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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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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时,我的手总是在抖。钥匙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我捂住了心脏。

    “你肯定不适合当贼!”吕向笑我,他从地上拾起钥匙,打开了第一道房门。

    那哭声听的更真切了,仅仅一道防盗门,音量居然差这么多。吕向忽的皱眉抚摸那门,用手指敲了敲,自言自语道,“隔音防盗门,这小子搞什么鬼?”

    再看里边那层门时,我们同时更为疑惑,原来那门上中下三个位置各有一把锁,中间位置的是暗锁,上下两处是明锁,可以用铁棍横叉上。吕向与我对视一眼,他终于将钥匙插入暗锁,旋转。

    苏雷的房子是三室一厅,装修豪华而不会给人肤浅的感觉,以白色系为主要色调,纯然一色的白,家具,地板,橱柜,甚至窗帘也是。

    很符合他的个性,房间内收拾的干干净净。那哭声是从最里边的卧室传出来的,我和吕向小心饶过客厅中央的钢琴,循声而去。

    依旧是一道缩紧的房门,门内的人似乎听到了我们开门的声音,她不断的锤门高呼,“是谁?是谁?放我出去。求求你,求求你!”

    吕向连忙去开那厚重的防盗铁门,我们的心压抑的紧紧的,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卧室内安防盗门,同时我们也在为那隔音防盗门内掩藏的真相而暗暗惊恐。

    钥匙串上一共四把钥匙,试验个遍也打不开。

    我敲敲门喊,“甜甜,甜甜,是你在里边吗?”

    很快里面传来肯定的答复,杨甜甜好像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一根可以活命的救命稻草。她象一只抓狂的猫那样挠门,伴随她的身体剧烈的晃动,琐碎而刺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番外之带“球”毕业(182)

“我们去找找钥匙,既然苏雷没带在身上,八成还会在这房间的某个地方。”吕向的话点醒了我,我低声安慰了杨甜甜几句,便随着吕向之后进入了苏雷的卧室。

    卧室内稍显凌乱,碎毛薄毯窝成一团堆在床角,白色的地板上散铺着不少资料,笔和日记本还放在一旁,苏雷今天早晨被我们撞个措手不及,还来不及收拾。吕向去检查笔筒,抽屉之类经常放钥匙的地方,我却被角落里的一张信纸吸引了注意。

    信纸下还压着一张信封,苏雷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玫玫。

    这信是写给我的?我迟疑的想,决定看下去。


    玫玫:

    现在是凌晨四点,刚刚一个噩梦惊醒了我,黑暗中我张开双眼,期望睡眠能够再度来临,很可惜,夜越静,心反而澎湃。杨甜甜终于安静下来不再哭泣,我想她是睡着了,从最初的不忍到今天的无动于衷,不知是我变了还是真的已经麻木。今天工作特别多,两个报告书中的数据特别麻烦,需要仔细的核对。回家后,她一直哭一直哭,我关了房门,将音乐开到最大仍然掩盖不住,我几乎想杀了她。工作实在太多了,我今天没空与她玩。

    这样的生活何时能结束呢?我。。。。。。。


    信并未写完,连笔都放在一边,我想也许是早晨写信的时候被我们打断了。吕向忽然在身后开心大呼,“找到了,咦,这盒子里好多信,玫玫?这信是给你的?”

    果然,一只普通的NICK鞋盒内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叠信,每一封信都压的平平整整,并未封口。

    “我们先去那房间里看看是什么情况吧!”我把所有的信都塞进自己的背包内,既然都写有我的名字自然就是给我的,我也便不客气了。

    吕向皱眉问道,“不经过人家许可就拿是不是不太好?”

    “那信封上写的是不是我的名字?”我懒的再说废话。

    钥匙插入,微微旋转,门发出愉悦的咯吱声。果然是这把钥匙。

    小屋内黑漆漆,我们只是将门嵌条缝。一只手便从里面直伸出来,我吓的立刻松开了门,妈呀喊了一声。那只手枯黄而萎缩,似乎完全丧失了生命的活力。




番外之带“球”毕业(183)

吕向比我镇定,他拍拍我的肩膀轻声安慰我几句,上前一步轻轻的推开房门。。。。。。

    灯骤然亮起的时候,我跟吕向均向后退了一大步。我们都被面前的景象惊的呆住,以至于互相对视几眼后仍不敢确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一个脚踝系着铁链的女人颓然瘫跪在门口,她的头发长短不一,头顶几处已经秃了,露出混着血迹的头皮,她抽搐着身子颤抖,好半天才微微抬起头来,歪着头看我们。那眼神是迷茫的,她似乎认不出我们。

    我捂住嘴,不敢相信,“杨甜甜?!”

