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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的乡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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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无的等待,时间显得特别得长,两个人摊在沙发,支棱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烟一根又一根消耗着,他们的耐心也随之消耗着,马小二实在憋不住了,附耳低语:“不是他酒喝多了,不来吧?”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再等等。”袁野更没有把握,到这时辰也只能自我安慰。

  “嘘!”袁野发出嘘声,外面似乎有脚步声,又似乎是幻觉,仔细分辨,的确有人到卧室窗口,两人同时扔掉烟头,蹑手蹑脚靠到余敏芝卧室门口。

  “砰!砰!”外面窗户发出叩击声。

  马小二向坐在床头的余敏芝打个手势,卧室的床头灯关了,窗外有个黑影。

  “敏芝,我啊!开开门!”窗外传出袁野熟悉的声音,“开开门,我俩讲讲啊!”

  马小二轻轻走进卧室,然后拖着脚步向客厅走,在大门跟停下来,外面的人也喘着粗气到了门口,亟不可待地唤:“开门啊!家门口人,怕什么?”

  袁野闪在门的一边,马小二矮着身慢慢地拧开暗锁,露出一条缝,外面人呼地挤进来,一把抱住他,便要亲脸,马小二猛地将那人搡了个踉跄,蹿出去,对那人胸口处砸了一拳,只听咕咚一声,那人应声倒地,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狗日的,想耍流氓啊!”马小二跟上去用脚踩住那人的肩膀,那人止住了声,装死。

  袁野憋住笑,撑开强光电筒,雪亮的灯光照在那张变形的脸上,马小二连忙收回脚板,吃惊地叫:“朱叔!怎么是你啊?”

  袁野将灯光从朱世仁身上移开,照到马小二腿上,朱世仁见是马小二,惊魂方定,胸口的痛汹涌而来,骨头都在咯吱吱响,“小二子,我胸口给你打坏了。”

  袁野走到他跟前,故装不懂地问:“朱所,你晚上在搞什么?”

  袁野穿着一身警服,朱世仁立马认出了他,他一手抚胸,一手撑地,恨不得地下长出裂缝,自己能掉进去,他忍着疼痛,龇牙咧嘴地说:“别说了!”

  马小二搀起朱世仁,放低声音说:“这两天晚,有人老敲余敏芝家窗子,她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报了警,袁哥喊我一道,让我帮他逮,哪晓得是你?”

  “朱所,今晚酒喝多了,敲错门啰!”袁野打着掩护腔。

  “酒喝多了,发糊涂。”朱世仁捂着胸口,拿着酒儿遮脸。

  “胸口可要拍个片子?”马小二小心殷勤地问,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拍了,不拍了。”朱世仁的脸已丢了,当然不想再丢大,“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朱所,你先回去吧!我和报警人说一下,就讲你刚才酒喝多了,敲错了窗子,没其他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袁野以假带真地敲打他,让他长点记性。

  “不会的,不会的,今晚的事不能说出去,大哥改天请两个老弟吃饭。”朱世仁似乎真是酒喝多了,抱怨道,“这酒喝多是误事。”

  马小二看他自找台阶,连忙帮他搬梯子,滚着话说:“谁酒喝多了,不乱。”

  朱世仁一歪一歪地走了,像一条夹着尾巴受伤的癞皮狗,马小二返回余敏芝家的客厅,打开灯,捂着肚子笑,余敏芝站在卧室门口,怯怯地问:“不要紧吧?”

  袁野瞅着她发白的脸,说:“没事,他不会再来了,今晚的事到此为止,讲出去,对谁都不好。”

  “我不会说的。”她脸上浮出一些羞红,鼻尖的一个雀斑越发分明,越发的俏皮。

  袁野怀疑朱世仁是否因看上她的雀斑,而看上了她。马小二和袁野从余敏芝家的客厅出来,他的兴奋像留在她家的客厅烟雾,一时难以散尽,他非要开车送袁野回所,袁野没让,两个人便步走到所里,马小二看到值班室的朱春晖,得意劲一下子走了,匆匆地离开派出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十二章  柳诗韵的报复
朱春晖恋着电视,从值班室出来,马小二已融入夜色中,袁野在楼梯口问了一句:“春晖,今晚不是你值班吧?”

