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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声撩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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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以恒这才放下心来,宠溺地笑了,转身走到凤熙辰身边,将锦盒放在他手里:“各取所需,不是很好么?”
  凤熙辰勾心一笑,淡淡看了一眼盒子里的血龙,又漫不经心地将盒子推了回去,然后拢了拢衣服,优雅地打了个呵欠,走过来搂住小麦,柔声叮咛:“娘子此刻不宜下床的……”
  小麦受宠若惊,但一想到凤熙辰若没有血龙,会有生命危险,又十分不安。她回头想去看那锦盒,未曾料及却对上钟以恒一双受伤的眼眸。
  一个白衣胜雪本来无比尊贵的人,此刻孤零零地站在门口,无力地抓着一个锦盒,眼神柔弱而无助。他不曾再多说一个字,只是静静地与小麦对视着,而那抓住锦盒的手上,已然青筋毕露,俊眸中隐约有星星亮光。
  就在小麦快要心软下来,演不下去这场戏,想要脱口而出承认自己不是莺歌的时候,凤熙辰已经先她一步开口了:“二皇子殿下,其实凤某本来可以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钟以恒痛失挚爱,根本已经无暇顾及凤熙辰说什么,只是淡然敷衍:“血龙?你要?尽管拿去,你要什么……都尽管拿去……”
  凤熙辰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抚了抚小麦的背,看向钟以恒:“难道堂堂一个文韬武略的二皇子,失去一个女人,就成了行尸走肉了?”
  钟以恒痛极反笑,失意的样子让小麦也不禁看得心痛。
  “二皇子,我其实……”小麦有些懊悔刚才演戏来骗钟以恒的血龙。
  “她其实都是为你好,”凤熙辰温柔地截断小麦的话,并以手扣住小麦的腰,“违背圣旨是欺君大罪,难道二皇子真想隐姓埋名从此陪她浪迹天涯?哦,应该说是亡命天涯才对……”
  钟以恒半信半疑地凝视着小麦:“莺妹这么做,真的是为了我?”
  小麦只觉腰间力道加重,只好咽下真话,违心地点头:“当、当然。”
  钟以恒扬起下巴,紧抿双唇,半晌才道:“那你我……”
  “二皇子,莺歌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就请二皇子莫要再多留恋,还是趁皇上没有察觉,速速回京去吧!”小麦竟踉跄一步上前,半跪在钟以恒的面前。
  凤熙辰则赶紧拖住了她,轻责道:“地上很凉,怎么能随便就跪下?”
  见小麦这一跪,钟以恒简直是肝肠寸断万念俱灰,他闭上眼睛摆摆手,继而又不甘心地追问:“莺妹,你我从小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感情,比不上他这几天?”
  小麦看了看凤熙辰,垂下眼帘,半真半假地说:“是,莺歌一见夫君,便觉得这么多年来,真是白活了。即便只有福气伺候一夜,也算是死而无憾……”又想起先前说凤熙辰没有血龙续命就活不过今晚的事,叹息道,“此后,夫君去哪,莺歌便去哪,上穷碧落下黄泉,为妻……奉陪到底了!”

  乍暖还寒时候

  此后,夫君去哪,小麦便去哪,上穷碧落下黄泉,为妻奉陪到底了!
  小麦深深地望着凤熙辰,又将此话在心中默念一遍。只不过把“莺歌”二字,换成了自己的名字,顿时一番戏言便成了暗自生死相许的承诺。
  心细似针如凤熙辰,又怎么会没注意到小麦异样的目光,那抹根本无法掩饰的爱慕,在小麦明亮水灵的眼眸中,脉脉盈盈。
  自然,这一幕,同样也落在钟以恒眼里。如斯深情的眼神,他并不陌生,可谓历历在目,烙在心底,可转眼已付诸他人。落寞地转过身,自嘲地笑笑:“凤熙辰,这是你选的,不怨我。”
  说话间,只见他猛地将那水晶锦盒抛向半空中。
  “住手!”一声厉喝,飞出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伸手去夺那锦盒。
  眼看武侠片里的场景现实上演,小麦紧紧地抓住凤熙辰的手。
  “别怕。”凤熙辰温柔地笑了,好似完全不关心眼前这场已然爆发的恶斗,“听我说……”
  小麦一边仔细听着,一边尽量不表现出惊讶的神色,最后待凤熙辰说完,她忍不住嘟起嘴,耷下眉毛:“我不要你死。”
  凤熙辰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二皇子会好好照顾你的,一旦我出了事,你就按我刚才说的做。”
  这边厢相拥而立,那边厢刀光剑影,可谓屋内屋外,天上人间啊。
  钟以恒这次出手,已经完全不是先前的样子,多年征战沙场的经验,将他的招式磨砺得无比狠辣,看似毫无章法,其实招招致命。那老和尚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内力充沛,挥洒自如。
  然而,这场争斗,却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钟以恒赢!
