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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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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意与他分享关于生日这种私密的事情,这让他心里奇异地不爽。

她于他,注定是生命中最契合自己的一部分,是最重要的一个人,而他于她不是。

他即刻让车子调头,去了“芝兰坊”。

落落愣愣地看着那个男人,屋子里没有开灯,地上像刚下了一场玫瑰花雨,投射于它们之上的月光安静而炽烈,与她隔着二米远,那个男人半隐在朦胧的光线里对着她笑,“过来,宝贝,我们一起切蛋糕。”

她还是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有些呆呆地坐在床上。

迎着她的目光,他笑着,走过来,牵她的手下床,“有没有觉得这些玫瑰很眼熟?”

她穿身白裙,散着头发,赤足踩在那些柔软的带着湿气的花瓣上,她的手被牵在他宽大干燥的手中,真的低头去看那些花儿,仿佛那才是值得认真的事情,然后忍不住喃喃,“明天徐伯会哭死的……”

他拉着她,笑得很欠扁,“我才是应该哭的那个,我的手被那些见鬼的花剌扎成了筛子……”

她看那伸至眼前的双手,果然红痕点点。

“可是,你是什么时候……?” 看着这些突然变出来的东西,她还是不明白怎么自己只是睡了一觉便像换了一个房间。

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这么有耐心玩浪漫的人。

“在公主沉睡的时候,王子施了魔法……”他还是那戏谑的口吻。她不知道,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任何事情都做到极致。

他真的像施魔法一样,打了个响指,手一伸,从旁边的梳妆台上便摸出一串大大的项链,戴在落落颈间。

她低头,馥郁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那是一串全部由未开的玫瑰花骨朵串制而成的花苞链,她用指逐一抚过,不多不少,正好十八朵。

“你戴着,真美!”她从他的语气里听出由衷的赞美。

可不,月光,白裙,黑发,红玫瑰项链,迷离的少女,怎能不美?

“宝贝,看在我这么用心良苦的份儿上,能赏脸跳支舞么?” 大叔的声气儿此时像极一只讨赏的小狗。

于是她被圈在了他的怀里。

这个怀抱,带着男人陌生的麝香气息,有点硬,但是恰好拥有一点她最最渴望的暖意。

她仰起头,迷路的小鹿般的大眼睛努力睁得大大的,试图将眼前这张面孔看得清楚一点,可是,有手指伸过来,盖住她的眼睛,顺便试去她未干的泪痕。

“宝贝,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他没有说下去,声音低得犹如叹息。

他会沉醉,会迷失了自己。

“迟到的生日祝福!”在轻吻落在她眼皮上之前,慵懒成熟的男声说。

这个夜晚,十八岁的她躲在一个她有些害怕和抗拒的男人怀里,却觉好过她孤单地用自己的体温取暖。

她的脚轻轻地踩在满地玫瑰花瓣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踩到我脚上,小心有刺。”他圈紧了她,温声提醒。

她依言将光脚丫踩在他的软皮鞋上,头依进那具带着衣香的怀里。

没有音乐,他轻哼着一首乐曲,她侧耳细听,觉得有些耳熟,却并没有记起,这是在那场舞会上,他们一起共舞过的那支。

然后,仿佛是觉得两人贴得还不够近,她被直接抱了起来,自然地用双腿圈住那人窄而有力的腰身。

也许,是那一角月光消弭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她脆弱而迷茫着的心,正被寸寸安抚。

有没有人说过,这人他长了一双充满诱惑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呼……

32、蛋糕应该肿么吃(下)

当她意识有些清醒的时候,有清凉微辣的酒液流连在他们相连的唇齿间。

这个吻,显得轻柔而珍惜,并不似他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那般,只让她体会到霸道的占有。

“唔……”她还是挣开了,微喘着,别过头去。

而她的腿还圈着他的腰,小手还搁在他的肩上。

他一手托着她,一手将她的下巴扭过来,脚下舞步的节奏未停,声线是成熟男人特有的低沉,“小东西,你怕我?”

