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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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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皇后收起挂在脸上的端庄的笑容,冷冷一哼:“都是些不省心的,竟然算计起本宫来了!也罢,毕竟是跟了本宫好些年的老人儿了,怜恤怜恤也罢。只是改日叫那苏阮阮来看看,若真是容貌平庸,升她个女官做做也就罢了,倘若是那心术放歪了的……也就用不着怜恤了!”她站起身来,长袖一扫,带起桌上的金丝茶盏,白瓷生生的碎片在奢靡的大殿里溅开,云姑静静地退到后方,垂首不发一言。
  相较于慈德宫里的冷空气,西憙阁里正笑语声声。
  宁阳这几日正努力学着说话,有时因为发音不准惹得宫人们笑声宴宴,见她还小,宫人们侍候时难免少了许多在别的宫殿当差时的小心翼翼。西憙阁里,奶娘出身低,入宫日子也短,宫人们大多还是看着吴英的脸色,而吴英是个温性子,宫人们大多敬她却不怕她。
  遇到被人笑的时候,宁阳也知道这些宫女太监都没有恶意,因而也不恼。只是自从那日学话起,她对吴英这个人多了分小心。吴英看起来性子温和,可她明显不是她这边的人,想来这些人都是元皇后安排给她的,里面有她的眼线也是正常。因此,自那日起,宁阳越发小心,一举一动都尽量让自己不流露出太过超越年龄的表现。
  在这种情况下,抓周那天来临了,场面果然比那天开口时要热闹正式很多。
  西憙阁的殿内撤了小香炉,地上铺了驼绒毯子,毯子面上置了金玉如意、白玉印章、金珠算盘、双龙衔钟、金玉凤翔食盒、翡翠串铃、翠玉湖笔、月砚香墨、竹简书籍,还有用盒子装起来的胭脂水粉和女子女红刺绣所用的针尺线刀,只是这些看上去也做工华美,那针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金针,尺子也是象牙做的,连剪刀都镶了金丝嵌了几颗打磨圆润的玛瑙。
  宁阳被抱到驼绒毯子中间坐着,一溜宫女边喊着吉利话边将这些晃眼的东西围着她摆下来,足足摆了一整圈。
  时已入冬,天气渐冷,殿外金桂未谢,余香悠在。元皇后含笑坐在殿中上首的宫榻上看着,云鬓之上牡丹落雪,映得面容气色红润,德厚端庄。
  一屋子的人都将目光放在宁阳身上,而当事人心里却直打鼓。宁阳并不知道那日绣鞋是个什么说法,但这次元皇后在场,她可不敢再按着自己的喜好挑。这周围的事物看着多,有些东西却是不能碰的。例如那白玉印章、金珠算盘、双龙衔钟和翡翠串铃,印章有官运亨通之意,用在公主身上,大抵也有些掌权的意思;算盘有理财之意,古代士农工商,虽然钱财重要,但古人对钱财大多心里爱,嘴上还要表现出对铜臭的厌恶。而且一个公主跟这算盘也搭不上边;那编钟和串铃是能歌善舞和心地善良的意思,虽然能歌善舞听起来不错,但宁阳可不认为这风头由她来出会比较好。串铃也有行医的意思,跟公主的身份有些不搭,因此不选为妙。
  宁阳知道,她的生母柔妃出身书香门第,在诗词方面很有一番造诣,甚至常与帝王吟诗作对。因此,笔墨纸砚这一类的东西,她还是不要碰的好。而胭脂水粉寓意女子容貌秀美,自然也碰不得。至于那金玉如意就是个更不能碰的东西,皇家最重那东西,她的身份只是养女,如果这东西是安阳拿了倒还说得过去。
