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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少年称霸一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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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各位,这就是吴郡三才之一的陆风陆子城。”张飞一边向里走,一边介绍着陆风,同时,他也把在座的几个人介绍给陆风,其中几个都是无名之人,至少陆风没听说过,而在客栈遇见的那两个人,果然那个俊美潇洒的人就是陈琳,而那个威严庄重的人却叫崔言。
    对于崔言,陆风也是比较了解的,他也算是三国时的一个名士,也算是大器晚成的一个代表。他二十三岁之前基本上是一个游侠,仗剑行天下,二十三岁以后,居然顿悟,开始学习《论语》《诗经》,四处展转求学,竟成了一个饱学之士。
    此时的崔言也就二十左右年纪,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一二,他应该还没有顿悟求学,是个好机会呀。
    陆风认出了他二人,而他二人似乎也认出了陆风,三人都一脸惊奇,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见礼以毕,众人便分宾主落座。最让陆风郁闷的是,张飞居然让他做首席,显然他成了几今天晚上最尊贵的宾客了,这让陆风成了众矢之的。
    果然,张飞刚敬完酒,陈琳便开始发难了。
    “久闻子城乃当世才子,师事大儒伯喈先生,与顾元叹、虞仲翔齐名于世,今日饮宴此景,子城可否赋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陈琳的话音一落,众人边开始附和起来。(顾雍表字元叹,虞翻表字仲翔)
    一听此言,陆风正中下怀,“哈哈,要是干别的,心里还真没底儿,可是吟诗作对儿,这是我的强项呀。后世那么多的诗词名篇,随便拿出一首也会让你们研究半天的了。”
    想到此,陆风便站起身说道:“诗词歌赋,风也略有小成,然风一直以为,寻章摘句,穷经皓首,此乃小才也。”
    一听此言,众人不禁心中暗想:“好大的口气,此为小才,何为大才呀?”
    这时只听陆风接着说道:“大才者,当上承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育万物之宜;外镇抚四夷,扬天朝天威,内亲附百姓,使人民安居乐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此乃丞相之职也,何人可为呀?”
    “鸠雀不知鲲鹏,小才不及大才。吾欲修大才以安天下,然于小才之道亦有所见解。近日以来,吾以为乐府四言诗五言诗过于简朴,难以尽述情怀,故试做七言之诗以添诗律。”
    众人闻听此话,不禁大惑:“七言诗,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且看你如何作来。”
    “前几日匈奴寇边,吾心有所感,吟成几句,今日献丑,还望各位不吝赐教。”
    只听陆风吟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功臣阁,谁说书生难封侯?”
    吟过半晌,众人无语,都陷在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片刻,崔言道:“想不到七言亦可成诗。此诗平仄格律皆美,更具大气豪放,想不到子城心中亦有此志。”
    众人也不禁点头称赞,陈琳也沉默不语,只是微微颔首。
    “七言诗其实和五言诗是一样的,不过是多了两个字而已,平仄格律皆可参照五言诗。”看到众人这样推崇称赞,陆风赶紧解释说。
    “那日,我还做了一首七言诗,如众人不弃,风愿再次献丑吟来。”
    陆风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众人道:“快些吟来,让我等见识见识。”
    陆风随即大声吟道:“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无定河边可埋骨,俯首甘为铺路人。”
    刚一吟完,崔言便大声赞道:“好!好才情,好魄力,好志向!我敬子城一杯。”说完一饮而尽。陆风只好陪了一杯。
    众人也是赞不绝口,接着,话题自然就扯到了匈奴寇边一事。这下张飞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对于诗词歌赋,张飞是不懂的,所以,方才真有些讨厌这些文人了,并且,座中有几人似乎是张飞的同类,对此也不甚喜,一谈到边患之事,众人便开始大放厥词,各个言辞激烈,激动异常。但都是指责朝廷失政,官吏腐朽,无一人提出解决的办法。见众人如此,陆风不觉得叹了一口气。
    闻听陆风叹气,崔言便出声询问:“不知子城对此有何高见?”
