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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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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儿愣了愣,说道:“回王妃,您方才问的是点心。奴婢山里人,不会做那好看又好吃的点心,能做的也就是粗茶淡饭而已。”

    宁阳闻言点了点头,笑了起来,这丫头可真实诚。于是笑着说道:“粗茶淡饭亦是爽口,既如此,你便留在屋里当差吧。”

    这话一出,屋里的其他丫头不免看了看青儿,神色都有些艳羡。

    宁阳却接着说道:“你的名字改改可好?我屋里正巧儿有子陌子秋两人,日后你便叫子青吧。”

    青儿愣了好些时候,回过神儿来忙跪在地上给宁阳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谢王妃给奴婢改了个好听的名字。”待起身之时,习惯性地挠了挠额角,憨憨地笑了起来。

    挑了个喜欢的丫头纯属意外所得,宁阳也有些高兴,只是却没表现得太过热络。毕竟她屋里的其他丫头也在,若对新丫头太过恩宠,难免叫这些侍候的久了的心里不快。待子青与屋里丫头混熟了,同样待之便好。

    子青站到了一旁,宁阳这才又看了眼屋里其他的丫头,对良儿说了几句话,良儿福身应是,走到那些矮桌前,拿了三幅绣活儿来呈给宁阳。宁阳说道:“这三样瞧着还不错,是哪个绣的?”

    三名丫头闻言走了出来,给宁阳福身行了礼,回道:“奴婢冬儿、秋雪、杏儿。”

    宁阳瞧了过去,只见得这三个丫头,除去那杏儿不谈,其他两个瞧着都还入得眼,于是又垂眸细细看过她们的绣活儿,有些为难地对李氏说道:“我瞧着这三个丫头都挺好,只可惜按规制,我屋里四个二等丫头就够用了。如今有了子秋子青二人,再添两个便够,如此一来倒不好取舍。”

    李氏见这三人的绣工确实难分高下,只是她拿不准宁阳的心思,不敢随意取舍,因而便佯装细看,一时不言。

    宁阳却在此时说道:“有主意了。你三人方才可都报了厨艺?那便去做样点心来吧,哪个本事好些就留下哪个。”

    三个丫头都到了如今这份儿上了,自然不想白白丢了大好的机会,这便由管事领着去了厨院儿,大约小半个时辰,三人一同回来,将食盒打开,各自端了点心出来。只看摆盘模样,属杏儿的最为精致。

    宁阳看在眼里,暗道这丫头果然是个能争的。面儿上却和李氏笑着依样儿尝过,笑着指着杏儿的点心说道:“我尝着这盘最好。”

    杏儿在一旁听着眼里露出喜意,又听宁阳道:“真是个不错的丫头,女红手艺了得,厨活儿也好。”

    杏儿脸上更是笑意明显,几乎已经看见自己升二等丫头的日子了,只要侍候得好了,再往上爬也不是不可能。

    却在此时,宁阳话锋一转,对李氏说道:“只可惜我先看上了子青做野味山菜的手艺,平日里还是习惯吃良儿做的点心。冬儿、秋雪厨艺虽不出挑,做做绣活儿也够了。只是杏儿这丫头不用怪可惜的。难得她两样儿都好,不如就派去你屋里当差吧。想吃个点心可叫她做来,绣活儿也可叫她陪着,想必贴心,我看着是个做贴身丫头的料!”宁阳说得热络,李氏却是愣了愣,她身后立着的巧儿咬了咬唇,暗暗瞪了杏儿一眼,只不过眼色却有些复杂,显然认得她。

    杏儿也先是愣了愣,心里失望至极,不明白自己今日本是为了王妃屋里的差事而来,怎到头来被派去了阮夫人屋里?只是她也不是个笨的,不敢在人前儿过于露出失望之色,只得垂眸颔首,一副任凭吩咐的样子。

    李氏说道:“谢王妃挂念着,只是妾身屋里的人按着规制丫头也够用了。这丫头这般出色,妾身瞧着王妃亦是喜欢,怎敢抢了王妃的先?”