  因为他的目的,不过是毁了那锦盒,毁了血龙,毁了凤熙辰续命的希望!而老和尚却是为了抢到那条血龙,一毁一夺之间,胜负已分。
  “他会毁了血龙的!”可怜在某些时刻总是容易反射弧过长的小麦同学,在钟以恒施展绝世轻功,翩翩飞舞绕得老和尚眼花缭乱,最终夺得锦盒笑傲众人时,这才恍然大悟。
  钟以恒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立在高处,背对月光,暗夜之中,无从分辨他的神情,只听到那干净而低沉的声音幽幽地说:“莺妹,就让你恒哥哥无耻一次吧,只要你跟我走,我就把血龙给凤熙辰。否则,我马上毁掉它!”
  小麦心头一震,傻子都能听出来钟以恒言语中那份决绝的味道。请求的话几乎已到嘴边,却硬生生地被凤熙辰的目光给逼退了。
  “莺妹……”钟以恒心如刀割。
  “辰儿!”老和尚一下子冲了过来,痛心疾首地逼问,“你不要命了吗?!”
  凤熙辰微微低下头行了个礼:“师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自己的娘子都保护不了,就算留着这条命又有何用?”
  老和尚拧起浓眉,严厉的目光直直射向凤熙辰怀里的小麦,面色稍缓,慈爱地说:“好吧,为师就不勉强你了,莺歌,好生伺候公子。”
  乍听“公子”这称呼,小麦不是很习惯,好在腰间有力道不着痕迹地揉捏提醒了下,忙乖巧地答允:“是,师父。”
  钟以恒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至于血龙销毁与否,则不得而知。
  送走了普贤大师,凤熙辰关上门,扶着小麦回到床边。
  “你怎么了?”小麦刚转身,便看到凤熙辰轻轻扶额,步子也有些踉跄。
  凤熙辰放下手,淡淡一笑:“没事,可能刚才受了些凉。”
  “……”小麦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凤熙辰抢断,邪魅一笑,侧身上床,“都说好事多磨,既然磨过了,我们也应该成了这桩好事吧?”
  小麦心里担心得不得了,哪还有什么翻云覆雨的心思,攀着凤熙辰的肩央求道:“我们去把血龙拿回来吧。”
  凤熙辰直勾勾地看着小麦的眼睛,仿佛要将她深深铭刻在脑海中一般,看到小麦紧张得肩头都在颤抖,不由地笑了起来:“血龙是镇国之宝,我要他拿血龙交换沈莺歌本来就是想逼他知难而退,没想到这个感情用事的男人还真的找来了。我若真的用了这条血龙,只怕贤妃二皇子一脉全部会受到牵连。”
  小麦出生普通人家,再加上学校的教育已经完全忽视了社会责任感这部分,所以在听到凤熙辰如此说,纵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有些妇人之仁:“不管怎么说,那些都可以另外想办法营救啊,可你的命……如果……”
  凤熙辰浅笑着凝视小麦着急的样子,半丝玩味浮在唇边:“我与你好像不熟吧。”
  “啊?”小麦正在绞尽脑汁全力以赴说服凤熙辰,忽然听到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心里也凉了半截。
  讷讷地收回攀在凤熙辰肩膀上的手,回过脸去避开他诱人的目光,垂下脸,半晌才应上一句:“哦。”
  凤熙辰在她的背后笑了,犹如寒冷刺骨的冬天吹来的春风,绝美的容颜上,笑意温柔,明眸含情。他伸手将小麦带入怀中,以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额头,更执着她的手小心搓揉着,柔声问:“当真了?”
  小麦委屈地靠在他怀中,鼻尖有点莫名地发酸,生怕哽咽的声音暴露了自己,只好一字不答。
  “麦……小……麦……”凤熙辰认真地念了一遍,笑着看向小麦疑惑的眼睛,“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小麦吐了吐舌头:“这么笨的问题你也问,我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相公叫什么?”
