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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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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在我耳边说这些暧昧情话的人不是左辰,而是郭乙然?




苦涩的一夜情(四)

我踉跄的爬过去拾自己的衣物,多么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只要醒了便发现其实什么都是假的,没有郭乙然,没有尴尬的一夜情,没有这令人心碎的错误。

    胸衣被扯成两半,内裤也几乎被扯烂,左辰送的礼服被勾坏了一个大洞,无论是多么曾经它是多么华贵,此刻都再无一丝光彩。

    我忍不住蹲在地上,嘤嘤啜泣,为什么,我总是要陷入这种不堪的混乱中。

    郭乙然惊醒,他爬到床边,睡眼惺忪的望着抱着一堆脏衣服痛苦的我,“贡小米,怎么了,哭的这么惨?”

    “为什么我在这里,又与你做了那种事?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我们这样,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左辰?”我把手中的东西一股脑丢在他头上,恨不得再冲上前捶打几下才解恨。

    郭乙然慢吞吞的套上内裤,不以为然的说,“你不必反应这么激烈吧,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再说,昨晚你不是也挺开心的,没有拒绝我?”

    “我吃了药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还以为你是左辰。”我面红耳赤,极力的辩驳。

    郭乙然不爽的背对着我,“原来是把我当成替代品,贡小米,你真的病的那么严重,迷糊到分不清两个男人谁是谁吗?”

    我接不上话,是啊,我真的分辨不出吗?

    左辰身材修长,长年运动让他的肌肉显的特别解释,摸上去是很有弹性的质感;而郭乙然,虽然个子比左辰还要高出不少,却因为长年养尊处优的生活,渐渐发胖,他的身体软绵绵的一按便塌陷很深,完全是虚胖出的脂肪。

    我真的分辨不出吗?我也在反复的问自己这个问题。

    “郭总,这是最后一次,昨晚的事我也有错,以后我不会再犯,希望郭总摆正心态,彻底忘掉我们之间的过往,否则我真的无法再在公司工作下去,我现在希望恢复正常的生活状态,为此不可以放弃一切。”我冰冷着面颊,一字一顿的说。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到身上,也不管那些破洞让我看起来像落魄的乞丐婆,我倔强的抬高下巴,不再看他。

    简单的疏离一下长发,冷声拒绝郭乙然要送我回家的好意,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出带给我屈辱感的房间。

    我真的不想再见到郭乙然,一看到他,我就觉得自己很肮脏可耻,再也没有回去找左辰的勇气。




见家长(一)

沿着马路走了很久,才拦住一辆出租车,我让司机送我回自己的住处。

    那开夜班的司机见我这番模样,便直觉往不好的方向联想,小心翼翼的说,“小姐,被人欺负了?要不要我送你去派出所,前边就有一家哦。”

    我低头,看见自己高耸的胸部,两点嫣红没有胸衣的保护,从紫色小礼服的薄面料中透射出来,羞赧的用双手环住酥胸,没好气的说,“我这是摔的,衣服刮在树杈上,膝盖撞到台阶边才搞成这样,不是被人强暴了,你不要联想力太丰富了。”

    司机傻呵呵的大笑,“这样啊,那你真是太不走运了,膝盖上缠了那么厚的纱布,一定很严重。”

    我不理他,心说现在的出租车司机都犯话唠,逮到一个客人嘴巴就动个不停。

    到了我家楼下,习惯性的一摸口袋,却哪里摸的到钞票,昨天是出去参加PARTY的,手机、钱包什么的都放在左辰的住处,因为这件礼服实在没有地方装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窘窘的对司机说,可不可以上楼去取钱给他,因为我出来的时候忘记拿钞票了。

    那司机一副你果然被欺负的模样,很大方的挥挥手说,“你上去就不要再下来了,腿上伤的那么严重,把车钱用线缠好下边坠个重一点的小石子,从阳台丢下来给我就好了。”

    匆匆说了谢谢,我真的不想看他可怜我的眼神,与这陌生人又没有解释的必要,立即爬下出租车,头也不回,一瘸一拐的爬楼梯,好不容易费力爬上去,从角落的花盆下取出预先藏好的钥匙,打开门。按照那司机讲给我的办法把钱从楼上丢下去给他,我关好窗,取出一套睡衣,准备洗个澡。

