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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绝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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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归跟魏云外有些交情,魏云外曾经说过,日寇在锦城有做渗透,这“渗透”的法子自然有很多种。
楚去非似笑非笑:“你心里还惦记着大哥啊,我还以为你有了女人就……”
“少扯,”楚归揣着手道:“你洋墨水喝多了,大概也不记得‘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句话,我可是很明白呐。”
楚去非心头一动,望着楚归沉默。
楚归笑了笑,忽然又道:“可是哥,你别小看鸾鸾,她比很多男人都强,还有……我是真……喜欢她。”
后面三个字,到底是不习惯说这些,声音放得小小地,却也带着发自内心的那股子甜。
楚去非叹了声,无奈,手在额头上摸了把:“算了,就由得你高兴吧。”
兄弟两个门口话别,楚归瞧着楚去非的吉普车一溜烟走了,才回到屋里,正撞上继鸾要往外走,两下打了个照面,继鸾便把头转开去。
楚归见她换了一件衣裳,且挽起了头发,便问道:“你去哪?”
继鸾站住了,却不回答,楚归凑过去:“怎么了?”
继鸾后退一步,警惕地看他,楚归眨巴了一下眼,继鸾咬了咬嘴唇,终于说道:“三爷……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
楚归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嗯?”
继鸾道:“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跟你有没有……”
楚归又眨了眨眼:“你的意思是说……”
继鸾心中焦躁,那块带血的帕子以及听到的楚归跟楚去非之间那三言两语暧昧不清让她极为惊心,整个人都懵了似的,本来没觉得身体如何,可是现在,居然觉得双腿也有些发软浑身不适。
这种感觉让继鸾觉得一颗心哇凉哇凉地,最离谱的是她自己居然什么也不知道,欲哭无泪。
楚归琢磨了会儿,他虽然想把昨晚上的真相颠倒一下,譬如把自己对继鸾上下其手说成是继鸾主动来扑自己的……可是楚归并没有就想真的让继鸾以为两人已经“木已成舟”。
望着继鸾的脸色,楚归心中一阵挣扎,在某一瞬间他几乎就想真的顺水推舟承认下来,这样的话……继鸾会不会就真的也别无选择地跟从了他?
但是……楚归哼了声,十万分正经状道:“你当三爷是什么人?怎么能趁人之危呢!虽然是你主动扑上来,但是三爷……”
继鸾瞪大眼睛:“就是说……我跟你之间并没有发生……”有些惊喜,又有些狐疑。
楚归道:“当然!在危急关头,我迫不得已就把你抱着压住了,于是你才没有得逞……但是三爷……”
继鸾没有空听他的“但是”,一鼓作气问道:“那么那块手帕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楚归张口结舌:“啊……”他忘了还有块沾了鼻血的帕子,迎着继鸾的目光,楚归咽了口唾沫:“那是因为……”硬着头皮摸摸鼻子,“三爷好歹也是个男人,被你那样折腾着,于是就……大概是最近有些上火……”哼哼叽叽,声音又轻了。
继鸾后退一步,好不容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消化了一遍,也不知是要笑还是哭,最终看着脸颊泛红的楚归,继鸾心中一声叹息,摇摇头往外就走。
楚归急忙拦着她:“大清早的你去哪?”
继鸾想了想,道:“我出去走走。”
楚归道:“不是去找柳照眉吗?”
继鸾看他一眼:“或许会去看看柳老板的。”
楚归悻悻道:“鸾鸾,好歹我们是睡过了……你去看他归看他,可不许跟他……”
继鸾听着那句话,忍不住有些脸红:“三爷,你不要乱说。”
楚归道:“我是说真的!”
