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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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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耳机与鼠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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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哥俩好啊有个宝
走出电梯,秘书VIVAN带着大大笑脸迎上来,“落落,钟总正在会客,交待下来要你先在外面坐一坐哦……”
落落嚼着香口胶,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满不在乎地直直往前走,“什么客人,比我都重要!”
Vivian是真的着急,却不敢拉她,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劝:“是非常重要的客人,季仁集团的董事,难得今天亲自过来……”
话音未落,经理室的门已被落落一掌推开。
三四个男人坐在会客沙发上,她的二哥钟震文正身坐在中间,身上穿深灰色正装,白衬衣,帅气的脸上略带一丝疲色,同样坐中间的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紫色圆领T恤,黑色缎面织纹休闲西服,高瘦,翘着二郎腿深坐在沙发里,一双眼睛精光四射。
落落只略略扫了那人一眼,斜倚着门框,调皮地笑着,叫了一声:“二哥!”
室内几人齐齐看着门边少女,十七八岁;不算顶漂亮,却也明眸皓齿,清丽动人。
显见她是放刚学,身上穿着深蓝色高中生校服,手中勾着一只白色书袋,隐约可见那书袋上写着大大的“freedom”英文字样,上衣口袋里露出一节白色的耳机线,像刚刚才把音乐从耳边摘下来。
“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说让你在外间玩一会吗?”钟震文看到她,嘴角自然而然浮起笑意,眼睛却看向她身后的Vivian。
“经理,落落她……”Vivian为难地低下头。
明知怪不得旁人——自己的这个妹妹,几个人能管得住她?
少不得笑着介绍道:“落落,过来见过季哥哥。”又对身边那人笑,“季董,这是舍妹钟静言,调皮得很,见笑了。”
那么老,还季哥哥,季叔叔差不多!落落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着香口胶;随便朝那人点了个头,快步走向办公室内附带的休息室: “哥哥,我在里面等你。”
钟震文只好无奈地向季少杰道了歉,谈话继续下去。
可接下来钟震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谈话间隙,他起身道:“季董,我去看看舍妹,那丫头调皮惯了,突然这么安静,我倒不放心。请稍坐,我去去便来。
季少杰笑笑,“请便!”
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大大小小的灯全开着,比外间还亮,落落背对着他伏在临时休息用的床上看书。
球鞋被胡乱踢在一边,两条细长的小腿一上一下跷着,及膝校服裙被激烈的动作掀上去一个角,露出里面穿着的白底波点小内裤。
直顺的半长黑发披泻在一边,露出光洁细腻的脖颈,一圈细小的绒毛被灯光照得根根分明,微微蜷曲着,柔软得不可思议。一如他此时的心。
他就那么在她身后站了片刻;才俯身伸手,摘掉她的耳机,不出所料,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倾泄出来。
她吓了一跳,回头望来。麋鹿般的眼受了惊吓,湿润润的睁大。
“哥哥!”见是他,她放松下来,满不在乎地抢过他手上的耳机,塞回耳洞里去,“你忙完了?”
他重新抬手摘下那耳机,又拿过放在床上的MP4,将音量调小,“还有一会儿才谈完!耳朵还要不要了?声音调这么大!”
“当然要,要不拿什么听你们训话?!耳朵要,音乐也要!”她咭咭笑着在床上滚了一滚,仰躺着面对他,小腿曲起来蹬在床上,短裙彻底掀至腿根。
他眸光不受控制地下移,嘴里却说:“女孩子,这样在外面像什么
样子!”手指在那滑腻似骨瓷的玉腿上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一下,贪念着那温软的触感,终究只是为她将裙子拉低了一些。
小妖精却哪里肯饶她,长腿一撩,蹬在他坐了一天一夜飞机还未来得及换下的阿玛尼西装上,嫩姜般的脚趾头去缠他胸前暗蓝色的领带,一根食指半咬在嘴角;还是咭咭笑:“快说;给我带了什么礼物?”
“礼物还放在行李箱里;你自己去找!”他用手按住她作乱的脚丫;小小的;软软的,嫩嫩的,像一把葱管。他忍不住握在手里揉捏。
“那算了,回家再说吧”!她懒得起身去翻,打了个呵欠,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含着手指头,半眯着眼睛,享受他细长的、半点薄茧也无的指温。
一时休息里安静下来。他宠溺地看着她猫咪般的样子,蓝裙子掀落在细白的腰间,小三角内裤绷得她腿间显出一个明显的Y字型;肥胖胖圆鼓鼓的;像藏着一个刚出炉的大馒头,顿时令他口干舌燥。
他的妹妹,才十七岁,却已有了小女人的妩媚呢。
“饿了吗?冰箱里有芝兰坊的蓝莓芝士蛋糕,我拿给你?”
