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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少年称霸一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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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谈好已毕,何进要留陆风吃饭,却被陆风委婉的推辞了。
    陆风道:“他日搬倒张让,在下自会和大将军痛饮一番的。”不过心里却想: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从大将军府出来以后,陆风就暗自庆幸,何进还真是出身屠户,好忽悠呀。



第二十四回 太监张让

       回到自己的府第以后,陆风便和众人一起吃晚饭。
    一边吃饭,陆风一边讲述了在大将军府的事情经过,众人不由得都暗暗佩服陆风的辩才。
    经过商量,陆风决定吃完晚饭便去拜访太监张让,趁热打铁,希望能有所收获。
    经过一翻精心的准备,周密的计划,陆风便来到了张让的府第。
    见陆风到来,张让并没有太多的惊奇,反而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想不到新亭侯陆大人竟亲自上门来拜访咱家,这真是让咱家受宠若惊呀。”
    那调侃的语气,再加上太监独有的、不男不女的、阴阳怪气的语调,尖细的声音,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陆风听了这几句话以后,便觉得头顶生寒,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似乎也比平时大了一倍。而心里也不禁恐慌了起来:完了,才听了这么几句话自己就觉得恶心,那今天的事儿可怎么办呀。
    不过,陆风还是赶紧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和情绪,赶紧启动精神胜利法,自己安慰着自己:就把它当成是一种另类的音乐吧,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于是陆风便道:“侯爷客气了,这是说哪里的话呀。原本,刚到洛阳时,风就应该来拜会您老人家的,只是由于一些琐事,所以竟耽误了。今日前来,风是特意来请罪的。”
    张让道:“陆大人师事大儒蔡邕,才名远播,近日又发明了汉语拼音,名动天下,年纪轻轻便得以封侯,真是春风得意呀。想老奴自幼进宫,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才得以封侯,才有了今天的这般荣耀。和老奴比起来,陆大人真是幸运至极呀。而今陆大人在洛阳风头正盛,一呼百应,却亲自来向老奴请罪,老奴可实在是不敢当呀。”
    一听张让这么说,陆风连忙谦虚道:“侯爷的话可真是让风无地自容呀。风如今虽有些名气,可这和侯爷比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风之微光,只如萤火而已;而侯爷的光芒,却如皓月一般。所以,风今日是诚心来向侯爷请罪的,请侯爷恕风迟来之罪,风言辞驽钝,还望侯爷海涵呀。”
    张让笑道:“陆大人真是雄辩之才啊,陆大人这一翻话,可真是让咱家没有办法了呀。既然陆大人是诚心而来,咱家又岂能怪罪,而对于陆大人的才学,咱家还是赏识的。陆大人今日前来,恐怕不只是请罪这么简单吧。”
    陆风笑道:“侯爷果然了得,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侯爷呀。风今日前来拜会侯爷,一是来向侯爷请罪,二是来向侯爷投诚,请侯爷提携则个。故此,风今日前来,特将家传之宝长信宫灯带来,以为进献之礼。”说着陆风便命管亥呈上宝物。
    张让看了半晌,忽然笑道:“哈哈,陆大人言不由衷呀。这长信宫灯真是陆大人的家传之宝?”
    “这个么——”
    “陆大人欺咱家久居深宫,没有见识呀,陆大人可知这长信宫灯的来历?”
    陆风想了想说道:“风实不知,还望侯爷不吝告之。”
    “呵呵,陆大人广有才名,博闻强记,怎的会不知道这长信宫灯的来历呢?”
