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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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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以若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脚步踉跄地跟着:“喂,要去哪里啊!” 
  林牧之让司机下车,又把安以若塞进车里:“陪我去吃饭!” 
  “我们没那么熟啊!” 
  “当回礼总成吧!好歹我也让你完成工作了!” 
  安以若想想也是,就当还他一个人情!于是也没有多话。可两人毕竟还是半生不熟,总感觉这样相处很诡异,不适得看着窗外长长的车流。 
  “刚才那些人没把你怎么样吧?”林牧之问。 
  “啊?”安以若回过神,“还好了,你们公司的人可真是。。。热情啊!” 
  林牧之听她这么说,瞟她一眼:“你想说的是如狼似虎吧!” 
  安以若真想说林牧之是玲珑心思,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还是乖乖闭上嘴好。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安以若抱歉地看了林牧之一眼,伸手去包里掏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是家里来电,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 
  声音不由颤抖,“妈,怎么了?” 
  “小若,你爸昏倒了,我们现在刚到医院!” 
  “妈,你先别慌,我就到!!” 
  挂了手机,安以若转身对林牧之说:“你随便帮我找个路口下吧!饭,我下次补过!” 
  林牧之见她语气都不着调了,猜定是有什么急事:“怎么了?” 
  “我爸现在在医院!我得赶过去!” 
  那一刻,安以若心中乱作一团,父亲自从手术后一直恢复的不错,也没有多大的排异现象,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大的变故。 
  林牧之伸手过来,反手握住安以若的手,满手的汗,“你先别急,这边打不到车,我送你,哪家医院?” 
  安以若看着他坚毅的眼神,心里莫名的安定许多。报上医院名字。 
  安以若到医院的时候,林牧之也尾随着。安父已经被转入普通病房,安母守在一边。 
  “妈,爸怎么了?” 
  “我也不知,一下午都好好的,临到晚饭点,我去叫吃饭才发现他昏倒了!” 
  安母此时才察觉到站在安以若身后的林牧之:“这是?” 
  安以若愣在那里,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介绍!好像怎么说都不是! 
  林牧之看出她的难处,自己大方地向安母介绍:“伯母你好,我是林牧之!” 
  安母含笑的点点头,“麻烦林先生了!” 
  “伯母不用这样多礼,我和以若去问问医生具体情况,你先照顾伯父!” 
   
  安以若看着林牧之像个自家人一样帮忙张罗,又是问医生病情,又是致电给院长,自己倒是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忽然想起之前父亲生病那段时间,很多零零碎碎,大大小小的事情,就这样自己一个人硬扛着,除了自己,毫无所依。可是此刻,一个甚至只见过见面的人,却让她如此安心得游离在事外。 
   
  安以若看着林牧之挂了电话,靠在墙上,单手撑着胃。 才想起,忙到现在,他都没有好好吃饭,心中忽然觉得有愧。 
  “林总?” 
  林牧之知道她要说什么,摆摆手,“没事,老毛病了!”缓了一会儿继续说:“你爸的病,我知会过院长了,会找专家好好会诊的,你别担心!” 
  “恩!谢谢!!” 
  林牧之看安以若,此刻的她,完全不复之前那般强势,只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心底不由得柔软。打从心里怜她,惜她——很多时候,一个人的坚强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更多的是生活教会的,如同安以若。 
  “答应我,以后不要叫我林总了,听着可是见外的很哦!” 
  “啊?” 
  林牧之笑的意味深长——他只是不想让一个称呼,提醒着他们的距离。 
  安以若不明了他笑中深意。可是他今天这样帮着她,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只以为像林牧之那样的人,只适合高高在上得用来瞻仰!任何感谢的话,说多了似乎就矫情了。可是欠他的人情又多一个,纠缠便多一分。 
   
  安母在医院守着安父,让以若他们先回去。 
  林牧之先她一步去开车,安母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对以若说:“小若,那位林先生,。。。?” 
  “妈,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只是我一个采访的对象而已!”的确,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小若,我不说什么,只是希望很多事情你自己想明白就好!过去的事情,再惦记,终究还是错过了!” 
   