    终于将郭乙然留在我身上的气味洗刷殆尽,我心满意足的顶着滴水的头发走出来。膝盖上的纱布早就被打湿了,粘糊糊的粘在皮肤上麻痒刺痛。我找了剪刀小心的一点点剪开,直到看见已经略微凝固,但又被水浸泡的红肿的伤口。

    最外间的防盗门忽然被人用拳头哐哐的砸响,大清早这样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

    我单脚蹦着去开门,祈祷千万别是难缠的郭乙然又找上门。

    门外是左辰一张怒气冲冲的脸,穿着昨晚那套礼服,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双眼,似是一夜没睡。

    “贡小米,你。。。”他看到了我腿上红肿老高的伤口,滴答着白青色的液体,混着一丝血迹。“该死的,怎么弄的?”

    他直接抱起我,忘记了一整晚堆积的怒火,把我放在床上,蹲下来小心检查我的伤口。




见家长(二)

“贡小米你个大笨蛋,这么长的口子你还敢用水去冲?”左辰一扭头看见我丢在地上湿塌塌的纱布,用脚一踩,拧出一滩血水。自然不可避免的发现他刚刚才送我的衣服,撕裂的衣服无言的向左辰控诉着我的粗鲁。

    “谁干的?”他的眼神冷下来,前所未有的暴虐慢慢聚集。

    “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磕在台阶的尖角上,裙子不知道刮在哪里扯出那么一大个口子,真是太可惜了。”我心虚的低下头,“真的不是故意的。”

    “现在先带你去医院,这伤口需要重新包扎。”左辰俯身抱起我,紧紧的圈在胸怀中,一整夜的不安在找到我后慢慢驱散,连怒火也被这血淋淋的伤口焚烧殆尽。

    “可是我穿的是睡衣。”我轻轻挣扎,想换身衣服再出门。

    左辰却不依我,手臂圈紧怒吼,“别动,碰到伤口怎么办。”

    他今天的话特别的少,看都不看我,额头布满黑线,一根一根异常清晰。昨夜与郭乙然的事儿让我羞愧万分,左辰说什么我都不敢反驳,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任人摆布,总怕被心细如发的他发现了什么。

    拐角处,一辆银灰色的汽车静静的停在那里,离的太远我看不清楚占据驾驶座男人的面孔,可那辆我绝不会认错的车早就告诉我,车内坐的是郭乙然,我偷偷的打量左辰的表情,发现他似乎没有注意那辆车,略微安定了一些。控制着自己不再去看郭乙然的位置,我敢肯定此刻他在车内,正用不善的目光冷冷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想到这,我不禁有些生气。都说好了不再有关系,他怎么还是这样黏黏糊糊不肯罢手。

    照例被左辰塞进车后排座位,我哪敢像往常一样抱怨,乖乖的挪进去,像小媳妇一样坐好。

    “安全带。”左辰凌厉的眼神扫过来。

    委屈的我自动摸过后排的带子把自己捆个结实。

    他满意的点点头,掏出手机按下几组数字,“庸医?你怎么还没起床,快点,有个朋友摔伤了,什么?当然严重,不严重能找你这个外科一把刀吗?骨折。。。是。。。就是骨折,一根腿碎的不成样子,不行,你打车过来,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不敢开车,别让我再鄙视你啊,好了,我十分钟以后在你办公室等你,哎呀,担架什么的你安排,行了,代我和嫂子问好。”

    电话那边的怒吼声我都听的到,左辰却不理会,心情愉快的直接挂断电话。

    “你又骗邹然!!一会他非和你急不可。”

    邹然就是上次在深夜被左辰骗过来给我包扎小伤口的可怜医生,是外科最权威的大夫,找他做手术的人将每个月的工作计划表排的满满,时不时还有遭受左辰这班朋友恶作剧似的骚扰。

    比如这一次,左辰又将我腿上小小的蜈蚣伤口描绘成粉碎性骨折,等会邹然看见了,又要哭喊着交友不慎了。

    “辰,你小心这样的招数用的太多,变成山上狂喊狼来了的那个孩子,真的有紧迫的事件时,邹然当成玩笑不甩你。”




见家长(三)

“庸医的性格,是那种宁可被你骗也不会耽误正事的,瞧着吧,等我们到医院的时候,我保证他已经领着一班小护士,在门口严阵以待了。”