    “恩——这个么——”
    见陆风无语,张让便道:“也罢,陆大人毕竟还年幼呀。这长信宫灯本为秦之宫灯,为庄襄王花费巨资制成,后赐予始皇之母赵姬。此灯琉璃瓦盖,水晶灯罩,明亮万分。后来,由于赵姬宠爱长信侯醪毒,便将此灯赐给了他,此灯也因此得名为长信宫灯。长信侯败亡以后,此灯便为始皇所有。项羽入关以后,瓜分秦之宝藏,而此灯的下落却不知所踪。高祖曾寻找多年,也没有得到,想不到如此稀世珍宝竟辗转流落到了陆大人手中,陆大人真有通天之能呀。”
    听了张让的一番话,陆风心中暗想:“切,老子其实早就知道它的来历,不过是给你一个表现机会罢了。”当然,面子上陆风还要恭维张让一翻:“想不到侯爷竟如此博闻,风叹服呀。其实,风也是不久前从一大秦商人手中购得此宝,而对于此宝的来龙去脉,风却不知道了。而侯爷竟对此宝如此的了解,竟如数家珍一般,看来,此宝与侯爷真是有缘呀。”
    “呵呵,陆大人太客气了,只是此宝原本就是宫中之物,所以,咱家才会多知道一些而已。”
    “侯爷自谦了。在下虽有个爵位,其实不过是一个后生晚辈,年幼无知的人罢了,侯爷直接称呼在下表字子城便是,大人二字,实不敢当呀。”
    “哈哈,那好,那我就叫你子城了。”张让一边说着,一边贪婪的欣赏着这件宝物。
    不过片刻之后,张让忽然正色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子城将如此宝物进献于我,想必应有所求吧。”
    陆风道:“可以说是有所求,也可以说是合作。”
    “哦?子城此话怎讲?”
    “侯爷蒙圣上崇信,虽不主政,却权倾朝野,位极人臣,这是何等的荣耀,又是何等的尊贵。然而,风却为侯爷的权势和地位暗自担心,恐其不长久呀。”
    张让沉吟了片刻说道:“愿闻其详。”
    听张让这么一说,陆风心中暗暗叫好:“只要你能听我说就好,你要你给机会说就行。咱别的不会,就会忽悠。三国历史我熟烂于胸,小样儿,还忽悠不了你。”
    想到此,陆风自信的笑道:“侯爷虽有权势和地位,但毕竟为近臣,左右朝政颇有所不便,所以,便招来了天下人的非议。并且,侯爷手中,似乎没有一兵一卒吧。”
    张让笑道:“子城此言差矣,咱家有皇上就可以了,还要兵卒何用?”
    陆风道:“侯爷有所不知,如今皇上无恙,侯爷自然可以荣耀万分。他日若皇上一旦偶有偏差,以致撒手人寰,那侯爷又当如何自处呀?恐怕大将军何进,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侯爷的。”
    一听陆风这么说,张让心中还真有些意外,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考虑到皇帝驾崩以后的事情,而陆风所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看来,这个陆风不简单呀。
    张让沉默了片刻说道:“子城此言有理,若诚如子城所言,吾又当如何应对呢?”
    “内结好于何后皇子辩,镇抚何进与众大臣,外结好于各边地诸侯。”
    张让考虑的一会儿说道:“此事恐难为呀。皇上和董太后都喜欢皇子协,欲立皇子协为太子,此事人所共知呀。并且,朝中众大臣与咱家已势成水火,想要结好于他们,恐怕是不容易呀。”
    陆风笑道:“侯爷多虑了,此事易耳。吾有一计,可保侯爷平安。”
    “子城请直言。”
    陆风道:“近日晋阳太守一职空缺,侯爷与士林之人、何进争吵不休,实非明智之举呀。如今欲进不能,侯爷莫不如倒退一步,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呀。”
    陆风刚把话说完,张让便大笑道:“原来子城是来给自己求官来了。”
    陆风道:“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合作。”
    张让笑道:“那我到想听听子城的合作之说。”
    陆风道:“只要侯爷不反对我出任晋阳太守,我便想办法说服士林之人支持侯爷,而不支持何进。”
    张让沉默片刻道:“吾与士林之人,已势成水火,子城如何说服士林之人支持我呢?”