继鸾往门口一步:“昨晚上我喝醉了,三爷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吧。”
楚归怔了怔,而后怒道:“什么叫没发生,喂……你给我回来我还没说完!”原来趁着他说话的功夫,继鸾已经一个箭步出了门口,飞快出了大门。
楚归咬了咬牙,本正生气,一转念,却又笑道:“原来鸾鸾是害羞了啊。”心情复又好了起来。
继鸾一口气跑出了巷口,见后面没有人追来才放心,她放慢了脚步,沿着街边往前慢慢地走,本来是想去找柳照眉的,但想到楚归的话,又想到昨晚上的事,继鸾站住脚看看面前的路,便转了个弯儿。
这是锦城最繁华的一条路了,两边商铺林立,街上来来往往都是衣着摩登的男女,衣香鬓影,偶尔有笑语传来,楚归偶尔会把这儿走,因此继鸾也认得。
继鸾走了会儿,往前前头路边上停着一辆车,瞧着眼熟,细细再看,原来是楚去非的吉普车,车边上站着个身着制服的军人,正是楚去非的副官。
继鸾歪头看了会儿,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楚去非大概也正在这儿,正想着要转头避开,脚下却又一顿。
前面的马路上,来来往往不下几十人,形形□地异样打扮,举止……继鸾瞅了一眼,双眉一蹙。
继鸾正看了会儿,却见路边上的一个铺子里走出两个士兵来,看样子大概是楚去非的警卫,继鸾往旁边一避,见两个警卫在前,后面走出的人果真是楚去非,但身边儿多了个人,竟是个妖娆的女子:一身紫红绣花的旗袍,叉儿开的高高地,随着走动露出雪白的大腿,每一步迈出,腰肢扭动,像一条蛇似的,格外诱人。
女子挽着楚去非的手臂,正歪头跟他说话,继鸾瞧见她烫得很入时的波浪头发,挺风情的眼角,以及涂得红红地半边嘴唇。
这女子当然不是楚去非的原配林紫芝。
楚去非一身制服,同这女子走在一块儿,男的俊女的媚,美不胜收,两人一出现,周遭的路人都纷纷地转头看来。
继鸾扫了一眼两人,又看周围,一看之下,心中不由地震了震。
人群中本有几个人,看似路人模样,手却似有若无地按在腰间,有的便把手缩在袖管里,楚去非同那女人刚走出来,有几个人便盯着两人,缓缓靠近。
继鸾不动声色地扫了扫周围,在她身边儿也有几个人,就像是个无形地包围圈,把楚去非围住了。
楚去非搂着那女人的腰,有说有笑,正一步一步往吉普车走去,忽然间车边儿的副官大叫了声,与此同时枪声却也响起。
继鸾吃了一惊,扭头一看,才看到茶楼上探出一个人影,开枪的正是这人。
楚去非反应迅速,把那女人搂入怀中,急忙矮身往店内退,几个警卫拔枪回击,伤了茶楼上一人,却被人群中的刺客射中,顿时倒地。
副官拔出枪前来护卫,人群喧哗,一时大乱,副官竟靠近不到店铺边儿上。
人群四处乱窜,尖叫声连连,继鸾双眉一皱,双拳握了握,便往前而行,几个刺客混迹在人群中,目标正是楚去非,正要浑水摸鱼,却不料继鸾无声无息抬手,在那人太阳上一拍,刺客顿时无声无息倒地。 继鸾目光如炬,一边留神着楚去非那边,一边看定人群中的刺客,如此料理了身遭的三个,却见楚去非那边已经险象环生了。
楚去非护着那女人,还没有走到店内,就见斜刺里冲出几个人来,楚去非把那女人往旁边一推,一枪撂倒一个,另一个却已经开了枪。
楚去非瞧见那一簇枪火,不由地打了个冷战,这生死关头竟想到先前临别时候楚归的叮嘱:他只以为自己已经够防备了,又怎么会想到对方下手如此快速?
这一瞬间,却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样东西,正中那刺客的手臂。
那刺客惨叫了声,手臂一垂,子弹便射歪了。
枪子儿从楚去非的身旁擦过,他甚至能嗅到那股夺命的硝烟气息,楚去非心头一寒,手上却仍极稳,立刻给予还击,那刺客正想再补上一枪,却已经被楚去非先撂倒。
身旁又是数声枪响,楚去非看过去,却见副官跟两个警卫提枪冲过来,挡在楚去非身前道:“督军快进里头躲避!”