  剩下的就只有食盒和女红有关的东西了,食盒表示有口福,女红表示会料理家务。有口福虽然也不错,但宁阳可不想被人背后笑称贪吃公主。谨慎小心是好,可没必要把自己推向那么糟糕的境地,中规中矩最好,不出挑,也不垫底。
  几经斟酌,宁阳慢慢抓向那把象牙尺。 

孝节

  “女红妇德,贤良持谨!恭喜皇后娘娘,恭喜三公主!”宫中的司仪立刻笑盈盈地道喜,倒把宁阳吓了一跳。眼见着一屋子的人都跟着道喜,司仪喊了声“礼成”,殿中先前有些凝窒的空气化开在初冬的暖阳里,宁阳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看来是过关了。
  柔妃刚故去半年,这日虽是宁阳满周岁的生辰,可却没有太过操办。
  奶娘将宁阳抱给了元皇后,元皇后抚着宁阳红彤彤的小脸儿,颇有几分怅然道:“瞧这孩子水灵的,怪惹人疼的。只可怜了我那柔妃妹妹,这么好的孩子她愣是看不着了……”
  赵宫正忙躬身安慰道:“皇后娘娘仁德,虽说柔妃娘娘去了,可三公主好歹还有您呢,有您福佑着,想必柔妃娘娘泉下有知也该宽慰了。”
  元皇后点点头,低头对宁阳道:“可怜了我这孩子,别的公主满周岁都得报给礼部,按例操办,你却不能。只是母后却不会亏待你,这如意满堂的百岁暖玉是特地让将作监赶制的,拿到云景寺请高僧开了光,保佑我儿平安长乐。”说话间,贴身女官云姑已经自一旁的盖了大红云锦的木盘里拿出那玉佩,元皇后亲手给宁阳戴上了。
  宁阳深知元皇后并不见得多喜欢自己,只是一些场面事不得不做,便乖巧地由着她给自己戴上,反正收了礼又不吃亏,不收白不收,虽说是公主,有点私房总是好的。
  这日的周岁生辰当真没有大办,只那抓周费了些时辰,元皇后特意命御膳房做了长寿面,午时在西憙阁里一同用的膳,见宁阳吃了,午后才回了正殿。
  倒是下午一通忙活。各宫见了皇后的表率,也都送来了贺礼。各宫嫔妃位份不一,贺礼的贵重程度也不一,但却都没有太贵重的,想来是皇后只送了玉佩,按规矩,礼份不能压过皇后的原因。
  贺礼满满当当摆了一地,有冬天的新棉被,有进贡的宫锦缎子,有珠花簪子,有荷包挂饰,林林总总。奶娘抱着宁阳坐在殿里的宫榻上,听着一众太监喊着贺礼,只知道笑,大部分场面话都是旁边站着的吴英撑着,月桂指挥着云桃和秋兰收东西。
  其中,淑妃派来的宫女看着有几分傲气,眼睛虽没往天上看,可也特意强调:“这宫锦缎子是北边大夏国的上好料子,那边冬天冷,料子都是厚实暖人的,去年皇上赏给咱们淑妃娘娘五匹,娘娘都没舍得用,如今送三公主两匹,虽说咱大周冬天向来不冷,可公主年幼,身子骨金贵,马虎不得。且这颜色花样都是素淡的,三公主这时候穿着也合适。”
  吴英笑着回礼道:“多谢淑妃娘娘惦记着,三公主收下了,定会承娘娘的情的。”
  那宫女点了点头,这才带着一众宫人退了出去。
  待殿里再没了外人,奶娘王氏小心地看了眼吴英,问道:“这是来送礼的么?怎么瞧着像是来压人的。”
  吴英笑道:“奶娘不必多想,本不是冲着三公主来的。”
  宁阳正心里乐着看着满屋子的人归置贺礼,听到这话不由想道,不是冲着她来的,自然是冲着她那可怜的老娘或者皇后来的,特意拿着皇帝赏的东西来给她,是想她穿上惹皇后的眼?好让皇后明白,她淑妃在皇帝眼里比皇后得宠?
  那她的算盘可就打错了,这位元皇后,演戏装贤良的功夫一等一的好,她是不会把吃醋表现在明面儿上的。
  又听奶娘问道:“那这匹布料是穿还是不穿?”