这个话题,她下意识地便想回避,有些烦躁地又将下巴从他手里挣出去。

他却不许,修长的指端又兜住那尖尖的带点双的下巴颏儿,用大拇指去摩挲那上面的一个小米涡,“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幼稚?”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迅速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睫,不服气地咕哝了一句什么。

“呵呵!”她微撅着嘴的小样,令季少杰轻笑了起来。

这时,他们舞到了窗边,他将她的背抵在窗台上,月光完全笼罩着他们,似世间最昂贵的粉底,将他视线下的人儿妆点得如瓷如玉,他腾出手来,双手捧起她的脸,目光似有重量,直像要望进她的心里去,“你有没有想过,你和你的哥哥们之间,那是真正的……爱情吗?”说到爱情这两个字的时候,他顿了几秒钟,这个词,对他来讲,同样生涩,甚至有些可笑。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只是依赖着他们,或许,和他们以这种类似爱情的亲密方式生活在一起,你会觉得,更有安全感。”

他说得极慢,字字斟酌,说话间一直盯牢月下那小人儿的眼睛。

落落的脸被他用那样干燥的双手捧着,被迫看着他熠熠微蓝的眼睛,一开始是别扭的,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总是这样强势,而且总是一幅大灰狼的嘴脸,好像随时都会想办法吃掉她,可是,渐渐地,他的这些话和他的眼神一起渗进她的身体,她渐渐便有些怔忪了,和哥哥们之间,“只是因为依赖和安全感?”

她从未这样想过,或者怀疑过她和哥哥们之间的感情。

从她认识“爱”这个字眼,哥哥们便是她唯一能够的想象。

“三个人,怎么可能会有真正的爱情?”而他,紧接着这样说。

落落一时呆住了,恍惚记得,这句话,养母马华那天也曾经说过的,她说,“三个人之间会有爱情吗?你们之间有的只是贪念和占有欲。”

“不!叔叔,我不想听!”她仓促地地打断了季少杰的话,脸猛地偏开去,肌肤在他的掌中磨擦,留下细嫩的触痕。

她的头隐隐地痛着。内衣店的偶遇,现在的这番话,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地颠覆了她十几年的人生。

难道,哥哥们真的只是玩*弄她吗?而她,现在居然也要承认对哥哥们不是真爱?

她咬着唇,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

她今天见到的、听到的,她现在以这样的姿势在这个人的房间里,这一切,都很荒谬。

……

此时她不是应该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熟睡在哥哥们的怀里么?就像以前的每一天一样,她枕着大哥的胳膊,脚毫不客气地蹬在二哥的肚子上。

她的手垂下去,用力地互相掐着自己的手掌,可是,这疼痛是真实的,月光是真实的,玫瑰的香味是真实的——这一切,荒谬得如此真实。真实得她不得不面对。

她的脸还是在他的掌心里,就那么偏着,深吸了一口气,再转过来,“叔叔,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季少杰看着她的脸,没有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包括她方才的挣扎、苦恼和迷茫。而此时,她认真的小大人的样子却让他轻笑出声,“好的,宝贝,我们谈谈。”

她努力挣开他,伸长足尖去够地板,“放开我,你这样……我们怎么谈?”

“这样……是哪样?”他又问了一遍,换来女孩恶狠狠地一记白眼。

他就那么笑笑地看着他,眼里闪着一点坏,他恶意地挺了挺胯,那里,被她刻意忽略的一根硬物便不轻不重地正正戳着她的肚子。

他看着女孩不适地往上挪,小手揪紧了他肩上的衣服,徒劳地想避开,他便沉沉地笑,好心地松开她,“好的,宝贝,我们就来谈谈。”

她从他身下滑下来,站得离他远一点,一下一下捏着颈间的玫瑰,直把其中一朵花骨朵捏得裂开了,才抬起脸来握着拳头说,“叔叔,我今天会在这里,最初的原因,想必你是知道的,就是因为那张照片。”

“你寄出了那张照片,所以,才造成了我现在无家可归。”

其实没有那张照片,马华也不会放过她——她知道,但是,如果照片能晚一点出现,晚到,她可以长得更大一点,有了自立的能力,晚到,她考上大学,那时,是不是便可以痛得更从容一点?不会这么狼狈。

她力图平静地阐述清楚其中的因果关系,“是的,我们上了床,我……并不怪你。如你所说,那天上了你的车,我便预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上床,可以说是我自愿的。但是,那一次愿意,并不代表以后每一次我都会愿意。叔叔你没有立场每次都对我……!这令我非常反感。”

“既然是因为你的原因,才造成了我现在无家可归,那么,叔叔你是否应该负起责任呢?”

