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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眷红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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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朝中呼声最高者有两人,其一为现年二十三岁的皇太孙铁桢,此人素有仁德之名,平易近人,深受百姓爱戴。其二为皇上第九子海山,今年三十二岁。此人年纪虽轻,却武功高强,立下赫赫战功,手握军权,又深得皇后宠爱,在朝中党羽众多,势力渐在皇太孙之上。
  我忍不住插话道:“苏公子,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皇后为何独宠第九子海山呢?”
  苏堂摇头苦笑:“当今皇后姓许,出身京城大户,被皇上册封为贵妃,生有一女一子,三年前先皇后去世后,被当今皇上册封为皇后。她只有一个儿子,自然想尽办法要让这个儿子登上帝位。自古以来,宫中争斗,皆缘于此。”
  “哦,原来如此。”我轻轻点头:“照这样说的话,九王海山确实很有希望啊。”
  “只可惜此人性情暴虐,为人阴狠,造下无数杀孽,而且性极贪吝,若是让他登上龙位,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百姓死在苛政之下,这万里江山怕是不久长矣。”苏堂轻声慨叹,语中颇为感慨。
  我听着他的话,心中忽然升起一抹疑云,此人穿着朴素,却言谈有度,举止有礼,言语中隐隐透着忧国忧民之心,而且身为普通百姓,又怎会对朝堂之事,如此熟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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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给我们开两间上房。”一身布衣,面容清俊的书生苏堂立在客栈里,身边站着一个俊美少年,一双灵活的大眼睛还在不停地四处打量。
  “来得巧,今日整座杭州城,就剩我这还有两间上房了。”掌柜答道。
  我轻笑一声道:“不是吧,什么日子,偌大一个杭州城,会连客房都没了。”
  “公子有所不知。今日是一年一度的香包节。凡年满十五岁的少男少女晚间都要出来,到城东的城煌庙上一柱香,再到城西的观音塔下吃香包,邻近县城的少男少女都赶来了。再晚些,连这间上房都没有了。”
  苏堂在旁冷哼一声道:“灾民遍野,饥馁满地,还要粉饰太平。”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向掌柜道:“不过是个香包,有什么吃头,还要十里八里的赶过来。”
  掌柜哈哈笑道:“公子,这香包里可是有东西的,若吃到了它,今生的缘份就算到了。”
  “香包子里有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道。
  “半块玉佩。”
  苏堂在一旁阴沉着脸道:“无聊之极。”
  真是书生意气,发牢骚能有什么用,就能救万民与水火之中吗?我不禁暗暗摇了摇头,向苏堂道:“在下先去歇息了,告辞。” 和掌柜一起走去楼上上房。吩咐小兰打了一盆热水,关好门,把脚从男靴里解脱出来,好好地泡了一泡。晚饭都不及吃,便倒到床上沉入梦乡了。
  “小姐,”小兰把睡得香喷喷的我从床上拖起。“干什么,”我不情愿地睁开双眼。“小姐,出去玩吧,好多人哦。”小兰的两眼放光。死丫头就知道玩。我万般不愿地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穿上那身月白长衫,束了金冠。便跟着小兰一步一挪地下了楼。
  “小姐,要不要叫苏公子。”
  “不必了,那个书生要是看到眼前的浮华景象,又要发一大通牢骚,有他跟在身边,岂不是煞风景得很。”
  我满面春风地走在街道上,感觉到许多羞涩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有几个胆大的女子,索性走到我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忙回以一笑。那女子便羞红了脸。
  “小姐,你这身打扮真是迷倒好多女孩。”小兰贴着我的耳朵说。我回瞪她一眼,小兰忙改口道:“公子。”说完掩嘴一笑。我也懒得理她,先跟着人流跑去城东的城隍庙,学别人的样,到那城隍神像前上了一注香。又随着那些衣着光鲜的少男少女们,赶去城西的观音塔。
  远远望去,一座小小的宝塔前搭着一个高台。上面张灯结彩,高台一侧摆了几张方桌,几个绅士模样的人坐在后面。高台前已经站了好多人,人山人海,比想象地还要壮观得多。这个样子,怎么挤得进去啊。我眼珠转了转,闪到人群一侧,高声叫道:“快来看啊,观音娘娘显灵了。”
  人群轰的一声向四周散开,我趁机拉着小兰钻到高台前面。抬眼一望,只见台下两侧各立着一个一人高的竹架子,架上摆着一盘盘顶上点红的实心大包子,看起来格外诱人。
  我不禁摇头叹道:“不过是个包子,有什么吃的,包半块玉佩,又是什么意思?”