    “你就喜欢欺负老实人。”连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我可不管,谁叫他那么老实的,我还真就看不惯他这种老实的过分的性格,动不动就被欺负。”

    我白了他一样,鄙视的说,“貌似你就是欺负的最起劲的那位。”

    左辰伸出一根手指晃晃,“我可不是欺负的最狠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果然,当我们来到位于繁华路段的医院时,邹然领着四五个容貌清秀的小护士站在正门的入口处,那几个小护士还好,神色蛮轻松的,而邹然不时的去看挂在正中央的钟表,探出脖子张望马路上的车流。

    车一到,几个小护士立刻围上来,开车门,扶我下车,当望见我腿上,怎么论也不能称之为“粉碎性骨折的伤口”时,皆闷笑出声。显然这种事情她们不是第一次遇到,一脸同情的回头瞅瞅邹然,很有道德的没当场抱住肚子。

    憋的脸色涨红,憋笑和憋尿一样,都难受的紧。


    邹然已经没有力气和左辰争辩了,他一挥手让护士们把我扶上手推车,反正正好在门口,不用也怪浪费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记事本送到左辰眼前,邹然苦兮兮的说,“老左,拜托,你看看我一天有多忙,能不能下次不要在大早晨的打电话吓唬我,这样一惊一乍的会得神经病的,我英年早逝对你也没好处是不是?”

    左辰心情大好,揽住邹然的肩膀慢慢的跟在我身后,“我女朋友身上的伤口,我是心急如焚啊,夸大了些,不好意思,你追嫂子的时候不也这样嘛,别气了,你看她的膝盖都磕的血肉模糊了。”

    “我早晨还有个开颅大手术,不睡好,精神不济怎么给人开刀,呜呜,晚上睡觉一定得记得关手机,你们都是一群没良心的东西。”邹然被气的没法,苦笑着摇摇头,认命的收回本子,塞入白大褂的口袋中。

    “医生,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打扰你睡眠了。”我轻轻的说,觉得邹然人好好,老被这么耍太可怜了。

    邹然摆摆手,怨恨的说,“跟你没关系,他们就喜欢这么整我,哼,欺负我老好人,等哪天我也得想个好办法整回去。”他掏出白口罩挡住奸笑,自然自语的说,“有什么办法可以一网打尽呢?”




见家长(四)

这样的小伤口,请邹然亲自包扎,绝对是杀鸡狠用宰牛刀,不知所谓的浪费。不过他这外科第一刀之名绝非吹捧,他下手那叫一个麻利,用细针小心的将外翻的肉顶回原位,配合着上药,等药物凝固刚好固定住伤口。最后只用纱布做了个小药包,拿绷带站在膝盖上,前后花了不超过十分钟。

    “不要沾水,你这个伤口肯定是沾过水了,周边红肿有些发炎,以后想洗澡可以事先拿保鲜膜把伤口缠住。”他下笔刷刷刷帮我开了几包冲剂,只需要回去温水泡了服用。

    小护士不必吩咐主动接过单子帮我去取药,邹然对左辰说,“这个膝盖虽然不比粉碎性骨折,可也是很严重的,必须戒酒戒色,忌房事,美女,如果某些人忍不住死皮赖脸的想和你亲近,不必客气,拿你好的那只脚使劲踹他,男人哪里脆弱你奔哪里使劲,放心,如果踹坏了只要送到我这,我搓吧搓吧就能给他接上。”

    我窘的满脸通红,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能把自己当个闷葫芦,装作完全没理解他话中的意思。故作镇静的表情很假,可是没办法,我没这两个男人脸皮那么厚。

    左辰毫不在意,走过来大大咧咧的一把抱起我,揽住脊背的右手像挥蚊子一样随意甩甩,“你没有用了,该干嘛干嘛去,我走了。”

    “医药费,诊疗费,拿来!”邹然挡在左辰面前,不依不饶,不知从哪里抄出一台电子计算器,啪啪啪按的那叫一个顺溜,“上次的钱还没结清,刚好这次一并付了,诊疗费一千元,出诊费一千元,深夜被打扰睡眠,有个误工费,勉强两千好了。。。哎,你别走,我还没算完呢,刷卡还是付现?”