    这是那妩媚动人的女孩吗?为什么她是神色如此憔悴,象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对周遭的环境充满戒备。她的皮肤过于苍白,人也削瘦的厉害,颧骨高高突起,整张脸似乎只剩下了骨头包着一层皮。她的双眼不再神采飞扬,嘴唇紧抿,青红的颜色。

    好半天,她仍是不很相信,迟疑的说,“你们来救我了?你,你是吕向。”

    她眼睛里蕴满泪水,身体异常迅速的跳起,对准吕向冲过去,张开了手臂,准备进行一个劫后余生的幸福拥抱。脚下锁死她的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也给了吕向足够的时间躲开如此热情。

    “你一定会带我走的,对不对?”她充满希望的问,惴惴的表情似乎会因为吕向的拒绝而眩晕。

    我们再次回转苏雷的卧室寻找钥匙,本来吕向说他一个人去找就可以的,但是我却无法独自面对杨甜甜,或许是她此刻的外表太过于可怕吧,还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飘飘荡荡象女鬼一般。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会被象养宠物一样锁住,压抑住好奇我并没有追问她什么。

    “这就是苏雷不对劲的原因了!”吕向点燃一根烟,表情无比严肃。

    “我们得带她离开这里,苏雷这么做是不对的,这是非法拘禁!”我不禁担心起来。

    “看样子时间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看杨甜甜的头发,那些秃掉的地方肯定是被人硬生生拽下来的,还带着血呢,还有她的胳膊,全部都是青紫的痕迹。”




番外之带“球”毕业(184)

那些痕迹我也注意到了,“可那些青紫不象是人掐出来的!痕迹是扁平分布的。”

    “是皮鞭!”吕向又很吸一大口烟,“我敢肯定。”

    “那怎么办?”我也完全没了主意,难道要报警抓苏雷?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下的了这样的狠心,我相信吕向也不会。

    大义灭亲是小说和电影中才有的场景,真正出事的是自己在乎的朋友和亲人时,心底最柔软的东西总要一鼓一鼓的汹涌而出。

    “先把杨甜甜弄出去,不能让苏雷一错再错,以后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吕向做了决定。


    我们并没有找到开锁链的钥匙,无功而返,我决定问问杨甜甜是否知道,

    “你,任玫玫,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杨甜甜尖叫,凄惨的声音令我十分担心会不会招来邻居的怀疑。

    她果然是刚刚才注意到我。

    “你刚才不是给我打电话求救?”我看了一眼杨甜甜身边横躺着的手机。拿过来一看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怪不得会打不通。

    “你和苏雷是一伙的,你们都想折磨我都想报复我,你滚你给我滚!滚!滚!”她歇斯底里的狂喊,不断的将手中能触摸到的东西丢向我。最后连她吃掉了一半的桶装方便面也丢出来,面条夹着汁水将一整面雪白的墙壁纸彻底报销,幸运的是我在看到她神色不对后便退至门口,她开始丢的时候就已经跑的远远的,所以并没有连累到我。

    我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令她如此憎恨我,严格来说,这也是两年以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有些郁闷。又狠不下心真的不管她,只有推吕向过去问钥匙在哪里。

    吕向进去后她很快就平静下来,长相英俊真的可以当作镇静药剂来用的。我在门口胡思乱想了几分钟,吕向便出来,一摊手,“钥匙被苏雷扔马桶里冲走了。”

    就是说钥匙已经不存在了,那只能来粗的。吕向去厨房找称手的家伙,翻来看去除了菜刀外也没有什么了。可惜了那柄削“菜”如泥的菜刀遇到铁链后束手无策,吕向砍了几下,举起菜刀一看,坑坑洼洼好几个坑,铁链却纹丝未动,真是可惜了一柄好菜刀。




番外之带“球”毕业(185)

