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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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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还说得过去,高氏身旁的几位夫人神色这才缓和了些,听到安阳说起宁阳来,高氏笑道:“承蒙公主挂念着,府上一切都好。大夏端亲王妃前些日子刚来了封信,信上也说一切都好。”
“三姐姐?三姐姐来信了?”安阳大喜,虽然以前总觉得宁阳太安静了,两人也不是就能玩到一处去,但是也确实没什么冲突,一年没见还真有些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于是便问道,“三姐姐信上可说什么了?端云表哥对她可好?信在何处?柳家外婆可带着身上了?”
一连串的问题倒把旁边几位夫人听到掩过脸去笑了笑,高氏笑道:“回公主,信上只写了些王府里的琐事儿,只随信带来副字画,说是孝敬皇上的,妾身家里的老爷今晚在前殿赴宴,想必此时己呈上去了。”
“字画?”安阳想了一会儿,笑了起来,“三姐姐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便是每年都写副字画给父皇的,等改天我一定跟父皇求来看看。”高氏笑着点了头,几位夫人在一旁相互使了个眼色。虽说这位承平公主前段日子整的那科举的事儿不靠谱,但毕竟受着皇帝的宠,她如今都来跟高氏示好,可见柳家在朝中要起势了。如今可与当年皇上册封柔妃时不一样了,那时候许多大臣反对着,柳象在朝中孤立无援,自柔妃死后就更是受到排挤。可谁知柔妃的生女承和公主又嫁给了大夏神武端亲皇叔,他家的后辈柳子轩又受到皇上的赏识,年纪轻轻便官任正四品,前途无量。这风真是转向了,看来日后要多亲近着才是。
安阳并不知这些夫人心里琢磨什么,她只为今晚与柳子轩的外婆搭上话而高兴,虽然话题都是围着宁阳转,不过好在有个共同的话题,这也该算是个不错的开头了。正高兴着,殿上太监唱着嗓子报道:“皇后娘娘驾到——”
殿里的人忙跪了迎接,半响听到平身的声音,这才各自找到位子坐好,皇后笑着说了些场面话,晚宴便开始了。安阳坐在皇后左下首的位置上,而元相国府上的一品诰命夫人王氏坐在皇后右下首的位置。晚宴刚开始不久,安阳便感觉出了气氛的奇怪。往年这时候,虽是对面而坐,外婆总要笑眯眯地和她说几句话,今年却说得甚少,偶尔对目而望,也有些不咸不淡。受了外婆的态度影响,她下首坐着的那些朝中一二品大员府上的夫人也甚少于自己交谈。
安阳提出的科举制度,对柳家那样的府第影响不大,因而那几位夫人都对她没什么排斥,可朝中大员的府上大多都是世家望族,自然对安阳的这一提议深恶痛绝,对她冷淡一些也在常理之中。只是安阳见了这些不免心中难过,虽然她提出这提议时,真的没想到会给元家带来这么大的坏处,可是毕竟是血脉相连,这些人眼里当真只有利益二字?若是从一开始便对她冷淡倒也罢了,她只当自己不受欢迎,可是如今出了事才对她这副脸孔,不由让人想起以前那些笑脸是多么地虚伪。以前围着自己又夸才情又夸模样的,想想都觉得堵得慌,亏着她们夸她的时候,她还高兴来着,那时候她们有没有在心里骂她是白痴?
安阳越想心里越堵,越发觉得殿上气氛压抑得令她喘不过气来,待宴席一散,她便对元皇后说自己有些头晕,便不看烟火,先回东崇阁里歇着了。元皇后也不阻她,摆了摆手就让她去了。
安阳心里说不出地难受,因而步伐有些快,也不管身影是否有些狼狈,只是先那些夫人一步出了大殿,进了东崇阁的院子就想一头扎进屋里,把自己埋起来好好想一想。只是经过廊上时,却见月色下,两道长长的影子隐在屋檐下的拐角处,安阳立刻一个激灵,马上想起年前那晚廓上的人影,这回她长了个心眼儿,怕一喊人就跑了,到时奶娘她们又说自己看花了眼,于是这回她索性不喊了,而是悄声地慢慢移了过去,把自己隐在粗大的朱柱后头。
这时,却听一个尖细的太监声音说道:“唉哟我说西瑾姑娘,你有话儿就快说,这处可是公主的院子,咱家可是冒了险才来见你的。”
西瑾?安阳瞪大了眼,顾不上心里惊讶,只听西瑾的声音也从拐角的房檐下传来:“何公公,您放心吧,公主一半会儿回不来。她最爱看烟火,每年都等着烟火散了才回院儿里。这会儿烟火就快开始了,公主是不会回来的,奴婢是特意等到这时候才约您来的。”
安阳心里又惊又气,西瑾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在算计自己吗?
