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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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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觉有个习惯,拳头总是紧紧的握成一团,所以,我的掌心也总是留下相似的痕迹,每次醒来都很痛。
他也睡着了,琐碎的发挡住了他的眼,头微微依在旁边的椅子上,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脱下来,盖住了我穿着裙子露在外面的双腿。
想起了一首歌,歌词好象是这样的,“谁是你一生最爱的女人,每天醒来望着你的清晨。。。”
他动了动,手下意识的伸了伸,我慌忙闭眼,他居然用手扯了扯我腰部微微上扬的衣服,又拽了拽盖在膝盖上的外套,居然又沉沉睡去。
我的心忽然温暖起来,无意识的动作轻易虏获了我的心。
番外之带“球”毕业(36)
时间转眼到了大二,岁月催人老,转眼红颜迟暮,青春不在。
呸呸呸,什么跟什么啊?想我正直青春,花红柳绿的年纪。可是,沧桑的心已然悄悄老去。
为什么如此感慨?因为大一新生入学了,他们彻底的取代了我大一新鲜人的地位。
本来我们班的自习教室定在四号楼——学校最新建成的教学楼,无论是设施,装修,管理都是全校最好的。
大一新生一入校,我们马上便成了后娘的孩子,各种待遇马上降低三十个百分点。
首先,上课的教室全部转移到黑漆漆的,八十年代建起的老楼,晚上七点以后来上自习,会让人不自觉的想起了影片〈〈灵异校园〉〉那座闹鬼的楼,因为,走廊里的灯都是昏黄的光,最恐怖的当属WC,脏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水龙头长年滴水,滴答滴答,再搭配上比走廊的灯光更加昏暗的光,让人毛骨悚然。听说我们分的地方还算好的,大三学姐分到的一号楼更夸张,走廊里连灯泡都没有,进教室的时候光源自备,以至于上自习,手里除了要拿书本,笔纸,水杯,坐垫之外,还要再加上一只手电筒。
然后,大一的孩子们普遍有我们的优良传统,进学校便盯紧了食堂,根本对外面的小吃毫不青睐。最近公寓内换了三位大厨师,炒的大锅菜居然有小灶的水准,牢牢的栓住了我刁蛮的胃。我们中午十二点下课,大一新生居然十一点五十就吃上了可口的饭菜。不要小瞧这短短的十分钟,足以导致某些同学要饿肚子。有几次我去食堂,都碰巧赶上最后几份饭菜。想起了一个比喻,蝗虫过境。
其三,念过大学的朋友都有这个体会吧,一年一年的向上升级,心也会如同沸水一般渐渐冷却。新生脸上的热情令我妒忌。
我觉得我已经很老了,时常拿着镜子自怜,这眼角,似乎有鱼游过的痕迹。(众人,狂揣)
总之,我就是觉得自己很沧桑。
番外之带“球”毕业(37)
“如果你要爱上我的沧桑你要想一想,爱情不是我擅长。。。。”我边哼着边闪进了一间没人的教室。
在靠后的一排找张椅子坐下,开始与ABC奋战。
吕向今天出去啦,他的几个好朋友以霸王之态,土匪之姿,在我还反应过来时,已经成功虏走了他,只留了我在原地捧着他的书包,一阵寒风吹过,树枝上掉下了一片落叶。
自从和我在一起后,相应的,与他那群好哥们在一起的时间锐减,这群人能忍到今天才来抢人,也算是有风度了。
想想当时的情景都觉得好笑,
“嫂子,把向哥借我们一个下午,明天早晨之前还你。”土匪A说到,笑嬉嬉的,充分发扬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精髓。
“由于是男人之间的事,所以不便让嫂子参加,望见量!”土匪B接口。
“。。。。”土匪C递给了他一根烟,拿出火机点燃,抓过吕向右手的包塞到我怀里,揽了人就走。
吕向只有抱歉的回头道,“玫玫,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英语这东西,在看的时候一定要聚精会神,排除脑中的一切杂念才能完全沉浸其中。
平时,吕向在我身旁,一会碰我一下,一会动一动桌子,总之花样百出我反而能自得其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读书。
他今天不在了,这心却怎么都静止不下来。
半个小时后,我宣布投降。
将书丢在桌子上,我望着窗外摇曳的柳树发呆,一个人的下午,要做点什么好呢。
