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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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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走出超市不久,路过露天的停车场的时候,有人冲着他们吹了一声口哨。安以若回过头看,那男的的坐在车内,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位美女,貌似是刚晋升到玉女行列的某位小明星。 
  原来那人是和林牧之相熟的。 
  “哥几个都说你最近是怎么了,都没见你出来玩过,原来是从良当起居家男人了!你上次问我那餐厅,不会约会的就是这位妹妹吧1又回头对旁边的安以若戏谑:“妹妹,你可要对我们林总负责啊1 
  “陈三,你把你的妹,废什么话啊1林牧之似乎是被说的窘了。 
  那个被唤作陈三的,看的鲜少发窘的林牧之,忍不住大笑:“好了好了,良辰苦短,我就不打扰两位了,祝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1 
   
  安以若看着林牧之一脸的沉郁,想着方才那人的话。 
  “那人谁啊?”能够这样肆无忌惮的开林牧之的玩笑,定是关系非同一般的。 
  “一个发小1 
  “唉,你们这些人,平常都和明星玩在一起啊?”安以若想起刚才那个小明星,在圈子里似乎是口碑不错的,没想到被她撞见,幸好她们杂志不搞花边八卦,否则也可以算上是个小头条了。 
  “安以若,请注意你的措辞和语气,什么叫你们这些人?” 
  “我又没什么别的意思!真是敏感小气1 
  这好像就是安以若和林牧之的生活,偶尔留宿,一起吃饭,偶尔斗个小嘴,但却没吵过架,林牧之心情好的时候,陪她出来买些东西,一起回安家或者林家。他们的生活,安以若有时候更像是历经沧桑,没了激情的老夫老妻,而不像是传说中的热恋中的情侣。 
  其实很多时候,林牧之算得上是不错的室友。虽然他们存着诸多的差异,但是总体来说,安以若和林牧之相得不错,没有更亲密,但也不至于更疏离。只除了偶尔有几次他使使性子。 
  安以若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总是习惯性随身带着钥匙。后来林牧之偶尔过来,又没有备份钥匙,所以出门前,她通常把钥匙放在门边的花盆下。可是那日出门赶时间,关了门,就把钥匙给带走了。而碰巧那天她又忘记带手机,回来的时候已经都是晚上8点多了,而那时林牧之已经被关在门外两个多小时。 
  那是她和林牧之生活以来,第一次看到他脸色,一整个晚上一句话都没和她说。 
  林牧之曾和她提过配一份备份的钥匙,可是安以若一直觉得没有必要。说到底,她不过是对自己和林牧之的关系没有信心。浮在表面的和平只是是个泡沫,再美好也不过是假象,终究又破灭的一天。 
  所以这个插曲,让他们原本就算不上亲密的关系降到了冰点。林牧之连着十天半个月都没有来过她那里。安以若一度以为,他们就这样结束了。 
  可是就像是孩子的游戏心态一样,有时候,明明不喜欢这个游戏,可是等到曲终人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怀念游戏的过程。 
  那个房间里的每个角落还留着他的气息,可是却有着物是人非的感觉。林牧之平时话也不多,但是房间里没有了他,安以若还是觉得心底莫名的浮起一股苍凉。 
   
   






类似爱情(二) 

  这世上,谁离了谁是不能生活的? 
  林牧之不在,安以若依旧是按部就班的过日子,办公室,小公寓两点一线。自己做饭自己吃,听歌看书写稿子,一样不落。可是每次看到玄关的那对拖鞋,总觉得恍惚。 
   
  连着几天,吃了太多的糖,于是安以若的牙齿不合作的和她闹情绪。 
  她对糖有着奇怪的迷恋,每每心里稍不舒坦,就会吃糖,靠着那点甜蜜融化心里浅浅的悲伤。糖之于她,仿佛就像大力水手的菠菜。 
  有甜必有苦,糖吃太多,蛀牙因子也蠢蠢欲动。这段日子,安以若的牙齿整夜整夜的抽着疼,吃了很多消炎药,止痛药,依旧不管用,可就是下不了决心去看牙医彻底的根治。小时候看牙医看怕了,对牙科有着强烈的恐惧。 
   