  小兰在耳边道:“小姐,你想吃包子吗,等会我帮你抢一个。”
  我笑着拍了她一下,“小丫头,是你想吃吧。”
  话音未落,忽听噹的一声锣响。原来香包会开始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乡绅走到台前,团团施了一礼,笑道:“各位父老乡亲,这两边的竹架上有两个包着半块玉佩的香包,有缘者得之,若得到的是一男一女,便是前世修来的姻缘。”台下一人叫道,“若是两男或两女呢。”乡绅笑道:“那就结为姐妹或兄弟,”说毕,抬手示意,又是一声锣响,人群顿时拥挤着向前,我站的本来最靠近香包,此时眼疾手快,早已抢了两个包子在手,顺便递了一个给小兰。
  说的那么好,香包,什么味,先尝一尝。一口下去,格的一声,咬到一个硬物,急忙掏出来一看,是半块雕着彩凤的玉佩,四周饰以龙纹,样式精巧可爱,小兰急忙从我手中接过去,仔细看了看,掩嘴笑道:“公子,看来你的缘份就应在这个上面了。”

龙凤玉佩

我白了她一眼:“胡说,那有这样的事,说不定对方也是个女的呢,不过结拜一个姐妹,又得了半块这么漂亮的玉佩,运气也很不错啊。”
  半个时辰后,又是一声锣响,一个年老乡绅上台道:“请两位玉佩得主上台。”
  我隐在人群里,四处张望,心中早已打好了主意,若是得这玉佩的是个男的,就不上台了,若是个女的,长得又聪明可爱,那就上去玩玩好了。
  人群从两边分开,一个清俊的身影,腰上佩着剑,白衣胜雪,纤尘不染,大步走上高台。望着他俊秀的脸庞,漆黑的眸子,淡淡的笑,酸涩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这就是前世修来的缘份吗?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开。泪眼朦胧中,看着他含着笑,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乡绅在一旁笑道:“这位公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果然是人中龙凤,只不知哪位姑娘有缘与他相识。”
  脑子里混沌一片,没有所思,没有所想,脚步却不知不觉走了过去,走上高台,走向他身边。
  乡绅看了看他们,抚须笑道:“这位公子也是神仙般的人物啊,可惜两位都是男子,只有结拜兄弟了。”我脸上早已飞起一团红霞,想说什么,却一句都说不出。略站了站,就飞跑着下了台。
  皇甫少华从身后追过来,漆黑的双眸漾出一抹笑意:“孟公子,这么巧。”
  “是啊,皇甫公子,真得很巧。”我跑到人群外立住脚,红着脸拱手一礼。
  皇甫少华伸手从怀里揣出半块玉佩,轻声笑道:“其实这玉佩……”话未说完,忽听到一位女子娇呼连连。忙近前去看。已有一大群人围着。皇甫少华走过来,帮我拨开人群。却见一个模样水灵的女子,正对着一个华服男子苦苦哀求,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抓着她的手臂,就欲拖走。我见了,不由气往上撞。大喝一声:“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
  那个富家公子听了,望了我一眼,眼光忽然呆了呆,随即道。“她爹欠了我十两银子。如今利上滚利,已有两百两了,至今不还。拿她去抵债,也是天经地义。”
  说完,看看我,目中露出淫邪之色,“这位小哥长得如此美貌,莫非也想跟大爷到府上去享福么。”言毕哈哈狂笑,他手下的家丁也一齐哄笑起来,我一时又羞又气。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这时皇甫闪身挡在我身前,道:“银子我来还你,这位姑娘请你放了。”
  “放了,到嘴的天鹅肉哪有飞的道理。你要还银子,拿五百两来,我便放她。”
  我大怒:“你分明是不讲理,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在杭州城老子就是王法,你去打听打听,我朱大昌可不是好惹的。”
  旁边一位老者好心地劝我说:“他是杭州府台的独子,公子还是莫多管闲事。”
  我无奈地回头,走了几步,听到那女子凄厉的叫声,终是迈不开脚步。皇甫见状,贴着我耳边道:“不如大干一场。”我答道:“也好,”于是一把抢过路旁摊上的一笼包子,望那朱大昌的脸上掷去。一声惨叫,那些家丁忙朝我们冲来。皇甫一手拉着我,脚下如飞连踢。瞬间扫倒了两个,但更多的家丁扑来了。