算了,早点去跆拳道部吧,大一今天进来了几个新生,好歹我也成为了师姐级的人物,早些去做做样子也好。
学校的跆拳道部在98年的时候,曾经一举夺得了全省跆拳道部比赛的冠军,当时的学姐王莹一个下劈力挫省体育学院的种子选手,夺下了大学生跆拳道比赛的冠军,学校以此为傲,为了奖励跆拳道部为学校带来的荣誉,将跆拳道部的训练场地改在体育馆的一楼,设施一流。
还没有人来,偌大的场地只有我一人,在这里,心忽然一片寂静。我甩甩胳膊,开始绕着场地慢跑,随后索性闭上了眼睛,一个人享受超然的感觉。
番外之带“球”毕业(38)
紧张,压力,还有平时那些困绕我的烦恼在这一刻都如沙砾一般微不足道。
记不得我究竟跑多久,最后,我几乎是身体酸软的瘫倒在垫子上。
流汗的感觉,真好。
一张纸巾就这样适时的递了过来,我没有抬头,接过说了声谢谢。
想想好象又有什么不对,是谁?
我猛的抬起了头,一张几乎不可能出现在我面前的面孔,惊的我放声尖叫。
我,忽然又要晕倒。
整个上午我都心神不宁的,左边的眼皮还有右边的眼皮开始竞赛一般狂跳。不好的预感始终萦绕于胸,频频走神出错。
“玫玫,玫玫!!!!!”吕向的手在我面前晃呀晃的,打趣的笑道,“回神喽回神喽!”
我无力的笑笑,推开他的手趴在桌子上,今天的民法课好枯燥,老师讲的口沫横飞,在我耳中却是噪音一片。
我想不通,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玫玫,你怎么了?”吕向学我一样趴在桌子上,小声奇怪的问道。
“昨天晚上拉肚子,折腾了半个晚上,所以没精神!”我撒谎,心虚的不敢看他。
“那你休息一会,下课我送你回宿舍休息!”他怜惜的摸了摸我的发,开始专心听课。只是书桌下,吕向的大手始终握着我的手,暖暖的感觉一直从掌心另一边流过来,直流进我的心里。
我要怎么对他说,我如此的混乱,假如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吕向,又会掀起什么巨波?
我的脑子好乱,因为,他来了。
其实我是很看不上自己念的学校的,虽然它也是一所高校,在全国百名大学排行榜上也占有一袭之地,且处于中上游。它的理学院也有赫赫有名的教授支撑着,据说某些个科研小组手中还握着全世界都领先的前沿研究项目。可是,我还是很不喜欢。因为,我是工科院校的文学院的一员。
番外之带“球”毕业(39)
想当年,高三之时,某日,我忽然醒悟到了好好学习的重要性,于是,奋发努力的半年时间,成功达到了本科的录取分数线。(汗!中国的应试教育体制。)
心目中理想的大学并没有对我敞开大门,我在家中闭门思考了三天后,才郑重的决定我是绝对不要复读的,于是,我拿着第二志愿的录取通知书,一步三回头,挪进了学校的大门。
把一刻,我告诉自己,进了这个门,我便要和过去斩断一切一切的联系。所以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只是拿了一些自己常常看的书,几件新买的衣服,便登上了火车。毕业像册,照片,日记,信笺等等一切能勾起我的回忆的东西,我都紧紧缩在家中的小柜子中。
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要为了忘记那一场无奈的单相思。
结果,我做到了。大学生活一年多,回想起他的时间越来越少,梦到他的频率也直线下降,我以为,我已经完全走出了那段记忆。
我以为世界是很大的,中国也是很大的,就连我家所在的城市也是大的离谱。两个已经完全断了联系的人,即使再有缘分,也不可能在同一个国家的不同城市再次相见。时间,让我变的心安理得。距离,渐渐磨灭当年的刻骨铭心。现在很多时候回想起来,我能够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笑,不再荫红了眼眶。
可是,他居然会再次出现。
那天,他就这样微微一笑,递过纸巾。那一定是心相印那个牌子的,因为高中三年时间,他总是用这个牌子。
他曾经和我说过他是个很恋旧的人,习惯穿同一个品牌,喜欢吃固定的食物,看同一本杂志,看一份报纸,所以,他爱他在初中开始交往了三年的女友,即使因为有些原因不得不暂时分开,他仍旧会遵守诺言直到希望彻底磨灭为止。而那时的他,信心满满。一心想等已经出国的女孩回来。我,不过是朋友。
番外之带“球”毕业(40)
算啦,朋友就朋友贝。我任玫玫岂是死皮赖脸之辈。高考添志愿时,我拿了报考表小心翼翼的问他,我留在本市念大学好不好?