楚去非不敢松懈,后退中四看,见现场的人已经跑的差不多了,地上却躺着好几个人,不知是死了还是其他。
周遭一时寂静无声,连两边店铺里的人都不敢露头。
楚去非回头,瞧见自己带着的那女人抱头蹲在地上,似乎被吓坏了。
副官跟警卫们见楚去非不动,便赶紧挡在他身前。
这会儿现场的人都跑光了,只有几个巡逻的警察急匆匆地赶来。
楚去非深吸一口气,并不进店内,扫了一眼现场情形,却见被自己撂倒的那一个刺客手腕上刺着一件东西,正是撞歪了刺客手腕的那物。楚去非眼神一变,走过去俯身握住,用力一拔才拔~出来,原来那竟是一枚沉沉地乌木钗子。
楚去非定神看着那钗子:乌木虽然质地坚硬,但毕竟不似铁器一般沉,当时的情形楚去非看得清楚,那出手的人并非在他视线范围内,显然是隔着一段距离射出乌木救了他一命的,这一份手劲跟准头真真叫人震惊。
☆、66
巡逻的警察本来不想掺和枪战的,但挡不住涉案的是本省督军大人,顷刻间,巡警呼啸而至,督军府的士兵们也乘车蜂拥而来,但是楚去非却知道,假如没有他手中这根乌沉沉毫不起眼的钗子,这么多人这会儿来到,也只能瞻仰他的遗体了。
但是最可怕的是,他居然没有看到出手的人到底是谁,但有一点楚去非可以肯定,这人虽然不在他视线之内,或者说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注意,但那人离得再远,也超不出这周围数十步距离,不然的话,以乌木隔空刺入腕骨,这除非是神仙才有的能耐。
但就算如此,已经足够惊人了,但是钗子背后所隐藏的人则更让楚去非心惊:这分明是女人所用的东西,难道说出手的人是个女子?
楚去非并不张扬,只是不动声色地将钗子攥着收进袖底,打量了一番地上那躺着的数人,副官扑上去看了会儿,惊叫:“督军,这四个人还活着!”
地上躺着的刺客,除去副官打死一个,楚去非打死两个,警卫们打死的那个,剩下的四个人,身上毫无枪伤痕迹。
楚去非心头一阵凉意浸浸地掠过,望着那四个人倒下的方位,又捏了捏掌心那钗子,沉声道:“把人押回去!”
副官率人将那几个不省人事的刺客带上车,身后那女人才缓过神来似的:“大爷,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去非回头看她,看到一张虽然花容失色仍旧赏心悦目的脸,他微微一笑:“没事儿,不过今儿不能去你那了,我叫人送你回去吧。”
女人惊魂未定,楚楚可人地又挽住楚去非的手臂,莺莺呖呖地说:“好不容易盼你回来,又出这档子事儿……那你……什么时候去?”
楚去非心头一动,微笑道:“抽空儿会去的,行了,这儿不安全,你快回去吧。”
女人似乎也有些怕,便委委屈屈地答应了,副官叫了几个士兵护送她回家。
楚去非望着那窈窕的身影消失眼前,心中不由地想起一个人来。
难怪楚去非不把继鸾放在眼里,在楚去非的眼中,真正的女人大概就是他的相好这样儿的,腿长腰细胸大,红唇如火,媚眼如丝,瞅一眼,十个男人得有九个失魂,这种女人才算是女人,而不是陈继鸾那样的……想想那个人,委实善乏可陈,感觉就像是一杯清水,一阵淡淡地风,很容易就叫人忽略过去。
在回去的车上,楚去非感觉手心里乌木的坚硬,心想:“不会……那么巧吧……”
继鸾一掌拍倒一个刺客的时候,正瞧见楚去非跟另一人打了个照面,仓促间继鸾无法可想,拔出绾发的钗子便扔了出去,她本是想再顺手取回来的,怎奈这一刻街上的人已经逃的差不多了,而楚去非又距离那倒地的刺客甚近,若是贸然过去,没有来往人群做掩护,正好便给楚去非看个正着。
继鸾略作犹豫,便抽身离开了现场。
其实继鸾并不想出手的,楚去非的生死,跟她其实没什么关系……更何况楚去非也颇为不喜欢她,她就算是受雇,也是在楚归手下,总不能把他的什么亲戚都帮着,而且楚去非身边儿警卫跟着,该不会有事。
本是要无波无澜地走掉的,只是那些刺客有备而来,似乎计划的还很是周详,一动手,继鸾就知道楚去非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
继鸾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手帮楚去非,或许是因为他……在生死关头还护着身边那个女人?而不是把她推出去挡枪?继鸾还记得当初警察局长欧箴危急时候把柳照眉拉在身前当人肉盾牌时候的情形,委实让她心头嫌恶不已。