  “叫什么?”凤熙辰紧紧地盯着小麦的眸子。
  “叫……叫……”小麦好似被那双黑亮诱人的眸子深深吸住了般,唇瓣蠕动几次,却始终也无法说出那个名字——那个仅仅听过一次,却早已注定一辈子无法忘记的名字。
  凤熙辰绝美的笑容,在小麦眼前,渐渐淡去……淡去……
  叫什么,到底叫什么,他叫什么?
  小麦呓语着,不安地辗转着,根本没有意识到眼前是多么危险的情况。
  “贱人,泼醒她。”鲜艳的红唇不耐烦地吐出这几个字。尖锐的音调,暗藏杀机。
  侍女中便立刻走出两个,抬起一个大桶,毫不留情地将一盆冷水对着小麦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小麦的梦魇一下子被这盆冷水浇灭,全身打了个激灵,甩了甩脸上的水,手似乎被禁锢住了,动弹不得。她慢慢抬起头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可算醒了。”蒙着黑纱的女子阴冷地笑了。
  小麦明白自己被人劫持了,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住,而且居然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她明明记得自己应该是躺在一张床上啊,还有……还有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怎么会在这个囚牢一样的地方?
  “木樨,这丫头不会说话,去教教她。”黑纱女子娇笑了起来,银铃般好听的声音,与她一身黑纱的打扮极不相称。
  “是。”站在她身边的侍女走到小麦面前,捏着小麦的下巴,逼她抬起脸,然后扬起手,噼里啪啦左右来回四个耳光。打得无比随意,无比自如,就好像每天都在练习如何扇人耳光似的。
  “哟哟哟,木樨你越来越粗鲁了,”黑纱女子一边娇责着,一边也走了过来,一双朦朦胧胧的大眼睛,透出无比怜惜的目光,“虽然她现在是个寡妇了,没人欣赏了,但毕竟这小脸标志得紧,亏你也下得了手的。”
  小麦被刚才四个耳光扇得眼冒金星,刚刚稳住身子,就听见这番话。只觉喉头一甜,殷红的血沫溢出唇角。
  寡妇?她怎么会是寡妇?她一黄花大闺女,根本就没结过婚啊!何来寡妇之说?那……亡夫是谁?
  “唉……木樨,看来你不行啊,她还是没学会说话呢。”黑纱女子叼着舌头说话,侧着脑袋摇头,随意瞥了一眼后面那排侍女,妖里妖气地说,“木菲,你来试试吧。”
  侍女中又走出一位,到了小麦跟前,二话不说,将一根银针狠狠地往小麦的手指上一戳。
  “啊!”小麦吃痛地惊呼,惊惧悲愤地看着眼前的人。
  银针一拔出,立刻一颗大大的血珠凝了出来,嚣张地宣告着那抹连心的疼痛。
  “还是木菲行,一下子就教会她说话了。”黑纱女子虚虚地拍了几下手,又转过来看着小麦,眼神怨毒地很,“我不让你死,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若是天上有知,哦呵呵呵,会不会心疼死?”
  “他?”小麦捕捉到了这个字。看来这个女人认识她的“亡夫”。
  “装什么傻!”女子厉喝一声,抬手狠狠地抽了小麦一耳光,直接把小麦扇倒在地。
  小麦一口血呕了出来,待她回眸时,屋内所有的侍女全部跪倒在地,而那黑纱女子像中了邪一般,居然趴到椅子上,低声抽泣着。
  小麦被她哭得莫名其妙的,明明被打的人是自己,她哭什么?难道……是为了那个“亡夫”哭?
  一道灵光自小麦脑海中闪过,没错,这个女人肯定是跟自己的那位“亡夫”有什么关系,现在他死了,她只能拿自己来出气!
  可是,她麦小麦活了二十多年了,结过拜,结过仇,就是没结过婚啊!

  谦裔公子展晴

  “娘娘!”
  就在小麦心里疑云丛生的当口,一个侍女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跪到黑纱女子的面前:“娘娘,不好了,谦裔公子带了大队人马闯了进来。”
  “展晴?!”黑纱女子一下子坐了起来。
  “多谢姑娘替本公子通报。”一名绯衣男子飞了进来,直接落在小麦的面前,背对着黑纱女子。
  而小麦清楚地看到,在他飞过后,刚才那名侍女,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他是来救我的么?小麦仰起脸,看向面前的殊色男子。
  对一个男子,用“殊色”来形容,实在是不恰当。
  但对象是展晴,就变成了再恰当不过……
  展颜一笑动京城,晴空万里花绛尘,吾得谦裔公子顾,爱煞鸳鸯羡煞神。
  这原本只是京师名妓玄千妍在展晴寿宴上即兴做的一首打油诗,结果因其描绘传神脍炙人口,又便于吟唱,所以广为流传,几成家喻户晓。
  其实那些名淑贵妇爱的,又怎么会是这普普通通的一首小诗?