    宁阳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成了。你屋里的规制是按着夫人的位份派的人,相处了这段日子,我虽碍着礼制,心里倒也不真就把你当个外人看。这丫头既然得用,你便带回去用着。”

    李氏听着这话更是愣了,这可有些接受她的意思啊!只是……当真可信?她微微抬眼看了看宁阳,面儿上自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感动样子,却也瞧不出宁阳有其他意味来,只见得她笑得亦是诚恳。见推脱不得,只得应了。

    宁阳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只是面色略显疲惫,李氏见了说道:“王妃劳累了,既挑过了丫头,便叫人退下吧,妾身也自当告退了。”

    宁阳允了,一屋子的人这才把矮桌等物搬了下去,人也依序退下。宁阳叫子秋领着子青、冬儿和秋雪去丫头的院子里收拾东西,顺道领她们去认认屋子。待屋里静了下来,奶娘问道:“王妃为何要将那丫头给阮夫人?她以前可是拿过阮夫人的银子的,如今叫她去了竹院儿里,还不更死心塌地地帮着阮夫人了?”

    良儿换了盏热茶来,宁阳喝了一口,这才笑了笑,说道:“可不见得。这丫头既然是个能拿人银子的,就自然是个能争的主儿,谁能给她的好处多自然就给谁办事儿。奶娘且瞧好儿吧,我自能叫她为我所用。”

    良儿在一旁说道:“奴婢瞧着,那阮夫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王妃把杏儿给她,她心里没准儿防着呢。”

    “所以我才把她以前收买过的丫头给她,叫她摸不准我的用意。”宁阳又垂眸喝了口茶,眉头却是蹙了起来。不能因为李氏许会防着她给的丫头,她便什么也不做。不知为何,这李氏越是隐忍不发,她心里就越是不安。不能再像上回蒙氏的事情那样被动,这回她得主动些,好歹做上一些事,叫李氏拿不准她的心思,有所顾忌也是好的。

    宁阳放了茶盏,听着屋外风声呼号,想来又要下雪了。不由叹了口气,想起那日庵堂中所求的签来,心里更加忐忑,若是一直相安无事就好了,只不过不大可能。

    若是有事,可千万别是什么大事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月本来说送积分的,结果忙叨叨的,给忘了,明天我从一号开始补送,还有上个月的两条长评。不过**近来回评很慢,我可能补送了也不提醒,大家记得在后台看看收没收到就好。

    明天安阳。

教导
三日刚过,贤王妃当真带着小世子来了公主府。柳子轩和安阳陪着在花厅里寒暄着聊过一阵儿,安阳便带着贤王妃到花园闲逛。

    贤王妃笑道:“公主此处园子可真不错,景致甚好。”

    安阳听了笑了起来,说道:“景致还不都是如此?我虽未逛过大哥哥的王府,可想想也该知道,一定比公主府里的景致好。”

    贤王妃也笑了起来,说道:“那公主改日便到王府里走走看,也叫上驸马爷一道儿,倒是叫他评判一番,到底哪边儿府上的景致好。”

    安阳一愣,想起柳子轩交代的话,忙说道:“嫂子可别当真,我也不过开个玩笑,随口说说罢了。哪能当真去大哥哥府上去比园子里的景致?这要叫母后知道了,一定又要说我孩子气了。”

    “公主本就未长成,孩子气些自是难免。我知道公主不过玩笑话,只是本就是一家人,常走动走动也是应当的。”

    安阳没想到贤王妃如此执着叫她和柳子轩去贤王府上做客的事,她本想说那她一人无聊时便去走走,只是又怕贤王妃会错了意,到时叫她和轩哥哥一起去就不好推脱了。可是又不好断然拒绝,她知道轩哥哥以前给大哥哥做过伴读,感情还是很好的,她可不能把这关系给搞砸了。

    想来想去,绞尽了脑汁,安阳终是说道:“我也不是不愿去大哥哥府上玩,只是嫂子应该知道我,我向来在屋里呆不了多久,最喜欢的就是到外面去玩儿。我从小就挺喜欢大哥哥的,嫂子嫁了大哥哥以后,我虽没和嫂子相处过多久,但是每回嫂子回宫请安的时候,母后总在我面前夸着呢!叫我多跟嫂子学着。”安阳皱了皱鼻子,一副孩子般懊恼的样子,却又讨好地笑了起来,很自然地挽上贤王妃的胳膊,甜甜地求道,“我本来不服气来着,不过自打那日在二姐姐府上见了嫂子,我觉得母后说得也挺对!要是嫂子不嫌弃我闹,咱们得了空儿就到街上走走吧。我从小到大没出过几回皇宫,更别提逛街了。我想去茶馆喝茶,去酒馆点上一大桌子的菜,然后边吃听说书的,我想把南街北街把所有的老字号铺子都逛一遍!”虽然其实她最想去的是别人穿越都常去的青楼,这事放在以前她有机会出宫逛街,她一定毫不犹豫地就去了,但是现在……她不敢。真的在古代生活起来的时候,有好多事情都和她想得不一样,她不敢想象她若去了后果会怎样。而且现在青楼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她又不需要去有段艳遇什么的,她喜欢的人已经找到了。现在她最想的就是和轩哥哥一辈子开开心心地生活,给轩哥哥找麻烦的事,她才不干!

