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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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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紧双眼继续装睡,心里甜丝丝,鼻子酸涩涩,眼泪止不住的流,唇角却向上弯。混乱中仍然在想,也许他们说的对,自己真的是个大傻瓜。

    “好哇,你,你这坏小孩居然装睡!”吕向很快便发觉了,粗鲁的拿纸巾擦去我的泪,恶狠狠的嘟囔,“真想揍你,闭着眼听我在这掏心窝子!”

    “你挺肉麻的。”我轻轻的笑。

    “还不是被你逼的?这两天我都快被你搞疯了,真不知道重新找回你是幸运还是我不幸的开始。”他似真似假的抱怨。

    “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他挠挠脑袋。

    “你后悔来不及了!”实在是太累了,丢给他这么一句话,我便闭上眼不肯再说话。他在我身旁轻轻摇晃我,一遍又一遍问到底是什么来不及了,我就是不理他,他越轻轻摇,我睡的越快,天堂里的秋千,真是舒服。

    隔天烧便退了。我坚持要出院,扯着破锣嗓子在病房内闹脾气,反正四人间的病房只住了我一人,我爱吵就吵,不担心影响到别人。

    身旁被我吵醒的吕向黑着眼圈,过来掐我的脖子,“嗓子不疼了是不是?闭嘴养养精神!”他打了个大哈欠。

    “我要回家!”我握住他的双手,声音仍然沙哑。

    “你有事?”吕向总算把眼神的焦距集中在我身上。




番外之带“球”毕业(167)

“点点早晨要喝牛奶,他张开眼看不到我会害怕,夜蝎的卫生也要打扫,偶尔上午会有抱着电脑来店内写作的客人,VIVI姐根本应付不来!”我一股脑的倒出所有能想到的借口。

    “你休息一天,地球不会因此而停转。”

    “我讨厌这里,消毒水的味道很重!”立刻转换撒娇政策。

    “然后呢?”他眨巴眨巴眼。

    “我怕一会要打针!”缠绕着手指,我老老实实的说出自己最惧怕的东西。他得意的大笑,似乎早就猜测到了。

    “我去找医生给你量体温,如果他允许你出院,我立刻抱你下楼。”

    “不用抱不用抱,我能走路!”

    他斜了我一眼,手指作出一个推针头的动作,这令我鸡皮疙瘩布满全身。算了,只要躲过打针这场浩劫,别说是被抱下楼,就是叫我倒立着蹦下去,我也心甘情愿。

    病来如山倒,病去依旧壮如牛,便是此刻的我,最佳之写照。

    星期天,晴朗!明晃晃的阳光被布冰地面折射的令人张不开眼睛,这些天一直断断续续下着雪,今天阳光特别足,化了一些,空气骤冷起来,雪水反而结成冰。

    实在是个不宜出行的好天气!心中暗自祈祷最好客人也都畏冷不要出门,让这个惬意的周末,伴随着音乐,咖啡,书本,陪伴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连点点都被金烈和VIVI姐带出去逛街了,这简直就是上帝特意为我安排的休息日。

    早餐是油条与豆浆,我将食物端到夜蝎最隐蔽的角落,以栅栏作为屏障,在这里我无拘无束的露出贪婪的饿狼之光,食物,香喷喷的,风卷残云是多么好的词汇,只有这个词才最适合这美味的早点。一手握勺,一手操起筷子,瞄准。。。。。。

    一只大手从半空中伸过,打劫走一根油条。

    “你居然偷吃!”控诉的声音。

    我懒的回头看他,“向,你耽误几天了?再不去公司,你会被人篡权,你的财产将毁于一旦,若是再偷懒,没准你的车也要卖了还债。”

    “那个你不用操心,你回答我,为什么躲在角落里一个人享受?”

    “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的早餐也!算什么偷吃?”把剩下的食物都揽到自己面前,尽量快速的啃掉一截油条,又满满的灌了一大口热豆浆。




番外之带“球”毕业(168)

“八根油条,两大碗豆浆,你手边那个袋子里是什么,我看看,晕,居然还有三只菜包,你是不是把酒吧内所有工作人员的早餐都吃掉?还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你可太狡猾了!”顺手扯开袋子,把一整个包子塞进他的嘴巴。

    “大老板,小少爷,您花不起钱吃早饭了是不是,干嘛来抢我的?你出门,左转,过一个十字路头,左手第二家!