他毫不在意的笑,退回了我的表,“任玫玫,你要考哪里我都没有什么意见可以给你,我不希望自己的一句话耽误了你的前途!”转身走开。
“那么你呢?你要去哪里?”我对着他的背影喊。
“我要留在这个城市,不然她回来会找不到我的!”他甚至没有回头。
哈哈,这是我最后一次心剧烈的痛吧。那天,我学人家借酒消愁,端了几罐啤酒去南湖公园的亭子里猛灌,最后,据说还大哭着打电话给朋友,害的好友撩下手中的碗筷飞奔来救命。带回了酒鬼一只。
第二天,我很从容也很轻松的将录取志愿中的各个学校都添到了千里之外,二个月以后,又很自在的去学校报道。
从此,将这个人退离自己的世界。
我是个胆小鬼,再次相遇,我选择了落荒而逃,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向!”我将头靠在吕向的胳膊上。
“恩?”他将手中的漫画放下。
“没事,我无聊喊喊!”
“哦,那你继续!”他接着翻漫画。
这个死男人,怎么这么迟钝,都没有发现了我的异常吗?
“向!”我不死心继续喊。
“恩?”这次连眼皮都没抬。
“向!”那就继续好了。
“恩?”他耐心似乎很好。
“向!”。。。
“恩?”。。。
。。。。。。
晚饭前,吕向又被一通电话喊走,看他表情凝重,出去准不是什么好事。
我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他,他连哄带骗各种许诺,终于逃离了我的魔掌,和他的狐朋狗友丧尽天良,酒池肉林去了。
奇怪,这么恶毒的想一想,我居然心理舒服了许多。
哎,男人都是粗心的,他的女朋友今天下午这么无聊这么反常,他居然一点都没注意,还很有兴致的同我玩起了问答游戏。
番外之带“球”毕业(41)
“喂,怨妇,怎么一个人在自习?你家相公呢?”姜恬恬凑了过来,在小教室自习的只有我们二人,估计她是看书看的无聊了想来找我来放松一下头脑。
“我不是怨妇,你看我脸上有幽怨的痕迹吗?”我敢肯定我没有,我整个下午都在考虑为什么能在跆拳道馆遇到苏雷的这个问题。
“有!”姜恬恬好肯定的点点头,“我敢肯定你没有集中精神,今天晚上你好象一直在叹气。”估计老是打断她的思考。
有吗?我自己可是一点都没察觉。
“我真的没事,刚才看这些单词,老是跳跃看不下去,还真没留神自己还叹气了!”我哈哈笑。
“你可能是看多了的关系,我也有过这种经历,看东西看多了,眼睛会不自觉的变花,你不如出去溜达溜达,回来还能集中精神。”她抬起手看看表,“都8点了,我也该回去了。今天是星期三吧,你不是有训练吗?怎么没去?”