“必须得找那种老虎钳才能折断这种锁链。”

    “我们去附近的修车行找找看。”我提议道。

    “不要走,吕向哥哥,你留下来陪我,陪我好不好,我很害怕。”杨甜甜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她立刻慌了,她的脚被锁链锁在墙角的暖气管上,链子的长度离房门还有一段距离,她要倾斜着身子才能够的到房门。

    我叹了口气,我还真不想独自留在这间房内面对杨甜甜。

    吕向用无比委屈的目光“楚楚可怜”望着我,我卑劣的低头选择视而不见。“你留下来陪她,我。。。我。。。我。。。我去找老虎钳。”


    幸好小区不远处就有汽车保养行,我走进去问工人借老虎钳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光诧异极了。我只好撒谎说是家里的暖气坏了,老公要修却缺少工具。压金一百,我拎着比想像中重了许多的钳子向回走。提在手中太重,扛着又不雅观,我只有握着钳子的把手向前拖着走。冰冷的空气令人头脑清醒了许多,方才事出突然,我的脑子一直处于混沌状态,忙着救人,没有仔细思考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看杨甜甜的样子,这样被监禁在小屋内的时间肯定不短了,那屋子连窗子都堵死掉了。

    真的是苏雷做的吗?当年他那么深沉的爱恋这个女人,为她开心而快乐,为她悲伤而忧愁,她的离开几乎毁灭过他,如今好不容易雨过天晴可以厮守,又怎么会忍心如此对待自己的爱人?我想不出为苏雷开脱的理由,在他的房间发现了凄惨憔悴的杨甜甜,真的要说此事与他无关,要怎样才能说服别人去相信呢?

    更为重要的是,这是犯法的呀!非法拘禁,虐待,甚至是故意伤害。我是学过法学的,我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一定有原因的,苏雷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关键是即使他有多么正大光明的借口,他也没有权利这样去做。事情的发展已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了,一旦被警方知道,后果怎么样连白痴都猜的到。




番外之带“球”毕业(186)

他的事业,他的前途,他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会因此烟消云散。

    我绝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出现。这该死的苏雷大笨蛋,他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想的出神,电梯到达时我才发觉不知何时我已到了,想来是太出神了自己都没注意到。

    电梯门轻轻打开,我就看到早晨的那个老爷子背着手面对着电梯,看见了我他招招手,“又来看朋友呀?”

    我困窘的拖着老虎钳,有一种做贼心虚被警察抓现行的感觉,想想也对,这老爷子没退休前可是货真价实的人民公仆呢。想起了屋内的杨甜甜,我有些紧张,此地无银的解释,“暖气坏了,我拿钳子来修修。”

    老人霸道的白眉毛一皱,“这是老虎钳嘛,修暖气不称手的,我家去年装修还有工具,不如用我的。”

    我连忙说谢谢,硬着头皮等老人取了工具给我,才一手拖着工具盒另一只手拉着我的老虎钳进了706的房门,老人在房门口更为热心的问,“需要帮忙喊我,我可是行家!”

    真是老当益壮的好老头。

    我的笑容异常干燥苦涩。

    将杨甜甜带回吕向住的宾馆,我看了下手机,刚刚好十二点,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住房的时候又发生了严重的分歧,以我和吕向原本的计划,暂时是想帮她租一间房安顿一晚,等明天与苏雷沟通好了再决定该怎么做。杨甜甜的脚踝长期被那锁链系着,皮肤和铁链发生了反应,青黑色肿了老高,她说她走不了路,吕向只好一路抱着她。杨甜甜极度排斥我,拒绝我近距离的接触,我稍微走进她便尖叫,就是来宾馆的路上,我也是自己打车的。

    吕向帮她租了隔壁的房间,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低声说,“你休息,有事明天早晨再谈。”

    杨甜甜反手拽住吕向抽回的手臂,大滴大滴的眼泪坠落,“我害怕,我好害怕,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不好,我有老婆了!”吕向试图抽回手臂。




番外之带“球”毕业(187)

杨甜甜十指枯瘦,死死的扯住他的手,指甲几乎深深嵌入吕向的皮肤之中,她脸上的惊恐之色仿佛表明,只要一松手,整个世界便会在顷刻间毁灭一般。

    吕向还是重重的一甩手,杨甜甜大概没料到他真的会有这一举动,人被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吕向一转身从她房间里退了出来,屋内传来杨甜甜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我忽然有些好笑,虽然是挺没良心的,“我怎么觉得你才是罪魁祸首呢?”