  吴英笑答:“自然是要穿的,瞧着也确实素淡,眼下正值冬季,放到明年有些说不过去,万一淑妃娘娘问起来也不好交代。”
  奶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你一向办事妥当,我是不太懂,你按你说的办吧。”
  正巧芳儿和良儿做了下午的点心送进殿来,芳儿一进殿就笑着争抢道:“公主,快来吃吃看,这可是新出炉的枣泥软糕,上面涂了蜜汁儿的,甜软得很呢。”说着,便拿到宁阳面前,笑道,“快尝尝快尝尝。”
  良儿却嗔芳儿一眼,挤过来笑道:“凭什么先尝你的?我的紫薇小糕也很好吃啊,里面加了红豆,慢慢用小火煨出来的,香软着呢。”
  这两人平时只负责茶点,常爱做些新鲜的来,相互比较一争高下也是常有的,宁阳已经习惯了,闻着那两样香甜的点心,她还真有些饿了。中午皇后在这里用膳,她还真没吃太多。当下便伸出爪子想去抓,却被奶娘半路打劫,怜惜地道:“哎呦小祖宗,这是刚出锅的,小心烫。”说完,拿过那枣泥软糕来放在嘴边慢慢吹,试过温度后才送到宁阳嘴边。
  这乡下人照顾孩子的方法却让宁阳心头一暖,来这里快一年了,皇家的公主看起来锦衣玉食,她却一直体会不到普通家庭的温暖,奶娘却是对她真的好。
  嘴里吃着糕点,松软的口感几乎甜到心里,却听良儿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般问道:“呀!这是哪宫送来的绣品?不像是尚宫局的手艺,倒看着像是……”良儿的话没说完,那表情却实打实地是在说“像是街边不入眼的手艺”。
  宁阳打眼一瞧,想起那似乎是德妃宫里送来的,一床冬天盖的新棉被,被面儿据宫人说是德妃绣了一个月亲手所制。那时殿里来的人多,宁阳并没太多注意,这时候看去,确实如良儿所说,那被面绣的是如意瓶加上金桂百合的样式,寓意平安富贵。只是那针脚并不齐整,收得也不利索,看上去不像是擅长针线的人所绣。
  吴英却看了眼外面,回头笑嗔道:“快住嘴,这是德妃娘娘宫里送来的。德妃娘娘不擅长针线在宫里是出了名的,她性子爽利,早年跟着祖父镇国公老将军去过边城,在马上打过仗,那骑射功夫真真不让须眉,却独独不擅长女红。只是公主年纪小,送别的不合适,娘娘亲手绣的被面,心意已是大善了。”
  “原来是这样。”良儿瞪大眼,听着有几分佩服。
  连宁阳都忍不住心服,若真是这样,那德妃娘娘还是位巾帼女英雄。今天各宫送的礼虽都不太贵重,可也都极尽花哨,看去不是皇帝赏的就是哪个司造打的,都有些来头。单单这德妃不与她们一道,虽然不擅长,但还是亲自绣了被面,这份心思若是真心实意的倒让宁阳有些感动了。
  当晚,宁阳便盖上了德妃送的棉被。大周国的冬天并不冷,连个雪片子都见不着,这让在北方长大的宁阳多少有些怀念以前玩雪的日子,只可惜现在是见不着了。她现在守着孝,不便出门,许多事情只能从宫女们的口中得知。
  听说,那晚她睡着后,武德帝来过,只问了白天的情形,并没有赐什么东西,只说要好好给母妃守孝。然后便摆驾去了皇后的寝宫。之后的几天,便传来嘉奖皇后与德妃的旨意。
  按照大周国的传统,守孝的子女不得与长辈一起过年,是而宁阳这年的年关也过得冷淡,听说帝后大宴群臣,她并不知那时的盛景,只由奶娘抱着在西憙阁的院子里远远望着夜空燃放的烟火,过了她初到异世的第一个年关。
  之后的两年,她依旧在西憙阁里呆着,除了请安出不得宫门。
  不过好在宁阳的性子以前就宅,这西憙阁虽说是个阁,可地面儿也不小,平日走走,听听八卦倒也过得去。其间最多的八卦当属安阳的,因为离得近,这位小公主可谓风声不断。据说,她应天启儿和抓周那日都选了如意,被认为是皇家最有福气的人。据说,安阳公主聪慧早成,两岁便已能识得宫中的字画,且讲得头头是道,更是能识得千字,用现代的话来说,此乃神童也。据说,她自会走路起,就极爱粘人,哄人的功夫极好,元皇后把她疼进了心坎里。据说,就连从不独宠哪位皇子公主的武德帝都甚爱此女。
  宁阳本人也见过安阳,碍于她孝期未满,安阳不便常来,更不便久留,每次来玩两人也只说过几句话,并不太了解。在宁阳看来,安阳过于活泼了,而安阳对宁阳安静的性子似乎也颇觉无趣,久了,几个月也不来一次。
  这年盛夏,尚宫局来了两个宫人,说是来问问三公主秋季要做什么花色的衣裳。因为到了秋天,她便满服,出了孝期便不必整日穿着素淡的衣服了。
  奶娘在一旁出主意道:“出了孝期就该穿些新鲜的颜色,红的最好。”
  宁阳却摇头道:“奶娘这出的什么主意?哪有秋天穿一身大红的衣服出门的?要我看,粉红的,或者姜皇色的就好,我不爱那太扎眼的颜色。”
  奶娘却劝道:“出了服就该穿红的,这是咱们这的传统。”