“那你有话儿就快说呀,在这儿偷摸着杵得久了可也招人的眼!”太监尖细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隔了一会儿西瑾才说话,只是声音听着有些犹豫,问道:“奴婢只想问何公公一声,王爷他……何时把奴婢求出宫去?”那太监听了好言哄道:“哎呦,你是宫里的老人儿了,该知道这求宫女出宫的事儿总急不得,要找个适当的名头,才能给你求了思典,放你归乡不是?你且放宽了心,只要你一出宫门,王府的轿子就把你接去府上。”
“可、可是奴婢……”西瑾的语气越发犹豫,半响带了些慌张的哭腔说道,“奴婢求公公快去跟王爷说吧,奴婢已有两月有余的身孕,只怕等不及了,待这肚腹在宫里大起来,便要有大祸了!”
却在此时,夜空中一朵明亮的烟火亮了起来,慈仁殿外的院子里一阵笑声宴宴,谁也没听到东崇阁里两声倒吸的凉气,一是那个太监的,二却是安阳的。
这时,安阳脑中只觉如炸雷一般,心情己不能用惊怒来形容,也顾不得其他,闪身就冲了过去,怒道:“你怀孕了?是武阳的吗?什么时候的事?那次在敬州南宫的时候?”
西瑾和那何公公没想到安阳突然冲出未,吓得两人脸色煞白,西瑾顿时软了腿,那何公公却是反应快,撒腿就往东索阁外面跑,安阳大怒,刚要喊,西瑾却跪在地上一把拉住她的裙角,哭求道:“公主!公主!奴婢求您了,别喊!千万别喊,喊了奴婢可就没命了!”
安阳只觉得这是她这辈子过得最糟糕的一次上元节,外面烟火璀璨,笑声宴宴,自己却坐在屋里的椅子上,大门紧闭,只留了奶娘在屋里,而西瑾则涕泪横流地跪在地上。
“奴婢那时也是没办法,王爷想要奴婢的身子,奴婢不过是个宫女,何敢反抗?事后王爷说会将奴婢接出宫去,在王府里做个侍妾,奴婢这才忍了的。”
安阳越听越怒,气得胸前都不停地起伏,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奸*污了你,你竟然还要给他做妾?!”这在安阳的思想里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竟然还有自愿给奸*污了自己的人做老婆的人?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西瑾到底是怎么想的?
西瑾跪在地上哭道:“那公主要奴婢如何处置?女子被人毁了清白本就是大辱,只求得有个安身之处便罢了。”
“可、可是!那个武阳今年才二十,你整整比他大了十三岁啊!他怎么能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呢!况且他家里还有二嫂子啊!”安阳气得已经无法想象自己怎么和武阳这样的人二哥哥四妹妹地叫了这么多年?“走!你现在马上跟我去找父皇,我一定要父皇给你做主!”
“公主!万万不可!”这话确实西瑾和奶娘一块儿说的。奶娘说道:“西瑾毕竟是公主院儿里的人,宫里最忌讳淫*乱之事,这事若是传出去,您的名声也得受连累。况且今晚正值上元节宫宴,前殿上皇上正御宴众位大臣呢,您这时候拉着西瑾去了,可不就把事儿闹大了?这让皇上的脸面往哪儿搁?这事儿里牵着武王爷,您要皇上如何处置?”
“照你这样说,武阳他做了祸害人的事,就这样逍遥法外了?”安阳听了奶娘的话也觉得有道理,自己又冲动了。只是心里却气愤难平,这种人不惩罚他,她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她真后悔当时在南宫里和武阳起冲突时,没坚持拉着他去父皇跟前儿评理,她哪里想到他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想到这里,安阳又是一阵怒气,对西瑾怒道:“你为什么当时不说?我要带你去评理,你却说不要我管,自个儿转身跑出去了,反倒害我被武阳数落了一顿,你是贫图那王府妾室的地位?那种插在人家夫妻之间的第三者有什么好当的?”