    吕向捏住我的脖子,“提”进他的卧室,“少说风凉话。”

    “她怎么办?”以杨甜甜这种哭法,不出三分钟准引来警卫,服务员,当班经理,外带怒气鼎盛的客人。大半夜的狼哭鬼嚎,不知道多少人要抓狂。

    “还能怎么办?要不我拿个枕头过去把她捂死算了!”关上房门,感觉隔壁的哭声小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音的关系。吕向掏出一根烟,看我没反对便点着了重重的吸了一口,揉揉眉心。

    “你就过去陪她一晚吧,她也挺漂亮,你又不吃亏。”我冲他做鬼脸。话说完了一跃跳起,准备跟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毕竟是生过孩子已经当妈的人了,我的敏捷度直线下降,蹦出去不到半米便被他抓了回来,他拧熄了烟,坏坏微笑,“老婆,今天晚上再这里休息吧。”

    “点点找不到我,晚上会哭的!”开玩笑,我死都不要留下听隔壁魔音穿脑。

    “别人家的老婆可都是想方设法霸占住老公,为什么只有你一心想把我推向别人。”他很不满,把我的双手压在墙壁上,轻啄我的脸。

    痒痒麻麻的。

    我迷迷糊糊的想,隔壁杨甜甜的哭声似乎消失了,难道她累的睡着了吗?脸红的似番茄,周身滚烫,高温四十度要被焚烧的感觉。

    肚子在此时很不合作的发出悠长的叹息声,吕向停下骚扰的举动。“饿了?”

    我点点头,折腾了大半夜,此刻才忽然觉得肚子饿的厉害。一声接一声的巨响如锣鼓喧天。根本止不住。我挑衅的望着他,颇为得意。




番外之带“球”毕业(188)

吕向无奈的松开我,揉揉我的头发轻声道,“我带你去吃饭,被你一勾引我也觉得饿了。”

    开玩笑,肚子饿也是我勾引的啊?现在我终于为什么六月能飞雪了。

    冤呀!

    出门的时候,我问吕向要不要带隔壁的杨甜甜。他瞅瞅我颇为不耐,断然拒绝,“不要!她是苏雷的麻烦,我才不想插手。”

    能不插手当然也是我的希望,可是,事到如今我们把人带了出来,想退出还可能吗?

    吕向抱着我走下楼梯,打着哈欠说,“停止思考让你的脑子休息一下,仔细听我说,你要首先在心中竖立一个观点,这件事是苏雷自己的选择,他总会有他自己的原因,即使你与我有心想帮忙,也只会越帮越乱,等明天把苏雷叫过来具体问问怎么一回事,我再适当劝劝他,除此之外,我们最好保持沉默。”

    “什么都不管?”我不可置信。

    “对,适当的引导,却不能替当事人决定,相信我,这件事只会朝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为了不变的更糟,我们必须充当灭火剂的作用。”

    吕向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在处理问题上他一向比我冷静。而且我这个人超级护短,即使在此刻我也在不自觉的为苏雷寻找种种借口辩护,也许他说的对,我不能把自己也搅和进去,那只会越来越乱而已。

    “我们去接点点吧,他晚上习惯了我在身边了。”我提议道。

    “这么晚了,儿子应该睡了吧!”他仍是牵着我的手去开车。

    “那可未必,小破孩只要有机会,准保闹到半夜。”我想到了点点每到天黑就特别兴奋,不肯睡觉的兴奋样。

    “这点遗传你,夜猫子!”吕向哈哈大笑。

    点点果然没有睡,他穿着天蓝色的小睡衣在金烈的身上爬来爬去。金烈捧了本杂志专心致志的翻看,完全不介意点点把他当成巨型玩具。

    看见我和吕向同时出现,点点很开心,笑过闹过后,忽然老气横秋的来了一句,“爸爸有了妈妈就不陪点点,妈妈有了爸爸就不回家!爱情的魔力!”

    我笑的眼泪快流下来了,吕向一把抱过儿子狠狠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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