知道。

陈君墨刚刚逃开,钟氏两兄弟便匆匆赶过来。

“怎么啦落落?”

“刚才陈家老三怎么会在这里?他刚刚跟你说什么?”

落落还在咯咯笑,“大概是他爸带他来的吧,好笑死了,没有那三板斧,居然敢跟我叫板。”

震文看了震声一眼,拿纸巾轻轻帮妹妹擦脸上的狼藉,不动声色地说:“他不是你同学吗?”

落落鬼精着呢,当然明白哥哥们的担心,“他那个人,讨厌死了!幼稚得很,谁喜欢上他谁才真是有病呢。”

震声和震文心里不是不受用;一左一右围着她笑着;又开始责备她;不该吃得太急;连吃东西也不专心;落落不耐烦地将身子扭股糖般扭来扭去;“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不是小孩子?即使等到她七老八十,在她的两个哥哥眼里,都是老孩子。

这时有人过来邀请落落跳舞,落落很高兴地站起来,将小手放进对方手心;行了个标准的应舞礼。她要在哥哥们面前证明,她长大了!

是一曲华尔兹,落落得意洋洋地旋转在对方怀里,钟家安排她从七岁开始学舞,虽然后来所有人都说她没有跳舞的天赋,上了高中以后便放弃了,但她身体的柔韧性一直不错,简单的交际舞难不倒她,这样的场合她应付得很漂亮。

眼角余光寻找着哥哥们的身影,舞池里,大哥震声搂着一个打扮得中规中矩的粉裙女孩,好像是什么高院长家的大女儿,二哥震文臂弯里则是一个时尚的高个子女郎,他们俩兄弟待人周全礼貌,并不十分热络但又恰到好处地妥帖,家世显赫,前途无量,女孩们都痴迷的望着她的哥哥们两眼飞红心,而他们的眼睛;却那么明显地追随着她的身影,捕捉着她的目光,周遭都是舞动着的人群,可他们的眼中却仿佛只剩了一个她,当他们与她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便微微一笑;那其中微妙的况味;是只有他们三个人才懂的默契。

落落一直知道她的哥哥们是优秀的,出色的,却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以旁观者的角度欣赏着他们,看他们在她所懵然无知的另一个世界里;是怎样周旋其中,谈笑风生,游刃有余。

有这样耀眼的哥哥,她何其幸福啊!

原来一天天长大的不仅是她,她的哥哥们,也已经是世人眼中最伟岸的男子。

“看样子你们兄妹感情很不错!”头顶传来醇厚的稍嫌冷淡的男声。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混江江的同学比较好这一口啊……这文的点收比好过上文很多……尽管还是惨不睹~嘤嘤……看过的同学别忘了留言啊……对手指……

6、晚宴下的缠绵

她有点累了,跳了半个晚上,胳膊和脚掌都是酸的。她懒洋洋地抬起头,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眼熟。哦,想起来了,昨天在她二哥的办公室里好像见过,那位哥哥型的叔叔,或者叔叔型的哥哥。

男人的个子很高,害得她脖子也开始仰得发酸,大眼睛眨啊眨,于灯光之下像漫在泉水里的两颗黑葡萄。“唔,”她说,“你太高了,叔叔,你一定很难找到女朋友。”

“哦?”他仿佛短促地笑了一下,从胸腔传来闷闷的回声;他不以她的冒犯为忤,说话的声音带着成熟男子特有的声线,漫不经心的,带着一点点贵族式懒散的腔调;却并不让人感觉被忽视;“你说对了,小盆友,难怪叔叔到现在还没找到肯要我的人。”

此时恰好震声搂着方青玉舞到了她们旁边,她扭过头去冲他们做了个鬼脸,又扭过头来随口说,“那你还好啊,可以回去骂你父母,谁让他们把你生得这样高?想找个相衬的都比人家难。我就不行,长得不够好看也不知道该怪谁。”

她说完了身子便一僵,脚步滞了一滞,踩到了男人的脚上去。

“对不起!”她有些窘迫地说。她从未想过隐瞒她是钟家养女的事,但也从未想到与陌生如斯的人分享。

他当然察觉到了掌下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小腰身的变化,心下不是不诧异的,钟家的三兄妹,他偶尔有听父辈们提起过,因为钟夫人思念坠地即逝的女儿,便从外面抱养了一个女孩。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钟家从未正式对外说起过,便也鲜少有人再提,是真是假,众说纷纭。

他是她的谁呢?为什么要突然之间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提到这些?她有些赌气地闭上了嘴,一直到舞曲完了,她也没有再开过口,他当然也很识趣。

把她送回钟氏兄弟身边,季少杰略略寒暄便走开。

落落觉得胸闷,迫不及待地拉哥哥们出去花园透气。

……

兄妹三人站在一棵大的香樟树下,隐在一团树影里。深夏了,花园里并不比室内爽快,沉沉的闷。

木槿花的香味飘浮在空气里;从花园外面,透进来一点隐约的歌声,一个伤感的男声无奈地唱:“别再说是谁的错,让一切成灰……除非放下心中的负累,一切难以挽回……”

落落背靠在树身上,一个劲儿地嚷热,震文拿着一把侍应生临时递过来的小扇子,不停给她扇风。震声在黑影里为她抻开裙子,让风和空气透进去,多少凉快一些。她一直都很怕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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