    “我欲前往洛阳拜见老师,并求取功名,北上并州以御匈奴,吾虽一书生,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吾愿为大汉疆土洒尽一腔热血。”
    “好呀,好呀,子城与我不谋而合。”崔言拍手说道,“如此,吾愿与子城同路而行,同上并州。”
    听到崔言这么一说,陆风心中大快,“真丈夫也,豪爽,有性格,我喜欢,呵呵。”所以,陆风赶紧说:“太好了,不想今日竟得一知己,乃风之幸也,当浮一大白。”于是,陆风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得子城引为知己,吾亦当浮一大白。”崔言也端起一碗酒干了。
    接下来的程序,自然就是拼酒了,你敬我,我敬他,左一杯右一杯的。还好古时候的酒度数不高,虽喝了很多,却只是略微有点醉意。而其他的众人都已经不行了,各个东倒西歪,走路摇摇晃晃,有的干脆爬在几案上睡着了,崔言也醉倒了,惟独张飞还在给众人敬酒。
    陆风最后陪张飞喝了一杯,便命下人叫过陆安,回到了客栈。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刚洗漱完毕,就听陆安说崔言来访。陆风心里暗暗称奇,一大早,他来干什么?不过也没有多想,就赶紧出去迎接。




第五回 崔言洗脑

       其实,不是崔言来的太早,而是陆风起床实在是太晚了。昨天晚上多喝了点酒,所以今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要不是因为崔言来了,陆安把他叫醒,他还要睡一会儿呢。
    而崔言本来打算带着陈琳一块儿来的,因为昨天听说陆风要去洛阳求官,北上并州抵御匈奴,便觉得陆风和自己是一路人,所以,想来和陆风谈谈,商量一下具体的办法。可陈琳压根儿就没有瞧得起陆风,一个书生而已,会做两首诗,略微有点家势,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抵抗匈奴呢。还说要去洛阳求官,现在朝廷局势那么乱,能不能求到官还是一回事呢。所以,陈琳根本没把陆风的话放在心上,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块儿来。对于张飞,陈琳就更看不起了,一个武夫而已,要不是看在崔言的面子上,陈琳才懒得去和他结交呢。而现在崔言居然和陆风张飞为友,所以,越发连崔言也有一些看着不顺眼了,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起来了。
    崔言和陆风相互见礼之后,便分宾主坐定。
    崔言开口说道:“今日前来拜会子城,有些唐突,还望子城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陆风客气的说,“不知季节前来有何事?”
    “昨日听闻子城欲去洛阳求取功名,北上并州抵抗匈奴,吾甚感怀,故今日前来询问详情,以便同行。”
    这时陆风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呀。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罢了,都没有当回事,想不到他居然当真了,真是惭愧呀。于是赶紧说道:
    “是呀,我正有此意,打算过几日便动身前去洛阳,顺路结识天下豪杰,共建功业。”
    “不知子城欲求何官,朝中可有援助?”
    “近闻晋阳太守一职暂缺,我欲出仕,只恐自己年纪尚幼,才疏学浅,朝中大臣不依。”
    “恩,子城此言亦我之意也。价钱自是好说,且并州乃苦寒之地,没有多少人愿意去那里为官的。只是子城太过年轻,恐怕难以服众。”
    “所以,朝中大臣,我必须一一拜会,不过,凭陆家和老师的影响,士林之人应无异议,只是怕十常侍不依。”
    “宦官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段摇、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粟嵩十人,朋比为奸,号称‘十常侍’,蛊惑圣上,陷害忠良,吾不能为国家除此贼,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呀。”崔言不由得感慨的说。
    “是呀,可是如今朝中大权却掌握在他们手里呀,我若贿赂他们而求官,士人都会说我巴结宦官,我将名誉扫地呀;我若不去贿赂他们,则我虽想用钱求官,可势比登天还难呀。如今可真是左右为难呀。”看崔言坦诚相待,陆风只好无奈的说出了实情。
    “如此形式,确实很难,只是不知子城心中有何打算,我料子城应有所定计。”
    “呵呵,想不到季节竟如此知我,为了大汉天威,天下苍生,并州百姓,我又何须在乎虚名。唉!万千悲苦,我一人担吧。”
    “想不到子城竟有如此胸怀,言深感铭佩,不过,一切皆有变数,不到万不得以,我们没有必要和那些阉人打交道。”
    “是呀,不到万不得以,我也不想的呀,路漫漫兮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也只能如此了,不知子城入并州以后当如何治政,如何御敌?”
