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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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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会听得下去?田畴恼怒,却是无奈,且不说他不是吕布的谋士,只因为了报恩而追随其前来雁门,就算他拜了吕布为主,为臣下者,如何能够左右主公定下的决议?

    只是此时,田畴却是没有丝毫犹豫,即便是不为了吕布,田畴也不能原谅自己眼见鲜卑人攻入城中,烧杀抢掠,文人,也是有着自己的风骨的。

    吕布下令誓死抵挡的消息在城中迅速传开,再加上田畴的鼓动,城中百姓很快的被动员了起来。还好,城中粮草、器械一应俱全,田畴统筹老弱之人煮饭、洗漱,之后将城中精壮组织起来,将守城所需之物尽皆搬到城头,鲜卑大军未至,战争的气氛,早已弥漫天空。

    “谁与我前去叫阵?”阴馆城下,步度根率领大军到后,一面吩咐人扎帐,一面将手下部落首领召集了过来,对着几人询问道。

    “我去,大人(鲜卑中大人乃是首领的意思)且先休息,俺那部落中第一勇士,定然将城中守将首级取来,交由大人处置。”出言的乃是一个中型部落的首领,之前与步度根一道,时常劫掠边地,听见步度根询问,立刻出来接下,生怕别人将其功劳抢去。

    “恩,有沙蛮出战,很好,很好。”步度根对于叫沙蛮的人显然熟悉,闻言接连赞了两声好,旋即对那首领说道:“族长既然如此肯出力,待攻下阴馆城之后,城中一切,我便许你先行挑选。”说着,步度根将眼神扫向其他几个部落族长,淡然说道:“当然,谁在这次战争中出力最多,我自然是不会吝惜奖赏的。”

    几句话,顿时将刚刚还有些沮丧的几人的热情激发了出来,嗷嗷叫着也要前去叫阵,步度根没有应允,只是派了沙蛮带着三千骑兵前去叫阵,其余人便在大帐中安然坐着,静候消息。

    “城上的汉狗听着,爷爷沙蛮是也,谁敢出来与俺一战?”沙蛮嚣张无比,甩开手下三千骑兵,单人单骑策马奔向阴馆城,对着城墙上叫骂道。

    城楼,步度根大军在刚到之时,城中便开始了戒备,十余万人的动静不是小事,早已将城中诸人身心惊颤。有士卒偷眼向城下望去,只见一匹高大、浑身黝黑的骏马上,一个黑塔般的壮汉坐在其上,大吼大叫间嘴巴扯到两腮,满脸上胡子拉碴,面目显得狰狞,头发根根立起,手中拎着一把巨型板斧,不知重了几何。

    士卒不由缩了缩脖子,心底一丝凉气抽出。这些士卒,多是吕布匆忙间招募的,虽然经过了几个月的操练,却是没有见过血腥,只能算是普通的士卒,与吕布手中的两千亲卫想比,差了不只半点。不久,沙蛮身后三千骑兵轰隆隆奔来,更是将沙蛮的气势送至顶端,城头上,不少人手上有些颤抖,眼中带着些怯意。

    “可恶!”吕布将手重重拍在墙垛上,却是知道城中士卒需要一场胜利来驱逐恐惧,不然,这战还没打,便已败了,想到此处,吕布不由出声爆喝:“与我备马,看本将军出城,斩杀此獠……”

第一百七三章:五溪反,荆南硝烟

    三月,就在中原各处惊诧于草原出兵之时,荆南五溪蛮族反了。

    五溪,即潕(wu)溪、巫溪、辰溪、樠(man)溪、酉(you)溪五处,属武陵郡,东有魏峨挺拔的雪峰山,西有逶迤奇险的武陵山,两峰夹一垅,山峦起伏,沟壑纵横,其范围以怀化为中心地带,包括湘黔渝鄂等省市的周边地区。不过,此时的五溪,虽然蛮族云集,却尚未形成如同后世一般,各有特色的少数民族。

    杂居于此,蛮族经年累月生存在山林之中,雪峰山中,野兽凶残纵横,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五溪蛮族之人多是练就了一身蛮力,以及一身山林间逐兽的本事,山林之中行走,如履平地。

    武陵,山川丘陵林立,少有平原,让得蛮族之人更是如鱼得水,孙坚驻守守军被折腾的不堪其扰,五溪人时聚时散,用的战法如同后世抗日战争之时的麻雀战术一般,不得不说,这次交手中,常年与野兽打交道的五溪人,比之孙坚守军强了不少。