  半夜睡觉,她再一次被疼醒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才起身去厨房倒水取药。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这一点也不假。 
  再躺会床上的时候,所有的睡意都被疼醒了,再也没有睡觉的念头。安以若干脆就这样躺着,抚这右脸,等着这阵间歇性的疼痛过去。 
  身边生病的时候,情感也会变得愈加脆弱。她忽然无比的想念远在天涯的顾煜城。 
   
  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也是半夜牙疼醒来,寝室里的其他人都睡的很熟了。夜深人静,有着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无助。她疼的忍不住,于是就拨了电话给顾煜城。 
  那个点,所有的人都在睡梦中,她原本也没抱希望,可是电话被顾煜城接起的时候,他只“喂”了一声,她的眼泪就没止住,一下子就哭了出声。顾煜城被吓怕了,那头忙不迭地问:“安安,怎么了,是不是被别人欺负了?” 
  她呜咽了好久才出声:“我,我牙疼!” 
  顾煜城笑她,又为她心疼。于是就陪着她聊天,说是转移注意力就不会觉得疼了。那样的深夜,他不睡,陪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到她迷迷糊糊地睡着。 
   
  看着左边空荡荡的床,安以若忽然有点想起林牧之,真的只是有点。她不知道,如果他在,他会不会也给她一点点的安慰。 
  谁说的,爱情就像蛀牙,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发现疼痛,等到疼痛的时候才发现存在。 
  她不爱他,可是依旧觉得林牧之像她的蛀牙,明明没有存在的价值,却舍不得拔。 
   
  隔日下班的时候,於一淼说是请客,庆祝上期杂志大卖,同一办公室的诸位都是欢呼雀跃的。 
  於一淼看着安以若蜡黄的笑脸,幸灾乐祸道:“瞧着笑脸蜡黄的,昨晚又一宿没睡吧?” 
  “对,所以我要回去补眠,就不去了。”牙疼期间,冷热酸甜都碰不得,反正去了也没有口福。 
  “这不行,军功章也有你的一半。大家难得一起出去,你就别扫兴了。” 
  安以若半推半就得跟着凑热闹,其实也就是凑个人头数。没胃口,再加上没心情,所以安以若席间也没有吃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喝白开水,看着他们热闹。 
   
  於一淼换了位置过来“我怎么觉得你的脸上写着失恋两个字啊?” 
  “切,没有恋爱,哪来的失恋。” 
  “哟,真和小林同学拜拜了?这敢情好啊。我们必须得庆祝一下。”於一淼说完,拿过酒给安以若的杯子倒满酒。 
  安以若推开她递过杯子的手:“你别唯恐天下不乱了!” 
  於一淼看着她的脸上神色,终于语气认真地说,“你不会真的。。。?” 
  “别做无谓的假设,怎么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安以若听到於一淼的疑问,居然会觉得不安。她很明白自己的心,知道那里住着什么人。 
  “哎,要不换个人,好好谈场恋爱,你和林牧之那算个什么事啊?江哲就不错,人家对你痴心一片的,你怎么就不待见他呢?我看人家晚上都不知瞄了你几眼了。”听於一淼这样说,安以若抬头看坐在对面的江哲,正好巧不巧得对上他的目光,窘得低下头,若无其事的继续喝水。 
  於一淼说的江哲,是杂志社的摄影。虽然是北方男人,豪爽却不是细腻的一个人,长得也帅气。他对安以若有好感,那是全办公室皆知的秘密。但是他也不假装不矫情,依旧是似有若无的追求她。 
  於一淼看着安以若这副蜗牛的样子,越发起了完的兴致。于是站起来,用筷子敲几下碗。 
  “大伙安静一会儿。”於一淼顿了顿,润了润喉:“趁着大家都在,江哲,你正儿八经得跟咱的安小姐表白一次,我们大伙给你做个见证。” 
  安以若看着形势不对,看了看江哲,赶忙拉了拉於一淼的衣角:“你别闹了!” 
  江哲笑笑,也没被这阵仗吓得退缩。真的站了起来,整理了仪容,镇定自若地望着安以若:“以若,我是真的喜欢你,希望和你在一起。我有权利说出我内心的话,你也有权利选择屏蔽不听。” 
  话刚说完,大伙予以热烈的掌声。有人还趁乱吆喝:“以若,看在我们江公子的一片痴心上,你要不就从了他!” 
  这下,更加让安以若不知说什么好了,最后还是江哲自己出来救场:“好了好了,图大家一乐就行了。笑归笑,但不用这样穷最猛打吧?否则我可真下不来台的。” 
  大家伙当真也没再闹,安以若感激地看着江哲,他也回之一笑。 
   