他慵懒地斜倚在她刚刚坐着的窗台上,嘴角还是那一点坏笑,摊手,“你想我对你怎么负责呢?我都以身相许了,还不够么?或者你觉得肉偿一次还不够?我再多偿几次?”

她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这只不要脸的大叔,喂,不要节操也要有个下限好伐?

“让我住在这里!让我继续读书!”她鼓着一口气,直接说。

说完似觉不够,“以后,我不希望叔叔你再这样突然出现在我房间。等我考上了大学,我自然便会搬出去住。学费、生活费,我可以申请奖学金和助学贷款还给你,也许你不知道,我成绩不差。”

“叔叔你要做的,只是帮我重新找个学校,再供我高考之前几个月的生活费,仅此。叔叔,以你的财力,这些应该不难办到吧?”

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季少杰的嘴角已经不知不觉地垮了下去。

“所以呢?我不难办到的事多着呢,所以我便要白养着你,指望你不知什么时候还钱给我?就因为那张见鬼的照片?”

他还是那个姿势站在那里,落落却只觉得那个人仿佛是部冷气机一样,寒气从他的方向嗖嗖地冒出来,冻得她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连那人的声音也显得阴恻恻的。

空气里盈满的各种香气依旧,墙角蛋糕塔上的蜡烛有几根已经烧完了,只剩了精致雕花的小银座子还插在那里,余下还燃着的也都矮了下去。

她凭着一点孤勇把那些话说完,仿佛是倔强而漫无所谓地站在原地,实际上她的心七下八下跳得很急,仿佛等待着谁的宣判。

如果他不同意呢?出了这个门,她无法预知有什么事情会等着她。她没有亲人,也一直没什么朋友,进入高中以后,合得来的只有郑晓宣一个,但郑晓宣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帮助她?

或许她应该去找养父钟邦立?毕竟,他是那么疼爱她的人,可是,自她进了钟家,她便看在眼里,这些年,养父和养母一直分房而睡,以前她不懂,只看到养父每次在回家之后笑容背后的落寞。而现在,她知道了,原来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她和她的生母。这样,她还应该回去吗?回去继续做他们之间的那根刺?

她孤注一掷地将这些说出来,此时,站在季少杰冷冷的目光里,心开始慌乱。原来,她18岁,和5岁时没有区别,同样一无所有。

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不同,便是她这些年已经被宠坏了,比5岁时更加脆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浮上心头,她突然间很想大哭一场。

“可是,叔叔你明明是喜欢我的!”情急之下,她这样喊了出来。

“我喜欢的是你在我床上!不是喜欢供你去上学!”他更冷地说。

“是你自己说过的,有你的地方便是我的家。”她从未被任何人这样冷淡无礼地对待过,这些年来,她被钟家保护得太好了,此时,只觉得血液和羞耻的感觉全涌到了脸上。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大声说,拳头捏得紧紧的。

“那样说的前提是,你是我的女人!”他用嘲弄的语气说完这句话,便直起身来,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落落预感到什么,忍不住问,“你,你干什么?给谁打电话?”

他不看她,沉着脸专心拨号,“当然打给你那个好哥哥钟震文。让他现在就过来把你弄走!”

落落奔过去,抢他的手机,“不许!不许打!”

他举高手机,以落落的身高哪里能够得着,徒劳地围着他蹦来蹦去。

蹦不动了,不由拉着季少杰的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季少杰冷冷瞅着少女梨花带雨的小可怜样,刚才的浪漫、温情和绅士风度全不见了,像变了一个人。

“叔叔,别打电话,呜呜,求你了。”她仰着脸,眼泪在大眼睛里转啊转。

“那你乖吗?”

她急急地胡乱点头,“我乖!”

“乖就把衣服脱掉!”他推开她的手,坐去床沿上,端着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乃们懂的!请无视我的章节标题。本来设想是那样被吃掉的,结果……但又……所以……摊手!周末耳机休息一天哟!~不过如果某只偷偷爬上来看的时候留言收藏喜人,耳机也是可以考虑加更滴…………(掐腰)灭哈哈哈!