    开始之时,孙坚只将五溪人当做是小患,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派遣了三千士卒前去支援,其后便一心的休养生息,想让得手中领地尽快恢复生息。只是没料到,三千人去后,如同石沉大海,竟是被五溪人绕进了山中,一一灭杀。

    “可恶……”孙坚是谁?有着江东猛虎之称,讨董联盟之后便脱离了袁术独自发展,时至今日,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派出的细作回报之时,孙坚不由的震怒。

    “父亲,让孩儿去吧,如今孩儿年已十九,正可为父亲分忧。”屋中,对于孙坚发怒,孙策表现的很是积极,这两年来,荆南之地少有战争,让得年少好战的孙策早就难以忍耐,这等机会怎么肯放弃,立刻出列对着孙坚便拜。

    孙坚虽然愤怒,却没有失去理智,这两年来,他的性子越发的深沉起来,汜水关下,那个曾经热血激昂的孙坚早已被沉稳代替吗,谁人还敢轻下“轻而无备”的断言?对于长子孙策,他对其抱有很大的期望,孙策生得威武不凡,俊雅异常,况又生性豪迈,不拘小节,与其年轻时最为相像,很是得他喜爱。性子急躁,自忖武力,少用智谋,让得孙坚一直忧心不已,此时闻言心下便是一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孙策道:“不可骄躁,伯符既然想要统兵,我便来考考你,若是你为一军统帅出战,该当如何处理此事?”

    孙策,曾经让得曹操难以入眠,最后更是留下“狮儿难与争锋”的感叹,想那历史上,孙坚早刘表算计早亡,留下孤儿寡母的寄人篱下,未曾与其留下一兵一卒,孙策就是这般,靠着玉玺借得三千老弱,硬生生打下江东六郡八十一州,凭借长江天险,让得东吴三分天下,屹立于大汉王朝数十年。

    这般人物,又怎会是有勇无谋之人?只是历史上孙策的战绩太过惊人了,以至于人们选择性的忽视了他的机智。孙坚出言询问,孙策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胸膛中,热血,似乎已经在沸腾了。

    “父亲,五溪不过是蛮夷之地,只是由于山林众多,而我军又不识路径,自然不敌占据地利之便的五溪人,孩儿以为,当在武陵当地寻出向导,且手下士卒必须进行山地对战的操练,当然,这些只是为了反攻五溪时做的准备,要败五溪,反手之间。”说起战事,孙策心中很是透亮,看着孙坚侃侃而谈,稍微顿了一顿,才又接着说道:“五溪人走出山林攻城略地,不过是自寻死路耳,我们何不将临近雪峰山的城池拱手相让?若是再山林之中,我军或许不敌五溪,若论战阵,孩儿有把握一战而下。”说道这儿时,孙策头颅昂扬,语气傲然的说道。

    “恭喜主公,大公子此言甚是,五溪人出战,沅陵首当其冲,主公何不将沅陵让出?五溪人最为擅长的便是山地游战,困守城中取死而已。”屋中,资格最老的黄盖出言说道,随即转脸看着孙策,脸上带着喜色,显然,对于孙策,黄盖也是喜欢不已。

    孙坚脸上,却看不出多少表情,孙策之言很是不错,却是与他心目中的距离还是差了一些,若是为将,此策自然毫无挑剔,只是,若是为君呢?孙坚脑中,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随即被隐了下去,转眼望见孙策脸上的兴奋,不知为何忽然轻声叹了口气。

    屋中几人,尽皆被孙坚的动作弄得糊涂,如同黄盖这般最早跟随孙坚之人,也是一脸迷惑,生平第一次感觉,他们与孙坚之间,产生了一些距离感。

    “父亲……”孙策见孙坚没有说话,不由的有些着急了,再怎么说,此时的他也才刚刚十九岁,而且一直以来生活在孙坚的余荫之下,成长速度远没有历史上来的快。

    孙策再次出声,尚未说话便被孙坚挥手制止了下来,将目光在屋中几人脸上一一扫过,众人的反应孙坚自然的收入眼底,眼中忽然闪现出莫名的光彩,片刻之后,才渐渐敛去,转而看着孙策道:“为将者,当身先士卒,将乃兵之胆,将为先,则士卒不惜命,为君者却是不同,须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为君者需要统筹大局,战阵之上,刀剑无眼,当先守护自身,旗在士气便在,大军才可攻无不取,战无不胜。”