    “吾当招募四方流民,屯田经商,发展生产,整顿军备,操练士卒,并打算全民皆兵,发动百姓,共抗胡虏。”
    “如此甚好,子城此意深与吾合。”
    “我想在并州施行新政,即四权分立之法,并编练新军,提高士兵的待遇,使其为国而战,为家而战。”
    听到陆风这么一说,崔言不由得大为好奇。
    “何为新政?如何四权分立?何为新军?又如何使其为国而战,为家而战?”
    “新政者,以别于汉之旧政也。汉之政,权力过于集中,缺少制衡的力量,所以只要掌权者失误,则天下必大乱。而新政即四权分立,军、政、法、监,四权分而治之,互不干涉。同时,更令乡老以参政,成立元老院,以监督各部官员。”
    “此政与三公九卿制很是相似,只是却将刑狱之权提出以并列之,那乡老参政又如何,岂非政令不明,那乡老可有发令之权?”
    “乡老参政只行使监督之权,却不可发号施令。诚如季硅所言,此政只是将刑狱之权提升,与军、政、监并列,这就是要突出律法至高无上的地位,争取作到以法治政。”
    “子城此法甚好,只是乡老参政一事,仍须琢磨。”
    “呵呵,我知季节必有此虑。
    孔子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如果百姓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怎么办,那么,就可以让他们任意而为;如果百姓不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那么,我们当政者就要告诉他们该干什么,该怎么干。实际上,乡老参政,无非是令其自管而已。有时候,当局者迷,当我们发号施令的时候,或许并不知道号令是否正确,只是凭借自己主观的判断罢了。所以,让乡老参政,让他们了解我们的政令,我们才能知道政令是否合适呀。如果合适,乡老们自会遵从,且乐意奉行;若不合适,乡老们肯定会百般抵触的。其实,季节兄也许会说,若乡老不奉令而行,可强治之。但季节兄一定也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所以,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若失了民心,老百姓不甘心听从你的主政,恐怕你的所有政令都只会是一纸空文的。”
    “想不到子城所计竟如此深远,言拜服。如此,实乃五权相互制衡了。呵呵。”
    “恩,事实如此,但元老院并非权力机构,而是监督审核权利的地方。这样各种权利相互制衡,一个部门出了事,其他部门仍然可以运作。权力的分化细化,更便于治政。”
    “那子城所言之新军又将如何编练?”
    “传统之军,乃贱民也,当兵之后,脸上要刺字,身上要烙印,还有连坐之法,如此一来,士兵只为混口饭吃,从不会想着英勇作战,所以,军队的战斗力就不会太高,在战斗中就会失利。而编练新军就是要改变这种传统的练兵方式,让当兵成为一种荣耀,让士兵们为了自己的荣誉而战,为保卫家国而战。同时,对于当兵者,要给以一定程度的物质奖励和荣耀。还要加强对士兵的思想政治教育,让他们一心为国,让军队成为国家的钢铁长城。”
    “子城此法,真是惊世骇俗呀。倘若人人都争着当兵,那该如何是好呀?况且,国家民力有限,也养不了那么多的军队呀?”
    “哈哈,季节实在过虑了,我们可以制定一个当兵的标准,不会让所有人都当兵的,我们要走精兵路线,兵不在多而在精呀。”陆风笑着说。
    “哈哈,如此我真是多虑了,哈哈。”崔言也大笑起来。
    随即,崔言说道:“想不到子城竟如此大才,子城才非百里,乃志在天下也。子城此政,处处针对汉室之弊病,真乃一济济世之良方,可子城为何不留在朝中,以待他日主政,何以要去边疆吃苦呀?”