  朱大昌坐在地上,冲着我们连声嘶叫:“杀了他,杀了他。”皇甫只得放了我的手,与家丁战成一团。我身体本来就弱,在家丁的拳脚下左闪右躲,已经有些不支。这时一个衣饰华贵的年轻公子忽然跑来,一顿重拳,他身后的下人身手也不弱,一下打倒了几个。远处已经有官兵来了。我们互相望一眼,轰地一声跑了起来。小兰见我们打起来,又挤不进来,便一直着急地在外围打转,这时我急于逃命,却顾不得叫她,又恐朱大昌知道连累她,也不及说,手又被年轻公子紧紧抓着,只得边跑边向她打眼色。
  年轻公子脚步疾快,一会儿便拉着我拐进了小巷,皇甫对这地形似乎很熟,带着我们三转两转,便甩脱了追兵。一直跑到一处驿馆前,才停下来歇息。我倚着墙,喘了一阵。方醒觉右手仍在年轻公子的掌握之中。正要挣脱,忽然看到他的脸。“铁公子,”我惊呼道。
  铁中原带笑望着我道:“孟公子,人生何处不相逢。”手依然紧紧地握着我。我挣了几下挣不脱,心下气恼,望他脚上狠跺了一脚。铁中原啊了一声,松了手。皇甫在前道:“铁公子,怎么了?”“没事。”我说。随即讶道:“你们也认识?”
  皇甫少华神情也颇为讶异:“原来你和殿……。”他顿了一下,见铁中原朝他示意,很快改口道:“原来你和铁公子也早已相识。”
  我看了看铁中原,又看了看皇甫少华,呵呵笑了两声:“幸会,幸会,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看来孟某与两位的缘份当真不浅啊。”
  铁中原哈哈一笑:“说得好,我们本来就是有缘人。”说完扭头看了看身后,向我笑道:“这家驿馆是朝廷所开,府衙不敢上门抓人,不如就在里面暂避一时,如何?”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有听他的了,我点了点头。皇甫上前拍门,门很快开了,一个随从模样的人走出来,见了我们,正要行礼,被铁中原抬手止住,向我道:“孟公子先请。”
  我也不客套,一抬脚先进去了。铁中原忙跟在我身后,向随从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随从连连点头,转身走了。皇甫少华急忙奔到我前面带路,三人一前一后进了花厅。厅中摆着小小的酒桌。我自顾自挑了末席坐下,铁中原转过来坐在我对面,这时下人端了酒菜来,皇甫伸手接过,挥手叫他下去了。随即坐到我右边,先将壶中酒斟满三人的酒杯,再给自己满上。端起酒杯朗声道,“铁公子,孟公子,难得今日相聚,不如满饮此杯。如何?”
  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抬起头,望着皇甫少华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心中百感交集。提起酒壶给他们三人斟满酒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位今日肯帮我,便是我孟浩宇的知己,浩宇再敬你们一杯。”
  两人连连称是,第三杯酒下肚。一时你来我往,不知喝了多少杯,我双眼渐渐模糊,心中愁苦万分,脸上却只笑着。铁中原伸手按住我的酒杯,我推开他的手笑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扬脖,辛辣的滋味直入腹中。“孟公子,你醉了。”皇甫少华的声音,
  “不,我没有醉,醉的是老天爷。”我笑着,举起手中玉杯,看着杯中佳酿,喃喃自语:“无限春光一掷梭。花前酌酒唱高歌。枝上花开能几日。世上人生能几何。好花难种不长开。少年易过不重来。人生不向花前醉。花笑人生也是呆。”
  “好,说得好。”铁中原击掌大笑。
  “好,好一个少年易过不重来。大丈夫生于世,就该有所作为,莫辜负了少年时,空悲切。”皇甫少华朗声一笑,端起杯中酒,一口喝干。长身而起,拔剑在手,纵身跃到院中,就在桃花树下,翻腾飞跃,如矫龙出海,猛虎下山,飒飒风声,凛凛剑气,枝上新绽的桃叶如雪点一般纷纷落下。
  “少华,你的剑术越发长进了。”铁中原轻声慨叹。
  皇甫少华收剑在手,向铁中原拱手道:“铁公子过奖了。”
  我笑着睁开朦胧的双眼,拍掌道:“豪气干云,正是英雄本色,皇甫公子是位真英雄啊,佩服佩服,这杯酒,我敬你。”
  站起身,迈着踉跄的脚步,向他慢慢踱过去,他的脸却是越来越模糊了,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三个,哪个才是他啊?心里正迷惑着,脚下一软,向后倒了下去,酒杯也脱了手,朦胧中只觉有人一左一右扶着我,放在榻上,又为我盖上薄被,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天在不知不觉中亮了,铁中原站在院中,向迎上来的阿罕问道:“九王现在何处?”