    “什么?”他没听懂。

    我咧嘴嘲笑他,“早餐店,各色小吃一应俱全,何必跑来抢我这点可怜的东西。”

    他不再理会我,象从前每一个早晨似的,闭着嘴拼命的塞东西吃,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可爱的早餐瞬间被消灭了一多半,他大哥打了个饱嗝,伸手在我左边外衣口袋中拽出纸巾,优雅的擦擦嘴,“不错,我饱了!”

    我双眼冒火,把最后一半包子全塞到口中,口齿不清抗议道,“我还没吃饱呢,你这土匪,把我的早餐还来。”

    整个人便跳到他身上,握起拳头使劲捶打。大坏蛋,大混蛋,还我早餐,我好饿!

    “别打了,你就不能少吃点,小心胖会毁掉你的体形!再说,一会我们还要去苏雷那里,你该留点肚子等他请客吃饭。”

    “苏雷要请客吃饭吗?”我怎么没听说。

    他给我一个眼神,意思是我很白痴,“我们找上门去,蹭到中午就是不走,他大哥还能撵我们出来呀?到时候,哼哼,哼,哼哼,肯定是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走的时候我们就装傻,他那么体面的男人肯定要买单的,老婆,你看,我又为咱家节省了一笔。”

    我听的冷汗淋漓,这家伙不是在说真的吧,看他那邪恶的badboy表情,身后若有黑色羽翼,屁股上再塞条尾巴,就可以肯定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我鄙视的瞧瞧他,“我要向苏雷告密!不会让你的企图得逞!”

    这叫大义灭亲,我向来只帮理。

    吕向垮着脸,轻轻摇我的手臂,“大不了,一会点菜的时候我就都点你最爱吃的东西,并且保证,在老婆大人没吃饱之前,绝对不进行‘三光’扫荡政策,什么时候您吃爽了,给我个眼神。”吕向抛了个媚眼,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就象我这样的眼神,我就知道您饱了,然后我再吃,也算给那小子留些面子。”

    我出神的想了想那个场面,不自觉傻笑,“吃日本料理吧,我有点谗生鱼片了。”




番外之带“球”毕业(169)

苏雷一向是极其优秀的男子,这一点上,我从不怀疑。

    但是,当吕向开车带我来到这片高级住宅区时候,我仍忍不住伸了伸舌头,小声道,“这家伙不会贪污了吧?”

    “你一会问问他,直接问的效果最好,说实在的,我也怀疑他贪污受贿!”

    话虽是这么说,吕向与我均心知肚明,苏雷肯定完全是靠自己的实力才能住在这里的,他太骄傲了,只有凭借他的本事赚来的东西,他才肯在朋友面前展示。

    电梯在七楼停下来。我向前踏一步,回头问吕向,“哪间?”

    “706。”

    居然是正对着电梯,通道最里面的一间房。皮鞋踏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来到房门前我轻轻的敲敲门。

    没人应。

    握紧拳头稍微用力,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

    仍是没人应。

    我狠狠踹了吕向一脚,方才出门时让他打个电话,他偏说今天是星期天苏雷肯定在家,还说我们要给他一个“惊喜”,这下变成“惊讶”了。

    人家不在家。

    吕向揉着小腿,委屈道,“屋子里好像有声音,我刚才听到杨甜甜的哭声了。”

    “他们还同居呢?”我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你妒嫉啊?”有人不知死活的插嘴。自然伸脚重踢他另一只脚。

    他哀号后嘟囔,“老婆你变的暴力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次丝毫不客气使劲砸门,砸不解恨,索性连脚都用上了。

    705的房客把门悄悄打开,探出脑袋瞧了瞧又缩了回去。我有些窘。

    706苏雷的家,仍旧房门紧闭。

    “给苏雷打电话,帮我转达他,他最好是不在家,否则如果他从这间房内走出来的话,我就让他与轮椅义结金兰!”…

    话音未落,706的门吱扭一声,从里面打开,苏雷顶着一捧乱糟糟的头发,不耐烦的呵斥,“谁啊,一大早砸什么门?”

    呦,小子长脾气了,我和吕向对视,露出古怪的笑容。

    “雷,原来你不欢迎我们?”我眦牙作鬼脸,突然从左边冒出来。

    苏雷果然惊呼,“怎么是你?”