西瑾抬起脸来,哭得脸上粉妆都融了,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宫女若出了宫,本就不能嫁人的,只有给人做妾的份儿。公主说这话是何意?这世上的女子有几个有做正室夫人的命?”西瑾低下头去,抽噎几声,声音有些低,在屋外烟火盛放的夜里有些听不真切,只觉得有些幽幽的,“奴婢家中爹爹好赌,一家人都指着奴婢,原本在宫里服侍得好,皇后娘娘开恩,说是奴婢满了岁数便放奴婢出宫,指个朝上的大人做个填房。这是开了天恩的,奴婢只以为自己几世修来的福分,却不想只因着那年跟丢了公主,险些要公主闯进迎接大夏端王爷的队伍中去,被赵宫正告发,竟致使丢了恩典,还被留在宫中这许多年……如今奴婢好不容易得了段姻缘,只指望了这肚里的孩子能争口气,公主难不成想眼睁睁看着奴婢丢了这后半生的出路?”
安阳好半天没质应过来,奶娘却已经怒道:“放肆!好个不知好歹的奴婢!公主那年还小,不懂事儿是常事,难不成你没侍候好差事儿,还敢把这仇记到公主头上来?你也不看看自己如今给公主惹了多大的麻烦,公主还未嫁人,若这事儿传出去,你要公主的名声往哪儿搁?”
安阳却只觉得浑身发冷,西瑾这是在怪她?她那时真的不知道会因着这事儿母后就把西瑾关起来,而且她以前从来不知道母后有许诺西瑾给她指个人家这种事。她如今在宫里熬到了三十几还未出宫,难不成真是自己那次一时兴起而误了她的终身?
真是这样么?
如果她早些出宫,现在说不定已是正正经经的官家夫人,也不至于如今被武阳那个坏坯子奸*污,在宫里苦苦等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人把自己娶去作妾……
真是这样么?真是自己的错?
安阳慢慢往椅子后面融,只觉得屋外炸响的烟花像是烧在了自己头顶上,身上是热的,心却是冷的,脑子里一片乱麻。
“公主……”奶娘见她模样吓人,忙唤她一声,这一唤让安阳从椅子上窜起来,低着头就冲进了屋里。奶娘见势又急又气,指着西瑾说道:“你且回屋等着,若是气坏了公主的身子,我这个当奶娘的头一个饶不了你!”言罢,再不看西瑾一眼,便往屋里去了。
安阳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哭着,奶娘走过来安慰道:“公主,您也别往心里去,依着奴婢看,那全是西瑾不知好歹罢了,您当初年纪还小,她自个儿没办好差事,怎么能往主子身上推?”
这话却没能让安阳觉得安慰多少,她只觉得那句“年纪还小”的话无比讽刺,那时候这身子是小,可她其实已经不小了,只是她真的没想到会闹到今天这般局面,她只是好奇贪玩而己,怎么会害到人了呢?
奶娘见安阳呜咽不停,便伸着头往外屋看了看,见西瑾己经退了出去,这才小声说道:“公主,方才奴婢说公主不可带着西瑾去见皇上,那只是权宜之计。总得把西瑾先安下来,老话儿说得好,狗急了还会跳墙呢。”安阳不知奶娘这话何意,慢慢抑制住想哭的心情,脸依旧埋在被子里,只是竖着耳朵听奶娘的话。
奶娘接着道:“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自个儿还不是为自个儿的将来打算?可她出了这样的事儿,若是遮掩不住了,难免坏了公主的名声,还得害公主一个御下不严、知情不报的罪过。公主如今可未嫁人,若是坏了女儿家的名声,往后可如何是好?”
这最后一句话在安阳心中起了涟漪,她脑中竟现出柳子轩那素衣温雅的模样,若是西瑾的事儿影响到了她的名声,那会不会对她将来嫁人有影响?这让安阳慌了神,从床上起来,昂着哭花了的小脸儿问奶娘:“那奶娘说,该如何是好?”
奶娘叹了口气,说道:“还能如何是好?事已至此,难道真等着武王爷把西瑾接出宫去?武王爷是有王妃的人,还定了大理寺少卿家的小姐为侧妃,今年夏天便要入府了。王爷怎可能在侧妃入府前纳妾呢?便是偷偷纳了,西瑾也是公主屋里的人,这要是让武王妃知道了,妹妹给哥哥屋里安妾室,这不是给她找不快么?因此,要奴婢说,这事儿公主最好还是告发西瑾。”
“告发?”安阳愣了,“怎么个告发法?”奶娘说道:“这是后宫之事,自然该去皇后娘娘跟前告发。公主别想着那去皇上面前儿评理的主意了,后宫里出了这样的事儿,公主若是越过皇后娘娘直接闹到皇上那儿,可要皇后娘娘的脸面往哪儿搁?到时平白也落得个治宫不严的罪。倒不如直接交给皇后娘娘处置。那日的事儿公主不算有错儿,如今知道了去告发一声儿也算有功,皇后娘娘定有处置的法子。”
“处置的法子……”安阳喃喃地念着这几个字,越念心里越怕,摇头说道,“方才那些事儿若是奶娘能想到,母后定然也能想到。从前西瑾不过是跟丢了我,母后便把她关了起未,还留在宫里这么多年,如今出了这事儿,为了不闹出乱子未,母后……母后许会打死她的!奶娘,你教我这法子,不是在害西瑾么?”
