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昆仑·天道卷-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涌出。
花晓霜惊叫一声,扑上前去,只见骆明绮筋骨尽碎,痉挛数下,便已气绝,一双小眼兀自瞪得老大。花晓霜想起骆明绮为人虽然乖戾,却对自己好得出奇,刹那间,泪水一点一滴落在骆明绮脸上。哭了片刻,她猛地伸袖拭去泪水,伸手合上骆明绮的双眼。
贺陀罗与常宁虽联手击毙骆明绮,但惧她临死反击,设下恶毒陷阱,故而不敢近前。此时见状,方才确信骆明绮已死。常宁忽地跳出,自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抢前向晓霜刺到。花晓霜听到风声,侧身避开,常宁收势不及,刺中骆明绮尸身,抬脚踢开,神色狰狞,厉声道:“小娘皮,将《神农典》交出来。”贺陀罗还醒过来:“是了,这厮倘若学会用毒的本事,洒家岂非也要为他所制?”慌忙纵身跳出,欲抢《神农典》。
随圆就方(6)
常宁此时心中焦躁,一匕刺向晓霜心口。花晓霜转身相让,脚下忽地一绊,倒在骆明绮尸身上,触手处摸到一个瓷瓶,眼瞧得常宁一脸狞笑,挥匕扑至,不及多想,顺手将那瓷瓶急掷而出,常宁一掌挥出,将瓷瓶打得粉碎,内中药粉飞散,扑在他脸上,只见常宁身子一颤,啊哟一声,丢开匕首,双手捂面,扑通跪在地上。此时贺陀罗刚使“虚空动”赶到,见此情形,忙不迭又跳开老远。只见常宁嘶声惨嚎,浑身抽搐不已,眼耳口鼻纷纷迸开,流出道道血水,身上肌肤寸裂,流出黑色血浆来。
花晓霜惊诧不已,细瞧瓷瓶碎片,只见其中杂着一张发黄标签,字迹细若蚊足:“二十五分五行散”。花晓霜一愣,只听常宁口齿含混,嘶声叫道:“啊哟……乖师侄……救我……乖师侄……不……好姑娘……姑奶奶,女祖宗,救我,救我……”花晓霜摇头叹道:“这是二十五分的五行散,无药可救,我……我也没法子。”她不忍再看,别过头去。常宁痛苦难熬,听得此话,绝望之余,怒恨交迸,咬牙骂道:“臭婊子,小娘皮,啊哟……老子将你……啊哟……把你……啊哟……臭婊子,女人都是臭婊子,我妈是婊子……啊哟……妈……救我,救我……啊哟……”哀嚎声凄厉万分,足足持续一盏茶的功夫,常宁声气渐弱,四肢胸腹尽皆溃烂,连皮带骨化作一滩黑水,渗入泥里。
众人瞧得心惊胆寒。贺陀罗眼珠一转,抢到花生身前,正要一掌拍落,以绝后患,忽听花晓霜道:“贺陀罗,你还要活不要?”贺陀罗听她口气迥异平时,微微一怔,冷笑道:“此话怎讲?”花晓霜淡淡地道:“你方才不知觉间,中了我的‘天残地灭摧心断肠大悲散’,你胆敢碰花生半根汗毛,便只得半个时辰寿命。”
贺陀罗只觉一股寒气直冲头顶,目不转睛盯着晓霜,手掌却停在花生头上。哈里斯冷眼旁观,忽道:“宗师,我瞧这小娘皮是在诓你。”贺陀罗两眼一瞪,怒道:“你懂个屁!”哈里斯退到一旁,嘿然不语。贺陀罗见花晓霜神色淡定,毫无怯色,不觉想起这少女已得毒罗刹真传。骆明绮方才以无形无象之毒制住萧千绝,乃是他亲眼所见,再想自己方才为常宁惨象所慑,确有片刻失神,花晓霜若要趁机暗算,并非没有可趁之机。贺陀罗生平最是贪生惧死,越想越惊,心头不禁擂起鼓来,干笑道:“女大夫,你好会骗人啊?”