33、大的好还是小的好

她孤零零地站在窗前的月光下,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此时,坏脾气也没了,娇气劲也没了。

〃为什么还不脱?〃这个男人坏起来就像个恶魔,清冷而微带嘲弄的声音在一片寂寂的朦胧里格外清晰,沉沉地压得落落喘不过气。

〃我不行的,叔叔,我怕,你,你那个东西太大了,弄得我疼!〃她抽抽嗒嗒的,说的是真话,初*夜的那一幕,快被扭断的颈,快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下*体,至今令她心有余悸。

季少杰看她那小可怜样儿,由发梢到脚尖都是对他隐忍的控诉,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她这话,到底是闹哪样?意思是说他器大,活儿不好?

有人能理解他积蓄了近三十年的洪水水位有多少高吗?能理解他这么高的水位突然有了泄洪口的时候,是怎么个汹涌湍急奔流到海不复回吗?而现在,有人能理解他小和尚下山遇老虎,才吃一口肉,刚尝到那销魂滋味就旷了半个月是怎么个焦躁难耐怎么个恨不能分分钟将这付日。日在眼前晃动的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按在身下就地正法吃干抹净渣都不剩吗?

她居然敢怀疑他季少杰技术不好?哧!他在一堆人肉里给人指导技术的时候,她还在穿开裆裤呢。→文·冇·人·冇·书·冇·屋←

他放柔了声音,〃过来!〃

她延挨着,别别扭扭地走过去,离他一臂远,便垂着头站住了。

〃过来这里!〃他又说,声音不似方才冷淡无情,但这含着某种昭然若揭的情绪的声音,同样令女孩害怕得微颤起来。

但她终究是要走过去的。

而当她磨磨蹭蹭地走近去,站在他双膝中间,披散的黑发半遮着小脸,委屈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在地坂上。在这深夜里,那坠坠的水珠,如有重量,几乎可以听见四溅开去的声音。

季少杰用双膝微微夹住她的身体,她站着,他坐着,他们的脸几乎是处在同样的高度,他的手抬起来,为少女轻试去急涌的眼泪,再没有刚才冷声冷气的样子,〃傻瓜,怎么会,男人大才好呢。叔叔……会小心一点,保证不弄疼你!〃

只要是这样哄着她,求着她,他便情不自禁地跟着她叫叔叔了。

被他刚才那样粗暴地对待过,现在又是这样温柔地说话,落落只觉得心里更加委屈,泪水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心说,大有什么好的?弄得我疼死了。不大不小才叫好。 啊呸,这只大叔,没有才最好。

她哭得伤心,热汗便闷出来了,她的汗不似别人,那热腾腾的气味儿却是她独有的腥香味,汗越多那味儿越浓烈,直往某人的鼻腔里钻,对于某人来说,那就是世上最好的春*药,每一处毛孔都往外蒸腾着诱惑。

他心里的躁热便也蒸蒸腾腾地升上来,鼻息一声比一声浊重。

她抽噎着哭得直打嗝,季少杰不得不出去了。 须臾拿了盒牛奶回来,递在她手里。

她一摸,冰的,又丢开了去。

季少杰不知原委,只道她还在耍小性儿,喝斥道:〃还不快点喝了,还没把你怎么着,哭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落落被他一斥,捏着那盒奶扁嘴,〃大哥说,我晚上喝冻牛奶会闹肚子。〃说着却又仿佛怕了他的样子,犹犹豫豫地还是将那奶往嘴里送。

季少杰忙将那盒奶夺过来,一时心里也不知怎么的,酸酸胀胀的不是滋味,还是斥道:〃不能喝还喝。不是存心找事吗。〃

转身又出去,落落听见他在走廊里大声叫吴妈,让把牛奶温好了送过来。

他又走回来坐在床上,两手握了她的,用膝头夹着她,“只要你乖,听我的话,我可以不凶,可以对你很好。你要继续念书,我也同意,只是,前提是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落落心里没来由地慌乱,想也不想地拒绝,眼睛躲避着他的,”我喜欢的是我的哥哥。我和叔叔你……是不可能的。”

“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季少杰的语气嘲弄而笃定,握着她的手也不觉加重了几分力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并不大,眉眼间全是挡不住的气势逼人,锋芒微闪,嘴角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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