  “据知情人报,他正在江宁赶往杭州的途中。”阿罕拱手答道。
  “江浙两地,本是九王的势力所在,每年明里暗里流进他府中的银两,这里占了一大半,他自然舍不得放手。杭州府台朱林也是他的门生,一向唯他之命是从。这两日,朝廷拨了许多赈灾银两来,你要多派人手,暗中保护这些银两。”
  “是,殿下。”阿罕答道。
  这时,皇甫少华从外面进来,伸手自怀中取出玉佩,递给他道:“殿下,另半块玉佩在孟公子手中。”
  “是吗?真是太巧了。”铁中原眼中一亮,接过玉佩,看着上面那条雕刻精细的飞龙,唇角的笑意顿时浓了几分。细细想来,这名唤孟浩宇的少年,怎么看都象个女子,白玉般的脸,喝了酒之后双颊嫣红,如搽了胭脂一般,斟酒时露出一支雪白的手臂,珠圆玉润,若是一位女子,怕是人间少见的绝色。一起奔跑时握着她的手,温暖细腻,柔若无骨,几乎舍不得放下,还有他踩自己那一脚,柔弱无力,一脸娇羞,假如换上女装,定是一位尤物。
  皇甫少华在旁道:“此次招惹了杭州府台的儿子,恐怕他不会善罢干休,不如让阿罕去告诫他一番,殿下以为如何?”
  铁中原听了道:“说得有理。”自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对身后阿罕低声道:“你去找朱林,对他说昨日之事不得再追究,另外要他管好他的儿子,否则……。”铁中原把手一挥,阿罕神色一凛。急忙点头离去。
  “你们在说什么,神神秘秘的?”我从房中出来,头还有些昏沉沉的。铁中原朝我笑了笑道:“你就醒了,何不多睡一会?”
  “那怎么好,若是让官府知道,岂不是要连累两位公子。”我摇了摇头。
  皇甫在一旁笑道:“别担心,那朱林定不敢有所作为。”
  “为什么?”我大感讶异,忽一眼瞥到铁中原手中的玉佩,急忙上前几步,伸手自他手中拿过来道:“这玉佩不是皇甫公子的吗?怎得到了你手中?”
  皇甫少华笑道:“孟公子,其实这块玉佩是铁公子得的,还未及对你说起。”
  “哦。”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什么天意,该说天意弄人才对。老天爷对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啊。若不是以为得玉佩的是少华,我是断然不会站出来的,现在可该怎么办?偷抬眼看铁中原,他也在看我,笑得怪怪的。
  被他看到脸上发红,我急忙把玉佩还给他,轻声道:“即然官府不会再追究,我就回客栈吧。”

桃园结义

铁中原伸手拦住我道:“孟公子,你今日即然得了玉佩,按香包会上的约定,就该和我结拜为异姓兄弟才是。”旋即转向皇甫少华道:“少华,你说呢?”
  “公子言之有理。”皇甫少华笑道,我心中直打鼓,脸上只好挤出笑容,轻声道:“要结拜兄弟,就需郑重,不知铁公子这里有没有香案,香烛之类。”
  铁中原招手命下人准备了香案,亲手拈一枝香插上,又斟一杯酒,洒在黄土中,我捏了香在手,点燃了,见皇甫少华站着不动,急忙拉他道:“怎么,你不想和我们结拜吗?”皇甫面露难色,扭头望向铁中原,见铁中原笑着点头,随即拿过香,一起点了,插在香案上。
  我接过酒杯,心中默祷一声,也把酒洒了。一叙年庚,铁中原最长,皇甫第二,我最小。亏了亏了。我心中暗道。只得跪下来,拜了三拜。再起身时便施礼道:“大哥,二哥。”两人急忙还礼。
  回到内堂,叙了一回话。看看天亮。又叫了些酒菜来,吃了一回,饭毕,我想起客栈中的小兰,我心下惶然,急忙辞别二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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