番外之带“球”毕业(170)

他脸上一瞬间闪过几个表情,先是惊喜,而又迷惑,最后,居然是紧张,没错,他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还有我呢!”我身后的保镖紧随其后,只是没有笑。

    苏雷高兴的拍拍吕向肩膀,“看到你们在一起真是令人开心,你们等等,我进去换件衣服就出来!”

    门咣当一声和好,这是闭门羹吧?

    吕向瞧瞧我,“你看这小子够猖狂的,都不请我们进去坐,直接把我们关在外边等他换衣服,有钱了,连架子都大了。”

    我摇摇头,示意他禁声,将耳朵贴进门板,没错,断断续续的哭声从房门内传出来,那声音极小,时断时续,“向,来听,好像真的有人在苏雷房内哭!”

    吕向也把耳朵凑过来,学我贴在门下方,他点头道,“好像是有哭声,会不会是电视?”

    “不知道,一会雷出来问问不就成了。”

    “我觉得象真人在哭。”

    我与吕向讨论的热烈,身旁突然有个老头子的声音,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等朋友!”我指指门,干笑着。

    苏雷的老头邻居用怀疑的目光紧盯着我与吕向,不是很相信我的话。他清清嗓子说,“这个小区是有监控系统的,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入室盗窃要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咧!情节特别严重的,还可能被判处无期徒刑,拿人家的手短,早晚要付出代价的。如果遇到主人在家,猖獗的犯罪分子稍微反抗,乖乖,犯罪性质完全就变了,立刻转化为抢劫,抢劫罪可是要挨枪子,那是掉脑袋的事情呦!”

    我几乎快笑喷了,低着头牙齿紧咬下唇。吕向见过世面,忍耐能力超强,他兴致颇浓的问那头发已经花白,稍稍佝偻着腰的老头,“如果进门只搬东西,主人回来不反抗转身就跑,就不会掉脑袋了吧!”

    老人点点头,“原则上是这样的,可是你也得考虑一个意外情况,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当心理的承受能力达到底线,很可能作出下意识的反抗行为。入室盗窃遇到主人回家,尽而转化犯罪性质的案子我见的多了,年轻人得学会把持自己,面对诱惑,挺直腰,钱得靠汗水去换,拿人家的,毕竟不会心安。”




番外之带“球”毕业(171)

我和吕向学小鸡啄米,头点个没完,无比钦佩老人家的见解。

    “大爷,其实那些小偷和强盗也有不得已的,明天就快饿死了,谁还顾及犯法不犯法,添饱肚子是关键!”吕向苦着脸,眉毛拧成一团。

    老爷子急了,“就算饿死了也得有骨气,四肢齐全,身体壮硕,我就不相信在这社会主义社会能被饿死了,都是借口,赚不来钱那都是懒人的借口。”

    我在身后扯扯吕向的衣角,警告他别这样逗老人家。这老爷子看起来有七八十岁了,别气的他心脏病犯了。我的小动作恰巧被那老爷子瞧的一清二楚,他以为我们马上要有什么“动作”了,更为着急,“小伙子,你和这小姑娘还都年轻,千万要把持好自己。”

    如果苏雷在此刻没有“恰好”打开房门,我想我一定会忍耐不住爆笑出声。我忍耐的很辛苦,脸部肌肉有些扭曲。

    苏雷惊讶道,“呦,王大爷,晨练哪?”

    吕向的表情如同刚刚遭受了梦魇,浑身无法自持地打着寒战,就连声音都在跟着颤抖,“我们快去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王大爷再见啦,下次有机会再跟您继续讨论!”

    我知道他已经憋到极限,再也忍耐不住。

    不明究竟的苏雷被我们拉着快步离开,我和吕向都不敢回头看那老爷子,因为在不伤害到他自尊心的情况下还要忍耐住笑,实在太困难。

    进了电梯,我们不约而同的释放。吕向甚至拿拳头去咋电梯门,刚才属他忍的最象那么一回事。

    “怎么了?”苏雷闹愣住了。

    “你的那位高邻把我们当成准备入室盗窃的小偷,正给我们做思想工作呢,可惜你出来给打断了!”我用手背摸掉眼泪,腮帮子有点疼。

    “一定是玫玫穿的太破烂,引起别人误会了。”吕向把责任推给我。

    “胡说八道,我这打扮再正常不过,肯定是你刚才趴门的动作太象踩点的!”我可不背着黑锅,我推了推苏雷,感慨道,“你们家这地方选的真好,连邻居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我敢担保,那层楼只要有那老爷子在,绝对不会有非法入侵者出现,你们家的财产可以安枕无忧了!”