    看安阳越说越有兴致,贤王妃不由愣了愣。都说四公主打小被皇上宠着,不通人情世故,如今看来还当真就是个孩子。

    只是安阳说得兴致正高时,却又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嘴巴撅了撅,低声说道:“轩哥哥说初一十五的时候街上的庙会最是热闹,虽然他答应陪我看来着,可是我知道他性子喜静,不爱热闹。我也不想叫他勉强陪着……”安阳又笑了起来,继续缠着贤王妃,“不如嫂子陪我吧。咱们可以多叫几个女眷,人多了热闹!这样聚在一块儿可比在府上逛花园有趣多了!怎么样?”

    她都说到了这份儿上,贤王妃也知拒绝不得。况且庙会之时大府上的女眷找个茶馆雅间坐了小聚的也常有,平日里多是白日相处得多,多是约在哪家府上闲聊,出门的时候少些,却有作伴去庙里上香的。说来妇人平日里也就这些事儿,公主在宫里闷得久了,刚建府另住,心心念念着外头的街景也是自然的,待她都看过了,想必兴致也就少些了。

    说起来,此事也不必操之过急。总归是一家人,只当哄着她,只要她们常在一处聚聚,外头自然会传出些风声。这柳驸马爷向来得皇上器重,伯府如今在朝中虽与往常一样低调不显,可谁都无法忽略过去。毕竟是尚了帝后之女的族门,起势乃是必然。纵使许会偏着元家,但哪怕有些风声传出去,于王爷在朝中也算有助的。

    想过了其中的利弊,贤王妃便笑着应了,只是帕子掩着嘴笑道:“公主可当真中意驸马爷。”

    安阳听了笑着低下头去,半晌才抬起头来,嗔道:“嫂子就别笑话我了!咱们也走了一阵儿了,去那边亭子坐坐吧。”

    贤王妃笑着应了,转而往花园中的凉亭走去。安阳的步子比她慢了一步,稍落在贤王妃后头,她看了贤王妃一眼,咬了咬唇,似乎郁闷地要哭出来。

    她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以前去外公府上时,轩哥哥曾说过他家在朝廷上从不参与派阀之争,现在又避着去大哥哥府上,想必还是这个原因吧……既然他交代她绝不能应,她自然就要想办法遮掩过去。只是,这大嫂子真不好应付,天知道那日轩哥哥答应陪她逛庙会时她有多开心,如今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生生把这机会给推出去了,她的心在滴血呢。

    虽然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安阳却也不敢落后贤王妃太久,生怕她回头瞧见她的脸色,到时做了这么多事可就全都白费了。于是忙又扯出笑来,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待到了亭中坐下,禾儿上了茶点来,安阳陪着贤王妃聊了一会儿以前在宫中的琐事,贤王妃便说道:“说起来,有些日子没见着相国府上的老夫人了。公主前些日子过府探望,不知老夫人身子可好?”

    安阳听贤王妃说起了相国府上的事,不由心里暗暗佩服,怎么都叫轩哥哥猜着了呢?于是说道:“外公和外祖母身子都很康健。”

    贤王妃听了笑道:“那便好。”说罢,便回身笑着叫奶娘把小世子抱了过来。贤亲王嫡子明诚不过两岁多些,正是可爱的时候,安阳看着喜欢,就跑过去逗他,贤王妃抱着儿子笑看着,却是叹了口气。安阳不解,问道:“嫂子为何叹气?”

    贤王妃说道:“也并非大事,不过是当娘的心疼孩子罢了。这孩子是王爷嫡长子,自生下来王爷就疼着,终日说等他三岁了就要教着习武呢。我说怎能那般早就舞刀弄枪的?王爷却说先练着身子。而且还说在宫里时三岁就开始学字了,因而对这孩子也是这般要求,说是等过了明年,就要请皇上的旨意,给找个先生教导着呢。我倒是觉得再晚个一两年也无碍,这拜了师可就得正正经经地学经史典籍了。况且,如今皇上不还在想着叫三皇子拜师的事儿么?也不知能拜在朝中哪位大人门下。”

    安阳听了一大段,最后听到三皇子的话,马上便明白了,说道:“我也不知,上回回宫给母后请安,见弟弟身子好多了,母后也正挂念这事儿呢。”

    贤王妃听了笑道:“自然是,为人父母的自然都是操着心的。想必此事相国大人心里该有中意的人选才是。其实朝中大臣哪个学识好相国大人自然知晓,也可举荐几个人给皇上,这拜师的事儿不就定下来了?”