    陆风道:“何进虽贵为大将军,却是一个无才无德的人,仅仅是因为他的妹妹成了皇后而已。并且,何进出身屠户,为士林之人所不齿,所以,士林之人多不愿与其结交。而侯爷本为皇上近臣,陪驾圣上,传达诏命,为侯爷分内之事,所以,侯爷左右朝政也是无可厚非的。所以,与何进相比而言,士林之人更愿意和侯爷合作。
    而士林之人之所以会反对侯爷,无非是因为侯爷出师无名罢了。大将军发号施令则名正言顺,而侯爷稍有逾越都会很是牵强。所以,侯爷更应该结好后宫和朝廷,凡事,侯爷没有必要势必亲为呀。
    风已说服老师不再弹劾侯爷,同时,其他的一些大臣也都没有异议。当然,士林之人的要求是侯爷必须要搞倒何进。因为我们共同的敌人,所以,侯爷和士林之人是可以合作的。”
    张让笑道:“子城非百里之才呀。想不到子城竟对朝中之事有如此深刻的认识,真奇才呀。”随即张让又道:“如此合作,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陆风道:“侯爷请听在下细言:
    其一,侯爷如果不反对在下出任晋阳太守,那么,何进也无所作为,而我的出任也是众望所归。所以,洛阳太守空缺之事便会圆满解决,如此一来,即显出了侯爷的大度,也体现了侯爷为圣上分忧之心。圣上必会更赏识侯爷,更会对侯爷宠信有加。
    其二,侯爷对在下的支持,必定会换来士林之人对侯爷的好感,再加上我的劝说,为了共同的利益,士林之人必定会倒向侯爷一边。如此一来,朝堂之上便真正是侯爷的天下了。大将军何进,无非是一个摆设而已。
    其三,侯爷所支持的曹操,论声望和地位都不及我,再加上士林之人的反对,所以,曹操不可能成为晋阳太守。而如果侯爷支持了我,我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太守,我便和侯爷同坐在了同一条船上,福祸相依,荣辱与共。如此一来,我人虽在并州,心却在侯爷这里。侯爷这里若是出了什么变故,我等恐怕也要受牵连呀。而我等在边地,必会克尽职守,有所作为。他日若有所成,便可与侯爷内外相呼应,而在朝堂之外,侯爷也多了一份助力呀。
    如此一来,上有皇上宠信,后宫眷顾,下有百官呼应,众臣支持,在外又有吾等相衬,则天下之事,就任由侯爷主宰了。”
    听完了陆风的一番话,张让的表情却沉静如水,没有丝毫的变化。这让陆风很郁闷,不管怎么着,你总得给个说法呀。无奈,见张让没有什么反应,陆风也不好说话,只好干等着。
    半晌过后,张让说道:“子城虑事,果然周详,真令人叹服呀。既然子城有如此才华,为何又要去并州那种苦寒之地吃苦呢,不如留在朝中。只要有咱家的支持,子城还怕没有作为吗?”
    陆风道:“侯爷美意,风感激不尽呀。然风是一个洒脱放浪的人,行事不拘小节,又不喜礼数,留在朝中,恐怕会让侯爷失望呀。”
    张让笑道:“到底是年轻人呀,管束不住自己。也好,你还太年轻,也应该去边地锻炼一下。他日再回京,可就是不同凡响了。”
    “如此,则全赖侯爷提携了,风愿为侯爷效犬马之劳。”说罢,陆风长揖到地。
    张让赶紧扶起陆风,说道:“有子城相助,咱家可高枕无忧矣。”
    接着,二人又谈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见天色已晚,陆风便告辞了,张让也没有挽留。
    而陆风走后,张让也没有立即去休息,而是歪在塌上思考着。
    诚然,陆风带给他的震撼是很大的,因为陆风太过聪明,对朝中局势也了解得很透彻。这样的人,危险呀。所以,张让必须想办法把陆风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绝不能让他倒向何进一边。不过,在张让的眼中,陆风也是蛮识实物的,因为陆风知道该和谁站在一起。所以,对于陆风这样的一个人,张让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了。
    想了一会儿,张让便满意的笑了一下:“陆子城呀,你还太年轻呀。”



第二十五回 买来太守

       陆风回到府第,已经是二更天了,众人都已经睡下了,只有崔言和陈宫二人还在大厅下棋。
    见陆风回来了,崔言笑道:“你总算是回来了,宫台都快坚持不住了,开始吃自己的子了。”
    陈宫也笑着说:“我本来就不精于此道,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你个面子。”
    说完,三人便大笑不止。
    崔言问道:“此行结果如何?”
    陆风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陆风便把和张让接触的过程讲述了一遍。听陆风说完,崔言便拍手笑道:“看来这事成了,子城真大略雄才。”可陈宫却没有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听了崔言的称赞,陆风也不禁有些得意:什么大将军,什么阿父,还不是被我忽悠的团团转。可当陆风看到陈宫那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时,便心凉了半截:莫非是哪里出了问题?
    于是,陆风便问道:“宫台以为有何不妥?”