  “程德芹和我换班了。”朱春晖笑得嘴唇微微翘起。

  “什么换班,他也不还班。”憨厚人总吃点亏,袁野边说边上了楼。

  接下来几天,朱世仁的事像王八放屁—暗消了,袁野倒不免好奇,瞅朱春晖晚上一人在值班室时,主动去打听:“你父亲这几天在干什么?”

  “他说他身体不舒服,在家睡了两天。”朱春晖当然不明白袁野问话的意思。

  “没到医院去看看?”袁野显得有些上心。

  朱春晖不好意思地说:“我妈让他去看看,他还发火,说他一时死不掉。”

  袁野意犹未尽,还想掏问一些东西,外面女人的尖叫打断了他的话意。

  “派出所有人吗?柳诗韵杀人了!”

  袁野听到柳诗韵这个名字,头皮发麻,不幸的事终于发生了,他没有犹豫,窜出值班室,借着走廊的灯光,他看见一个矮瘦的妇女站在院子中间,正扯着嗓子叫。

  “这可怎搞啊?我家刁达余被捅倒了,我女儿捅倒了。”喊叫的人是刁人大妻子,袁野上街或到乡政府,经常从她家门口过,对她的面孔甚是熟悉,这女人留给袁野的印象是木讷得很,今晚一反常态地叫,定然是吓坏了。

  “柳诗韵现在在哪儿?”袁野第一个反应便是找到闯祸者的下落,案子来了,容不得考虑其他,抓到人,案子便解决了一半。

  “他在我家门口,他要杀我儿子。”她的话有点打颤,袁野听得毛骨悚然。

  一箭之地,袁野等不得朱春晖从车库开出车子,二话不说往刁人大住处跑,刚到石桥,瞥见迎面一个人汹汹地过来,由于是上晚,路的两旁住家的窗户都透着灯光,袁野分辨出来人正是柳诗韵,尽管他手里攥着一把明刷刷的短刀,袁野还是窃喜,这个被老婆弄昏头的人闯了祸,没有外逃,他小心地迎上去,厉声喝道:“柳主任,你在干什么?”

  “欺人太甚,我把他一家都捅掉。”柳诗韵平时像个白面书生,此时面目狰狞,像条红了眼的牛。

  “刀给我。”袁野冷不丁抓住他持刀的手,尽管是熟人,袁野不敢懈怠,做好搏斗的准备,人冲动时和野兽没有两样,还算他有点理智,没作反抗,松开手交出刀。

  “给你带麻烦了!”他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那是惨淡的笑容。

  袁野和他对视,又气又恼地骂:“你昏了头,你可知道你这样干的后果。”

  “老弟,梁山是逼的,他儿子跑得快,不然我把他放倒了。”柳诗韵甚至还有些懊恼,似乎他的暴力还不够,他牙缝里挤出像刀锋一样阴冷的话,“他让我家破,我让他人亡。”

  朱春晖开车出来,明亮的灯光刺穿夜空,将袁野和柳诗韵的人影投在路边,一前一后地晃动,袁野招招手,朱春晖将车子开过石桥,找一宽阔处掉头,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柳诗韵散闲似地到了派出所大院,遇见刁人大的妻子,她拉着哭腔埋怨:“柳诗韵啊,你好狠,我家刁达余得罪你,我女儿没得罪你,你怎么向她下手?”

  柳诗韵也许是良心有所发现,未吭声,和袁野径直地上了楼,袁野在办公室盯着柳诗韵说:“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报复刁达余,人家可以理解,你伤害他女儿干什么,她是无辜的。”

  柳诗韵蹙着眉头,伸出双手,淡然地说:“你也不要为难,公事公办吧。”

  事已至此,也无可挽回,袁野从抽屉里掏出手铐,给他上了铐,冰凉的铐子触上他手腕时,他身体明显痉挛了一下,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坐在长木椅上,仰起脸问:“我抽根烟行吗?”