    安阳心里叹了口气,其实说是到府上来玩的,闹了半天也就是来探她的口风的,她记得柳子轩的交代,于是便说道:“外公原是觉得轩哥哥不错的,只是轩哥哥说此事父皇心里自然有人选,当然要听父皇的。外公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贤王妃闻言略微垂了垂眸,而后便笑道:“驸马爷说的是,自然是该按着皇上的旨意的。”之后便笑道,“这话题怎越说越重了!还是往别处说罢。”

    虽是这样说,安阳却有些意兴阑珊,只逗了小明诚一会儿,便坐回了原位。贤王妃又与安阳说了些家常话,眼见着快午膳的时辰了,便起身告了辞,只说哪日叫上几家府上的夫人小姐,一道儿去庙会上瞧瞧。

    待贤王妃走了,安阳本该松口气的,却总是觉得有口气吊着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便带着奶娘和宫人回了寝阁。

    屋里,柳子轩果然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书册,安阳进了屋便把谈话的过程说与他听。

    柳子轩听罢,放下书册,垂眸浅笑道:“倒叫公主受委屈了,那庙会的事纵是贤王妃答应陪公主也不会回回都去的,待得了空儿,轩自当补回。”

    安阳闻言咬了咬唇,努力不叫自己嘴巴咧得太大,只是声音听起来却比刚才轻快多了,说道:“哪有,才不委屈的。”一开始她是心疼这机会的,可是轩哥哥方才这一句话,她就什么都好了。原来为喜欢的人做些事情是这么开心的,比她做好几天的沙冰还开心,开心多了!

    “哦?当真不觉委屈?”柳子轩抬起眸来,清雅温润,慢声道,“既如此,那补回之事便作罢吧。”

    “哎?”安阳整个人愣住,张了张嘴,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恨不得自打嘴巴。

    却在此时见柳子轩看了她一眼,随即便垂下眼去,只是,那一眼却是笑意泉涌,春风如沐。安阳的脸顿时通红一片,这才知道自己被捉弄了。想嗔一声,心里却不知为何泛起甜意来,轩哥哥可是很少和她开玩笑的。她想笑,可是刚才的心情还没缓过来,一时心里七滋八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脸上的表情也是百般变幻,不知该换哪样好。

    她这般逗趣,柳子轩亦有些忍俊不住,轻笑一声,声音若泉水潺潺,说不出的好听。只是却缓缓起身,向安阳施了一礼,说道:“轩之过,不该与公主说笑。”

    安阳这才笑了起来,只是却怕他当真以后都不跟她开玩笑了,于是忙说道:“我没有怪轩哥哥的意思,轩哥哥快坐吧。”然后便拉着他重新坐了下来,只是挽着他的胳膊不肯撒手,顺道脑袋也枕了上去,慢慢闭上眼回味方才的感觉。

    只是却终是有着些心事,没一会儿就坐直了身子,问道:“轩哥哥还是与我说实话吧,今天的事也与朝中派阀有关?”

    柳子轩闻言只浅淡一笑,看了安阳一会儿,终是说道:“自然有些关联,只是却牵扯更重些,恐涉及太子之争。”

    “太子?”安阳惊道,心里打起了突儿。大哥哥想争太子之位?那外公是不是也想叫弟弟做太子?虽然她不认为弟弟有想当皇帝的心思,但是不见得母后不想。那……那她今天把在外公府上的事说给贤王妃听,要叫母后知道了,岂非要怪她帮着外人?

    “公主不必多虑。轩既嘱咐公主如此而为,自有考量。”似是看穿了安阳的担忧,柳子轩慢声说道。

    他这一句话倒叫安阳安心不少,问道:“母后当真不会怪我?”

    柳子轩笑道:“皇后娘娘不会知晓。不瞒公主,去纯公主府上那日,轩便已将那日相府之事与贤王爷实说了。今日贤王妃又来问,不过探探公主口风,求个心安罢了。此事贤王爷断不会叫皇后娘娘知晓,若是叫皇后娘娘怪罪了公主,公主一怒之下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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