  她们爱的,是那个藏头。
  ——展晴吾爱。
  “谦裔公子不在京城好好呆着,怎么跑到这荒山野岭的来管这等闲事?”黑纱女子扫了一眼躺下的侍女,眼神中微有发狠。
  展晴略略扬眉,蹲下身替小麦解开铁链。可怜那看似无比牢固的镣铐,在展晴的手下,就跟一个丝带蝴蝶结一般,轻轻松松便拿了下来。
  小麦感激而惶恐地小心看着展晴的脸色。
  展晴微微一笑,忽然抬起眼帘直直地看进小麦眼里,好听到天怒人怨的声音:“舍不得起来?”
  “啊,谦裔公子笑了!”
  侍女中忽然有人惊呼出来,带着三分惊喜,三分庆幸,三分满足,还有一分嫉妒。
  小麦扁扁嘴,站了起来,方才站好,又立刻蹲下,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展晴再一次笑了,只不过这句话,他只是对小麦轻轻耳语。早已准备好的披风罩在了小麦的身上,然后就着她蹲下的姿势,将她小心抱起。不是潇洒的打横抱起,而是像抱着一个孩童一样。
  这是一种最呵护的姿态。
  他是有备而来!
  小麦囧得不行,死死地扒在展晴怀里,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有力的心跳,似有一些熟悉,但又确确实实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啊!不过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头也蒙在披风里?脸这么烫,都快热死了,还不能通风透气……
  小麦在心里没事找事地怨念着……主要是她要不这么找点东西念叨一下,就要被这个男人的体温给烫伤了。
  “除了我对面这个,其余一个不留。”冰冷到没有一丝人气的声音,“至于她,别让她死,你们享用下就算了。”
  “是,公子!”低沉有力的齐声回答。
  紧接着就是女人的哭喊声,尖叫声,发狠声。
  小麦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地抓着展晴的肩,大气也不敢出。这男人狠毒啊……虽然他是来救自己的,但是刚才那句“至于她,别让她死,你们享用下就算了”着实吓到了小麦。
  他不过是轻描淡写一句“你们享用下就算了”,对女人而言,是何等恐怖的寓意啊!
  幸好他不是我仇家,幸好他不是我仇家,小麦在心里烧着高香。
  “呵呵……”展晴又笑了,抱着小麦上了马车,侧身问道,“你这么怕我?”
  小麦一惊,在披风里头小挣扎了一下,违心地扭捏道:“怎么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为什么要怕你?”
  “哦?”展晴笑着看了看披风里那只在自己怀里乱撞的小鹿,轻轻拉掉披风,允许她冒出一个头。
  小麦战战兢兢地环顾了下四周,确定这里似乎好像应该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便小小声问:“你刚才说的……咳咳……那句话……什么意思?”
  用狐疑的好奇宝宝目光盯着他,紧紧地盯着他。
  展晴沉思片刻:“我刚才一共说过七句话,你指哪一句?”
  小麦扳着手指头数了下,咬咬唇:“第三句。”
  展晴咋了咋舌头:“啧啧,原来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啊。”
  小麦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敢“怒视”展晴:“你明明就知道我说的是哪句!”
  展晴被她的样子逗乐了,忍不住用手比划了下小麦与自己的距离,并且好心提醒:“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俗语‘才出狼口,又入虎口’?看来你不太了解这句话的意思,本公子就大方地解释一下……”
  “不用不用!”小麦赶紧地从他的怀里逃了出来,乖乖地缩到一边坐着了。
  马车里……很静谧……
  小麦偷偷扭过头去看了展晴一眼,见他抱胸而坐,闭目养神,一副心无尘埃的样子,便觉得自己有点小人置信度君子之腹了,只好掀开帘子,探头向窗外望去。
  方才在地牢里,暗无天日的,以为是半夜呢,原来竟是白天。
  车外是一片田野,从田里的作物来判断,应该是秋天。忽然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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