“我肚子疼,请假了!”我心虚的不敢抬头。
“那好吧,我先走了,拜拜。”姜恬恬开始收拾东西,没2秒钟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人。
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苏雷在这个校园内,天知道,我还能不能再“巧遇”到他,到时候,难道让我落荒而逃第二次吗?多尴尬。
还是蹭到十点,乖乖的溜回宿舍吧。
自习教室的最后一盏灯关了,看楼的大爷笑咪咪的将我请出,桄榔一声在大门上落了锁。
风还真是有点凉,风微微的吹着,月亮很亮,星星很多,天是幽蓝色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带着小资式的情调。
路过夜市时,人差不多已经散光了。只留着有客人的摊位,孤零零的在小巷中等待午夜的来临。
“胖叔,我饿了。”我坐在胖叔的摊前,有气无力。
“来两串鱿鱼吧,屋子的冰柜里还有几串,我一直没拿出来,还比较新鲜呢。”说完他转身进屋去取了。
番外之带“球”毕业(42)
我盯着对面的那对情侣发呆,女孩子好幸福的偎依在男友身侧,不知道听见他说了什么,笑颜如花。男孩子一会喝一口啤酒,不时的揉揉女孩俏丽的短发。
桌子上并没有什么丰盛的佳肴,可是两个人似乎都很满足的样子。
“哎!”我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玫玫,你看这2串够肥吧。”胖叔得意的将手中的鱿鱼现宝似的朝我晃晃,慈爱的笑着。他马上手脚麻利的开始熨烫鱿鱼的动作,香味很快便随着微风送入我的鼻子。
肚子没有反应,脑子没有反应,嘴巴也没什么反应。
这简直不是我。
可这就是我,真真切切的我。我终于还是被混乱了,连食物都不能掩饰掉我现在纷乱的心境。
鱿鱼很香,吃在口里香气四溢,我轻轻咬了一小口,便就又这样拿在手中,一动不动看着它。
脑子中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是发呆。
“好久不见!”低沉的男声从我的头上方扬起,不用大脑反应,我全身的皮肤都能感受到声音的发源地,我拽起书包第一个念头便是要转身跑开,无奈一只手好象早就体会到了我的用意,紧紧按住了我的肩。“你又想跑啊,老朋友见面,连句话都不说,好没礼貌。”我好无奈的笑,“苏雷,我不知道面对你要说什么。”这是实话,我现在看见他只有害怕与混乱。
“我们有很多话题可以说,续续同学情,这么久不见问候一下彼此,还有你还可以问一下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想,你现在一定是很糊涂。”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总能轻易的看穿我的想法。苏雷是双子座的男人,他具有双子座的典型特征,时尚,有品位,笑的单纯却心机深沉,走一步算三步,习惯性的去研究别人然后找出应对的方法。我怕这样的人,在我深深的了解了他的性格后,除了不由自主的深受吸引外,还有一个便是害怕。
番外之带“球”毕业(43)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再不会见面。”我冷起了脸。
“可是我们又见面了。你对我这么冷漠,是因为太开心了吗?”他举起手示意胖叔过来,“老板,麻烦你2瓶啤酒,再烤些鱿鱼。”
“我们宿舍10点半熄灯,算是老朋友见面我也只能再陪你10分钟,不然我晚上没地方睡。”我看看表,有些恨自己的心,为什么,为什么还要不争气的狂跳。
苏雷似乎是没听到我话中明显的拒绝,自顾自的为我们倒上酒,从口袋中取出了烟为自己点上。“你头发长了不少,还穿了耳洞,那天在跆拳道馆我差点都认不出了你。”
“我没变啊,只是长大了。”腿也在微微发抖,我真是害怕自己会昏倒。
“是啊,我们确实都长大了,不过你高中的时候真的蛮可爱的,脸蛋吃的肥嘟嘟的,身子却还是那么瘦。”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现在连脸蛋都瘦下来,真的变成大女孩子了。”
“你够狠的,连毕业典礼都不参加,照毕业照那天也没找到你的人,好象高考完毕以后,你就彻底失踪了一样。”
我苦笑,心说当年我那么做还不是要逃开再与你见面的几率,说出来却又变成了另一番说词,“我去姥姥家里过暑假嘛,迫不及待考完就出发了,杂七杂八的事情只有丢在一边了,我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我,没想到我做人还不算失败,你居然还能想着找找我。”说罢学了他拿酒一口喝下,苦涩的液体顺着舌尖流入胃中,深深的在脑海中打下烙印。
“真的么?”他为我倒满,“我复读了一年!”
我好惊讶,“你不是考上了上海交大了吗?”当时刘丹是这么告诉我的。
“交大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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