他出差半个月;下飞机才两个多小时,公司不知有多少事情等着他处理,却还记得在她放学之前买好她最喜欢的蛋糕。这样的哥哥,不能说不好。
她得寸进尺,贼兮兮地笑:“要哥哥喂!”
“别闹,外面的客人很重要,我马上得出去!”这样说着,却还是拗不过她,给她把蛋糕拿过来,喂了两三口,方回到办公室。
送走客人再次回到休息室,落落已经睡着了,俯趴在软床上,半边脸被压着的英文书挤得变形,嘴唇半张着,口水流出来打湿了半张书页。
他心中像有一团火在烧,再也忍耐不住,对着那红嘟嘟处一口亲下去,停不住,狂猛得恨不能把那小人儿揉进胸膛里。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嘤咛着醒过来,下意识开始回应他;如同在火上浇油。
他左手从她脑后穿过去固定着她的头,右手揉捏着她小小的挺翘的臀,直想把这半月未见的小儿人吮吸进肚子里去。
“直到爱消失你才懂得,去珍惜身边每个美好风景,只是她早已离去,直到你想通她早已经不再对你留恋……”手机响了,他知道是大哥,微微喘息着接起:“马上下来……落落在……睡着了刚醒……嗯;我会给她加件衣服……”
小人儿有些怔忪地看着他接电话,不知是被他吻的还是没睡醒,眼神还迷蒙着,像洇着一团雾,他捺不住又在那肉嘟嘟的粉唇上啄了几下,才拉她起来:“我们去吃饭,大哥在楼下!”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亲们,打滚求关注啊…… 唐僧不厌其烦地啰嗦,“你想要啊?悟空,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 亲们,想看文的记得说出来啊!耳机各种空虚寂寞冷,求温暖……(是伪兄妹哦,亲们不要被吓到!)
2、必胜客的伪情敌
他走出办公室,脸色已恢复冷峻,就像后面没有一个小尾巴拖拽着他的衣角,一本正经地吩咐守在外面的司机先将他的车子开回钟家去。
电梯里,落落刚才没睡好,一直软软地歪在他肩头,他帮她拿着书袋,逗她说话,问她学校里的事情,又讲他在西班牙出差期间的趣事。
黑色的帕萨特静静停在对街街角,他拉着她的小手穿过人流车流,大哥钟震声看到他们,早下了车,帮着拉开后面车门,和他一起半扶半抱着妹妹坐进车里去。
车里没有放音乐,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大哥,你又抽烟!好臭!”落落揉着小鼻子,低声嚷。
钟震声忙将车窗打开,笑说:“等你们等急了,只抽了两口!”
钟震文此时已从另一侧坐进来,一面伸手将落落搂过来一些,一面说:“开天窗吧!”
钟震声会意,低低地笑,依言将侧窗关上,只按开了车顶的天窗。
半个月没见,钟震声提议去和平路吃一家新开的法国菜馆,落落偏要去吃必胜客,他们知道她只是想玩那些堆叠水果的游戏,并不是真的想吃披萨,但也只好由着她。
正是下班高峰期,哪里都是人;车子在车阵中蜗牛般往前移。
钟震声焦躁地按着车内一排排的按钮,电台DJ太聒噪,音乐又太吵闹,而就是这样嘈杂的背景下,后座上的□声、互相吸吮声,甚至皮肤摩擦的声音,却一声比一声清晰。
他频频从后视镜里看过去,妹妹的校服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和小内裤成套的白底波点少女文胸被推上去,凌乱堆在胸前,两只白得耀眼的嫩乳被钟震文的大手轮流揉捏着,颜色略深的手掌与妹妹雪白的乳形成强烈的视角反差,那小嘴却被震文封得死死的,口水流出来,直蜿蜒到仰着的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间。
“靠!这车真他*妈的太多了!”他胸中的一团火快把他烤炸了,终于忍不住狠捶了一下方向盘;爆粗口。
钟震文到底还是抬起头来,放妹妹呼吸新鲜空气。低喘着笑道:“钟秘书是否应该让政府拟道禁令,以后广大群众下班回家只能走路不能开车子?”