番外之带“球”毕业(172)

“你们可别小瞧那王大爷,没退休前人家可当了很多年警察,就前几年还是他原来住的那个小区的义务联防员呢!只是现在岁数大了,抓贼也没力气了,老爷子,难得的正直好人!”苏雷竖起大拇指。

    “我说的呢,感情老爷子是警察出身,怪不得眼神那么犀利。”电梯门开了,吕向率先奔走出去开车。

    苏雷与我在小区门口等,我忽然想到那断断续续的哭声,“雷,你家里谁哭呢?”

    苏雷匆忙微笑,“谁也没有啊,我家里没人!”

    他太急于掩饰自己的表情,以至于连我都看的出,他笑的有多么假,那双会跳跃的眸子蒙胧闪烁。

    “可是。。。。。。。”

    我的话被吕向的招呼声打断,我们走到吕向的SMART身边,他摇下车窗探出头,问苏雷,“你会开车吧?”

    苏雷受不了的点头,“我不至于连车都不会吧,连你都会鄙视我的!”

    “车技如何?”

    “至少比你强!”苏雷不服气的顶嘴。

    此话正中吕向下怀,他迅速从驾驶座跳出来,“我的爱车情人就交给你了!”

    “为什么我开车?”苏雷忍不住嘟囔。

    吕向跳起来骂他不食相,“SMART内部只有两个座位,你要不开车,难道要我老婆坐你的腿上?”

    苏雷耸耸肩膀,气死人的语调带着凉意,“未尝不可!”

    “也就你自己想想,有我在,你永远没机会!!!”吕向的话,似宣言,他的手牢牢圈住我的腰,从始至终没有放松力道。

    车开到半路,苏雷忽然道,“玫玫现在还是那个叫金卓的男人的老婆吧!你怎么一点道德都没有,搂别人的老婆还那么心安理得,义正严词的!”

    此话刺中吕向的痛处,他搂在我腰上的手臂收的更紧,咬牙切齿道,“饶路,去民政局,玫玫,给那个长毛打电话,告诉他今天要是不离婚,我就揍他!”

    “玫玫,不要打,你凭什么听着暴君的,好歹再拖个三年五载,好好考验这小子,我对他还是不很放心。”倚仗着他正在开车,吕向不会当场挥拳过去,苏雷越发嚣张。




番外之带“球”毕业(173)

“你这个没有孩子没有结婚的男人是根本体会不到我此刻的心情,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你这个幼稚男。”吕向骄傲的拿鼻孔喘气。

    “你又比我大多少,凭什么叫我幼稚男?”那边也不示弱,苏雷在开车的空挡分出心来斗嘴。

    “我是不比你大多少,但是我有儿子呀,你有吗?哦哈哈哈哈!”

    苏雷一下没了词,好半天也接不下去,吕向这次可是占了上风,做个了大鬼脸,继续追击道,“没词了吧,幼稚男?咱家儿子都快两岁了,你却连老婆还没有,这个差距是你永远都追赶不上的。”

    为了不让吕向更为得意,苏雷闷声开了半天的车,在大家都以为他停止抵抗而开始放松戒备时,苏雷傻傻轻笑,很淡很淡的说,“你家儿子,姓吕吗?”

    完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即使我闭紧了嘴巴也逃脱不了被他们拖下水的噩运。

    吕向拌过我的脸闷声低问,“一直点点,点点的叫,你还没告诉我,点点姓什么?”

    我决定傻笑。

    “说话,别逼我发火!”吕向说话的声调好轻柔,山雨欲来风满楼,真是危险。

    苏雷还在一旁帮腔,“说呀,点点姓什么。”

    我拿嗓子眼,用最小的声音挤出一个字,“金!”

    “什么?你敢叫我儿子跟那个长毛的姓,看我不揍死那个头发长的家伙,玫玫,立刻给他打电话!!”吕向的眼睛黑掉了。

    苏雷继续浇油,“对,玫玫你得告诉点点现在的法定爸爸,说有人要揍他个五眼青。”他抽出一只手指指吕向,“这家伙可是部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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