  散伙出来的时候,江哲和安以若是一路的,于是就顺道送她回去,也若也没拒绝。和一个内心磊落的男人在一起,用不着存着小心眼的揣测和怀疑。 
  一路上,他们自然地谈论时下流行的音乐和影片,说到某本刊物上的图片取景和角度很好,又聊到下期杂志的主题和立意…。两人之间并没有做不成情侣的不适和尴尬,反而更多的是任意随性。 
   
  到家的时候,安以若下了车不忘对江哲说谢谢。想起晚上的事,字斟句酌地说“江哲,你这样的人…。。应该要一个更好的女孩才能配的上你。”她不懂如何拒绝一个人,所以简短的一句话,她说得甚是费力。 
  “可我就看上你了!” 
  “啊?这个。。。”这句台词,原本不在安以若计划好的对白之内,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着她那副纠结的样子,江哲也不再戏弄她。“好了好了,逗你玩的,你还真当真了。我一个有为青年,怎么会在你这棵歪脖子说上吊死,岂不是损了我江大公子的风度。” 
  安以若听着江哲那番自信满满的说辞,看着他那副怡然自得的表情,不禁笑了出口:“好吧,祝江大公子早日找到属于你的公主。” 
  “那是必须的,但是以若,希望你也能找到你的幸福!”江哲说的郑重其事。 
  以若笑着点头“我在等,等我的幸福。” 
   
  她站在原地,目送着江哲的车离开。良久才转身往回走。 
  每个人都会说祝你幸福,可是幸福又不是糖,可以每人分一颗。并不是谁都可以有幸品尝那份甜蜜。 
  安以若想着一些事,慢慢的踱着。盯着脚尖,数着步子。可是前面的忽然一阵车灯的强光对着她,她本能地抬手遮眼。 
  等到眼睛适应了,才慢慢地挪开手——从车上下来的不是林牧之是谁? 
   






类似爱情(三) 

   
  林牧之背光站着,转头看了看江哲离开的方向说:“安以若,看来你行情不错嘛?帅哥接送,你侬我侬,依依不舍。” 
  想起她刚才笑得那样肆无忌惮,他就莫名的来火,和她一起那么久,平常难道见她笑过。 
  “还成吧,人家不如你多金,但比你有情。” 
  听安以若这句话,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弧度,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这是在怪我多日冷落你吗?”他的气息弥漫在安以若的耳边,让她顿觉毛骨悚然的,一下子退开几步。 
  “林牧之,你乱说什么。”他总有办法让她陷入他的圈套。 
  “你要是没事就请回吧,我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陪你在这里唠了。” 
  说完,安以若擦着他的身边走过,手却被林牧之抓着反握住。她闻到似有若无的火药味,手也挣脱不开,索性被他牵着。 
  “安以若,你当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安以若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一点情绪。他凭什么十天半个月对她不闻不问,又莫名其妙的来对她耍脾气。 
  “林牧之,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哪位红粉伺候不周,给你气受了?”其实她知道,林牧之并不像寻常那些那些公子哥一样,外边养着一堆莺莺燕燕,说这个纯粹就是瞎掰。 
  “安以若,你。。。。”见过没心没肺的,没见过像安以若这样没心没肺的。 
   
  正当两人僵在那里无话可说时,江哲的车去而复返。拿了文件从车上下来,看到这两人的阵仗,倒是反应不过来,怔怔的朝安以若晃了晃手中的文件:“以若,你的文件落在车上了!” 
  安以若本能地从林牧之手中挣脱开,笑着准备结果江哲手中的文件,却被林牧之抢先一步拿走:“谢谢你特地再回来给以若送文件,这么晚了,我们要休息了,你慢走。” 
  说完林牧之就拖着安以若进楼,也没和江哲说再见。 
   