  旁边的吴英却笑道:“不穿便不穿吧。别看咱们三公主还小,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再说,下个月就该满服了,那时候还没入秋呢,秋天的衣裳不必紧着传统来。”
  奶娘虽在宫里呆了三年,可拿主意的事从一开始就听吴英的,此时也已习惯了,于是便不再劝,只让宁阳挑了几个喜欢的纹样,便让那两个宫人去了。
  满服那日,元皇后来了西憙阁,命人点了鞭炮,热闹了一番,走时却下了旨意:“按咱们大周的传统,皇子公主满三岁就该习字学礼了,你原先在孝间,便晚了这半年。正巧儿明日是安儿上学的日子,你便与她同去吧。” 

姐妹

  上学的地方在内文学馆,离着慈仁宫有很长一段距离,本该乘着檐子去的,因着宁阳是满服头一次踏出慈仁宫,安阳兴奋地要给她当向导,她的贴身宫女西瑾眼见着劝不住,便只好让几个抬着檐子的小太监远远跟着,自己则与月桂一道紧跟在身后护着。
  按规矩来说,今日本该是吴英跟着,只是宁阳对吴英早就抱持着一份戒心,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了三年多,她实在不想今后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个皇后的眼线。于是今早便对吴英道:“这西憙阁里一直是你支应着,若你跟了来,万一有事奶娘一人怕是不成,你便照应着吧,让月桂跟着就成。”
  吴英侍候宁阳三年多,早知这位三公主性子不像过世的柔妃,自会说话起就是个有主意的,尽管显得早成了些,不过相比起安阳公主的聪慧来说,倒也不是那么打眼。尽管皇后将她派给宁阳公主是有些让她看着的意思,可到底是个小公主,翻不出多大浪来,性子安稳,也不像是个惹祸的主儿,于是便就听了宁阳的意思,让月桂跟着去了。
  “这内文学馆可远着呢,得穿过御花园,离着采选宫女的春碧宫不远。”一路上,安阳滔滔不绝地给宁阳介绍着皇宫里的事,刚刚三岁大的女娃娃,说话还脱不了奶气,眼睛却极有灵气,像是会说话儿似地,“三姐姐头一回出来,这御花园里可大着呢,今儿且看个过景儿吧,等着下学后我再陪着三姐姐逛。”
  听着安阳小大人似地话,宁阳不觉有些好笑,想来她两世加起来也快三十岁的人了,如今逛街还得让个三岁的娃娃带路,不禁有些感慨。却转头问道:“四妹妹一看就是常出来的,这宫里有你没去过的地儿么?”
  安阳的小脸儿上现出一抹得意,昂了昂头,笑答:“不瞒三姐姐,我去过的地方可多着呢,若不是有些地方西瑾和奶娘都说不便去,我早就都逛过了。不过也罢,待我长大些,总有一天我要把皇宫逛个遍!”说着,又不解地看着宁阳,“说起来,我真是有些佩服三姐姐,即便是守孝也不必在那西院里呆三年嘛,换做是我早就呆不住了!”
  这话刚说完,便听着西瑾在身后道:“哎呦奴婢的好公主,快别这么说!三公主是为柔妃娘娘守孝,三年不出门那是让人称道的孝道,可怎么就换成您了?这不是咒皇后娘娘么?亏得今日是在三公主跟前儿说的,左右都是咱们慈仁宫的,可这话若是别人听去,可是要生事的。”
  安阳闻言停下来,回身叉着腰不满道:“不就是随口说说嘛,怎么你们一个个这么爱挑刺儿?整天喊着规矩体统的,累不累?”
  西瑾赔着笑,她本就面容姣好,二十五岁左右的年纪,一件浅粉的兰花襦裙,外套了件纯白的半袖长衫,鬓间戴了两朵不大的绒花,眼睛都含着笑,说话并不拘谨,给人一种八面玲珑的感觉。
  只听她笑道:“规矩学久了,自然就刻进了骨子里,怎么会累?公主到了内文学馆,也是要学规矩的。以后给皇上皇后请安时可就要行礼了,不能再像小时候被奶娘抱着了。”
  安阳皱了皱眉,看起来很不想被那些规矩束缚住的样子,想了一会儿,笑道:“那又如何?听母后说,我和三姐姐现在还小,只需要学些简单的礼仪就好,这两年先是要习字读书,可这些我早就会了。”
  一路上边说边走,不得不承认,以三岁小孩子的脚程来走御花园实在是有些费力,没多久就累了,西瑾赶忙把后面跟着的小太监喊了过来,宁阳和安阳乘了檐子,到了内文学馆时,已是半上午了。
  馆内的装饰简雅大气,颇具文风,墙上挂着历代帝王的亲书墨宝,无一不是训诫之意,地上置着几张红木镶金的几案,上面湖笔香墨,纸笺镇石俱非凡品。地上也是红木地板,锦垫蒲团,布置得倒也舒适。
  教习的学士是尚宫局的刘司籍,年纪已过四旬,身材略微显得有些发福,笑容倒是和气。一身翠绿的交领襦裙,外面罩着件深紫宫花的长袖宽衫,那袖子有三寸宽,不同于一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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