  “你抽吧!”袁野点了点头。

  他晃动手铐摸出上衣兜里的香烟和打火机,点着烟贪婪地吸着,也许香烟能放松他绷紧的神经,他在烟雾中变得恍惚。

  袁野不知伤情,焦虑得很,程军来了,也许是听说了这件事,他眼瞪得老大,不认识似地看着柳诗韵,他难以相信这个在大院嘻嘻哈哈的柳主任,下手会如此得狠辣。袁野对程军吩咐:“你在这儿陪陪柳主任。”

  他下楼打电话给张侠,让他立马骑车过来,等张侠风风火火赶到,袁野和他简要说明了情况,让他和程军看着柳主任,务必不能出事。他将刁达余的妻子喊上车,随着他们赶到山花医院,值班医生告诉袁野,刁人大父女伤重,他们不敢救治,都转到省里医院去了。刁达余的妻子听说伤重,担心和恐惧涌上心头,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地哭着,弄得袁野心烦,但不能说什么,只得哄着她,在所里问过口供,让她回去了。

  袁野返回楼上的办公室,屋里已余烟袅袅,不绝如缕,柳诗韵的脚下是一摊烟头和烟灰,他开始讯问,柳诗韵不遮不拦,道出事情的经过。

  自从上次事情发生过,我和我家属分居了,在民政办悄悄地办了离婚手续,乡里大院家属都劝我,看在孩子的份上,让我们复婚,你也知道,我和家属原来感情不错,就听从她们的话,隔三差五地到她租的店面帮帮忙,她也和我表了态,不和他接触,我准备和她复婚,谁知道刁达余贼心不死,又去勾引她,两人暗度陈仓。我也没盼头了,和她办过手续,也没权告,一想这狗东西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这口恶气肯定要出,不能白白便宜他,他人高马大,单打我打不过他,前两天我上了一趟省城,在百货大楼买了一套萨面小刀,十二把。

  今天晚上我早早地守着,看刁达余下乡回来没回家,溜到我家属租的房子后面,熟门熟路地进去了,我回家讨了六把小刀,装在身上,我想他夺走我一把刀,我身上还有,我从后面踹门,两人正在鬼混,他没穿衣服,不敢从前面跑,门被我跺开,里面没开灯,我进去他已穿好衣服,我拿刀就捅,他下乡带个包,用那个包挡,把我手里的刀打掉下来,他没想起来我身上还有刀,我又掏一把刀,一家伙扎进去,他倒掉,我还要捅,我家属护着,哦!你不让我捅他,我捅他儿子,我出来照直到他家去,他女儿看我手里攥着刀,就拦着不给我进,那小东西从后门跑掉,我顺手一刀就把他女儿捅倒,准备撵他儿子,他跑没影子,我就到派出所投案。

  袁野还有些疑问,“你和刁达余打斗时,洪嫂在干什么?”

  “她抱我胳膊想放他走,被我甩跌倒。”柳诗韵气愤愤得。

  “你明知他俩在接触,你复什么婚?”袁野对他的复婚念头甚是不解,便想一探究竟。

  “当然不会。”他不假思索地说。

  “既然不会,你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你又何必呢?”袁野更觉得他不可思议。

  袁野的话让他无语,他低下头吸着烟,痛苦像水一样从内心渗出,慢慢地洇透到他的脸上,恨得越深,往往是爱得越深,如果他对妻子没有感情,他又何必在意她呢。

  当晚袁野送他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门口柳诗韵央求:“袁所,我口袋的香烟能带进去吗?”

  “恐怕不能。”袁野摇摇头,苦笑着。

  “那我再抽一根。”他不知道没有烟的日子怎么打发。

  “进去抽吧!”袁野领着他走过门岗,站在院内,打开他手上的铐子,让他静静地吸着眼,烟雾从他嘴里、鼻孔冒出来,他的脸变得朦胧,眼神也变得空濛。

  第二天柳诗韵成了整个山花乡的新闻人物,各种议论都有,乡里邹书记火急急的,政府机关在这时刻出这个事,对他来说,雪上加霜,午季任务未完成,他没少挨批,又风闻反映经济问题人民来信已到了纪委,真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他感觉自己像个无助的水手,将随乡政府这艘大船沉下去。

  中午邹书记将邢慧偷偷叫到他的房间,亟不可待地关上门,没有前奏,抱着她便上了床,邢慧先还得意,准备亲热一番,谁知道他直奔主题,也不顾她的感受,恶狠狠地闯入,*般地发泄着他的欲望,等他热流殆尽,她下床时下身热辣辣地痛。

  她眼里含着泪花,屈辱充溢她的内心,“你干什么?”

  他仰着身体,动也不动,像是没听见,眼光停留在天花板上,视她为无物。

  她穿好衣服,临出门时回望了他一眼,他死人般地躺着,那东西耷拉着,她觉得他和他东西一样的丑陋。

  袁野一早赶到省城,在省立医院向主治医生了解刁人大父女的伤情,看到病历,袁野知道柳诗韵完了,一位脾切除,一位血气胸,两位都构成重伤害,柳诗韵罪责难逃,定然要服实刑。

  下午袁野返回所里,湾西张村长已在派出所等候,他亟不可待地撵上楼,急迫地问:“袁所,我老战友柳主任怎样?”