    一听陆风这么问,崔言也好奇的盯着陈宫看。
    陈宫答道:“张让就是一个宦官,除了贪财,也没有别的嗜好,况且,长信宫灯又是稀世珍宝,所以,用长信宫灯来换取一个晋阳太守,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如今子城才华外露,懂权谋,识机变,这恐怕会引起张让的重视,我担心弄不好会弄巧成拙。”
    听了陈宫的一番话,陆风心里真有些郁闷了:看来,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原本很简单的事情,经自己的这么一表现,反而复杂了。
    尽管自己已经向张让投诚了,但毕竟自己是世家子弟,出身士林。自己蠢一点也就无所谓了,对谁都没有威胁,可偏偏自己又这么聪明,又有一点才华,这就不好办了。自己倒向哪一边,对哪一边都有极大的好处,但无论是自己倒向哪一边,哪一边都不会对自己绝对的放心。哎!难呐!
    见陆风脸色难看,陈宫说道:“子城也不必太过在意,或许,是我多虑了吧。”
    陆风道:“不是宫台多虑,是我确实有些自做聪明了。如今虽然是左右逢源,其实却是左右为难。罢了,尽人事而听天命吧。大家都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自然会有结果的。”
    于是,三人便各自散去了。
    奔走了一天,陆风也确实累了,一头倒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朝,众位大臣自然又开始讨论晋阳太守的继任问题。
    一听到这个问题,灵帝便郁闷万分:不就是一个苦地方的穷太守吗,有什么可争的呢?谁愿意要就给谁吧,只要他能拿得出钱就行呗。所以,一听到众位大臣的争吵,灵帝也不禁暗自感叹:这年头儿,连皇上挣点钱都不容易呀。
    不过,今天的事情却出乎灵帝的意料,因为张让和何进居然异口同声的推荐陆风继任晋阳太守。张让更是把陆风捧上了天,说陆风是年轻一代的杰出人物,朝廷未来的栋梁之才,祖国未来的希望等等,而张让后面的几句话却又把陆风推向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张让说:“陆子城昨夜来拜访于我,表示愿意投效于我,请我提携他,他愿意为朝廷出力,为皇上尽忠。老奴想,如此青年俊杰,又有一腔报国热忱,怎能弃之不顾啊,于是,老奴今天便向皇上举荐了陆子城。”
    听了张让的一番话,蔡邕差点没把肺子气炸了,更是羞愧万分:自己拼了命的弹劾宦官,可自己的徒弟居然向宦官投诚了,真是给自己长脸啊。当然,其他一些和蔡邕交好的朝中大臣也觉得脸上无光。而灵帝的一句话,竟差点没把蔡邕噎死。
    灵帝道:“陆子城能得到阿父的赏识,是他的福分呀。伯喈先生有徒如此,不愧为海内大儒啊。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陆风陆子城继任晋阳太守。下朝后,让陆子城进宫面圣。”
    而下朝后,蔡邕却径直来到了陆风的新亭侯府。
    见陆风出来迎接,蔡邕便骂道:“陆子城,你做的好事!”
    看见蔡邕神色不对,怒发冲冠的样子,陆风心里很是郁闷,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坏事,惹得这老头儿发这么大的火。
    于是,陆风连忙问道:“老师此话从何说起?学生实不知有何过犯啊,还望老师赐教,学生必当恭听。”
    蔡邕道:“你可曾去拜访张让?可曾要向张让投诚?”
    一听蔡邕这么问,陆风便觉得血压升高,一阵眩晕:完了,果然是张让,这太监真不是个东西呀,居然把我给卖了。这下子完了,自己成了叛徒,成了反骨仔了。完了,完了。
    不过,陆风毕竟是陆风,马上辩解道:“老师请听学生一言:学生确实是拜访过张让,可却不是去投诚,而是奉劝他奉公守法,不要干涉朝政而已。而今张让此举,实挑拨离间之计,还请老师深思明辨。况且,学生的为人,难道老师还不清楚吗?学生可是那种没有骨气、趋附小人之人?还望老师明察。”
    听了陆风的一番话,蔡邕沉默了半晌说道:“你果真没有向张让趋附?”
    陆风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吾父与张让不共戴天,吾岂能背父求荣,趋附仇人?吾岂是那种不孝不义之人?老师若是对学生没有信心,认为学生投效了张让,成了张让的走狗,那学生只好跳进黄河,一死以表清白。”
    说着,陆风便往外走,一副大义凛然的气概,大步流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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