  她怎么能不明白母亲的意思呢?很多事,就那样错过了!忘记就是重新开始,这个道理她懂,可是时间并没有教给她如何遗忘!那样刻骨铭心的爱过,生命中出现的其他就只是变成了将就和凑合。而林牧之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她的凑合。一个多月以前,他们甚至只是这路上最寻常的路人甲乙。 
  可是谁又知道,暧昧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却如影随形。 
   





情事物语(二) 

  安以若和林牧之的关系变得很微妙,说不上哪里不好,但就是感觉不对,就像故事情节莫名其妙乱了阵脚,安以若一下子无所适从! 
   
  母亲念及,安以若才想起应该好好谢谢林牧之。可自那日晚上林牧之送她回家后,没有了工作上的联系,连着几天,安以若也没和林牧之碰过面。这倒是她希望的,潜意识中,她还是避他不急,可是不好好谢谢,似乎又对不起这十多年来受的思想道德教育。 
   
  手机中并没有他的号码,于是翻着通讯录调出傅琦的联系方式,心里做着最后一番的挣扎,手指却鬼使神差的按出号码。 
  三言两语的几句才知晓,林牧之连日来忙着工作,都没正经地吃过饭。前些天又在饭局上推杯置盏,空腹灌了好些酒,把自己折腾成急性肠胃炎,现在正在医院躺着。 
  “安小姐,你不知道吗?”傅琦在那头很是惊讶。 
  安以若不知是不是该笑,敢情在别人眼里,林牧之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该第一时间知晓!她又不是她的谁! 
   
  晚上在医院的时候,母亲又问起林牧之,以若只说他忙,也没说他的病的事。和父亲拉些家常,聊了几句,起身回家,明天趁早还要做一个采访。 
  夜深人静,医院的走廊上只晃动着白晃晃的灯光,风穿堂而过。 
  走到走廊拐角的时候,安以若停住,忽然想起那日晚上,林牧之靠在墙边,单手撑着胃的身影。心里某个冷漠的一角在崩塌,终究还是装不了无所谓。犹豫迟疑了几秒,最终长舒了一口气,转身走进旁边的电梯,按下林牧之所在的楼层。 
  那个楼层应该是高级病房了,格局布置也完全异于下面。 
  安以若去问值班护士林牧之的病房时,那个年轻的护士整整打量了她一分钟,唯恐她是什么恐怖分子似地。确认无误了才开口:“那边的第一间,灯亮的就是!” 
  门关着,但是安以若却迟迟不敢敲门!先在心里大好腹稿,设计好开场白。事实上,除去他们采访,他们生活上的对白还真是少的可怜。说不上为什么,安以若挺怕看见林牧之的脸色的。 
  抬手准备敲门的瞬间,门却开了。 
  护士小姐端着药盘问:“你是?” 
  没等安以若答话,里边传出声音:“谁啊?” 
  安以若朝护士扯出一个笑,转身进门。 
  病房是套间,完全是一副酒店标准,也没有惯有的苏打水的味道。外间的客厅摆满了鲜花水果之类。 
  里间的卧室,林牧之靠在床上,旁边堆着一叠的文件。倒是中规中矩得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可是依旧那样得体帅气,这样子的他,医院可以直接拉他去做形象代言了,估计下一季,病服就该成为流行风尚了!真不知道这世上是否还有他不适合穿的衣服。 
  安以若对上他询问的眼神说:“听说你住院了,我。。。顺道上来看看!” 
  她其实不喜欢医院,甚至是从骨子里生的厌恶。医院是她悲剧故事的场景。 
  林牧之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只说:“老毛病了,你坐吧”也没再招呼他,继续手边的工作。 
  她也没吵他,他们之间冷场,那是必须得。 
  安以若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告辞,可是看林牧之那副样子,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随便拿了旁边杂志,坐着静静得看。 
   