花晓霜淡然道:“你若不信,不妨试一试,你先杀了花生,再给他抵命!”贺陀罗心下大怒:“此等生死大事,岂有试一试的道理。”他见花晓霜把握十足,不觉又信几分,发起急来:“那毒药号称天残地灭,摧心断肠,发作起来,必定十分厉害,只怕较之常宁所中之毒也不遑多让。”他不知“五行散”乃是天下第一的毒药,只一想到常宁死前惨状,便觉心头发毛,不由得将手掌自花生头上撤了下来。忽听哈里斯冷笑道:“宗师,你何不运功瞧瞧,可有异状。”一语惊醒梦中人,贺陀罗连忙运气一查,并无不适,不禁释然,顿时眼露凶光道:“女大夫,你还真会骗人。”
花晓霜不退反进,跨上一步,道:“这毒药与众不同,寻常运气岂能探出,你若不怕,不妨将中脉真气正行两次,逆运两次。”贺陀罗将信将疑,运气一试,忽觉丹田一阵刺痛,额上冷汗直冒。惊恐之余,狠狠瞪了哈里斯一眼,暗骂道:“臭小子,洒家一念之差,几乎被你断送了性命。”再瞧晓霜,只见她眉间微蹙,面色木然,颇有几分冷俏之色,贺陀罗却越瞧越是心寒,眼珠一转,笑道:“女大夫,算你厉害,你说,该当如何?”花晓霜道:“你放了花生,我给你解药。”
贺陀罗凝思片刻,终归性命要紧,慨然道:“好,洒家且信你一次。”拍开花生穴道,抛了过来,心中暗暗立誓:“拿到解药,洒家不叫你两个小杂种生不如死,誓不为人。”花生退到晓霜身边,摸着脖子呼呼喘气,花晓霜扶着他肩,身子陡然一晃。花生赶忙扶住她道:“晓霜,你怎么啦?”花晓霜脸色苍白,低声道:“你别说话,扶着我便是。”贺陀罗不耐道:“女大夫,不要拖延,快给洒家解药。”
随圆就方(7)
花晓霜长长吐了一口气,歉然道:“贺先生,其实你并未中毒,我为救花生,只好骗你一骗,当真对不住!”她生平从未用过如此诈术,这般力持镇定,几乎耗尽所有心力,事情一过,只觉冷汗淋漓,双腿阵阵发抖,若非花生扶着,早已软倒。贺陀罗一愣,哪里肯信,怒道:“岂有此理,你要赖么?洒家方才行功,气海分明有异。”花晓霜道:“真气忽正忽逆,若无消解之法,必会伤及丹田,此乃内功根本之理。你两正两逆,气海当然会刺痛不已。”
贺陀罗恍然大悟,继而气急败坏:“洒家鬼迷心窍,竟着了这小丫头的道儿!”一时面皮泛青,瞪着晓霜,杀机流露。花生见势不对,一步抢上。贺陀罗冷笑道:“小秃驴滚开些,苦头没吃尽么?”花生一呆,想到自己打他不过,心中大急,低眉撇嘴,几乎便要哭出来。
忽听萧千绝冷声道:“小丫头当真愚不可及,方才贺臭蛇要解药,你给他便是,五行散也好,断肠散也行,给了再说其他。”贺陀罗微一冷笑,心道:“被这两个小家伙缠住,却忘了这个大敌。”回过头来,却见萧千绝缓缓站了起来,但脸上气色灰败,显然余毒未清,当下心中一定,笑道:“萧兄当真硬朗,怎地,还要架梁么?”萧千绝道:“老夫与他们无亲无故,架梁作甚,只是瞧不过去。小丫头太过蠢笨,倘若她将剧毒当做解药给你服下,只怕天底下再无贺陀罗这号人物了。”贺陀罗笑道:“说得是,小丫头确是笨了些,只不过,她会给毒药,洒家就不会拿人试药么?”说着目光扫向众人,众人均觉头皮发炸,心头狂跳。