“应该让钟总以后下班改开飞机才行!”钟震声也立马回击,扭过头去看着后座上两人,“你悠着点,落落受不住!”
两人一起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她软软地伏在钟震文的臂弯里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前两只小白兔不知何时已经长得很大了,便也跟着起起伏伏,颤动不已;街道两旁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突然全开了,投在她脸上身上,一瞬间将她渲染得如同梦幻精灵,有种不真实的错觉;仿佛梦醒了她便会随时消失一样。
钟震文着了魔般用指腹轻抚她尖尖的小脸,慢慢滑至那两只嫩兔,然后加重力道捉住,揉,低低地说:“我们家的小妖精又长大了呢!震声,这半个月你可真辛苦了,功劳不小啊。”
钟震声好笑。
这车改装过,里面可以看清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车内情景,他仍是用眼角注意着前后左右,从前排伸手捞过来,揪捏轻扯小人儿前胸那两粒粉红色的嫩尖尖,将小人儿撩得浑身发颤,哀叫不已,“你叫落落自己说,我这段时间天天开会,哪有时间陪她!落落,你说给二哥听!”
落落却不高兴了,撅着嘴,扭开身上争先恐后作乱的手,娇娇地叫:“好疼呀!你们弄疼我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钟震文却哪里肯放过,只哄着她换了个姿势,胯坐在他腿上,更方向他上下其手。
这时车阵动了;后面的车子按着喇叭催;钟震声才扭过身去。
一路闹着,到了停车场,钟震声特意找个隐蔽的停车位,自己也挤坐到后排去,狠狠抱着小人儿又欺负了一顿,心火方小些了。
给落落扣好少女内衣的扣子,整理好校服,两人方抱着她下车。
必胜客里照旧是人满为患,钟震声微皱着眉头,打了个电话,不出一会儿,经理匆匆跑过来,陪笑着将他们带到一间雅室,落落却嫌房间里太安静不愿意,那经理只好又费了点周折;将他们安排到大厅内落地窗旁视野最佳的一处卡座。
钟氏兄弟忙了一天,倒真是饿了,只各自点了一份意粉,又为落落叫了至尊披萨、鸡亦和冰淇淋芝士挞。
“震声,今天季少杰过来我公司……”
他们兄弟俩谈起公事,落落乐得自在,只顾拿着碟子去水果区堆水果塔玩。
正堆得起劲;那塔已叠了六七层高;落落得意地望向哥哥们的位子;远远看到他们桌边站了一名女子,细瘦高挑,穿一身火红纱裙,不知在说什么,笑得腰都弯了。
落落不紧不慢端着碟子走过去,恰那女子觉察到有人来,一转身,她刚堆好的水果塔被撞翻,滚了一地。
“落落!”钟震文离得她近,忙站起来,扶住她,“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被吓到的倒是方青玉;红裙上已沾了不少乳白色沙拉酱,忙不迭地拿了纸巾擦拭。
落落翻了个白眼,声音不大不小地说,“讨厌!费半天劲才堆好的。”
也不知是说撞她的人讨厌还是水果塔翻掉了讨厌。
“青玉,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钟震声绅士地起身,让方青玉坐下来,给她递新的纸巾,见她红色裙子上污渍太显眼,又道:“还是帮你去楼下先买件衣服换上?”抬头看着落落,温言责备,“落落,还不快给青玉姐姐道歉!”——虽然是责备,语气里却只见宠溺和呵护。
落落埋头吃冰淇淋芝士挞,含糊不清地说:“我的水果塔还打了呢,谁来给我道歉?”
“不用了!”方青玉也是教养颇好的,笑道:“落落还是个孩子嘛,跟她较这个真干嘛?再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翻了她好不容易堆起来的水果塔。落落,要不要姐姐给你道歉呀?”最后一句的音尾故意扬起,像逗着不懂事的孩子。
落落连眼风也欠奉,恍若未闻,将披萨盘子朝身边的钟震文面前一推,鼓着嘴,“二哥,这么大块,叫我怎么吃呀?”