  “林牧之,你干嘛啊?”他刚才那番话明显显就是要让江哲误会。 
  他也不回答她,只是拉着她进电梯,按下她住的楼层。安以若想想,与其不明不白的僵着,还不如待会把话一次性说开,断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安以若开门换了鞋子进屋。而林牧之看了看鞋架,不由怒从中来:“安以若,我的拖鞋呢?” 
  那一对拖鞋本来一直都是并排摆在鞋架上,后来林牧之不在,他每次回到家第一眼就看到它,看着心烦后来就把林牧之那双收了起来。 
   
  她去储物柜那里拿拖鞋给他,转身去厨房倒水吃药。 
   
  林牧之看了看客厅,才几天没来,安以若却好像把他原来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茶几上的财经杂志,和烟灰缸早已经踪迹难寻。难道她就这样迫不及待要把他从生活中剔除? 
  别人多说他冷漠,可是他的冷漠只是对陌生人而言,而安以若的冷漠呢? 
  她不在乎他,他知道,他本来也只是想着对她负责。可是真正看到安以若把他和他们的关系看的可有可无,甚至不当回事,他还是免不了自尊受挫。如果他晚上不出现,她预备怎么样,另结新欢,另觅他人? 
  他原本只是想着,如果他十天半个月冷着她,她会不会有一点在乎,有一点焦虑,会不会给他打个电话,发个短信。可是看来,似乎寻常女子的那套并不适合她安以若。说到底,她就是不在乎。他来,她欢迎,不来,无所谓。 
   
  安以若给自己拿了药,顺便给他倒了杯水,又顺手开了茶几上的糖罐,拿了颗糖。从小到大,吃药总免不了一些甜食。 
  林牧之看看她手里的药“怎么了?” 
  “牙疼!”说完,囫囵的咽下那些味道奇怪的药丸,又立即塞了颗糖。 
  林牧之看她这副样子,不禁皱眉——谁一边戒毒,一边吸毒的?明明牙疼吃药,却还吃糖。 
  “活该!多大的人了,还吃糖。疼几天了?” 
  “小毛病了,我们谈正事?” 
  “哦,我们有什么正事好谈吗?” 
  安以若对他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进入正题:“林牧之,经过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或许我们两个真的不合适,好聚好散吧!” 
  他料到她会和她说这些,于是翘起了二郎腿,气定神闲的靠在沙发上:“安以若,只是你觉得我们不合适吧?我可从没有这么觉得。” 
  安以若翻来翻白眼,逼着自己淡定的说完下面的话:“林牧之,有意思吗?” 
  “三更半夜这样谈判确实没意思,我累了,我去洗澡了。”他拍了拍身子起身去浴室。 
  安以若无语了,他这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 
   
  可没过一会儿,林牧之探身出来“安以若,我的睡衣呢?” 
  她懒得理他“自己找。” 
  他倒是真的不避讳,大大喇喇光着膀子出来,头发上还低着水。 
  安以若一不小心地抬头看到林牧之那副魅惑的身材,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林牧之,拜托你收拾好再出来行不行。” 
  林牧之拉起安以若,凑得更近些,一手拨弄着她的头发,鼻尖凑着她的鼻尖,一脸的似笑非笑:“是你自己叫我出来的。”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喷在她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她歪着头不敢直视他,半挣扎着:“你放开,我去帮你拿睡衣?” 
  “不用了,都到睡觉点了。。。” 
  安以若听出这句话的暧昧,越发觉得难为情,可是她还来不及戏想,林牧之的吻逐渐落在她唇上。 
  安以若本想抗拒,可是奈何林牧之的技巧太好。唇舌纠缠,所有的思绪都变得混乱。他的手轻易地从她的衣服下滑入,游离在她的肌肤上,像一把火灼伤着她。她凭着仅剩的意志抗拒着:“喂,林牧之,我。。。我没洗澡。” 
  上一次只是意识混乱,酒后乱性。等到醒来,已经是木已成舟。而这一次,她清醒的很,对接下来的事,又是抗拒,又是害怕。 
  “没关系。。。”林牧之的声音夹杂着欲望的低沉。 
  她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可是都被林牧之的吻吞噬。 
   
  后半夜的时候,安以若起来洗澡。身上被汗水浸透,全身腻的难受。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只觉得恍惚。前一刻自己还在欲望中沦落,这一刻又对着镜子忏悔。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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