奶娘急道:“哎呦公主!奴婢怎会害您呢?这确实是最好的法子了。这事儿如今也只能如此处置了。”
可西瑾是被武阳害了的,她也是受害者啊。若是母后把西瑾打死了,武阳也得不到惩罚,平白害了一尸两命。安阳心里烦乱如麻,若自己真去告发了西瑾,西瑾就等于是被她害死的。可是若是不去,按照奶娘的说法,西瑾被接出宫去遥遥无期,便是接出去了,也等于自己给二嫂子的婚姻里安了个小三,这种事情……世界上为何会有如此难办的事?为什么偏偏就让她遇上了?
奶娘见她烦乱,便说道:“今日公主也累了,且早些歇着吧。只是这事儿公主可要早做打算,不宜拖得久了。”
话虽是如此,安阳却是拿不定主意,左右煎熬,无论做哪种决定都觉得自己是在害人,如此过了几日,西瑾却像是那夜的事情没发生过一般,面色如常地来服侍,虽然两个月的身孕还看不出来,可是安阳却有种自己被个孕妇服侍着的感觉,心里越发过意不去,每每下定了决心不能害人,奶娘又来催她早做决定,心情立时又乱了。如此变换,折磨不断。
这日用过晚膳,趁着宫门还未落锁,平日里负责点心的小宫女便对安阳道:“禀公主,今儿御膳房里做了米仁甜粥,奴婢去给您拿一碗子回来温着吧,晚上当宵夜吃。”安阳虽提不起兴致来,也点了头,让那小宫女下去了。这时,西瑾却说身子有些不舒服,想要回屋歇一会儿,安阳这些日子看见西瑾就心里复杂难言,她不在眼前自己还好受些,于是便也准了。
只是西瑾出了屋子,却没往自己屋里走,而是直直出了东崇阁,追上那提着食盒要去御膳房的小宫女,说道:“正巧儿我要去办些事情,这粥我去拿吧,你且回小厨房里给公主做些点心去,公主这些日子吃的东西甚少,你多给她做些。”那小宫女见是西瑾,也不敢忤逆,便点了头又回了院子,乖乖地进了小厨房里做点心去了。
西瑾提着食盒去御膳房拿了甜粥,回来时却顺着御膳房去了一处偏僻的宫殿。这是当年关着先贤妃的冷宫,早己废弃多年,许久才有人打扫一回,地上落了厚厚的尘土。暮色渐深,冷风一吹,有些萧瑟。
“何公公?”西瑾立在院儿里小声唤着。前两日何公公托人给她递了纸条,约她今日此时在这处宫殿前见面,可是怎么不见人呢?西瑾四下里转了转,又唤了几声,却仍是不见人影,她怕去御膳房的时辰晚了惹人起疑,便先提着食盒去了的,此时离着出来已经有段时辰了,再不回去若是被公主发现了就糟了。她的脾气性子冲动直率,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西瑾越想心里越急,见暮色越发深沉,却还是不见何公公的身影,便提了食盒想要往回赶。
却在此时,她身后一处假山后慢慢拉出一道影子,那影子拉得长长的,手慢慢抬起来,暮色下显得扭曲狰狞,一把缠上西瑾的脖子,越缠越紧,只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挣扎的痕迹。
食盒倒在地上,盖子被磕开滚出老远,里面的甜粥洒在满是尘土落叶的地上,女子的脚拼命地蹬着地上,直到蹬出两道深深的土坑,宫粉兰蝶的绣花鞋上染了土,裙角已是一片污浊。
“别怪咱家,这都是王爷的意思。”
女子涨红的脸上,眼底胀满片片血丝,里面盛着的是惊、是怒、是无边的怨毒。
“这都要怪你的肚子太争气,偏偏这时候有了身孕。王妃如今即将临盆,侧妃也要进王府里,你若是个年纪小些的宫女,许再等些年也能熬出头去。可你比王爷大十多岁,这不是让王爷受人耻笑么……”太监尖细的声音里也喘着粗气,手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却仍旧紧紧勒着手指粗的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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