又或者,是因为……继鸾分不清心中所想,只是本能地出手了,但出手归出手,她不想跟楚去非有什么交集,让他领她的情?她不屑,何况楚去非跟她是完全不同的人,跟楚归也是……让他发现是她出手相助,还不知是何反应呢,先头那么瞧不起她,忽然之间发现救命恩人是她,万一再恼羞成怒或者……救人归救人,继鸾不想要再另生枝节,那钗子收不回来且算了,楚去非须不认得那是谁的物件儿,她趁着还有机会,闪了个无影无踪。
继鸾匆匆地走过两条街,隔着这么远,路上的人已经有些惶惶不安,有人开始传楚督军被刺的消息,沸沸扬扬地。
行人之中,有些报童抱着报纸,跑来窜去,有人嚷嚷目前局势危急,开战在即,有人嚷嚷什么神风大盗来去无踪,警察束手无策……楚去非遇刺这件事才发生,想必晚报上必然要登。
继鸾听报童们叫嚷的响亮,那“神风大盗”的名头她也听过几次,仁帮的人偶尔念叨过,方才一路走来,也听到几个路人谈论起,继鸾好奇,便唤住一个买了份报纸慢慢地翻看。
继鸾随便看了会儿,顺便平复自己的心绪,先看了看报纸上交代的关于局势的一篇,便又往下扫,翻到了神风大盗的那一处,就像是继鸾听说的一样,这神风大盗专门盗窃锦城一些出名的富豪人家,然后把劫来的财物发放给贫民百姓,最近似乎又有一名要员家里遭殃,但虽然如此,这通篇稿子的笔墨却并没有表示对神风大盗的谴责……继鸾看了会儿,瞧着那些夸张之词,心里很不以为然,正在乱想,肩头忽地被人一拍。
继鸾一惊,闪身回头,却见背后是张笑吟吟地脸庞,却是栗少扬。
继鸾一看便放了心,失笑道:“吓了我一跳!”
栗少扬望着她:“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这得亏是我,要是个对你不怀好意的,你不就遭殃了?”
继鸾把报纸一合:“闲着无聊看看……你……”往他身后看一眼,见不远处有两个人站着,看样子跟栗少扬是一队的,除此却没有别人。
栗少扬笑道:“你也有闲着无聊的时候?昨晚上明明喝的好端端地,却跑来个小白脸,硬是把你扯走了,岂有此理……你现在就跟着他?”
继鸾晓得他说的是楚归,昨晚上的事儿她记得零零碎碎,多半是不清楚的,便有些不好意思:“你说的是楚三爷吧……”
栗少扬在她脸上扫了扫:“你这嘴是怎么回事?”
继鸾眨了眨眼,伸手一摸,一时哑然:“哦……吃东西不留神就咬到了,没事。”
栗少扬便叹了口气:“我说……”
他说着“我说”,却偏没有继续“说”下去,继鸾等了会儿,不见他开口,便道:“说什么?”
栗少扬有些愁眉苦脸:“昨儿见了倒是挺高兴的,你还把我当朋友,那有些话我可就不藏着掖着了啊。”
继鸾失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客套起来了?……要不要找个地方坐着说话儿?”
栗少扬看看左右:“算啦,这儿人多眼杂,反倒安稳些,且我没什么时间,立刻就要走了,有几句话,想想还是要跟你说的……”
继鸾正色:“嗯?你说。”
栗少扬道:“你老实跟我说,你跟那位楚三爷……究竟是什么关系?跟那位柳老板,又是什么关系?”
继鸾见他猛然开口,问的就是两个挠心的问题,一时红了脸:“这……”
栗少扬唉声叹气:“你看,你看你这样儿,你什么时候这样儿过?真的是腊月里的白菜动了心了?但究竟是对谁?”
继鸾恨不得自己变成个哑巴,那就可以不回答了。栗少扬又咬牙:“那两个人,不是我说,都长的……长的那样……我说继鸾,原来你喜欢那种的?喜欢男人长得……跟女人似的?”
“去!”继鸾才蹦出一个字来,“不要胡说八道的,柳老板那是那样,他只是唱旦角,人比较温柔些罢了。”
栗少扬像是看怪一样看她:“哟,先说起柳老板来了,难道喜欢的是他?”
继鸾听他的声调儿怪怪,便咳嗽了声:“不是这么说,我的意思是,你别以貌取人……别看柳老板人温柔,关键时候可很靠得住的……”
继鸾想到那晚上柳照眉取了枪替她毙了上门的那两个刺客,不由一笑,谁知这一笑就落在了栗少扬眼里,栗少扬醋意散发:“还说不是喜欢他?可是我看那个楚三爷对你那么亲热地,又是怎么回事?哈哈哈,说起来我忍不住想笑,他怎么留那么长一把头发?还穿的那样儿,该不是我昨晚上喝醉看差了吧?”
继鸾抬手捂住额头,痛苦:“我说……你能不能少说一句……”
栗少扬道:“什么,柳老板不能说,楚三爷也不能说?继鸾,你可别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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