萧千绝冷笑道:“你这厮拉人垫背,算什么能耐。”贺陀罗道:“好说好说,洒家这次不须帮手,再领教萧兄的高招。”他笃定萧千绝奇毒未解,故而放出此言。中条五宝大感不忿,纷纷叫骂。萧千绝冷冷一笑,道:“何必老夫动手。”向花生一招手,道,“小和尚,你过来。”花生望了晓霜一眼,花晓霜见萧千绝并无恶意,便点了点头。花生这才走到萧千绝近前。
贺陀罗道:“要联手么?好得很,洒家一并接下就是。”萧千绝摇头道:“论及食言而肥,老夫大不及你,说不动手,便不动手。贺陀罗,你信不信,我就地指点小和尚两招,便能叫你栽个筋斗。”贺陀罗脸色一沉,嘿道:“萧老怪,你瞧不起人?”萧千绝不动声色,淡淡地道:“你怕了么?”事关武林身份,江湖地位,不容贺陀罗退缩,随口便道:“好,指点便指点,萧老怪,你要多少时辰?”萧千绝道:“不必许久,老夫迫不及待,想瞧瞧你贺臭蛇大败亏输的熊样,半个时辰,尽也够了。”
贺陀罗怒极反笑,拍手道:“好啊,妙极,洒家却要瞧你有何手段,叫小和尚胜我。”萧千绝冷冷一笑,又向赵昺招手道:“小娃儿,你也过来。”赵昺依言过去。萧千绝俯腰拈了两枚粘土,捏成小丸,低低咳嗽一声,缓缓道:“你俩用这泥丸,来打弹丸耍子。”花生摸着光头;好生奇怪,但他性子随便,无可无不可,萧千绝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就照做。贺陀罗冷眼旁观,忖道:“真是儿戏,老怪物到底弄个什么玄虚。”
萧千绝在地上一左一右,掘了两个小孔,相距丈余,说道:“左边是和尚,右边是小娃儿,谁将泥丸打入对方孔中,便算赢了。”他对赵昺道:“小娃儿,你先来。”赵昺孩童心性,一涉玩耍之事,精神大振,瞄了一瞄,屈指轻轻一推,将花生的泥丸碰得靠近孔洞。轮到花生,他饶有童心,也觉有趣,当下屈指一弹,哪知指劲太过惊人,泥丸笔直射出,与赵昺的泥丸一撞,自家泥丸没破,赵昺的泥丸却被击得粉碎。
花生歉然道:“小娃娃,对不住。”萧千绝重又捏了一个泥丸,花生再试,这遭却将自家泥丸弹破,赵昺嘻嘻直笑。花生大窘,道:“不算,不算。”又捏一个泥丸,一指弹出,哪知两个泥丸一撞,竟然粘在一处,花生环眼圆瞪,噘嘴望着泥丸,不知如何是好。
随圆就方(8)
却听萧千绝轻咳一声,道:“小和尚,你这劲使得太直了。”伸指在地上划了一个圆弧,说道:“打这泥丸,不宜走弓弦路,劲力太直太快,易发难收。你要学着走弓背路,迂回射出,快中带慢。嗯,你顺着这条线弹着试试。”花生似懂非懂,如言一试,泥丸顺着萧千绝所画弧线射出,擦中赵昺的泥丸,这一回,赵昺的泥丸没破,却被带得飞出两丈,滴溜溜疾转。
花生一挠头,喜道:“俺明白啦。”又捏了一个泥丸打出,这一次泥丸所行弧线越发弯曲,一碰之下,赵昺的泥丸被激得原地疾旋,须臾间散作一堆。花生张着大嘴,愣在当场。萧千绝冷笑道:“大金刚神力至大至刚,世间武功无一能及,但刚极易折,少有屈曲之妙。九如和尚参透禅机,万法不拘,自有变通之法,你修为不够,劲力易发难收,无以发挥这门功夫的威力。不过,你既然明白屈曲之道,也算不错。内劲若能直中有曲,快中有慢,便不易被人瞧破了。”贺陀罗面色阴沉,忖道:“老怪物说得天花乱坠,小和尚听得懂么?”