  一声大响动惊得安以若抬头——林牧之吃力地侧身拿水杯,却不小心掉地上! 
  以若看着他皱眉的脸色,强忍着笑意,白了他一眼,起身帮他拾起杯子,拿到里边的卫生间里洗干净了,再倒好水递给他。 
  安以若又把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移到一边去:“安心养病就好,你们公司离你一天又不会倒闭!”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额。。。傅琦说的!”以若老老实实的回答。 
  “算你还有点良心?”林牧之低声的低估着 
  安以若没有听清,本能的问一句:“什么?” 
  “没什么,把你手机给我?” 
  安以若警觉性的反问:“干嘛?” 
  “要你给就给,废什么话啊?” 
  什么“铁血少东”啊,分明就是不讲理的孩子——以若想着,可是也乖乖照做。 
  林牧之输进了一串号码,设置好交给安以若:“我存了我的私人号码,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 
  安以若其实想说,她也不会有什么事好找他的,可是想想还是没说。 
   
  周末的时候,安以若在病房里陪着父亲下棋。手机的铃声响起,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林牧之来电!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有点不习惯。 
  接通的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头林牧之问:“你在干嘛?” 
  “额。。陪着我爸呢!” 
  “哦!” 
  没等以若反应过来,电话就忙音了。没头没尾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恶作剧。依旧把心思回到未完成的棋盘上。 
  没一会儿,敲门声响起,以若跑去开门,门外站着林牧之,依旧是一身的病号服, 
  “你不好好休息,干嘛出来瞎溜达!” 
  林牧之没搭理她,径直进屋,向安父问好! 
  安父记得他,热情地招呼他坐下。看着他的穿着,又是一通好问,末了,不忘嘱咐:“年轻人不好好照顾自己,老了可是要吃亏的哦!” 
  林牧之看着安以若的残局,鄙视得看了她一眼,主动请缨代为出战,安父也笑的乐不可支。安以若不得不让贤,起身去给削水果,想起他们现在的体质,转念又把水果榨成汁。静静在一旁观战。 
  看着面前穿着病服对弈的一老一小,这画面多少有点滑稽,可是心里却浮起一股暖意。 
  她只以为林牧之只是沾着铜臭的商人,只对什么股票,期货之类了然于心,没想到围棋这种满是酸味的玩意,耐心这么好,道行也那么高。看着他见招拆招,步步为营,一点点收复失地,眼看就要胜利在望,可一着不慎,还是输给了安父。 
  “伯父,不愧是高手啊!”林牧之言辞间满是谦恭。 
  安父笑而不语,默然颔首。 
  其实,只要稍微精通点棋艺,都看的出来,林牧之最后是故意让子的。 
   
  林牧之离开的时候,安父笑着说:“这小伙子不错!” 
  棋局如人生,棋品如人品。他懂得如何布置棋局,也一定知道如何经营人生。 
   
  是日,安以若下班路过超市的时候想起,林牧之念叨着喝腻了医院淡而无味的粥。于是进超市买些食材,想着自己做着试试。又特意打电话问了母亲一些调理肠胃的注意事项。 
  其实她大可不必这样子殷勤,于是拼命的安慰自己,只是为了感谢林牧之之前的帮助。仿佛这样,做这些才心安理得一点。 
  林牧之吃不得辛辣又吃不得油腻,于是安以若把鸡肉蒸得去了油,才和米一起熬成粥,等在一边守着火候。 
  当年写同学录的时候,记得有一小栏问心目中最浪漫的地方,她写下令人是费解的答案——厨房。厨房意味着为心爱的人洗手作羹汤,那种沾染了烟火气的幸福,很踏实,很窝心。 
  习惯性的摸了摸尾戒——她的这份幸福终究还是太浅薄。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了,安以若先去看了安父才去看的林牧之。 
  她向值班的护士打了个招呼,一来二去,两人倒是相熟了不少。护士小姐看着她提着保温瓶,一脸明了的笑。 
   
  房间的门半敞着,里边的笑声一阵一阵。 
  安以若发誓,那一刻她不是有意要偷窥或者其他。 
  病房的外间客厅,林牧之陪着一个女子聊着什么。那人背对着她,安以若看不清那女子的脸,不过身段姣好。 
  不知是被逗乐了还是怎么的,林牧之笑的一脸无害。虽然隔着距离,虽然房间的灯光不甚分明,但是安以若看的出,林牧之的那个笑,完全不复平常的对人的疏离和敷衍。甚至像耍狗一般,宠溺的揉了揉旁边女子的脸。那女子躲开了,转身去为他倒保温瓶的汤什么的。 
  两人之间的和谐,容不得他们打扰半分。 
  以若看着自己手中的保温瓶,自嘲的笑笑!轻轻的为他们合上门,转身离开。 
   
  护士小姐看着她又原封不动的回来,脸上露出些许的疑,但也没多问! 
  安以若本想直接走开,可是想想又退回来,把保温瓶交给值班护士:“麻烦你待会有空,交给林总吧!” 
  护士会意,接过放到一边! 
   