    孙坚说的很是郑重,孙羌、孙静兄弟二人好似猜到些什么,脸上表情若有所思,孙策也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可惜,眼中的骄傲,让其表现显得是那般的不自然,很明显,孙策没有完全听进去。

    人就是如此,为何绝境中的人总是会爆发出常人难以企及的潜力,而在顺境中生存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人就是如此,这般有着惰性。

    孙坚正是明白了君与将的分别,是以才生存至今,诸葛瑾也正是知道这个道理,虽然有着一身不逊于任何人的武艺,却从来没有上阵单挑过,责任,往往是一个人成长的催化剂,只是不知道这一世中,孙策是否还能够成长成那个叱咤风云的江东霸王?

    “与你五千兵马,时间不限,但是有一点,必须将战争控制在武陵郡内,能不能做到?”孙坚暗自叹息一声,随即不再强求,毕竟,他如今也还不到不惑之年,有的是时间慢慢叫道孙策,想通之后,顿时给了孙策极大的自主权利。

    孙策欣喜莫名,激动的浑身颤动,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满心的激动压了下去,凝声回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辱命。”

    “恩。”孙坚点点头,随即不在理他,转而对着一旁立着的朱桓道:“休穆,你与伯符年纪相若,却是比他沉稳许多,此次你便随伯符一同前去吧。”

    朱桓,若论年纪比之孙策还要小上两岁,只是家庭不一,年幼的朱桓比之孙策却是更为沉稳,内政、智谋均是有了一定造诣,有其相随,定然会成为孙策的一大助力,而且孙坚心中,还有一个外人不曾得知的念头,朱桓,就是他要为孙策陪养肱骨之臣。

    “诺。”朱桓淡然应下,仿若对于任命不曾留在心中,一如既往。

    孙坚早已习惯了这副少年老成的面孔,也不多做表示,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透过空荡荡的屋门,只见外面,阳光璀璨,孙坚心中喃喃道:“路为父已经为你铺好,是不是能够走好,便要看你自己的了……”

    即便是再过拖沓,也是时候该要离开了。琅琊,诸葛府中,诸葛瑾几位夫人默默的为其收拾行装。呆在琅琊四、五个月了,最先有了身子的几女如今已经略略有了表现,诸葛瑾原本不愿让几人劳累的,女人,收拾的东西不过是一些琐碎的东西,而他出门,是要去往前线,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毫无用处,诸葛瑾甚至已经能够想到,路径泰山之时,定然要停留一下将这些东西放入府中。

    只是,知道归知道,他却不能出言阻止几女。他不能那么自私,更何况,他的心中洋溢的,只有淡淡的幸福,也就是这丝幸福,不停的在催促着他去努力奋斗。

    至于章氏与诸葛珪,早已与诸葛瑾告别过了,章氏身子一日不胜一日了,以着如今的情况,实在是不适合经历离愁,诸葛珪简单与诸葛瑾交代了一番,便带着章氏离开了。

    而此时,诸葛瑾走后,家中便再无人守候了,年关一过,诸葛亮便提出要出门游学,章氏无奈将其送走,在床上休息了几日方才恢复了些精神,诸葛瑾遣了许褚带着十多天堂精锐,随身护持着。诸葛珪早已是看开了,男儿志在四方,家中几个孩子,是应该多出门去闯荡一番,狠了狠心之后,诸葛珪将诸葛均暗暗送去了颍川书院,路,与诸葛亮走的一样,至于能够有多大的成就,诸葛珪心中却是没有报多少希望。

第一百七四章:再添乱,袁术出兵

    “外面风大,母亲又身子不好,快些回去吧!”宅门外,诸葛瑾拢了拢章氏的披风,对着她劝道。

    春意阑珊,寒风料峭。日头虽然带着些暖意,却总也抵不住冷冽的寒风。

    “恩,我儿乃是人杰,岂能困守在一个小小的琅琊,只是出门在外无人照料,要爱惜自己,记得……”絮絮叨叨,章氏将已经重复了许多遍的嘱咐再一次重复了起来,诸葛瑾却没有出言打断,这许多年,他总是奔波在外,对于母亲却是很少相陪,这辈子,他是注定要欠上一段恩情,让得他来世偿还。