  “进了看守所。”袁野看他火急火燎的,摇摇头表示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们战友想联名保他。”张村长盯着袁野,似乎他点点头,柳诗韵就能放出来。

  “没有用,他伤刁人大一个人还情有可原,又伤了他女儿,怎么也说不过去。”袁野摆出残酷的现实,“我早上到省立医院,刁人大父女两人伤情都构成重伤害。”

  “他要被判多重?”张村长不死心地追问。

  “我也不是法官,说不准,刑法规定致人重伤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徒刑。”

  “那他公职保不住了。”

  “应该是这样的。”

  “我到看守所,能给我们见面吗?”

  “在侦查期间,你见不到他,我去提审时把你话捎到。”

  张村长失望地走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十三章  邹书记的对策
邢慧满腹委屈地走了, 邹淦金挺在床上并不在意,他在她身上发泄过后,想着自己的事,他后悔来到这山花乡,本来他将它作为仕途的跳板,谁料到它跳板不成,却成了他的泥坑,他必须跳出这泥坑,眼下最能实现他目标的是他的妻子,尽管两人已冷战一年了,他该低头时须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自己也算不上什么大丈夫,女人嘛,像邢慧这样的女人有的是,给点甜头,别看她刚才气呼呼地走了,到时还不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摆布,凭什么?还不是他手中的权力。

  他在床上打定主意,大脑松懈下来便感到身体的困乏,四十五岁了,体力走下坡路,对付邢慧这样花开正艳的女人,渐渐地心力不足,这女人在他开发下身体变得越发得圆润饱满,骚劲也越发得足了,男人们,总是希望身边的女人,在床下是美女,在床上是猛女。可惜她走了,不然搂着她光溜溜的躯体,美美地睡一觉,也很惬意。他思维发散神游之间,眼皮一沉,跌入了梦乡。

  他眼睁开时,天色已黄昏,他顾不得穿衣服,便打个电话给乡里驾驶员小孟,等车子在门外响汽笛时,他头上、身上、脚上已收拾三光,觉睡得好,越发显得人容光焕发,车到县城,马路两旁的路灯已华光齐放。他住在农业局宿舍楼,201室的家里窗户没亮灯,黑漆漆的,在县招待所上班的妻子还没有回来,他俩只有一个儿子,这小东西没有遗传他读书的基因,书念不上去,被他送到部队,让他在大学堂教育两年,曲线就业。他拉开车门对小孟说:“你回去吧,记住明天早上来接我。”

  “明天可要来早?”小孟尽管饥肠辘辘,脸上还保持特有的殷情,小心翼翼地问。

  “不要来那么早,上班时间到就行了,我明天还要到县里几个部门跑跑。”他想起小孟送他耽误了晚饭,关切地说,“你回去没晚饭了,随便找家饭店吃一点,发票拿到我这里来。”

  领导关心总是好事,小孟感激之余推辞道:“谢谢书记,我回家吃。”

  邹淦金没再说什么,挥挥手,车子喇叭响了一下,扬尘而去。

  他进了家,打开冰箱,里面饭菜都有,瓷盆里盛着满满的肚片汤,肚片汤是他的最爱,他一年四季少不了它,他觉得这东西大补得很,能壮阳补肾,如果再加点胎盘,更来劲,今晚等妻子回来,少不得应付一番,中午他又出了大力,全靠它增加他的虎威。他热点饭,吃了一大碗肚片,电话打到县招待所,接电话是前台服务员,人年轻,声音也年轻,他自报了家门,小姑娘客气得很,说黄所长不在。

  他有点生气,可不能在电话里发作,说:“你们黄所长回来,告诉她一声。”

  电话那头连忙答应,他挂了电话,骂道:“这骚货!”

  这么晚不回家,又不在单位,定然去陪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尽管自己才和邢慧鸳鸯戏水,但想到自己的妻子躺在别人的胯下,他心里依然堵得慌。

  “早晚有一天,我给你们好看。”他暗暗地发着狠,但一想到自己还要利用这层关系,有些气馁。

  他到淋浴间,打开浴霸,将自己脱得精光,让热水从头到脚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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