萧千绝顿了一顿,又道:“时候无多,小和尚,我再传你收敛之法。”花生奇道:“什么叫收敛之法?”萧千绝道:“大金刚神力一旦出手,应无所往,威力奇大,若对手高明,卖出破绽,诱你入彀,你一招使尽气力,打他不着,对手必生凌厉反击,故而但凡出手,使一两分力,须得留###分劲,不中对手身体,绝不轻易吐实。”他侃侃而谈,说得都是极精妙的拳理,听得花生连连挠头。萧千绝知他不甚明白,便道:“好吧,你再与小娃儿打弹子,且想一想,如何既不打破他的泥丸,又将泥丸送入孔里。”
花生只得与赵昺继续打弹,泥丸松软,赵昺年幼力弱,恰好能将泥丸弹出,又不会弄破,花生力大无穷,每每用力过猛,泥丸要么破碎,要么彼此粘住。萧千绝从旁瞧着,不时出语指点用劲之法。黑水内功以变化见长,花生劲力强绝,偏是不知变通,故而萧千绝瞧他与贺陀罗动手,便知他败在何处,此时他身中“五行散”之毒,无力再战,深知惟有花生堪与贺陀罗相敌,无奈之余,只好破除门户之见,指点花生用劲之法,虽是只言片语,却处处直指花生缺失。得这大宗师指点,花生渐渐摸透用力轻重之妙,缓急之巧,不到半个时辰,接连将赵昺的泥丸打入洞孔,泥丸却丝毫无损。萧千绝颔首道:“也罢,小和尚,你用上这些道理,再与贺臭蛇斗一斗。”
花生心中七上八下,殊无把握,但知这一战难免,只得挠挠光头,依言站起。贺陀罗早已不耐,更不打话,右拳摆了个小圈,嗖地击向花生面门,正是“破坏神之蛇”的精妙招数。花生挥拳迎上,拳到半途,忽地极快圈转,扑地一声,劈中贺陀罗小臂,贺陀罗手臂酸麻,拳势偏出。萧千绝点头道:“直中见曲,这招使得不坏。”花生一招得手,信心大增,双拳连绵递出,忽直忽曲,忽快忽慢,忽正忽斜,拳法飘忽,无以捉摸。
斗了十余招,两人双掌相交,贺陀罗故伎重施,劲力将吐未吐,忽如毒蛇回洞,陡然内缩,想诱使花生一拳打空,趁隙反击,哪知花生劲力也随之一缓,凝而不散,若有无穷后劲。贺陀罗心头一惊,内力急送,花生内劲又缩,贺陀罗一拳打空,就在他旧劲方尽、新劲未生的当儿,花生拳劲暴吐,贺陀罗顿觉胸口一热,蹭蹭蹭连退两步,面露震骇之色。萧千绝冷笑声:“贺臭蛇,这一拳滋味若何?”