    回到左辰的住处,他让我先躺床上把药给喝了,这才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

    “你昨天转身离开,我家老头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害我被狠K一顿。我妈来了听说你走了又是一番审问,大小姐,以后发脾气可得分清楚场合,那么多前辈看着呢,好歹也给我留点面子。”

    左辰的话中并无怪罪之意,反而隐隐在为我开脱,我也知道昨天的事儿做的是不太漂亮,诚心诚意的道歉,“下次不会了,对不起,昨天是我的错。”

    “有什么事想不开你都要和我说,不要自己闷声不响的胡思乱想。本来想今晚带你回家吃晚饭的,现在你的腿行走不方便看来只有改天了。”他拍拍我的头,示意我闭上眼。

    听见他说想带我回家,正式介绍给那显赫的一家,我怎么能不惊恐,“什么时候去?”




男人也任性(一)

新公司的筹备如火如荼,正式提上日程后,整个公司都进入空前忙碌状态。

    我和宋琳主要负责人员的招聘。新公司内部规定第一条,绝不搞裙带关系,如果郭宋两家有人想进入新公司,可以,去网上直投简历,和所有待选者一样,等候通知。这一条让郭乙然和宋琳不胜其扰,有几天,三姑六婆的电话,差点没有口水把他俩给淹死。

    招聘启事才挂上去三天,我的信箱便已被塞满,几百封邮件看的我头昏脑胀,暗叹果然现在是经济危机,找工作的人遍地开花,遇到这样一个启示,集体亢奋不已。

    以年龄、性别、专业、经验划分,我初步筛选出二百多人,让新进来的文员张静打电话依次通知。

    郭乙然大概知道我忙,今天没像往常一样不停的拿QQ和我说话。

    自从那晚后,我脑子里一直转悠着辞职这件事。郭乙然现在对我的态度让我很不安,我能感受到他火热的视线和坚定的眼神,却不知他心中究竟如何打算。虽然他一直没再提过份的要求,还不断的给我增加工作量,担当起更为重要的职位。

    这样的认同感是我在别的公司感受不到的,我觉得公司需要我,自己所学有了一席之地,并且有郭乙然在背后小皮鞭加萝卜的激励,我正不断的开发出自己的潜能。每一天我都感受到自己的改变,这种欣喜和成就的快乐让我无法像从前一样,潇洒去留。

    已近中午,左辰打电话过来说今天不能来接我,他要在公司加个班。我只好自己去附近的面店吃午饭。公司内部皇亲党对我的态度依旧疏离,除了公事外,基本上没人乐意与我在一起,又因为郭乙然信任我,赋予我手中不小的权利,最近安排的绩效考核制度,我是总的执行人。生杀予夺的命脉掌握在我手中,总算让他们不甘不愿的承认了我新主任的地位,至少在公事上,没人再阳奉阴违,不肯配合了。




男人也任性(二)

面店的生意和往常一样好,附近几个写字楼的职员都喜欢光顾这样物美价廉的小店。我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终于得到了我的午餐,谁知吃了没几口,电话便响起来,宋琳在那边急急的说,让我速回公司,有重要的事商量。

    我认命的快速扒拉几口,望着剩了一半的食物大呼可惜,肚子还没有饱呢。正考虑着要不要腾几分钟把它吃光,郭乙然的第二轮催促电话又来了,“别吃了,快回来,我们都在等你。”

    好吧,谁叫我现在也算公司的中层领导呢,再无缘享受安静的午间休息。拎着包匆匆的往回赶,路上碰到吃完午饭正准备结伴出去逛逛的同事,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天望地望人群,直接把我当空气一样对待。

    我也不想上前贴他们的冷屁股自讨没趣,不在意的微笑着,快速走几步,与他们拉开距离。

    “德性!!!”身后传来这两个字,我鼻子一酸,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我,心里着实有些委屈。

    所谓“大家”都在等我,不过是总经理办公室的郭乙然和宋琳两个,他俩脸色都不太好,似是吵过了,宋琳的眼角还带着哭泣过的痕迹,早晨精心粉刷过的“白墙脸”被纸巾擦花了。看我走进来,宋琳微微笑了下说,“贡小米,下午广州那边有个展销会,需要你陪总经理出差。”

    我心中警铃大震,我和郭乙然两个人出差?这什么意思,宋琳怎么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她那么敏感的人,我若是和郭乙然走了这一趟,没准就把火引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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