  刚出了医院,林牧之就打来电话:“怎么不进来啊?” 
  “哦,临时有个稿子要赶!你好好休息,先挂了吧!” 
  安以若怔怔的看着手机,她不知道,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是因为被刚才那幕和谐的场景灼了眼,还是触动了那些尘封的往事。 总之,那难过就像此刻天上下起的雨,淅淅沥沥地漫过她的心房,偶尔漫过她的眼眶。 
   






情事物语(三) 

  越想装的若无其事,可心里越是乱如蓬草。安以若承认,心里似乎多少有一点被那日林牧之病房撞见的一幕搅扰到神伤。她无心去猜测那女子是他的谁谁,但是下定决心要手刃和林牧之之间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他有他的红颜,她有她的想念,他们之间还是各就各位的好。她应该庆幸,他们之前牵扯不深,所以可以让理性占了上风。 
  林牧之像个没事人,一得空总是来安父的病房,或下棋,或者聊些别的,有时候直接留在这边吃饭,和安父到成了忘年之交。难得有人这样和父亲谈得来,安以若也不赶他,却拒绝和他讲话,只除了必要几句之外。 
  一周的时间,他们一言不发,在无声的空气里面面相觑。安以若在林牧之逡巡疑问的目光中假装泰来自若。 
  林牧之能明显得感觉到安以若的无视,几次趁着空挡想和她搭话,可是都被她绕开便不再搭理。他的身体早已经没什么大碍,可还是在医院另外呆了些时日,只是苦了助理每天医院公司两头跑。 
   
  出院那天,林牧之特地去安父的病房拜别。安以若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正眼也没有瞧他一下。 
   
  七夕的时候,这城市的每个角落都弥漫着爱的甜蜜。身边走过的成双成对都笑靥如花,春风满面。 
  安以若一直觉得七夕的故事是个悲情的传说,没想到却成了情人们的节日。 
  这样的节日,孤单的人最可耻!所以安以若还是乖乖上班! 
  到办公室的时候,才觉得室内室外两重天!那些年轻的小伙小姑娘,只来了零星的几个,至于没来的,许是享受花好月圆去了,办公室里流淌着空荡荡的寂寥 。 
  又是一年七夕! 
  原来没有顾煜城的日子,时间还是分秒不差的进行着预先的步伐。这样美好的日子,让她的回忆多了几分悲凉的底色,冷暖岁月,旧梦新愁,依旧令他在内心唏嘘不已。 
  去年的七夕,她一个人在屋内放了一晚上的情歌,那些歌词旋律,带着清亮的忧伤,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她的心脏,她跟着低吟浅唱,缓缓悲伤。 
  而如今,她依旧还是孑然一人,依旧不知如何打发,如何消遣! 
   
  安以若从一堆文案中抬头,就看见於一淼那张美得跋扈的脸,身姿摇曳的向她这边走来,手里拿着包装精致的大盒子。 
  呵,美女在这个节日,果真是最受欢迎的——安以若想着。 
  於一淼把盒子放在安以若桌上,“上楼时看你有快递,就帮你拿了!” 
  “啊?”她的? 
  於一淼笑得一脸谄媚:“什么时候折得桃花,居然都不告诉我!” 
  她的桃花早已经开谢! 
  以若疑惑的翻看着这盒子,缎带的包装,典雅精致。 
  她细心的拆开,看到里面的那件小礼服有一瞬间的傻眼——这是怎么回事? 
  於一淼在旁边啧啧称道,“哟,安以若,你勾搭上谁了?这衣服,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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