怎么吃呀?当然是钟震文拿刀叉帮她切成小小块,她才肯动动手住嘴里放。
3、等到你18岁再爱你
钟震文边给她切披萨,边笑着摇头:“我们家这小魔头,被宠坏了!青玉,你就别逗她了。”
钟震声嘴里也一并薄责着,却隔着桌子伸手过去,爱怜地用纸巾擦去妹妹嘴角残留的芝士。妹妹则微微不耐地摆动着头部。
方青玉略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兄妹三人,大多数人知道钟家有两个出色的双胞胎儿子,一个是市府最年轻的二秘,一个刚刚成立了自己的软件开发公司,俱是前途不可限量,却少有人知这对双胞胎这温情一面。她是打小跟他们一个院子长大的发小,相似的一幕早已看腻,却仍然忍不住觉得一丝怪异。——太宠了,即便是自己的妹妹!再说,那女孩已经不是当初吹着鼻涕泡的小破孩,她都快十八岁了!再再说,这个妹妹也不是亲生的!
最后方青玉到底匆匆告辞,和同来的女伴一起提前离开。
落落对着远去的红色背影翻白眼,“哼,当我不知道呢!老是来打大哥的主意,见了大哥像黄鼠狼遇鸡一样两眼放光!一见就没安好心!”
钟震声又好气又好笑,拍她的后脑勺,“小丫头骂谁是鸡呢?”心里却在暗自受用她小小的嫉妒。
“哈,那你做鸭好了!”落落两片红唇含着叉子朝他挤眼睛,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晚上拿点本钱出来哟……”
这下钟震文也忍不住去揉她的发顶,笑,“你这小妖精,哪学来这些荤话!”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落落叉了一大片火腿放进嘴里,用粉色小舌勾进齿间,“我们班有个同学就叫了个鸭子给她开处。”
她的唇形是饱满的菱形,唇线分明,肉感十足,头顶有一盏射灯照下来,黄色的光线将她的轮廓晕染得格外柔和,干净而惹人爱怜。钟氏兄弟看着那粉嘟嘟的两片唇,一点饼渣被她无意识地轻轻舔去,均是心旌一荡。
可那粉唇间说出来的话却令两兄弟哭笑不得:“我们班同学都说鸭子器大活好,找个鸭子开处比找那些愣头青强多了,反正女人都得疼那么一次,还不如花点钱找他们,伺候得舒服自在呢。”
两兄弟却不自在了,钟震文按住她忙碌的小手,钟震声拧她的脸蛋,压低声音,“小妖精,别被你那些同学教坏了,什么鸡鸭鹅的,跟哥哥们有得比吗?落落,你放心,等到你满18岁那一天,哥哥们一定不会让你疼……”
落落噗嗤一声笑出来,反手去揪大哥的鼻子,“好哥哥,你们怕什么呀?反正还有两个月我便满18岁了;如果真的害怕,不如今天晚上就给你们……”她故意将麋鹿般的大眼睛眯起来,挑逗地望着他们,粉色舌尖伸出来,灵活地吸吮中指,那眼神,无辜而潋滟。
她就是他们的克星,从小就知道如何将他们兄弟俩吃得死死的。这红果果的暗示,令兄弟俩□一疼;不约而同搭起帐篷,一顿饭吃得无滋无味,匆匆吃完,拉着她回家。
一路上她被搂在二哥的怀里,那双手摸得她极舒服,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车声,四周都静悄悄的,整个人像浮在海面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头顶悬着那盏意大利水晶吊灯,才知道已经躺在二哥的床上。
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痒,她低下头,两颗一模一样的黑发的头,伏在她胸上,吮吸得咂咂有声,像某种动物的幼崽,争抢着妈妈的乳。
有种奇异的满足感。被需要,被包裹,被爱。
“妈妈和爸爸呢”她舒服得紧;仅存的理智还不忘问出这句关心的话。
震文的嘴唇一路湿漉漉地移到她唇边,忙里偷闲,含含糊糊地说:“一个去了北京,一个去了甘肃慰问,管他们干嘛?
她松了一口气,安心下来享受,将自己舒展成大字型。
震文的唇又湿漉漉地移下去,和哥哥一起含吸那对勾魂的恩物 。
她抬起手,摸着他们柔软的发尾,梦呓般地说,“慢慢吃,乖,左边是大哥的,右边是二哥的……”
只有这样的时刻,才会反过来,他们是她怀里永不知飨足的孩子。
因为她还在发育,哥哥们极少这样直接刺激那对嫩尖尖,这次震文出差半个月,也许是三个人中第一次有人离开那么久,三人都有点过于兴奋,疯了一样,像三条蛇,在床上翻滚,纠缠,折叠出各种姿势。
“哥哥……哥哥……哥哥……”
落落喜欢这样娇娇地叫他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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