    “好了夫人,瑾儿只是出门一趟,又不是不回来了,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不要再给瑾儿增加压力了,早些出发吧。”诸葛珪拉住说个不停的章氏,轻声劝解道,最后一句话,却是向着诸葛瑾说的,自己儿子自己最是了解,如果他不出言打断,只怕章氏即便是一直说到晚上,诸葛瑾也不会打断的,这也正是他心中,对诸葛瑾最为满意的地方。

    章氏听了,顿时停住了,眼光却是一直停留在诸葛瑾身上,带着浓浓的不舍,却是没有再说什么。诸葛瑾转而看向几位妻子,眼神在每一个人身上停驻片刻,带着歉意,带着柔情,忽的转身上马,冲着前来送行的琅琊官员拱手道别,一转马头,决然而去。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脑际中,这首《游子吟》忽然闪现出来,疾驰而去的马匹上,一滴泪珠飘落在地。

    若是没有生存在乱世,诸葛瑾如何也体会不出这诗中所蕴含的意味,战乱流离,这天下百姓,挣扎着生存的人何其多也?这些年间,诸葛瑾虽然一直在征战,在杀伐,却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一幕幕的生死离别,万恶的社会,谁曾会在意过他们的命运?没有,人心是没有终点的,欲望是没有终点的,世家大族也好,寒门士族也罢,甚至是小本富商也好,他们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百姓的盘剥,这些,却正是诸葛瑾最为看不惯的地方。

    天下不平,不足以让他进行变革,天下不定,不足以让他施行理念。

    他,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若是能够为的天下百姓做些事情,造福于民,若是能够潜移默化给天下百姓一些后世的理念,恩泽后世,即便是为此付出一生的代价,那又何妨?

    “驾……”诸葛瑾倏然大吼一声,胯下的骏马四蹄翻飞,速度再次提升了起来,望着遥远的天际,疾驰。

    三月,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年月,三月,注定会因为接连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永载史册。公元193年三月,准备了一个冬季的豫州牧袁术,北征诸葛瑾,与其一道动手的,还有扬州牧刘繇。

    说也奇怪,袁术与刘繇,两人算起来应该是不共之仇了,豫州与扬州毗邻,袁术接着袁绍统领并、冀二州的威势,强自出兵将扬州最为富庶的淮南地区纳入手中,逼得刘繇困守曲阿一地。也正是这个缘由,刘繇才会听从诸葛瑾的建议,出兵徐南,为的,就是给自己增加一个纵深之地,好让他来对抗袁术,伺机报仇。

    诸葛瑾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身在泰山,对于袁术出兵之事,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只是刘繇?每每想到此处,诸葛瑾便是大惑不解,他心中实在是想不出来,袁术究竟是许下了什么样的好处,竟然让得与他不共之仇的刘繇反水,反过来出兵徐南。不过,由此也可见到,诸侯之间,从来不会有着什么情谊存在,利益,才是放在最首位的。

    疑惑归疑惑,诸葛瑾仍旧是迅速传下了命令,有着荀攸、沮授二人坐镇,只要有着足够的权限,有着足够的兵马,对付袁术、刘繇已经足够。只怕当年,诸葛瑾将荀攸留在徐南,心中就已经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是在他心中,兀自不敢相信而已。

    “公达,主公信上说了些什么?”几日后,天堂将书信传递至下邳,留守徐南之人能够与荀攸表字相称的,除去沮授,还有何人?

    “呼……”荀攸先是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看着问话之人说道:“则注,还是你亲自看看吧。”屋中说话两人,正是荀攸与沮授。

    袁术大规模的调兵遣将,自然瞒不过对其一直关注的沮授,沮授的动作也是不慢,一面将消息传出,一面开始备战,只是他却不知,有着天堂在,诸葛瑾第一时间便已经得到了消息,而且消息比之他所看到的,更是详细。

    彭城中政务有陈群主持,沮授便放心的将城防交给徐荣来做,自己东行,去了下邳,打算与荀攸商议一番,若是可能,最好能够借些兵马过来,要知道,这一次袁术可是将老本都带上了,整整聚集了大军三十余万,沮授虽然不怕,但总归是太多了,在他赶到下邳时,诸葛瑾的书信也正好送到。

    “恩?”沮授眉头微微皱了下,良久方才将书信放下,低着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脑中念头却是飞快的转动起来。

    “原本还想着到你这里借些兵马的,如今看来,我们两方都不占据优势了,可恶的刘繇,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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