    “呵呵,如今你我所说,无非纸上谈兵而已,可曾是实事?没有经过实践检验,任何真理都是没有意义的。我胸中虽有丘壑,但说出以后,却不一定会有几人相信呀。并州边塞苦寒之地,久遭异族蹂躏,民生凋敝,人心思变。若并州能富,则天下可定矣;若并州不可行,则天下莫能为也。并州,为我新政之实验场也。况且,朝中局势又如此复杂,留在朝中,恐难有所作为呀。”
    “恩。”崔言点头沉吟不语。
    良久,崔言忽道:“子城大才。不知子城是志在一州呢,还是志在天下?”
    陆风思考了片刻,说道:“老子曾云:‘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弗争’,我欲象水一样洗净这世间之污秽,还世界一个朗朗乾坤。”
    “子城何以看汉室江山?”
    “季节欲听真话耶?谎话耶?”
    “当真话耳,虽忤,必为挚言。”
    “汉室将亡矣。”
    听到陆风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崔言脸色大变,手足失措,站立不安。
    这时,陆安走了进来,对陆风说道:
    “少爷,您早上还没有吃饭呢,是否进些点心。”
    听陆安这么一说,陆风还真的感到饿了,昨天喝多了酒,早上还没有吃饭,又和崔言谈了好半天,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
    于是,陆风便对崔言说:“我等进些点心边吃边聊如何?”
    乍听陆风说出如此忤逆的话,崔言本欲离去,可一看人家原来一早晨都没有吃饭,竟然饿着肚子陪自己聊了一早晨。当然,崔言也想知道陆风为什么会这么说,所以,崔言便点头答应了。
    随即,陆安便送上来了几碟点心。饿了一上午,乍一见吃的,陆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崔言谦让了一下,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丝毫不顾礼仪。崔言看得不禁直皱眉,不过看陆风吃的如此香甜,他不禁也尝了一点。片刻之后,看陆风吃得差不多了,崔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不知子城何出此言呀?”
    陆风笑笑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和,和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天下分裂,战乱不休。及至始皇,奋世雄才,六国烟灭,并之于秦。秦二世昏庸无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我大汉高祖斩白蛇而起,与楚相争,三载而一统天下,洪武修治,天下太平。及至王莽改制,天下祸起,光武中兴,延续至今。今灵帝当朝,亲小人,远贤臣,宠宦官,责士林,朝纲紊乱,民不聊生。此诚危机存亡之秋啊。若一人高呼,则天下战乱将再起,到时候,群雄并起,征战逐鹿,汉室江山恐难再继呀。”
    听闻此言,崔言不禁大惊失色,因为陆风所言非虚。若诚如陆风所言,则天下不久将大乱矣,而事实上,如今天下便已乱象丛生了。而更让崔言害怕的是,陆风居然对此有如此准确的预见,还提出了解决的办法。不由得,他对陆风的敬畏又多了几分。
    “若诚如子城所言,子城是想做王莽呢,还是想做周公呢?”崔言试探的问。
    陆风想了一会儿说:“若汉室可扶,必做周公;若皇帝昏聩,当择贤人或取而代之。”
    实际上,这些话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是,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陆风也就无所顾忌了,这话说不说也都无所谓了,并且,崔言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威胁,自己的这点心事,告诉他也无所谓。考虑到这些,陆风也就实话实说了。
    一听这话,崔言在心里又开始疑惑了:“此人也是世家子弟,饱学之士,又负才学,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果然有取而代之之心。”接受了二十年忠君思想的崔言,自然是无法认同陆风的理论,并渐渐有些厌烦陆风了。
    “想不到此人竟是王莽一流之人。”这是崔言在心里对陆风的评价。
    陆风看出了崔言的疑惑,赶紧说道:
    “或许,季节认为我是一个大逆不道野心勃勃的人,然季节可曾想过,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也;皇帝者,亦非一人之皇帝也。天下生杀大权,皆掌在皇帝手中,倘若帝王失足,谁可改之?人的权力越大,人的责任也就越大。掌大权之人,一个小失误,就可令天下大乱,万人受害。所以,天下之失道,实为帝王一人之失道也。欲使天下太平,掌权者必为贤明之人。若非如此,当分权以制之。
    吾非要取而代之,然为了天下苍生,有时则不得不如此。自周平王东迁以后,天下便出现了王室衰微诸侯争霸的局面,齐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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