贺陀罗羞怒交加,轻敌之心尽敛,吸一口气,纵身抢上,拳风纵横,声势骇人。但花生得萧千绝指点,俨然身兼正邪之长,拳法于至大至刚之外变生奇突,无形中大合禅门机用,出拳随圆就方,变化无穷,贺陀罗欲要再使诡招败敌,殊为不易。
拆了约莫百十招,贺陀罗究竟功夫老辣,连使狠招,再将花生拳势压住,忽叫一声:“中。”劈手一爪,抓破花生衲衣,在他胸口留下五道血痕,若非花生退得迅疾,难逃开膛破肚之祸。
随圆就方(9)
萧千绝眉头大皱:“小和尚到底年幼识浅,机变未足,不比贺臭蛇身经百战,如此下去,势必要输。”此时临阵交锋,瞬息千变,萧千绝纵欲指点一二,也不可能,只瞧得花生连连后退,情知大势已去,不由暗暗叹息:“小和尚一败,老夫立时自断心脉,绝不受辱于小人。”正当心灰意懒,忽听花晓霜扬声叫道:“花生,攻他‘云门’。”花生素来最听晓霜的话,不及多想,左拳化开贺陀罗的杀手,右手二指一并一搅,若夜叉探海般点向贺陀罗“云门”要穴。尚未刺到,贺陀罗脸上忽地露出古怪神色,身子一躬,倏地退后三尺,左足斗起,利若长枪,刺向花生下盘。花晓霜又道:“攻‘中脘’。”花生忖道:“‘中脘’穴在他胸口,若要强攻,岂不挨他一脚踹着。”但他不愿违拗晓霜之言,不顾对方腿势,涌身扑上,拳风忽凝,击向贺陀罗‘中脘’穴。哪知贺陀罗脚到半途,忙不迭迭收了回去,向后脱出丈余,避开花生的拳风。如此一来,不仅花生奇怪,连萧千绝也啧啧称奇,觑眼瞧向晓霜,好生不解:“这女娃儿怎变得恁地高明?莫非老夫瞧不出的地方,她也能瞧出来?”
花晓霜蛾眉微蹙,瞧着贺陀罗举止,双手掐指,似在推算,檀口中却急如珠炮,不断报出穴名,花生依言出手,无往不利,迫得贺陀罗缚手缚脚,连连后退,心中惊怒莫名:“这小娘皮怎地瞧出我的罩门?”原来,他少时武功未成之时,好色滥淫,以至于损及真元,在内力运转中生出了一个极大罩眼,结果前来中原扬威,先后惨败给萧千绝与九如。贺陀罗逃回西域,痛定思痛,戒色戒淫,发愤练功,竭力弥补罩眼,虽然略有小成,但恢复如初,终有不能。贺陀罗人虽不堪,武学上却天分奇高,苦思良久,竟被他想出一法,将这罩眼练得循三脉七轮运行,即便为高手瞧破,罩眼也能循脉而走,稍纵即逝,叫人无从把握。
殊不料他命乖运蹇,此来中原,偏偏遇上花晓霜。花晓霜身兼《青杏卷》、《神农典》、《紫府元宗》三家之长,融会贯通,于医道一脉,已堪称旷古凌今,天下一人。她目光锐利,但凡人有隐疾,观色望气,一瞧便知。世上内功,起初都为强身健体所创,无不依循脉理,自也逃不过花晓霜的神眼。她见贺陀罗举动,便知他内功大有缺陷,但那罩眼循脉而走,变化难测,花晓霜本也难以瞧出。然而当日在海上孤舟之中,贺陀罗为求长生之道,曾与她议论过天竺医理,言者无意,听着有心,花晓霜痴迷医道,但有所闻,无不铭记于心,事后加以钻研,尽皆融入中土医学。此时瞧得花生落了下风,情急之间,凭借胸中所学,算出贺陀罗罩眼运行途径,冒险一试,果然一举凑功。
贺陀罗处处受制,恼怒已极,猝然疾喝,掣出般若锋来,萧千绝讥讽道:“贺臭蛇了不起,徒手不成,便操家伙了。”贺陀罗充耳不闻,他兵刃在手,气焰陡增。但花晓霜此时对他气脉运行已然了如指掌,一眼不瞧,也能将穴道随口说出。花生听得烂熟,出手更加迅猛,花晓霜一字方吐,拳头离那穴道便已不及寸许。贺陀罗虽有般若锋之利,也是左右遮拦,难挽颓势。
花生一路拳法使得顺畅,端地气势如虹,只攻不守,将大金刚神力的妙处使得淋漓尽致。二人翻翻滚滚,拆了百招,忽听花生一声大喝,一拳击中贺陀罗“璇玑穴”,劲力猝发,贺陀罗身子一震,出手略缓,又听花晓霜道:“极泉。”话才出口,花生第二拳已击中极泉穴。贺陀罗倒退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